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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歌-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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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走向。这个阵形,似乎除了李信外,就没有一个人看好,因为‘竖钩’的左右两边,将同时遭遇蒙古铁骑的攻击,属于腹背受敌的愚形。

而那个横线,因为是一字排开,没有纵深,同样可以面临蒙古铁骑的正面强突。战事进展不到一个时辰呢,高杰的阵形就出现松动迹象。远处的贺赞,几次要派兵救援,都被李信阻止。用李信的话说:

“高杰死不了,再让他多坚持一会儿。”

“李信你个白眼狼,你他妈的要害死老子啊!”

高杰的位置,是在‘横线’的最右边,一边领着弟兄们亲自迎战,一边破口大骂。按他的脾气,哪怕不排阵型,直接上去群殴,也坚决不摆这么个瓜阵子。

不过既然高杰有闲情骂娘,就证明人家李信说的没错,他还真就死不了。原因何在?就在于征西军刚刚发明的阵法,十洲铁销阵。

这么个鬼名字是李信等三个酸皮书生起的,十洲相传是祖、瀛、玄、炎等神仙居住的地方。袁崇焕勘定阵名时,曾经略去了‘十’字。偏偏李信他们现在身处雪域,又是对决来自更远方的固始汗,所以就这么叫开了。

步兵究竟如何对抗骑兵?当然有很多法子,但这些方法中,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缺陷。好在原理是一致的,就是要想办法把骑兵冲锋的速度降下来。

陷马坑是个很有效的方法,并且陷马坑分大小两种规格,

小的,仅仅比马蹄子大哪么一圈,然后像小淘气调皮一般,在发好的面团上,用手指连续地捅啊捅,一捅一个坑,布他个500米长300米宽,骑兵想冲过来,那简直是噩梦。

但有一点,对于游牧民族来说,这个法子太损,马腿断的后果,就是逼迫人去杀马。所以是草原上最大的忌讳。很少有人会轻易采用。这就好比一个波涛汹涌的大美女溺水了,人工呼吸、胸部按压,自然是应该应份的急救措施,但施救时,切忌有与美女相熟的证人在场,否则的话,救人的人,很可能被当成调戏民女的秋胡了。没法子,那位置太敏感,人家不领情啊!

还有一种陷马坑,属于‘大不大,非常大’的规制,里面再倒插上竹扦子,尖儿冲上,战马落入,连人带马全报废。

但现在是个什么地界?这里什么都有,就是没竹子。铁器太珍贵,士兵还不够用呢,哪能随随便便的用在坑里?

其余还有连环马、长矛鹿砦、联车围环、虎头盾牌,等多种方法,其中后两种属于火器时代的特色阵法,虎头盾牌上面有四个窟窿,可以把火铳伸出去实施打击。

但这些方法,同样不适合征西军,因为他们没有这些家伙什儿。这样一来,人类的聪明才智就得到了最大的发挥。

首先,明军都是军户出身,明代军户制度规定,耕种人口与作战人口的比例,在'60~80%':'40~20%'的区间内浮动,所以,明军对于耕种技巧,最是熟捻的,于是田垄这种土地模式,就划时代地出现在了高原之上。

就好像人工创造的波浪一般,横亘在明军与固始汗大军之间,一浪接一浪,高低起伏,使得对战双方产生一种错觉,隔海相望的错觉。

这样的波浪,高有半个马小腿,低也相对差不多,波浪之间的宽度,是马腿3/4的腿距。然后在低凹处,将泥土彻底翻松软喽,这样一来,骑兵的冲击速度,便彻底降了下来。

这个阵地又极好地照顾了牧民的情感。如果是平时马帮走马,速度缓慢,自然豪无问题,最多颠点腰。可如若变成骑兵冲锋,每个波浪,都会掀翻不少的马队。再加上‘丁’字形的步兵列阵,覆盖面极广,还可以形成交叉射击。

这样一来,马队突阵进攻时,先就被波浪形工事颠的七荤八素,他们赖以成名的腾空施射,也全然施展不开。速度又慢,明军的弓弩手和火铳兵,瞄准时程加长,更换批次增多,瓦剌军真的遇到了难处。使得高杰虽然觉得苦,但还不算太艰难。

但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明军的阵型也有软肋,一旦有瓦剌军越过障碍来到明军中间‘竖钩’处时,就变成两面夹击的态势。然后顺势提起速度冲向‘横线’,借用马队正面冲锋的优势,进行斩杀。骑射、冲锋、绞杀,这根本就是一趟活儿。

而高杰他们就更惨了,‘竖钩’挨打时,‘横线’处的射程是够,但太容易误伤,想帮忙都不成。等对方冲向自己的时候,‘竖钩’那边也是同样道理。更加苦不堪言的是,‘横线’是距离蒙古人最远的位置,也就刚好是对方二次加速最充分的距离。

按孙诚的话说‘十洲铁销阵,两头落埋怨’;按高杰的话说‘这他妈什么阵啊?’

