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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郎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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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应该早说的,竟耽误这些功夫……既如此,少不得要请鹤兄帮帮忙了,…。。不然就凭我们两个,这草得采到猴年马月去。”
  “……。那你也没早问呐。”武思芳低低埋怨一句。
  潘毓斜她一眼,提气运功,一声清啸,响彻山林。
  武思芳则是看傻了,没成想这潘大胡子多才多艺呀。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空中传来高昂悠长的鸣音,一对大鸟俯天而降,头顶朱砂,身披雪羽,姿态翩然。
  “师尊养的仙鹤,偷来用用……。你不是想像一只鸟一样么?骑上来吧。”
  武思芳的心情难以言表,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她按照潘毓的指示规规矩矩地骑在了雌鹤身上。她打小骑牛,骑羊,骑马,骑骆驼,就是没骑过鸟,这算是头一回了,激动之下紧紧箍着鸟脖子,抑制不住那一脸的兴奋。
  一路拂云穿雾,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几个崖顶上的连珠草都被潘毓采下来了。而武思芳则惨白着一张脸,在一旁不停地呕吐。
  尴尬了半天,潘毓才说了这么一句,“你不是说很好么?……”
  “……。”
  仙鹤将两人送回之前的崖顶,返回之前,潘毓半蹲了身子,对着仙鹤低声叮嘱了两句,然后这两只 “呵,呵”几声长鸣,展开翅膀,飞回去了。
  武思芳头昏脑涨的,哪里还管的了那一人两鸟都干了什么事情,歇了大半天,才稍稍缓过劲儿来。天色已然暗下来了,两人下了崖,沿着迂回曲折的山涧又走了一里路,过了一座小石桥,武思芳顺着潘毓所指的方向依稀看见面前的陡坡上凸显出一个石洞来。
  “瞧见没?那就是仙人洞,今晚可以歇在那里,明早再出山吧。”
  武思芳早已是疲惫至极,连话都不想说,忙不迭地点头。仙人洞倒是潘毓习武时师兄弟们常来的地方,里面有石凳,还有石床,她站在洞外,看着潘毓生了一堆火,里里外外的收拾,心道这还真是个能干的,皇帝没娶他,真是亏大发了…。。
  武思芳颇为遗憾地摇摇头,不期然看见右手侧上一条大花蛇从树上蜿蜒而下,睁着幽绿诡异的眼睛,朝武思芳吐着猩红的信子,嘶嘶直响。
  ……。。唉吆喂!武思芳脑中一片空白,敌不动她也不动。
  “你说,…。。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还不回你自个窝去呢,话说这都快冬天了…。。你要是再这样,…。我拔了你的毒,泡个药酒……”武思芳愣了好半天,张了张嘴,就低低说出这么两句话来,…。。话说她对打蛇本也没什么经验。
  武思芳开始慢慢往后退,那蛇将尾巴缠在树枝上,身子却慢悠悠地往前挪,极其渗人。她摸着腰上佩戴的匕首,开始思量,打蛇该打七寸呢?还是该打三寸呢?…。。片刻之后她倒是瞅准了位置,却犹豫了,这匕首这样短,要是扎不准,…。。不就完了?
  犹豫之间,寒光一闪,睁眼细看时,那蛇被三寸长的柳叶飞刀牢牢地插在树上,软溜溜地垂挂着,一动不动。
  “如娘子所言,拔了毒带回去泡酒,这可是上好的材料。”潘毓朗声道,他已经将那一脸胡子拨拉下来,露出一张干干净净且俊美无比的脸庞。
  武思芳僵着脸将嘴角扯出一个弧来:“潘大哥好俊的功夫,早知你出手,我便不必这么惊慌了,…。。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刚才你说要泡药酒的时候……。不过我记得这树下倒是有一坛果子酒,挖出来你尝尝?”
  武思芳有些惊讶,眼睁睁看着潘毓变戏法一般,从那合抱粗的树下掏出来一坛酒,封盖处绕着淡淡的果子香。
  “你酿的?”
