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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月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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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大哥,今天下雨把疾风身上的墨汁全冲走了,你去找人把疾风全身再涂上墨汁。等逸哥哥休息后把文叔叫过来,文叔的事我会办妥。”
    林渊无奈地暗暗一叹,应允后,转身离去。
    林渊回到房中时,文叔正在打点行囊。看见林渊满脸的怅然,文叔心里狐疑更深。
    “有什么事让林副主如此烦心?”
    林渊看了看文叔,无奈地摇摇头:“我那朋友想请文叔过去一趟,不知文叔可否前去。”
    文叔试探地问:“你的朋友我认识?”
    林渊苦笑地点点道:“文叔去了就知道。”
    月桐坐在榻上吃着点心,看见文叔走入,笑嘻嘻地甜唤一声:“文叔!”
    文叔深深一叹:“小姐,果然是你。”
    月桐眨了眨眼:“文叔猜到了?”
    文叔苦笑道:“一个女子,这般行径,这世上除了小姐之外,老奴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也罢,反正少爷也猜到了,所以才叫老奴来打探虚实,既然小姐坦承,老奴这就请少爷过来吧!”
    月桐笑道:“文叔,你不会告诉逸哥哥的。至少,到敦煌之前,你不会告诉。”
    文叔摇摇头:“这事老奴可不敢瞒。”
    月桐认真道:“我这次跟着来是为了给逸哥哥一个惊喜,文叔若是破坏了这惊喜,我可是会很生气,我的孩儿也会很生气。”
    文叔和林渊震惊得合不拢嘴。过了好一阵子,文叔才回过神,颤颤地道:“小姐有了身子,怎么还可以骑马,这,少爷要是知道,可……小姐,你这也太胡闹了。”
    月桐是在月氏长大,没有汉人的礼法规矩束缚,知道萧逸之就是康哥哥后,总是没有避讳地想与他亲近。两人虽是搂搂抱抱,亲密无比,却也真的只是搂抱亲吻,没有下文。只是有一次月桐吃多了点心,有些想吐,听到有丫头低声窃笑道:月娘子有喜了。月桐本来不以为意,现在想起庄中之人恐怕都以为她与萧逸之虽未成亲,却早已圆房,有了身子是一点也不稀奇。而且怀孕一事文叔一下子也辨不出真假,瞒个两三天还不容易?
    “我身子底好,林太医说了,骑马没问题。不过啊,就不可以让我心情不快。我心情一差,对孩儿可是很不好。所以文叔,你千万不可逆我的意,我会很生气。”
    文叔阙疑满怀:林太医怎可能说孕妇骑马没问题?而且他俩尚未大婚,难道就已圆房?回想起他俩人在鸣月庄和桐院的亲昵,圆房之事也不是没可能发生。若真是有了身子,那可真是万万违逆不得。可若没有身子,那她也是为了要去敦煌而无所不用其极。到底是真,是假?他心中闷叹,真是信也难,不信也难。
    “小姐怀上了多久?今日淋了雨,身子有没有不舒服?”
    月桐怔了怔,眼珠子狡黠一转:“一个多月吧!我没事,这点小雨怕什么。”
    一个多月?那些日子在鸣月庄,他俩人着实是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那小姐想老奴做什么?”
    月桐嫣然一笑:“你就对逸哥哥撒一次谎。”
    文叔苦不堪言,这少爷是何等聪明之人,哪能轻易欺骗?
    月桐看文叔满脸苦恼,笑道:“我想好了,你就说我是林大哥未过门的妻,但又有了身孕,所以又恼又喜,追了过来。林大哥才会对我如此言听计从。”
    林渊骤然吓得腿脚发软,颤声道:“小姐,你可不能这么说。少庄主以后知道真相,我是万死莫辩。而且大家都知道我没有定亲,何来什么未过门的妻?”
    月桐眼珠子转了转:“那就说我是你的心上人,你喝醉了酒,做了糊涂事也不自知。我发现有了身孕,就跟来向你要个说法。这样子总可以了吧!”
    林渊瞪大双眼,苦巴巴地道:“小姐,你这样子可是害苦我了。”
    “又不是真的,你怕什么?这只是权宜之计,文叔可以为你作证。”
    文叔已惊吓得瞪眼蹙眉,无言以对。
    月桐看了看快吓傻了的两人,满意地笑了笑:“就这么定了,两天后去到敦煌,我自然会乖乖现身和逸哥哥解释,再把大大的惊喜送给他,他高兴都来不及,不会责怪你们的。你们俩放心!”
    林渊和文叔面面相觑,深深地叹气。
    离开房间后,林渊低声问:“小姐真的怀了身孕?她的样子怎么不像?”
