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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别进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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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这样想,可是到了第二日,街上渐渐有了行人的时候,葛馨宁却选择了躲避。
她是富贵人家小姐出身,最无法接受的,便是旁人的嘲笑,或者怜悯。
路人异样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宛如针扎。
为了避开人群,葛馨宁只得选偏僻些的巷子走,拐过几个弯之后便迷失了方向,不知走到了哪里。
行人确实渐渐少了起来,却不知怎的接连遇到了好几个乞丐。
葛馨宁既不愿与他们为伍,又不愿接受他们探究的目光,只得选择继续前行。
午后,北风渐渐紧了起来,似乎是要下雪了。
葛馨宁自昨日起便没吃过什么东西,此时身上早已没了一丝热气,挣扎着走出一阵,终于支撑不住,绊倒在一个极浅的土坑里。
四下无人,葛馨宁缩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感觉地上的风似乎小些,便再也舍不得起身。
确实,也没了起身的力气。
葛馨宁并没有想到,她这一倒下,便没能再起来。
她只知道身上发冷,却不知道此时她臂上的伤口发作,整个人已烧得像块火炭一样。
在地上坐了没多久,葛馨宁便觉有得头有些沉,她只当自己是累了,便找了个石头靠了一下,想先休息一会儿再起身。
等她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却已经没了起身的力气。
这一年多里七灾八难的,便是铁打的身子,只怕也早到了强弩之末,何况她自四年前便落下了病根,本来就是虚弱不堪的。
渐渐地,葛馨宁只能感觉到眼角痛得厉害,似乎连睁开眼睛都需要耗尽全身的力气。她想挣扎着起身,至少到一处避风的地方去,可是努力了很久,却连一条腿都没能撑起来。
乌云渐渐聚拢到了头顶,葛馨宁开始心慌,开始后悔。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这样的天气里坚持太久,却没想到居然连一天都撑不下来。
早知如此,她是不是不该这样倔强……
葛馨宁迷迷糊糊地想着,心头唯有悲凉,却不敢再作妄想。
这个地方四下无人,她便是想托人去向叔父求救,也已做不到了。
死在这里,会很难看吧?
等她死了,会不会有人记得她呢?
不会吧。
她一直都是很多余的,她的消失,应该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
葛馨宁这样想着,意识渐渐沉入了黑暗。
第一片雪花飘下来的时候,葛馨宁的烧已经退了下去,额头冰凉,雪花竟未能融化。
所以,后来的每一片雪花,便顺理成章地留存下来,聚集到了她的衣衫上、她的手上、她的脸颊上、她的衣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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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死是韩家鬼



“我说王爷,这地方除了雪就剩秃树枝了,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奴才的腿可都要跑断了……”
寂静的野地里响起一声抱怨,一个小厮一边揉着腰,一边喘着粗气往前赶路。
在他的前面是一个身穿暗紫色鹤氅的青年,精神抖擞、意气风发,快步走在三四寸深的雪地里,丝毫不见疲态。
听见小厮抱怨,他停下脚步,回过头来:“你哪里懂得?昨天新春伊始,就赶着来了第一场雪,从昨日午后下到今早,一夜之间下了足有四寸深,正应了‘瑞雪兆丰年’的好兆头!我问你,你喜欢的那些花灯、戏酒,能比老百姓的温饱更让人高兴吗?”
小厮气喘吁吁地赶了上来,挠着头讪笑道:“奴才知道您心里高兴,可是……那也不用大清早跑出来看雪啊!”
“这雪多干净!本王这眼睛被那些虚伪的迎来送往弄脏了,出来洗洗不该吗?”那青年一边说着,一边回过头来,却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素日最喜欢花天酒地胡闹的淮南王段御铖。
小厮知道辩不赢他,只得忍着腰痛,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陪着,只恨自己没跟着去军营里历练一番,这腰这腿,实在承受不住山路跋涉之苦。
段御铖说是看雪,其实不过是为了躲人罢了。
也怪他平日太过豪爽,交的“朋友”太多,满朝文武家中的那些浮浪子弟,几乎没有一个不跟他称兄道弟的,就连京城里那些富贵人家的年轻人,只要能跟他见上面的,多半也都成了他称兄道弟的好友,于是这一到年节,他每天几十场酒席都赶不过来,只好找个地方躲着。不料这京城里的茶楼、酒馆、戏台、妓院都走遍了,居然哪一家都有熟人,他躲来躲去,最后只好躲到这村头巷尾,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来了。
这会儿看了整整一早晨的雪,他也有些累了,便想找个地方坐下歇歇。
小厮如逢大赦,连腰疼都忘了,看见不远处有块石头似乎还算光滑,便撒开脚丫子奔了过去。
谁知刚奔出两步,他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噗通”一声跌在地上,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
段御铖很没有同情心地大笑起来。
小厮恼羞成怒,忙拍拍屁股爬起来,回头去找把他绊倒的那个“元凶”。
找到之后,小厮忍不住大叫起来:“真晦气,大过年的,居然撞上个倒卧(饿殍)!”
