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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难事,钟夜辰就算手眼通天,他也要照顾不到的时候。
“是,奴婢知道了。”小菊连连点头,待云柔放她下去后,就忙着去洗澡了。
云柔这里不高兴,云归那里就更不开心了,第二天一去铺子,他就被剩下的两家铺子的掌柜缠上了。
原因不是别的,福伯如今虽然归了云初,可是跟另外两个掌柜的还是有联系的,昨天下了宫,福伯便兴奋的想要去喝酒,约了老友便去了馆子,几个人都为云家效力了十几年,而且云家之前在云慕扬的带领下,也没有那些的勾心斗角,都是凭本事说话,彼此也都很信服。
当福伯喝了几杯酒后,大赞云初的时候,两个掌柜的起初都不信,觉得福伯只是对云归少爷太过失望,所以才把云初抬的那么高了,但桑福伯难掩兴奋的道:“你们知不知道我们铺子今天的流水是多少吗?”
“多少?二百两?顶天了吧!”这倒也不是瞧不起福伯,因为之前也也就这么多,甚至很少有时候能够达到这样,何况现在云家的生意惨淡,二百两都是他们照顾福伯的面子才说的,“刚开张总有那么几天的新鲜,等过些日子就又回去了,你那铺子的位置不好,这是没办法改变的。”
福伯笑着摇头,一脸的骄傲,伸出手晃了晃,“五百九十二两!”
“啥玩意?五百九十二两?”简直是太难以置信了,莫说旁人不信,就是福伯自己,当时都觉得惊讶。
福伯喝了一口酒道:“对啊,想不到吧,莫说你们了,就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能这么多,可是刚刚大小姐盘点了,就是这么多,去掉成本,也是不小的一笔呢,老杨,老江,我可是翻身了,哈哈,翻身了!”
看着福伯如此的高兴,杨,江二位掌柜也是如有所思,这么多年了,福伯在五个掌柜的之中一直都是最低的,毕竟他赚的钱是这几个人里面最少的,不过大家都知道,这个怨不得他,但是赚钱少,就是面子上也过不去啊,当初被云归少爷所舍弃的时候,他们还偷偷的庆幸呢,可如今一看,这坏事儿反而变成了好事儿。
“不急,这才刚开张,赚的多些也正常,还是得看平时,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再瞧瞧,若还是在三百两以上,我就服你。”江掌柜道。
福伯笑了笑,“可别服我,要服也得服咱们的大小姐,那里面的香脂香膏,还有各种熏香,香品,都是她调制的,我就是负责帮着看看铺子,大主意都是她来拿的,我跟你们所,如今的大小姐可真是了不得,就说她给客人们准备的那些吃的喝的,管叫你们没吃过,没喝过,还特别好吃,我现在在铺子里面回去,都不想吃不想喝。”
这话不假,三个人做一块后,福伯就喝了些酒,吃了点儿花生米,别的东西都没怎么动筷子,因为已经在铺子里面吃饱了,为啥吃饱了,因为好吃呀!
