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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是一种将面子给踩到了脚底下的示威!
可是,偏偏行越却什么也不能说。
南蛮国主之所以派他过来议和,看重的,也就是他比较强的隐忍能力。
澈公子这几天一直都比较忙。
忙着安排京城的布防,忙着军营里头的一些练兵的安排,还忙着选拔更多,更优秀的年轻的将士。
和他相比,安潇潇的日子,简直就可以说是闲得不要不要的了。
几日后,就是康王的寿辰,命人准备礼物这种事情,也不需要她亲自费心,到时候只要人去就可以了。
每天除了陪着几个孩子玩儿之外,就是教给儿子写字。
安潇潇给儿子定了一个规矩,三天要背会一首诗。
哪怕是简单的,也无所谓。
除了背诗之外,安潇潇每天都会当着孩子的面儿,朗读一四书五经上的内容。
目的嘛,自然就是为了薰陶儿子的书香气了。
因为安乐公主总爱粘着李睿,所以,安潇潇也便一块儿教了。
只是安乐可能是因为小几个月,所以背诗的速度是远远比不上李睿的。
同时,安乐在听安潇潇的时候,也总是一脸懵懵懂懂的表情,有时,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安潇潇每天除了陪孩子的时间,其它的时候,不是睡觉就是看书。
基本上是不出门的。
一来是因为她喜欢清静,二来则是因为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为了不让澈公子担心,还是自觉一点比较好。
安潇潇甚至想着,自己要不要跟他说,夫妻房事,也是对她的心疾有影响的?
若是说了,他会不会信?
很难想像,他会不会真的憋着,从而不碰自己!
这个想法冒出来不过两分钟的样子,就被她给打消了。
乌昊辰想必是跟他说了很多,连药膳的方子都给他了。
只怕,自己这身子需要忌讳什么,不需要防备什么,他都是一清二楚了。
若是自己真的敢骗他,后果,只怕会更惨。
这么一想,安潇潇生生地打了个激灵。
听说那个乐瑶公主最近很安分,安潇潇猜想着,一定是澈公子对行越说了什么。
安潇潇眯起了眼睛,她是真的觉得那个行越看起来有些眼熟的。
可是自己之前貌似不曾见过他才对。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关于元猛的事情,大理寺方面的审讯速度很快。
只是,唯一让大家没想到的是,元猛竟然在牢里自杀了。
原本,对于元猛这样的重犯,自然是都心门看押的。
牢里面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可以成为凶器的东西。
可是元猛,竟然死在了牢房里。
经仵作验尸,确定是中毒而亡。
大理寺内,自然是开始了一番详查。
可惜了,自元猛被关进了大理寺之后,便一直不曾有外人来探视过。
这也是摄政王亲自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探视。
如今元猛中毒而亡,那么,要查的,自然就是负责牢房膳食的那些厨子,以及狱卒了。
只是,查了半天,也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
最终锁定了几名嫌疑人,可是却始终无法确定,到底谁才是下毒的那一个。
澈公子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倒是并不意外。
这件事情,十有是与齐王脱不了干系的。
只不过,大理寺的那几颗棋子,也就算是废了。
能在大理寺布下自己的眼线,可见这个齐王的手段之高明。
宁愿舍弃几颗棋子,也不能再让元猛活着。
一旦将他供出来,那后果是难以设想的。
当然,现在澈公子怀疑这一切是齐王所为,也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
暗中派了几拨人在盯着齐王府,不过,得到的回复,都是再正常不过。
这天,安潇潇倚在他的怀里看书,正好听他提及此事。
“说来,也是我大意了。没想到齐王的手竟然伸得这么长。”
“你为什么不怀疑是那位越王所为呢?”
安潇潇有些不解,“毕竟,元猛活着,极有可能供出南蛮的一些重要官员,对于南蛮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不会是他。”
澈公子说的很肯定,“他在皇上面前已经表现出了他的聪明,皇上原本也没想着因为元猛一事,对南蛮能有多大的威逼。而且,越王在京城,不可能有这样的人脉关系。”
安潇潇想想也是,能将大理寺里头的人买通,可不只是单单使点儿银子就可以的。
更何况,那位元猛还是一个重犯!
