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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潇潇不乐意了,心情顿时就不美丽了。
一脚就踢了过去,澈公子似乎是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一举,倒是先躲了。
不仅躲了,下一瞬,人已经是移到了她的身旁,然后紧紧地将她搂进了怀里。
“松开!”
安潇潇微怒,这个男人,怎么动不动就抱她?
这若是以前的阿贵,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如此无礼呀。
所以说,安潇潇不自觉地,就开始怀念起以前那个失忆的阿贵了。
“不。你是我的。”
男人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这让安潇潇,再度地不淡定了。
嘴角抽了抽,“什么你的?我就是我的,只是我自己的!滚开!”
实在是忍不了了,直接爆粗口。
澈公子低笑了两声,抱着她的手,却是半分松动的迹象也没有。
“记得,我中毒了,是你救了我。所以,我会报答你的。”
“嗯?”
这个男人思维跳跃地太厉害了些,安潇潇觉得自己平时就够抽风的了,可是对上了这么一个男人,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太正常了。
“一会儿随我进府,放心,在你不愿意之前,我不会让我的家人给你压力的。”
这话,似乎是听懂了那么一丢丢。
可是,也仅仅只是一丢丢而已。
安潇潇觉得,她肯定是疯了,才会按他的意思,竟然真的进了钟离府。
老将军听闻长子被人暗算,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冲了过来。
到了门口,却被青墨拦下了。
“还请老爷稍侯,如今安小姐正在为公子解毒,只怕还要等上一等。”
“中毒了?”
钟离将军吓得脸都白了,“怎么样?严不严重?”
“老爷放心,有安小姐在,公子不会有事的。而且在半路上,安小姐已经为他紧急地处理过了。”
“嗯。”
等了一会儿,钟离将军又将青墨给拽了过来,压低了声音问,“可是靖安侯府的那位安小姐?”
“回老爷,正是。”
钟离将军的眼角抖了抖,这个儿子,怎么一回来,就惹上了这位主儿呢。
只怕着皇上别生出什么疑心来才好。
靖安侯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招惹的。
安潇潇将他肩上的伤口简单地包扎了一下,“这刺客是你特意安排的?”
“不是。”
澈公子摇头,“我没那么无聊。”
安潇潇瞥了他一眼,眼底里尽是鄙夷,“呿!你不无聊还假装中毒?”
“我说过了,只是为了拐你进府。”
“我不可能一直在这儿,再说了,你现在的伤势也稳定了,我总不能说,你身上的毒一直没解吧?”
澈公子垂下了眼睑,的确是不能这么说。
这会败坏了安潇潇神医的名声的。
虽然,她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名医者。
“有没有能将我的脉象打乱的药?”
“什么?”
“就是说,让御医把脉,也只以为我气息微弱,身上余毒未清。”
安潇潇这会儿才眯着眼睛,细细地打量了他一遍。
“你要装病?不对,你这是在故意示弱?”
澈公子苦笑一声,“小姐,你回京城这么久了,京城是什么局势,您会不清楚吗?”
安潇潇顿时哑然,明白他这是不想掺和进夺储大战之中,只想着安安稳稳过日子了。
“可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呀。”
“能拖一时,是一时。”
好吧,安潇潇看在了他以往为自己做饭做点心的份儿上,就帮他一次。
安潇潇不停地劝说着自己,只是看在了阿贵的面子上,才会愿意出手帮他的。
“好了,我要走了。”
脚步还没动,手就被某人给一把抓住了。
“再陪陪我。”
这种话,听得安潇潇顿时就牙疼!
什么叫陪陪他?
当她是什么了?
一脸火大地甩开他的手,“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状况?没完了还?赶紧地,装晕。”
安潇潇不再理会他,直接就大步出了内室,到了外间。
“安小姐,我家公子如何了?”