“当真?以前的大小姐,老爷让她调香都跟要了她的命似的,跟现在的云归少爷差不多,如今走了一遭,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二人还是有些不信。
“好不好的,你们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虽说如今大小姐嫁进了侯府,可一点儿架子也没有,跟以前一样,我看呀,大小姐往后肯定错不了!”福伯对云初的夸赞张口就来。
福伯很想说,你们以后还是跟着大小姐干吧,不过这样的话说的还有些早,二人的心里现在还不怎么信服大小姐,所以还是等等吧,他们对云归还是有些不死心,不过就照着云归这么做生意,用不了几天,就该彻底的死心了。
福伯笑了笑,继续喝着酒,聊些家常,再也没有往生意上扯了。
本以为第二天的生意会回落一些,然而更出人意料的是,有很多是听朋友说的这里的香品好,价格也不是很贵,所以特意跑过来瞧瞧的,甚至还有回头客了,所以第二天的流水,比第一天的只多不少,到了第三天更是达到了八百两。
八百两这是多大的一笔啊,福伯看的眼睛都亮了。
而东来一直为了讨好心上人,伺机动手,终于在人多的时候找了个机会,他这一天都是找了各种的理由不去碰触香饮和吃食,当然这都是表面上的,背地里他趁着云初等人看不到的时候,悄悄地动了手脚。
当晚便兴冲冲的去见了小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
小菊也很兴奋,打发了他后,便进屋去见云初了。
☆、第210章 出大事儿了
云初这几天比较忙,早出晚归的,还好侯府的长辈们都很体谅,除了钟晴时不时的要说几句风凉话外,云初全当是耳旁风了,压根不理会,懒得跟她一般见识,她如此识大体,更让侯府的长辈们喜欢了,而钟晴则成了无理取闹了。
越是这样,钟晴越是不甘心,人家都不理她了,她却觉得别忽视了,心里受不了,不过她也就是小打小闹,给云初找些别扭,都不等云初亲自动手,钟夜辰就轻松的搞定了。
铺子开张的第三天,昨晚某人太累了,折腾了自己大半夜不说,后面又伺候着自己洗了澡,反正早上的时候云初起来见钟夜辰还睡着,便没忍心把他叫醒,等过几天铺子稳定了她也就不这么忙了,到时候再给他做些好吃的犒劳犒劳吧。
如此想着,云初便洗了脸,梳了头,然后便带着青杏去了铺子。
仍旧是早早的开张,不过福伯去的比云初还早,他是想着趁着现在生意好,多做些生意,多开张一会儿就多卖出些钱去,以后在其余几个掌柜的面前也是有面子的。
云初给大家买了包子和豆腐脑,之后伙计们就开始忙着铺货,查货,得把今天要买的准备的齐齐的。
听到外面有动静,云初笑了,她以为是来买东西的呢,就连福伯也笑着道:“大小姐,这些客人们为了能够早点买到,居然起了这么大的早。”
然而当女人进了屋子的时候,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田夫人,您的脸怎么了这是?”云初不解的问道,主要她也没往别的地方去想。
田夫人怒气冲冲的道,也顾不得什么侯府未来的女主人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脸是最重要的了,昨天她兴冲冲的从这里买了香膏和香囊,还有云初说的促进睡眠的香,回家后擦也擦了,点也点了,别说,那味道真的不错,这一夜真的睡的挺香的,可谁想到她刚起来就觉得脸上不对劲,**辣的,很疼,结果一照镜子,傻眼了,脸都肿了,身上也起了一堆的小疙瘩,那感觉总之很奇怪,好在她家男人这几天不在家里,没让他见着,不然非嫌弃死她不可。
“少夫人,您还好意思问我的脸怎么了?我的脸怎么了,您最清楚不是吗?我昨天用了从你这儿买的东西,照你说的,擦了也烧了,可一早上起来就成了这个样子了,为的脸要是毁了,我就跟你没完!”田夫人嚷嚷道,她的嗓门很大,邻近的铺子和摊子的人都听见了。
不过碍着云初的身份,没敢过来看热闹,可个个都竖着耳朵听呢。
云初也是纳闷,那些香脂香膏她都在溯川镇卖的好好地,没有什么不同啊,在溯川镇可是没有一个擦了之后出现在这种问题,要说有什么不同,只有价格上的不同,溯川镇上的铺子里的货卖的比晋城的便宜些,不过那都是经过当地的百姓们的生活水平来定价的,晋城人有钱的多啊,再那么便宜一来也会被有钱人瞧不起,有的时候,有钱人根本不管东西好不好用,只要是说价格高,一物难求,得到了能够凸显他们的身份,那么他们就会去买
不过既然事情跟自己有关,云初也不会不管的,“田夫人,您先别生气,有什么话慢慢说。”
田夫人再没眼力见也知道云初不是好惹的,刚刚自己也是一时情急,所以说话有些冲了,不过还好,云初不仅没生气,反而还柔声细语的跟自己说话,她的心也就放了下来,伸手不打笑脸人,云初耐着性子跟自己说话,田夫人的语气也就软了下来。
“少夫人,我就是昨天擦了从你这儿买的香体膏,还有脸上的香膏,都是按照你说的去擦的,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想着睡个好觉,所以把葱你这儿买回去的安神香给用上了,味道很香,也很管用,我一觉就睡到了天亮,可是你看看我的脸,我啥都没乱吃,就成了这样了,我家男人再有两天救回来了,他要是看到我这样,非得去娶个小的回来,要是这样,我可针灸没有活路了。”田夫人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云初道:“你先别急,若是我们的香膏出了问题,我一定会负责的,不知道你的那些东西可有带来?”
