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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着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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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衡被他这孩子气的样子逗笑了,只是那触及肌肤的体温清冷刺骨,让她忍不住担忧。
  “真的没有关系吗?你的身体。。。”
  奉芜山偏居淮南一隅,路途遥远,他现在的状态。
  “我的身体怎么了?”
  他扬眉,缓缓凑近她的耳际。
  “熟饭都是可以煮的。”
  这个登徒子!!
  沈衡恼羞成怒的推开某人,早该知道他是个没正经的。
  苏小千岁倒是没拦着,顺着那力道斜歪回软垫上,甚是坦然的说:“是你先问我的。”
  沈大小姐被他调侃的眼神看的脸色通红,转身就要下车,又再次被他拉住了。
  “礼物还没给我呢。”
  这事都是道道多嘴,因着被宫中酱肘子的收买,早早就将沈衡绣荷包的事情告诉了他,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
  “那个,还没绣好呢,等你回来再拿给你吧。”
  他面上伴着了然,十分体谅的点头。
  “阿衡,我从来没有对你绣的东西抱有过什么希望,所以你真的没有必要这么紧张。”
  他只是想在不开心的时候拿出来看看,开心一下的。
  沈衡整张脸都挂着一层寒霜,她可以自黑,但这不代表她愿意被黑。
  “谁说我绣的不好看了,这次分明精进了许多。”
  怒气冲冲的将一个荷包扔到他的怀里,她这次还特意绣了一首小诗呢。
  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
  是张籍的《秋思》。
  虽然节气过了,里面的意境多少还算是应情的。
  “意千重,复恐临时不尽,诗句挑的还是不错的。”
  苏小千岁的赞赏让沈衡多少觉得受用。这句诗文,可是在众多诗集中挑拣了整整三天的结果。
  刚想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就听到他慢悠悠的又加了一句。
  “这是张籍当年在洛阳思乡时写给长辈的家书,你能将我的辈分抬的这样高,实在让我受宠若惊。”
  沈大小姐从车驾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处在一种莫名的悲伤中无法自拔。
  桂圆站在旁边远远的看着,奇怪的对苏月锦说。
  “王爷,沈大姑娘这是怎么了?”进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地出来了之后就这般失魂落魄的。
  苏小千岁含笑把玩着手里的荷包,十分无辜的道。
  “阿衡舍不得我走,当然会悲伤了。”
  逗媳妇这种事,他会随意告诉别人吗?
  苏月锦走了,带着沈衡的“家书”,心满意足的样子。沈大小姐则日日呆在府里,发奋图强的要将所有诗句的解释都看一遍。
  道道咬着酱肘子同沈括一同坐在小板凳上看着,觉得这样的画面真的稀奇的极其诡异。
  沈衡的娘还是没有回来,出了正月之后,沈括便忙了起来。
  开春后的春闱极其重要,核对完举子名单之后,又要注意每间考生的“号子”是否有纰漏。
  主考官员是在会试开始的前三天才定下来的,只身住进到贡院,期间不得有任何人探视以及暗送衣物。为的就是防止有人从中受贿,泄露试题等等。
  沈括作为监考,自然也要早早的住到贡院。进去之前,他泪眼婆娑的叮嘱沈衡,她娘要是回来了,一定让她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等他回来,万不能四处溜达。
  沈衡虽然有些奇怪她爹这次会这样紧张,但直觉这会跟这次的会试有些关系。因此很郑重的点头,当天就去市集买了根胳膊粗细的绳子,打算她娘回来的时候就将她绑到树上去。
  林丞相的夫人带着张挽君来找她的时候,她正在树下看书。
  刚好读到孟郊的,铸镜图鉴微,结交图相依。凡铜不可照,小人多是非。
  她歪着头看着门外的婆媳两,微笑着施了一礼。
  “春寒料峭,未知贵客迎门未曾远迎,实在罪过。”
  林夫人温善的笑笑,熟络的拉上沈衡的手。
  “姑娘还是如幼时那般灵秀,几年未见,倒是越发沉稳了。这是在读什么书呢?”
  她笑着将诗本合上。
  “不过就是随便看看罢了,我的性子不好,便想多学学古诗中悠然的意境。”
  “哦?”