“可如果是齐王动的手,那为何一直拖到了现在?”
这也是安潇潇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若是齐王当真怕元猛将他供出来,那押解他回京的时候就可以动手。
而且被关进大理寺之后,也可以马上动手,又怎么会拖了这么些日子?
“是呀,这也正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澈公子也有些疑惑,难道是因为一开始,齐王并没有意识到会危及他?
澈公子的眸中闪过一抹精光,“若是看守元猛的人,就是齐王的人呢?”
安潇潇的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说,原本齐王是想先留着他,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可能元猛还会被放出来。可是,后来又得到消息,元猛的事情已然是板上钉钉,所以,才会起了杀心?”
澈公子沉默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元猛想要说什么,可是齐王却不愿意让他说了。所以,才会如此。”
安潇潇轻叹一声,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勾结外邦来谋夺自己的家乡,这种人,死不足惜!
募地,安潇潇又想到了一件事情,瞪大了眼睛,“你说,那位六先生会不会就住在齐王府?”
澈公子也跟着一怔,脸色有些凝重。
想要进入齐王府打探消息,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撇开齐王带进京来的一千府兵来说,齐王手底下也培养了大批的暗卫,想要进齐王府查探,太难了。
安潇潇看他正在费神的样子,坏坏一笑,“要不,我试试?”
“不行!”
安潇潇的话音未落,眸底得意的神色未曾掩去,就被澈公子这一声给冷冷地打断了。
“潇潇,你是不是忘记我说过什么了?”
安潇潇撇嘴,没敢吭声。
看到她一脸委屈的样子,澈公子刚刚沉下来的脸,又忍不住柔和了三分。
“潇潇,我不是故意凶你。你要知道,什么也比不过你的身体更重要。”
安潇潇闷闷地嗯了一声,不说话。
“潇潇,齐王的事情不着急。反正现在他手上没了兵权,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想要整治他,不难。”
澈公子说完,将她在怀里带了带,“我知道你是担心皇上。他的身体已经好多了。这种小事,不需要我们再操心了。”
“那乐瑶公主的婚事呢?”
“未定。”
安潇潇有些吃惊,不过很快也就明白了。
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元猛与南蛮官员勾结的事情,只怕是谁都没有办法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皇上不曾为难他们,一直以礼相待,也算是给足了他们面子了。
当然,对于行越和乐瑶公主来说,他们是不是知足,别人就管不了了。
“明天要去康王府贺寿,要不要带着几个孩子一起去?”
安潇潇一愣,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带上睿儿和安乐吧。都是亲戚呢。”
“好。”
康王过寿,原本是想着简单地请几位亲朋好友热闹一下便罢。
可是如今齐王、凉王等都在京中,哪能不过来巴结一下?
所以,最终,康王妃不得不准备起了寿宴。
到了寿辰这日,皇上更是下了一道旨意,又赏赐了不少东西下来,可见康王的恩宠之重。
安潇潇一手牵着小世子,一手牵着安乐公主。
到了花厅,康王妃正在和齐王妃说着话,一瞧他们来了,立马就笑着迎了过去,伸手就将个子小一些的安乐给抱在了怀里。
“叔祖母好!”
“真乖!”
安潇潇拉着李睿到一侧坐了,正对着齐王妃。
“好在你现在的身体好些了,能帮着分担一些。不然,贤妃自己怀着身孕,还有一个早产的小皇子要照顾,只怕会太辛苦了。”
“安乐这孩子乖巧,也不需要我做什么。整天就是跟着睿儿的身后跑。看到他们玩儿的高兴,我也不忍管束了。”
康王妃嗔她一眼,“孩子还这么你管束他做什么?”
