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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华似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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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身份,初次与她约见便是深夜?”
    李贤怒气顿散,神情难掩羞愧,他沉默半晌道:“可她怎么能骗我!”
    “碧云在意天差地别的身份,只有在六皇子眼中变得完美,才不会那么自卑,那么害怕!”
    李贤叹口气:“女子胸无点墨,就算貌若天仙,也是枉然!”
    见李贤如此,她还是想硬着头皮替碧云再挽回一次,她瞥见案头上一包正要去熬的下火药,笑道:“六皇子这么瞧不起人,想必是才高八斗?”
    “为何这么说?”
    “六皇子经常难别人,敢不敢受奴婢一难?”
    “我若不受,岂不是让你这个奴婢得意了。”
    她拿来那包药交给李贤道:“奴婢丑话说在前头,若六皇子解不出,就不许再看轻碧云!”
    李贤道:“既然是个赌局,就有赢有输,若我解出来了,你该如何?”
    “任凭六皇子处置!咱们三日为限。”
    三日后,她刚睡下就听到“窸窣”的响动,她半眯着眼,见碧云推门进屋,蹑手蹑脚地走到她床前,一脸灿烂地轻声道:“婉儿,知道……”
    她看了眼身旁熟睡的姐妹,示意碧云到外面说话。
    俩人走到屋外的台阶上坐下,碧云难掩兴奋地拉着她的手,道:“知道我见了谁吗?”
    她仰头望着星空,今天是约定的最后一日,李贤没送信来,傍晚时,碧云又神采飞扬地出了门,这表明她赢了,而李贤也遵守了约定。
    她故作好奇道:“见着谁了?”
    “六皇子。”说着叹了口气,指尖摸着眉心道:“你也知道,前几日因为一些事他生气来着,真
    以为就这样散了,现在总算雨过天晴了。”
    她笑了笑:“情人间拌嘴很平常。六皇子为什么生气?”
    “没什么,一些小事。”
    听到回答,她心中泛起阵阵难受:“哦。”
    碧云从身边拿出包药,皱眉道:“有时候真猜不透六皇子在想什么,莫名其妙让我带包药回来。”
    “能给我看看吗?”她拿过药包,拆开线看了看其中的药材,并非那包下火药,她淡淡一笑,明白李贤输得不服气,出同样的难题考她。
    碧云见她看了半晌,问道:“里面都是些什么药?”
    她边拿出药,边说道:“相思子,白芷,苦参,狼毒,当归,运志,樱桃,菊花,茴香。这是包治风寒的药。”
    碧云不解道:“我又没病,给我风寒药干嘛?”
    “莫非又想考你。”
    碧云神色难掩慌张,拿过药:“应……应该不会,都这么晚了,去睡吧!”
    如她所料,过了三日,李贤宫中的太监来到万卷阁,颇有所指的对她说:“我家主人,让姑娘找的书,找到了吗?”
    她点点头:“公公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拿。”
    待走到阁中深处,拿出写好藏在衣袖里的信,仔细瞧了眼,用那九味药材写成的诗词:相思意已深,白纸书难足。字字苦参商,故要檀郎读。分明记得约当归,远至樱桃熟。何时菊花时,犹未回乡曲。
    看罢,满意点点头,随意从架上拿了本书,小心地藏了进去。
    她这番示威,李贤不知是甘拜下风,还是觉得太丢脸,不敢再玩书里藏题的游戏。
    消停了半个月,这晚值夜的她见李贤亲自找上门来,便想,李贤说到底也是主子,多少给他留些面子。所以,对他卯足劲想出的对联,故作为难道:“六皇子这联太过精妙,奴婢难以对上,输得心服口服!”
    李贤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不急。我容你再想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她仍旧说对不上联,见此,李贤笑了笑:“虽没得到下联,可能同上官姑娘聊许多有见识,有想法的话题,也不枉此行!”
    “六皇子不嫌弃,赐教了许多,才是奴婢的荣幸。”
    “今晚暂且告辞,欠我的下联,改日再来讨教。”
    这一个月里,逢她值夜李贤必到,她总会对不出那联,李贤总会宽恕一个时辰,他们在那个时辰里总会聊很多事。
    这晚雨下得淅淅沥沥,万卷阁中的她推开窗子,望着茫茫的雨夜,喃喃道:“怎么就下雨了?他该不会来了吧!”说着,她拼命摇了摇头:“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关上窗,刚走到案前,就听到“吱呀吱呀”的开门声,转身瞧见,李贤将滴着水的纸伞放到墙旁,背着手走到案前,望了她良久道:“半边山,半条路,半溪流水半溪涸的下联,对出来了吗?”
