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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司寝女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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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皇城的第一重大门丹凤门开始,整条御桥上,百官披麻戴孝,前脚挤着后脚。
  上至亲王妃,下至三品命妇,只要是有品在身的妇人们,亦要入宫哭丧。不过她们并不正门入,而是从陆敏原来惯常出入的左银台门。
  载着陆敏的是辆翠辂,以锡为面,轴漆朱色,帘垂金钩,按大齐仪制,这样的车驾,唯有皇后可趁,即便诸公侯夫人,也需皇后开恩特赐,才可趁坐。
  如今国无皇后,群臣见凤驾驶来,暗暗猜测,估计这是礼亲王妃达氏的车驾,遂自发让出一条道来。
  车至昭庆门时,地梁早除,帝之亲侍傅图与郭旭分礼于二侧,见翠辂至,二人齐齐出而相迎,翠辂直接驶了进去。
  等陆敏入麟德殿的时候,后面的金銮殿外百官及命妇已经开始哭灵了。
  按例,先以鞭报帝丧,新帝亲自祭酒,百官接着便起哀音。这三日新帝百官不必上早朝,唯一的任务就是跪在金銮殿前哭灵。
  皇帝当然不需要哭的太久,按例,他只要哭过三声,皇太后就要出来抚尉,并请他回去休息。
  陆轻歌被关了起来,如今在外主持大局的是太皇太后窦氏,她都不等赵穆哭够三声,便命人将他架起,送回了麟德殿。
  皇帝走了,朝臣和命妇们却是要实打实哭到中午,哭到口干唇燥时,每人赐一碗羊肉汤泡饼,吃罢了再接着哭,三伏暑天之中,朝夕哭临,实在苦不堪言。
  如此算来,陆府那三个妇人因祸得福,倒是省了受这重苦。
  *
  麟德殿在皇宫的正西一侧,有齐以来,历代帝王皆以此为寝息、处理政务之处。
  上辈子赵穆登基之后,也是过了三天见的她。隔着一个轮回,陆敏依旧记得那怒目吞脊的金龙,以及一层层仿佛没有尽头的汉白玉台阶。
  朱红色的殿门仍旧大肆敞开,这座金碧辉煌,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大殿,如今又属于赵穆了。
  许善一路小跑,领着陆敏进了正殿。这种翘角飞檐的大殿,为了刻意展现皇家的威严与富贵,皆造的华丽非常,其间巨柱林立,墙高檐深,人行走在里面非常的压抑。
  内侍与宫婢在这里是不被当成人看的。内侍还好,因为御前大多数跑腿的差事皆由他们伺候,还能偶尔走动。宫婢们更多的功用是做妆饰,静静的站在墙角,木头泥胎塑成的一样。
  陆敏记得有一回自己在这这大殿内顽一只小毛球,那毛球脱手滑溜溜滚了,滚到一位宫婢的脚下,她去捡起时,见那宫婢站的一动不动,连眼珠子都不会转,还以为那是个木头雕成的假人儿,仰着头研究了很久。
  谁知如今她竟也要做宫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经历过孩子发烧,自己失眠,蚊子骚扰,这是第三天了。
为了榜单而努力,还有两天,我就可以日万成功。
但愿日万的人少一点,这样,就可以多十分钟上榜的机会,耶!

  ☆、耳房

  东侧再往里走一进; 陆敏却是眼前一亮。这本是敬帝曾经日常起居,批阅奏折,与大臣们闲聊议政之处; 俗称东暖阁,原本里面是一整套红檀木的家具; 如今整个儿清换一空。
  原本北墙一侧敬帝常坐坐的木质大炕也被清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黄花梨木的硬面大榻,上面铺着正红色的羊毡,居中衬着金黄色的软褥,整洁明亮; 一扫当初敬帝时的暮沉之气。
  许善小声说道:“皇上早起去金銮殿哭灵了,想必过一会儿就会进来,咱们先在此处候着,如何?”
  郭旭才是赵穆的贴身内侍,但显然许善卯着劲儿要讨个头彩; 让郭旭反而靠了后。
  本是东宫早就认识的熟人,郭旭在东侧墙根下的条案处朝着陆敏招了招手,他身后涌出来几个穿着月白色齐膝襦衣,打扮的干净整齐,却姿容平常的宫婢; 由彩琴领头,可见这是麟德殿如今当差的几位宫婢。
  陆敏怀里还是那个小包袱,正要多问一句,许善已是鼻观心的姿态; 立在那儿成尊雕塑了。
  她头一回为人作婢,想着少说话儿总没错,遂靠后一步,立到了许善身后。
  不一会儿,殿外遥遥传来一声起驾,这时候赵穆应当才从金銮殿起驾,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报驾之声。
  许善本是站的木头一样,大约掐好了点子,忽而快行几步溜到窗子上,远远便见披着斩榱的赵穆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但他并非一人,身后还跟着两个翰林学士,既有翰林学士在,他当然不好直面引见一个小宫婢。
  许善随在敬帝身边二十年,当然是个八面玲珑之人。他连忙又将陆敏再往里引了一进,小声道:“皇上大约还有事要商议,委屈陆姑娘,在书房里等候片刻,一会儿咱家再替你引见,如何?”
