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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竹词-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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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门不就把你吵醒了么?”沈昙见她眉毛都横了起来,好言哄道。

    顾青竹脑中一团乱,想反驳他,一时又不知道怎么说好,前后犹疑着,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还被他抱着呢,抖了抖唇,抿嘴小声道:“先不说那些个,快些把我放下!”

    沈昙恨不得让她多跑会儿神,说些其他话岔开,怀中温香软玉,一旦沾上了,哪里是说放就放的下的?故而纠结了一刹,什么君子礼仪俱抛到了脑后,宠溺的笑了声:“我不累,你这么轻飘飘的一点重量,抱个一天也行的。”

    当真牛头不对马嘴!

    在她看来,沈昙素来规矩的很,平时说话虽偶出惊言,但绝对可以称得上君子表率,便是生辰那日表露心迹,也没有其他越距之举,哪成想突然变得如此耍赖,那眉眼笑貌,怕是一贯风流的公子哥儿都要输了他一筹。

    顾青竹甚是没脾气的推了推他,可自己那点力气,放在沈昙身上连挠痒痒都够不上,鼻尖闻见些青草混着皂荚的清香味儿,脸颊很不争气的发烫起来。

    “别玩笑了。”她记起要问沈昙的事儿,好容易将脸板起来,认真道:“先让我下来,有话想问你的。”

    沈昙心想,什么正事不能抱着说,但嘴上肯定不能如此答她,不然这小丫头怕真要和自己急了,于是点头将她轻轻放在地上,待顾青竹站稳了才直起身,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顾青竹原想直接问的,话到嘴边儿却换了个说法儿,理了理裙摆才说道:“早晨邱姑娘走的时候,我瞧她似是不大高兴的样子。”后头的话没再继续,她单看看沈昙,等着他开口。

    沈昙听后似笑非笑的弯下身子,盯着她的脸道:“后头呢,她不太高兴,青竹这半截话,让我怎么答?”

    顾青竹噎了噎,见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很是没脾气的叹了叹:“你们说什么事,惹得她那般沮丧?”末了觉得不妥,又附上句:“如果不好说,我就不打听了。”

    明明是介意他和别的女子亲近,沈昙心内欢喜,脸上自然带了出来,眉眼均透着喜意,情不自禁的抬手柔柔捏了下她的鼻尖,笑说:“咱们的关系,什么时候有事儿会与你不好说?这姑娘从小泼皮家中长辈管不住她,随军里混惯了,我早些年救过她一次,结果就记在心里,今日也是想见见我罢了。”

    顾青竹听他话中意思,还有大半没说出来呢,眨了眨眼道:“那邱姑娘为何丧气而归?”

    沈昙垂下眼,很是强势的牵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半点没有隐瞒的将事情道了来:“她对我有些想法,被我又拒了一次,已经和她说清楚回汴梁你我就要定亲。”

    顾青竹只猜中其一,万万不曾想他把定亲的事儿也说给外人听,心里头难免忐忑了下,但转念一想,天高皇帝远的也不怕什么,于是点点头:“我知了。”

    “放心,她不会乱嚼舌根。”沈昙道:“如果不说的狠些,我怕她还执迷不悟,如此倒是省事了。”

    顾青竹提了整日的心总算松下来,这么一松,想起另外件事儿:“你坐下,我给你看看伤,再换药包扎一遍。”

    沈昙臂膀上的伤已经结痂,不过天气甚热,抹上药膏若不包着,没一会儿就蹭掉了去,是以这几天都是只用一层纱布裹起来,顾青竹手边药膏这些俱没断过,说完转身就想去拿。

    “青竹。”沈昙手上微微用力,却将她捞了回来,眉峰挑了挑:“我这儿倒也有想问问你的。”

    顾青竹冷不丁被他拽过来,几乎眼前就是他的胸口,下意识摸摸脸颊:“问我?”

    沈昙昨夜在赵怀信面前是表现的从容镇定,可自家媳妇儿让人惦记的滋味可真不那么美妙,特别他这种,汴梁城打着灯笼找不到第二位的风流公子。

    “赵怀信除了给你书信之外,还有过什么举动?”沈昙开口道。

    顾青竹张了张嘴,心里头却摸不准之前赵怀信说的话,算不算的上其他举动,而就在她犹豫间,沈昙忍不住捏了她的手,笑意没达眼底:“喔,那厮还真有胆子?”

    “没,不是最近的事儿。”顾青竹怕他误会,赶忙说:“之前程府做百日宴,赵公子是和我说过些奇怪的话,不过我当时便没接,想来他生性如此,却也当不得真。”

    沈昙眯起眼,追问道:“他到底说了什么让你不当真?”

