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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月影-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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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祁妃惊愕:“是,是那贱人的?”
    萧胜之点头:“正是,是她和我四弟的孽种。”
    西祁妃双目涌起无尽酣畅,狠笑而起:“单于若知道,恐怕把她千刀万剐也难泄心头之恨。”
    萧胜之轻叹:“可惜啊!王爷与我四弟达成了协议,王爷不会把这事告知单于。”
    “为什么?”
    “我四弟给了王爷无法拒绝的好处。而且,若告知单于,那贱人必死无疑,王爷不就尝不到她的*滋味了?”
    萧胜之看着西祁妃沉了下来的脸色,嘴角轻微地扬起。
    “昭武月桐入庭近六年,独宠一身。她既然有本事迷住单于,怎么会迷不住王爷?就怕王爷尝了鲜,就欲罢不能。”
    “不行!”声音从西祁妃的牙缝中蹦出“我一定要她死!”
    “真要如此,我倒有一计。王爷对我有所提防,不让我靠近营帐。只要你帮我做些小事,我就会亲自把孩子带去单于王庭。由我当面指控昭武月桐,单于一定会相信昭武月桐背叛于他。”
    西祁妃凝视他:“指控昭武月桐对你有什么好处?”
    萧胜之脸上浮起寒意:“萧逸之夺了我的家业,把我逼得走投无路。这仇我报不到他身上,就报在他最心爱的女人和孩子身上。”
    西祁妃赞许地点头:“你要我做什么?”
    “让你的小王子故意跑入孩子的营帐中,再你让乳娘找借口入帐把小王子带出来,借机偷偷地把一包药粉放在帐中。夜里,你想办法把王爷灌醉,缠住他,把他的令牌偷来,我自然有法子把孩子带走。”
    西祁妃蹙眉思量。
    萧胜之道:“就算王爷发现孩子不见了,也怀疑不到你头上。”
    西祁妃犹豫片刻,重重地点头:“好!”
    萧胜之扬眉笑起:“如此一来,昭武月桐的死期就到了。”
    西祁妃唇边浮起冷酷的笑意。

☆、第156章 志不在天下

萧胜之走到一个偏远营帐的背后,向一名白衣人低语:“她同意了。明天可以把迷药送入帐中,明晚把人带走。”
    “好!这是你的七天的解药。”
    “只要孩子安全离开王庭,解药就会全给我?”
    “只要公子和小姐安全,你就安全!这是总城主的命令。”
    白衣人离开王庭,奔向五十里外的雪坡。
    “回总城主,一切安排妥当,明晚动手。”
    “好!传令林城主,做好准备。”
    “是!”
    萧逸之遥看一望无际的雪地,暖阳之下,积雪渐渐化开,泛起夺目的银光。
    “寒冬,终于要过了!”
    ………
    夜深人静。下弦月的光被飘过的云遮盖了。
    两名乳娘怀抱熟睡的孩子,跟着五名黑衣人,穿过被迷倒的守卫,走出了营帐,踏进马车。
    萧胜之向庭门的守卫举起了军玄的令牌:“我有急事,奉王爷之命出庭,快开门。”
    守卫看了他身后的马车一眼,萧胜之不耐烦地喝道:“还不快开门,耽搁了王爷的事,你们就在地上找脑袋。”
    守卫不敢再拖延,把庭门打开。
    ………
    “总城主,林城主的飞鸽急函。”
    萧逸之打开布帛:公子小姐离庭后,立即被一队三百人的精兵劫走,向单于王庭方向奔去。属下正全力追赶,抢回公子小姐。
    萧逸之脸色惊…变,在案上写下三块布帛,交给侍卫:“立即飞鸽传给元陵王,单于王庭的文叔和军玄。”
    萧逸之掀帐而出,旭日在天际慢慢爬起,把天边的雪地染成了赤红。
    哲安迎上:“总城主,是不是出事了?”
    萧逸之眉头紧锁:“原来军臣一直派精兵埋伏在军玄王庭外,萧胜之一出王庭就被劫走了。林渊已在追赶。”
    哲安脸色一沉:“军臣的精兵敏捷善战,希望林城主能赶得及。”他眼中浮满难掩的忧惧“若不然,如果军臣看见小姐,再多的辩解也是枉然。”
    两张如此相似的模样,除了血脉传承,还能是什么?
    “将军,你带领大军赶去单于王庭附近待命。我会立即前去军玄的王庭要他提早出兵。”
    “末将领命!”
