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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史二三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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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形隐约有点像……一个人。
    昭王爷焦黑的脸看不清表情,只是轮椅吱呀一向,欲要上前,被柳帝君按住了,出声问道:“你是?”
    拾京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
    傅居小心翼翼指了指他,说道:“那个……我娘的学生……”
    这个不错,拾京点头:“嗯……我是从云州来的,现在在梁府读书。”
    见他的头发和脸上的红纹,以及身上挂着前些日子宫人上报的,公主要他们打出的九瓣莲银饰,柳帝君忽而一笑,轻轻哦了一声:“我知道你是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柳帝君真心话:“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勾跑我闺女魂儿的那个妖精。”
    谢谢旧时光与远方,修制造办的钱入账233333,可供仓鼠再炸一次。

  ☆、第50章 暗号

拾京终于见到了昭阳宫里面长什么样子。
    柳帝君带着他七拐八拐; 来到一个小宫院内; 吩咐宫人都下去; 之后让他坐下来说话,问了他一些问题。
    父母是谁,家在哪里。
    其实拾京从哪来; 来京城做什么,在他住进王府时; 柳书名就知道了。
    如今再问,无非是因为刚刚在制造办看到他时; 想起了一位故人。
    不仅他,连昭王也觉得像。
    拾京非常配合; 有问有答,没半句假话。
    柳书名反复打量着他,越看越不像。
    五官不像,但给人的感觉……或许就是因为五官不像,才未引人注意。
    柳帝君放下茶; 说道:“你站起来,到窗口那里去。”
    拾京不明所以; 不过想到傅居嘱咐他,这人是南柳父亲,无论如何都要听从安排,于是他听话的站了过去。
    他站在窗口的光中,身上的闪闪柔光,抬起头; 疑惑地看着柳帝君,等他下一步安排。柳帝君笑了笑,说:“把身上的那些东西先摘下来,把袖子好好放下去,穿好鞋。”
    拾京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柳帝君道:“你这身打扮,让我很难作出判断。”
    “你要判断什么?”
    柳帝君的笑眼闪动着拾京熟悉的光,他经常在南柳和北舟的眼中见到这样的笑意,他知道,接下来柳帝君说的话,一定是玩笑话。
    果然,柳帝君道:“判断你是好是坏,前途如何,命运如何?”
    拾京把身上的东西摘了,只留项圈没动,柳帝君未言语,只动了动手指,指着他头发:“扎起来。”
    “北舟和南柳是好人。”拾京抽了外衣带子,边扎头发边说,“所以你也是好人,对不对?”
    柳帝君淡淡笑,抿了口茶不说话。
    “脸上的花纹擦了。”
    “擦不掉。”
    “洗掉。”
    “水洗也不掉,是苍族的凤花汁,染上只能等时间把它擦掉。”
    柳帝君招手让他近一些,仔细看了,神色恍惚了片刻,笑问他:“你是像父亲,还是像母亲?”
    又是这个问题。
    南柳问过,北舟问过,现在连柳帝君也要问。
    他们家的人,似乎都很关心他长的像谁的问题?
    “……像阿妈。”拾京轻轻叹气,有无可奈何之意,“当然也像阿爸。你的孩子,难道只像父母中的一个吗?孩子是两个人的,自然都像。”
    柳帝君道:“你很奇怪。”
    “我知道,和你们不一样。”
    “不,不是不一样。”柳帝君缓缓绕着他走了一圈,也未解释这个奇怪指什么,忽然说道,“我们来打个赌。”
    “……我从不赌。”
    “那么,我们来做个约定。”柳帝君从容不迫地换了说法,“等会儿从这里出去,若先见到的是我妻子,你就要待在王府,半个月不许出门。若先见到的是我女儿,你就留在昭阳宫陪她,无令不得出宫院。”
    不管哪一个,似乎都是不让他出门的意思。
    “为什么?”
    柳帝君未说话,自己率先走出去,站在门外笑了起来。
    他转头看了一眼拾京,慢悠悠走到站在宫门前盯着拾京看的皇帝身边。
    皇帝说:“不像。”
    “第一眼看呢,是不是吓了一跳?他身上,有他的影子……”
    皇帝眯起眼,问:“家是苍族的?父母双亡?”
    “我已让京翼卫到云州再探了,之前的消息都是南柳的十八卫上报的,不太翔实。按照他自己说的,他来京城寻父族,是因为父亲去世前和他说过家在京城……你觉得呢?”