  陆敏随着他又往里走了一进,才进门,便听到赵穆脚步沉沉进了东暖阁。
  一只温暖的手握了过来,陆敏回头一瞧,是彩琴。
  彩琴声音压的极低:“这可是求不来的缘份,从今往后,咱们竟要一起当差了。”
  陆敏指着外间道:“你是不是该去奉茶了?”
  彩琴抿唇一笑,摇头:“皇上面前的差事,皆是那有头脸的公公们在做,咱们的活儿,都在大臣们看不到的地方。”
  她说罢,立即松开陆敏的手,转而去泡茶了。果然,进来端茶的是郭旭。
  *
  外面有个年青人一进门便开始说话,声音倒出奇的悦耳。
  这个人的声音,陆敏再也忘不了,因为上辈子被禁在徘徊殿的时候,隔三差五,赵穆会派他至徘徊殿,给她讲一讲当时陆家唯一点独苗陆幼泽的近况。
  这季雍是今年春闱的第三名探花郎,相貌生的极为俊俏,一双桃花眼儿非常招女人喜欢,大约再过不久,他会认识一个青楼名妓,为了替那名妓赎身,还会跟人当街打架。
  他道:“刘进义放烈勒进了嘉峪关,他自己全面撤退致酒泉郡,今早发来的疾报上说,请求京城援兵五十万,否则自己顶不住,只怕酒泉郡也要失守。”
  门上夏天唯有琉璃玛瑙串成的珠帘相隔,隔着帘子,陆敏可以看到赵穆在暖阁中踱步。
  他穿着一件和窦师良相似的粗麻斩榱,但他这一件要简单的多,像百姓们夏日里常穿的汗衫一样,不过前后两搭,下面是件黑沉沉的交衽僧袍。
  不过三天不见,他颌下生满密密的胡茬,双眉紧簇,两目寒光,整个人仿如拉足的弓一般呈一股紧绷之势。
  “援兵五十万?给他做什么?让他起兵造反?”他忽而冷笑。
  翰林学士秦猛道:“毕竟整个西部边防线如今全是刘进义的人,如今烈勒来犯,就算咱们明知他是挟危要价,但逼不得已,不用也得哄着用,烈勒是外敌,总得先逼退了外敌再说。”
  季雍道:“身为节度使而挟兵要价,这种事情绝不能忍。陆高峰对于西部边防最为了解,皇上应该撤了刘进义的职,让陆高峰上!”
  秦猛冷哼一声,扬起了脖子:“季学士,陆高峰与烈勒是两姓兄弟。我说句难听的,刘进义顶多是想趁乱给自己多要些兵,心总还是向着咱们大齐的。
  陆高峰一个罪臣,女儿连大行皇帝都敢杀,妹妹更是个千古难见的妖后,叫他出战,只怕他会带着百万大军直接降于火州,到那时,咱们大齐肯定亡国。”
  两个翰林学士争的不可开交,赵穆负手站在窗前,始终不发一言。
  再过一会儿,窦师良又带着几个大臣进来,给赵穆汇报明日发灵驾出城的事宜。
  就这样,等了整整一个上午,赵穆就没有过空闲,陆敏也没有等到见赵穆的机会。
  御前当差的宫婢们共有两班,大约是早晚一换,她们这一整日不吃饭也不喝水,直到傍晚时,彩琴才偷偷塞了陆敏一块儿点心,自己也悄悄吃了一块。
  陆敏本不想吃,转而一瞧,其余几个宫婢们也在悄悄吃点心,遂也学着彩琴背转过身子,悄悄将那块莲蓉馅儿的点心给吃了。
  大夏天的焦渴了一天,莲蓉馅儿全粘在了牙齿上。陆敏也不敢寻茶来吃,干巴巴抱着个小包袱还在那儿站着,便见郭旭急匆匆走了进来。
  他道:“快,快,皇上这会儿有空见你了!”
  陆敏连忙跟着郭旭出了屋子,赵穆盘膝,就在那明黄色的软褥上坐着。
  这屋子四面门窗皆敞,出奇的凉快,除了赵穆之外再无旁人,窗外弯腰站了两排的内侍,汉白玉的台阶上一步一禁卫,长/矛上红缨招展,衬托着整座大殿肃穆而又庄严。从她站的角度望出去,越过金黄色的瓦檐,可以一直看到皇城西南角上的旗楼,旗楼上竖矛静立的侍卫纹丝不动。
  郭旭见陆敏略有踌躇,虚推了一把道:“快去!”
