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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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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奏折,小朱气乐了。

“张彝宪这小子,被痰给迷了心窍是怎么的?他不会真携款外逃了吧?”

金茂和陈浩两人,因为交待过家人,张公可既是皇上的红人,也是皇上宠妃的红人,你们可千万别得罪了他。除了金陈两家人之外,就是宫里、厂卫、京三营裁撤的人,这些人今后的身家性命全在张彝宪手心里攥着,自然也不敢得罪他,于是,全天下都在问:“张彝宪卖的钱那去了?”

答案在温体仁那边,张彝宪不是傻瓜,他开始卖的时候,就觉得这事有些含糊,于是跟皇商说的很清楚,钱款直接结到户部去。皇商跟官场的关系是什么关系?等温体仁和毕自严知道的时候,几个户库都装满了银子和折价的粮食了。

“皇上,”熠圣夫人刘筱筠,轻轻的敲着他的腿,轻轻的说着:“张公也是一心为皇上办事,想的想必简单了些,打着反正全给皇上换来银子和物件,许是就有失莽撞了。”

“哼哼,”小朱伸手把她拽了起来,挽着她充满弹性的腰身,让她坐在怀里。“张彝宪的心思我知道,他打得算盘精着呢,如果我贪财,这事他办的不仅没错,还有大功劳。如果朕不贪财,他把钱全结在户部的户库中,前后都是国家的钱,他也没错,顶多被我骂两句,红白薯的收成这么好,完全可以解决北地的灾荒问题。他同样没错,也同样是大功劳。”

筱筠双手环住小朱的脖颈,丰满的身子压迫着他,也诱惑着他。

“那皇上,婢子就不明白了,张公为什么不划分清楚呢?”

“他啊,聪明劲没用在正地方,或者干脆就是假聪明。他知道我为钱发愁,以为朕是个重钱的皇上,才干的这事儿。”

说完忍不住亲了她一下,之后忽然想到点什么,正色的看着她。

“筱筠,朕问你,当初你能留在浣衣局,想必很是感激他的恩德吧?你说,你可知道张彝宪的行踪?”

筱筠标致的脸上浮现红晕,赶紧挣脱开小朱的怀抱,跪在地上。

“皇上圣明,婢子当初一无所靠,多亏张公给留了一个万全的安置,心里很是感激张公,现在张公,张公他就躲在浣衣局呢。托婢子来探探万岁爷的口风呢!”

得,又一个可以乱来的老婆,看来小朱已后绝对不能在册妃子了,否则一个比一个胆大,那还了得?皇后和袁妃托小朱升了不少人的官了。阿萝也没少找小朱,但阿萝毕竟有‘礼花弹’在那摆着,功劳大大的。眼前这个熠圣夫人,可是新进的,竟然也敢偷摸的藏起张彝宪了。

“熠圣,你可真够大胆的,朕收你。。。”看着筱筠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小朱的心又软了下去,按照现在外形上的对比,她比他整整大了近10岁。但在小朱面前却要充当仆人和预备的角色,说起来这都是不道德的行为。如今又被小朱稍稍冷脸,就给吓的哭了起来,还能怎么办?连忙指示一旁吓的不敢做声的绯儿,

“去,把熠圣夫人给扶起来吧。”转首面对她,“你也莫要哭了,去告诉张彝宪,就是朕说的,朕不怪他,但惩罚少不了。然后还会考考他红白薯的事情,明天文华殿前的玉阶上,让他觐见吧。注意,到时候,内阁、九卿和他得罪的那些苦主都在,他想有命享受富贵荣华就全靠明天的奏对了。叫他好好准备准备,可别再出漏子了。”

“婢子代张公,多谢皇上隆恩”

当晚,熠圣夫人对小朱非常好

※※※

文化殿前的奏对非常成功,张彝宪记忆力很好,红白薯亩产达到了3百多斤,这个数据在现在这个时代,属于袁隆平的优良小稻的成绩了。各位大臣都很高兴。就是那20多个县令也都很振奋。

红白薯,张彝宪卖了一部分,毕竟不能长期存放,加上要玩猫腻,所以卖了不少。总计得银子22万两白银。这里需要说明的是,张彝宪,或者这个时代的聪明人,都有一种财务上的精明。红白薯定价在3钱银子一石,张彝宪的计算过程小朱不清楚,但结果却是惊人的,现在大米、小米、白面这几样主要粮食,价格高达一两银子一石。这也决定了,各种银子的发放,多数是用来购买粮食了。而张彝宪只卖3钱银子,就等于平抑或者节省了70%的银子出来。就是扣除皇商的利润,这个比例也至少有45%左右。这就意味着,如果全国北方都种植上红白薯,国家的财政将每年节省45%的开支。

“张彝宪,你别忙着乐,”张彝宪见各位大臣都挺高兴的掰着指头算数,他也高兴的抖了起来,甚至还直起腰,冲着皇上身边的高起潜挤鼻子弄眼睛的。小朱赶紧呵斥他。

“张彝宪,朕问你,这红白薯明年播种的种子呢?你不会全卖了吧?”