安潇潇抿唇笑了笑。
齐王妃的视线在小世子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又看向了安乐公主。
“听闻贤妃娘娘已经四个多月的身孕了,也不知这一胎,是否是皇子。”
康王妃笑了一声,“皇上还年轻呢,是不是皇子,倒也不打紧。当初方后殁时,有些人竟然还敢说是皇上的龙体有问题。如今,皇上都有了一儿两女了。那些个谣言,自然也便不攻自破。”
安潇潇的眸光动了一下,“是呀,皇上才比我家王爷大了几岁?不着急。”
齐王妃干笑了两声,“是呀。其实,皇上已经有了一位皇子了。这也算是后继有人了。只是可惜,是位早产的皇子,也不知这身子骨儿,到底如何。”
安潇潇的眸光微暗,这位齐王妃,似乎是专挑皇上的痛处来说呢。
“虽然是早产,可是只要后天好好调养,也无碍。”
若是旁人说出这话来,齐王妃自然有的反驳了。
可是偏偏说这话的是安潇潇,是大渊有名的神医,她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潇潇说的是。只怕是又要让你费心了。”
“都是一家人么,应当的。”
安潇潇的话锋一转,“我听说之前在长沙的时候,那个丁氏倒是和王婶儿的关系不错?”
齐王妃愣了一下之后,反应过来,她说的丁氏,正是元猛的妻子。
齐王妃多少有些不自在。
原本这些日子,他们王府的日子就不好过,好不容易热络起来的一些家族,也突然就对他们冷淡了下来。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那个元猛的关系。
“也没有什么不错的。当时跟她来往的多,无非也就是因为元猛的后宅不宁,王爷当时让我多劝劝这个丁氏,只是,收效甚微罢了。”
安潇潇点头,倒是一脸赞同,“那个丁氏,一瞧就知道是个不省心的。也难为这些年王婶儿总要教导这么一个榆木脑袋了。”
齐王妃干笑了两声,没再接话。
不多时,齐王妃去外面看自己的小孙子,拉着他的手往回走,途经一处假山,就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元猛的事情,只怕与齐王脱不了干系呢?我听说你们之前和齐王府来往地还挺密切的,还是小心一些。”
“不能吧?若是如此,皇上为何迟迟不曾查处了齐王府?”
“你傻呀!这刚整治了端王府,若是再对付齐王府,百姓们会怎么看皇上?”
齐王妃听得心头一惊,再贴了贴耳朵过去,听得更仔细一些。
“我听说,那个元猛虽然死了,可是丁氏知道的也不少。当初那些与南蛮来往的信件,就是这位丁氏给供出来的。”
齐王妃顿时就吓得一个激灵!
丁氏?
齐王妃当下就有些急了。那个丁氏怎么会知道这等大事?难怪这些年丁氏在元家作威作福,元猛却一言不发呢。敢情是被人给捏住了短处?
齐王妃并不知道元猛叛国的事情,齐王是否参与了。
她只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能牵连到齐王府!
深吸了一口气,眸子里闪烁着一抹坚定。
然后挺直了腰杆,带着孩子去了宴会厅。
题外话
二更送上,么么哒!
☆、第七十六章 无间道?(一更)
康王府的寿宴,自然是分外热闹。
因为李庭希目前还在北荒之地,所以不仅皇上下旨赏赐了不少东西,就连向来不爱这种场合的摄政王也亲自过来了。
他比安潇潇来得要晚。
事实上,如果不是皇上强行命他过来,他也实在是不愿意来这种场合。
他的性子原本就冷,他还真怕他一来,立马就冷场了。
事实上,他的担忧倒也没错。
他一来,原本热闹的大厅,的确是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好在康王等人熟悉他的脾性,说了几句场面话之后,就引着澈公子到了一处小厅里。
小厅地方虽然不大,可是装潢却十分用心。
“你先在此稍坐,我还得去外面陪着齐王等一些老臣们说话,一会儿让凉王过来陪陪你。”
“好。”
澈公子倒也不曾推辞,淡淡地应了一声。
不多时,凉王李宁和李义兄弟俩就都过来了。
李义如今虽然是还有这个郡王的名头,可是到底不曾在朝中任职。
毕竟秦氏的事情,还不曾审出个结果来。
再则,李义自己的能力也在这儿摆着,不止是皇上看不上,便是其它的一些老臣,也觉得这位郡王太过奸滑了些。
年纪轻轻便这般地会算计人,若是再在官场上待几年,只怕就滑不溜湫地惹人厌了。
澈公子之所以来康王府,还是因为皇上一再地暗示他,安潇潇可是一定会来的。
不然,以澈公子的脾气,自然是放下礼物便走了。
李宁知道王爷的性子,所以也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声好之后,只是随意地就屋内的字画挑起了话头。
李义对这位摄政王,满是惧意。
轻易更是不敢开口。
说多错多。
所以,今天,李义倒是聪明了。
因为康王在大渊的身分地位,所以,行越也带着乐瑶公主一起过来了。
见到摄政王,行越只觉得面皮发紧。
虽然被嫌弃的人不是自己,可是行越仍然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住。
乐瑶嘴上说没做什么事,可是能被王爷放出这样的话来,他自然是不信的。
澈公子瞄了他一眼,没说话。
摄政王可以无视他,可是行越自然不敢无视这位王爷。
“王爷最近似乎是比较忙碌?”
