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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歌-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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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矿?煤矿?”

“是啊,说是西安府出面收买,每年也能挣个几千两了。”

“切!干嘛不去上海啊?马世奇跟我是兄弟,让蒙儿把烟憬楼搬到那边不就结了?”

“哎呀,”郑妥娘轻轻一打田怀,“你当谁愿意做这行啊?如今我随了你,你又是堂堂的国舅爷,蒙儿那丫头再出头就不爽利了。要不,让我们母女都跟你怎样?”

“我不干,”田怀一边仔细的画上最后一笔,一边端详着郑妥娘的娇颜。随后很正式的说着:

“妥儿,我跟你说,我的原配早被我治的服服帖帖的,她不敢把你怎样,而且我一看她就他妈心烦。偏偏是你。我怎样都不会亏待你的。你跟蒙儿虽说都有姿色,但我娶你,你可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

“告诉你吧,我自幼在奶奶身边长大,她就是天足,然后就是你们俩个地左额头的这边,就是这儿,都有一颗美人痣。你长得好像我记忆里的奶奶。至于蒙儿,她我是不会要的。这样吧,我一会儿就给她背书2两银票做本钱。你这烟憬楼,足够她开矿山的了。然后我再让杨公公在陕西那边多少

一些,一定叫你放心就是。”

“老爷…”郑妥娘逢场作戏这么多年,还头一次是真心的哭了起来。田怀轻轻捧着她的脸,也少见的真情流露。

“妥儿,我知道你担心你自己,因为你不是第一次梳拢嫁人,但我不在乎这些的,都说往事如烟,如今你这烟憬楼也要盘出去了。连烟都不剩了,你我便好好过日子吧。再有就是。我跟你直说,我田怀不是个好人,但也绝不做害人的把戏,你跟我去南洋之后,我一定找茬休了那个臭婆娘。把我地0两都给她也就是了,然后咱们夫妇俩亲自给那个‘海商联合会’跑船,不出十年,0万就又回来了。”

“你个癫子,说疯话说的我把这些年的泪都流够了,好容易化的妆。都散了。”

说完,幸福的郑妥娘就想回身去补妆,但一把被田怀拿住。

“太妙了,太妙了。你就这个样子出门,雨带梨花,真真太妙啦!”

“雨带梨花有成花猫的吗?不行。我得赶紧补妆。”

“不,不,不,妥儿,既然我们是夫妻了,有件事儿我也不瞒你了。”



外面蒙儿吩咐仆人准备好早点,刚想去后院叫干娘出来吃饭,田怀和郑妥娘出来了。

“天哪!干娘,您,您这是怎么回事儿啦!”

蒙儿简直是惨叫了,因为郑妥娘的形象,要多夸张有多夸张,脸上的妆,东一块,西一块的。就跟被谁打了一样。头发散乱的胡搞出一个样式,身上衣服倒是齐整,但又红又绿地,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回头蒙儿又看田怀,只见得意洋洋的国舅爷,一身暴发户打扮,且红且红地一大袍,上面翠绿翠绿的一坨绿宝石,腰下还挂着一只‘象形’玉籽料,滴沥当啷的撞着膝盖。最可气的是,手里还拿着一个紫砂大茶壶。

蒙儿看着眼前这对活宝,从心里到嘴角都在哆嗦。

“干娘,国舅爷,你们这是演的那一?啊?”

“哈哈,蒙儿,这是2两的银票,你干娘说你想去陕西开矿山,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去那破地方干嘛?但不管啦,这两万两就算你的本钱吧。”

“慢着,”蒙儿面色一凛,冷声的说道:“我们是妓家不假,向来干娘养女儿,就为着女儿梳拢嫁人的时候赚上一笔,如今女儿卖干娘,本就不是好听地,可要是国舅爷再行暴虐勾当的话,蒙儿纵使拼死,也不能让干娘跟你走。”

“哈哈,好!都说秦淮南曲多巾帼,如今真是不虚,蒙儿,你看看本国舅爷,是不是很面目可憎啊?”

“岂止可憎,简直该死。”说完,蒙儿竟然把头上的银簪子拔出来,厉声喝道:“新婚还没出蜜月,你竟敢施虐,可见你在外面的恶声多是真地了,算我们母女瞎了眼睛。”

蒙儿自幼练过剑舞,身法还挺利索,说话间,手中银簪已经一招分花拂柳,便向田怀肩头刺去。

“哎呀,蒙儿”郑妥娘连忙上前拦下女儿,蒙儿的功夫都是妥娘教的,招式间地罩门自然清楚,拦下了女儿之后,妥娘赶紧拉着女儿走到一旁咬了半天耳朵,时间不长,蒙儿就满脸匪夷所思的打量打量自己的干娘。

“亏你们想出这般主意来,还真是难得呢!”

