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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月影-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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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莫寒看见军臣急色的面容,眉头倏地锁起。
    军臣悄悄推开浴房门,小茹看见军臣,吓得要尖叫时,军臣立即示意她噤声,再一挥手让她出去。
    月桐坐在浴池中,头靠在池岸上的玉枕,闭目养神。温泉水烟雾缭绕,水面飘浮着粉红梅花瓣,清香氤氲。袅袅轻烟,如层层锦纱,拢在月桐白璧无瑕的身子上。飘飘渺渺间,她的晶莹冰肌若隐若现,她的仙姿玉靥似水般流淌。
    军臣看得痴迷了半晌,才悄悄地脱下衣裳,再轻轻地踏入池中。月桐好似睡着了一般,并没有察觉身边已坐了个人。
    军臣伸手轻抚她绯红的脸蛋时,月桐骤然一惊,睁开双眼,看见军臣含笑地望着自己,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在她能做任何反应时,他的唇已覆上她的唇,把她的呼叫止住。
    月桐的身子化成了一池柔水,软若无骨地倒在军臣怀中。军臣宠溺地看着怀中的玉人,轻笑地吻了吻她红扑扑的粉腮,用大浴巾把她严实地包住,抱回寝室,一起躺在榻上。
    月桐缓过劲来,面带嗔怒地瞪向军臣。
    军臣也自觉自己有些过火,轻拥她道:“太想你了!一下子情难自禁。”
    月桐闭上双眼,不再理会他。
    军臣轻吻她的耳垂:“有没有想我?我每日都想你想我睡不着。没你在身边,我总睡不好。”
    月桐轻哼一声:“那你以前二十多年怎么睡过来的?”
    军臣宠溺地笑了笑:“以前没抱过天仙,抱过后当然想天天抱,夜夜亲。”
    月桐娇声哼了哼,脸色缓和了些。
    “我们明日就回王庭吧!你想不想翰儿?他已经长了两颗小门牙了。”
    月桐身子微震:翰儿,她的儿子。
    “蝶君把翰儿照顾得很好,真没想到她会如此用心。看来你们俩真是情同姐妹,怪不得你要让翰儿认她为母妃。”
    月桐睁开双眼:“芝姐姐,雅姐姐,祁圆都好吗?”
    军臣脸色略略一沉,旋即微笑道:“都好!能起来用晚膳吗?侯爷在等我们。”
    月桐娇瞪了军臣一眼,叫唤小茹来更衣。
    ………
    刘莫寒看见月桐满脸娇艳欲滴的绯红,心头五味混杂。
    “单于,你要多谢侯爷让我来他的别府。有这里的温泉,我才能这么快好起来。”
    “我与表弟之间无须言谢。”
    月桐心念忽动,向军臣眨眨眼:“今年冬天我再来这泡温泉,可不可以?”
    刘莫寒星眸乍亮。
    军臣轻笑道:“我知道月儿喜欢温泉,已经在王庭附近的一个山丘中找到个温泉,派人去理治妥当,你爱什么时候去泡都行。不需要再麻烦侯爷了。”
    刘莫寒的星眸黯了下来。
    月桐“哦”了声。
    “怎么了?不喜欢?”军臣看她并不雀跃,脸色微沉。
    月桐咬咬唇:“我只是惦念外公外婆,不如单于让我回一趟长安……”
    “不行!”军臣的脸色骤冷,双目尖锐地注视月桐“回长安,绝不可能!”
    月桐愣愕一瞬,怒气顿起,霍然别过脸去,垂首大口吃菜,默不做声。
    刘莫寒道:“早知阏氏惦念太傅大人与夫人,我可派人去接他们前来。这一次来不及,下次或许可以。单于认为如何?”
    军臣的脸色稍缓:“也可。”
    月桐快速地吃完一碗饭,就面无表情地站起,行了礼:“臣妾用完膳了,身子也累了,要回去休息。单于,侯爷,臣妾先行告退。”说完也不管军臣同不同意,转身就走。
    军臣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剑眉一紧,喝下一杯酒:“回长安?她一心就只惦记长安。”
    刘莫寒为他再倒一杯酒:“若阏氏真心只是惦念太傅,单于此举不就把她硬扯去想起别人?”
    军臣霎时愣住了。
    “如今阏氏与单于已有了王儿,还有什么别的可以再念想?就算是还在想,明知无望,心自然会淡下来。水滴石穿终能拨云见日,单于过急了。”
    军臣又喝下一杯,闷闷道:“总觉得她的人在我怀里,心却不知所向。真的很想把她的心给绑住,拉回来,装进口袋中,再也不会飞走。”
    刘莫寒轻轻一笑:“单于是爱之深,求之切。只是越珍贵的东西,就越要有耐心。单于若能把隐忍呼洐氏十几年的毅力用在阏氏身上,还有什么石滴不破?”
