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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华-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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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子上那群女子,已经都只余了一件肚兜,正拎着丝绦在抽开。
  “坐下看。”郭胜示意富贵挪把椅子过来,按着丁泽安坐到了椅子上。
  丁泽安全身僵直的坐下,双手按在膝盖上,直直的看着台上几乎就要赤祼的女人们,脖子扭的简直咯咯有声,看向郭胜和徐焕。
  郭胜和徐焕站在他侧前,一个背着手,一个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折扇,对着满台子几乎就是光着的女人,和看极其寻常的物件儿一样,半丝异样也没有。
  丁泽安看了片刻,转头看向富贵和金贵,富贵根本没看台上,一双眼睛溜来溜去不知道在看什么,金贵倒是正看着台上,嘴角往下扯着,显的十分的瞧不上。
  郭胜回头看了眼丁泽安,示意金贵挪把椅子过来,坐到了丁泽安旁边。
  丁泽安下意识的拉了拉衣襟。
  郭胜斜着他,轻笑了一声,徐焕也往后退坐到丁泽安另一边,晃着折扇,看着台上妖娆的拧着身子,在满堂轰然中退回后台的女子。
  “有意思吧?”郭胜抬下巴示意台上。
  “这也太……”丁泽安又羞又窘。
  郭胜抬手在他大腿上拍了下,“这没什么,人之本性,圣人说,饮食男女,都是人的本性。”
  “也是一切活物的本性。”徐焕晃着折扇,说不清是要反驳郭胜,还是替郭胜补充。
  “你舅舅就是有学问。”
  郭胜这一句夸的丁泽安莫名想笑。
  “人……好吧,一切活物,之本性,这没什么好丢人的,你看小孩子,饿了渴了就哭,不高兴了也哭,没人笑话他,人之本性,长大了,束发受教,就开始约束天性,这约束,不是没有了天性,就是那些小内侍……我问过。”
  见徐焕折扇一顿就要开口,郭胜抢先一步,先把徐焕的话堵回去,“秦王府就有不少小内侍,自小儿净身的,大了再净身的,都有,我都问过。”
  徐焕哼了一声,接着摇折扇。
  丁泽安微微拧着头,用力抿着嘴,忍着笑,他真是太喜欢这位先生,和这个舅舅了。
  “就是内侍,那天性,也是有的,所以,这不可可耻,可耻的,是放纵天性,你舅舅刚才说了,这是一切活物的天性,人是万物之灵,不能凭天性活着。”
  这几句话,郭胜说的极其郑重严肃。
  丁泽安忙站起来,欠身受教,“泽安记下了。”
  “坐坐坐,别显了眼。”郭胜一把将丁泽安拉回椅子上,“不光这天性,道德伦理,也是一样的道理,人性要压住天性,大于天性,乃至于视天性为无。所谓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就是人性之大成了。”
  丁泽安微微欠身,听的恭敬专注。
  “还有,天性这个东西,不能光约束,该放一放的时候,也要放一放,太约束了,对身体也不好,比如……”郭胜话锋一转,还没说完,就被徐焕打断,“这几句就是胡说了,天性要在人性内,人性之外,半点不能放纵。”
  “别的不说,这饮食男女,怎么不能放一放了?饿了不该好好吃一顿?别跟我强辩什么偷抢,就是自己家里好好吃一顿,这男女……外头多的是,该给多少银子给多少银子,怎么啦?怎么就不行了?”郭胜半句不让。
  “这几句更是胡说!”徐焕折扇点向郭胜。
  丁泽安两根眉毛抬的一额头皱纹,上身紧紧靠在椅背上,大瞪着双眼,看着在他面前你点我一折扇,我点你一折扇,谁都一句不让的郭胜和徐焕。
  “……安哥儿,我跟你说,郭胜这厮无法无天,他混帐的很,他的话,你最多听一半……不对,最多听三成,你听舅舅的。”徐焕突然一个掉头,折扇点向丁泽安。
  丁泽安赶紧点头。
  “你别理他,你是个有主见的,别听他的,你也不用听我的,你自己衡量,听你自己的。”郭胜的折扇也点过来。