高杰了解自己的弟兄,这些人都是百战老兵,就算刚开始不知道,现在也早就醒过盹了,这种吃亏的买卖,绝对不是闯军的风格。

现在,也就仗着这些人相互之间的交情,最远的都超过10年了,常年的配合和并肩战斗,大家都养成了非常优秀的品质,严守军令,相互扶持。要换一帮人,早一哄而散了。

“高大哥,再顶个两三阵,咱们变阵吧!”

马雄是守横线左侧的,左侧面临的进攻相对右侧,要更加猛烈一些,此时,马雄敢抛下左侧不管,足见情势的紧张。而马雄的外观,也在印证这点,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干净的,尘土、血液、褴褛、枯草,形象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变阵?”高杰气极败坏的一指远方,“你听到鼓声了吗?鼓点比刚才又快了,人家根本就不同意!”

“大哥,这要是再守这么个贼娘阵,咱们还不都销账啊!”

马雄是真急了,声音也高了很多,旁边听到他们两个对话的兵丁,也都跟着喊起来:

“高大哥,李信那个小白脸分明是公报私仇,咱们闯军可不能废在这儿啊!”

“杰叔,你看俺,跟你有20多年了吧?你啥时候看俺颓过?主要是这阵不灵光啊!要是二龙出水阵,你看俺抱屈不抱屈?”

“去你娘的,你他妈今年才20,滚!你们有功夫磨牙,老子都射了七箭了!”

“额地个神啊,高大哥,俺这也没闲着啊,俺都放了十多枪啦!”

“杰叔,咱们可是刚有军衔的啊,俺还想回家叫老娘瞄一瞄呢,可不能就这么没了啊!”

最后这句话,算是触到了所有人的软肋,也叫高杰彻底崩溃。只见他恼羞成怒地把甲胄一脱,露出纠结的肌肉,扯着嗓子先把身边的人一通臭骂,随即冲着马雄高喊:

“马雄你听着,也甭他妈等什么两阵、三阵的了,咱们现在就变阵,变二龙出水,等到右营的人全得到消息,全军立刻变阵。大家听着,变阵的时候,咱们左营的人多替右营的兄弟们扛一扛,叫他们喘喘气,大家听明白了吗?”

嘶喊到最后,高杰变阵的军令,已经是在跟所有的左营弟兄们说了。右营是那个‘竖钩’。

“请将军下令,全军进攻。另外叫顿月多吉的人,帮咱们?阵!”

李信不紧不慢的‘请求’贺赞,贺赞也很上路,抬左手点自己身边那个叫做‘平之’的家将,去顿月多吉那边传令。随即,贺赞高举穆刀,迎风一挥,领队冲了下去。

随着总攻令下,四面的山坡之上,各起一杆大旗,每杆大旗下,均有一员小将,各领1。5千名骑兵。这四支早已按捺不住的明军,犹如四条下山的猛虎,扑向了固始汗的大军。明军骑兵事先得到指点了,波浪形的十洲铁销阵,不要垂直突破,而要横向穿越。而且战马的速度不用太快,中等速度即可。这时候马儿的步幅,就刚好同‘波浪’合拍了。

王来聘手中拿着的是一把朴刀,他本来就是玩刀出身,又兼天生神力,这朴刀被他耍的,大开大合,一味走刚猛路线,白琏似的刀光,直上直下走十字刀法,很凶悍的夺去一条条的性命。

前方一员敌将,张弓搭五箭,连环向他射来。噗、噗,噗,噗,王来聘身上连中四箭,箭箭入肉透骨。王来聘急怒之下,忽然哈哈大笑:“操蛋的玩意,爷爷来了!”