    见她陷入沉思,李贤手撑着书案将脸靠近,嘴角浮现邪邪的笑:“犹豫要不要说出下联,不说,怕我轻了你的文采,说了,怕我没借口再来。”
    此时,她与李贤近得呼吸可闻,她想要否认,可嘴却像被锁住了般,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李贤的手背轻轻滑过她米分嫩的脸颊,看着颤抖着的长长睫毛,道:“再过几日,我就封王搬到宫外,这是最后一次来万卷阁了,有些话只能说出来了。”
    这一刻,她惊奇地看到,原本以为被打得支离破碎的未来,又一片片弹回到原位,重建后的未来带着越发骇人的面庞呼啸而过。
    她屏住呼吸,她将脸一侧道:“奴婢心里也有些话,能让奴婢先说吗?”
    “好吧!”
    “六皇子封王能纳妾了,就请要了碧云了吧!”
    李贤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明白你们姐妹情深,我会想办法给她名分,可我的心都被……”
    不等李贤说完,她起身道:“一块碑,一行字,一句成联一句虚。联我对出来了,六皇子可以走了。”
    李贤绕过书案,一步一步将她逼到墙角:“你不想听,可我偏要说。”
    “你是主子,我是奴婢,一定要说,那我也只有洗耳恭听的份了!”
    李贤皱眉道:“明明感觉我们之间……可现在,是介意我同碧云间的关系,我可以跟她说清楚!”
    “不要!以前是碧云,现在是我,以后又会谁?即便你是皇子,我们感情再卑贱,也轮不到你为所欲为,所以……”
    李贤无法再忍受冰冷的字眼从她口中蹦出,猛然倾身,用并不温柔但却温暖地唇,深深地吻住了她。她脑中的反抗,都被心中散发的迷醉所包围,她把此刻的迎合,依旧归结为宿命感。
    “好个上官婉儿,真对得起我!”听到门外响起碧云的怒吼,她急忙推开李贤。想要解释些什么,却百口莫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碧云跑进潇潇雨中。
    她推了把李贤:“快去把她追回来!”
    李贤摇摇头:“她早晚会知道,伤心是迟早的,追了又有何用?”
    她白了眼:“真够自私!你不在乎她,我在乎!”
    她推开李贤跑进雨中,追上哭得泣不成声的碧云,除了一声声重复“对不起”她不知还能说什么。

  第16章 万卷往事(下)

碧云一记耳光打来,她痛彻心扉,碧云又一记耳光打来,她没有避开,当第三记耳光袭来时,赶来的李贤一把抓住碧云的手:“闹够了没?承诺给你的侧妃,我会兑现,别再这儿装委屈了!”
    碧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看了看李贤,又看了看她,冷冷笑道:“演了场大戏就能麻雀变凤凰,难道我还奢望拥有你的心吗?”
    看着碧云离去的背影,她半晌才缓过神来,向李贤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日,我虽问了碧云的姓名,可回宫后满脑子都是你。所以,我才会派人将字谜信交到你手中,可你终究还是误会了。那晚碧云来重汕亭赴约,跟她说清楚后,她竟答应帮我向你转达心意。”
    听到这儿,她陷入一片茫然,她在掖庭宫长大,宫闱中人心的冷漠诡变,她经历太多,也太深刻。可碧云对她的真挚,她们感情的深厚,她从来没有怀疑过:“碧云什么也没说,那日,她明明一夜未归。”
    “我们的谈话不过一盏茶时间,她为何会一夜不归,那我也无从得知。”
    “碧云说的戏,是什么意思?”
    李贤深深吸了口气:“这还要从,她转达你的心意说起。”
    李贤将一切娓娓道来,在诉述中,单纯率性的碧云好像换了一副面孔,不但心机深重,而且,还有一脸好演技。
    她听着碧云如何对李贤谎话连篇,如何设局诱导让李贤,误以为自己有了心上人。有了这些铺垫,碧云又如何以热心人角色登场,为有身份包袱的李贤出谋划策,以进可攻退可守的方式,慢慢赢得自己的心。
    后来,碧云见他们的感情渐入佳境,便图穷匕见,拿着上官婉儿代写的信找上李贤,让他答应在封王之时,将她选出宫做随行侍妾,他日有了身孕再封她做侧王妃。
    若李贤不满足她的要求,就把信送去内侍司,到时上官婉儿就难脱勾引主子的罪名。
    听李贤说完,她荒漠般的心中的最后一片绿洲,也被毒辣的太阳晒得瞬间干涸。她抬头望着茫无尽头的天穹,任雨水冲洗她眼眶的热泪,她对天喃喃道:“总让别人亏欠我,半点亏欠别人的机会也被你夺走了!给我的身体注满坏人的血才罢休吗?”
