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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司寝女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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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府之后,儿臣彻夜难安,更想在此事上冒犯三哥一回,先三哥而迎娶王妃。”
  这件事儿,陆轻歌这些日子在敬帝面前吹风吹了很多回,敬帝早知陆轻歌上窜下跳,就是想把陆敏嫁给赵稷。
  在敬帝眼中,陆敏不过一个小姑娘而已,左不过陆轻歌替自己谋划的退路。当初她还曾搞过一纸红鸾天喜,那意思大约是想把陆敏嫁给赵穆,也许后来发现赵穆难以掌控,转而求其次,选了一个更稳妥的赵稷。
  只是赵稷在明知他要动陆府的情况下,还敢求婚于陆敏,也不知是傻,还是痴情。
  一目扫过去,无论儿女还是大小老婆,皆暗怀鬼胎,包藏祸心。敬帝拈盅一笑:“可有看上的姑娘?”
  赵稷道:“有。那姑娘恰就是陆教头府上的嫡出二女,陆敏!”
  顿时,殿中无论早知此事的,还是初知此事的,内命妇外命妇,诸公主贵女们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投到了陆敏身上,而她至今都未找到自己的鞋子!
  无论应还是不应,此刻她也该与赵稷一同跪到殿中央去了。
  陆敏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偏没有鞋子不敢起身,只得仍是端端的坐着。。
  

  ☆、血统

  敬帝放下酒盏; 两目慈爱转望陆敏:“小麻姑,四皇子所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陆敏只穿着一只鞋不敢起身; 欠身答道:“是!”
  她一只手也摸了过去,用赵穆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我真是后悔; 早知你如此恶毒,就该一盅鸠/毒药死你!”
  陆轻歌见陆敏始终不肯起身,轻声提醒道:“麻姑,你该出去谢恩了!”
  陆敏心说我光着一只脚,如何出去?
  赵穆敬完大哥敬二哥; 全然未将陆敏的着急放在眼里。
  不知何时,殿两侧浅浅的细乐也停了,阖殿静可闻针,所有人都望着陆敏,想知道她为何会如此无礼。
  就在这个时候; 忽而殿外一阵爽朗笑声,竟是个老妇人的声音。
  久不曾露过面的窦太后穿着云雁红的大袖,只简单绾个家常发髻,带着随侍自殿外走了进来,笑呵呵说道:“哀家今年六十二了; 自打五皇子之后,多年未曾抱过孙子,谁知今儿又有了老六,实在高兴之极; 来扰皇上一杯清酒,不知可否?”
  在太液仙境清修了三年的太后娘娘驾临,事先竟未通知任何人,帝后二人皆大惊,站起来相迎,满殿之中,前后两排的人全站了起来。
  趁着这个机会,陆敏眼尖,觑得绣鞋竟是被赵穆藏在自己怀中,趁乱一把夺了过来,也赶着起身去迎太后。
  太后一来,便占走了陆轻歌的位置,陆轻歌另置一小案,坐在了窦太后的身边。
  窦太后吃完了帝后二人敬的酒,放了酒盏道:“实则,我今日前来,除了贺皇上添丁之喜,还有点小私心。虽说嫁到你们皇家整整五十年了,但身为妇人,心总是记挂着娘家的,我们窦家人丁不旺,如今唯有师良那么点独苗儿,是我们窦家的种。
  他今年都二十四了,哀家向替他求门婚事,但不知皇上看在哀家生养了您的份上,能不能答应?”
  敬帝道:“母后这话说的,您但凡有所求,儿臣无有不应。您要为师良求那家的姑娘?”
  窦太后转身,遥指着乖乖坐在陆轻歌身侧的陆敏道:“就是这小麻姑,我瞧她就很好。”
  满大殿所有的人,再一次将目光投注在陆敏身上。
  曾经与陆敏在兴善寺为了条狗而起过争执的贤和公主与余宝珠,李灵芸几个坐在一起,气的咬牙切齿:“三年时间都肯入宫,我还以为她不爱出风头,谁呈想她竟是憋着摆个大阵仗出来。这下好了,国舅爷和四哥为了争她,倒要打起来了。”
  本在与赵程笑谈的赵穆也生生变了脸,转头一脸不可置信望着陆敏。
  他向来不怎么注意女儿家的首饰,这一眼却从陆敏身上瞧出不一样来了。她早晨在西明寺时,他咬她的耳朵,那耳垂上分明挂着两只玉香瓜坠儿,但此刻所挂的,却是两枚红玉髓。
  闭上眼睛细想,分明是窦师良入东宫的前后,那两枚香瓜耳坠不见的。
  赵穆紧捏着手中酒盏,便见国舅窦师良也起身,跪到了殿中。老王八蛋一脸的本分,跪在窦太后身侧,说道:“还请皇上成全!”
