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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雪中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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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往事不曾有过选择,来路,却是你自己选的。
  裴贽闻言重新笑了起来,他向着阴沉又低垂的天空低声念道,“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然而他的一生,所有的光阴都是噩梦,所有的长久都是折磨。
  他抬起脱力的右手,横在自己的颈前,以一种迫不及待的决绝姿态一剑挣开了身上的所有枷锁,倒在地上的时候,冰冷的雨水渐渐带走了他的神志,只是模模糊糊地想到,没有寻到先帝遗诏,也没有能够带她出宫,她若是还能瞧见自己,定然是不会给他好脸色了。
  真可惜啊,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她,他觉得她是世间最好的颜色。
  “大人!”叫作卫闵的小和尚猛然向前扑向了裴贽的尸身,不远处山头的箭羽霎时间将他洞穿了个遍,淋漓的鲜血一瞬间染了满地,与裴贽的鲜血混在一起,一路蜿蜒着向台阶之下涌去。
  “静嗔!”玄深叫了一声,却没有来得及阻住任何人。
  那小和尚并不曾回头,瞧了一眼身下的鲜血随着雨水自台阶而去,似乎是要一路奔向那寒云寺山门之外,他忍着浑身的剧痛与冰冷,艰难道,“我不是静嗔,我是卫闵啊。”
  眼中的一点亮光最终熄灭在了泼天的雨帘之下。
  裴贞缓缓俯下身,将裴贽倒下时落在地上的物件捡了起来,那是一支束发的银簪,样式和质地都已经是许多年前的模样。
  他将那支银簪握得很紧,他认得它,裴贽离开镇南王府的那一日,他瞧见过,那时候他发上束着的,就是这支银簪。
  那时候,裴贽还是他的二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依然是一个不话痨的渣作者,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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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归路
  今日的雨势始终毫无休止的意思; 浇得人心凉,藏经阁内外这样多的人; 竟无人再说上一句话,只默然瞧着漫天的大雨将地上的血迹荡涤而去。
  原本守在赵绪与玄深面前的那些僧人散了开来; 好让赵绪与裴贞二人; 隔着层层雨幕仍然能够瞧清楚彼此的面庞。
  裴贞手中捏着那支银簪; 向着赵绪缓缓说道; “借来的骁骑营都在山顶; 只瞧见了藏经阁外头裴贽的自尽,不曾见到你的死而复生,你与赵缨之间的事情; 裴家不会插手。”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也不会。”
  赵绪点了点头,他负手瞧着裴贞; 平静说道,“你今日,未守好与我的约定。”
  裴贞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沈羡; 瞧见她肩头已经完全洇染开去的血迹,淡淡应道; “那是我二哥的血。”
  “阿羡本来不应该在裴贽手中。”
  他与裴贞本有约定,以齐裕案打开缺口,以毒发为饵,料定裴贽不会再坐以待毙; 必趁此机会最后一搏,裴贞想要的是裴贽,而他想要的,是揪出裴贽手中的力量。
  他并不想牵扯沈羡入局,是以吩咐了将她留在山顶禅房,本是在裴贞的伸手之内,可是他却没有出手。
  裴贞立在大雨之中,面目中的些微讽刺之色瞧起来有些模糊,听起来却让人觉得难过极了。
  “我原先觉得,只要能杀了他,什么都可以在所不惜。”
  赵绪没有说话,眼底平静又冷淡的神色透过雨帘仍然能叫裴贞看在眼中。
  他将手中的银簪收进了怀里头,又将那把黑色的长弓反手挂在了背上,方才俯下身,将地上裴贽的尸身抱了起来,裴贞虽然向来削瘦,手臂间却有沉稳力量,令人此刻再远远瞧着,已然不会觉得这是一个放肆少年模样了。