    见她这般难受,李贤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道:“我知道,这些事会伤到你,本不想讲,可碧云对你太狠毒,你不该活在对她的愧疚中。”
    她挣开李贤,麻木道:“别说了,让我静静。”说着,转身迈开步子。
    李贤在她身后,大声道:“我这辈子再也看不到别的女子,只怪遇见了你,又恰巧走进了我心里,再无人能取代,愿意住进我的心房,做一辈子的女主人吗?”
    她不由得转身,望着重重雨帘后的李贤,眼神交汇间,一股莫名的感动让她忘记束缚,自顾沉醉。
    “我愿意”三个字正溜到舌尖,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突然而至,她刚吐出一个“我”字,突然看见另一个自己出现在闪闪电光中,那个自己慢步走近,心疼摸了摸她被雨水淋湿的脸庞,皱眉道:“婉儿,我知道拒绝他,你会难受,可你答应过会带我躲开这世间上的伤害,忘了吗?”
    她痛苦地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伴着满天电闪雷鸣道:“我记得!”
    上官婉儿收起思绪,望着满身灿烂月辉的李贤,释然地笑了笑:“都三年了,再浓烈的感情也平淡如水了,何必在意那些话。对了,听说王爷的侧妃又添了王子,恭喜了!”
    李贤难掩羞愧道:“那虽是我同碧云的第二个孩子,可并不表示……”
    她打断道:“奴婢真得进去看夫人了。劳烦王爷代奴婢向侧王妃问好!”
    两日后,天刚破晓,袁一就随着太平来到荣国夫人院中,看到满屋子都是焦急等待结果的人,袁一也不由得更加焦虑起来。
    过了约莫半柱香,经过几名御医轮流看诊后,确定荣国夫人病情已稳定后,就由上官婉儿与掌医来到外厅给武后禀告情况。
    听掌医做完病情陈述,大喜过望地武后上前拉起上官婉儿的手,道:“果然没让本宫失望,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
    上官婉儿已两天没合眼,只见她脸色苍白,眼睛浮肿,笑了笑:“夫人转危为安,已是老天对奴婢的莫大恩赐,再则,奴婢不过是尽了分内之责,何有讨赏之功?”
    武后拍了拍她的手,笑道:“不赏哪成!这样吧,本宫暂且记下,想到了随时开口。”
    上官婉儿躬身道:“奴婢,谢……”话还没说完,向前一个踉跄晕倒过去。
    袁一见此心中一慌,怎奈隔得太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上官婉儿摔倒。众人惊诧之际,李贤慌忙上前扶起上官婉儿,对站在那儿的掌医喝道:“怎么还愣着,赶紧瞧瞧啊!”
    掌医给她诊过脉后,道:“上官姑娘并无大碍,只是劳累过度,积忧于心,才会突然晕厥,放宽心修养几日,便无碍了。”
    武后看了眼上官婉儿,叹了口气:“这丫头撑了这么久,是该松口气了啊!雍王,你替本宫送她会春舍,让她好好休息去吧!”
    袁一见上官婉儿被李贤抱走,心语:“爷的!先是英王,又是雍王,婉儿,你到底是招了多少桃花?我一直认为自信心够用,可也经不起这样的摧残,看来我只能更加卖力的死缠烂打了。”
    见荣国夫人已无大碍,大家都宽了心,有政事在身武后和太子几兄弟便先行离去,改日再来探访,而太平和贺兰姐弟则继续留在府中陪伴夫人。
    在回春舍的路上,太平看到府中的仆人捧着许多礼物往一间屋子里走,听到一旁的管家不时喊道:“送给夫人的礼物放到左边,送给贺兰小姐的礼物放到右边,千万别弄混了!”
    听到这话,太平不由得纳闷起来,向身边的袁一问道:“姥姥,她大病初愈,有人送礼来府上,可以理解,但是,月姐姐好端端,怎么也人送礼来?”