田夫人摇头,“我刚刚一着急,就自己来了,还在我家里的梳妆台上呢,呜呜,少夫人,我不会毁容吧?”
云初看了她的情况,毁容倒是不至于,但是要在两天之内好起来,也是没那么容易的。
“福伯,找个人去田夫人家里瞧瞧,把昨天咱们卖出去的东西拿过来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云初的话还没说完,她想说的是看看昨天那些买过的人,是不是也有这种情况,若是有那就不是偶然的个列,是种田的香膏真的出了问题,话说了一半,又呼呼啦啦的进来了几个人。
瞧样子跟田夫人的一样,这就奇怪了,若说一个两个的,可能是有些人擦了不舒服,身体接受不了,但是这么多人……应该是她的东西出了什么问题。
不是所有人都像田夫人这般,吓得六神无主的跑了过来,还是有些有准备的把昨天从云初这里买的东西全都抱了来,看到云初当然也没什么好气,不敢是啥身份,你卖的东西有问题就不对了,这不是害人吗?
害人还有理了?
再说了,这里不光是只有云初一个有头有脸,很多人家都有些来头,虽然没有钟家这么硬气,但是也不是随便能够吃亏的主,当然这里面还有倒霉的舒佳玉,她本来是想着看看云初在闹什么名堂,正想找云初的错处呢,便派小丫头来买的,可没想到买回去居然觉得味道很香,比平时她的用的都要好闻,莫名的被这种香味所征服,结果一觉醒来,也跟这些女人们一样,脸上红肿。
别人还能耐着性子好好地跟云初说话,可舒佳玉却不能了,她还没嫁人呢,这样的脸要怎么办,万一不好了一辈子不就毁了,有些人自以为是习惯了,总往自己的脸上贴金,而且还觉得所有女人都羡慕嫉妒她一样。
“云初,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买了你这儿的东西,结果弄成这样,你就算要害我,也不至于连累大家伙儿吧!”舒佳玉气鼓鼓的道、
云初被她说的一愣,“我害你?我为什么要害你?这事儿若真的是我们铺子里的东西的问题,我一定负责到底,开门做生意,我都只会希望大家用了称赞不觉,怎么会想着让你们成这样呢,发生了这样的事儿谁都不想的,孟夫人,你把你的香膏拿来我看看!”
“不能拿,这是证据,是你害我们的证据!”舒佳玉拦着那个孟夫人,然后道:“若是她把你的东西拿走了。你就没有证据了,到时候你她要赖账你都没办法。”
孟夫人一听,脸色大变,犹豫不决的看了眼云初,那本来递过去的手,微微的有了要收回去的意思。
云初本来很着急的,才开张第三天,就出了这么的大的事儿,她不着急才怪呢,弄不好铺子就毁了,可是被舒佳玉这么一说,她真的是很想笑,“我不过是想要看看这香膏怎么回事,是不是里面有什么东西,我闻过之后再还给你,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我想赖是赖不掉的。”
孟夫人想想也对,再次把手里的香膏递给了云初。
云初打开,香膏中间用过了一些,已经不再平平整整,她闻了闻,味道是桂花的,这个桂花香膏虽然不是她卖出去的,不过她还记得是这位孟夫人自己说的,她喜欢桂花的香味的。
闻过了香膏,又闻了其余的几样,就连烧剩下的熏香灰,云初也放在手里闻了闻。
福伯一直在旁边,他记得老爷说过,云初的嗅觉异于常人,这也是他觉得云初以后是个好苗子的原因,调香师的对味道就是要比常人敏感。“大小姐,可有什么不对?”
云初闭着眼睛沉思,无论是哪一样货品,她都没有闻到奇怪的味道,是她最初做出来的味道,那就是说没有加进去过其他的东西。
她摇了摇头,“东西没问题啊!”
