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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性福手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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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杖说那摺
  席夜枫仰头望着那窗子,眼睫微微扇合几下,收回了目光。于原地悠悠地来回走了几步后,席夜枫的一双眼忽地就定在近旁的那棵大树上,眼里蹭地一亮。两大步走过去,仰头大致观察一番后,双眼微微一眯,笑了。
  将长袍下摆撩起来围在腰间打了个结,踢了踢双腿后,席夜枫伸手伸脚就朝那大树干勾去,不一会儿已是手脚并用,跐溜跐溜地爬了起来。
  从远处看去,完全就是个什么活物巴着树干往上移动。不多会儿,人便到了分叉的树干处,席夜枫先用手摇了摇那根连接窗沿处的树干,觉得还算结实,便顺着枝干慢慢往窗子处移动。等到离那窗子约摸三步之远的时候,枝桠也受不住他的重量了,席夜枫就瞅着那微微开了个小缝儿的窗户。瞄准了目标,鼓足一口气,使劲儿一踏脚下的枝干,借力腾空而起。空中的身子弯成了一道弧,双手接触到窗棂的时候使力一推,整个身子迅疾钻进去的同时已连忙蜷起了身子,就空中翻了个滚儿后稳稳蹲扎在地上,然后在背后凉风从窗子外涌进来前,席夜枫已转了身速速将那窗子阖住。整个过程中,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甚为连贯。
  透过窗棂的银光被窗前站着的高大男子遮挡住大半,取而代之印在地上的是一个被月光拉长的身影,月光透过窗纸后并不重,所以那影子也是淡淡的。而地上的长影子像是被定住了般一动不动,就如此过了许久,那影子才缓慢地朝正前方的床榻处移去,一直到完全将女子脸上接收到的清淡月光完全覆盖住,那影子才又静止。
  席夜枫蹲在床榻边,一双锐目直盯盯地看着床上的女子。觉得有些看不清楚,便微微朝一边挪开些身子,放一些月辉进来,那睡颜果然如他所料的那般恬静,看着她就仿佛走入了一副静态的山水画,虽然水未流,树未摇,风未动,可所有的美都被留在了这画中。
  细细算来,他们呆在一起的次数还真是少得可怜,不然的话,他何苦像个采花贼一样溜进来偷窥心上人,被那群小兵知道的话,他这英明神武的大将军岂不就立马变成了一个半夜爬树的小毛贼。合着搞了半天,他才是最毛躁的那个?!
  床榻上的女子低低哼唧几声,翻了个身。
  睡梦中的洛清鸢觉得自己脸上仿佛忽然环绕了一层热乎乎的气流,一簇簇喷在她脸上,难受得紧,于是便干脆调了个身。可转身后,又觉得后背有些火辣辣的,不由下意识地裹了裹身上包着的一层薄被。
  席夜枫瞧不着那张脸,便目光下移,她紧贴着薄被而裹的后背弓成一条线,他微微抬手,很想沿着那背部弓起的线朝下一直顺过去,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女子的双膝屈着,臀便很自然地往外翘了翘,席夜枫忙移开了目光,胸膛却明显在起伏。果然,半夜探望小媳妇完全是件找罪受的事情。
  席夜枫正犹豫着要不要偷个香吻再走,岂料这时候,洛清鸢很“善解人意”地又调了个身,一张恬静的脸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大咧咧摆着。席夜枫不由抿了抿嘴,似乎要将自己唇上那糙感的唇皮都给抿平,然后将整个唇都润泽得光滑湿濡。
  鸢儿,这可是你准许的,不算偷吻。席夜枫在心里强调道。然后,他一点点俯□子,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浑浊急促,还未吻住那粉嫩的小唇儿之前,自己就有些呼吸不畅了。席夜枫狠狠一咬牙,低头就裹着那惹火的唇瓣。