    军臣恍然轻叹:“是我过急了。”
    刘莫寒淡淡道:“阏氏是在她父王母后和哥哥的极度呵护下成大,心性善良单纯。就算是月氏被灭,去了长安,也有太傅大人细心照顾。虽然经历过生死,却没真正体会过人心险恶,更不明白权力之争。她去了王庭,虽得到单于的宠爱,却也看到一个个想置她于死地的人。她无害人之心,自然不明白为何与她无怨无仇的人络绎不绝地要除掉她。在王庭的日子她只想躲起来,极力地想让所有人忽视她,遗忘她。纵然是自欺欺人,她也心存侥幸。单于对她的心意她不是不明白,她对单于也不见得没有情意,但她对王庭心存畏惧,自然会想要飞走。”
    军臣沉思不语。
    “阏氏对自己受苦或许能忍,却忍不了看自己喜欢的人受苦。请单于想想,在骏王会时,阏氏对元陵王出言相护,对右夫人更是……如果王庭有她心甘情愿去守护的人,而她有能力去守护他们,阏氏对王庭就算有惧也不会畏。如今,五王子就是她要守护的人。在后…庭中,最可怕的女人是太后。只要单于能帮忙压住太后,阏氏要驯服后…庭并不难。”
    军臣凝视刘莫寒片刻,感叹道:“表弟真是观人于微。月儿在我身边那么久,你所言之事我竟没想到。”
    刘莫寒微笑道:“单于只是当局者迷。”
    军臣拿起酒杯,冷寒道:“太后,呼洐璞,这个蛇蝎女人。如果不是表弟查出来,我还真不敢确定母后的离世是她下的手。这女人布局五年,得到母后的信任,再暗中下毒。母后被她下的毒折磨了三年,此血海深仇,我要让她血债血偿。”
    刘莫寒道:“也幸好因为阏氏,林士德来了王庭。他可算是大汉医术最精湛的大夫,没有他的肯定,我也不敢断定先阏氏的离逝事有蹊跷。九个月前,更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要单于把先骨挖出验毒。这种是无极门的独门毒…药,没想到十几年前,呼洐王与乌孙就已勾结杀阏氏,想要废太子,夺帝位。”
    军臣嘴边微扬:“呼洐王和呼洐璞前后花近二十年也没法子夺下帝位,如今看来已沉不住气了。我这半年来秘密去了丘林王庭和须卜王庭,两位王爷透出口风,呼洐王已拉拢他们支持册封祁阳为太子。”
    “丘林王和须卜王必不会轻易答应,毕竟他们的氏族也有王子。”
    军臣点点头:“我向两王暗示,虽然我喜欢祁阳,但太子之位,还是要以才德胜任。而且,太子可立,也可废。”
    刘莫寒道:“可立,可废?单于是要为立祁翰为太子铺路。既激怒了呼洐王,也没有绝了丘林王和须卜王的念想。”刘莫寒深远地看了看军臣“若得知要册封祁翰为太子,阏氏只怕会忐忑不安。而且芝左贤妃病逝之事阏氏还不知情,阏氏知道后必然会心痛,单于要多加安抚才好。”
    ………
    军臣回到房中时,月桐躺在榻上,侧身向内,虽然她双目紧闭,军臣一看就知道她是装睡。军臣侧躺在她身旁,半搂着她,在她耳边柔声呢喃:“今夜,我是有些过了,夫君给娘子赔不是,别生夫君的气,好不好?”
    月桐继续装睡,不理会。
    “明年春天,我陪你,带上翰儿一起来这,再让侯爷把外公外婆请来,让他们见见曾外孙,好不好?”
    月桐倏地瞪开双眼,转身看着军臣:“你是说真的?”
    军臣轻撩起她垂在脸上的青丝:“只要娘子开心,夫君做什么都愿意。”
    月桐轻嗟一声:“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反悔。”
    ───
    次日午膳过后,收拾妥当后,军臣与月桐一行人就要离开靖侯府。
    刘莫寒在军臣前去与律璟谈事时,走到月桐身边,轻声道:“回到王庭,有什么事,告诉福叔,他会转告我的。”
    刘莫寒上次送稳婆去王庭时,把福叔和六位侍女,四位仆人一起送去。月桐就指派福叔帮文叔做事。来了靖侯府才知道福叔原来是刘莫寒打小起就侍候他的,比起刘管家还更得刘莫寒信任。一个侯府的管家远去匈奴,还要听从文叔的指令,福叔竟然一点怨言也没有。文叔曾说过,这福叔果然是侍候刘莫寒的人,城府深不见底。
    月桐点点头。
    刘莫寒凝视她:“记住,单于的恩宠是你手上最厉害的武器,好好利用!”