喊完,王来聘也不带亲兵,一个人就狞笑着冲了过去,在人流和马匹之中,生生挤出一条缝隙,直奔敌将而去。来得近前,敌将左手仍拿着铁胎复合弓,右手抽出一把式样诡异的西域弯刀,也微笑着迎向王来聘。

王来聘双手握住刀杆尾端的圆环,半站在马上,轮起朴刀便向敌将斜劈过去。

朴刀挥舞过来时,被很多兵器、人身阻挡,眼见得势头已经减弱。敌将嘴角一撇,用左手弓背挑向朴刀,右手弯刀,已经如响尾盘蛇一般,昂头吐信,准备以最偏锋的角度刺出。

啪,清脆而短暂的一声响,叫敌将心中大惊‘好大的力气’。正常情况下,铁弓挑上刀锋,要么刺耳的摩擦声,要么折断的噼啪声。但现在仅仅啪的一声,只有一个结果,铁弓被朴刀一挥削断。只有力大之人,才有此效果。

说时迟那时快,敌将反映神速,才听到啪的一声,身子立刻借势仰躺在马上,右手弯刀脱手抛出,旋转着击向王来聘,同时脚下用力,将战马带向右侧,他目的有三:躲开朴刀;弯刀阻挡对方跟进路线;马儿向右,尽快与王来聘拉开距离。他希望对方有个旧力已老,新力未生的时间段,哪怕只有短短一息的时间,也足够躲开了。

然而力大如王来聘者,从来便没有新力、旧力这一说,朴刀血光一闪,已经将敌将连人带马全然砍倒在地。

徐彦琦,手中拿着一条镔铁哨棒,他冲入蒙古人队列之中的速度,其实还先于王来聘,他们两个人在‘竖钩’左侧,也就是正北方向的阵营。他的战果,似乎不像王来聘那般眩目。

他没有王来聘那份力气,自幼练的是五郎棍,虽然据传说是杨五郎传下来的佛门棍法。但五郎棍法,更偏重于狠戾阴柔,棍头点、刺、挑、砸,尽找人身上最软弱的喉头、腹肋、下阴、后脑部位击打。所以可以清楚的做出判断,五郎八卦棍,绝对不是佛门棍法。

再加上现在耍的是镔铁哨棒,挥舞时会发出刺耳的啸声。只见哨棒,左右挥洒,上下翻飞,花样迭出。基本上,他与对手,都是一触而分,但擦身而过不久,也就是3、5步的距离,敌将通常会突然挣扎抽搐起来,随即便被后续的明军搂头一刀,栽落马下。软处遭受击打的后果,是内伤严重,而内出血是有过程的,这样一来,直接死在徐彦琦棍下的,寥寥无几。但间接,或者说大半条性命,都丢在徐彦琦手上的,却是无数。这条血路,诡异血腥,婉转奇崛,在蒙古阵中,画出了一条蛇形血线。

另一边王来聘的血线,全是直来直去,十字纵横。

贺赞和孙诚进攻的方位是‘竖钩’的右侧(北边),他们同属于‘学院派’的武将。二人都是穆刀硬盾,格斗技巧也是中规中矩,领着自己的手下,逐步绞杀蒙古铁骑,一层一层,由外向内逐步推进,并且多是配合围歼的路子。

一南一北的两处阵仗,进程不同,风格迥异,但效果相近。这样的情景,被远处观战的顿月多吉望见后,心中不由得一阵惊叹:

“明军这几员小将,果然不同反响,有刚有柔,有正有奇,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刚发表完这个感慨,顿月多吉又忽然惊醒,刚才他根本瞧不上的‘丁字’阵,此时显现出了诡异的效果。

开始,固始汗要硬闯生天,因此,打的‘丁字’阵渐渐没了还手余地,但一而鼓,再而竭,三阵而衰,等冲了数次之后,大部分蒙军被逐渐分割成了两块。

恰在此刻,四营明军,在各自的将领率领下,分从四个方位杀出,固始汗虽说早防备着明军这手,但蒙军此刻,忽然变得运转不灵了起来。

原本蒙古铁骑赖以制胜的法宝,就是骑兵的机动能力,随时可以利用机动,来弥补漏洞。现在,因为丁字阵的原因,使得蒙军想调动,却被‘竖钩’处的明军给别住了身脚。恰在此时高杰开始拼命,虽说‘竖钩’处被死死夹在两部蒙军中间,动弹不得,但‘横线’的明军,却蜂拥而上。

大概又过了1个时辰,整个战场形势,逐渐演变成一个奇怪的图形,顿月多吉心头灵光一闪,惊叹出声,因为他忽然想起来了,这个图案是那样的熟悉,太极阴阳双鱼图!

“主人,要不要咱们上!”

一旁的亲随轻声的问着他。

“咱们上可以,但不要参与他们的阵中,那个阵有妖法。告诉咱们的人,在周边游走,凡有突围者,一律斩杀。”

“是!”

亲随下去安排之后,顿月土司眼珠转了两转,随即好整以暇的下了马,转身走到唐栋的榻前,唐栋伤还没好,所以一直躺在榻上,陪着顿月土司观敌?阵。

唐栋的前锋营,这次没有参加,一来是李信用兵的风格,始终留着后手余力,不到最后关头,决不用最后的预备队。再一个,也有监视顿月多吉的意思。免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在大家鏖斗正酣的时候,如果白利土司的人马突然间冲过去,两边都砍,两边都杀,那还得了?

