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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司寝女官-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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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人手软,陆敏挑了许多李灵芸的优点,说道:“李姑娘温柔贤淑,性格良善,更堪为后。”
  赵穆晤了一声,又将陆敏揽了过来,悠声道:“赵敬做了一辈子的皇帝,不会挣钱也不会花钱,给太皇太后造了一座太液仙境,就花去了一百万两银子。每年还要借给火州上百万两的银子,火州那么个小国,能有机会反噬我们大齐,全在于他一手饲养。
  须知此番咱们与火州开战,兵备粮草能供得上,全凭李密四处找银子。但那皆是他私昧下的朝廷税赋,算不得他的功劳。
  上辈子朕与火州开战之前,先抄了他的家,然后才开始打仗,这辈子朕不想那么做了,朕想哄着他一点点把银子掏出来,又不伤和气,群臣也不会记恨朕,大家都欢喜,你说是不是?”
  上辈子死了之后,被余宝珠画成个大花脸,一张黄裱纸被风吹走之后,曝露在朝臣面前那张红红白白丑恶的脸,以及他们那熟视无睹的表情吓到了赵穆,他决定这辈子温和一点,但再怎么温和,心依旧是黑的。
  陆敏酌言道:“李姑娘若是做了皇后,李密就是您的老丈人,老丈人为国多操劳点,也是应该的。”
  赵穆笑着摇头:“无论李灵芸还是余宝珠,皆不会成为皇后。毕竟她们想嫁的,非我赵穆,而是紫宸殿里纯金雕成,九龙盘踞的那把龙椅。无论谁坐在那把龙椅上,皆是她们心目中的好夫婿。”
  

  ☆、果报

  说完; 他又一笑,抚过她垂在两侧的长发,轻拍了拍她的肩道:“趁着这个机会; 多捞一点,等嫁给朕的时候; 你就是个小富婆了。”
  目送赵穆出门,陆敏气了个仰跌,过了半晌,将那银票悉数卷好,塞进抽屉里; 锁了个严严实实。
  *
  再过半个月,皇家正式行采聘之礼,香车宝马齐备,六司尚宫齐出,将李灵芸和余宝珠两位贵女; 迎进了宫廷。
  在皇帝正式面见之前,因身份未定,她们被称之为良女,住在太液仙境,太皇太后的后殿之中。先由尚宫嬷嬷们教授宫中礼仪; 以及事君的闺中秘事,直到皇帝为两位贵女正名,定后妃之位。
  陆敏和郭旭去接李灵芸,彩琴和许善去接余宝珠。
  到了李府; 五短身材的三司使李密笑的满脸炸裂,像只熟透了的甜瓜一样。见面礼,自然是先给陆敏和郭旭一笔壮身银子,接着,才迎他们入内。
  郭旭还是东宫时候的规矩,不敢接交百官,也不敢拿百官的银子,生怕因为自已身子不正,让大臣们攻击皇帝。既他不收,陆敏自然也不肯收。
  李密急的满脸冒汗,转身又去给马车夫塞银子了。马车夫得了银子,一路上鞭子直往马背上抽,将个满身珠宝,妆扮成宝塔一般的李灵芸载到宫门上时,颠的满身珠宝都掉了一地,妆也花了头也乱了,扶至左银台门上时,满头的珠子乱掉,倒是便宜了身后随行的宫婢们。
  但这也有好处,她比余宝珠整整早到了一刻钟。进门有先后,一般来说,先入宫的为大,李灵芸占了先机,将自己的好闺蜜余宝珠远远摔在了身后。
  余宝珠气的直咬牙,但转念一想,太皇太后是自己的外祖母,她李灵芸占了先机又如何,还有三天的时间,有这三天,她足以把李灵芸整到连皇帝的面都见不了。
  *
  回到麟德殿时,赵穆还在前殿议政。陆敏清扫过香炉,燃好香片,便掩上门,悄悄溜进了后宫。
  明天便是秋后问斩之期,陆敏悄悄翻过刑部呈上来的折子,赵穆格外朱笔加了陆轻歌的名字进去,所以应当是要被带出宫,到午门外与重刑犯们一同问斩的。
  他既承诺过要她临死之前见一面塔娜,那应当是已经把塔娜带来了。
  所以陆敏托贤宜找了个小道姑,趁着满宫里皆在为皇帝大婚而忙碌时,要进去悄悄见陆轻歌一回。