    那种话顾青竹怎么可能重复的出来,是以略有为难:“大概,大概和你当初跟我说的差不多意思?”

    沈昙听罢沉默半晌,心中实在诧异赵怀信居然趁他不在时抢先了一步,幸而顾青竹为了父亲辗转来泸州,否则以他的个性,在汴梁岂不是要弄的人尽皆知?

    见他脸色阴晴不定,顾青竹有些紧张的凑过去,后悔着想到是不是有些事情,藏着些,倒使得两人没那么多思虑,软言软语的劝起来:“沈大哥莫气,无论他说的什么,左右与我没甚关系的。”

    沈昙抬了眼儿,只见顾青竹小心翼翼的望着自己,面颊微微红着,眼睛发亮,看着看着似乎未喝酒便有了醉意,什么赵怀信之类先甩到脑后,心头一软,将人捞进怀中紧紧抱起来,低头攫住她的娇软的唇瓣,半点不让人抗拒的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掐指一算,明天便是三十了,新年必须更进一步,沈大好得一亲芳泽。

 第81章 第八十一回

    顾青竹嘴角天生上翘; 唇薄而嫩,如同寒冬枝头独红梅一朵,清香宜人; 让人寻到沾上一点儿便欲罢不能,沈昙本意蜻蜓点水而过,哪知怀中女子滋味实在诱人;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顾青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心内大叹着要命,英雄难过美人关,他这刚到关前就是丢盔弃甲; 手却反其道而行之的将人儿揽的更紧了些。

    如此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顾青竹直愣愣的呆了半晌; 嘴中刚泄出一丝嘤咛又被沈昙的唇舌重新堵得严实; 脑中早混乱的如浆糊一般; 想抬起胳膊把他隔远点儿,可九牛二虎之力用了出去; 堪堪抵住人家胸口; 沈昙锢着她腰肢的左手轻巧挥了下,便将顾青竹胳膊反扣到自己身后; 嘴里吐出的话沙哑的不行:“听话; 别乱动。”

    哪,哪里能听他的不动!

    顾青竹身上气力像是被抽走了似地,四肢手脚根本不听使唤,若不是沈昙环着他的腰,整个儿人都会瘫软在地上; 她努力眯起眼,沈昙的眉眼离自己仅咫尺之隔,油灯的光晕映着半边儿脸颊,说不清的俊逸。

    沈昙趁着她神迷之际,微微彻出些距离,顾青竹好容易顺畅的呼了口气,怔忪着看了他,不料这个食髓知味的男人尤不尽兴,捧起她的脸仍要继续的样子。

    颂平半夜起身喝水,拎了铜壶一晃,竟半点儿不剩下,于是披了衣裳出门下楼去后厨烧些水来,顾青竹的房间在二层的最东头,屋子里灯还点着,黄晕晕的透着光。颂平揉眼瞧了,没想到姑娘此时仍未休息,走几步上前轻扣了两下房门,问道:“姑娘,怎的还没歇下?”

    这一声可吓得顾青竹心中一紧,脑子登时清醒过来,缓了又缓,勉强维持着镇定,方是冲着门外回了句:“又醒了罢了,这便休息。”

    “那屋里还有水吗?我这会儿下楼打些上来。”颂平欲推门进去,可伸手试了试,门却是从里头被插上了:“咦,姑娘把门儿锁了。”

    顾青竹反映还慢着半拍,只瞧沈昙笑着指了指自己,意思是说,门儿是他锁上的。

    “我开着窗,风吹着门总在吱呀响,就关上了。”她绞尽脑汁想出个理由,赶忙又补充道:“水还有呢,不必再添了。”

    颂平在门外哎了一声,而后紧步走远了。

    突然来这一遭,可把她惊得不行,赶忙抚着胸口念了句佛。

    而突被打搅的沈昙表情可不那么好,特别是见她庆幸念佛的神情,即使知是情有可原,未出阁的女子哪里能比男子,处处事事俱要端庄,稍不留意就要被世人口诛笔伐一番,可心中仍忍不住沉了沉,总有种自己是那种见不得光的情郎之感。

    “看来我还得努点力。”沈昙抚着她的脖子,唇舌忍不住在她檀口上流连着:“你方才那么快回了神,让我情何以堪啊。”

    “沈昙!”顾青竹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真真倒打一耙:“这也怨到我?难不成让颂平进来看看,沈大公子翻墙入室的本事了得,顺便再赞美几句?”