  “……那倒不是……。兴许是猴子。”潘毓笑道。
  两人进了仙人洞,洞内已是温暖如春。潘毓从包袱里取出一包散牛肉并几张饼,连同先前顺手摘的野果都递给武思芳,“吃吧,累了一天了…。。”
  武思芳不说话,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潘毓,明火掩映之下,这姓潘的真是…。。越看越好看!…。。他可真是个完美的人…。样貌俊俏,武功高强,最重要的是,他还会飞刀绝技,武思芳如今对潘毓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只是,…。。飞刀……三寸长,柳叶状的飞刀……
  武思芳盯着潘毓,眼神却从脸颊挪到了潘毓的胸口,刹那间,凌心说过的话和她比划过的手势从她的脑海里蹦出来了,……。上次潘毓将一支簪子钉在树上,这次是将一条蛇穿透钉在树上,这样的手法定是势如破竹,快如闪电了。江湖上不乏高手,发小而朱云从前跟她说过,百步之外,暗器使得例无虚发的人,根本超不过十个,那么像这样连出手都看不清却刀刀致命的手法,试问这世间有几人能够做到呢?
  …。。不过是一念之间,武思芳突然想起了初夏时节京都那场惊天动地的大案,想起了那个武功高强,胸前挨了一刀却又逃之夭夭的刺客,那人据说也是一把小飞刀当场扎死了晁大人…。。
  。她竟是很想知道,这姓潘的…。。胸口会不会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呢?类似……。于……刀伤的那种。
  柴火堆燃烧的很旺,发出哔哔啵啵的声响。武思芳吃着牛肉,喝着小酒儿,却是心不在焉。她看似平静,心里早已是波涛翻滚……。
  几个月前,她的酒窖旁边发现了血迹,让她至今都窝在心里。龙武军大闹小酒店,潘毓及时出现,然后撤的一干二净。…。。他当时是什么样子呢?现在回想起来,是不是那脸色过于苍白了些?说话声音虚了些?精神头儿差了些?走路的姿势好像也不太稳当吧?……他们之后见过几次,他似乎会把手放在胸口上呢。。…。。事发的前一天傍晚,她正与人连番畅饮,潘毓好像心事重重的进来,见她那样,一句话没说转身又走了,她当时还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得罪了人家呢,……。还有那……。那酒窖里是不是真有什么神秘的东西,他自己下去拿走了?…。。
  武思芳一边想,一边直甩头,真是越想越离谱了…。这怎么可能?当胸一刀怎么会站起来还能走那么远来她的小酒店?……。。
  “娘子在想什么?”潘毓看着武思芳空洞的眼神和奇怪的动作,觉得无比好笑,这小娘子不会魔障了吧…。。
  “潘大哥你喝酒么?”武思芳回过神来,问了这么一句。
  “不喝。我一喝就醉。”潘毓还是那句话。
  “…。。这是果子酒,这都能醉?”武思芳明亮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疑问。
  “…。。差不多吧,我通常也不喝…”潘毓有些不好意思。
  “哎…特别想有人陪着喝,。。…。一个人喝真没趣。”武思芳放下酒坛,叹了口气,她起身走到洞口,桥下水流潺潺作响,山间冷风呜呜的,夜晚云雾倒是散开许多,天上的月亮躲在云彩后面,就露出小半个脸来,连星星也稍显暗淡。
  “我很难相信,居然有人一喝就醉。”武思芳小声地哼哼了一句。
  “娘子不信?我向来不与人同饮,即便是陛……。”潘毓的话说道一半,又急急地刹住了,“……莫要站在洞口,小心着凉。”
  “嗯…”武思芳折过身来,“潘大哥见谅,我的确不信,许是我自己太能喝的缘故,就觉得别人和我都是一样的……”她笑了笑,但那笑容不怎么自然。
  “…。。也罢!”潘毓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郑重地看着武思芳,“你若一定要人陪……我便陪你喝。……若是醉了,少不得麻烦你。”
  他笑了笑,站起身来,将那一坛酒拎了过去,在武思芳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咕咚一声”美美地灌了一口。
  “…。。该…你…。了……”潘毓将酒坛递给武思芳,那俊美的面孔慢慢地覆上了淡淡的玫瑰色,他直愣愣地盯着她,露出倾世一笑,身形开始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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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逗比剧场:
  武思芳:卧槽,旁人晕车,我晕鸟
  潘毓:你要是晕鸟,那我以后岂不是没幸福了?