安潇潇的脚步一滞,然后看着青墨那双忽闪闪的大眼睛,嘴角抽了一下。
这对儿主仆演戏的本事,真的是一个也不弱。
瞧着那一脸的急切样子,好像他家主子真的快不行了一样。
安潇潇有些别扭地转开脸,然后清了一下喉咙。
“毒已去了大半儿,不过余毒未消,接下来,还需静养,我开张方子,你们派人去抓药便是。”
“多谢安小姐。”
另一边的钟离老将军凑了过来,“安小姐,澈儿他可会伤及性命?”
对上这位慈祥又急切的老人,安潇潇的心底直突突。
知道这位老人是不知内情的,总感觉让一个老人家跟着提心吊胆,是一件很羞愧的事。
“老将军放心,贵公子的伤并不重,虽然中了毒,只是如今大半儿的毒已解了,静养上十天半月的,也就无碍了。”
“多谢安小姐了。”
“老将军客气。若是无事,那晚辈就先告辞了。”
“好。”
钟离老将军立马就派人恭送这位安小姐,人还没出府呢,皇上派出来的御医就已经到了。
安潇潇与御医打了个照面儿,未曾寒喧一句,一脸淡定地离开了。
接下来,一切似乎是都顺理成章了。
钟离澈被御医请过脉后,最终确定,伤地倒不是很重,主要是中了毒。
这下子,皇上自然是勃然大怒,下令定要严查。
因为大军还要再有两日才能抵达京城,所以皇上特意派了李庭希负责去传旨,直接命那两万精兵,暂时驻扎在城外。
大渊有名的冷血将军,竟然在到了京城外之时,被人放了冷箭?
这简直就是在打大渊的脸,在打京城的脸!
皇上也因为这个消息,一连几天,都阴沉着一张脸,看什么都不顺眼。
隔日,皇上亲自去了一趟钟离将军府。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将军快快免礼,朕听闻钟离将军受了重伤,所以过来看看,是安家的丫头帮忙解的毒?”
“回皇上,正是。多亏了这位安小姐,若非是她,只怕老臣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说着,钟离老将军的眼眶似乎是真的湿了。
“老将军快快莫要如此,太医不是说,已经稳定了吗?”
“回皇上,目前的确是没有什么大事了。只是余毒未清,如今澈儿还是要受些罪。”
“走吧,带朕去看看。”
“是,皇上请。”
文松院内,青墨站在了窗外,低声道,“公子,皇上已经往这边儿来了。”
“去,就说我毒性又发作了,快去请安小姐过来。”
“是,公子。”
青墨的眼角微挑,公子也真是拼了,为了能得到安小姐的芳心,真是不管不顾了。
皇上这边儿刚进文松院,就看到一名小厮急匆匆地往外跑,一时没注意,竟然撞到了老将军的身上。
“放肆!皇上面前,何事如此惊慌?平时的规矩呢?”
小厮似乎是被吓傻了,战战兢兢地跪下行了礼。
“老爷,是,公子,公子毒发了。”
“什么?”钟离老将军的脸色骤变,今若是一下子被人给抽走了三魂一般,快要支撑不住了。
皇上的面色一沉,看样子,这位钟离将军的身体,还是得调养些时日才好。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安小姐,快!”
“是,老爷。”
皇上一转头,便见一位太医立马行礼,急匆匆地进了屋子。
皇上一行人,则是坐在了正屋的主座上。
“启禀皇上,将军的毒素似有蔓延之兆,微臣医术浅薄,怕是无力救治。”
“废物!”
皇上一骂出这种话来,太医自然是吓得跪伏在地。
“青墨,不是说安小姐之前留下药了吗?可能公子用了?”
“回老爷,已经用了。不过,这一次发作地厉害,这药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啊!”
皇上坐在外室,听到了一声闷哼,眼皮跳了一下。
他是知道这位冷面将军的,以前在军中,便是受了几处伤,都不曾见他皱一下眉,如今,竟然能听到了他的这种难以忍耐的动静,难不成,他是真的被伤得狠了?
这么一想,皇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几分。
钟离将军,可是他精心栽培了多年的心腹,绝对不能在这个当口,出现任何的意外。
绝对不能!