  为了能逃过玉真长公主的耳目,贤宜的母亲刘太妃在前殿陪玉真长公主聊天,陆敏是从后面悄悄进的长春观,从最后一进小姑子们倒香灰,出恭的后门上进去,一路溜入地宫,还是当初关押陆轻歌的那个地方。
  渡陆敏进去的小道姑,陆敏也认得。她叫烟云,刚入玉真长公主门下的时候,也不过七八岁,相貌生的很甜美。陆轻歌虽然心狠手辣,但待刚入宫的小婢女们却很好。
  当初这小丫头因为手脚马虎做不得宫婢,整日叫前辈姑姑呵斥,寒冬腊月跪墙角险险冻死,是陆轻歌救了她,将她送进长春观为姑子,才能留下一条命来。
  如今的烟云长成了个美貌娇艳的小道姑,性子清冷,但心善慈悯。
  俗语说的好,斗米养恩,担米养仇。陆轻歌刚入长春观那半个多月,受尽宫妃们的凌辱,每每有那位宫妃派人来打过她,总是烟云悄悄儿的替她滚鸡蛋,擦拭身体上的瘀伤,细心呵护照料她,她才能苟延残喘,活到如今。
  烟云见陆敏塞给自己几张银票,还全是百两的大额,从中抽了一张道:“陆娘娘待我的恩情,不是银子能换来的。
  我只拿一张,换成贡品替她押在王母娘娘灵前,求王母帮她消除今生的孽障就好,剩下的你拿走,别拿你世俗的银子污了我的眼。”
  说着,俩人推门进了拘禁陆轻歌的那间地牢。
  那股淡淡的潮气还未消散,清清一股皂荚香气压不住的,是隐隐的污秽之臭。
  烟云低叹了一声道:“她如今非但认不得人,抓着我整日叫塔娜,便是屎尿也忘了地方,总是乱拉乱尿,但凡注意不到就要弄脏屋子,当然,衣服也就……”
  陆轻歌穿着一件宽大道袍,双手揽膝坐在墙角,四个月的时间,她瘦成了一具骷髅,曾经那惊心动魄,看一眼就要被摄魂的美貌荡然无从。
  苍白,干瘦,十指覆了层皮,青筋毕露,干枯的嘴皮抿着,那个唇形,竟然像个八十老妪一般。她这样子,瞧着确实随时都会断气。
  陆敏一颗心仿如被重捶砸过,险险倒地不起。她跪在陆轻歌面前,柔声叫道:“姑母!”
  陆轻歌抬起头,眼中再无往日的清流,混浊,无神,呆滞。
  但她认得陆敏,双手掬过陆敏的脸,哭道:“这是我的小麻姑,你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这屋子它没有白天黑夜,我不知道太阳什么时候升起,又什么时候落下,我觉得自己过了好几辈子那么长,我一直在等你杀赵穆,带我出去,可你一直没有来。
  你丢下我了的对不对?是因为姑母那里做的不对吗?还是那个不开眼的狗奴才又想杀你?告诉姑母,姑母会统统杀了他们。
  麻姑,你不能扔下我,你不知道我在宫里有多寂寞,我想念你,相念塔娜,我不想呆在这儿,你带我走,好不好?”
  她慌慌张张,语无伦次,说着说着抽抽噎噎哭了起来:“我的小塔娜,离开的时候才会叫娘,十多年了,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我日思夜念,唯有搂着你的时候,才想好过一点,你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
  等这大齐的江山乱了,无主了,烈勒入京的时候,他会带着塔娜一起回来,我要看着你们俩都风风光光,胜过世间所有的女人,我才高兴。”
  她身上那件袍子,竟然是湿的。陆敏抬头问烟云:“为何不给她一件干衣服,这湿衣服如何能穿着?”
  烟云道:“整日阴雨,她又拉又尿的,洗都洗不及,那里还有干衣服可穿?”
  陆轻歌将陆敏揽的紧紧的,生怕她逃脱一样,一会儿又开始拍她:“我的麻姑最乖了,快躺在姑母的怀里好好睡觉,咱不出宫,不回家,好不好?”
  她这种不正常的,控制着陆敏让她发疯的爱,是失去女儿之后万般焦躁下的补偿。
  还是烟云更习惯照顾,推着陆敏道:“你是御前伺候的人,一会儿若是皇帝问起你来,必然要查,你还是快走吧。”
  两人正说着,门外一阵脚步声,是有人来了。
  烟云也是担着风险的,一把将陆敏推到床下,悄声道:“像是我们观主的声音,你快躲起来,待我应付走她了,你再出来。”
  陆敏顺势就躲到了床底下。
  来人并非玉真长公主,是个男子,一双大脚,脏兮兮的皂靴,除此之外,还有一双粉色的鹿皮小靴子,蹦蹦跳跳走了进来,仅凭那双小靴子,可以断定是个小女孩儿。
  那男人说话了,竟然是傅图。他叫道:“陆娘娘!”