  一瞬间,那唇上滑腻温热的触感让他全身上下的毛发都舒畅地抖了抖,他舒服得连喉咙都发出了咕噜声。上次在草原上只是轻轻一碰,蜻蜓点水似的,根本什么味儿都没尝出来,这会儿细细吮吸两口才发现入口的那唇瓣是多么软多么甜,让他恨不得死死裹住了,来回吸吮个几百遍。但是这会儿,他愣是不敢太放肆,就怕突然惊醒了小丫头。
  决定最后一次索个吻便松口,席夜枫含着那两瓣唇儿砸吧了好几下,又舔又吮又吸,等到餍足了,才轻轻松开,末了,探出舌尖细细地从左刷到右,再将那味道悉数卷入嘴里。
  床上女子嘤咛一声,席夜枫吓了一跳,抬头看过去时,已经对上了一双水雾雾的眸子。那眸子真的好看极了,月辉照过去后便在里面汇聚成了几个点儿,就像夜幕中缀着几颗大大的宝石。
  席夜枫光顾着赞叹那双眸子的好看,忽略掉了那双眸子里迷蒙的雾光,直到那双眸子微微眨了两下,里面的雾光一层层散去,只剩下那漆黑的一片与缀夜的宝石后,眸子便一点点瞠大,席夜枫暗叫一声不好,眼看着她张大了嘴就要喊出声,席夜枫想的是立即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可有时候,动作偏偏是先于意识的。是以那个时候的席夜枫做了一件让他每每想起都懊恼万分的事。
  只见他猛地抬起右手,五指成刀,对准洛清鸢的后颈就是一掌劈下去。于是乎,那双好看的眸子在他一掌之下又听话地阖了起来,没来得及嚎叫出的音儿也瞬间湮灭下去。可是,席夜枫却没法平静了,他的的脑子几乎是立马炸开了花,难以置信地瞅着自己作恶的右手,拿眼刀子凌迟了数百下,又用自己的左手狠狠拍打几下。能将人拍晕的一掌刀劈下去,这是得多大的劲儿啊,小丫头的脖颈被他打得疼极了。
  思及此,席夜枫忙抱住洛清鸢的后脖颈揉捏,揉得手臂发麻了才松开,自喃自语地悔悟道:“鸢儿,是我失手了,这手拿刀拿枪的久了,都不听使唤了,回去后我一定大刑伺候!”
  又嘀嘀咕咕了半天,席夜枫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地啄了口,之后才不舍地缓缓起了身,朝窗子移去。未料还未走出几步,他便似忘了什么事般快快转了头,走到洛清鸢跟前,弯腰捧着她的小脸使劲地啵啵吻了好几下。满足地喟叹一声,便又小心开了窗户钻出去,探出的身子在窗外的寻了处窄得可怜的木雕凸起踮着脚尖,然后回头伸手将窗子关严实。等到一切搞定,席夜枫朝地上瞄了一眼,痛快地跳了下去。果然,走时容易进时难,要是进的时候也只需一跳就好了。
  次日,厢房外的丫鬟早早便候着了,因着太太吩咐不要扰了将军歇息,她们自然没敢大着胆子叫里面的人起床,在门外足足候了一个多时辰后终闻吱呀一声,门从里面打开,长身英挺而立的男子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还打了个哈欠,看起来竟仍有些困倦。
  “将军稍等,我这就去取了热水让将军梳洗一番。”其中一个小丫鬟红着脸道,身后有人赶似的走远了。另两个候着的丫鬟干脆低下头,避免直视。眼前这男子衣衫微微不整,衣袍上褶皱颇多,一头长发有些散乱地披着,像个江湖侠士似的,双眼半睁不睁,整个人看起来慵懒极了,这慵懒姿态却似乎透着诱惑般让人十分着迷。席夜枫昨晚大半都陪未来小媳妇耗在了那阁楼里,自己一回来连袍子都没脱便睡下了,方觉闭眼就被刺目的阳光叫醒,睡眠大大的不足。
  席夜枫匆匆梳洗完毕赶向正厅,洛尹峰果然已经在那儿先候着了。席夜枫深感歉意地说了一番后,便辞了知州府。洛尹峰送了一路,直至他骑了破风走远,才乐悠悠地往回走。如今他看席夜枫是越瞧越亲切,一想到以后这么出色的男儿很可能就是自己的女婿,洛尹峰就满意地合不拢嘴。
  每日清晨会有专门的婆子清扫各个阁楼院子。今日,那婆子扫到姑娘的依月阁时,看着地上明显多了大半的树叶,十分纳闷地抬头看了大树一眼,竟发现触到阁楼窗子的一处枝桠从中断开了。婆子微微皱了皱眉,闷声不吭地将地上的树叶扫走,心道:昨个儿的风可真大。
  作者有话要说:将军,乃节操木有了。。传说中的肉末有木有?
