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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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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定说着话抬脚就走,身后又传来一声唤,“金定,若是我留你,若是我恳请金定,不要到战场去,金定可能答应吗?”金定身形僵住缓缓回头,他那样看着她,淡然的眼眸不知何时破了冰,盛满了柔软,若磁石一般吸引着金定的心,金定往回走了几步,他又道,“金定,可以吗?这句话在我心头盘桓千万次,可我知道金定的心意……”金定狠咬一下唇笑道,“王爷既然知道,又何必说出?”
  他紧闭了眼眸,再抬眸时眸光重新凝结,瞧着金定道,“是我唐突了,金定也千万珍重……”冷不防金定扑了过来,直将他扑得后退着紧靠在一棵树干上,他愣怔着,大睁着眼看着她的头顶,长长的乌发挽一个简单的髻,大红的丝带束了,丝带挽一个蝴蝶结,长长的飘带垂下,似展翅欲飞,一如她的灵动活泼,他俯首下去,唇挨近她的发髻,只剩一线的距离,闭了眼又离得远了些,突然觉得腰间一紧,金定伸臂搂住他腰,小心翼翼得圈着,额头抵在他胸前闭了眼,“青鸾说得对,怎么也得抱抱亲亲……”
  静王啊了一声,金定已抬起头噘着唇,飞快贴了上来,触电一般轻轻碰撞又慌乱着分开,二人仓皇着齐齐后撤,金定松开他,躲避着他的目光:“待我回来,下次,下次若王爷留我,我定会留下。”
  金定一溜烟跑得远了,银色的身影在林间穿梭,若精灵一般轻快,静王靠了树干远眺着,直到那银色缩成一团消失不见,手抚上唇,似乎还留着她的温热柔软,轻抿一下齿间飘香,闭了眼泪水滴落,扔了拐杖身子滑倒在地,背靠树干坐在雨水打湿的草地上,低了头两手紧捂了脸。
  青鸾远远瞧着静王,大军开拔的炮声响起,他依然一动不动坐着,石化了一般,天上雨丝愈加绵密,青鸾接过珍珠手中的油纸伞,迈步走了过去,将伞遮在他头顶道:“二哥,他们走了。”
  静王点点头,狠狠用力搓一下脸,抬头看向青鸾,青鸾蹲下身,在草地上跪坐了,瞧着他眼眸中掩不下去的水汽,抿一下唇道,“二哥这是何苦?”静王笑了笑,笑容中含着萧瑟,“我曾听说大昭国师的名气,是以从乌孙回到东都的路上,我曾问过国师,曾有高僧说我命不过二十,此言可是真的?”
  青鸾心中一颤,唤一声二哥,静王冲她摇头:“我不信邪,之前一直以为,命数之说不过荒唐,去年我正好二十,又恰逢国师,岂料国师问过我的生辰八字后,一言不发不肯为我卜卦,青鸾,我已经从上苍处偷来一年,这一年,我的身子越发羸弱,我一直在强撑着。是以,我不能用情意拘着金定。我只能尽我所能,让她去做她想要做的事。”
  青鸾震惊着,向来的临危不乱镇静自若不见了踪影,结结巴巴道,“怎么会?不会的,二哥只是腿不好,有那么多御医,二哥……”反倒是静王安抚她,“青鸾莫慌,我怎么也会撑着,撑到他们平安归来,我还有许多事没有做,我,甚至没有好好抱一抱金定……”
  提到金定他又低下头去,喃喃说道,“她说喜欢香喷喷的男人,这几日我没有进书房,也没有吃药,在金猊中熏了兰草香……”青鸾听得揪心不已,待他平静了抬起头来,方问道,“二哥的身子,怀邕他,可知道吗?”静王摇头,“他若知道,不知会闹出怎样的事来。”青鸾狠咬了几下唇方冷静些,“二哥,太国师不只会卜卦,还是神医,八月十五我与怀邕成亲,太国师定会前来,到时候,我逼着他为二哥医治。”
  静王翘一下唇,“我知道他是妙手,也曾向他寻医问药,他依然未发一言。”青鸾使劲揪着手边的青草,一束束连根拔起,眼泪终是忍不住落了下来,泪水涟涟瞧着静王,“二哥,怀邕有一句话,尽人事听天命。二哥千万不要屈从了命数。”
  她哽咽着几近哀求,静王微笑着点头:“青鸾放心,我会的,我母嫔为生下我拼掉了性命。就算为了她,我也会活着,何况,我还没有为她报仇。”
  青鸾抹一下眼泪看向静王,静王拿过她手中的伞,朝她头顶移了过来,温和言道:“雨越来越大,青鸾,不如回府再说。”

  ☆、101。 局中局