  陆敏上前两步,屈膝跪在地毯上,小声道:“小女陆敏,见过皇上!”
  等了至少三息的功夫,赵穆并不答话,轻垂下一只手来,大约是想把她拉起来。
  陆敏微微往后避了避,自己站了起来。
  赵穆手在一侧的炕几上,侧身飞速写着什么,陆敏站的位置恰能看得到。
  他是在批刘进义发来的折子,朱笔红字写道:舅舅乃我大齐第一勇士,烈勒区区夷人算得什么,朕相信舅舅一定能顶得住,酒泉安危,朕就全交给舅舅您了。至于援兵,朕已派兵部从全大齐调拨,五十万援兵不日便可到酒泉郡,望舅舅千万千万顶住!
  大白话的朱批,舅舅叫的仿佛嘴巴抹了蜜一般,他这是在圣旨里头给那刘进义拍马屁,哄着要叫他守住酒泉郡呢。
  “这些日子,可想朕了不曾?”他头也不抬,笔亦不停,倒是郭旭磨朱砂墨的手停了停。
  陆敏怔了半天,才省悟过来他这话是在问自己。
  殿里殿外皆是人头,人都长着耳朵,陆敏又怎好答他的话。
  他写字的时候速度极快,半含着舌头,书完之后一拍笔,伸手问道:“怎么无茶?”
  郭旭连忙捧了茶碗过来,赵穆看了一眼,却不接茶碗,埋头又去批另一封了。
  “听说你娘叫朕是白眼儿狼!”他声音极轻,带着几分戏谑,但郭旭肯定听见了。
  包氏骂他是白眼狼这句,是在被窝里说的,陆敏也不知赵穆打那儿听到的,连忙低声说道:“那不过是气话,奴婢一家都誓死忠诚于皇上,绝无二心!”
  赵穆笑了笑,批完这一份,凤眸微挑再问:“为何无茶?”
  郭旭这下明白过来了,将茶碗递给了陆敏。
  陆敏双手擎着那碗茶,微微挑眉,便见赵穆先是揭了碗盖,再接过茶碗呷了一口,仍将茶碗递给了她。
  因天热怕发臭,尸体放不得,明天敬帝的灵柩就要出城,今夜赵穆还有得忙,郭旭怕他立刻要走,趁机问道:“皇上,但不知陆姑娘的住处该如何安排?”
  赵穆反而问郭旭:“你的意思了?”
  郭旭道:“麟德殿的姑姑们全都住在东偏殿后面的宫女房中,奴婢在那儿给陆姑娘备了一间最宽大的房子。”
  赵穆皱了皱眉,忽而说道:“许善,你的意思了?”
  许善在窗外当差,听了这话连忙一溜烟儿跑了进来,躬腰道:“后殿皇上的寝殿旁有一耳房,那原是司寝女官值夜之处,既陆姑娘是来做司寝女官的,那当然就该住在那一处!”
  他说这话的时候,郭旭一直在翻白眼儿。
  赵穆倒是一笑:“既是这样,许善你看着将此事办了就好!”
  许善笑了满脸的褶子,躬腰对陆敏又是一礼:“从今儿起,奴婢得叫一声陆姑姑了,陆敏姑姑,随老奴一起去看看您的住处吧!”
  身为麟德殿大太监,在一个女官面前如此奴颜卑骨,许善当然是照准了如此能投赵穆的所好。
  而赵穆似乎也是有意如此,要显得陆敏与众不同,接过她手中的茶碗道:“去吧,随许善瞧瞧咱们的住处去!”
  从方才的茶水间进去,穿过一条走廊,就是麟德殿的后殿。这后殿除了随侍太监,以及被召见的嫔妃外,任何人是不得出入的。
  麟德殿后殿供皇帝起居的总共有五间房,正间和西间用来休憩,最东边一间曾是敬帝的卧室,但如今门上刻意挂着铜将军,给锁上了。
  一间小耳房,里面不过一张小床,另一侧墙头一条长案,再无它物,这是许善给陆敏安排的住处。
  他悄声道:“陆姑娘,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瞧您心里是个透亮儿的。咱全大齐的姑娘都没您的起点高,老奴先在您这个押个准儿,往后,您可就是御前第一人了,高升之日,莫忘了老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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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谈国事

  陆敏笑了笑道:“我晓得; 若果真有好的一天,一定忘不了公公您!”说着,她将从家里带来的碎银角塞给了许善
  御前大太监; 一点小贿赂当然不会放在眼里。但无论多少是份人情,陆敏是要叫许善知道自己是个记恩的人。
  平常大户人家的闺中小姐们; 眼睛只盯着上 面,可不会低头看下面。
  许善暗道这小丫头倒挺会做人,揣了那银锞子一笑,转身出去了。
  陆敏坐到那小床上摸了一把褥子,棉布面儿稻草芯子; 一股潮闷之气,可见这地方很久都没人住过了。她刚把自己两件衣服翻出来,准备要放进柜子里,再有人敲门,进来的是郭旭。
  他是四品少监; 穿着朱色的四品少监服,还是个白白净净的少年模样,在床头坐了,看陆敏叠衣裳。
  陆敏看郭旭容色不展,笑道:“你家主子高升了; 怎么瞧着你不高兴?”