    “多大年纪?”
    “建元三年,和南柳同龄。”
    “也是他自己说的?”
    “不错。”
    “身上有可供识别身份的东西吗?”
    “没有。”柳帝君道,“他什么都不知,就叛族到这里来寻父了。有些不可思议对吗?我看他不像蠢钝之人,可能他有可以确定父亲身份的东西但没有告诉我们。”
    “南柳最近……”
    “查的都是曾在宫中的匠人,还未去翻宗正寺。她没见过,想不到这里去。”
    皇帝沉默下来。
    柳帝君问道:“如果是,皇上打算怎么办?”
    皇帝神情犹豫,似是失了几分神魂,而后又看了拾京一眼,眉宇间渐渐多出几分坚定,撂下话来:“不可能是,没有这么巧的事。京翼卫查明返回之前,留他在宫中,不许他离开。”
    柳帝君诧异道:“虽然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可能说错了话……看来要撤回刚刚的约定了。”
    皇帝离开后,柳帝君返回,慢悠悠说道:“依照之前的约定,你要在宫里待上一阵了,南柳消息还是不行,她没来。”
    柳帝君在拾京心中的形象,从南柳的父亲,一下子变作了无赖。
    “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
    “你听错了,我不会说错。若是先见到我妻子,你就要留在这座宫院内,不能出去。”
    “你说的是,如果见到的是南柳,我就要在宫里陪她。”
    柳帝君一声轻笑,放下茶杯,说道:“这事就这么定了,不管是什么,你都要待在这里,不能出去。”
    拾京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做到如此自然就毁约的。
    “为什么?”
    柳帝君轻轻摇头,不告诉他。
    拾京忽然问道:“我阿爸是谁?你们知道。”
    柳帝君道,“你自己到这里来找父亲,连他是谁都不知,样子描述不清,做什么的也不知道,一件信物也没有,旁人又怎么会知道他是谁?”
    “那你为何不让我出去。这事没有道理,你们认识我阿爸。”
    柳帝君的笑意忽然凝滞了,他看着拾京,冷冰冰道:“你是我女儿带回来的人。事关儿女,父母自然要谨慎小心,你父亲身份不明,我自然要多问一句。但你说我认识你父亲……我连你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如何认识?就这么定了,在我弄明白你是谁之前,你只能待在这里。”
    南柳的消息来的慢,当她接到消息时,拾京已经被圈进了宫。
    南柳赶到时,拾京正沿着宫门到前殿的青石路,点着两旁的灯。
    南柳慌张拉着他看一遍,问道:“人没事?”
    拾京吹了手上的火烛,说道:“能有什么事。我见到你父亲了。”
    “他说了些什么?好端端的,怎么碰上我父君了……”
    “还有你母亲。”
    “……她来干什么!”南柳吓的心差点骤停,“她说了什么?”
    “没说话,就站在远处一直盯着我看。”拾京道,“……其实,我今日跟着傅居去做火铳了,我点了弹药,炸了制造办,你父亲当时在……所以就把我带到宫里来了。”
    “他都问你了什么?”
    “没什么,你放心,不用紧张我。你父亲就问了我家在哪,今年多大之类的,不是问罪……”
    南柳喘了口气,按住疯狂跳动的心脏,平静了一会儿,总算是能正常说话了。
    “吓死我了!”
    “有什么可怕的?”拾京道,“我是见你父亲母亲,又不是来见豺狼。”
    南柳苦笑,他果然不知其中的可怕。
    春闱将近,春闱结束后,她就要表态定婚事,如何处理拾京的去留问题,不能再拖下去了。
    还好拾京无家世,不然,母皇不会是只圈禁人,等她主动表态的做法。
    南柳慢慢坐下来,一口气喝干茶,这才缓了脸色,问他:“知道这儿是哪吗?”
    “昭阳宫。”
    “具体点,这里。”
    “不知道。”
    “算是我的宫院。”南柳说道,“听说,我父君让你在这里待着不许出去?”
    拾京点头:“我今日的功课还没做,以后是不是无法读书了。”
    “小事,先停几天也行。”
    南柳说完,趴在他耳边,悄声道:“你等过两天他们把你忘了,我让北舟来带你出宫。”
    出宫其实很简单。
    正如南柳所说。
    过了几日,戒备松散,皇帝和帝君每日要忙的事情多,把人圈进宫后就没再问过。
    于是,这天,北舟来接封泽时,捎带着把拾京带出宫了。
    他给拾京放了假,让他带着封泽,当然还有一大群随侍的人,到京郊的无名山玩去了。
    拾京十分震惊:“出来玩?”