  到了静王府,静王已是面色如常,只两眼还略略有些红,盘膝坐着亲自为青鸾斟了茶,说起殷朝皇室后宫的往事,青鸾隔几跪坐倾听,想起圣文太后与太上皇与太国师的纠葛,深感小国与大朝之差异,大昭虽是小国,可皇家的人重情,这殷朝皇室,情之一字何其淡漠。
  殷朝皇帝为太子时,后党独大,太后为其指婚娘家侄女,就是当今皇后,皇帝对后党极其厌恶,连带着讨厌皇后,可皇帝心机深沉,为了哄太后高兴,成亲头几年与皇后假作恩爱,却使了手段不让皇后有孕。
  没几年皇帝登基,施展狠绝严酷的手段,将后党打压下去,太后气得一病不起,没几个月就薨逝了,太后一族开始凋零,皇后受到冷落,皇帝数月不踏足坤宁殿,渐渐有了废后的传言,皇后殊死一搏,揣度这皇帝喜好,在宫中物色了两位女官,令其入坤宁殿侍奉。
  很快到了冬至,皇后等来了机会,她在祭祀的时候,将两位女官带在身边,皇帝见了十分喜爱,当夜就来了坤宁殿,皇后用这两位女官吊着皇帝,借机与皇帝亲近,盼着能诞下嫡长子稳固后位。
  两个月后,皇后没有怀孕,其中一位女官却有了身孕,皇后恼怒过后决定将计就计,次日皇后诊脉有了身孕,那位女官却在出宫为皇后办差的途中,坠落悬崖亡故了。
  另外一位女官心中怀疑,却不敢声张,她很快发觉自己也有了身孕,默然等到皇帝再次临幸的时候,哀哀恳求,皇帝封她做了贵人,居于宸妃的景福殿。宸妃不把她放在眼里,对她不好也不坏,九月怀胎,她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她怀疑自己的食物中被下了毒,除去亲手做的吃食,其余来路不明的吃喝一律不碰,生产的时候,她瘦得只剩了皮包骨头。
  她挣扎着生下孩子便咽了气,接生婆在孩子的腿上动了手脚,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虽接上了断腿,却不能走路,一走就会生疼,又因胎中先天不足,身子十分孱弱,后妃中无人将他当回事,他竟奇迹般活了下来。
  这孩子看中宸妃嘴硬心软,每遇着她乖得小猫一般,宸妃喜爱他,到了启蒙的年纪,对皇帝提起让他进上书房,皇帝方想起还有这个儿子。
  入上书房后,他安静乖巧喜读书,皇帝考问太子时,太子答不上来的,大学士总让他回答,他对答如流,皇帝渐渐有些喜欢甚至偏爱,有一次曾对他说:“英儿象你的母嫔,你的母嫔是江南书香门第出身,性情文静婉约,也极聪慧,甚得朕心,可叹她体弱……”
  静王将这句话记在心上,悄悄观察皇帝每一个新宠,均是文静乖顺的女子,他推测皇帝曾对他的母嫔有过真心的喜爱,是以每次面对皇帝,不是提起母嫔就是露出孱弱之态,果然皇帝对他越来越疼惜。
  静王知道是有人害死了自己的母嫔,他起初怀疑宸妃,顺便讨厌着元邕,太子欺负元邕的时候,他明面上作壁上观,暗地里煽风点火,后来他寻到蛛丝马迹,开始疑心皇后,随即疑心到太子的出生。
  静王看着青鸾:“其时太子羽翼已丰,当年之事又没有明确的证据,就算有证据,有的是替罪羊,是以,我放弃了向父皇讨还公道,我开始筹谋更大的局,可我腿残身子弱,我想到了怀邕。”
  说到元邕,静王摇头微笑了:“这个臭小子小时候傻乎乎的,身在皇家却特别重情,真心实意追着太子与我,一声声叫着皇兄,我初始觉得好笑,慢慢的就有些依赖他,依赖他对我的真心,后来发现他十分聪明,就开始用心教他,不想这小子长大后变了,开始浪荡纨绔,对一切浑不在乎。我也疑心他是为避太子锋芒装出来的,可他连我都瞒着,装得不亦乐乎,渐渐便有些沉迷,觉得那样也不错,笑对我说,二哥,何必夺什么皇位呢?这样不缺吃穿随心所欲又能自保,不也挺好?”
  青鸾捧了茶盏微笑,是啊,他身在皇家却能重情,如此更觉得他难能可贵。
  静王顿了一下看向青鸾:“我需要将他拉出来,让他施展文韬武略与太子争锋,可无论劝说还是激将,他都不为所动,后来我寻到一个契机,有一次他在书房看山川志,他向往不已,说是从未离开过东都,想要到天下去游历。我设局派人假扮太子扈从,将他一路追到大昭去,明为追杀实为保护,那次我方得知,他的轻功马术几至化境,他分外喜爱大昭风光,留恋多日不肯离去,我便将人召了回来,以为他会趁机游历,没想到月余后他又回来了。我留心观察,发觉了他在东都的羁绊,便是贺叶蓁。”
  青鸾手一颤,揪着心看向静王:“难不成,二哥棒打鸳鸯吗?”