“天子脚下,又不是荒年,不至于吧?”段御铖疑惑地走了过来。
那小厮忿忿地在“尸体”腿上踢了一脚,看见雪下露出来的一角衣衫,忽然疑惑地叫了起来:“居然是个女的,穿的还是上好的狐裘!这年头,有钱人家也会横死街头了吗?”
段御铖最是个好事的,闻声忙凑了过来,拨开那“尸体”脸上的雪,要看个究竟。
谁知这一看之下,惊得他险些跳了起来:“这……这不是韩五家的那个笨女人么?她怎么会死在这里?”
小厮吓了一条,抱着腿缩到了后面,再不敢吱声。
段御铖只得自己蹲下身,将“尸体”身上的雪一点点拍落,嘴里不住地嘀咕着:“见鬼,这女人不是昨日还好好的在园子里招待客人么?韩五那个混蛋究竟在搞什么?”
这地方,自然是没有人能够回答他的。
段御铖站在“尸体”旁边愣了很久,终于还是一拍大腿:“不管了,先给他送回去再说!活着是他的人,这会儿死了也是他的鬼,他不管埋谁管埋?”
那小厮听见这话,忍不住又往后缩了缩。
可是即使他把自己缩成个刺猬,他的无良主人还是把他揪了过来:“你来,背上这女人,跟我一起到韩家去!那个死太监这次作孽可作大了,我看他准备怎么收场!”
“王……王爷,咱……咱能不管这闲事吗?韩总管……可不是个好相与的……”那小厮哆哆嗦嗦的,双腿直打颤。
段御铖一把拎起冻僵了的“尸体”,丢到了小厮的背上:“就你话多,背着!”
小厮不敢不接,想到自己背上背了个死人,原本便一直在哆嗦的双腿,更是颤得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打弯了。
段御铖不管他,径自抬脚走了。
小厮只得咬牙跟着,感觉到那“尸体”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吓得他一路跑一路尖叫:“王爷等等我啊——”
段御铖脚下走得飞快,对身后的叫喊声全不理会。
直到那小厮的声音从嘶喊变成了哭喊,内容从“王爷等等我”变成了“诈尸了”、“女鬼要吃我”,段御铖才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转了回来:“你这么聒噪,叫女鬼吃了也是活该,我正好想换个好用点的奴才!”
“不是,不是!王爷,这女的刚才在动,她……她抓我腰了!”那小厮喊得嗓子都哑了。
段御铖看他吓得脸色都青了,终于皱着眉头走了回来:“你确定?”
那小厮喊了好几声“阿弥陀佛”,然后双手一松肩膀一晃,结结实实地把背上那具“尸体”摔在了地上。
段御铖清晰地听到那具“尸体”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禁不住也跟着慌张起来。
主仆二人对视了很久,还是段御铖蹲下身去,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葛馨宁的手腕,半晌才疑惑地搔了搔头皮:“还活着?”
“刚才明明已经死了,会不会是……”小厮抱着肩膀往后退了两步,不敢再向前。
段御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就是变厉鬼,想回来找人报仇索命,也只会找韩五那个该千刀万剐的死太监,决计找不到你的头上!麻溜的背起来,咱们趁着人多给韩五送过去,看他怎么说!”
人命关天,小厮不敢再推脱,只得战战兢兢地蹭了过来,重新将葛馨宁背在背上,主仆二人跋涉许久,终于找到一户人家借了辆牛车,将葛馨宁丢了上去,赶往韩五家“送礼”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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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大礼



这天,韩五的宅子里依旧是高朋满座,大大小小的官员和富商们带着家眷在戏台前玩闹,不亦乐乎。
门上的小厮来报说是淮南王到访的时候,韩五并没有感到意外。
但王爷的面子总是要给的,韩五整整衣衫亲自出迎,一些官员听见了,也忙跟着迎了出去。
众人迎到门口,看见段御铖站在一辆牛车上向他们招手,不禁相顾失色。
“王爷,这是何意?”韩五微微皱眉。
段御铖向他连连招手,笑得很欢:“我今儿在斜阳巷北边的林子那里转了一圈,捡到一个宝贝,想着只有你配得起,特地送来给你!看在我老人家这么辛苦的份上,你亲自来拿,好不好?”