  看懂的妹纸们,乃们都素坏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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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潘喝大了,咱们是不是该讨论一下收藏与肉花花的关系了呢?哦呵呵呵呵
  

☆、醉诱

  武思芳不由得看痴了,眼前的潘毓如同霞光环绕着的明珠一般,耀眼夺目,她恍恍惚惚地去接酒坛子,而另一个摇摇晃晃地去递,“啪”的一声之后,空气中果香四溢。
  酒坛碎了,而潘毓也是醉倒在地上。
  果然是一喝就醉。
  怎么办?武思芳在心里挣扎了一下,将人搀扶着躺在石床上,突然间就生出了些许感动,或许还夹杂一些不明白,她不过是不抱希望地试探他一下,谁成想竟真的去喝了……。也罢,但愿等会儿翻他胸口的时候,他能很好地配合一下。
  火光照着洞内恍如白昼,武思芳很清楚地看到潘毓的下巴脖子包括衣领上全是酒水,犹豫了一下,取出自己的帕子轻轻柔柔地擦拭起来。
  潘毓醉意十足地躺着,眉头微蹙,长睫轻颤,似乎有些不大舒适。明火映着他玫瑰色的脸颊,竟是十分的妖娆。俊秀的眉毛下面本来是一双墨玉般的明亮的眼睛,此刻却是眼角晕染微红,眼神迷离,极具诱惑。他有着玉刻般英挺的鼻子,也有着最完美的嘴唇,那朱唇微张,如同妖冶盛开的花朵,芳香迷人,看的武思芳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这也太诱人了!
  武思芳咽了咽口水,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准备起身冷静一下,转身之间却被潘毓紧紧拉住了:“…。别…。走……”
  她有些着急,又有些尴尬,心道若是不走,老娘将你生吞活剥了未可知!
  “别…。走…。。不许……。弃我…。”
  他断断续续地低语,语调里透着可怜,武思芳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终是转过身来,她实在不能肯定自己的控制力有多强,只好安慰自己说是姓潘的求她的,可不是她非要留下来。
  她强迫自己把视线集中在潘毓的胸前,是的,她要寻找的是一道疤痕,她要完成的是这样一项任务……就是这样。
  武思芳将手放在潘毓的胸口,掀开衣领的那一瞬间,却犹豫了。
  ……有意义么?……是刺客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即便他是,她也绝不肯能为了那些赏钱去出卖他!……既然如此,。。那这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武思芳心里想明白了,抬了手准备离开,却不料被潘毓一把握住压在他的胸口处,不得动弹,只感受着他胸腔下的心跳,蓬勃而有力。
  “呵呵,……你不信?…那你看啊,……。干嘛不看?…。有时候……连我自己…。也不信…”他醉眼朦胧,很费力地说着颠三倒四,含糊不清的话,“…。。我真傻…。早该告诉你,…。这是真的,这么久了…。。是真的…。。你挖开…。看看…。。是真的……。。我早该……告诉你的……可是我知道你心里…。。根本。。…。没………。”
  眼前横陈着潘毓颀长挺拔的身躯,那性感的喉结就在武思芳的眼皮子底下来回地滑动,朱唇一张一合,极致诱惑,瞬间将武思芳浑身的血液全部调动起来,哗哗全往上涌,一时冲得头昏脑涨,哪里还有心思在乎一个喝醉酒的人说的那些稀里糊涂的话!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抚在那朱唇之上,那是一种柔软湿润的触感。骤然间脑中轰的一声,像炸开了一般,再也让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她失了主心骨,如同受了致命的蛊惑,慢慢俯下身来,感受着他鼻息间的芳香,绵长而暧昧,即便心里偶尔划过的一丝丝清醒,也只是让武思芳觉得自己其实是喝醉了,而且醉的太厉害。
  ……反正是醉了,放纵一回又如何?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正经娘子,再者说,这世间又有谁能抵挡住眼前如此的美色?依稀梦里几回痴缠,可真不敌美人就在眼前呐…。
  掌心里都渗出了汗,可武思芳浑然不觉,她闭了眼眸,将自己的唇印在那朱唇之上,……。温暖且湿润……美好而芬芳,是她活了二十年从未体验过的美妙,逍遥无比,又仿佛每个毛孔都得到了舒展,何其畅快!…。。
  她捧着潘毓的脸颊,小心翼翼而又无法自拔地沉迷于其中,辗转缠绵间,咽喉里不由自主地窜出一声低吟,将她从梦中惊醒。她霍然起身,看着沉醉并不自知的潘毓,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能这般禽兽!