    萧逸之深深地吸了口气,冬日的寒意直击心底,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
    “林城主,前方五十里就是单于王庭了。他们是匈奴的精兵,弃了马车,把人抱上战马,我们根本追不上。”
    林渊的心沉了下去,眼眸却燃起了火:“追不上,就直接攻入单于王庭,在王庭里放火,把王庭弄乱,等总城主的大军前来支援。”
    “单于王庭有外庭军十万,内庭军五万,林城主,我们攻不进去啊!”
    “传我死令,所有将士,不惜一切攻入单于王庭。临阵逃脱者,死!英勇献身者,总城主会厚待他们的家人。”林渊字字铿锵,毫无回转的余地。
    ………
    左谷蠡王王庭。
    军玄的脸沉冷如霜:“萧胜之把人偷走难道不是你的安排?”
    “若是我的安排怎会让军臣的兵劫走?王爷,如果军臣看见孩子,月桐必死无疑。事不宜迟,请王爷立即出兵。”
    军玄的嘴角抖了抖:“她当真有如此魔力,让总城主这么多年来,念念不忘?”
    萧逸之眼中闪出凌冽的光:“她是我的妻,此生唯一的妻。觊觎之人,死!”
    军玄冷冷地挑眉,对侍卫道:“传本王旨令,大军立即出发,前往单于王庭。”
    两个人的眼中都燃起了火。为了夺位的霸业,为了抢回此生所爱,来自不同的轨道,却汇成了一道燎原的烈焰。
    黑压压的大军踏在了白茫茫的雪原上。雪在马蹄和脚踏下渐渐化开,露出了隐隐的绿苗。
    ………
    “启禀单于,在左谷蠡王王庭外捉到了几个逃跑的人,此人自称是汉国鸣月庄的大公子。但捉到几人后,身后就来了大队追兵,末将以为,事有蹊跷,不敢久战,急速赶回。”
    军臣淡淡地点头:“带他们进来。”
    军臣在看牛皮地图时,侍卫把萧胜之和两个孩子带入帐中。军臣微微抬头,扫视三人,目光掠过君诺的脸时,眼眸猛然一震。他抬起头,注视着君诺半晌,慢慢地站了起来。
    “这两个是谁的孩子?”
    萧胜之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是,是我三,三弟的孩子。”
    “你三弟?”军臣蹙眉,冷冷地问“这对孩子是双生儿?”
    “是。”
    “你三弟的孩子为何会在左谷蠡王王庭中?”
    萧胜之咽了咽口水:“如今鸣月庄是我三弟在掌管,他恨我侮辱过他的娘子,一直想杀了我。我,只能把他的孩子掳走,作护身符。”
    军臣冷冷地盯着他,刺骨的寒意从萧胜之的眸子钻入,冷得他直打颤。
    “报,靖王爷求见!”
    “传!”
    刘莫寒跨步而入,淡淡地扫了萧胜之一眼,向军臣行礼道:“单于,探子回报,十万大军从左谷蠡王王庭出发,急速赶往单于王庭。”
    军臣的剑目一紧:“军玄?他的野心真的那么大?”
    “单于,臣以为,应当立即向兰氏王庭传讯,命兰氏王派十万大军前来王庭支援。”
    军臣点点头,拿出令牌交给侍卫:“传朕旨意,兰氏王见令,立即派遣十万大军前来王庭。”
    “领命!”
    刘莫寒看向萧胜之道:“萧大公子怎么会来了王庭?萧三公子的两个孩子怎么会在这?”
    军臣问:“你见过这两个孩子?”
    “在长安见过!”
    军臣凝视君诺:“王爷难道不觉得这女孩子长得很像一个人?”
    “面相而言似乎与阏氏有点相似。单于没见过萧三公子的夫人,她也是位绝世美人。或许美人之间总有相似之处。”
    军臣面容沉冷:“王爷当真这么想?”
    刘莫寒淡笑:“难道单于有别的想法?”
    “如果朕的双生儿没去世,也就是他俩一般年纪了。”军臣的目光倏地一沉,他想起了太后临死前和呼洐王说的话:
    ~~~太后:“军臣,本太后承认,是本太后下毒害死兰筠,是本太后命人在烟火里做手脚,是本太后安排用马踩死小雪儿,是本太后做的,本太后全部承认。本太后没做过的,本太后做鬼也不承认。”
    呼洐王:“以本王推断,六王子和六公主绝非单于血脉。阏氏生下孽种,自知难以隐瞒,就下手毒害,嫁祸给太后与姿儿。”~~~
    军臣拳头猛地攥起,指甲深深地插入掌心;刺得他的喘息渐渐地重了。他冷冷地凝视刘莫寒,这目光冷得能冻结人的血液。
    刘莫寒泰然的面容下涌起了快要按捺不住的颤抖。
    侍卫匆匆而入:“启禀单于,王庭五十里外,有五千敌军从南面攻来与外庭禁卫军激战。”
    军臣静默半晌:“是左谷蠡王的兵?”