  成全二字,必须得建立在二人有私情的前提下。
  陆敏站了起来,微微整理罢裙衽,款款行至大殿中央。
  两个男人,分跪在大殿中央,皆仰首望着她。
  不必回头,陆敏也能感受到身后赵穆刀子一般盯着她的目光。
  她中午急着以身相许,要换窦师良入宫救父时,完全不清楚宫中形势。入宫后才发现形势愈发复杂,也许陆轻歌这辈子会直接下手杀掉敬帝,若敬帝死,新君上位,形势将会再度变化,也许陆高峰不必死,她们也不必再逃。
  陆敏回看一眼赵穆,他神色晦暗,凤眼深垂,似在假寐。
  方才在马车上,他虽没有给准话儿,但那意思,似乎是愿意从此放开她的。
  陆敏咬了咬牙,跪在了窦师良的身边。虽不明言,但根据位置,明言人都能瞧得出来,她是想嫁给窦师良的。
  半路杀出来的窦师良打乱了很多的的计划,刘妃和贤宜公主的笑还僵在脸上,余宝珠和贤和几个自然是继续看热闹。
  窦太后笑呵呵说道:“皇上瞧见没?小麻姑自己也愿意嫁给师良,本来哀家自己指个婚也就成了,可是毕竟没有你指婚来的喜庆不是?指婚吧!”
  刘妃这下坐不住了。
  她与贤宜两个起身,跪到了赵稷身边:“皇上,若是别的事情,嫔妾当然不敢跟母后争抢,可是事关孩子的婚姻大事,嫔妾不得不说两句。
  麻姑与长啸俩个自由相识,青梅竹马,是一对年龄相当的金童玉女。窦国舅当然也很好,只是年纪未免太大了些,您说是不是?”
  窦太后不高兴了:“男人年龄大一点更体贴,更会照顾人,有什么不好?麻姑,你自己说,你想嫁给谁?”
  陆轻歌怕这突然杀出来的窦太后要坏了自己的大事,也看出来陆敏更喜欢窦师良,怕她果真自愿嫁给窦师良,连忙对敬帝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麻姑不过小儿,她懂得什么终身大事,此事还是皇上决断的好。”
  敬帝身子趋前俯着,遥远跪于大殿中央的小姑娘,垂首敛胸,谁都看得出来,这小姑娘想嫁给窦师良。
  偏偏他还要逗一句:“小麻姑,你欲嫁给谁?”
  陆敏万般为难,再看一眼赵穆,他依旧闭着眼睛,仿佛置身于事外,一动不动。
  敬帝忽而拍案大笑,笑罢,淡淡说道:“都归坐吧,朕今夜不想做月老,此事明日再议。”
  众人皆归了坐,听了一段《鹧鸪天》,只等一曲听罢,敬帝退宴,大家也就可以散了。
  谁知曲音刚落,赵程却是起身,跪到了大殿中央,高声叫道:“父皇,儿臣亦有件事禀奏,恳请父皇恕罪!”
  敬帝另有新宴要赴,急着要走,以为赵程也要赶着要求娶陆敏,遂重新坐下:“何事,奏!”
  赵程左右相顾,讪笑道:“因事关皇家宫闱内事,只怕外人听不得,能否,请父皇先叫外命妇与公主们退场?”
  自打年青的时候,撞破东宫一个良娣与侍卫的奸情之后,敬帝看自己所有的大小老婆都像淫/妇,最喜欢听的,也恰是宫闱秘事,嫔妃们老一点没关系,丑一点也没关系,最怕她们跟人私通偷情,但有风吹草动,也绝计会刨根问底。
  他大手一挥:“许善,清场!”
  麟德殿大太监身后十几个年青年壮的太监齐齐行动,不一会儿就将入宫参加宴餮的外命妇并公主们全清了出去,轮到陆敏时,许善亲自来请:“陆姑娘,奴婢亲自送您至清宁殿歇息,可好?”
  赵穆一把挽上陆敏的手:“许公公,陆姑娘今日是本宫请来的客人,本宫自会一直带在身边,无论大哥要说什么话,本宫听得,她就听得。”
  许善躬腰而笑:“当然,当然!”
  赵程看人走的差不多了,对着窦太后深深三叩首,又对敬帝三叩首,说道:“皇祖母,父皇,儿臣今日要揭秘一件十八年前的惊天大事,因此事关乎三弟,所以不得不当着众位皇兄的面,不请大家勿要怪罪!”