  武思芳的胸膛里还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且怎么都无法浇灭,这火烧得她头昏脑涨,身不由己,她费劲全身力气强迫自己转过身子,不去看他。挣扎了半天,咬咬牙出了洞口,踏上石桥,普通一声跳下水里去了。
  清溪冰凉彻骨,掩在她的胸口,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个猛子扎进去,游了不知多少个来回,再钻出头来时,月亮也不曾躲在云层后面,而是光明正大的露出脸来,仿佛是在狠狠地嘲笑她一般。
  武思芳上了岸,冷风扑面而来,不由得打了几个很响的喷嚏。她哆嗦着身子,回到洞里,将外衫子脱了,靠着火堆边上躺下来,转头看看进入醉眠状态的潘毓,觉得此刻虽然身子不大舒适,幸好那些妖艳的想法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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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毓第二日醒的时候,天还未亮,他依旧戴了毡笠,粘了大胡子,犹豫再三,不得已摇醒了武思芳,因为要想当日返回京都,现在就必须启程了。武思芳很是配合,许是身子不爽,她也不大说话,强撑着出了太清山,却在马车上睡了一路。潘毓见她蔫头耷脑的,神色也不佳,想必是累着了,快马加鞭地往回赶。进了城门,找个药铺,抓了几贴药,又捎带买了些果子蜜饯。回了小酒店,又如此这般交代了武晗一通,方才转身回府去了。
  武思芳不言语也不光是她精神不济,还因为她心里十分羞愧。其实是她是犯了错,轻薄了那样美好的男子,活该遭这报应,却劳烦他费神忙前忙后,这让她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原本想要将潘毓的俊朗的身影从心头扫去,……这下更是不可能了。
  禽兽啊,禽兽,武思芳但凡开始要思考什么,就必定先开始念叨这两句。喝了药,强撑着起来,制作药丸时,也总是走神,嘴里念的还是这两句。
  紧赶慢赶,重阳节前总算是做了九颗,武思芳找了个小匣子装起来,交给了按时让凌心带出宫来取药的冬哥儿。
  “就这些,差点把命也搭上了!”武思芳郑重交代,“郎御大人也不可能靠这这些个邪门歪道过一辈子吧,去想其他折儿吧,别再来找我了。”
  冬哥儿见武思芳身子不爽,脸色不愉,也没好再说什么,拿了药丸,颠颠儿的回宫城邀功去了。对武思芳来说,也算是了了心头的一桩事,可是旧事已了,又添新事,让她越发地头疼,……真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或许是前一阵子过于劳累,扛着病体还不停地做活,武思芳在床榻上缠绵了数日,也未见好转。武晗不得已又请了大夫来看,开了几帖药,她也不管不顾,捏着鼻子就往嘴里头灌。
  重阳节之后,天气嗖的转冷,武思芳全身上下捂得非常严实,连羊裘都裹上了,俨然一副过寒冬的光景,恰逢媒人领了两个小郎来找上门来,就听她在后院里哐哐哐不停咳嗽,那架势就差把肺给咳出来。
  “娘子托我问的事有信儿啦!”媒人主动忽略掉武思芳的憔悴病容,笑嘻嘻地说道,“那穷家小户地,一打听是武大娘子,都上赶着要卖给您呢,说是跟着您,必是去享福的。老身按照您的要求,从里头找了两位出挑儿的,今儿带过来,您先看看,要是满意,就定下来,价钱么,公道就行!”言毕便将身后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往武思芳跟前儿一推,又笑道:“怎么样?不错吧,都是厚道人家的孩子,最实诚不过了!”
  武思芳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地望着眼前这两个举足无措的少年,淡淡一笑,“…。是挺好。多大了?”
  乡下男孩儿,没见过什么世面,初次会面难免有些腼腆,两个都低了头,不吭气。那媒人翻了个白眼,在两个少年的后腰上各自狠狠拧了一把。
  几声嘶嘶之后,一个微微抬了头,脸却涨红了半边:“回娘子的话,我15,我哥哥16……我们什么都能做,……会好生服侍娘子的……。”
  “……。”武思芳猛不迭地又咳了起来,那个稍显机灵点儿的弟弟怔了一下,忙过来给她拍背顺气。
  武思芳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响就蹦出一句:“…。。哦,…。那就好。”
  她恍惚了一下,觉得这等姿色比起潘毓,那可真是天差地别。对于猛然间又想起了潘毓这事,她现在真是无能为力了。她暗自苦笑一声,潘毓酒醉惑人的样子就如同牢牢粘在心头上了一般,怎么也拔不去了。她徐徐吐出一口气来,问道:“…。。要多少钱呢?”
  “一个二百。”媒人伸出两个指头,乐的喜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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