澈公子嗯了一声,再没了动静。
行越淡淡笑了,“我南蛮虽然国小,可是也有不少的土产,听闻王妃的身体不适,小王特意命人去南蛮采摘一种名为冰延的草药。只是不知道,是否对王妃的身体有帮助。”
行越还真是聪明。
果然,澈公子一听他提及了草药,当下便多看了他一眼。
“有劳了。”
行越的眸光闪了闪,“能为王爷效力,也是小王的福气。”
凉王李宁在一旁听着,略有些诧异,“越王所言的冰延,可是生长在了雪山之巅的一种草药?”
“正是。传闻此药极为少见。再加上其生长的环境过于恶劣,所以,能顺利地采摘下来的冰延,少之又少。”
澈公子的眸光微紧,听这意思,应该是好东西。
既然是好东西,那就一定是要争取一下的。
“生长环境恶劣?”
“正是。”
行越见王爷果然是对这株冰延有了兴趣,便继续解释道,“冰延与雪莲不同。这冰延一般都是生长在了常年积雪不化之地,而且,听闻这冰延还有一种异香,能引来无数的猛兽为其守护。”
“如此说来,想要采摘冰延就更为困难了?”
“正是。传闻雪山上常有雪豹和雪狐出没。那雪豹的速度极快,爪子犹为锋利。一旦伤起人来,当真是半点也不含糊。”
“南蛮皇室里,竟也没有冰延吗?”
澈公子如此问,自然是觉得这东西长在南蛮,身为南蛮的主子,不可能一点儿也没有吗?
“王爷有所不知,那冰延虽好,可是保存起来却十分困难。需将其与冰块儿一同保存,否则,温度一旦上来,那冰延便立马枯萎,而且,其药效也将全无。”
澈公子挑眉,但凡是灵药,好似都是有这种那种的难度。
想想也是,若是这冰延也如同三七一般,遍地可种,只怕也不会那么值钱了。
“这冰延的效果如何?”
澈公子虽然听出来这是好东西,只是不能确定,是否对安潇潇或者是皇上的身体有帮助。
而且,之前乌昊辰好像也不曾提及了冰延。
“回王爷,传闻此药可延年益寿,更有夸张者以为,但凡是这人还有一口气在,只要生吞了冰延,便可立马精神焕发。”
李义轻嗤一声,“是不是也太夸张了?”
李宁微怔,随后有些不满地看了一眼过去。
李义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态度欠妥,也只是讪讪地笑了笑,没再说话。
澈公子倒是不以为意,笑道,“能有此说法,可见定然是灵药。或许没有这么夸张,不过,效用应该是很出众的。”
“正是如此。”
行越连连点头,“不瞒王爷,当年我南蛮先王曾被刺客所伤,身中剧毒,伤及心脉。后来,还是多亏了有人献上了冰延,才保我先王活下来。”
澈公子的眸子里立时便闪过了一抹神采,听他提到了心脉二字,看来,对于安潇潇来说,应该也是有些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