韩五虽然疑惑,还是只得走了过去。
段御铖指指马车里,笑得没心没肺:“可惜我去得稍微晚了点,若是天亮之前过去,没准能捡到活的……”
韩五远远看见一角衣衫,心跳已经漏了半拍;待走近了看清那张熟悉的脸,他只觉耳中“嗡”地一声响,身上的血仿佛立刻被抽干了一样,竟险些站立不稳。
段御铖还在乐呵呵地笑着:“愣着做什么?这么惊喜吗?快来接过去啊!”
站在台阶上的一众官员看见段御铖从马车上抱下个不省人事的女人来,一时相顾无言。
这些人中有的是昨日来过的,细看了一会儿便开始窃窃私语:“这不是韩总管的夫人吗?前日还好好的,今早怎么就……”
段御铖笑嘻嘻地拎起葛馨宁晃了一晃,作势要松手。韩五慌忙抢过,感觉到那具身体上冰冷的温度,心头也不禁跟着冰冷下去。
秦相公是随着迎出来的,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忙在一旁提醒:“是不是先叫大夫过来看看?”
韩五怔了一下,如梦方醒,也顾不得理会众人,忙抱紧怀里的女人,用尽全身力气往宅内疾奔而去。
正房的卧室,只锁了不到一天便被重新打开,一屋子小丫鬟忙得脚不沾地。
大夫迟迟没有来,韩五将葛馨宁放下之后,便只管呆呆地靠在屏风旁站着,看着小丫鬟忙碌,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
还是怜儿有几分见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翻出几床锦被来给葛馨宁盖上,又灌了七八个汤婆子塞进被子里面去。这时小厮们已点好火盆送了过来,怜儿见无事可做,便捧起葛馨宁的手,来来回回地揉搓着。
段御铖凑到韩五身边,乐呵呵地问:“这份礼物,你还喜欢么?”
韩五忽然伸出手,准确地抓住了段御铖的脖子。
段御铖不闪不避,任他抓着,依旧笑得像捡到了两串钱似的:“人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想着不管先前怎么得罪你,带礼物上门你都不会不给面子的吧?不料你韩大总管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居然不但要打我,还想要掐死我……唉,这礼物送的,可真是亏大了……早知道我自己无声无息地把她拉去埋了,谁也赖不到我头上,说不定还能修一修来世的姻缘……”
韩五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忽然又像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收回手,几个箭步冲到床前,撩开了被角。
小丫鬟们吓了一跳,纷纷避让,又不知道该不该过去相劝。
只见韩五三下两下撕开了葛馨宁衣衫的领口,盯着露出来的那一大片黑紫的痕迹,怔住了。
段御铖跟着凑了过来,看见葛馨宁脖子上那道触目惊心的指痕,目光微闪:“你弄的?”
韩五点点头,段御铖便咧了咧嘴:“你真不是个东西,连女人都打!你该不会要告诉我,这女人不是自己跑出去的,而是被你丢出去的吧?”
韩五后退两步,依然靠着屏风站定,神色迷茫。
段御铖也退回来跟他并肩站着,揶揄地问:“如果她死了,你以后可怎么办哟?”
“死了?她……她该死。”韩五喃喃地道。
段御铖闻言立刻跳了起来,向一众小丫鬟们嚷道:“该死?该死就好办!姑娘们,别忙了,赶紧把这个女人抬出去,管她死没死,先埋了再说!等到了棺材里躺上两天,她不死也死了!”
“你敢!”韩五猛冲上去,死死地攥住了段御铖的手腕。
段御铖“嘿嘿”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摇头。
韩五猛甩开他的手,怒目圆瞪盯着帐中,咬牙切齿:“你最好不要死,否则……”
这时大夫终于姗姗而至,熟门熟路地走到床前,去查看葛馨宁的情况。
段御铖目瞪口呆地看着,半晌才叹道:“韩五,大夫进这房间的次数,比你都多吧?”