  林夫人挑眉看着她。
  “不知姑娘读的是哪一句?”
  她颔首,将两人请到屋中,亲自端了两盏热茶上来。
  “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
  世俗的事,她年少的时候便觉得淡薄,现下,更不愿意沾染。
  林夫人自幼熟读诗书,哪里会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话还没开头,便被堵了这一句回来。心中自然是不快的,只是面上仍旧微笑着。
  “陶公的诗句自然都是好的,只是身在这俗世之中,又有几人能全身而退。姑娘的心境是好的,只可惜,总有些事是难以随心的,沈姑娘说,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  庄严的大殿之上,苏小盎被压在殿前,面如死灰。
  地上杂乱的一张张奏折,都是弹劾她不认真写书,玩忽职守不按时更新的折子。
  皇后娘娘盘腿坐在近前,面无表情的说。
  “关关,阿澈,小虎以及许多朝臣都在准点刷新了文章,你为什么没有更新?
  身为一名御用史官,你的职责就是记录宫中的八卦,让大臣们能更好的了解宫闱之事。但是你却玩忽职守,跑去吃麻辣烫,你知不知罪?”
  “臣,知罪。求皇后娘娘和众位大人再跟臣一次机会,下次一定不会了。”
  饶染单手撑着下巴看着瑟瑟发抖的某“史官”。
  “你若是给我加戏,我可以考虑秋后问斩。”
  “我加,我加。”
  小盎忙不迭的点头。
  “那好,先将罪臣苏盎收押,看其表现另行治罪。且对弹劾的列位朝臣,进行口头表扬,都散了吧。”
  曳地的裙摆划过,皇后娘娘甚有气势的离开,徒留下要加戏的小盎,默默在墙角咬着毛笔发抖,泪眼婆娑。
  呜呜呜,人家真的知道错了嘛。

  ☆、第五十六章找上门的麻烦

  世事确然难以随心,尤其是这种找上门前的麻烦。
  沈大小姐温婉的笑笑。
  “身在红尘中,不问红尘事,说的不过是一种念想罢了。林夫人吃斋念佛多年,不是早已看开了吗?怎地今日如此执着起来?”
  “执不执着,也不过身不由己四字。”
  林夫人叹息,也不打算再绕圈子,挑明了说。
  “老身本不欲几次三番的用些旧事来烦扰姑娘,听说姑娘得了端小亲王看中,想要收入府中,也是真心为姑娘开心的。只是这次,小儿曦和因着三年前的旧事同公主发生了些许不快,所以少不得要厚着颜面,麻烦姑娘去宫里走上一遭。”
  张挽君私下里办的那些事情,她不是不知道,甚至是默许的。只是传言还未成什么气候,便被压了下来。
  前段时间东直门的事情,偷鸡不成,反倒让七公主越发疏远了林曦和,连带张挽君也不受待见了。
  林家虽说在朝中有了一定的地位,但若是能攀上皇亲,又哪里愿意轻易放弃这样的机会。
  沈衡心下冷笑,面上只做不明。
  “夫人这话,不知是什么意思?”
  是要她承认自己是个攀附权贵的女子,还是承认她当年爱的只是林曦和的银子?再或者,指天对地的在七公主面前发誓,林大公子真的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男儿,若是错过了,就要抱憾终身?
  林夫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她是大家出身,这般低三下四的来求一个黄口小儿,本就觉得是降了身价的事情。奈何自家的儿子不争气,媳妇又不成事,只能她亲自出面来劝了。
  “沈姑娘为人聪慧,其实不必老身细说什么,不过是让姑娘同七公主随便解释两句罢了。当年林家确实有怠慢姑娘的地方,银子也给的薄了。今日老身亲自带着媳妇上门,也是带着诚意来的。”
  她说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张挽君。
  “这里是三万两银票,在上京随便一家商号都可以取现。沈大人年过四旬才坐上从三品的位置,你们父女两的日子一直过的不算富裕,这些我都是知道的。有了这些银子,姑娘大可换一处像样一点的宅子,剩下的,也能置办出一套体面些的嫁妆,何乐而不为呢?”