  十八年前,又关乎老三,那就是赵穆了。
  对于赵穆的血统,那怕事实证明萧焱是个天阉,敬帝心头的疑虑也还未消除。他果然生了兴趣:“朕容你站起来讲!”
  赵程道:“儿臣这些日子来在护国天王寺替父皇颂经祈福,偶然翻到一些废后萧氏手抄的经书,从经书中翻出几份信来,信纸泛黄,显然年代久远,而那些信的笔迹,儿臣也非常熟悉,因为那是……”
  敬帝拍桌而起,毛发耸立,盯着赵程问道:“是谁的笔迹?拿来给朕瞧瞧!”
  赵程捧出一纸泛黄的书信来,敬帝扯了过来,匆匆两目扫过,甩了纸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是他?”
  *
  这俩人说话的时候,殿中留下的诸人便随意走动了起来。
  大概因为太乱,没有人发现赵穆一直握着陆敏的手。他一只手抚过陆敏贝壳似的小耳朵,冷笑一声:“窦师良送你的?”
  两枚耳坠儿丢到桌子上,陆敏才发现这并非自己早上戴的那两枚。
  窦师良当时在东宫未答应她的以身相许,却在入宫之后,直接去求窦太后的恩典,还送了她两枚红玉髓的耳坠子,显然,他是认真对待她的提议的。
  她敌不过赵穆咄咄相逼的眼神,连忙插开话题:“我听赵程这话似乎与你有关,你还是听听他怎么说,想个应对之策的好。”
  *
  敬帝正在发怒,连窦太后都慌了,想知道那个与萧氏通信的他究竟是谁。
  赵穆却坐的十分随性:“君王的疑心既起,又如何能消疑,倒是小麻姑,你果真打算带着我的妻子,嫁给窦师良?”
  陆敏觉得这人要不是疯了,就是已经破罐子破甩,不在乎自己的血统了。
  她道:“若你果真想要,我剁了给你!”
  恰这个时候,愤怒中的敬帝不知从那里抽了把剑出来,持剑指上了赵穆的眉心:“孽种,你居然还是赵献的种!”
  赵献便是献帝,赵穆的爷爷,赵敬他爹。
  敬帝咬牙切齿:“难怪老王八蛋隔代而指,先当着群臣宣布你的储君之位,才予朕这皇位,原来你才是他的亲儿子,看朕今日不斩了你这孽种!”
  窦太后一听,拍案吼道:“赵敬,你发什么疯?”
  敬帝剑再逼一寸,咬牙道:“母后,你可知道。当年萧氏还在我东宫为太子妃,入护国天王寺上香祈福,遇到父皇,二人竟春风一度,由此,才有的赵穆这个孽种!”
  满殿之中,几位皇子唯恐天下不乱,盯着那自幼风光,不可一世的赵穆,只见他两道剑眉微挑,薄唇微撇,笑似嘲讽,笑的蛮不在乎。
  窦太后冲了过来,伸开双手挡在赵穆面前,吼道:“放你娘的狗臭屁,赵献为帝,不贪欢不好色,比你英明百倍。你若再亲信小人,哀家要联合群臣废了你,直接叫长圭登基!”
  窦太后娘家无基业,不过一句怒言罢了。但老娘挡在前面,总不能真的杀了老娘,敬帝气的直发抖。
  赵程慢悠悠走了上来,劝道:“皇祖母,父皇,你们都勿要生气。三弟是否祖父的骨血,其实很容易判断。
  当年皇祖父外出打猎时不小心撞断了食指,那截指骨一直留在护国天王寺上供,并未随体葬入亡灵。人常言,若是血亲,血滴在骨殖上,即可融入骨中,若不是血亲,则融不进去。
  不如咱们把皇祖父那截指骨请来,当场以验亲白,可否?”
  滴血认亲分为滴骨与合血两种。合血者,则是将父子二人的血滴入同一碗水中,看血在水中能否相融,能相融的便是父子,不能相融的,当然就是孽种了。
  而滴骨,则是在父死的情况下,取父一截骨殖,滴子之血于其上,血能融者,则为父子,不能融的,当然就不是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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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坠

  赵程当然是早准备好的; 不一会儿,立即便有人捧着献帝的指骨来了。
  有老祖母的后背挡在前面,老爹暂时杀不得他; 而且所有人都在郑重其事的等待赵程把献帝的指骨从陈列箱中请出来。
  趁着这个节骨眼儿,赵穆又开始算旧帐了:“小麻姑; 你那两枚小香瓜的耳坠去了何处?”
  陆敏心道都火烧眉毛了,这人竟还是缠着自己不放。她实话实说:“送给窦师良了!”