    沈昙鼻间轻轻哼了一声,硬是将心中蠢蠢欲动的情愫按下去,而后大步往前跨去,如此,顾青竹不留神被他抵到了花架上头,耳根和面颊被沈昙的鼻尖儿不停磨蹭着,炙热的气息吞吐出来:“依我看回去早早成亲把你娶过门,名正言顺才得心安。”

    见他冲动劲儿过去了些,顾青竹放松下来,脸儿红的没办法看,索性将下巴搁在他肩胛上头,闷声笑道:“我四哥还未成婚呢。”

    “明宏兄的好事也就一个月多了,不冲突。”沈昙以商量的口吻道:“九月便挺好,秋高气爽,你可喜欢?”

    喜日都是家里头长辈商议的,八字还未一撇,顾青竹怎好意思说什么,左顾而言他道:“好歹等你过了秋闱再商议罢。”

    沈昙挑了眉:“青竹是在逼我把明宏兄比下去?”

    顾明宏的学业在国子监都算得翘楚,除了策论略弱了些,几乎能与赵怀礼平分秋色了,沈昙再是天资聪颖,总归是半路出家的学生,在军中的磨练可抵不了书本,顾青竹却从没想过他能考过自家四哥。

    “你真若超了四哥,我便都听你的。”顾青竹笑看着他。

    沈昙在她耳边啄了一口,低声笑起来:“君子一言,你可不许反悔。”

    说也奇怪,顾青竹从懂事儿起就温顺知礼,包括与傅长泽定亲时,两人都规规矩矩,假如早个半年,她绝对不敢想着自己也能做出如此逾越的事来,

    可情至深处似乎都是水到渠成,她半分不觉得突兀,再想起从前眼见耳闻的那点儿小女儿家秘闻,更是会心一笑,觉得没甚好置喙的了。

    次日,顾青竹起的大早,在后厨和客栈的管家娘子搭手做起肉丸汤来。

    西北百姓喜好食肉,一年下来,吃的肉类怕比开封府那边多上大半,除了烤食烹饪,早膳中的肉丸汤也是别具特色。炸好的牛肉丸子用刀切半,配上粉条、菠菜、豆腐丝,加了胡椒,勾芡兑着牛骨汤熬小半个时辰,无论冬夏,总是许多人排着队到巷子口等着喝上一碗。

    赵怀信在大营忙到半夜,营门已关,索性在里头凑合一晚,大清早才赶回客栈洗漱,结果瞧见沈昙的坐骑悠闲地在马厩吃着草。

    再联想着沈昙昨日大义凌然说的那番话,赵怀信满面寒霜,真恨不能当场质问他,什么叫为国效忠公务要紧,半夜溜出来的又是哪个!

    赵怀信心中不愉,泡了澡径直去花厅用饭,却没想到顾青竹正在桌前张罗碗筷,见他过来,笑的如若春风:“赵公子。”

    “七姑娘。”他垂眼笑一声,再抬头便将那点不快藏了去:“你今日起的倒早。”

    顾青竹哪儿是起的早,而是压根儿没睡的着,却精神奕奕,连带着对赵怀信也和颜悦色:“早膳是肉丸汤。”说着给他舀了一碗,放在桌上。

    赵怀信敏感的发现她今日有所不同,恐怕又是沈昙做了什么讨好人的事儿,不过他倒不急,坦然的走过去落座,端过碗尝了一口,敛眉道:“是你做的?”

    顾青竹摇了摇头,端起另外一个略大些的青瓷碗:“早晨起得早,闲来无事去打打下手,管家娘子做的,手艺顶好。”转眼间舀满一碗,放在托盘上,又用小竹筐拿了几个胡饼:“我去给我父亲送些尝尝,赵公子慢用。”

    赵怀信道了句好,目送着顾青竹出了门,过了几息,拿着勺子搅着碗中的汤,笑了下道:“听人墙角可不是什么雅事。”

    话毕,只见沈昙慢吞吞的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仅穿了身斜襟的霜色布衣,与赵怀信通身的华贵气派不可同日而语,嘴角噙笑的坐在他身旁,招呼道:“这么早从大营奔波而来,怀信兄辛苦了。”

    赵怀信不动声色的喝着汤,嘲道:“不敢,比起你连夜赶着入城还是好上许多。”

    沈昙可没有被点破心思的尴尬,自食其力的给自己端了碗肉丸汤,刚吞下一口,恍然从手边拿起一叠东西,放在桌面上,两指压着推到了赵怀信眼前:“心意我替青竹领了,只是顾大人出事后一直在泸州安顿,尚无用的着的地方,信函均未动过,如此便物归原主吧。”

    赵怀信顿了顿,眼神锋利的扫过桌上的信函,统共二十一封,每张都是他亲自写下,用信封装起来的,只需一眼就辨得出真假,且确实是。。。均未拆封。

    在女人方面无往不利惯了,赵怀信一时蹙了眉头,久久舒展不开,猜度着为何顾青竹会将东西全盘托了给他?是有意想和自己撇清关系,还是沈昙从中做了手脚,故意而为。

    “要还也是七姑娘还。”赵怀信盯着他,说:“沈兄凭什么代而为之?”

