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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的娇软白月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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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丝丝猩红血迹蔓延上来,波纹一荡,晕染洗涤,消失不见。
  赤朱脸色惨白,瑟瑟发抖:“夫人,夫人,云二爷是不是被婢子砸死了……”
  姜琴娘也是手脚发软,她和赤朱相互支撑搀扶着:“没有,他死不了。”
  她看得清楚,赤朱那两下只是将人后脑勺砸伤了,出了血,最多是个外伤,不会要人命。
  赤朱哆哆嗦嗦地给她拢好衣衫:“那他,他会不会就此溺死了?”
  姜琴娘摇了摇头,正要说什么,远远见书院里头有人听闻动静赶了过来。
  她心头一紧,抓着赤朱小臂:“回府!”
  主仆两人几乎是小跑着离开双月湖,还专捡人少的街坊小巷走,待过了两条街,寻了僻静的死巷,姜琴娘重新拾掇了番,再看不出异常后才抬脚回苏府。
  进苏府大门之时,她握住赤朱的手,一字一顿的道:“赤朱记住了,我们今日只见了书院的扶风先生,不曾见过云锻。”
  赤朱接连点头,她手心冰凉,这会四肢都还软着:“婢子晓得了。”
  姜琴娘勉强笑了笑,她习惯地摸帕子,却不想摸了个空:“赤朱,我的帕子可是在你那?”
  听闻这话,赤朱脸上出现惊慌:“夫人,婢子亲眼见你自个收着的……”
  赤朱的话没说完,姜琴娘心里已经有了某种很不好的揣测。
  “夫人,会不会是落在双月湖了?”赤朱冷汗涔涔,唇无血色,满目惊恐。
  姜琴娘沉默,良久之后,她咬牙道:“你差个嘴严又机灵的婆子帮我去寻一寻。”
  赤朱紧张地舔了舔唇:“好,婢子这就去安排。”
  姜琴娘点了点头,她见赤朱找人去了,又在大门口站了会,翘起小指敛了下鬓角细发,压下多余情绪后,抬脚才往自个的汀兰阁去。
  可这厢还没走到汀兰阁,苏家老夫人古氏就差人来唤。
  气都没缓上一口,姜琴娘只得转脚先行过老夫人古氏的福寿堂一趟。
  福寿堂位于苏府中轴线上,距离汀兰阁一刻钟的脚程,倒也不算远,可这会的姜琴娘心神不宁,左眼皮直跳,太阳穴还突突地抽疼,不免心头不耐。
  她踏进福寿堂,甫一抬头,就听古氏问:“琴娘见过扶风先生了?学识如何?品行如何?多大年纪?能否过府给重华启蒙?”


第3章 她命太硬
  苏家古氏,年约四十七八,她穿着酱色万字菊漳缎夹袍,骨架宽大,坐在黑漆三围罗汉榻里,瞧上去颇为高壮,自有一股子不好亲近的威仪。
  她脸若银盘,法令纹深刻,板着脸的时候越发显得刻薄严苛。
  见姜琴娘进门,她还不等人坐下,当即就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姜琴娘微微皱起眉头,心头的不耐难免带出几分:“老夫人,容我先喝口水。”
  她说着这话,自顾自在黑漆铺猩猩红坐垫的玫瑰椅落坐,也不管高案上的茶水是不是凉的,直接端起就饮。
  古氏目光一顿,和身边的老妈子对视一眼。
  那老妈子白姑是古氏早年的陪嫁,来苏府多年,一直在古氏身边伺候,后来嫁给了府中管事,诞下一儿一女,皆在苏家做事。
  白姑再知古氏的心思不过,她笑着道:“夫人这是累着了?小脸怎的这样白?瞧着可不大好。”
  姜琴娘端茶盏的手一抖,她面无表情地放下茶盏,抑住想摸帕子的冲动。
  “是有些累,”她也不勉强,心里装着事,便直接回道:“扶风先生二十二三的年纪,做过京城晋王世子的启蒙恩师,学识渊博,但品行,儿媳不知。”
  古氏撇嘴:“今个你不是见了么?如何会不知?”
  姜琴娘半垂眼睑,十指发冷,她便拢在腿上相互捏了捏:“儿媳在书院无意撞见,女学生向扶风先生倾诉慕艾之情,不知内里实情,儿媳不敢妄言。”
  古氏抽了口冷气,法令纹深刻一分:“和女学生有牵扯,又只有二十二三的年纪……”
  说到这,她瞥了姜琴娘一眼,见她面白如玉,唇若丹朱,真真秾丽艳色。
  她叹息一声,又觉得十分可惜,毕竟晋王世子的恩师,若再做了她家孙儿的西席,往后说出去也倍有脸面。
  一时间,古氏竟是拿不定主意。
  她犹豫着问:“扶风先生年纪不大,怕是不够稳重吧?”