“好啦,好啦,蒙儿,我跟你干娘要出去办正事儿了,这银票你还要不要啦?”

“要,凭什么不要!2两太少了,再加3千两,就当是楼了。”

“行啊,我身上的这些零碎,差不多就这价码了,等我办完事,就都留给你了。”

田怀就是这么个东西。2两都出了,偏偏不愿意再出几千两。居然拿着那根‘象形’玉籽料跟蒙儿耍无赖,被蒙儿一个大白眼翻过来之后,仰天张狂的哈哈一笑,拉着郑妥娘就出去了。这一出去,可是了不得的大乱。

不出一个时辰,整个南京城的娱乐界都传开了,国舅爷田怀强娶郑妥娘之后,居然刚出洞房,就把人家郑妥娘给打了。还当街虐骂羞辱。不仅如此,还亲自去找卧云楼地王月。

“王姑娘,如今这好话赖话,说的也都不少喽,二爷我的嗓子都冒烟了,你就给个痛快话,嫁还是不嫁?”

说完,田国舅还一抬腿,挠起痒痒来。把个王月看的是目瞪口呆。王月见过不少世面,还真是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贵族。

“妥娘姐姐。你要是有委屈,可要跟姐妹们说啊!如今还没去南洋呢。他便如此对你,你将来可要斟酌仔细了才是啊!”

“娘的,王月你这话什么意思?你问问妥儿,我对她如何?待她又如何?今早还刚给了她一个甜头哪,哈哈哈!”

刻意暧昧的狂笑,根本就是在把人往沟里头带。王月一怒之下,拍案而起。

“妥娘姐姐,这些年的姐妹,我什么样人你该明白,你的为人我们也都敬着。断断不能眼瞧着你入了火坑也不搭救。你快回我屋里休息着,这边有我。”

“喂,喂,王月。你干嘛跟她说话,不跟我说话?”

“你不配!”

王月从牙齿缝隙中吐出的这句话,终于叫田怀抓到了机会。只见这小子啊哈一声。跳了起来。上前一把抓住郑妥娘地手,狞笑着说:

“让你来,你是死人啊?怎么连劝都不会劝!你们姐妹同时嫁给我,根本就是好事儿成双。现在好了,也不用你劝了,我堂堂国舅爷,还娶不了王月啦?我就不信了。”

随后,国舅爷就近似拖着郑妥娘来在卧云楼下,跳脚骂了几十声之后,摇摇摆摆的去找他的同党去了,他的同党很清楚了,昨夜参加喜宴的阮大、马士英、董祖常。

大家知道田怀这是在干什么吗?很简单,今天是什么日子?南京等了两百多年的科举考试,在这个当口,政府的精力都集中在考场那边了,像方以智、侯方域这样的公子,都躲起来喝茶去了,也就是低调,一定要低调。秦淮河的诸家南曲,也都知趣的关门不做生意了。但公子们是可以聚在某人家中喝茶聊天,南曲们

些节目滴,今天刚巧,结为手帕姐妹地诸位姑娘,都这边开盒子会呢。

所谓盒子会,就是大家亲自下厨,各做一个小菜出来,然后莺莺燕燕的一起聚大餐。田怀选地就是这么个节骨眼儿,里面是一群南曲姑娘躲着,外面他跟郑妥娘演大戏。目的只有一个,将选妃这事儿闹的越大越好!越恶心越好!直到搅和黄了为止。

因为他很清楚,当今圣上这些年不容易,民间口碑非常好。如今国家态势张启,皇上想从秦淮这边选几个妃子,咋啦?田怀本身就是个不着调的人,他身为二舅哥都觉得这是件好事儿,更何况天下人了。

但问题的关键,不还有一个好妹妹嘛,如果不是礼妃不同意,田怀还真会认真办理此事。

其实还不止一个礼妃,德嫔筱筠、贤嫔绯儿、淑慧袁贵妃、正宫周皇后,都是潜在的反对者。

可以这么说,田怀完美执行了妹妹阿萝的妙计!