韩五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紧紧地盯着大夫的一举一动,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忐忑和慌乱。
大夫照例不慌不忙地磨蹭了许久,悠悠地站起身来。
韩五恨得磨牙,偏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怎么样?死了么?”
大夫对他这副姿态也早已习以为常,淡定地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
“这女人一向命大,暂时还没有,那就是死不了了。”韩五冷笑道。
大夫依旧摇头:“那也未必……”
“什么叫‘未必’?”韩五的脸上紧绷起来。
大夫迟疑道:“从夫人的脉象上来看,似乎并不只是受寒而已……在受寒之前,夫人似乎受过伤,或者生过大病,元气几乎已经耗尽,这一次能否醒过来,实在难说……”
韩五怔了半晌,竟出人意料地没有发怒,只挥了挥手,吩咐大夫退下。
兰姑送大夫出门,带着开好的药方蹭了进来,迟疑道:“这一次的情形,似乎与以往颇有不同,毕竟夫人素性畏寒,况且两月前刚刚……大夫说,即使看着无碍,也只是个空壳子,何况……”
韩五淡淡地道:“能救便救,不能救便埋了,不必多说。”
兰姑只得低头应“是”,看了看韩五的脸色,多余的话便只好咽回了肚子里。
段御铖偷偷地留意着韩五的脸色,露出了狐狸一般狡黠的笑容。
梦中说梦 说:
天天半死不活的,大夫都不耐烦了哈哈
别打别打,死不了的,我保证
三更完成,(^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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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韩五把你送给我了



看小丫鬟们照着方子熬上药,韩五便照旧回去戏台前跟一众官员们说笑,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段御铖亦步亦趋地跟着,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韩五忍了许久,终于在招呼完一圈之后,忍无可忍地停了下来:“王爷,您到底想说什么?”
段御铖笑呵呵地搭着他的肩,压低了声音:“那个女人,你真的不在乎?”
韩五轻蔑地笑了一下,不肯答话。
段御铖便贼笑道:“既然不在乎,等她醒了,送我玩两天行不?我倒觉得她挺有趣的。”
几乎是出于本能,韩五迅速出手,揪住了段御铖的衣领。
段御铖露出一副“我就知道如此”的表情,笑成了一朵花:“啧啧啧……我们的韩大总管,什么时候这么沉不住气了?”
韩五甩手放开他,脸黑得跟戏台上的包公有一拼。
段御铖不怕死地重新搭着他的肩,眯着眼睛道:“你以为,你这个样子,能骗得过谁啊?”
韩五冷冷地盯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段御铖拉他走到僻静处,悠悠地道:“太后不傻,汝阳王也不傻,至于小皇帝——他的心里只怕更跟明镜似的,你打量能瞒住谁?你对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心思,这会儿只怕除了你自己,全天下人都明白了。韩五,你的表演,实在太拙劣了!”
“我对那个贱女人没什么心思!”韩五气急败坏,猛力将段御铖推开,转身便要走。
段御铖像只跟屁虫似的又追了上来,跟在韩五侧后方,歪着脑袋笑眯了眼睛,那神情分明就是在看一个小丑。
韩五在他的目光下,渐渐感到无处遁形,只想落荒而逃。
段御铖偏不放过他,极有耐心地又凑到他身旁:“你这场戏,演不了太久了。我劝你在害人之前,最好先把自己的心事捋清楚,否则你的现世报,将会比你功成名就的那一天,来得更早!”
“随你处置吧。”韩五站直了身子,冷冷地道。
段御铖愣了一下:“什么?”
韩五冷笑起来:“你不是觉得她挺有趣的吗?既然她是你捡回来的,送你也无妨。她若不死,随你怎样处置,我不会过问。”
段御铖张大了嘴巴,呆若木鸡。过了老半天,见韩五依然没有收回那句话的意思,他才终于跳着脚尖叫起来:“姓韩的,你真不是个东西!”
“这句话我听烦了,能换个新鲜骂法么?”韩五冷笑转身,再不理会段御铖的大呼小叫,自回宾客之中说笑去了。
段御铖盯着韩五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这个王八蛋……姓韩的,你最好祈祷我当不成皇帝,否则我一定一刀切了你,让你当一辈子真太监去!”
这番话,他不敢大声喊出来,韩五自然也便没有听到,否则少不得又是一番热闹。
另一边,炉子上的药尚未煎好,葛馨宁已轻唤着“盼儿”,醒了过来。
怜儿等人没有听清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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