“回皇上,小的那里敢呦,那红白薯,切碎了埋土里就能发芽,而且枝蔓也可以分段种植,小的已经吩咐金茂了,让他预先留下百万亩的秧苗和种子薯。再刨除田庄的人工和口粮,还剩下300来石,已经运到浣衣局存放了,单等主子开恩,小的就给送进宫里头了。”

“算你聪明。对了,既然为了其他作物闹的现在中外全知道,朕把国家的税款给贪墨了,那些作物的钱呢?”

“回皇上,那些作物一共卖了270万银子,小的作主留给庄户130万,剩下的140万现银小的也存在户部了。预先选最好的,用来宫里各监和作坊的备料,一共六十大车,小的也运到浣衣局存放了。”

这个家伙,还算能干。

“温卿家啊,朕看这样吧,张彝宪存在户部的银子,先拨出31万,就按当初的税册,分别计算在各地方的税赋上吧。多余下的,就算损耗发下去。”小朱的话音刚落,温体仁还没反映,那20个县令先乐了。不仅税收任务完成了,还能有剩余的银子可拿,刚才还为这趟差旅费从那里出犯愁的他们,能不高兴吗?

“臣谨尊圣意!”

“至于张彝宪拿回来的红白薯,朕看就分给在京的上下官员和京营里去,虽说每人分不了多少,但总是个新鲜。然后再下发49万两白银充作咱大明两京十三省官吏的的过年费。就从朕的内帑里出。”说到这里,小朱也掰着指头算了算,剩下60万两,就是内帑今年进的第一笔银子。但愿别是最后一笔。呵呵!

甭管怎么说,小朱自己掏私房钱替底下人缴纳税赋,还再次调高过节费的额度,这两项举措的效果是非常明显的。

尤其是,张彝宪之前闹的太不像话,搞得满国风雨,现在小朱又来个拨乱反正,前后强烈的对比之下,更显的皇上越来越英明,张彝宪越来越猥琐。

‘活该’,小朱心说,‘这张彝宪,向来动的脑筋都是歪脑筋,不经常敲打敲打,早晚是事儿!’

第十五章:奸商毛文龙

用御史刘玉言的话来形容张彝宪:“虽无贻大害,然之前狡算之心,可谓不臣。”

只不过大家看在皇上又发红薯,又发过节费的份上,一致同意由皇上来处罚张彝宪。

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既然张彝宪有些得意忘形,那么张彝宪的处罚就纯粹属于他自找的。况且不时常敲打敲打他,早晚他会惹出大祸来。

于是小朱对张彝宪的处罚可谓是‘公平’且‘严厉’。

“廷杖八十,着王坤监刑。”

这个处罚不可谓不重,但大家却依然对此表示了一定程度的愤慨。因为内外臣的交结,使得大家都知道,王坤是张彝宪的死党,他监刑的结果只有一个。

张彝宪第二天就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浣衣局。浣衣局的东西可是不老少:银两的最终交割;红白薯的分配;各监、家、作坊的取货与分发。这么多事情,没个明白人怎么行?于是,张彝宪兴高采烈的折腾了整整一天。

搞得第三天文华殿正殿之中,钱谦益非常委婉的跟小朱说:“以后内官领受廷杖,还是在宫里行刑吧。”言下之意,就是张彝宪在午门外的廷杖,很多人都看到了。而张彝宪满城的乱跑,满街的张罗,则被更多的人看到。这么一来,大家都知道了那八十廷杖的猫腻,岂不是皇家自己折损自己的颜面?