安潇潇来地很快。
因为她原本就到了半路上,只不过是准备去康王妃,然后硬被钟离府的下人给拉来了。
也因此,安潇潇过来的时候,脸色还是很差的。
别人不知道那个钟离澈是怎么回事,难道她还不知道么?
作戏,也不带这样的吧?
自己愿意作就作,干嘛非得拉上她当垫背的?
她看起来就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要不要这样?
只不过,一进了钟离府的大门,就感觉出不对劲来了。
扭头看了一眼外面的阵仗,看样子都是御林军,难不成是皇上亲自来了?
再转身,就看到了府里不少的亲眷也都急急地往文松院里赶。
安潇潇的嘴角抽了一下,这个钟离澈,也真是能折腾。
果然,进到院子里,更是发现了守卫重重,只见二皇子正在门口处站着,安潇潇的眼角微勾了一下。
“给皇上请安。”
皇上一看是她来了,脸色稍缓,“免了,先进去看看钟离将军如何了。”
“是,皇上。”
安潇潇进去,九月紧跟着。
屏风后,澈公子的脸色,似乎是有些白。
双眼紧紧地闭着,嘴唇紧抿成了一条线。
如果不是因为早知道他没中毒,就他这个作派,真以为他是快要不行了。
安潇潇撇了撇嘴,一脸的鄙夷之相。
眼珠子转了转,唇角一勾,笑得有些坏模样。
“九月,将我的银针取来。”
“是,小姐。”
床上的澈公子,眼睫毛似乎是动了一下。
安潇潇看他仍然是躺在床上挺尸,下手也就没有什么不客气的了。
当然,为了避免自己再被纠缠,还是不能下太重手了。
真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自己的麻烦也不会少了。
等扎到第三根银针的时候,床上的某人眼睛刷地一下就睁开了。
同时,手也极快地握住了她刚好扶在了床榻上的手腕。
“小姐,我已经好了。”
安潇潇眸子里的笑意甚浓,似乎是怎么也遮不住,挑眉,“真的好了?不必勉强。医者仁心嘛,我一定会让你尽快地恢复起来,让你彻底地清了余毒,不会再发作的。”
澈公子轻叹了一声,果然是惹到她了。
“我还不能好。”
这一次,澈公子用的竟然是传音入密之法。
安潇潇扬扬眉,笑得有几分幸灾乐祸,“跟我有关系吗?”
半晌,澈公子似乎也有知道自己拗不过她,轻叹一声,“好吧。我答应你,不会再强行将你拖入钟离府。”
啧啧,还真是上道。
安潇潇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要勉强哟。”
“不勉强。我乐意之至。”
安潇潇这才满意地点了下头,“好。”
安潇潇这才慢条斯理地将他身上的银针拔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最后一根针拔出来的时候,安潇潇的手似乎是歪了歪,力度似乎也是没掌控好,分明就看到了某人的嘴角动了动。
九月将银针收好之后,安潇潇才眨了下眼,似乎是有些不太高兴。
怎么那个男人就不能露出点儿难受的样子,给她看呢?
某人似乎是也察觉到了她的不甘心,微微抽动了一下唇角,压低了声音,“很痛。”
安潇潇这才满意地挑了一下眉梢。
“想利用我,自然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澈公子微微一笑,“我会付的。”
嗯?
安潇潇挑眉,怎么感觉两人的对话不在一条线上?
自己所说的代价,不就是刚刚他所察觉到的那一抹痛吗?
听他这意思,还有其它的?
安潇潇快速地在他的身上扫了一眼,发现没有什么不妥地,也就不在意了。
“老将军莫要担心,将军的伤势已经稳住了。虽然余毒还未曾清理干净,不过只要按时用药,过几日也就无碍了。”
“当真?”
“自然。”
“多谢安小姐了。”
皇上的眸光闪动了几下,也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吧,朕也进去看看钟离将军。”
安潇潇原本就不愿意与皇室有过多的接触,如今事情成了,自然也就选择了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只是,刚出文松院,就被二皇子给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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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以后我给你做早膳
安潇潇眨眨眼,一脸的莫名其妙。
这位二皇子刚刚不是一直在屋里吗?