  三千万两银子的嫁妆,确实体面。只是这东西,却是要用尊严来换。
  如果换做当初,她或许会收下这笔“不义之财”,因为在她的眼中,无论是三千两,还是三万两,都是能治他父亲腿伤的救命钱。
  今时今日,沈家依旧清贫,但她却不再需要这些。
  “多谢夫人的好意,只是这银子,沈衡愧不敢受。”
  拿人钱财□□,这灾她消不了。
  林夫人淡淡的看着沈衡。
  “三年前的三千两银子,姑娘不收也是收了,如今怎么反倒客气起来。沈姑娘身份不同以往,老身心里是有数的。因此这次过来,并没有带任何仆从,也可以保证今日之事,绝不会传扬出去。更不会让端小王爷知道此事,坏了姑娘的名声。”
  她居然想到了这一层。
  想到那个不着调的人,沈衡不禁莞尔。
  她当然不会担心他知道,相反的,若是他知道了,大概会堂而皇之的让她将银子收下。
  然后坦然的花个精光。
  至于应承下来的事。
  只怕他会一本正经的说:“阿衡答应过你什么吗?若是有,拿字据出来。”
  事不关己的将人气到吐血。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想到那个家伙的时候,她嘴角的那份幸福和甜蜜,那是一种旁人不能理解的小情愫。
  林家婆媳当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眼见着她嘴角含笑,只当是这话说中了她的心思,面露喜色的道。
  “既然姑娘也觉得没什么问题,莫不如我们现下就动身吧,免得夜长梦多。”
  “想来是夫人误会了。”
  沈大小姐无奈的摆手,也觉得有些歉意。
  “小女方才只是想到一件好笑的事情,真的没有要收银子的意思。”
  好笑?她觉得她们好笑?!
  林夫人满面笑容的脸立时沉了下来,冷声道:“沈大小姐这架子,未免端的太大了些。老身诚心实意的登门,你却一直推三阻四的搪塞,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是请你同公主澄清几句,说明一些事实,你还真当林府是好欺负的了?”
  她已经给足了她颜面,若不是为了林曦和的前程,她会屈尊降贵的走这一遭吗?
  沈衡看着林夫人头上,因为激动而剧烈晃动的纯金步摇。
  “既然是事实,有何须澄清呢?谣言止于智者,并非旁人的一两句话便能改变的了的。夫人爱子心切,沈衡亦有自己的底线。沈家的福气不多,粗茶淡饭吃的惯了,实在消受不起夫人这份大礼。”
  “沈衡!!”
  林夫人猛的一拍桌案。
  “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般好声好气的同你商量,是顾念着当初的情意。你父亲同我家老爷同朝为官,若是诚心想找他的错处,不过也是一两句话的事情。常言道,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当真连你父亲的退路也要一并堵上了?”
  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张挽君一面安抚着林夫人,一面轻声对沈衡说。
  “沈大人的才学,其实在很多人之上。之所以这么多年都未能升官,无非是缺少举荐他的人而已。沈姑娘同沈家,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父亲得了好官职,做女儿的自然也能跟着沾光。端小亲王看中你,但也不可能不考虑门第,沈大人若是高升了,直接抬了姑娘做侧妃也是未可知的。”
  威逼利诱,这一唱一和的当真默契。怪道这对婆媳两能相处的这般融洽了。
  没有人会比她更了解自己的爹。
  沈括是进士出身,偏生选择了在礼部就职,祭坛一摆,就是整整二十年。文死谏武死战,不过是为了避开朝中党羽之间的争斗,带着老婆孩子平安度日。
  高高在上的人习惯了争权夺势,又怎么会理解一个小人物内心深处想要寻求的那份安乐呢。
  沈衡抬头,坦然直视着林夫人。
  “难为二位白跑这一趟了,但是沈衡自问确实没有什么好同旁人解释的。三年前我少不更事,低贱了自己,也高看了别人。唯一懊悔的,也只是坐上了那顶八抬大轿。
  林大人官拜丞相之位,沈衡自然相信,他随便的一句话便能让家父麻烦缠身。但是也相信,庆元朝的皇帝姓“苏”而非姓“林”。
  身正不怕影斜。皇城脚下喊一声“冤枉”,不怕听不见回声。圣上,总是英明的。”
  这话,一语双关。
  林夫人被堵的面色铁青,张嘴“你。”了半晌,也未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沈大小姐微笑着看着她。