小朱回头看了一眼一旁伺候的绯儿,小丫头连忙知趣的往宫里跑,传信去了。最后的结果是张彝宪被勒令休养十五天,他也是跑惯的人了,冷不丁让他趴在床上十五天,估计够他受的。

随着元年离去的脚步越来越快,国家新增加的两项来源,‘孝敬银’和‘海事银’都陆续开始了入账活动。

首先是毛文龙的海事银,他同张彝宪一样,先于他的银子到来的,是山东知政卢象升的弹劾折子。

原本,镇海水师别的大错没有,毛文龙一面用水师清理海匪、一面用步军继续以游击战的方式骚扰后金。一方面尽职尽责的保护海商船队的安全。一方面加紧锻炼新招募的军卒,身兼四责,老小子居然也没累趴下,还越活越滋润。

他又趸了不少从辽东朝鲜搞来的人参、毛皮和上好的东珠,一并送京拍皇上的马屁。还很大方的从份利中分出一部分,给袁崇焕部送了不少粮食和银两。一切本来很正常,但唯一的不正常就出在了应缴的海事银上面。

今年该上交的海事银,他本来都准备好了的,但小朱和内阁均认为现银没什么用,还不如粮食实惠,于是让户部转告他,把海事银全部用来购买朝鲜的粮食,然后再送交上来就是。

但事情就出在这里。因为什么?因为汇率!汗!

东瀛国内,1两黄金约换29两白银。和朝鲜国内的汇率差不多。

大明国内,1两黄金约换50两白银。这证明大明存在通货膨胀。

于是毛文龙,先跑了趟东瀛,将应缴的海事银兑换成黄金,然后再跑回山东,用黄金兑换成白银,一来一往,他切了22%的汇率差额利润。然后看看时间,不够再跑个来回兑换的,他才跑到朝鲜,把按照约定应该交的70万两白银,全部购买了粮食。而切汇剩下来的将近50万两白银,就全落他一个人的腰包了。

这种差额汇率的财政现象,很多人都清楚,但因为东瀛人一直欺负单干的商家,所以一直没人能做成,连海匪都不行。但毛文龙是谁啊?结交又复杂,他在几个葡萄牙人的中介下,进行了这次切汇行动。并且很不幸的被卢象升知道了。于是弹劾奏折先于他的粮食三天,到达了皇上的御书案上。

卢象升的意思很简单,看着毛文龙这次似乎是占了个大便宜,但一旦被民间或者东瀛知道,势必招来大量的人来从事这种行为,人人都投机取巧,对海贸并没有好处。更深一步,东瀛人如果知道的话,以国家之力来进行,势必扰乱大明本就已经很脆弱的财政。

至于多赚的50多万银子,卢象升倒是大方,他说,毕竟是毛督的睿智所赚,留下也无可后非,而且按照约定的粮食,毛督也没耽误。所以,留下就留下,不能算贪墨,但却实属奸商之径。这是卢象升奏折里的最后一句定论。

小朱倒是很感兴趣毛文龙切汇这件事,估计现在汇率概念大家还不太理解,这种行为连自己都还没想到呢,毛文龙居然懂得。

至于卢象升的顾虑,小朱也表示同意,无论道德层面还是经济层面,此时干这种事情,根本就是挖国家墙角的可耻行为。

于是小朱赶紧让内阁发布旨意,凡沿海各卫,均要禁止任何黄金与白银兑换的行为。无论舆论反映怎样,都要施行高压政策取缔。这次内阁和皇上保持了高度一致。当然,他们更多的是从道德层面上理解这事,卢象升说的“不事生产、投机取巧。”八个字,才是触动他们神经的本因。

同时小朱还亲自拟旨饬斥毛文龙,并且把卢象升的奏折转给他看,告诫他,世风和国家经济,都非常重要,切不可因小失大。

毛文龙后来回了一封信,痛骂了自己一顿,并保证不再干这个事情,如果再犯,可以让卢象升来杀他。估计是的确不敢干了。至于那50万两白银,小朱故意没提,毛文龙也似乎失忆,只是又花了30万银子去朝鲜买粮食,重写了一个分配比例的书表给内阁说明后。分别送给袁崇焕、威海卫,还有天津筹建的勇卫营了。

毛文龙的海事银不多,前后只有70万两。头一年能有这成绩,小朱和内阁都表示满意。毛文龙的风波也就被逐渐平息了。

但风波的另一个结果是,小朱记住了卢象升这个名字,此人将来可堪大用。

皇商的孝敬银子也到了,一共是210万两。六家很统一,每家都是交30万给户部,交5万给内帑。

这样,到现在为止,户部今年的额外收入是303万。红白薯22万,备田税册是31万,毛文龙海事银是70万,皇商的孝敬银是180万,如果算上毛文龙后来分送的30万,就是333万。

小朱的内帑呢:是119万。其中红白薯的银子为0,皇庄的银子是60万,毛文龙的份利是20万,加上那些土特产的折银9万,皇商孝敬银30万。再有,就是田弘遇另给自己女儿私房钱8万两。估计是小朱这个老丈人心疼女婿了。呵呵!