  虽然今天更得走,但素只有一更哟。。。么一个
  感谢扔雷的妹纸:么一个
  风月小郡主扔了一个地雷
  贇子_yoka扔了一个地雷




☆、29私藏扇套

  洛清鸢今日是被雪梨叫醒的;醒来后脑袋还有些昏沉沉的,尤其是后颈那处隐隐作痛,连稍稍伸直些脖子都不行。这一切无不提醒她;昨晚上发生的事不是在做梦;在她床前的确是蹲着个人,还是个大男人。因着当时那男子背对着月光,他没有看清脸,但是那一双眼却是瞧了个实在;在黑夜里;又亮又锋利;看着她时的目光就像狼看见了羊,不知餍足地想要啃掉小羊身上的每一块肉,最后连骨头都想嚼碎了咽下腹中。那眼神,她近日熟悉得紧。
  “姑娘,你今早睡得可真沉,本来不想扰姑娘清梦的,不过我想着姑娘要去朱月殿给太太请早安,老太太那里也是要去的,姑娘不好睡得太迟了。”雪梨打断发愣的洛清鸢道,见她时不时用手捶打后颈两下,皱了皱眉问,“姑娘可是落枕了?”问后有些嗔怪道:“以前早跟姑娘说了,晚上睡觉不要翻身,亏姑娘还跟专门桂嬷嬷学过一些礼仪礼数呢。想当初嬷嬷还称赞过姑娘聪明,学得又快又好,岂料嬷嬷一走,姑娘就被打回了原形似的,原来如何这会儿还是如何。”
  洛清鸢捶打后颈几下,抬头看她,笑呵呵道:“小丫头倒是越发大胆了,还学会数落我了。”
  雪梨嘀咕两声,接过她捶后颈的活儿,轻揉轻捏,嘟囔道:“我不是为了姑娘好么,这习惯不好,以后姑娘嫁到夫家后,若是一晚上老翻身,会惹得姑爷烦心的。姑娘既然同大姑娘一起学了该学的礼数,就应该像大姑娘那般用在平时才对,不然学来何用?”
  洛清鸢知道这丫头凡事都念着自己,心里极为熨帖,便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应承道:“知道了,以后好生注意着便是。”不过,终究是多年的习惯,哪能说改就该。洛清鸢也开始发愁了,要她表面上装装样子,她可以装得比谁都好,但真要实施起来,她就是比谁都痛苦了。
  再思及昨夜那男人,洛清鸢不由揉了揉额头,联想两个月前的那日晚上,她只稍稍一想便猜到那人的身份。昨日定远将军来了府里,同父亲欢叙畅饮了许久。她只是听下人说到此事,要她自己想,她还真想不出来父亲那闷讷性子怎么就和席夜枫……那种个性的人聊到一起了。父亲昨夜又是大醉,而据下人说,定远将军也是脑袋发晕。所以,脑袋发晕到半夜潜入她闺阁里?洛清鸢感受着后颈的痛,将那人恨得牙痒痒的。他居然,他居然擅闯女子的闺房!这厮到底怎么想的?!
  “姑娘,你在想啥呢?一口牙都快咬掉了。”雪梨见她牙齿咬得咯嘣响,双眼虚眯,目光透出几分算计的味道。
  洛清鸢蓦地一勾唇,笑眯眯道:“我在想,到这会儿了我的脖子还有些酸痛,那让我落枕的罪魁祸首一定不可以轻易放过。”
  雪梨听闻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姑娘难不成想将这玉枕砸了?”
  “不不不。”洛清鸢慢悠悠地摇着头,柔声柔气道:“这玉枕既然有贼心打我的算盘,我怎么可以这么简单地便宜了它。也不知他惦记多久了,好容易叫他如意一回儿,我还真不忍心。”说到最后,语气越发的柔。
  雪梨因为这柔柔的调调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越听越觉得姑娘这番话怪异难解。
  收拾妥帖了,洛清鸢照例要去给老太太和太太请安,走前还特意推开窗户看了一眼。
  “姑娘看什么?”雪梨觉得今日的姑娘举止言语都奇怪极了。
  洛清鸢呐呐道了一句,“没什么,随便看看窗外的景色。”然后,看着看着,眼睛就瞟见了探向窗沿的那根树枝枝桠,那枝桠竟从中间断裂开来,断缝离窗沿这处大致三大步远的距离。洛清鸢若有所思地盯着瞧了半天,又丈量了一下两者之间的距离,眉毛微微抖动,那厮该不会,该不会是…… 真是不要命了,也不怕从这儿摔下去!不过——就算掉下去也摔不残罢,想着想着,洛清鸢就忍不住抿嘴笑了。
  “雪梨,走罢,别误了给太太请安的时辰。”洛清鸢阖实了窗户道。
  朱月阁。
  江氏到这会儿都还陷在震惊中拔不出来。洛尹峰去公办前兴冲冲地给她倒出一番话。
  定远将军想娶鸢姐儿为妻。