  烟云道:“傅小将军,陆娘娘早已经疯了,你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凡事我代她答就好。”
  傅图站了片刻,单膝跪地,拉了拉身边的小女孩:“这就是你想见的塔娜,陆将军单枪匹马,从火州城将她带回来了,皇上特地叫我带给你看一眼。”
  陆轻歌抬起头,面前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脸儿圆圆,一双眼睛有深深的双眼皮儿,脸上微微的笑意,恍惚是当年从太液池中赤足走来的小陆敏。
  她咧嘴一笑:“这是我的小麻姑!”
  千辛万苦,塔娜倒是来了,可陆轻歌已经疯了,相见不相识,她这辈子也见不到她的塔娜了。
  果报不会放过任何人,到如今,世间即地狱,陆轻歌还未死,其实已经在地狱里了。
  傅图欲拉塔娜下跪,塔娜撇了撇嘴,轻声问道:“傅哥哥,她是谁?”
  傅图忽而郑重其事磕了三个头,起身道:“娘娘保重吧!”
  就这样,果真只是一眼,他就把小塔娜给带走了。
  *
  小塔娜在烈勒王府中的身份,是表姑娘。
  因为融合了中原血统,她生的不及火州女子凌厉,更多一份中原姑娘的温婉,性子也更和善。就跟当年在皇宫里被陆轻歌纵上天的陆敏一样,烈勒给予她多少爱,府中别人自然要给她多少冷眼。
  而且烈勒一直告诉她,她的亲娘是火州最美的姑娘,因为中原皇帝垂涎她的美貌,将她强抢入大齐皇廷为妃,自己这些年苦心经营,与大齐开战,恰是为了要把她娘从大齐皇宫那个大火炕里解救出来。
  塔娜自幼听惯这种话,一直眼儿巴巴盼望着被中原皇帝夺走的亲娘,希望在烈勒战败大齐后,能把亲娘给夺回来。
  也因为这层关系,陆高峰单枪匹马到火州后,一说明来意,小塔娜连想都没想,也没跟烈勒打招呼,跃上马背就跟着陆高峰来中原了。
  来路上,陆高峰讲了许多她的亲娘生的如何美貌,又如何温柔可亲。小塔娜怀着满满的希望而来,当然没把墙角那个干枯的老太太放在眼里。她跟着傅图蹦蹦跳跳出门,攀上傅图的手臂问道:“傅哥哥,我娘她究竟在那里?”
  再回头看一眼缩在角落里的那个老妪,像只溺过水才被捞出来的小鸡一样,混身湿淋淋,还不停轻轻颤着,小塔娜又撇了撇嘴:“方才那个老妇有些臭!”
  

  ☆、葛履

  她汉话说的不好; 所以除了傅图以外,没能人听懂。
  陆轻歌眼瞧着塔娜走了,撕心裂肺喊道:“麻姑; 麻姑,不要丢下我; 带我回家,我要回家!”
  她膝爬两步摔倒在地,露出道袍下两条大腿,上面黑血点点,渗着脓疮; 陆敏伸手沾了一点,显然,那两条腿已经整个儿从里到尾的烂了。
  *
  回到麟德殿时,赵穆已经回后殿了,正在正房里批折子; 等她回来一起用饭。
  连绵半个月秋雨终于停了,皇帝似乎也一扫阴霾,穿着月白色银丝暗纹的团花长袍,头勒玉带,一条长腿劈在宝炕床之下; 露出里面明黄色绣团龙的裤子,足踏同色高帮长靴,薄唇含笑,一边听季雍读折; 一边朱批着折子,一样儿也不耽搁。
  见陆敏进来,季雍先就笑着叫道:“陆姑姑!”
  陆敏亦是笑问:“季先生的婚事办完了不曾,怎的也不见你一颗喜糖?”
  季雍得陆敏全部的身家银子,才能抱得美人归,合上折子道:“几颗喜糖怎么行?等皇上肯放姑姑出宫的那日,季某与内人定然要摆酒一桌,谢您的大恩大德。”
  见她至,郭旭便招呼着人开始摆饭了。
  赵穆茹素,菜不过荸荠圆,烧笋,以及用绿豆芽,韭菜心、粉皮,芽笋丝等拌成的合菜,颜色倒是花花绿绿,但于陆敏来说,未免素淡。
  另有一窝热热的鸡汤焖鸽蛋,还有一份郭旭老娘最擅做的火腿蒸蛋,大约是郭旭自己做的,只一盅儿,他亲自端了过来,捧给她吃。
  赵穆还在洗手,漫不经心扫了陆敏一眼,她两边小脸颊儿分外的红,乖乖坐在那儿。他不动筷子,她向来是不会先吃的。
  “郭旭中午就到前殿伺候,你这一下午,跑那去了?”赵穆问道。
  陆敏端起碗一笑,素净净的小脸儿叫碗遮了半拉,唯露出两只圆圆的小鹿眼儿眨巴着:“奴婢去了那儿,皇上怎么会不知道?”