  他瞧着赵绪,点头致意道,“今日之事,是我欠了你。”
  又向着沈羡说道,“对不住了沈姑娘。”
  他兀自笑了笑,抱着裴贽的尸首,转身便要向山下走去,玄深站在藏经阁之内,面目低垂,合十了双手无声地为正要远去的两人送行。他没有念佛偈,是想到裴贽这个人,大约不想在最后一程还要听见他这副得道高僧的模样罢。
  藏经阁内外的所有僧人,亦是合十了双手,一道为逝者送行而去。
  沈羡瞧着裴贞在雨幕之中削瘦却挺拔的背影,开口了一声,“裴五公子。”
  裴贞停下了脚步,安静地回了一句,“我要带裴二回家。”
  沈羡垂下眼眸,低声道,“他想要的,是解脱。”
  山下那间幽暗的禅房,虽然烛光并不算明亮,却仍然能叫她瞧见裴贽最后在木牌上信手刻下的那几个字眼。
  那上头,刻的是无名氏。
  裴贞沉默了许久,改而应道,“我带他离开这里。”
  大雨如注,击打在已经有些年头的石砖之上,激荡起的声音一路逆着雨声,盘旋而去,隐隐有些清越之声啸起。
  赵绪隔着一道藏经阁的大门,向着裴贞的背影叹了一声,
  “阿贞,你也应承过我,要护着老七。”
  那人只是隔着一重泼天的雨幕,点了点头。
  “赵绪。”沈羡瞧着地面上那枚被踩碎的长命玉佩,低声说道,“他今日来,是为了求死。”
  踏上那些台阶的时候,裴贽曾经同她说,前头是归路,沈姑娘先行罢。
  这让她觉得难过,却没有办法为他寻到更好的解脱。
  赵绪的眼底有些浅淡的悲悯模样,也许是裴贽的执着令他想到了什么故人,他亦是低声应道,“这是他们为自己选的路。”
  即使命运不曾给予过怜悯,亦不曾有旁人替他们选择过前路。
  沈羡没有说话,下意识握紧了自己的手指,已经渐渐干涸的血迹令她动作一滞。
  “你方才,受了伤?”
  赵绪笑了笑,抬起她的手指,将上头的血污擦去了一些,“皮肉伤,无碍的。”
  她仔细瞧过他的苍白的面容,静静问道,“毒发是真的,是不是。”
  齐裕之死的玉佩是假的,赵绪的毒发却是真的。
  赵绪依然是风雨不摧的平淡模样,他瞧了玄深一眼,就见到玄深叹了一口气,领着里头的那些僧人,一道往外头去,收起了卫闵的尸身以后,将余下的卫氏族人,带到了山下的禅房中去。
  藏经阁的大门重新阖上了,赵绪才摸了摸沈羡湿透了的鬓发,温和笑了笑,“这样大的雨,你又这样瘦弱,若是再生了病,可怎么办才好。”
  她抿了抿唇,仍然问道,“赵绪,你的毒又发作了,是不是。”
  他与裴贞联手设局,却要将她独自抛离在这场磅礴大雨之外,他甚至,还要骗她是去与玄深弈棋。
  他想要独自忍受的所有苦痛与折磨,都是从她而来。
  巨大的无力感自心底涌上来,让她几乎不能抬起头再瞧一眼赵绪苍白的面容。
  “阿羡。”
  赵绪轻声唤了她一声,握着她的手指贴在自己的面庞,向着她说道,“销骨的毒发作的虽然厉害,发作的时间却不长久,不碍事。”
  她想怎么会不碍事,他的面上,如今毫无一丝血色,分明是被折磨得厉害极了。
  沈羡紧紧握住了他的手指,认真说道,“你不能,再像今日一样骗我了。”
  赵绪瞧着她坚持的模样,缓缓点了点头。
  外头有小和尚来敲门,说道山顶骁骑营的人手已经撤走了,玄深大师命他来送伞和氅衣。
  赵绪打开门,将氅衣替沈羡围好了,自那小和尚手中接了伞,打开来撑过沈羡的头顶,低声道,“我们走罢。”
  踏出藏经阁的时候,雨势仍未消了分毫,一路落到伞面之上,溅了赵绪肩头满满一片,浸到黑色的衣衫纹路里头,滴下一些混着血水的雨珠。
  他握着沈羡的手掌,一路牵着她往山顶的禅房去。许是他的手这样有力量,令人不由地便跟从着他的脚步,也不曾再分心瞧见旁的痕迹。
  毕竟已是春日,寺里头又清寒,也不曾有炭盆之物,沈羡自静室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身上的余寒犹未散去,走出来瞧见赵绪虽然换过了湿衣,却仍然是常着的玄色。
  她想了想,也没有说话。
  赵绪瞧着沈羡散发而出的模样,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淡淡笑了起来,说道,“从前在王府,也见过你这般模样。”
  温和又脆弱的厉害,如今,温和不曾褪去,脆弱中却抽长出了许多坚定出来。
  “过来。”
  他向着沈羡伸出手,让她坐到了自己身前的矮案前,方才取了一块舒适的布巾,缓缓拭干她的长发。
  那神情温柔又安宁,几乎要令她生出些余生都将是安稳的错觉来。
  她低着头,问道,“赵绪,你可是要进宫?”