    月桐怅然地回望了望他,欲言又止。她看向院中一片默林,粉红梅花随风飘渺而下,是盛放后无可避免的结局,满径落花,化作春泥,酝酿下一次傲雪凌霜的绽放。
    “今年冬天梅花又会再开,希望可以开久些,待我明年春天时再来看一回。”
    “会的!一定会等到你再来。”刘莫寒轻柔道。

☆、第117章 家

青海。凤栖城。
    萧逸之站在榭台上,观看哲安练兵。
    “将军,再练一个时辰,他们的动作还是太散乱了。”
    哲安犹豫:“总城主,这些都是新兵,切莫操之过急。”
    萧逸之冷寒道:“将军别忘了,我要四年内练出二十万兵力。”
    “总城主,四年内练出二十万兵力实在是过急。”哲安力劝“而且这些都是新兵,没有七八年,军力难以建起。”
    萧逸之凌厉地注视哲安:“我要的是四年!将军听清楚了吗?如果将军办不到,军法处置!”
    哲安眼眸一震,垂首向他行礼:“是!”
    “再练!”萧逸之的声音清冷,却无可违逆。
    哲安沉凝地走下榭台,林渊悄然走来:“总城主说还要练多久?”
    “一个时辰!”
    林渊蹙眉:“总城主这段日子也太苛刻了。这样操练下去,很多新兵会撑不住的。”
    哲安深深一叹:“四年,对他而言已经太漫长了。”
    ───
    萧逸之慢慢地走向一个店家,店主热络地打招呼:“萧小哥,你又来了。快,请坐!”
    萧逸之坐下,清清淡淡地道:“屠叔,还是一样。”
    “好咧,一碗牛肉面,菜只要叶不要茎!”
    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从炉灶走来,笑靥似花,却又小嘴轻嘟:“萧大哥,你怎么半个月没来了。”
    “太忙了!”
    “萧大哥,我看你,怎么又瘦了?你,你家里没人给你做好吃的?”
    萧逸之牵了牵嘴角,默不做声。
    屠叔喝道:“珠子,快去煮面。别烦着萧小哥。”
    珠子嘟着嘴:“萧大哥又没说我烦。”
    “你!”屠叔气不过,转向萧逸之道:“萧小哥,小女太顽劣了。”
    萧逸之微微一笑:“不会!”
    珠子头一扬:“你看,萧大哥说不会!”
    屠叔扶额重叹。
    珠子咬咬牙:“萧大哥,怎么不见你带娘子一起来吃面?”
    萧逸之脸色微沉:“她,不在城中。”
    珠子满脸失落:“萧大哥,你成亲了?!”
    屠叔再也忍不住,伸手扯住她的耳朵,珠子哎哟哟地被他扯到了炉灶边:“煮面!”
    珠子的嘴嘟得老高,人在炉灶旁,目光却止不住向萧逸之身上飘。
    一群孩子向萧逸之走来,领头的孩子手提一篮鸡蛋,对萧逸之道:“你是不是萧公子?我爹说你可以进出梧桐殿,可以看见总城主。”
    萧逸之看向孩子:“你有事?”
    “我爹想把这篮鸡蛋送给总城主。我爹说,我们一家之前流离失所,幸好有总城主建起了凤栖城,我们一家人才能安顿下来。我们在这快一年了,日子过得越来越好,最近我家的母鸡又下蛋了,爹就想把鸡蛋送给总城主。”
    萧逸之对上孩子真诚的目光,怔住了。
    其他孩子也起哄说:“我们家也是。幸好有凤栖城,不然我们一家人也不知道能去哪!”
    “以后凤栖城就是我们的家了。”
    萧逸之眼眸倏然一震。过了好一阵子,才接过鸡蛋,深远地道:“总城主会明白你们的心意的。这里不仅仅是一座围城,还是你们的家!”
    萧逸之放下鸡蛋,从怀中拿出一个钱币,问屠叔拿来笔墨,在钱币上写上,“天”和“地”
    “教你们玩个游戏。我抛起钱币,拍在桌子上。你们猜钱币上面的是天还是地?猜错的,脸上就被画上一笔。”
    “啪”“天还是地……”
    ───
    萧逸之回到梧桐殿时,所有的侍女仆人都惊呆了,却又不敢做声。
    哲安和林渊在正堂遇上萧逸之,瞠目结舌了半晌,林渊才吞了吞口水,怯然地问:“总城主,你的脸怎么了?”