  “约束天性这个,我觉得,舅舅说的更好一些。我听太婆说过一回,说世家的好处,她年过半百才知道,别的不说,光从不放纵饮食这一条上,就大有学问。饮食如此,男女更该如此。”
  丁泽安一边说,一边笑,跟舅舅和先生在一起,他总是想笑,忍不住的笑。
  “这个老子不懂,你舅舅也不懂,以后你跟你媳妇探讨吧。相扑的来了,这个不错,极有章法。”郭胜一句话了结了话题,指着台上。
  丁泽安忙看过去,台子一左一右,各出来一个只穿着兜裆,光着上身光着脚的健壮妇人。
  丁泽安呃了一声,抬手按在额头上,他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看蓝衣服那个,这位的角斗,我看过好几回了,极有章法,是个真正的练家子,看门道,别盯着胸脯净看热闹,看她的脚,要动了!看眼神!你看她这眼神……”郭胜指着台上你争我斗的两人,给丁泽安解释着。
  丁泽安凝神听着郭胜的解说,看的兴致上来,见蓝衣服摔倒对方,拍掌叫好,“先生,我觉得这光着上身,最初只怕不是为了……噱头,听说北边那些蛮族角斗,不论冬夏,都是要脱光上身。”
  郭胜拍着丁泽安,哈哈笑起来。
  角斗的两女退下,台上丝竹声响起,象棚入品一阵骚动,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歪戴着锦帽,白狐里织锦缎斗蓬歪斜的挂在肩膀上的,一路横进来,径直走到最前面的一排雅座中,猛一甩斗蓬,坐到了椅子上,几个小厮急忙上前,解斗蓬的解斗蓬,放脚踏垫脚,要帕子净手,再奉上香茶。
  “这是赵永富赵大少爷。”富贵看的咯笑出声。
  徐焕惊叹不已,“这都是从戏文里学来的派头吧?这一手斗蓬甩得好,精气神俱足,瞧这样子,大约水袖也耍的不错。”
  丁泽安噗一声笑出了声。
  赵大少爷刚刚接过香茶,另一边,都水监监事常家贵小儿子常定远常三少爷,也气派无比的入了场,另一边一通同样的忙乱之后,常三少爷也喝上了香茶。
  看着两位少爷都翘起二郎腿喝上了香茶,台上的丝竹声调一变,高扬喜庆的曲调中,一左一右出来一红一绿两位十六七岁,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伎。
  从赵大少爷这边出来,走到赵大少爷面前,就站住不再动,曲膝福礼不停的抛媚眼,不用说,肯定就是樱草了,另一面的脂粉,自然眼里只有常三少爷。
  两位气派不凡的少爷几乎同时吼了声赏,小厮捧着金光闪闪的金锞子,整匹的绸缎,亮闪刺眼的头面,从台子两边,送到樱草和脂粉面前,再一盘盘摆到两人身后大红绒面台子上。
  丁泽安看的一阵接一阵的怔神,这京城的富贵少爷,就这作派?
  “赵永富他爹赵贵荣快七十了,赵贵荣前三十年,一直混在京城下九流,饥一顿饱一顿,后来,饿的实在受不了,托门路投到了皇庄做庄丁,搭上了后来的皇庄总管事全具有,这赵贵荣,虽说大字不识几个,可对全管事一颗忠心,据说无人能及,很快就做到了三等管事,如今打理着京畿一带九座皇庄,一万多亩地。”
  郭胜和丁泽安低低介绍。
  丁泽安看着一替一盘往台上送金银锞子,几乎没断过的赵大少爷和常三少爷,纳闷道:“一万多亩,就富成这样?”
  郭胜嘿笑了一声,压低了声音,“想不明白的时候,别说话,看着。”
  丁泽安低低应了一声。
  “都子监监事常家贵的母亲,是皇上的奶嬷嬷,三年前刚刚过世,常家贵母亲进宫做了皇上的奶嬷嬷当年,常家贵的父亲就领了这都水监监事的差使,常家贵父亲病故时,常家贵母亲进宫求了皇上,常家贵就接手做了这都水监监事。”
  丁泽安听的连连眨眼,这水,好象深得很么……
  “常家三少爷认输了。”一直看的津津有味,兴致盎然的金贵咋巴着嘴,十分遗憾的说了句。
  丁泽安忙看向带着浑身尴尬恼怒,站起来就走的常三少爷。
  “你徐爷有的是银子,让你徐爷拿一把银子把姓赵的砸趴下。”郭胜折扇捅着金贵。
  徐焕急忙摆手,“这不是有没有银子的事,丢不起这人,你瞧瞧,他跟台上的那些女伎有什么分别?台上台下,两场大戏。”
  郭胜一边笑一边站起来,“台下比台上唱得好,看好了,咱们走吧。”