    “看起来不像!士兵多半是西域人。”
    军臣眉峰耸起:“西域人?”他冷冷一哼“怪不得军玄敢出兵,原来是勾结了西域国。”
    又一名侍卫匆匆而入:“启禀单于,有约三千敌军攻破了王庭外禁卫军的防线,向王庭奔来。内庭禁卫军已经布防。”
    军臣目光一震:“朕就不信他们攻得进朕的王庭!”
    “报!启禀单于,五千敌军从北面攻来。”
    “是西域士兵?
    “是!”
    刘莫寒道:“看来军玄勾结了西域国,让西域兵作先锋破突外庭禁卫军的防线,然后军玄的大军攻来。臣以为,这两名孩子的事就暂且放一边。小心布防迎战才是当务之急。”
    军臣点点头:“来人,把他们三人带下去,小心看管。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能接近。”
    “是!”
    刘莫寒淡然地目送萧胜之和两名孩子离开,心跳却越来越急了。
    ………
    刘莫寒匆匆步入月桐的庐帐。月桐迎上,急问:“怎么样?”
    “单于起了疑心!”
    月桐失措道:“那?怎么办?”
    “孩子被严密看守,没有单于的令牌,所有人不能靠近。”
    “你也不行?”
    刘莫寒摇头。
    月桐沉凝细想片刻,看向刘莫寒:“如果单于要滴血验亲,王爷无需阻止。林大夫自会有法子让他验不出来。”
    刘莫寒安抚道:“别太担心。萧逸之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让他想起要滴血验亲。几千名精兵已分别从南北庭门攻来。这些精兵极擅雪地战,如此出其不意地突击,单于的禁卫军实不易应付。如今,军玄的大军已向王庭逼近,单于必然要全力应对叛乱。你的事,他再怎么怀疑,也只能先放一边。”
    月桐心有戚然:“终于,来了!”
    刘莫寒感叹:“他竟然会派精兵在寒冬借大雪为掩护不动声色地潜入王庭禁地,为军玄的大军打开缺口。而且如今草原积雪深厚,会阻延各地王爷的大军前来支援。单于这一战,不容乐观。”
    月桐长叹:“看来这一仗,无可避免!”
    刘莫寒唇角轻牵:“军玄要王位,他要你。单于以为他早就已经放弃了,没想到,他会如此执着;执着得建起了小月氏,训练出二十万精兵;执着得不惜一切把军玄这头小狼养成恶狼,红了心地来抢帝位。”话语微顿,刘莫寒轻叹“若他志在天下,恐怕这天下也会是他的。
    月桐怅然一怔。
    刘莫寒涩涩一笑:“可惜,他志不在天下。可幸,他志不在天下!”
    “单于要的是天下!逸郎,他只要我!”
    刘莫寒凝视她,她眼中闪过的柔情好似天地间最美的风景,近在眼前,却永不可及。

☆、第157章 真相?

两日后,侍兵急步而入:“启禀单于,有几十名敌军攻入了王庭,在王庭西侧和南侧放火。”
    又一名侍兵匆匆而至:“启禀单于,除了左谷蠡王的军队,西方和北方各有十万大军急速攻来。外庭禁卫军受三十万大军同时攻击,节节败退,难以抵挡。”
    军臣眉头深锁:“兰氏王的大军何时前来支援?”
    “兰氏大军已日夜兼程赶来,最快两日后到达。”
    “两日?”军臣沉声道“派两万内庭军前去支援,死守两日。给须卜王,丘林王发信,各派十五万大军前来王庭。”
    刘莫寒脸色沉凝:“单于,如果外庭禁卫军守不住,臣以为,单于离开王庭避一避较为妥当。”
    “荒唐,王爷认为朕会败给军玄?”
    “单于,此次敌军进攻安排极为精妙,士兵显然是受了长期训练,有备而来。以军玄的才智,恐怕难有此谋略。”
    军臣目光一紧:“王爷以为,是何人在背后指使?”
    “在西域为军玄铺好一条康庄大道之人。”
    “你是说,有人在暗地煽动军玄造反。”
    “军玄有野心,才干却很平庸。若非有人在背后挑唆,把他的野心烧红了,他绝不敢妄想染指帝位。”
    军臣凝视刘莫寒:“那人,是谁?”