  他的手顿了顿,平静说道,“红灵的遗骨,到帝京了。”
  她伸手扣住了赵绪的手掌,“卫氏远在南疆,你要孤身入宫?”
  “裴氏不会阻红灵遗骨进宫。”
  沈羡愣了愣,赵绪是想要借着运送遗骨的机会进宫去。
  帝京的兵防,明在骁骑营,暗在卫氏,明日若悄无声息破了骁骑营,便无人可阻赵绪了。
  “明日,运送红灵遗骨进京的人马会替换成我的人手,与我一道进宫,我不会有事。”
  可是,若是裴氏不肯放过。
  她低垂着眉目,也不知道从何处说起,便听得外头传来了晏初七的声响。
  “主上。”
  赵绪将她发梢最后一点湿意也拭干了,重新将她的长发挽了起来,似乎是才瞧见她发上的那支碧玉簪并不在,便将自己束发的那支随手取了下来,替她绾牢了,方才吩咐道,“进来。”
  晏初七颈上还带着淤青,面上都是挫败的模样,拎着个食盒进了禅房,里头是一碗驱寒的姜汤。
  “沈姑娘。”晏初七摸了摸脑袋,低声道,“对不住。”
  沈羡笑了笑,“怎么会,我瞧见你替我寻到了好些个木料,多谢你才是。”
  赵绪听得木料,顿了顿,也没有说话,只是问道,“武定侯如何了。”
  “武定侯方才出了寒云寺,派人给承明殿送了个信,说是幕后之人已经伏诛,他不日便会启程去灵川了。”
  “裴贽埋在了何处?”
  “出了帝京一些距离的无名处,说不上来名字,不过他带走了裴贽的银簪。”
  赵绪点了点头,说道,“也好。”
  晏初七摸了摸头,问道,“玄深师父让我问一声主上的意思,卫氏那些族人如何处置。”
  他从食盒里头将那碗姜汤取了出来,递到了沈羡面前,平淡应了一声,“卫氏的族人,交给玄深处置罢。”
  又道,“过了明日,便说是我的吩咐,从此以后,卫氏不必再自困一生。”
  晏初七应了一声是,低头出了房门。
  外头的雨声仍然嘈杂的厉害,沈羡接过了那碗姜汤,喝过了两口,觉得寒意都在霎那间散去了一些。
  心中却不无遗憾地想到,可惜裴贽与那个叫做卫闵的小和尚看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依然不话唠的作者,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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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藏机
  沈羡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伏案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仍然是在禅房,瞧着外头的天色似乎还未到傍晚; 雨势虽然小了一些,却不曾停下。
  手边放着一块新刻好的木牌; 上头还未镂字; 安静的压着一张宣纸; 写着一句; 当归之。
  沈羡站起身; 瞧着那碗姜汤想到,赵绪还是骗了她,阮红灵的遗骨; 今日便要进宫!
  有小和尚守在她的门前,见她要出门去; 阻了一声,宣王殿下吩咐了; 不许沈姑娘出寒云寺。
  沈羡静了静,改而问道,“玄深大师在何处; 我想去见一见他。”
  那小和尚想到殿下也不曾吩咐过不许沈姑娘见玄深大师,便点头道; “住持大师在藏经阁。”
  沈羡点了点头,撑了竹伞便往半山腰去,经过第一级台阶的时候,她转过头去瞧了一眼不远处的大盛皇宫。
  因了山势高绝; 如同伸手可及。
  跳珠般的雨声掉落在伞面上,她回过神来,一言不发地往藏经阁而去。
  寒云山的山腰处更加平坦和宽阔,也不曾有什么旁的建造,只有一座经坛与它后头的藏经阁。
  雨势虽然不歇,藏经阁内却安静的很,沈羡推门进去,玄深端坐在蒲团上,如同老僧入定,一副十分沉得住气的模样,倒让沈羡心里头的不安和急躁平复了一些。
  里头只点了一盏油灯,安静的厉害,随着她推门,外头的嘈杂雨声如同鼓点擂起一般涌进来,令玄深缓缓睁开了眼睛。
  见到是她,似乎也不算意外,面上浮起一些慈和的笑容。
  “沈姑娘来了。”
  沈羡双手合十行了个礼,仍称卫先生。
  玄深的身前还放置了一个蒲团,与他的中间隔了个棋盘,上头摆了一副未完的残局。
  玄深伸出手示意道,“沈姑娘坐罢。”
  沈羡坐在了那副残局的另一头,低声道,“赵绪他可是进宫了。”
  玄深倒是笑了笑,“沈姑娘与宣王殿下皆是洞明。”
  “陛下心机深沉,即使与裴氏有约定在前,也未必肯放他出宫,卫先生,请放我进宫。”
  玄深面目中透出一些感慨,“沈姑娘知宣王甚矣。”
  赵绪想要的,不是承明殿。
  他瞧着面前棋盘上的残局,平淡讲起,“这是我与先帝从前最后一副残局。”
  沈羡瞧着那棋盘上,方才也未曾察觉,如今瞧见棋盘之上竟只有两枚黑子,白子数目虽多,却也未曾攻而围之,反而各呈守势。
  “是赵绪与陛下?”