  静王摇头:“怀邕重情,他是不得势的王爷,叶蓁与他打小要好,我也替他高兴,是以又忍了下来,想着促成他的亲事,他有了妻室儿女,兴许会激起斗志。叶蓁要做怀邕的王妃,我派人对她一番考察,无意间发现太子对叶蓁示好,而叶蓁,并没有坚决得拒绝。”
  青鸾不知为何,心提起很高,害怕静王接下来的话,又想听他接下来的话,两手捧着茶盏,定定看着静王,静王娓娓道来:“后来叶蓁的弟弟误伤人命,叶蓁哭着求怀邕,怀邕自然无能为力,我选择袖手旁观,太子为叶蓁摆平了一切,叶蓁与怀邕大吵一架后,找到太子致谢,太子握她手的时候,她躲了一下,却又依从了。我觉得,她并非怀邕良配,我决定拆散他们。”
  青鸾蹙了眉尖,“二哥如何做的?”静王望向窗外,雨丝依然绵密,“我擅长模仿笔迹,我写了两封决裂的书信,分别送给他们二人,其后二人想要挽回的信件,被我拦截,叶蓁恨上了怀邕,进宫时当着怀邕的面与太子亲近,并很快与太子订亲,怀邕试图告诫叶蓁,叶蓁却说怀邕轻薄于她,怀邕被激怒,开始与太子争锋,太子嫉恨之下派人刺杀他,我以为局面已成,谁知这小子假冒贺伯安到了大昭,进皇宫做了先生。”
  青鸾将茶盏捏得更紧,可听到咯咯吱吱的声音,她低着头喃喃说道,“原来一切都是二哥在幕后操纵,若怀邕得知,又会如何?”静王一笑,“又会如何?他会感激我,他因此去了大昭,结识了青鸾,乃是他人生最大的幸事。”
  青鸾沉默着,静王温言道:“青鸾可是在意叶蓁吗?过去如何,已经过去了,如今青鸾与怀邕之间,已没有任何阻挠。”
  青鸾接连深吸几口气,捏着茶盏的手松了些,放在面前小几上,压下心底的不安,抬头笑道,“接下来呢?二哥准备如何做?”静王手指在轮椅边沿轻敲几下,“过两日,青鸾进宫去,择机将太子私通符离的书信交给皇上。”
  青鸾不解道,“我以为,书信应该放在最后,这是致命的武器。”静王摇头,“在父皇眼中,残害手足算不得什么,因为父皇也做过同样的事,且不是一个。”青鸾心突突跳了起来,那个面对熙儿时无比慈祥的皇帝,原来是这样的残暴。
  静王又道,“皇上会问青鸾如何得到的,青鸾可以有繁有简,也有的可以省略不说,不过只要说出口的务必要是实话,否则会惹祸上身。”青鸾嗯一声,“太子会遭责罚吗?”静王摇头,“不会,父皇会申斥他几句,然后会软硬兼施,让青鸾不要声张。”
  “户部呢?”青鸾问道。
  “那个张文渊,让他具本上奏,交给我就是。”静王目光沉沉,“再然后,皇上会发觉太子将他的御赐之物换了银子,这对父皇来说,是蔑视也是侮辱,父皇会勃然大怒,但是还不够,还需要最后一击,太子真实的身世,太子非嫡出,一切就都好办了。”
  青鸾看着静王,那样气定神闲,突然觉得有些可怕,以他心机之深沉,若他身子健全,怀邕怎会是他的对手?静王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温和笑道:“青鸾放心,一来我注定短命,二来就算上苍眷顾,我能多活几年,我也不会与怀邕为敌,打从小时候起,只有怀邕给过我温暖,他永远是我全心爱护的弟弟。”
  青鸾起身行个万福礼,“有二哥的爱护,是怀邕之福。”静王摇头,“他才是我的福气,因为他,我心中人情尚存,是以才能装得下金定。也多谢青鸾,将金定带到了我的面前。”
  青鸾展颜笑了,“二哥今日劳累过度,请歇息吧,青鸾告辞了。”静王点点头,“不送。”
  青鸾刚绕出回廊,身后一位老仆追了上来,讷讷说道:“王爷问长公主,说是讨要件金定姑娘的物事。老奴不明白,多嘴问了一句什么物事,王爷就发火了,老奴不敢多问,只转述原话。”
  青鸾一挑眉,金定这丫头,也不给静王留个贴身之物,静王也是的,倒是给金定个念想啊。这一想不要紧,狠狠拍一下额头,怀邕送过自己陶埙,自己好像什么都没送过他。
