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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性福手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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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得瑟将军终于出手了。。。。嗷嗷嗷、、求花啊!!!




☆、索了一吻

  洛清鸢哪料到这突生的变故,箍在她腰间的手好似一根火热的铁棍,让她本就生了一层汗的身上又立即涌起一层细密的汗。
  
  “将军!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是作何?速速放我下马!”洛清鸢侧脸朝他斥道,因为破风哒哒地跑着,耳侧生风,这话便好似被风吹散开一般,入耳只剩下那绵软的声儿。洛清鸢将腰间的手臂使了劲儿地往外掰,这手臂却好似黏在了她腰上,风吹不动,洛清鸢气得用胳膊肘往后狠狠一顶,后面贴着的胸膛却雷打不动。难道他不疼?洛清鸢极其纳闷。
  
  “折腾了半天,不累么?”身后传来男子闷笑的声音。
  
  破风的速度慢慢放了下来,洛清鸢回头瞪他,眉目紧蹙,“大白天的,你掳走我到底是想干什么?好在现在四周无人,若被人看到了,你置我名誉于何地!”
  
  “西阳女子不拘小节。”席夜枫淡笑道。
  
  “我不是西阳女子,我拘小节,所以请将军马上送我回去!”看他脸上的笑若清风淡云,一点儿跟他如今的行为不贴切,也不知是方才破风跑得太快,还是挨着的这人身上的男性气息太浓烈,洛清鸢此刻竟有种濒临窒息的感觉。现在,身后这男人抱着她,若搁在京都,她势必名誉受损,而他亦不得不娶她,或许从此她就成了他的一房妾室。
  
  “丫头,我有件事跟你说。”席夜枫瞥见她逐渐泛红的耳根,心情大好。
  
  “那你快说,说完便带我回去。”洛清鸢觉得自己的怒火已经被他那水般的笑容紧紧裹着,烧不到他反倒烧着自己,干脆放缓了语气道。
  
  席夜枫喉结上下滚动一遭,盯着她侧过的脸,句句铿锵道:“我看、上、你、了!”
  
  洛清鸢愣愣看他,如同衔着桃花瓣的唇微翕了翕,然后低低地哦了一声。
  
  席夜枫爱极了她这副小呆瓜的样子,很想上前咬一口她的鼻子,又觉得不妥,便生生忍住了这欲望。“丫头,我看上你了,嫁给我可好?”席夜枫这句话说得极为顺溜,语气瞬间低沉了下来,那禁锢着她身子的手臂不经意间将她稍稍收拢一分,两人的距离靠得极近。
  
  洛清鸢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人套了跟绳子,然后一直往上拉,最后拉到了云颠儿上,晕眩感立马袭来。
  
  “什么时候的事?”她听见自己这样问,语气竟出奇的轻柔,柔得不像她自己的声音,洛清鸢立马又加粗加大了嗓音,“你看上我了,同我说做什么!”
  
  “不同你说同谁说?”席夜枫看她那副浑身不自在的羞涩样,脸蛋粉嫩嫩的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捏上一把,搁在她腰间的手微微伸开五指动了动,然后又立马收回,安分地贴在她腰上。她的腰很细很软,一只手臂就能完全掌控,轻轻往下一按的话,那柔软的触感通过那掌心一直软到他四肢百骸。
  
  “丫头,做我的将军夫人可好?”他问,呼出的气都好似比平日里热了几许。
  
  洛清鸢这一瞬脑袋有些空白,呐呐地问,“你想……娶我 ?”
  
  席夜枫笑着点头,“嫁给我吧,我保证以后就只你一个女人。”
  
  “你……都这般大了,家中怕是早就有通房小妾了吧?”洛清鸢还没到意识不清的地步,虽然眼前这厮说出的话十分动人。
  
  “我府中没有通房小妾,以后也不会有。”席夜枫立马信誓旦旦道。虽然这几次回去的时候,席云氏有意给让他纳了府中的几个丫鬟做通房,不过都被他拒了。一年不过回去一两次,祸害人家小丫头做什么。见她微微诧异,又解释道:“我多年来一直在西阳征战,哪里有闲情逸致想女人。”
  
  “那你怎么就看上我了,我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大家闺秀,还只是个庶女而已。”说到后面一句,目光微微黯淡。
  