  “茶凉了,我让丫鬟再换一壶上来吧。”
  结果自然是,气的婆媳两拂袖而去。
  身旁的道道愤愤不平的抚着心口说:“小姐,那些银子被拿走的时候,奴婢真觉得抓心挠肺的疼。”
  沈衡闻言蹙眉,轻叹道。
  “我连肝都疼了,那上面随便一张纸都能给我打件最趁手的长剑。”
  人品不好的人,总是腰缠万贯的。那厚厚的一沓,落在一起足有一块砖石的厚度了。
  春风浮动,主仆二人都静静的站在窗边,异口同声的吐出四个大字。
  “她奶奶的。”
  仇富这种事,人品再好的人也不能免俗,沈家尤甚。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章眼皮子跳跳

  沈衡是在会试正式开始之后才知道,此次的主考官居然是林方知的。
  朝廷对主考官的任用一直十分谨慎,再加上今年乡试的舞弊案,直至举子入京的前三天才选定了人选。就连主考官自己也是在接到圣旨当天当即任职,直接收拾细软住到贡院里的。
  每逢大考之年,都有些见不得台面的东西浮出水面。一朝得中,鸡犬升天,说的并不是一句笑谈。
  官僚子弟也好,穷苦书生也罢,只要能走到会试这一步,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挤进门内。
  世家子弟多不务正业,靠着自家老子的关系,在州府或是上京谋个一官半职是常有的事情。但说出去,总没有得了功名的人体面。
  至于普通人家,更是光耀门楣的大事。
  经过会试的生员,统称为秀才,算是已经有功名在身的人。
  在京城之地或许不算什么,但是在地方,秀才遇县官可以不跪,知县不可随意对其用刑,遇公事可直接秉见,是很受人尊崇的。
  若是能有幸通过会试,更是祖坟都要冒上好几日青烟的大事。
  这也是为什么古语常言: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而偏生又是因为这个道理,让许多并没有真材实学的人动了投机取巧的心思。
  冒名顶替,传换试卷,买通考官,花样层出不穷比比皆是。
  沈括在查访考生身份时,便揪出了许多这样的例子。
  沈衡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但也知道她爹不会为了银子犯了糊涂。她担心的只是,林方知。
  主考官是整个贡院的管事,大小事务都要对其回禀,好在这次的副主考是同沈括关系不错的礼部尚书魏大人,多少让她心下稍安。
  只是有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两样说不清道不明的征兆,让人觉得莫名心烦。
  “小姐,您能将眼皮子上那几片白纸摘下来吗?”
  道道抬起头,十分认真的建议。
  那拇指大小的纸片已经在上面粘了整整三天了,远远看去,就跟天桥上翻白眼算卦的先生似的。
  “你不懂。”沈衡一面在原来的纸上又沾了一片,一面道“眼皮跳的时候,就是要粘白纸才管用。”
  说来也怪,自从她爹住到贡院那天开始,她的眼皮子就一直在跳。她鲜少烧香供佛,所以也不太信这些民间的说法。就是被跳的烦了,便用白纸压一压。
  一旁的道道显然不这样认为,抻着一张满面油光的大脸凑到她近前,神神秘秘的说。
  “奴婢记得,老话常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那您这两只眼皮一起跳。。。”她倒抽一口冷气“莫不是要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 
  还有什么事会比养了个乌鸦嘴的丫鬟更了不得的。
  沈大小姐侧头看了她一眼,却第一次没有兴致调侃她,只是径自跃上房檐,看着贡院的方向。
  这段时间的事,桩桩件件都透着诡异。她爹从来都是事不关己的性子,突然自荐来做这劳什子的监考官,自己的娘每年正月都如期而归,今年却动静全无,就连传去挽瑕庄的信鸽也没有消息。
  若是春闱结束她娘还未回来,只怕她要亲自回庄上一趟了。
  树下的道道还在转着圈的念叨,扬着脸说:“小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如咱们去城东的弘远寺去拜拜吧。”
  她盯着她偌大的两只鼻孔摇头。
  “祸福双至,人生本就难免平顺,求或不求都是一样的。倒是你,可以去那花些银子求只鸳鸯签,看看能否在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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