    沈昙笑意不变:“我如今是顾门弟子,算得她半个兄长,日后么。。。日后若还有类似的东西,你怕是不合适再给她了。”

    赵怀信摇头大笑,瞥他一眼道:“你倒是敢说,这话我暂且收着,他日定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沈昙目的达到,也不再做口舌之争,眼看后天就要启程回汴梁,成堆的事情还等着他去处理,是以匆匆又喝下一碗,手里拿着一个胡饼朝赵怀信扬了扬:“先走一步,慢吃。”

    信函还在桌上放着,赵怀信扔下碗筷,看着那叠东西沉思许久,终是拿着起身上了楼。

    凤九正在厢房替他整理书籍,此次前来京兆府,得知有位收藏古籍的先生定居此处,赵怀信有意拜访从他手中寻得些珍品,这几日正是派凤九处理此事,装箱带回去,顾家底蕴深厚,总要投其所好,想待提亲后当做聘礼用的。

    黄金有价书无价,不少世人推崇的名家遗作真是一页纸堪比一锭金,那些书香世家嫁女,若能陪嫁些古籍,说出去可比商铺农田精贵的太多,还得人高看几眼。

    “主子。”凤九见他进门,放下手中的活计,垂首立在门边。

    赵怀信一声不吭的走到桌前,飞速研了磨,提笔在纸上匆匆写下几行子,再换了另一张,最后封了两封信交到凤九手里,冷声道:“找人快马送回京城,一封给我母亲,另一封给田桡。”

    凤九一愣,心下疑惑,但还是恭敬地接了信揣进怀中,余光扫过桌角儿那叠东西,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脱口道:“主子,那些信不是。。。”

    赵怀信挥手打断他的话,拿起一封看了看,缓缓扯出个笑:“他以为胜券在握?真是笑话,也不想想一去几月,我岂是坐以待毙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2016年的尾巴上,双手合十,祝愿各位小仙女们:

    1、肤白貌美大长腿,杨柳细腰花式34D。

    2、阖家欢乐,健康常伴,事事顺心如意,能多多出门旅行看世界,已有男神的更加相亲相爱,男神未到的,2017年开着跑车降临!

    3、最后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鸡年大吉吧,多多指教(捂脸)。

    4、哦对了,年夜饭吃的开心,新年快乐!

 第82章 第八十二回

    夏日的雨来的又急又猛。

    日头西沉时还一片火红; 半点儿征兆都没,后半夜却下了场暴雨,那雨点砸在屋瓦上头; 顿时响起不小的动静。客栈小院中的葡萄藤子被吹打的东倒西歪,仅挨着墙角置着口偌大的水缸,往常会存些水浇灌葡萄使; 下午还余下小半缸; 没多会子,雨水蓄进去都漫了出来。

    动静这么大,顾青竹被吵的在薄被里翻了个身; 前一晚几乎没睡; 全靠着这几个时辰补了眠; 晨里启程才好有精神。可外头又是雨又是雷的; 骤的轰隆一下子,耳朵都嗡嗡的响; 她没得办法; 爬起床想把外间还开着缝的窗户关上,风吹着窗棂不住的晃动; 虽有插子固定; 可眼瞧着还是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顾青竹半遮住脸儿,想挡住些刮进来的雨水星子,手里正使劲儿往里拉,外边天上一个闪电劈下来,漆黑的街巷顿时被照了亮。

    外间的窗子可瞧见客栈朱门外的青石巷; 此时正有一队人马头戴着斗笠,肩上披了蓑衣,顾青竹借着那点儿亮光也辨不出什么,为首的跳下来和门下站的人说了话,然后翻身上马,领着那群人骑马往北边去了。

    这深更半夜的,还下着暴雨,便是奉命在客栈职守的兵士,恐怕也知道在门房各处寻个妥当的地方呆着。

    顾青竹心中疑惑,就又朝下面多看了一眼,只见方才还在门前站的人撑着伞,一步步的从后院似乎要往小楼里进,明明那么大雨,人家走路仍四平八稳,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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