秦淮河是非常有特色的,东岸是南曲诸位妓家,西岸就是南京国子监、孔庙、贡院,中间就搁这么一条秦淮河。考场就在国子监旁边,也就是说,田怀在南曲这边如果闹出动静,考场那边一定会知道的。而考场此刻,聚集了南京官场的多数官员,这就算齐了,连官场、带士林,谁也甭想消停。

所以,挑选大考地头一天,挑选南曲盒子会这天,田怀开始了闹事儿的表演。再加上,他新近增加的三个好朋友,都给他出了不少馊主意。

首先,田怀以国舅爷的身份,专门去锦衣六卫递交申请,希望派给他20个人。把王月、赛赛都给看管起来,因为他今天就要强娶王月。锦衣六卫地人,硬着头皮还真给他派了20个歪瓜裂枣,属于一瞪眼就尿裤子的软蛋,田怀也懒得分辨,直接就进行了分派。

其次,敲锣打鼓地把事先准备好地衣服首饰,给抬到王月、赛赛的竹楼前,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张扬,这叫一个张扬。

第三,娶老婆是需要媒保的,董祖常、阮大就分别担任了这个艰巨的任务,因为杨文骢跟李贞娘关系好,所以不可能掺合这件事儿,马士英是在职官员,也不会趟这混水。阮大负责赛赛,董祖常负责王月。

“董大爷且回吧,今日特用科考第一天。田怀如此张扬,小心通街虎咆哮才是!”

“多谢王姑娘提醒!”

薰祖常吓的一哆嗦。心中开骂‘怪不得阮大去找赛赛呢,毕竟有杨文骢的面子,阮大同南曲的关系还凑合。原来还有这一层啊!坏了,史可法可是个黑面大老虎,快闪。’想通关节,董祖常立刻消失。

王月虽然一句话就能把董祖常吓跑,但在董大离开后,她仍是不由得呜咽一声,坐在凳子上哭。梳拢梳拢,谁不想嫁个好人家。即便嫁不到好人家,嫁个粗鄙之人也还罢了,偏偏是眼前这么个混世魔王,王月能不哭嘛。更何况她的一颗芳心。是放在朱廷璋身上的。越想越委屈,想来想去,自杀地心都有了。

另一边。参加盒子会的众位花魁们,也都跟着掉眼泪。不过,她们倒不是担心王月,毕竟朱廷璋的身份在那边摆着呢,日前已经传信过来了,三天后,朱廷璋必定来南京救美。所以,只要王月拖过这三天,田怀想娶也是没办法的。现在大家关注的是,如何救郑妥娘出火坑。

正商量呢,那边田怀居然还没闹够,他派人过来传话,刚刚跟王月说话时,发觉楼上盒子会的姐妹中,有几个倒是挺顺眼。

哇,这一句话,算是真真正正的犯了众怒。把这一众侠女,气的个个都是义愤填膺。其中寇白门就是个中翘楚,她派自己的丫鬟斗儿,把保国公?(朱)国弼给找来了,?国弼身为世袭贵族,属于南京守备勋贵的一员,这个职务在某种程度上,是可以调动军权地,所以身份还蛮高的。

?国弼来了也不多言,直接开门见山。

“白门,今日乱局,使得这南京城,已近危难。还是要早做打算才好!”

“爵爷所言,小女子谨记便是!”

?国弼早就跟寇白门情投意合,眼见事态这般混乱,自然想浑水摸鱼。见寇白门地言辞态度温柔婉约,公爵阁下立刻心神一荡!

“白门,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梳拢,方可躲过此劫!白门你…哦,我不会强求的,一切只凭你本心。但我的心意,你当明了!”

“小女子多谢爵爷大义周全,但此时嫁与爵爷,世人定认为白门是危难之际方才想到嫁与爵爷,反倒亏欠爵爷了呢。是以,小女子决定暂不梳拢。”

“白门!”

“公爷放心,白门纵是身死破相,也绝不步妥娘姐姐的后尘。此事,请爵爷放心!只请爵爷出面,搭救妥娘姐姐。”

“这个恐怕很难,田怀这个混蛋是明媒正娶的郑妥娘,如今他不休书,谁也没法子。不过我倒是敢应下一句,当今圣上待人的品性最好,大不了,我召集在南京这边的勋臣们,联合上书万岁,到时候,求得皇上一纸诰命,叫田怀定要善待妥娘也就是了。”

“唉,也只好如此了,只是此事还要仰仗爵爷。”

“那里,那里,救人急难,你白门能做,难道我堂堂七尺,就不成吗?”

“如此,多谢爵爷。白门今日当着姐妹们立下誓愿,一旦田怀返回南洋,白门愿遂爵爷心愿!”

“好,”?国弼很兴奋,想不到又能帮人,又能抱得美人归,这还真不错!

“白门啊,难得你有如此侠肝义胆,今日,我也当着诸位女侠的面儿,应下三件,定不负你。第一件,南曲嫁人,当为夜间,如若国弼有幸娶你,定叫你看不到月光。第二件,妥娘一事,我一会儿便去安排。第三件,王月姑娘不是要拖三天吗?哼哼哼,漫说三天,三十天都有得。你们明日便可知晓。”??