  姜琴娘一门心思都在想着那张落了的帕子,不太有心思的道:“还好,扶风先生义正言辞拒绝了女学生。”
  古氏眼神一亮,她笑着拍了拍白姑的手:“那这先生品性还是说得过去的。”
  姜琴娘心不在焉应了声,她反复回想云锻落入双月湖的瞬间,只是后脑勺被砸了两下,又及时有人赶来,所以,他应当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眼下最为重要的,先找回她的帕子,以免落到旁人手里,她又是守寡之身,怕是会多生事端。
  姜琴娘想的入神,娥眉紧缩,还不自觉抓紧了膝上裙裾。
  古氏一连喊了她几声,她都没听到。
  古氏狐疑,她朝白姑轻咳一声。
  白姑福至心灵,她拎着温热茶壶上前,笑眯眯地帮着斟满茶水:“夫人今日出门,可是还有其他事?”
  她说这话的时候离姜琴娘极近,耷拉的眼皮下,精光流蹿,几句话功夫就将姜琴娘上下打量了个彻底。
  白瓷的脸,带小软肉的下颌,细长的脖颈,被缠枝莲暗纹衣领掩了一半。
  “夫人,别动!”白姑忽然道。
  正准备饮茶的姜琴娘动作一顿,心尖微颤。
  白姑伸手,从她衣领上拂过,笑着收回手:“有根落发。”
  她边说边给姜琴娘看,还顺手帮她掸了掸起皱的宽袖,如此才拎着茶壶回到古氏身边。
  姜琴娘敛眸,白姑的试探像是一根刺,明晃晃地扎在她心脏,让她呼吸都上不来。
  她霍然起身,草草说了句:“罗云村桑园那边昨日送了账本过来,等着要查账,容儿媳先行告退。”
  话毕,她也不等古氏同意,直接旋身就走。
  见人走出老远,那娇媚窈窕的背影聘婷多姿,古氏感慨道:“不是一个姓,再亲都不能算一家人啊。”
  白姑跪坐在古氏面前,抬手轻揉她小臂,很小声的说:“老夫人,老奴刚才看到夫人手腕上有淤红,那脖子上也有,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
  古氏面色一整:“你当真看清楚了?”
  白姑点头:“老奴不会看错的,而且夫人眉形也有点散。”
  “反了,反了!”古氏一口气没上来,喉咙里哼哧哼哧传出哮喘声。
  白姑赶紧送了温水给她顺喉,又连忙拍后背安抚。
  古氏又怒又悲,她抖着手指着外头道:“我就晓得,她给我儿守不了几年,这都三嫁的寡妇了,松了的裤绳带哪里还系得回去!”
  闻言,白姑皱着眉头:“老夫人不得不防,如今整个苏家里外庶务都是她一人在操持,虽说库房钥匙是在您这,可她真要存了心动点什么手脚,又哪里会让您知道。”
  古氏捶胸顿足,咬牙道:“当年我就不同意她进门,命硬的蹄子,害死我儿,如今让她给我重华孙儿找西席,她也能趁机鬼混,她定然不尽心!”
  白姑连声附和:“老奴的夫人哟,重华小公子都不是她肚皮里爬出来的,这继母哪有真心实意的
  ?”
  这话仿佛火上浇油,让古氏万分痛心:“她的话我不能信,白姑你差人去白泽书院打听打听,若扶风先生有真才实学,我就亲自去请,重华启蒙的事,不能要她插手了!”
  白姑自然应下,她心思微动,又建议道:“老夫人,老奴以为还是在夫人身边安个人的好,不然像今日她出门见了谁遇见了谁,咱们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这话提醒了古氏,她抓着白姑手背道:“对,让你女儿香巧过去,就说我吩咐的,她不敢不要。”
  白姑笑了起来,拍胸脯保证:“老夫人放心,老奴让香巧将夫人看好了,每日都来跟您回禀。”
  福寿堂古氏的决定,姜琴娘一无所知。
  也兴许她是知道一些的,但目下没心力理会。
  她满腹心事地回了汀兰阁,换了身轻便的衣裳刚坐下,稍稍缓了口气。
  一五六岁总角稚童蹦跳进来,小孩胖乎乎的,唇红齿白,穿一身杏黄底团花小锦衣,脖子上带着赤金如意的项圈,格外乖巧可爱。
  “母亲,母亲,你给我请的先生呢?”小孩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长睫毛忽闪忽闪的,软糯得让人心都化了。
  姜琴娘终于露出一点笑容,她弯腰将小孩抱起来坐腿上:“母亲还要再确定一下,务必给咱们重华请个最好的先生。”
  苏重华抓着她手,软萌萌的说:“好吧,不过母亲要快一点,我想学写字了。”
  姜琴娘笑弯眉眼,低头亲了口奶香奶香的小孩儿:“为什么?重华不是要下年才满六岁吗?”