  “丫头,你信么,我多年来阅人无数,早就练就一双透心眼。所以,自见到你后,一眼就能肯定你是我这一辈子想娶的女人。”他笑道,浑身散发的气息让人觉得十分舒爽,“你别不信,只消看一眼,我便能看到此人的内心深处。”话及此,直盯盯地望进她一双明眸,语调又一转,变得舒缓低沉起来,“鸢儿,嫁给我吧,嫁给我后我日日带你驰骋草原,带你看日升日落,你不必继续呆在深宅大院,也不必介入那些麻烦的应酬,就做我一个人的妻子。”头微低,凑近她耳边低喃道:“我保证你会成为这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其他的男人又如何比得过我。”
  
  洛清鸢觉得耳朵发痒,然后全身上下都开始发痒,连心尖都痒得酥了,又酥得软了,让她方才一直刻意挺直的身板慢慢地软了下来。 
  
  沉默了许久,她抬头望着他,明显可看到那眼中平静的水波翻打着激浪,自己平静的心湖好似被他强行砸入一块巨石,顿时激起浪花千层。
  
  “你想娶我,可你做得了主么?我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凭什么对我说这番话?”她倔强地问,无地儿可放的双手不知不觉就攥紧了衣裙下摆。
  
  “除了忧心这个,就没别的了?若我解决了这些问题,你是不是就愿意嫁给我了?”从他上扬的语调可以看出他的心情颇好,眉宇舒展,嘴角上勾。
  
  “……你若真能想办法娶了我,我当然是愿意的。至于你前面说的那些甜言蜜语,我想还是留到以后再说。虽然你这个人看起来一身正气,可谁说一身正气的人就一诺千金了。”洛清鸢扫过他清俊的面容,一脸质疑。
  
  “我席夜枫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说到做到,你便在家乖乖等我,我势必要让你做我的将军夫人!”
  
  洛清鸢承认,这个人说的每句话都让她的心跳脸红,可是——
  
  “可是,父亲和太太已经为我看好婆家了。”洛清鸢垂头道,“你若是早些说还罢,父亲一旦答应别人很少反悔。”
  
  席夜枫不以为意,“ 我会想办法让洛大人只认我这个女婿的!”
  
  两人一时之间静默无言,洛清鸢已经转过了身,他没法再看清她每个细微的表情。其实,她转身之际,已经微微翘起了嘴角。
  
  “鸢儿,我有东西给你。”他说道,在她一声惊呼中双手箍住她腰身猛往上一提,迅速调了面儿,让她与自己相对而坐。
  
  洛清鸢来不及训斥两句,他已从怀里取出一方绢帕,看到那绢帕四角绣着的竹子,洛清鸢脑中嗡嗡乱响,伸手指着那帕子,惊道:“这……这帕子怎么在你手上?”
  
  席夜枫眉头一挑,“两年前你在广济寺落下的,我瞅着这帕子上绣着的几棵竹子很不错,就收起来了,一直留到了现在。”说到不错两个字时,嘴角笑意明显变浓。
  
  洛清鸢只觉窘迫,立马伸手去抢,伸出的手却被他一把握住,她又连忙往外抽,却怎么都抽不出去,只要泄气道:“那方绢帕没绣好,你快还给我。”
  
  席夜枫闷笑了几声,“如今这绢帕已是我的了,可不能随便送人。”说着,他打开绢帕,从中取出一条红丝带,二话不说就系在那被自己捏住的皓腕上。
  
  “这是?”
  
  “姻缘线。你系在竹子上的那根,我解了大半天才解下来。”他淡笑道,“现在套在你手腕上,你可跑不掉了。”
  
  洛清鸢低头一看,这红线被他打了个死结,不由轻笑一声,“拿把剪刀不就解开了。”
  
  “你敢?”席夜枫微微一眯眼,目光滤过半遮的眼睫更显锐利。
  
  洛清鸢被他看得心中发毛“不解开就是了。”
  
  见未来小媳妇如此听话,席夜枫极为满意,半眯着的眼就像是刚刚吃饱的野豹子,在阳光下晒着爪子和皮毛。
  
  “鸢儿,后日的赛马你找个办法推了。”他理所当然地要求道,仿佛对面的女子已是他的所有物。
  
  “为何?”洛清鸢狐疑地问,她倒不是多想参加这马赛,不过图个热闹,出来玩耍的机会本就不多。
  
  席夜枫笑意盈盈,“为了能够更顺利地娶到你。”
  