    三个字,几乎冲口而出,刘莫寒倏地强压而下:“臣,还没想到。但,他应该很快就现身了。”
    “报!”侍卫匆匆而入“东庭和北庭也着火了。”
    军臣蹙眉沉思半晌,叫道:“来人,把阏氏娘娘和太子带到朕的寝帐,加强守护。”
    “是!”
    军臣走出主帐,在院中看向西庭处飘起的浓烟,脸色沉冷如霜。他悠悠道:“王爷到如今还猜不到谁是背后的主使人?”
    “其实单于心里早已明了,臣,不敢妄言!”
    军臣冷冷淡淡地扯起嘴角:“王爷何时变得不敢直言了?”
    “单于,不是臣不敢直言,而是单于是否真的想臣直言,是否真的愿意揭开真相?”
    军臣的身子一震,喃喃自语:“真相?”
    ~~背后的主使人会是谁?难道真的是,萧逸之?~~
    军臣的双眼猛然瞪起。
    ~~龙凤双生儿难道真的是他的孩子?是他和月桐的孩子?在什么时候?快四年前的笼城祭天?凤栖城?
    当时是刘莫寒把月儿带回来的,他说凤栖城是由昊枫所建。难道不是?建起凤栖城的是,萧逸之?~~
    军臣的目光如闪雷般扫向刘莫寒。
    ~~太后说过月桐生产时,刘莫寒就在帐外,孩儿生下不久,他就离庭了。是他把孩子带走?~~
    怒火自心头涌上,烧得他脑袋发涨。一阵刺骨的寒意从帐帘扫入,冰火交集,他的思绪却霍然清晰了。
    ~~萧逸之煽动军玄造反,军玄为了牵制萧逸之把孩子掳走。只是,军玄为何会知道孩子的事?对了,萧胜之!一直都想取萧逸之性命的萧胜之。是萧胜之把孩子掳走,投靠军玄。
    只是萧胜之为何一口死咬双生儿是萧慕之的孩子?也是,如果他说了出来,就算我不杀他,萧逸之也必不让他活。~~
    ~~龙凤双生儿不是我的孩子,是萧逸之的孩子?~~
    ~~月儿,这些年来,我宠你,疼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就是如此回报我?~~
    想至此,军臣哈哈大笑而起。刘莫寒剑目深沉,听着他笑声中的怒、恨、痛、哀。
    ~~不可能!!绝不可能!军臣,你想多了,你想疯了。再这么想下去,你只能把孩子杀了,把月儿杀了,把刘莫寒也杀了!他们全死了,你的天下还剩什么?~~
    ~~月儿,我现在得不到你的心。但我有一辈子!你的心就算是石头做的,我也要把它滴穿。~~
    ~~真相?朕说的就是真相!!这两孩子是萧慕之的!这就是唯一的真相!!~~
    军臣对上刘莫寒的目光,决然道:“朕说的话,就是真相。”
    ………
    夜深了。此起彼落的火光,搏斗厮杀的吆喝,把夜幕划得支离破碎,把王庭震得人心惶惶。
    月桐躺在榻上,难以入寐。
    帐帘掀起,轻微的脚步声在月桐耳中异常沉重。
    月桐坐起:“单于!”
    军臣在榻旁坐下:“把你吵醒了?”
    “我睡不着。”
    军臣解开外衣,搂着月桐躺下:“庭外有些叛军的小打小闹,小事而已,无需担心。”
    “嗯!单于一定能清扫叛乱。”
    静默了好一阵子,当月桐以为军臣已经入睡时,军臣轻轻道:“萧慕之真是好褔气,竟然生下一对双生儿。看见两个孩子时,我心里禁不住想,如果我们的孩儿还在,也该有他们那般大了。”
    月桐心头一紧,轻“嗯”了声。
    “那女孩长得很像你。”
    “人有相似吧!”月桐的声音有着微不可察的颤抖。
    “是吗?月儿,真的是人有相似吗?”军臣托起她的下巴,榻旁的火炉映出他眼中深沉的痛和恨。
    月桐的喉咙哽住了。
    四目凝视,军臣眼中的火仿佛越燃越烈。这火像要奔腾而出,又像被苦苦压抑着。
    压不下,会烧毁眼前的美景;压下,会烧得他的心痛苦难耐。
    军臣无奈地扯起嘴角,轻抚她的脸颊。
    “还记得我和你说的画狗为狼的故事吗?我父王曾对我说:你说它是狼,它就是狼!月儿,是的!你说是人有相似,那就是人有相似!”军臣的手臂一绷,把她拥得更牢,更紧。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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