  苏重华晃着脑袋,一本正经的说:“我学了字就长大了,可以帮母亲分担庶务,让母亲每天只用赏赏花吃吃茶就行了。”
  姜琴娘心下熨帖,继子年纪虽小,可有这样的孝心,也不枉她视如己出地待他。
  “重华不用着急,慢慢做好学问,往后考取功名才是大事。”姜琴娘温言细语的说。
  她口吻绵软,又挟裹真心,让小孩儿心生亲近,万分喜欢。
  小孩儿往外头看了看,没有外人,他才悄悄地凑到姜琴娘耳边,亲亲热热地喊:“娘亲,娘亲……”
  姜琴娘高兴:“嗳!”
  小孩儿拱进她怀里,又孺慕又粘人:“娘亲,今晚上我和你一起睡觉吧,咱们不让祖母知道好不好?”
  姜琴娘本想答应,一抬眼就见赤朱面色焦急地站在门口,她身边还跟着个表情不好的老婆子。
  她心头一动,将苏重华放下来:“重华,今晚上娘亲有正事,明天,明天晌午,娘亲陪你午睡可好?”
  苏重华翘起小嘴,有点不太开心。
  不过,小孩儿还是很懂事:“娘亲要说话算话。”
  “好,一言为定!”姜琴娘揉了把苏重华细软的头发,将人哄去了院子里玩耍才招手让赤朱进来。
  哪知,赤朱进门双腿一软,咚地摔倒在姜琴娘脚边。
  她抖着嘴皮子上,牙关打颤:“夫,夫人出事了……”
  落后一步的老婆子,上前低声道:“夫人,云二爷他死了!”
  仿佛晴天霹雳,姜琴娘睁大了眸子,难以置信:“你说谁……谁死了?”


第4章 马甲上线
  云锻死了!
  姜琴娘难以置信,浑身力气蓦地被抽走,她呐呐地看着老婆子,红唇张了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婆子继续说:“是,老奴亲眼所见,云二爷被人从双月湖里捞上来,浑身湿哒哒的,眼睛还睁着,吓死人了。”
  姜琴娘倒抽了口冷气,她软软地跌坐在黑漆玫瑰椅里,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老婆子似乎心有余悸:“云家人闹到县衙,云二爷的尸首就被仵作那边抬去了,说要验尸。”
  姜琴娘心头一紧,捏紧了扶手:“云家人为何闹?”
  老婆子回:“好像云家人都认为云二爷是被人暗害的。”
  赤朱哆哆嗦嗦地支撑着爬起来,唇白无血色,满目惶恐:“夫人,夫人……”
  姜琴娘挥了挥手,老婆子不敢多嘴,恭恭敬敬地退下。
  临走到门口,她忽然又说:“夫人,老奴不曾在双月湖找到丝帕。”
  姜琴娘点了点头,待老婆子出去了,那点支撑的心力瞬间被耗空。
  她瘫软在圈椅里,四肢发凉,浑身冷汗,那张脸白的像个死人,就是丹朱红唇,都失了几分颜色。
  “夫人,咱们,咱们杀人了?”赤朱惶惶不安,如惊恐之鸟。
  姜琴娘强打起精神,她舔了舔唇珠,目光坚定的道:“赤朱,你记住了,云锻的死和我们没有关系!”
  赤朱几欲崩溃,她带着哭腔的说:“夫人,可是是婢子砸了他啊!”
  “赤朱!”姜琴娘声音重了一分,她握紧赤朱的手,一字一句的道:“我们见了扶风先生从书院出来,云锻拦住我,威逼利诱想买苏家罗云村桑园,我拒绝后愤然离去,此后发生的事我们不知道!”
  赤朱眼底渐渐聚起点光,她捻起袖子一抹眼梢:“婢子记住了。”
  姜琴娘扯起嘴角,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你没拿石头砸人,我的丝帕也没有丢!”
  赤朱将这话重复了无数遍,仿佛要将这话烙印进心间成为事实。
  姜琴娘没有打扰她,已欲骗人,当先要能骗过自己!
  一刻钟后,她摇晃着站起来,定了定神,径直回了厢房,既是要圆谎,自然那落了的丝帕也要能说的过去。
  她,不能坐以待毙!