顿月多吉的谱可是很大的,他从下马,到来在唐栋榻前,脚就没挨过地,一队的奴隶,趴在地上,用赤裸的脊梁,充当主人的甬道。

唐栋很不喜欢这样,因为他是穷苦出身,最见不得这样的,所以,假装关心战事,拿着单筒西礼镜,定定望着战场,根本不理顿月。

“大胆,见到我家主人,竟敢如此无礼!”

一旁的随从,厉声喝问,但随即被顿月制止。随后继续摆着很大的排场坐在唐栋的旁边,他的座位,是镶金嵌宝的高背椅,由8个人抬着。顿月扭头,看看一旁还在皱着眉头跟千里镜较劲的唐栋,心中一乐,

‘这小唐将军还是年轻啊!看不惯我的排场,也不用表现出来嘛!’



第十五章:承天牧场下

顿月既然猜透了唐栋的心思,自然不会生气,反而乐呵呵地拿起一樽八宝赤金盏,里面是热乎乎的酥油茶,非常自然的亲手递给唐栋。

“啊!唐将军,我这里有几个疑问,不知道将军能否一一解答啊?”

虽然顿月多吉的口音怪怪的,听起来很不舒服,但唐栋也清楚,此时绝对不能跟顿月翻脸,更何况人家以土司的尊贵,亲手送自己饮料,这份情总是要领的,于是拱手接过酒杯。

“大人说的那里话来,如此厚意,实在是折杀小子。其实,小子还更愿意聆听大人的教诲呢!”

“呵呵,好,如此,咱们便边喝边聊吧!”

顿月说是请教,实际上就是在提条件,因为现在固始汗已经是强弩之末,被阵斩也好,俘获也好,都无干大局了,顿月想的很简单也很复杂:

1、青海省东部,应是白利人的,不知道大明能否认可这个事实?

2、听说你们要在乌兰建承天府,在焉支山开落日牧场,那不知对我顿月多吉的安排是什么?

3、他是信红教的,固始汗是信黄教的,不知道你们大明对红黄两教的分歧是怎么看法?

4、看你们嘉峪关送出来的辎重,不像是一个青海的经营,不知道你们下一步的打算?是向西呢?还是向南?

唐栋听完这四个问题,心里面倒挺高兴,因为不怕你狮子大开口,就怕你一声也不吭。顿月这四条,其实都好解决。只要白利愿意成为大明治下的一员,别说宣抚司了,就是世镇白利,都没问题。更何况,顿月他们,不止被征西军震撼,早几年,还被秦良玉母子打的满地找过牙,所以,顿月再怎么折腾,大明也不怕,这样的代言人也是最合适的。

再一个,宗教信仰问题,要知道,当今皇上的二儿子,就是一个西方天主教徒。前两天刚过来的消息说,因为和嫔、安嫔这两位娘娘出身蒙古部族,所以皇上有意让两位娘娘的子女,分别信奉黄教和红教,有了这样的大前提,就摆明了宗教态度。

当然唐栋也不傻,他今天绝对不能做任何的承诺,一个是身份没到,再一个,也是为自己前途考虑,好么,国家三令五申,不允许武将在大原则上私自做主。如果他唐栋今天真的做什么承诺了,朝廷那边为维护国家形象,一定会全部批准,但唐栋可就惨喽,不找茬诛了他三族,就算便宜他。代天子议款,那还了得?所以,唐栋微笑着说:

“唐某只是一介几尽废人的武夫,大人的这番指教,唐栋记下了。我家天子,圣裁决断,向以仁治天下。如若闻知大人今日为小将等?阵,自然会龙颜大喜的。”

“呵呵,这便好,这便好。只是。。。”

顿月多吉跟汉家打过很多交道,经常听到这些模棱两可叫你猜的语言,所以也没太当回事儿。因为现在是提条件的时候,既然对方不能做主,那不是更好?可以漫天要价啊!

“。。。好叫唐将军知道,吾听闻红教上师,想仿永乐朝旧事,在扎日伦布寺举办一次大祈愿法会,只是当年阐化王,乃得天子册封,如今这次法会嘛!”

永乐七年,大明册封的‘阐化王所巴坚赞’资助宗喀巴上师,在大昭寺举办了大祈愿法会。这标志着黄教的正式确立!

那么顿月此时提起这事儿,目的就是希望大明册封他为王。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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