  玄深点头道,“那日先帝摆了这副残局,问道,觉得谁会是江山之局最后的胜者?”
  “卫氏跟随宣王久矣。”
  他难得露出一些这样的笑意,“此一问,先帝问的是玄深。”
  不是卫无垢。
  沈羡便问道,“玄深大师选了谁作为胜者?”
  “同样是宣王殿下。”
  沈羡抬起头,“那先帝他?”
  玄深面目中有许多叹息,“先帝他谁也没有选。”
  她有些发怔,便听得玄深继续说道,“先帝是个有大才的君王,可惜一生长困于有情,他那一日瞧着棋局同我说道,惜哉生为天家子。”
  沈羡垂头仔细打量过那盘最后的棋局,眼底有许多复杂的情绪,她想这样多的人,都在自困一生。
  “卫先生。”她低垂着眼睛,也不曾抬头,“今日,裴贽曾经问过我一句话。”
  “他问我,遣初七寻木料,可是为了重芳宫的木牌。”
  她停了一停,方才继续说道,“我前些时候自承明殿出了宫,那木牌是赵绪先前赠与我的信物,被我留在了重芳宫中,裴贽为何会得知的这样清楚。”
  沈羡抬起头,瞧见玄深的面上浮起一些浅淡的笑意,他微微颔首,示意她说下去。
  “沈羡有一友人,是一个叫宋唯的太医,他从前受挟制于长公主,曾从永宁宫带走了裴氏安心郡主,也就是春日宴刺杀者之一,可是我从前没有想通过一件事。”
  “何事?”
  “骁骑营宫禁森严,重芳宫是如何将裴安心送出宫外,再混入春日宴的?”
  玄深笑了笑,“是裴贽。”
  沈羡点头道,“可是那个时候我也不曾想通过,裴贽是如何将人带出宫的。”
  “应该说,是没有想通过,长公主身后的那个人,是如何自由进出宫禁,如入无人之境的。”
  从前她还在重芳宫的时候,盛华曾同她讲过一些她与卫衡的往事,其中一件,便是先帝驾崩前,卫衡携诏出逃,先往了重芳宫。
  “卫先生也说,元帝将卫氏藏在寒云寺,是想要将卫氏作为一支隐藏起来的神兵,以防来日,宫中有不测。”
  她瞧着玄深,说道,“我想,寒云寺建寺之始,便已有密道,可以直达大盛皇宫。”
  “重芳宫在元帝时,是一处无人的宫室,想来密道直达的,就是如今的重芳宫。”
  裴贽对重芳宫这样熟稔,又能带走裴素约,便是因了这条密道。
  而先帝,将重芳宫赐给盛华长公主的时候,是不是也曾经想过有朝一日,要给他最心爱的女儿留一条退路。
  玄深感叹道,“沈姑娘之敏锐,世所罕见矣。”
  沈羡听着外头渐小却难收的雨声,平静道,“裴贽今日虽存必死之心,却往藏经阁而来,他想要最后一搏的,是带长公主出宫。”
  她叹息了一声,“进宫的密道,就在藏经阁。”
  玄深面目中的的沟壑似乎蜷曲的越发厉害了一些,他缓缓道,“从前守着藏经阁的,是妙慧。”
  沈羡眼底有些黯淡,“先帝那时是想要裴家的儿子作为卫氏双生子的替代罢,骁骑营有卫衡,寒云寺中却无人可以继承卫先生的位置,先帝便动了裴家儿子的心思。”
  玄深点头道,声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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