  郭旭道:“陆敏,咱们皆是老相识,我就跟你说句实话。陆薇杀了先帝,你姑母又把礼亲王给伤了; 这样的大罪,你们陆府躲不过的。
  太皇太后失了儿子又失了孙子,她那样理智的人,一听到陆高峰三个字都会立刻厥过去,这时候皇上把你弄进宫来,还安排在自己贴身为侍,太皇太后知道了,只怕要闹起来。
  如今朝纲不稳,皇上还如此一意孤行,我怕他要在你的事情上栽跟头。”
  方才在茶水间里头听了一整天,陆敏也听出来了。赵穆虽说登上了帝位,但西北带兵的刘进义是赵秩的舅舅,朝中文臣多一半是赵程外公达太傅的学生。
  掌管全国财赋的三司使李密,女儿许的是豫亲王赵稷。hūkūāī
  他虽做了皇帝,但手下一无兵权,二无文臣,连财权都没有抓到,是个光杆子的皇子。
  这时候他压着不肯处理陆府诸人,已经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此时还将自己带到麟德殿做女官,且不说太皇太后听到了得气晕过去,便是群臣也不会放过他。
  但这局面是他自己一手缔造的,陆敏觉得既他上辈子能最后集权于一身,这辈子定然也能有化解僵局。
  她笑道:“你也太过虑了,咱们既做了人的奴才,操心主子的吃饭穿衣就好,你说的这些,都不该是我们操心的。”
  郭旭深深叹了一息,又道:“你们有了那样的事,皇上着急请你入宫也情有可缘,但他也太急了些!”
  自打那一回替赵穆解过一回急,郭旭自发的认为自家主子已叫陆敏破了童子功,所以才有此一说。
  陆敏将衣服放到了脚下的抽屉里,柔声劝道:“别瞎操心了,快回去当你的差吧……”
  她话音还未落,郭旭猛得站了起来,躬腰往前,叫了声皇上!
  陆敏还在地上跪着,索性也不起来,屈膝转了过来,不一会儿,便看到两只黑缎面儿的浅口云履到了自己眼前。
  她仍旧跪着。赵穆忽而屈膝,半跪到了地上,露出黑色僧袍下明黄色的潞绸裤子来。
  郭旭适时掩门,陆敏抬头,便见赵穆剑眉星眸,唇角弯似成一勾,伸着三个手指,他道:“三年,朕等这一刻,足足等了三年。”
  织了三年的网,麻雀终于箩到了,他笑的格外灿烂,脸上那股子无赖气息叫陆敏恨不能伸手扇他一巴掌。
  他伸手拉她站了起来,屋子太窄,一边是床,一边是条案,中间唯有一条过人的窄道子,俩人就挤在这窄窄的道子里面。
  离的太近,她只能看见他平实的胸膛,略抬头,才能看见他的喉节,时不时的上下动着。
  大约赵穆在四处打量这间屋子,过了许久,他忽而轻嘘一声:“这屋子太窄了!”
  随即,他又道:“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你又不住这儿。”
  即便在靖善坊也做家务,陆敏毕竟不是自幼儿的奴婢,眼里看不到活儿。她伸了伸双手道:“但不知皇上找奴婢来,是要叫奴婢做些什么,若您有什么事要奴婢做,请尽管吩咐。”
  赵穆轻轻托过她那一弯柔荑,腕子似乎细了许多,滑开窄管袖子,胳膊上还有几处淤青。这是昨天夜里,她娘包氏掐的。
  本来还有心玩笑几句,看到那点点淤青,赵穆心绪败坏,直接道:“吃饭!”
  饭摆在后殿正房的宝炕床上,后殿不比前殿涌了一堆的人,唯有彩琴和郭旭在旁伺候。
  赵穆自己先坐了,见陆敏站在旁边要递筷子,低眉盯着她伸过来的手道:“朕自己会拿!”
  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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