  赵穆挟了枚鸽子蛋给她,看她两根筷子一挟挑开,先舔了筷子上沾的蛋黄,才两排银牙细细轻咬,吃的极为香甜。
  每每别人食荤腥,他看到了总会觉得不适,但她食荤腥,他却会有种馋欲与满足感。
  “朕是真不知道。”赵穆道:“如今在这皇宫里,你是自由的,朕不会再派人跟着你了。”
  大概从半个月前开始,就没有人刻意跟着她了。
  赵穆也说到做到,放塔娜入宫,给陆轻歌看了一眼,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陆敏不敢再碰赵穆的底线,当然不敢说自己去看陆轻歌了。
  对坐着吃完饭,赵穆还要读半个时辰的折子,然后再去校场。
  陆敏今夜不该司寝的,却一直在寝室的隔间里等着。约莫快入更的时候,赵穆回来了。
  皇帝的寝室其实分外的小,除了两张床,一张供桌外,再没有别的东西。
  他左看看右看看,坐到了对面陆敏那张小床上。
  彼此相对着睡惯了,一个人总有些不习惯。
  闭上眼再睁开眼睛,小麻姑就在地上跪着,她今天格外殷勤,双手捧着一双葛屦,来掰他的脚,是要他试一双葛屦。
  赵穆伸了脚过来,笑道:“诗经云:纠纠葛屦,何以履霜。落霜的十月,你怎么做了一双葛屦?”
  他是练武之人,喜穿这种葛绳编制的麻鞋,但身为皇帝,宫里御制的鞋子里很少有葛屦。
  陆敏道:“奴婢记得前两天皇上曾说,朝事繁难,明儿您要亲自往终南山去寻访世外高人东山先生霍汐。因怕他见您穿着华丽而拒之门外,遂早早命人做了葛布衣放在隔间里,以备明日穿着。
  奴婢想,穿葛衣而着锦履,上轻下重,东山先生会觉得您流浮表面,是不会出仕的。所以特地给您做了一双葛屦,以备明日穿着。”
  除了朝中有官爵的宰相外,很多皇帝喜欢有个布衣丞相。这种人大多身怀绝才,但又不愿出仕,自然需要皇帝诚恳相请。
  当皇帝施政,大臣治政时,他们会站在第三者的角度,给予很公正的建议。
  这就是布衣丞相的可用之处。
  赵穆上辈子就曾请过霍汐,整整请了三回,但他只在宫里呆了三年,就去云游四海了。赵穆反省,觉得总是自己那里做的不够好,这辈子格外在意,所以早早命人备了葛衣,却忘了还该配备葛屦。
  若能投圣心,其实很好分辩。虽皇帝依旧面色如常,但嘴角已经翘了起来,眼梢眉角也满满的赞许:“倒是小麻姑最有心,我明日记得穿着就是。”
  陆敏见果真投了皇帝所好,又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圣贤又何尝不是,皇上是勤政爱民的仁君,两生谨于杀戮,东山先生定然会出仕的。”
  这话一出,赵穆的脸却变了。原来,上辈子之所以那霍汐愤然离开,恰就是因为赵穆造的杀戮太多。
  在霍汐看来,上天有好生之德,君王必要仁爱,众生皆可教化,不能乱造杀孽。
  但赵穆却不这么认为,他向来秉承一种观念,就是杀。
  兄弟有异心,杀。大臣惰政,杀。百姓有奸恶偷盗,统统杀之。
  如此一来,果真门户清净路不拾遗,但除了百姓之外,六亲剐净,朝臣惧伏,到他死的时候,身边除了郭旭和傅图,再无贴心之人。
  此生赵穆虽时时提醒自己好生,但黑心是其秉性,又如何能改?
  他闭眼许久,传了郭旭进来,吩咐道:“秋刑斩缓,待朕请完东山先生出仕后,再行死刑。传朕的话,后宫之中从明日起斋戒,三日之内,不得杀生。”
  有他这句话,陆敏就放心了。她又替陆轻歌争到了三日活命之期。
  赵穆轻拍了拍枕头,示意陆敏上来睡。陆敏也不扭捏,褪鞋躺到了外侧,一丈长,六尺宽的龙床就在对面,俩个人却挤在一张三尺宽,半床半榻的小木炕上,外面依旧是滴滴嗒嗒的雨声,围裹出一个分外安详,温暖的小天地来,两生都没有过的安全感,整个世界都被蔽在这阴雨之外。
  “许善那个人,最善捧高踩低。当初之所以我肯用他,一来是郭旭太软弱,麟德殿需要一个老人,再就是,唯有他心中无正义,无公道,只知媚上,我需要他来护着你。否则阎王易见小鬼难缠,怕你在后宫里要受冤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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