  回到同文馆,让珍珠派人将金定的枕头送到静王府,自己倒在榻上辗转,珍珠进来抱怨道:“说来奇怪,姑娘最喜欢的那件桃红肚兜不见了,里外翻遍了,怎么也找不到。”
  青鸾任由珍珠抱怨着,脸埋在臂弯中笑,那是她最喜爱的,也是怀邕最喜爱的,那次在怀邕的秘密花园,就穿的那一件。

  ☆、102。 景福殿

  夜已深了,青鸾靠窗坐着,在灯下捧一本书,许久不曾翻过一页,雨渐渐小了,耳边细雨敲窗沥沥低响,青鸾起身推开窗户,有清凉的风涌进来,眯了眼远眺,雨夜中的东都依然灯火璀璨,眼前出现行军的队伍,在漆黑的深夜里,裹着冷雨踏着泥泞往前疾行。
  自从知道元邕与金定要去打仗,青鸾每日都是灿烂笑着,从未哭过,偶尔与金定说话鼻子发酸,也硬生生忍了下去,这会儿终于忍不住,眼泪涔涔而下。前方有石将军挂帅,怀邕监军,金定率队为先锋,静王说这是殷朝有史以来最强的队伍,定战无不胜,后方虽有太子作祟,可有笃定的静王筹谋,可战场上风云瞬息万变,谁又能说得准呢?
  青鸾站在窗前,手背抹着眼泪,可越抹越多,干脆卷了袖子抹着,直哭得抽泣起来,无助的小姑娘一般,珍珠进来催促她就寝,看到她两手卷着袖子交替抹着脸,呜呜咽咽得在哭,珍珠叹口气退了出去,姑娘一直那样镇静,原来心中也是忐忑的,就让她痛痛快快哭一场发泄发泄。
  珍珠再进来的时候已是三更,青鸾安静坐在灯下,听到她脚步声抬头笑问,“雨停了?”珍珠嗯一声,水盆中绞了热巾子,为青鸾敷在脸上,青鸾仰着脸隔着巾子闷声道,“珍珠,煮些栢子汤吧。”
  姑娘向来是沾席就睡,从不需要熏香,更不需喝什么安神汤,珍珠嗯一声,吩咐人去准备,青鸾拿下帕子递了过来,笑道:“敷过后挺舒服的,我不该在这儿悲叹哀怨,我得协助静王,喝了柏子汤早些安睡,明日进宫瞧瞧去。”
  喝下柏子汤躺下很快睡着,却睡得不安稳,许多人在睡梦中纷至沓来,各种场景不停变换,许多事怪诞离奇,清晨醒来时,四肢酸疼着,心口仿佛压了巨石,哀哀唤一声珍珠:“还不如熬夜,熬到困倦至极,也就睡着了,何必逼着自己入睡?”
  珍珠拿了美人拳过来,青鸾翻个身背对着她,珍珠加重些力道哗楞哗楞给她各处敲打,青鸾渐渐松弛下来,舒服得眯了眼,似要昏昏欲睡。
  珍珠力道放缓说道:“葛二一早来过了,说是昨日出征的队伍走后,太子妃贺叶蓁只身骑了快马出城,追上队伍后,在王爷怀中塞一个包袱,一句话没说骑马转身走了。”
  青鸾哦了一声懒懒道:“太子妃骑术很好的,上次春猎见过她的身手,她这个人呢,在男人面前娇弱,骨子里却强悍,我那样逼她,她也没放弃要破坏我跟怀邕的亲事,她一心儿女情长,浑不知太子之位岌岌可危,若太子被废,她的命运又会如何?”
  珍珠哼了一声:“姑娘万不可心软,奴婢觉得,就算太子倒台,她这个人也不会认命,反而会想尽了主意寻个依靠,那个依靠,不就是王爷吗?王爷与她一起长大,爱与不爱的,情分还在,到时候肯定不会赶尽杀绝。”
  青鸾豁然翻身坐起,青鸾手中美人拳砸在她肚子上,哎呀一声忙问,“可砸疼了?这就找御医来瞧瞧。”青鸾摁住她,眼光灼亮,“珍珠说,太子妃给了怀邕一个包袱?”
  珍珠点头说是啊,青鸾双手抱膝,头埋在膝上,想起静王的话,难道说贺叶蓁发现了那些信的端倪,特意给怀邕送去传情达意吗?想着又咬了牙,大战在即,为何要送这些扰乱他心神?咬牙道:“这贺叶蓁实在可恶,我这就进宫去。”
  刚起身梳洗,有个小婢捧着一封书信进来,珍珠见状斥道,“谁让你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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