    萧逸之微笑:“刚才和一群孩子玩游戏,我惨败!”
    哲安忍俊不禁:“公主最喜欢……”笑意突兀地止住了。
    萧逸之会心一笑:“是啊,月儿最爱玩这游戏。”
    哲安心头隐隐发酸:“公主在月氏时,一去到军营,就和一众将军们玩这游戏。所有将军都被她画。将军们练兵枯燥时,总会问,公主什么时候来?”
    萧逸之轻轻一笑,笑中有浅浅的凄怆:“明日练兵,早半个时辰结束,放将士们回家休息。”
    哲安有些意外,欣慰地点头。
    萧逸之拿起玉箫,走到了瞭望台,望向遥远的草原,吹奏而起。
    林渊深叹:“总城主和夫人,太难了!夫人又有了军臣的孩子,这……”
    哲安仰望瞭望台,悠悠道:“这首月儿谣,恐怕,连老天爷都会吹奏了。老天爷总该有些怜悯之情吧!”
    萧逸之放下玉箫,看着西沉的余晖:“月儿,你一定会回家的!”
    夕照投入他的眼眸,泛起了隐隐的红光。
    ───
    绿草连天,无垠无际。习习春风把月桐的发丝吹得猎猎飞扬,却吹不散她心中浓稠似墨的悲伤。
    两座墓穴,一大一小,坐落在王庭左边的皇家墓穴中。兰芝在病榻上熬了两个月,终于还是去陪了小雪儿。
    “你有没有喜欢过芝姐姐?”月桐悠悠地问
    军臣默默无语。
    “她心里由始至终只有你一人。”
    军臣深深一叹:“生在王族,这是她的命。希望她来世不再是王族中人。”他轻搂月桐的腰肢:“走吧,翰儿还在等我们。”
    月桐坐上马车,靠在军臣的怀中,沉如磐石的心把她的身子压得疲惫不堪。
    马车奔驰片刻后,停了下来。军臣把月桐扶下车,望眼所见,一个辽阔的清泉坐落在碧翠连天的草原上,泉水清澈见底,映出天空飘浮而过的轻云。
    月桐诧异地看着清泉,军臣微笑道:“这是我答应过送给你的清泉,挖了半年,引水半年,终于做成。夏天来时,你就可以在这畅泳。”
    春风吹至,吹荡起泉面上一圈圈波粼,粼光闪闪,一如月桐眼眸中的闪烁。
    军臣看向满脸动容的月桐,心中酥酥暖暖:“那时,月儿教我游泳,如何?”
    月桐别过脸,要去擦摇晃在眼眶的泪珠,却被军臣捧住脸蛋,轻吻快要滑落的泪水。
    “月儿,无论你喜欢什么,我都会给。我只要你开心地留在我身边,我只要你心里有我。”
    ~~我与他都是一国之君,深知有太多东西比情爱重要。月儿,不要让他住进你的心里!~~昊枫道。
    ~~帝王家最难容下真情!~~兰雅道。
    ~~我只要你心里有我!~~军臣道。
    ………
    马车奔入王庭,直奔阏氏营帐。月桐下车时,蝶君,兰雅手上各抱着孩子在营帐院子中等候着。
    蝶君看见月桐,霎时热泪滚滚而下,她向怀中的孩子说道:“翰儿,母后回来了。”祁翰在她怀中伊伊呜呜地叫起来。
    月桐第一次看清祁翰的模样。除了眼睛像她,长相与军臣有七八分像。他水灵的双眼目不转睛地打量月桐,像是看到极为新奇的东西。
    月桐心里又酸涩又甘甜,她如今已为人母,眼前这小人儿就是自己的孩子。她双眼被雾气模糊了,轻唤一声:“翰儿。”颤颤伸手要去抱他,祁翰吓一跳,一个转身,紧抱蝶君不放。
    蝶君也吓了一跳:“翰儿,是母后,是娘,娘回来了。”
    月桐转身从包裹中拿出木匕首,在祁翰面前晃来晃去:“翰儿,这是娘给你买的木匕首,想不想要?”
    祁翰转过身,看见木匕首立即双眼发亮,笑着伸手来拿,月桐一手抱过他,把木匕首放在他手上,轻轻地在他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泪水再也禁不住悄然滑落。
    蝶君感慨地泣声道:“你终于回来了。”
    月桐仔细打量蝶君和兰雅,她俩的样子明显憔悴了,再看见她们身后的文叔,明明白白地瘦了一圈,心头禁不住一颤:“你们,怎么都憔悴了?”
    蝶君擦了擦泪水:“快入帐吧,外面有风,你大病初愈,别又受了风寒。”
    军臣知道她们三人有女子心事要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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