成果不是喜人,是十分喜人。形势不是大好,是一片大好。

就在小朱沾沾自喜的时候,安徽皇商那边又闹了起来。

出徽州至杭州,除新安江水路之外,还有一条陆路。穿越徽城南乡,过章祁,这条绵延的干道,可以一直走到杭州。章祈就在徽城南二十里处。这个地名远在唐宋就出现了。到今天,除了是旅途、货物转运之地,也是官家的一个驿站之地。

章祁、章祁,意思就是‘章氏的地界。《新唐书》记载:“歙州野媪章氏,将为虎所噬,幼女呼号搏虎,俱免。”歙州就是徽州的前身。

在尊崇孝道的当今,幼女搏虎险胜的事迹,便显得格外醒目。不但皇帝曾下诏褒奖,还升了当时的歙州刺史刘赞的官。

不仅如此,慈孝里、孝女乡、义姑岭等地名遍布于此,还专门设立了孝女庙。用来地志祀典。

说这个典故,是告诉大家,这个地方最早的先住民是姓章的。

然而,时光荏苒,现在居住此地的大姓变成了汪姓,并且,汪氏一族因为机缘巧合,在很久之前,章姓,就成为汪氏的世仆了。

所谓世仆,也有叫伴当(人当)的,就是当地所有姓章的,都是姓汪的仆人,每年均受主家犒赏,主家有事,则需受驱役。而且章氏的婚配对象,也大半都是婢女。这显然是有悖人性的。

那么,因为皇上颁布恩许令之后,章姓的人中,也有做生意赚了钱的,他们花一万两白银购买到“可建家祠”的恩许牌之后,便开始大张旗鼓的盖建章姓祠堂的事业。

这种自立门户的行为,对于当地的汪族来说,显然是不能容忍的,他们打着‘主家’的名义,坚不允许。为此,两族之间竟然发展到群殴械斗的地步。

因为章祁是交通要冲,一旦这里打乱了营,势必影响商业的正常运转。再加上,恩许令的颁布之后,类似的事件在各地不断上演。因此,各级政府立刻逐级上报,直到内阁,大家也无法理出头绪。只好挑拣出最具典型特点的章汪两家案例,来找小朱商量。

章祁的命名,加上《新唐书》的记载,证明本地原住民确实是章姓。而发展到今天,汪姓已经成为章氏的世主,成为既定事实。

章家要改变世代为仆的卑下地位,汪姓又不愿意放弃世代安享的既得利益。只要处理好这个案子,对全国都具有表率作用。

“怪不得恩许令的银子收的这么快,原来还有这一层含义呢!”

小朱举着奏折也没什么主意,只好先带领大家跑题儿。

“回皇上,恩许令的颁布,使得很多细民贱户,都趋之若鹜。原本不是商家的,也都合族凑钱来购买‘建祠’的金牌。也因之,全国到处都有世主世仆之间的争端。”

温体仁是始作俑者,他见皇上率先跑题儿,连忙试图给拽回来。

“是啊,伴当(人当)、世仆、细民,几与乐户、堕民相同。稍有不合,加以挞责,既有恩许令一途自赎,百姓自然愿意,皇上此行,倒也颇合天道。”

刘鸿训因为张庆臻的事情,如今民望官声下降不少,因此小心翼翼的附和着。

“是啊,皇上,问及彼姓服役此姓,起自何时,则皆茫然无考,悉归祖遗世仆。然,臣认为,非有上下之分,不过相沿恶习耳。”

老钱实在看不过去了,他本是大儒,虽说对主仆的现状很满意,但并不排除他悲天悯人的士子情怀。对于这样的陋习,他是最为反对的,因此,他这么一说,就等于是公开支持取消世仆、伴当(人当)、以及细民的制度了。

“哦,钱先生,那以你所见,这章、汪两家,该如何安置呢?”

“回皇上,既有恩许令在先,又有《新唐书》在册,章姓理当为良户,不应再受汪姓奴役。”

老钱似乎知道小朱也没什么主意,因此很干脆的替他做了决策。

“可是,一旦这样,那我大明仆役众多,钱相致主家何处?”

温体仁是有机会就闹腾闹腾钱谦益的。

“温相所言,在下已早有考虑,凡仆役,自崇祯元年始,最远服侍主家三代,若中途意欲退家往乡,可赔偿主家赎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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