    文叔叹道:“小姐身子一向很好,身子好的女子有孕初期的确是看不出来。正因为看不出来才不知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逆了她的意,那老奴也担待不起。如今就算是假的也只能是当成真的来办。”
    林渊踱脚恼道:“这小姐比起匈奴更难对付。”
    文叔失笑道:“这世上除了少爷,谁还能对付得了她?”

☆、第54章 被骗了

次日清晨,文叔一早外出寻了辆马车。不管怀孕之事是真是假,他也绝计不能让月桐再骑马。马车之事办妥后,他才深吸了口气向在用早膳的萧逸之说了月桐所编的故事。林渊坐在一旁,直冒冷汗。
    萧逸之听完,神色禁不住微变,半信半疑地望了望一脸不安的林渊。萧慕之哈哈一笑:“林副主真是藏得紧啊!难怪你如此言听计从,原来是有人质在她手上。”
    林渊窘迫得无地自容,只能深深一叹。
    马二爷笑道:“难怪那一夜你守在门外,房中想必就是林夫人。既是快要成夫妻,又为何不进房?难不成还害羞?”
    文叔忙为林渊解围:“林副主也是极为意外,一时没心里准备,有些失魂落魄。去到敦煌就好。”
    此时,月桐也从楼上下来,依旧是一身灰衣,脸蒙面巾,头戴斗笠。文叔急忙迎上,在她身旁嘀咕几句,月桐就走出客栈,坐进马车。
    萧慕之愕然道:“林副主,你这位夫人不过来打声招呼?”
    林渊无奈地向萧慕之作揖:“她一向都是独断独行,林某代她向三公子赔礼。”
    萧逸之淡淡道:“林副主不必介意,女子有了身孕,脾气是会有些变,你就忍让一下。”
    林渊和文叔对视一眼,无奈地摇头苦笑。
    月桐骑了三天马,早就累得不想骑了。难得文叔安排了马车,就舒舒服服地躺在马车里补眠。文叔不想他人乱驾马车,颠着了月桐,于是亲自驾马车。他看见萧逸之面色有异,忙道:“林夫人身怀有孕,还是老奴来驾马车比较稳妥。”林渊忙前往道谢。
    一行人又伴着日出的绚阳,向北方直奔而去。
    接下来的路程就已是荒地和树林。去到傍晚时,众人得在树林里扎营休息。
    马盗把射到的兔子交给随行的厨子去烤。兔子一烤好,厨子就交给文叔,文叔拿给一直在嚷嚷着饿了的月桐。众人见文叔竟然不把兔子先给萧逸之,全都满脸愕然。文叔赔笑道:“大人可以挨饿,孩子可不行。”
    萧慕之看向林渊笑道:“林副主,文叔对你这位未来夫人可是非一般的好啊!你孩儿出世后,可要好好请文叔喝上一杯。”
    林渊苦笑道:“林某谢过文叔。”
    月桐接过兔子,轻掀起面巾,咬了一口,咀嚼了几下,立即把肉吐了出来。把手中的兔肉扔到地上,闷哼一声:“好难吃。”众人错愕地看向月桐,马二爷脸色开始变得难看了。
    林渊和文叔急得还在想如何打圆场时,月桐已站起,大步走向厨子,在他身旁坐下,抢过他手中的匕首和没宰割的兔子,自己动手操弄起来。一边弄,一边向厨子低语。几下利落的功夫,兔子就宰割好,放在木架上烤,月桐一边烤,一边放盐和香料,动作很是娴熟。不一会,兔子烤好了。月桐满意地闻了闻,拔下一只兔子腿,抛向萧逸之。
    萧逸之诧异地接过,犹豫了一下,递给了林渊。林渊忙摆手,不肯接,兔子腿就停在了两人中间,气氛有些隐隐的尴尬。
    文叔忙道:“少爷,想来林夫人觉得麻烦了少爷,请少爷先吃。少爷就不必推辞了。”
    月桐见两人推来推去,又拔下另一只兔子腿扔给林渊。自己就走到一旁,静静地吃了起来。
    萧逸之寻思半晌后,吃了起来:“林副主,你夫人烧烤的手艺果真很不错。一个女子,会骑马,懂武艺,又会烤兔子,可不是寻常人家。她是何家千金?”
    林渊顿时愣住,不断地想该如何编故事。可在萧逸之面前编故事不是自讨苦吃吗?这左右为难之际,月桐叫了声:“林渊,过来。”林渊如释重负地向萧逸之一揖,急忙走向月桐。
    月桐带他一起走到树林的一边,这才吁了口气:“好险!林大哥,你怎么没把故事想好?”