  洛清鸢想了片刻才低头嗯了一声。方才不觉,这会儿才发现两人面对面坐得极近,耷拉在马腹上的膝盖一不小心就顶到了他大腿上,洛清鸢连忙将腿伸直,避免与他接触。
  
  “送我回去罢,教骑马的师傅估计已经再四处寻我了。”她垂头道,实在没想好该用什么样的目光回视他灼人的探视。
  
  席夜枫目的达到,见她又臊得慌,立马神清气爽地答应了。把她放到破风背上坐好,调转马头朝来时的路奔去,等到快到原来那处时,他才下了马,只留下她一个人坐在马背上,然后他便牵着缰绳继续往前走,还时不时回头看她两眼,眉眼已经飞舞得没了束缚。
  
  走了许久,他忽地停住脚步。
  
  “怎么了?”洛清鸢抱着马脖子,对上他转过来的脸。
  
  席夜枫没有说话,只两个大步走到她面前,望了她两眼后,一手忽然发力,拽住她胳膊往下一拉,洛清鸢被他拉得上身朝他一倾斜,还来不及稳住身子便被他另一只手迅速捏住了下颌,薄唇带着一丝凉意盖在了她的唇上,轻轻吮吸一下才松开。
  
  然后,席夜枫心情舒爽地走了,留个后背给她,继续牵着破风往前走。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将军顺利夺了一吻,估计又要得瑟了。。感谢妹纸扔的地雷,annurey扔了一颗地雷kelen1219扔了一颗地雷,么一个都




☆、腿拉伤了

  洛清鸢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烧起来了,那种火辣辣的感觉逐渐从唇瓣延伸到整张脸再到脖根儿,最后,周身都似裹了一层火,连毛发都被烫得卷了起来。瞄了一眼前面牵着马的罪魁祸首,他的步子很大,走得有些急,可被他踩踏过的草似乎立马又竖了起来,让人不由觉得他整个人几乎是飘起来的。
  
  洛清鸢低头抿了抿唇,那种带着一丝冰凉的柔软触感好似在她唇上扎了根,怎么都消不下去,还化作一只无形的手,一个劲儿地扯着她的嘴角往上翘。
  
  “姑娘,将军!”女师傅似乎已经在那里候了许久,远远见到两人,策马奔来,见定远将军嘴角噙一抹淡笑,一双眼较先前明显亮堂了许多,走起路来昂首阔步的,给人一种刚打完胜仗恨不得立马回去痛饮三百杯的感觉。被他牵着的马儿似乎都跟着亢奋起来,趾高气昂地驮着背上的女子悠哉走着,时不时停下在草地上拣几根嫩草嚼入嘴里,席夜枫见之便停下,任它吃饱了继续走,偶尔拍拍它脑袋,悠哉极了,而马背上的女子双手搭在马脖子上,身子软趴趴地弯着,头微微垂下,风拂过,吹起几缕发丝。
  
  两人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很微妙的变化。
  
  看到远处的女师傅后,席夜枫才不紧不慢地牵了破风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女师傅到了两人跟前,不好在定远将军面前还骑着马,当即下马略一拜,“民妇见过将军。”
  
  “不必如此多礼,我此时亦不过一平民百姓罢了。”席夜枫淡笑道,说着,回头看了洛清鸢一眼才又朝她继续道:“辛苦师傅这些日子教鸢儿骑术,后日就是赛马节,可惜鸢儿却不能参加赛马了。”本该是惋惜的语气,他却一副巴不得如此的样子。
  
  女师傅先是因他亲昵的一声鸢儿狠狠怔了怔,来回看了两人几眼后已是了然,才回过味儿来又闻他后面一句,微吃一惊,问,“姑娘为何不能参加马赛了?”
  
  席夜枫眼中几乎是立即蹿起了几分担忧,脸不红气不喘朝她道:“方才我有事找鸢儿,可是那马忽然不听使唤发了疯,好在我及时救下了鸢儿,鸢儿才无甚大碍,只是一条腿却不小心拉伤了,照此情况,鸢儿根本没法参加后日的赛马。还望师傅回去同洛家太太说一声,这拉伤虽表面上看着无碍,实则里面的经脉却是受了很大的损伤,不宜再继续跑马。”他一口一个鸢儿叫着,越叫越是顺口。
  
  女师傅闻之大惊,忙朝洛清鸢看去,“姑娘伤到腿了?!伤势可要紧?马赛不参加没关系,若是伤到了,我可就罪过了。”
  
  洛清鸢听了席夜枫一番话,正处于极度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听得女师傅问自己,有些木讷地点了点脑袋。等回过神来,不由在心中暗道一句:先前还叫自己寻个理由将赛马一事推了,岂料这厮竟早有准备。
  