  丁泽安和徐焕跟着站起来,在富贵等人拱卫下,出象棚回去了。


第373章 他是真担忧啊
  整个腊月,永宁伯府从严夫人到阿夏,都只有一个忙字。
  李文山和唐家瑞长子恒哥儿的满月礼上,连金太后、江皇后都打发人送了东西。
  再加上京城习俗,象样点儿的人家,腊月里必定要摆几回宴席,赏雪赏梅赏水仙,今年的永宁伯府,上到宫里的赏雪赏花宴,下到跟永宁伯府攀上攀不上的人家,几乎没有哪家会落下永宁伯府的。
  严夫人每天最大一件大头痛要紧事,就是对着一堆请柬,甄选斟酌,哪家不能不去,谁去合适,哪家可以不去,整个腊月和正月,她看到请柬,头一个念头就是:这一张能不能不去……
  永宁伯府也得照习俗至少有一场赏雪的文会,有几场赏花的花会,一整个腊月,照李文楠的话说:她象只花枝招展的陀螺,除了赴宴,就是待客。
  就连李老太爷和姚老夫人,这个腊月也过的十分忙碌。
  还没进腊月,先是李老太爷得意无比的宣布,他心爱的小妾怀孕了,没等他宣布完,姚老夫人就炸开了,挖地三尺一定要找到那个贱人狐狸精的奸夫是哪个,但凡能进后院的,连李二老爷都没放过。
  等姚老夫人把李老太爷那座奢华套院抄了个底朝天,折腾了小半个月一无所获时,大夫宣布:先头诊错了,小妾是因为一直郁结恐惧,郁结于身,经血不行,脉象和有孕一样,其实是血块,是病了。
  姚老夫人一口气松下来,李老太爷却爆开了,他心爱的美人儿这是郁结,这是吓的,他堂堂一个伯爷,有头有脸,他生出来的子孙个个出息,竟然护不住一个小妾,对着哭成一棵带雨梨花树的小妾,李老太爷再次雄心勃起,拎着棍子将姚老夫人上房砸了个稀烂。
  小妾病着,姚老夫人病了,李老太爷用劲太猛岔了气儿,也病了……
  李老太爷和姚老夫人都是过了七十的人了,常年病着太正常不过,严夫人眼皮不抬,只管打发人一天一趟的请大夫过府诊病,和徐太太,郭二太太一人轮一天的往姚老夫人处一天一趟的请个安。
  年三十和大年初一,李老太爷和姚老夫人也各自愤恨着对方,病着不出院门。
  永宁伯府这个年,过的分外轻松喜庆。
  年前好些天,徐太太就打发人跟霍老太太说了,初二她就不回娘家了,在家里等着冬姐儿回娘家,严夫人也没回娘家,打发几个媳妇回娘家好好消散一天。
  正月初二一大清早,天还没亮透,阮十七就骑马到了永宁伯府,见了严夫人,连连长揖,“冬姐儿昨天晚上吐的厉害,她说没事,谁知道半夜里又吐了……”
  “怀上了?”不等阮十七说完,严夫人立刻问道。
  “呃,是。”阮十七被严夫人这一问问的又噎又闪,顿了顿,才接着道:“大夫说脉象还浅,他不是很确定,说要再过个十来天,才能诊确实了,我问了丫头,说是这个月月信是迟了,可还没迟几天,迟几天这事又常有,怀没怀上,还不敢说,我是想着……”
  “我知道我知道,从今儿起,让她静养,别出门了,好在你们府上过年清静,初九你们府上待客的事,也别待客了,就说冬姐儿病了,一会儿……我先不过去了,月份小不声张最好,让冬姐儿阿娘走一趟,悄悄儿的去看看。”
  严夫人赶紧交待阮十七,阮十七连声答应了,再次长揖,“那就烦劳大伯娘跟阿娘说一声,我去趟柳太医府上,请他走一趟,再诊一诊,柳太医诊这个最拿手。”
  “你赶紧去吧,别急,稳着点儿。”严夫人交待了一句,看着阮十七三步两步出了门,忙让人去请徐太太。
  徐太太听严夫人说完,脸先白了,头生孩子是道鬼门关……
  “你瞧瞧你,大喜的事儿。”严夫人看着徐太太苍白的脸,微微一怔就明白了,“这是京城,守着太医院呢,你赶紧收拾收拾,先去一趟徐家,给老太太报个喜,再跟老太太悄悄去一趟阮家,看看冬姐儿身边人手够不够……算了,这些不急,先去看看吧,有你们老太太呢。”
  严夫人话没说完,徐太太就急急站起来,冲严夫人急急摆着手,赶紧换了衣服,赶紧往徐家过去,会合了霍老太太,赶往阮府。
  阮十七请了柳太医回到阮府时,徐太太和霍老太太已经到了。
  柳太医是妇科圣手,祖传的医术,搭上脉诊了片刻,就确诊恭喜,李冬身康体健,脉象平和畅通,正常饮食保养就行了。
  徐太太忙打发了人回去和严夫人说一声,自己和霍老太太两个,围着李冬,饮食起居,人手衣服,一件一件的过,霍老太太什么事都经过,就是怀孕生孩子这事没经验,跟着徐太太唯恐哪儿不周不到。