    林渊苦恼道:“我实在想不出来,我可真不认识哪位姑娘可以做出小姐做的事。少庄主看来很是怀疑。”
    月桐道:“只要过了今晚,明日就到敦煌,那就没问题。今晚你就跟在我身边,避开逸哥哥,不让他有问话的机会。”
    林渊心中苦不堪言:“小姐这样胡……玩下去,可对小姐的名声不好。”
    月桐秀眉微蹙:“我又没做什么,为何对我名声不好。林大哥若不跟着我,逸哥哥问你话,你答不出来,漏了口风,你可是两边也不讨好。”
    此时文叔也借机走了过来:“少爷可是一直盯着你俩。夫人,我看你还是早点上马车休息,林副主,你就与兄弟一起四处巡看一下,别再过去了。否则今晚怕也熬不过去。”
    萧慕之狐疑地看向月桐三人:“四弟,文叔什么时候与林副主这么熟络?今天一路上文叔对林夫人可是关怀备致,反倒是林副主对自己的夫人就是恭恭敬敬,小心翼翼;那林夫人更是古怪,对自己夫君怎会直呼其名,事情似乎有些不寻常。”
    萧逸之淡淡一笑,若有所思道:“我看林副主是有事情隐瞒。明日就到敦煌,林夫人迟早也要露脸,到时便知她到底是何许人物。”
    次日午时,终于去到玉门关。出了玉门关,漫漫黄沙,重重叠叠,沙峰起伏,如虬龙蜿蜒。黄沙在正午的绚日下,闪出灿灿金光,一座一座沙峰宛如一座一座金山,让人迷惑中又神往,想窥探那连绵不断的金沙尽头是个怎样的境地。
    马队走上沙峰。夏风习习,风过之处,传来嗡嗡的鸣叫声。月桐拉起车帘问:“文叔,这是什么声音?”
    文叔微笑道:“这一带叫鸣沙山脉。只要有风吹过,沙子就会发出鸣叫声。”
    月桐向外张望,一道道沙脊如连绵的波浪,翻滚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黄涛上。夏风时缓时急,沙子的鸣叫时而如竹萧轻奏,时而如钟磬和鸣。
    月桐感慨道:“世上真有如此奇特之山,真不枉我蒙了五天脸跟来。”她好奇地探看,在鸣沙山脉下竟有一道碧绿的月形清泉。
    月桐喜叫道:“文叔,沙山下怎会有泉水,不会被沙石掩埋吗?”
    文叔道:“这泉叫月牙泉,大家都称它为沙漠中的翡翠,泉在流沙中,干旱不枯竭,风吹沙不落。”
    这五天来的汗水凝结在身上已令月桐的身子痕痒难当,看见泉水,就像饿狼看见绵羊一般,按捺不住跳进泉中畅泳的冲动。心想反正已到敦煌,逸哥哥不可能此时赶她回去,现在暴露身份也无所谓了。
    想到此,月桐拿起斗笠,轻盈地跳下马车。文叔还没来得及反应,月桐已把斗笠放在沙坡上,坐在斗笠上,风一般的滑下沙坡去。沙子随斗笠的滑动和月桐清脆的欢呼,轰隆轰隆地鸣叫而起。
    文叔愣愣的一句:“小姐……”叫声飘袅在空中,震散了萧逸之的一切怀疑。
    下到沙坡底,月桐拿下面巾,向在沙山上的萧逸之挥手,欢喜地大叫:“逸哥哥,我要去游泳了。”话音未落,人已跳入泉中。
    所有人惊呆地看着眼前一幕。林渊急忙跳下马,向萧逸之单膝跪下:“属下有罪,隐瞒小姐之事,请少庄主责罚。”
    文叔也急忙过来跪下:“老奴有罪!”
    萧逸之心中百念涌动,无论他说了骏王会是一个怎样的龙潭虎穴,月桐还是不顾一切地跟来了。他无奈地深叹,微嗔道:“你们三人竟然想出这样的主意来骗我。”
    林渊垂首道:“小姐因为没了钱币,三天前在客栈中找属下。属下已再三恳求小姐去见少庄主,小姐就是不肯,说一见到少庄主,少庄主一定不会让她跟去敦煌。小姐对属下是恩威并施,属下真的不敢得罪。”
    萧逸之叹道:“月桐威胁林渊我可以理解。文叔,你又为何受她控制?”
    文叔感叹道:“小姐对老奴说她,她有了身孕,想要给少爷一个惊喜。老奴实在是不敢逆了她的心意。”
    萧逸之倏地剑目瞪起,萧慕之赫然震住,转瞬间大笑而起:“原来是要恭喜四弟,四弟快要当爹了。”转念间疑云即起:“不对,怀了身孕怎还可能骑马,游泳?月桐不会胡闹至此吧!”