  赵穆轻抿了口酒:“是中午在东宫时送的?”
  陆敏轻轻嗯了一声。
  赵穆苦笑:“就那么点功夫,你就与他私订终身,为何?”
  陆敏不语。
  赵穆又呷了口酒,转身去看四弟赵稷。
  他不知何时悄悄坐到了陆轻歌的身侧; 正在与陆轻歌悄语着什么。
  既有前世为帝十年的经验,重新登上帝位并不算难事,唯有陆敏,上辈子弃他而嫁给赵稷,这辈子即便刻意隐居不肯见人的时候; 也从未断过与赵稷通信。
  他曾经不仅拥有过她能化腐朽为神奇的手,还曾肆意轻薄过她的身体,同床起居,满满一年。赵穆刻意不去想这些,怕妒忌心要燃着他一刀捅了赵稷。
  上辈子用了十年的时间; 他都没能重新走进陆敏心里,这辈子一直防着的,也是赵稷,却不想一个转身的功夫; 陆敏就把自己托付给窦师良了。
  赵程笑呵呵走了过来,说道:“三弟,祖父的骨殖已备,证明你清白的时间到了,来吧,滴血入骨,看融是不融。”
  赵穆低眉一笑:“好!”
  他站了起来,微整着杏黄色的储君常服,轻拂阔袖,俊美风流,漫不经心自陆敏鬓间抽了支簪子,行至献帝那骨殖面前,当众以簪刺手,白皙修长一只手,却刚劲有力,忽而翻转,一滴血流到那截疏松发黑的指骨上面,立即融入其中,一滴不剩。
  窦太后显然吓坏了,怔怔往后退着:“这怎么可能?哀家不信,肯定是你们看长圭不顺眼,要夺他的位想出来的阴谋,哀家不信!”
  至此,敬帝深信不疑,剑指上赵穆怒吼:“孽畜,朕今日不杀你,誓不为人!”
  赵穆忽而伸指,轻轻剥开敬帝手中的长剑:“父皇稍安勿躁,既便您要杀儿臣,能不能先听儿臣讲个故事?”
  满殿之中,或坐或站,或倚柱而立的皇子们皆冷眼瞧着。
  赵穆缓缓踱步,一一扫过去,慢悠悠说道:“记得儿臣小时候,这蓬莱殿还是一处荒苑。我母妃最钟爱的一只狗死了,因为那只狗是父皇送的,她特别伤心,遂命我将那只狗安葬在蓬莱殿外的草从中。
  如今我母妃也已丧去,坟头的草有三尺高,那只狗,也早已化成了白骨。
  儿臣常听人说,死亡已久的骨殖,因为其密质疏松,无论滴什么血进去,都会迅速融入其中,倒不在于什么亲不亲,不如咱们将那条狗的尸骨起出来,儿臣再滴一滴血,瞧瞧看能相融否,父皇以为如何?”
  他声调慵懒,清澈又带着些磁性的沙哑,极有说服力。
  窦太后这时候似乎有些醒悟过来了,说道:“不对,你们一家本是血亲,既是血亲,那长圭的血能融于他祖父的骨殖,也是正常的,这只能证明他们有血缘,赵敬,你也太昏昧了些,快把刀放下!“
  赵程一声冷笑,又道:“皇祖母,关于滴骨认亲,历史上有一桩案子,可以供作参考。当年南朝武帝萧衍为帝时,看上了东昏侯萧宝卷身边一位貌美的姬妾吴淑媛,便将吴淑媛带入宫中。那吴淑媛入武帝后宫七月而产下萧综,萧综相貌生的极像东昏侯萧宝卷,因此,不但萧衍,便是诸大臣们,也怀疑萧综乃是萧宝卷的儿子。
  萧综对此也颇有怀疑,是而,在萧宝卷死后,起骨滴血,血入骨殖。但他觉得这还做不得准,遂将儿子的血滴于其祖父骨殖上,却是不能相融。
  最后,他杀亲子,待子化成白骨时再滴血,血又相融。由此,萧综才信自己果真是萧宝卷之子,并从此改籍入东昏侯家,为东昏侯守教三年,可见,唯有子之血,才能融于父之骨,这是有实凭实据的,并非孙儿胡说。”
  敬帝叫赵程说的晕晕乎乎,那柄剑始终指着赵穆,不曾松开。
  赵穆道:“既大哥说的如此言之凿凿,就仿佛萧综起骨,杀子时,你都在旁亲见亲视一般,既如此自信,何不就起出狗骨来,咱们一同试试。就算不能相融,看场热闹又如何?”
  敬帝身边的大太监许善,早瞧出来今夜皇家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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