  阮十七送走柳太医,在屋里站了一会儿,自己也觉得自己碍事儿,干脆从府里出来,站在大门口呆了一会儿,要了马,去寻郭胜。
  郭胜也是难得清静一天,正和徐焕坐在廊下,围着炉子吃花生喝酒。见阮十七晃进来,郭胜和徐焕同时咦了一声,一起坐直上身,徐焕指着阮十七,“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儿,都在我家呢。”阮十七一进院门就看了一圈,寻了把竹椅子拎到两人旁边,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坐下,郭胜站起来,给他拿了个杯子。
  “都在你家?你媳妇病了?怀上了?”郭胜一边倒酒,一边随口问道。
  “嗯。”阮十七看起来心事很重,端起杯子一口喝了,放下杯子,才嗯了一声。
  “你这嗯是什么意思?病了?还是怀上了?”徐焕扶着椅子扶手,有点儿急了。
  “你看他这张脸,肯定是病了,你去看看。”郭胜示意徐焕。
  徐焕刚要站起来,阮十七忙摆手道:“是怀上了,冬姐儿阿娘和你太婆都在。”
  “胎相不好?”郭胜脸几乎伸到阮十七脸上,仔细看着他问道。
  “不是。”
  “六娘子身体不好?不宜怀胎?”郭胜再问。
  “不是。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儿?”阮十七把杯子拍在桌子上。
  “你看看你这张脸!”徐焕一屁股坐下,指着阮十七,“到底哪儿不好,你赶紧说。”
  “哪儿都好,请柳太医诊的脉,没有一点儿不好,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想哪儿去了,我就是……”阮十七的话卡住,长叹了口气。
  “这孩子,你不想要?”郭胜眯眼瞄着阮十七,慢吞吞道。
  “老郭,你就不能想点好事儿?”阮十七瞪着郭胜。
  “你这样子,我屋里有镜子,你自己去看看,你让人怎么想好事儿?”郭胜不客气的瞪了回去。
  “好好好,唉!”阮十七一声长叹,往后靠在椅子里,靠的椅子一阵叽噶乱响。“我就是……唉,有点儿害怕,不是那个,不是怕冬姐儿,冬姐儿福大命大,比我有福,我就是,一想到……孩子!”
  说到孩子这两个字,阮十七脸上带出了一大片惊悸,“要是随我怎么办?”
  郭胜和徐焕两个人都直直的瞪着阮十七,好一会儿,郭胜猛啐了一口,“这是高兴过头失心疯了。”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拎着椅子挪了个方向,对着炉子专心挑起了花生。
  徐焕在椅子上挪了挪,拎壶倒酒,和郭胜接着说阮十七没进来前的话题:“咱们接着说,我是觉得,今年肯定要开恩科……”


第374章 生计艰难啊
  离上元节还有好几天,李文楠打发丫头和李夏以及李文梅宣布,第一她要好好念几天书,第二上元节她还没想好去不去看灯,十有八九不去了。
  李夏笑着挥手示意丫头她知道了,再打发人去告诉李文梅,上元节那天,她要去陪阮夫人看灯说话,请李文梅自便,李文梅抿着笑打发走李文楠的丫头,接着又得了李夏的传话,呆站着出了半天神,这是她定亲之后的第一个上元节。
  上元节,午后刚过,李文楠和李文梅由婆子丫头围着,各自出门,严夫人照例去了严尚书家灯棚,和嫂子说闲话消闲半天,徐太太则陪着霍老太太去了唐尚书家灯棚,赵大奶奶带着孩子到娘家灯棚玩乐,李文栎一家自己去逛。
  恒哥儿小不能出门,唐家瑞在家带孩子,李文山在家陪媳妇,李文松也在家陪不好出门的姚四奶奶,李文林自己出门找乐子。
  李老爷则和李文岚、郭胜和徐焕一起,往大相国寺看诗看文看热闹。
  李夏走的最晚,天落黑了,才上车出门,慢慢悠悠往陆仪那座离宣德楼不远不近的灯棚过去。
  今年皇上又大讲孝道,秦王大约要在宫里奉承到明天一早了。
  今年她不准备往任何地方闲逛,和阮氏说说话看看灯,应个景儿,就回去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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