不赶紧地去和那位冷面将军联络感情,过来寻她何事?
“不知二殿下拦住臣女的去路,可是有何要事?”
“安小姐不必忧心,本宫只是有件事情,想请教安小姐。”
“二殿下请说。”
李庭照对于安潇潇的态度,还是满意的。
虽然是透着淡淡的疏离,不过看得出来,她并不讨厌自己。
“安小姐,钟离将军所中的,是何毒?”
安潇潇眨眼,没想到,这位二殿下倒是心细,连这个都要打听清楚了。
“回殿下,将军所中之毒,就不过是普通的毒药,至于何名,小女子倒是不好说。因为这种毒药,在一百个大夫口中,可能就是有一百种名字。不过,我能肯定的是,那下毒之人,分明就是存了将将军置于死地之意的。”
“安小姐的意思是?”
“那毒的剂量下地可不轻,不然,将军也不会至今体内仍有余毒了。”
李庭照表情微滞了一下,毕竟,他于医毒之术还是不懂的。
所以,无法确定,安潇潇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那不知钟离将军几时方可痊愈?”
安潇潇犹豫了一下,“这个就不好说了。一是要看将军是否能静养得当,再者,也得看这将军的个人体质。不过,估计养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也就无碍了。”
如此,李庭照倒是放心了。
“那,此毒清理干净之后,将军可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安潇潇摇摇头,“这倒不会。只是前三个月,需要好好地调理罢了。对于饮食,也有一定的顾忌。”
“原来如此。那辛苦安小姐了。”
安潇潇顿时便笑了,笑得眸子里都带着几分的水雾气息。
“二殿下客气了。钟离老将军派人来请,我也不好不来。说起来,我原本是要去康王府的,不想竟耽搁到了现在。只怕康王妃还在等着,小女子先行告退了。”
“安小姐请。”
出了钟离府,安潇潇却也没有兴致再去康王府了。
命人掉头回了侯府,一路上,则是若有所思。
皇上探视了一番之后,自然又赏下来不少的东西,也权做是对这位将军的看重了。
李庭希奉命将钟离澈带回来的两万兵马收入了神虎营。
这神虎营,原本也就是为了保护皇城而设,神虎营的主帅,正是钟离老将军。
皇上将钟离澈带回来的人,暂时编入神虎营,也未尝不是一种对钟离家族的信任。
安潇潇不过清静了半日,李庭希就找过来了。
“你不是去军营了?”
看到他出现在碧园,安潇潇还是有几分的意外的。
“事情弄好了,我便回来了。今日不是母妃请你听戏么?你怎么没去?”
“半路上被钟离府的人给截了去,说是那位冷面将军的毒发了。”
“就非得指着你?那个方二不行?”
安潇潇白了他一眼,“不是正巧被我遇上,然后毒是我的解的么?也因此,那位冷面将军出事,才会第一时间找上我了。”
当然,现在安潇潇当然早就明白,这一切不过是阿贵和冯知寒算计好的。
就是故意将她引去那里,然后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跟她有了关系。
如此,待他们回京之后,也才能顺理成章地与自己保持联系了。
这个阿贵,呃,不对,应该是冷面将军,是不是也太会算计了?
“那他现在如何了?”
李庭希的神色有些阴郁,总觉得这个钟离澈回来,就是搅局的。
“现在没有大碍了。你若是关心他,可以亲自上门去看看。”
“我才不关心他呢!再说了,我与他素不相识,干嘛要上赶着去看他?”
安潇潇轻笑,“人家好歹也是守护你们李家江山多年的功臣,你这样说,是不是也太让人寒心了?”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罢了。反正我是不会去看他的。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一件要紧的事。”
安潇潇抬眸,不作声,以眼神示意他继续。
“我听说四殿下被解了禁,这会儿已经出城,说是去接太后回宫了。”
安潇潇闻言,顿时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