    这时,一旁的管家恰好听到了太平的这番话,回答道:“公主有所不知,城中有些许多仰慕贺兰小姐的贵胄公子,他们都知道贺兰小姐在府中,便都将礼物一起送来了这儿。”
    太平侧着身子,看了眼屋子右边的礼物,喃喃道:“哇!这么多。”说着,看了眼管家问道:“有很多人喜欢月姐姐吗?”
    “据奴才所知,应该是这样。”
    一路上,见太平出奇沉默,袁一不由得问道:“公主还在想贺兰小姐的事吗?”
    “要是本宫也能像月姐姐那样受欢迎,该多好啊!”
    袁一心语:“贺兰敏月受到男子青睐,无非是风骚,够贱,这丫头可千万别跟她学。”
    这样想着,他慌忙道:“其实,奴才觉得,公主有公主的长处,不一定变得像贺兰小姐那样。”
    太平一拍手:“本宫可以向她讨教,现在就去找她。”
    看到太平迈开步子,满脸无奈的他喃喃道:“她都听不到,别人说话吗?”
    太平来到贺兰敏月的房中,先是闲话了几句,而后进入正题道:“本宫听说,城中的许多贵胄公子都很仰慕你,这么受欢迎,肯定有些原因,能跟本宫说说吗?”
    贺兰敏月笑了笑:“公主是在取笑我,还是逗我玩呢?”
    太平连忙摆手道:“不是。说来真不好意思,其实,本宫是想讨教几招。”
    见太平一脸羞怯,贺兰敏月用手肘推了推她:“哟!瞧这脸红得像绸子似的,向我讨教了,是想让谁拜倒在公主的石榴裙下呢?”
    贺兰敏月这么一问,她的脸羞得更加红了,她嗔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贺兰敏月凑近她:“我可不知道。不如,公主悄悄把他的名字告诉我,怎么样?”
    她推开贺兰敏月,撅嘴道:“月姐姐,你再这样,本宫可不理你了。”
    “我也不逗公主了。俗话说得好‘女追男隔成纱’要想引起男子的注意,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
    贺兰敏月说着,抬头满是防备地看了眼袁一,会意的太平开口道:“他是太监,不碍事!”
    听到这话,袁一心语:“爷的!第一次感觉,太监的差事还真不错!在勾引这件事上,男子手段无非是,装英雄,装慷慨,装深情,至于女子的手段,现在,正好听最具说服力的贺兰敏月怎么说,算是长长见识。”
    贺兰敏月听太平这么说,便不再顾忌道:“想要引起男子注意,只要耍些小花招便可以了。”
    太平迫不及待道:“什么花招?”
    “第一,撒娇,第二,装可怜,第三最后这一招,虽然是最厉害的,可公主不学也罢!”
    “既然是最厉害的,为什么不告诉本宫?”
    “最后一招用得好,可以让男子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用得不好,以为是那种人。”

  第17章 诱惑难违

太平犹豫了片刻道:“决定了,不管怎么样,这招本宫一定要学,说吧!”
    贺兰敏月点点头:“第三招,献媚。”
    满脸受用的太平沉思了片刻,喃喃道:“装可怜,撒娇,献媚,感觉挺不错!”说着,抬头看了眼贺兰敏月:“本宫好像不怎么会用,月姐姐,你就帮人帮到底,再说得具体点呗!”
    贺兰敏月颇感头疼道:“这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该怎么跟你说呢?”
    太平有所领悟道:“本宫明白了,这就好像绣花,不拿着针线亲自绣一个,就算说破嘴皮子,别人也学不会。”
    “没错,就算这个理。”
    太平微微一笑:“这好办!”说罢,看向袁一道:“太监也算男人,不如就用他示范装可怜,撒娇,献媚给本宫看看?”
    袁一吓得一惊,心语:“这丫头,刚才不把我当男人,现在又说太监也算男人,真是服了她!”
    见贺兰敏月连连摆手拒绝这一要求,袁一本来松了口气,怎奈太平磨人功力非同一般,最后,贺兰敏月只得答应道:“好吧!看在他是太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示范一次吧!”
    太平高兴地拍手叫好,见袁一愣在那儿,喝道:“高寿,别傻站在那儿,赶紧过来啊!”
    见袁一上前,贺兰敏月起身道:“先从装可怜开始。”
    说着,她很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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