    文叔看着在泉水中畅泳的月桐,无奈道:“看来老奴是被小姐骗了。”
    萧逸之气恼道:“我俩尚未大婚,月桐怎可能怀孕?文叔,你也太糊涂了。”
    文叔赫然语结。
    萧慕之笑道:“这怀孕可与大婚可就没有直接关系了,谁叫你俩平日如此亲昵,难怪连文叔都会误会。如果妹子告诉我她有了身子,我绝对相信。”
    萧逸之霍然脸色泛红。
    萧慕之感慨道:“四弟,你的月娘子可真是为达目地什么都敢做。你别怪文叔,她用上这一招就是要来个真假难分,逼使文叔就范,与她合谋。虽然荒唐,但不得不令人佩服。”
    月桐灵逸的身子划破月牙泉的平静,一道水带紧随她身后,渐渐地向两边漫开,漫入萧逸之眼眸,渗入他的心窝,让他的心哗啦哗啦地震动着。
    萧逸之跳下马,叫文叔拿来两件毛毯,滑沙而下。
    此时虽已是夏未,在沙漠地带,天气还是很酷热。但这月牙泉泉水却是清凉无比,舒透心扉。月桐像一尾鱼般在水中钻来钻去,畅游得不亦乐乎。看见萧逸之来到泉边,向他招手娇笑道:“逸哥哥,你要下来游吗?可舒服了!”
    萧逸之又怒又恼又喜地注视着她,她竟然会拿怀孕一事来威胁文叔。但“怀孕”两字不知觉地令他心神荡漾。他跳入泉中,向月桐游去。
    月桐看见他下水,急忙游走,欢笑声响彻朗空。她毕竟没有萧逸之游得快,不一会儿被他追上。
    萧逸之伸手把她搂入怀中,神色难定地凝视她,半晌竟也说不出话来。
    月桐起初还是笑嘻嘻的,但见他一脸看不透是喜是怒的表情,渐渐萌生怯意:“对不起,我没听你的话,我……”
    萧逸之身子猛地一沉,把月桐带入水中。在凉透心的泉水里,火热地吻向她的唇。直到两人的气快用尽了,才气喘吁吁地浮出水面。
    月桐娇怯道:“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在敦煌,我一定会乖乖听你的话,不再胡闹。”
    萧逸之气恼地咬向她的脖子,月桐哎哟哟地痛叫起来。
    “你竟然拿怀有身孕来威胁文叔,你以后若不为我生下一打半打孩儿我绝不饶你。”
    月桐娇嗔道:“你当我是母猪?”
    萧逸之恼笑道;”我以后就把你当母猪来养。”
    众人在沙山上看着两人毫不掩饰地在水中打情骂俏,没成家的都看傻了眼,成了家的在偷偷窃笑。
    萧慕之对林渊笑道:“难怪过去几天林副主如此坐立难安,原来都是月桐妹子在搞怪,真是难为你了。”
    林渊苦苦一笑:“只要小姐平安无恙,少庄主不责怪,我也就别无他求了。”
    文叔看着水中的两人,笑叹道:“以后要烦的日子还长着呢!”
    马二爷笑道:“看来少庄主对这聪明绝顶的小姐可是一点法子也没有!”

☆、第55章 敦煌

两人披着毛毯爬上沙山,坐进马车后,马队继续前行。
    萧逸之为月桐轻拍发上身上的沙子,悠悠地道:“我的话你是真没听进去吗?”
    月桐握住他的手,急道:“此次骏王会对你和哥哥那么重要,我一个人在长安真的待不住。我答应你,在这我全都听你的,绝不胡来。”
    萧逸之轻轻地把她揽入怀中,幽幽一叹:“二哥说得对,你真是困不住的。没人给你翅膀,你也会自己做一双。我好怕你会飞走了。”
    月桐不解地凝视他:“逸哥哥,你到底在怕什么?”
    萧逸之收敛了心神,轻轻敲打她的额头:“怕你去胡乱认作别人的夫人。你这几天可把林渊吓得心慌神乱的。”
    月桐吐了吐舌头:“我也是无可奈何,谁叫你这么难骗。”旋即又挂上洋洋得意的笑容“不过我还是把堂堂鸣月庄少庄主给骗了!”
    “你知道欺骗少庄主要如何处罚吗?就是把他的嘴封起来,手绑起来,任我蹂…躏。”说完把月桐的双手扭在她身后,用身子把她压倒在车上,吻住她双唇,再不断地向她挠痒。霎时,月桐的娇笑声,求饶声飘散而出。
    马二爷忍俊不禁:“看来是我低估了少庄主。小姐强,少庄主是遇强则强。”
    众人欢笑而起。鸣沙山也在欢笑声中轻快地鸣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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