第十卷:第十四章:耳光白衣党

用科考第二天,南京城群星璀璨,众神发威。葆真手占一卦:“现龙出水”解意为: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平静祥和,然而养精蓄锐的潜龙,已经修炼成功,即将出水。”



昨天的鸡飞狗跳,产生了很多的连锁反应,最引人注目的,宗业总襄理朱廷璋,于凌晨策马入城,之所以现在才到,是朱廷璋在等待一个人,负责宗业妆品的孙茂霖女士。孙姑娘早先一直在上海参与港口石台的设计与修建,这是国事,不敢乱来。因此直到赶工结束,方才配合而来。

随着孙茂霖的到来,宗业七巨头悉数到齐,从国家设立六项宗业之后,七襄理共济一堂的场面,这还是首次,就是北京城都没有这个荣幸!药业襄理郑保御、松弦馆主严徵、南京钟匠吉坦然、柳江车神姜世襄、南京书商蔡益所,加上孙茂霖和朱廷璋刚好是七个人。这些人都同时具备多重身份,所以一直很忙,如今合起来的力量,不说毁天灭地,也足以翻江倒海。

宗业巨头的态度很明确,别的不说,王月、赛赛必保无疑,你田怀自己看着办。

能怎么办?田怀压根就没打算娶王月,更何况田家在南洋数一数二,但在国内可不敢称王称霸!面对国内商界的最后通牒,田怀灰溜溜的把‘聘礼’给要回来了。

这是商界的波澜,双方保持风度的对抗着。南京官场方面,则一切都以法律为准绳。

黄道周获得史可法的背书支持后,亲自主导了两对新人的纳征之礼:李香君和侯方域、董小宛和冒辟疆。

在这个时代,纳征就相当于领证。单等办个酒席,这夫妻关系就算定了。这个行为,叫田怀很没面子地放弃了‘得陇望蜀’的念头。

接下来,就是桌面下的交锋了,这中间存在一个永恒不变的通行原则,先稳铁盘,再行拓展。办任何事儿,您都要首先知道自己应该得到什么,等坚守住底线之后,才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因此…朱国弼招募了100勇。

哇。谁也不知道这位保国公想干嘛?他本身握有一定的兵权,却不动兵卒,反自民间招募人丁,摆明是在扯旗吹哨子啊。

田怀最不怕的就是这个,玩黑道?二爷混江湖的时候,朱国弼还在甩鼻涕呢。

轻松加愉快的田怀,忙活了一上午,最张扬的就是派人四处发帖子,邀请阮大、马士英、董祖常、杨文骢、梅道嘉等人,中午到烟憬楼赴宴。

杨文骢早气的七窍生烟了。当然不会来。那么梅道嘉呢?就是田怀推选地国家酒业皇商!

梅道嘉接到帖子后,半句废话没有。直接命令家人把送信的小厮给叉了出去!

从接到自家要担任皇商的旨意之后,老梅就不痛快,他毕竟是文人之后,虽说没中过进士,但也曾以举子官的身份,出任过地方官员,如今家道小康,又在士林中小有名气,自然不愿意当贩卖之人!

现在更过分了,田怀大闹秦淮河。凡是正人君子,都以同田怀交结为耻辱,但梅家背后的势力,为了能保住酒业专营的权力。专门鼓动老梅出面担任媒保,促成了烟憬楼婚宴。

但谁料想,前天当主婚。昨天早上还懒在床上发呆呢,就传来田怀殴打郑妥娘的消息,所以忍无可忍的老梅,公开回绝了田怀的邀请,打人行为还博得了街坊四邻的一阵掌声。热烈,而又持久!

不过这世界就是这样,什么时候都不缺捧臭脚地人,阮大、马士英和薰祖常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捧场。其中阮大还事儿事儿地跟杨文好一通解释,杨文骢本就是一个书呆子,居然对阮大的解释很感动,因为阮大的解释是:

“这个国舅爷显然是在替皇上选妃子,只是为了顾忌天子威仪,才不肯明说,如今作为臣子的,为了回报君恩,自污一点名声算什么?”

整个南京城,估计除了杨文骢这个书呆子之外,不会有第二个人相信这番鬼话。因为阮大这话说的好技巧,好有型,永远都是他有理!

傍中午时分,三顶小轿,吱呀吱呀的来到了武定桥边,是阮大三个人来赴宴了。

马士英等人施施然刚下轿子,忽然凑过来一个穿红绸裤子的壮汉。

“请问,老先生可是马督抚马大人?”

“你是谁人?”马士英很奇怪的问对方,因为很面生。

“呵呵,小人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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