    北舟比前些天还有憔悴些,气血不足,原本乌亮的头发,如今黯淡无光,连说话声音都小了许多:“去吧,南柳今日在那山上检查京城防备,你也去吧,她好不容易抽出空来,快些带着封泽去,山上桃花应该开得正美,去玩吧。晚饭前跟着宫人回去就行,你跟着封泽,她去哪你去哪,她回宫你就也回宫,明白了吗?”
    “知道了。”
    这是让他出宫和南柳见面。
    说来也奇怪,他在宫里闷了几天,尽管住的是南柳的宫院,可这些天从没见到过南柳。
    南柳就好像不吃不睡一样,拾京从未见她在自己宫中休息过。
    拾京带着封泽来到无名山,车驾停在山腰的道观旁。
    山上桃花开得晚,前来进香祈福赏桃花的百姓也不少,拾京和封泽脑袋凑到马车的窗口处,一大一小扒着窗楞看山景。
    等了一会儿,却把裴雁陵等来了。
    “殿下有些事还没处理完,你们先下来玩着。”
    封泽听到玩字,立刻指着桃花林:“拾京,我们去那里!”
    封泽和拾京相熟了之后,有一阵子叫他哥哥,北舟听到了笑的前仰后合,让她给改了,从此之后只叫名字。
    拾京带着封泽下车,裴雁陵不远不近地跟着。
    走了几步,拾京又看到了算命看相的老太太。
    延半江。
    她是有什么事要找他?已经第二次了。
    延半江见他看过来,连忙入戏,招呼道:“观骨相,窥天机,贵人之相不要钱。”
    拾京抱起封泽拐了过去。
    延半江原本笑着,忽然见到封泽,惊圆了眼:“哟,不得了,不得了!这位小贵人,好骨相!”
    裴雁陵跟着,后面还有一群侍从站着,有什么话也不好说。拾京想了想,问道:“我呢?”
    延半江哈哈笑道:“你是奇人,我道行浅,勘不破天机,只知你浑身变数,真命假命难辨难从。盛会人旺之时,回来的地方重头想过,或许知何去何从。”
    延半江心说:“老娘把话说这么明白了,傻儿子要再听不懂,我撞死在身后的树上得了。”
    拾京笑了一声,带着封泽扭头就走。
    封泽问他:“她说的什么意思?你怎么不问问?”
    延半江听到拾京回答:“算命看相的都是骗子,骗子的话都这样云里雾里,我才不问,是什么就是什么。”
    延半江知他听懂了会面时间和地点,放下心去,完全投入到招摇撞骗的表演中来。

  ☆、第51章 识亲

拾京在桃花林中寻了个空地; 坐在桃花树下; 给封泽讲了个桃花妖醉烧桃木; 天火落地化桃花的故事。
    封泽吓的紧紧抓着他的头发,问他:“桃花妖为什么醉了?”
    “可能是伤心?这些故事都是没头没尾的,你……你自己猜。”拾京其实也不知道; 这些奇奇怪怪的故事都是他阿爸讲给他的。
    若是雨夜,阿爸就伴着淅淅沥沥雨声讲山鬼雨中跳舞的故事; 月夜就给他讲那些忠君护国的将军死后,身体在故土中埋葬; 而灵魂则葬在月之上。
    有天,他折了枝桃花; 放在阿爸鼻子下,阿爸嗅到桃花淡淡的清甜,用官话愣愣道:“原来‘洽洽涅’是桃花的意思,拾京,这是桃花; 阿爸住的地方也有它,有很多。京中还有一座山; 山腰处都是桃花……忽然想回京看看……哈,阿藤你紧张什么,我就这么说说,我其实,哪都不想去,只想在这儿给阿京讲故事; 你放心吧。”
    之后,他的阿爸就抱着他,一边抚着阿妈的长发,一边讲桃花妖的故事。
    阿爸会讲很多故事,大多都断断续续,没有开始,也没有结尾。
    又长大了些,他很想知道这些故事的结尾,于是问阿爸:“阿爸,这些故事是谁告诉你的?”