  此后两天,整个安仁县都在传云家云二爷溺死的消息,更有捕风捉影的,说是云二爷早就和苏家那寡妇有牵扯不清的瓜葛,此番溺亡,约莫是情杀来着。
  这些流言姜琴娘充耳不闻,嘴长别人身上,她也没法堵住。
  倒是古氏大发雷霆,咒骂了外头的人一通,转过头来,又逮着姜琴娘训斥了番,让她无事往后莫要出府门。
  姜琴娘一声不吭应下,她这两日过得甚是煎熬,日日担惊受怕,只怕哪日县衙的人就上门来拿她。
  赤朱更是不济,一连两日高烧不退,噩梦连连,姜琴娘索性准她假,让家人来接她归家休养几日。
  她身边少了赤朱,诸事不便,好在还有个叫澄琉的一等婢女,倒也没甚不习惯的。
  至于古氏那边送来的香巧,她将人养着,不曾安排庶务,想要作甚都随便。
  “夫人,您喝口参茶。”澄琉进门,将粉彩蝶恋花茶盏搁书案边。
  姜琴娘推开金珠算盘,素手揉了揉眉心,这才两日,她那张脸竟像是生生瘦了一圈,连下颌都尖了几分。
  “外头有何动静?”她端起参茶,轻呷了口,神情间掩饰不住的疲累。
  澄琉小心翼翼地道:“云家人已经扎起了灵堂,可云二爷的尸首还在县衙,听闻有位金鹰大人路过咱们县,县太爷亲自去请,眼下还没结果。”
  姜琴娘心头一窒,所谓金鹰大人,乃是脱离于朝堂,直接授命于当今天子,说是天子耳目都不为过。
  金鹰所过之处,当如天子亲临。
  她手颤抖起来:“金鹰大人?怎的惊动了金鹰大人?”
  澄琉道:“夫人您莫不是忘了,云家织的云霞锦,下年会送到郡里,有望成为御品呈贡进京,云家又闹腾的厉害,县太爷也是无法。”
  是了,云家今年织出新色泽花纹的云霞锦,县太爷很是看中,毕竟云霞锦若能被挑中送进宫里,那对整个安仁县来说,都是莫大的荣耀。
  “澄琉,”姜琴娘声若轻羽,像是被吹散到半空中的蒲公英,空落落的不着地,“你出去吧,我再看会账。”
  澄琉目光担忧,犹犹豫豫地福身,悄然退出书房,并小心掩上雕花门牖。
  整个书房光影绰绰,几不可见的尘埃顺着光圈打旋,弥着析析柔光。
  姜琴娘却觉得浑身上下都冷,整个人像被丢进了冰窟里,灭顶的无望笼罩下来,竟是没有人能拉她一把。
  她双手捂脸,前生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命硬,她不难过;历经三嫁,死了三任夫君,她也不怨怼;就算是整个安仁县的人都在背后闲话,说她是白虎女,生来克夫,她更不在意。
  可眼下,她真有一种走到
  头的悲凉。
  世事艰难,尤对女子更是苛待,她已经很认真的去生活,为苏家,为膝下继子苏重华,可老天也不见得就多善待她半分。
  她抽噎了声,眼梢薄红,水光盈盈,那张小脸上微有湿润,在阴影之中泛出白玉哑光,艳若桃李,秾丽明妍。
  她皱起眉头,有金鹰大人插手其中,云锻的死便容不得她糊弄过去,事已至此,她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总归,她孑然一身,事情再坏,也大不过一个死字去。
  想通这点,姜琴娘顿觉胸中郁气稍解,整个人反而轻松了几分。
  与此同时,县衙大堂里头,县令蒋明远背着手,在堂中走来走去,坐立不安。
  师爷莫旬摸着唇上短须,眉头紧锁,不时看向大门处。
  好一会,蒋明远沉不住气了:“师爷,你说这金鹰大人到底还来不来?”
  师爷莫旬慢条斯理地端着天青色薄胎茶盏抿了口茶水:“大人昨日去请,可是见到了金鹰大人?”
  蒋明远摇头:“不曾,金鹰大人神龙见尾不见首,神秘的很,谁都不晓得他是什么身份,我只在驿馆留了口信,按理应该能收到的。”
  闻言,莫旬眉目舒展:“大人莫急,兴许金鹰大人另有要务在身,此等小案还不屑来管,只要这半日金鹰大人不来,云锻之死,大人该怎么查还怎么查。”
  蒋明远表情难辨,金鹰大人路过安仁县,他唯恐哪里没做好,就跟屁股底下扎了跟绣花针一样。
  “不成,不成,今日金鹰大人不来,明日我就再去请,”蒋明远固执已见,心里头打着小九九,“金鹰大人上达天听,若是能瞧上一眼云家的云霞锦,万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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