  “我道姑娘为何是坐着将军的马回来的,原来是姑娘的马突然发了疯。”女师傅皱眉道,见洛清鸢不像受重伤的样子,才稍稍放下心来,感激地看向席夜枫,“此事还得多亏了将军,若姑娘真的重伤,我也无颜再见知州大人和太太。”
  
  席夜枫客气一笑,“小事一桩,此事还要麻烦师傅同太太和洛老爷说一声。”
  
  “那是自然,姑娘既然受伤,赛马一事理应搁置。”女师傅回道,面上还是有些许担忧。
  
  洛清鸢眸子微微闪动几下,想了想,朝她道:“师傅,我的伤无甚大碍,过个七八天也就好透了。骑马哪能没一点受伤,只不过我伤得不是时候罢了,太太和父亲本就是让我多出来见识见识,并非一定要参加赛马,他们不会怪师傅看管不周的。”
  
  女师傅叹了几口气,“姑娘蕙质兰心,我确实是怕太太和洛老爷责怪,不过我也替姑娘惋惜,这两月姑娘日日勤练跑马,最后却因伤不得不退出这马赛,两个月的努力岂非白费?”
  
  “无妨,马赛年年有,鸢儿下次参加就是。”席夜枫替洛清鸢回了一句,说得极为自然。
  
  洛清鸢趁着女师傅没注意,狠狠瞪他一眼,席夜枫后脑勺似有察觉,回头朝他朗然一笑,周身仿佛开花万朵,看在女师傅眼里,两人那便是暗送秋波、眉目传情。
  
  这两人已经成了,女师傅在心里道,莫不是方才她错过的一场变故让两人暗生情愫,进而私定了终身?女师傅不由为两人高兴,西阳之人同样兴三妻四妾,妾的地位虽越不过妻,但并不比妻低多少,没有京都或其他地方那些条条框框,自在许多。妻子或许是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进了门,妾室却多是男子相中之人。她不知道洛清鸢能不能成为定远将军的妻,但最受宠爱的妾室也是不错的。
  
  “今日有劳将军,我这便送姑娘回去了。”女师傅同席夜枫告辞后,扶洛清鸢上了自己的马。
  
  “走好。”席夜枫点点头笑道,仍旧盯着洛清鸢瞅。
  
  洛清鸢自动屏蔽掉那道已经熟知的灼热视线,与女师傅同乘一匹马走远。片刻后还是忍不住回头,剜了他一眼。
  
  席夜枫却觉得那一眼饱含情愫万千,心里小小激荡一番。待两人走出许远,他抬起有些发麻的左臂,凑近鼻尖闻了闻,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女子的体香。动了动胳膊,踢了踢两腿,方骑着破风开始慢悠悠地往回走。一马一人皆是神气十足。
  
  女师傅带着洛清鸢走了一段距离,洛清鸢忽然瞅见不远处有一匹形单影只的马,那马正悠哉地走着,四处嗅嗅,然后低头嚼着草,眼熟得紧,“……师傅,那边的那匹马好似是我那匹。”
  
  一听这话,女师傅望过去,果见那匹马正悠哉吃着草,不由心中生火,“这畜生害得姑娘受伤,回去后定要用鞭子好生抽打一番。马都是被训练过的,不会跑太远,等我送姑娘回府后再来寻它。”因着很多马都做了记号,一般也无人存着偷马的心思,女师傅并不忧心这个。
  
  远处吃草的马儿嚼着嘴里的草,不知所以地回头瞅了马上的两人一眼,然后继续低头吃草。
  
  洛清鸢在心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罪过。
  
  知州府。
  
  江氏听完女师傅的一番话后,脑子里只反复回荡着一句话:定远将军救了即将坠马的鸢姐儿。如此看来,两人岂非有了肌肤之亲?!江氏的脸色变得难看,若是传出去,鸢姐儿怕不得不给这定远将军做妾室了!
  
  女师傅见太太面色不好,忙道:“太太不必忧心,姑娘只是左腿拉伤了,只伤了筋未及骨,用膏药外敷个六七天就可以好了。不过,后日的马赛没法参加了,不然伤势只会加重。”
  
  江氏的确忧心,忧心的却是更大的一件事,遣退了女师傅,一个人在屋子里唉声叹气了半响。对于鸢姐儿来说,没有比嫁给刘节度使家的昊哥儿更好的婚事,对方门第若是再高一些,鸢姐儿又岂能顺顺当当地当了这正室夫人!本来鸢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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