  不是妾室,而是正妻?江氏觉得这事十分的匪夷所思。且不说这件事定远将军能不能自己做主,单说定远将军此人,他也不是那愣头小子了,鸢姐儿再好也没有道理让他做出这惊人的决定,何况他之前也没怎么见过鸢姐儿。想到这儿,江氏双眼倏然一睁,她差点儿忘了,老太太和鸢姐儿来西阳的路上就是定远将军护送来的,虽然只有一天的时辰,指不定一来二去的就碰了好几面,然后就暗暗记在心上了。江氏宁愿相信这并非定远将军的冲动之举,若真是这样的话,这桩婚事岂止好,简直就是放眼整个京都也找不着了。定远将军也不常住忠勇侯府,他若一直呆在西阳的话,鸢姐儿自然是跟着她,也就不会日日忙于应付那婆婆和妯娌间的关系。
  想到这儿,江氏忽然就大大松了一口气,心里原本存在的一些小疙瘩仿似瞬间消去。鸢姐儿终归是找到了一门好亲事,她总算是可以放心了,那颗心也不用老煎着熬着。
  “太太,姑娘来了。”李妈妈吱了一声。
  “快让这丫头进来。”江氏收起满心惆怅,笑着看过去。鸢丫头果然是越瞧越好看了,难怪定远将军跟老爷摊开了话,非鸢丫头不娶。
  “太太今个儿看起来很精神呢。”洛清鸢在她身边的小杌子坐下,笑吟吟道。
  江氏面色柔和,笑意盈盈,亲昵地握住她的手,“这不正应了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句话么,今个儿我恰有件喜事同鸢丫头你说。”说罢,抬头看了看李妈妈,“李妈妈先出去罢,我这儿有些贴心话同鸢丫头单独说。”
  “哎,好,我就在门口候着,太太和姑娘有事的话随时唤我就是。”李妈妈应了一声道,忙退了出去。
  洛清鸢听她提及喜事两字时,心里有种莫名的期待,席夜枫那厮刚走不久,太太就跟她提及喜事两字,莫非她已经同父亲说过了?洛清鸢两颊微红,忙低了头。
  “不知道太太要同我说什么喜事?”洛清鸢低声问了一句。
  “鸢丫头,上回我同你说,我与老爷商量着,准备让你嫁给刘节度使家的昊哥儿。可如今发生了些意外,老爷和我思忖再三,觉得你俩的婚事还是就此作罢。”江氏说到这儿刻意停住,瞧见这丫头耳根微红,心里也明白过来,想必这丫头已提前猜到了些,顿了少许,柔声笑道:“昨个儿定远将军来府里做客,同你父亲提了一件大事。”
  洛清鸢被她握着的手微微一抖,发出的声儿不自觉地低沉起来,“那是定远将军同父亲的事情,太太同我说这个作何?”
  “你这丫头,还在跟我装糊涂呀。”江氏嗔笑一声,“那定远将军前几日将你从疯癫的马背上救下,想来你俩已有过身体接触,这搁在京都你早就是他的人了。我和你父亲本来是担心定远将军咬住这事儿不放,要纳你为妾,谁料到将军竟直接开口要娶你为妻。”说着轻拍两下她的手,“丫头,这是你的福气,我也为你感到高兴。”
  洛清鸢羞赧地嗫嚅道:“他是跟我提过,我只当玩笑话的,没想到他居然亲口跟父亲说了。”
  “太太,您觉得这事靠谱么?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儿。”洛清鸢抬头望向太太,有些怀疑道。
  江氏笑回道:“他既然同你父亲说了,想必心中自有打算。鸢丫头也别愁,你父亲跟我说,定远将军可是比谁都急着娶你,还信誓旦旦地向你父亲保证,在你十五岁之前必定想办法叫家中高堂同意这门亲事,若他做不到的话,届时便由着我和你父亲再另谋婚事。”
  “既然太太和父亲都信得过他,那我也便信他。何况,我的婚事本就是太太做主的,太太自然都是为我好。”洛清鸢正色道。
  江氏笑中带了几分惆怅,“兰丫头方出嫁不久而已,转眼见,鸢丫头也要出嫁了,以后我这贴心话都没处说了。”
  “那太太便同父亲和豁哥儿说喽。”洛清鸢咯咯笑道。
  “你这丫头,两个大男人的,哪有闲工夫听我瞎唠叨,说这些反倒惹人嫌了。”江氏笑斥道。
  “豁哥儿才还小呢,今年不过八岁。不过,我瞧着豁哥儿出息得紧,学骑马的时候师傅一说就会,哪似我,竟次次要女师傅手把手地教……”
  两人又闲扯了许久。见时辰不早了,洛清鸢才起身去了老太太的清幽阁。因着老太太喜欢这名字,到了西阳后洛尹峰亲自题了字换下原来的牌匾。洛尹峰还未来得及跟洛老太太提起定远将军一事,是以洛清鸢说起的时候,洛老太太也是大大地吃了一惊。
  “你父亲和太太可同意了?”
  洛清鸢红着脸道:“父亲和太太的意思是,若一年之内他真能说服忠勇侯府大太太上门提亲,他们自然是万分赞同的。”
  洛老太太止了声儿,不知想到什么,眉头越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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