    “是谁?”阿爸表情有一瞬间的迷茫,“嗯……是……是橘娘吧,对了,是橘娘,是个……身上有……有奶香味的胖阿娘,我和她很亲,我现在能想起的就是她……想起一点点。”
    “那阿爸是想起了完整的故事吗?这个橘娘可有跟你讲这些故事的结尾?”
    阿爸笑着摇头:“想不起……她肯定是讲过的,可我想不起了……不过,我记得她叫我……叫我,叫我……笑笑?奇怪的名字是不是,是我的乳名,嗯……对,她是这么叫我的。没关系的,笑笑这就给你补上结尾。”
    那时的拾京被阿爸逗乐,笑得很开心:“外面的名字好奇怪,但是阿爸,我不想听笑笑补的结尾……我要听原来的故事结尾。”
    “那……”阿爸小声对他说,“以后长大了,你就到京城找这些故事的结尾吧。”
    拾京想起这段往事,恍惚了很久,忽然自言自语道:“我若把这些故事讲出来,是不是就能找到阿爸的家人?”
    封泽拿起他的一缕头发摇了摇,问道:“拾京,还有吗?还要听。”
    拾京把自己的头发从她手里拿出来,说道:“苍族人的头发,不要乱摸……还想听的话我就再讲,这些是不是比听梁师讲课念书好听?”
    封泽乖乖地不再去碰他头发,不过,北舟交待过她不能去搂别人的脖子。于是,封泽在他身上寻了个能拽的地方——衣领,紧紧抓住,点了点头表示他讲的好听,不过却很懂事地说:“可是,梁师讲的书,将来有大用,不能不读,不能被闲故事耽误了正经书。”
    “嗯?什么大用?”
    “为帝者,不可不识书,不读书。不读书就会被聪明人蒙骗,若不好好念书,将来就会变成愚人,掉进黑窟窿里再也出不来。书读好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坐就坐,什么都不怕。”
    这下轮到拾京被她的话吓到了,明明封泽才五岁,话才说利索,却能完整说出这样的话语。
    拾京忽然想起延半江说的,“拾京,你要去的京城不是百姓的京城,而是皇家的京城,两个京城不同,你自己小心留意。”
    拾京惊讶后,弯眉笑道:“可能我们念的书不同,我念书就不会这么想,我只是不想让阿爸遗憾,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他告诉我,不读书是不行的,可他也教不了我什么……嗯……不说这个,我再给你讲一个闲故事……让我想想,山中小鹤的故事,怎么样?”
    封泽以为他说错了字,纠正道:“山中小河。”
    “鹤。”拾京捂住了她的嘴,“风姿俊秀,黑白雅致的水鸟。”
    封泽从他手中蹭出来,好奇道:“是什么故事?小鹤变成鹤仙飞到月亮上去了吗?”
    拾京慢慢讲道:“月光下,入冬的第一场雪,雪能与溪水平,这时候,桃花仙会再次喝醉,在冬日里让桃花漫开,一地聚齐四季景,风花雪月中,就能看到一只白羽点墨黑的鹤,变成了白衣黑发人,在雪地上掬起一捧月光,等着月光慢慢在他衣裳上绣出金色的牡丹……”
    封泽听呆了。
    身后枝叶簌簌折断声不断响起,拾京和封泽听到了裴雁陵的声音:“昭王殿下……”
    拾京想起他的字,连忙站起来,放下封泽,向来人行礼。
    封泽惊喜极了,跑过去轻轻抱住昭王放在轮椅上的双腿:“昭爷爷,阿泽好久没见你啦!”
    昭王似是刚刚回神,被火烧成黑黄色的手,轻轻拍了拍封泽,又连忙收回去,转着轮椅来到拾京面前,问道:
    “你……叫什么?”
    拾京礼貌笑答:“拾京。”
    “姓呢?你姓什么?”
    “我是苍族……就是云州巫族人,没有姓。”
    “你父母……”昭王忽然顿住,想起大臣们私底下的闲言,改问道,“听说,你是来京城找你父族?”
    拾京点头:“嗯,找我阿爸的家人。”
    他终于和昭王说上话了,若不是现在人多,他会问他很多问题。
    有和阿爸有关的,有和昭王之前所着的那本火铳书有关。
    上次火铳制造办的人给他的书就是昭王所写,拾京看完,完全理解傅居对昭王的崇拜之情。
    昭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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