“怎么可能没问题呢,不可能没问题,你是说我们诬赖你了,你看看我们脸,真是的,太过分了!”舒佳玉第一个不答应了。
后面也是跟着女人们的七嘴八舌,“就是,就是,明明就是用了你这里的东西后才变成这样的。”
桑果之所以没有往香饮和鲜花饼上怀疑,是因为舒佳玉昨天没来,她就没理由吃过这些才对啊,所以看到她的脸也肿了,便觉得应该是香膏的问题,但眼下香膏也没事儿,就有些头疼了。
“大家稍安勿躁,容我再想想,我只是说香膏什么的没问题,并没有要赖账的意思!”云初安慰着这群焦躁的女人。
☆、第211章 鲜花饼的问题
“哼,说来说去,还不是想把自己择干净吗?”舒佳玉脸上疼痛难忍,便对云初也没什么好脾气了,本来她也就是不是什么会好好说话的人,再加上之前因为被云初在钟府压下去一头的事儿,怀恨在心,这会儿不趁机踩云初几脚,是肯定不会罢休的。
所以她总是跟云初唱反调,时不时的就要煽动大伙儿一下,云初刚刚把人给安抚了,她三言两语的再把事情给挑起来了。
可云初又不能发火,不然又被人挑毛病。
不光是孟夫人的香膏香料里面没东西,其他的人的里面都没有其他的东西,云初就有些纳闷了。
最后她的视线再度放在了盘子里面放着的鲜花饼上,“舒小姐,昨天您没亲自来铺子里面,不过我问你一句,你要如实回答我,可你可有吃过鲜花饼?”
“什么鲜花饼,我没吃!”舒佳玉想也不想的道:“你不都说了了吗,我人都没来,怎么吃你铺子里的那些东西。”
“你确定没吃?”云初问道,因为香饮不好外带,毕竟是水做的,总不能端着一壶水带回去吧,半路不得撒了么,可是鲜花饼就不同了,有好些人觉得好吃,走的时候手里都抓着几块,云初因为做的多,也就没在意了,福伯昨天还劝她不能这样呢,这些客人都把这儿当成喝茶聊天的地方了。
鲜花饼好往出拿,所以她才怀疑舒佳玉是吃过的,而且因为想到这个,云初还惊奇的发现,这些出问题的人,好像都是同一个时间来的,大概是晌午之前的半个时辰,那个时候应该是吃的一个盘子里面的鲜花饼了。
不过这些还都是猜测,没有得到证实呢,云初看着舒佳玉,等着她的回答。
舒佳玉有些心虚,小丫鬟回去的时候本来是带着两块鲜花饼想要自己吃的,因为她在铺子里面尝过的,很好吃,舒佳玉昨天让小丫头给她仔细描述着铺子里面的情形来着,小丫头不知怎的就说到了香饮和鲜花饼上,弄得舒佳玉也心痒难耐的想要尝尝。
正好小丫头那里有,便吃了一块,这会儿她也想到了为何云初会追着她问了,见她面上透露着犹豫,桑果就知道,自己猜测的方向对了,一定是鲜花饼上的问题,可是那鲜花饼是自己亲手做的,不会有事啊,不过做好了之后,倒是经过很多人的手。
可仔细分析了一下,如果是侯府中的人动的手吧,不会那么凑巧就把所有的有问题的鲜花饼都放在了一个盘子里,唯一的可能是有人把鲜花饼放在盘子里后,动了手脚。
如此想着云初的视线就在几个伙计的脸上扫着。
是谁?
所有人都是若不其事的,就连东来,也知道要装上一装。
“哼,不管是不是鲜花饼出了问题,反正都是你铺子里面的东西,你得给我们个说道,不然……”
“不然怎样?”钟夜辰早上起来发现枕边空了,就知道云初肯定心急的来了铺子,便也跟着过来了,如今他爹虽然有意把侯爷之位传给他,可他不想干啊,宁愿被人说着是游手好闲粘着媳妇,他也不想去当什么劳什子的侯爷,但他知道,能躲的也就这两天,过去了这半年,他不当也得当,不过能轻松一天是一天吧。
他同样也没吃早饭就领着钱罐过来了,结果远远地就瞧见铺子门口堵满了人,走近了一听这些女人们的吵闹声,他也就猜出了大概了,这事儿不管怎么说都是铺子理亏,赔偿都是应该的,可是他就听不得有人对自己的女人如此威胁,所以才有了之前的那句。
女人们看到钟夜辰来了,自动的让开了一条路,然后低着头,大有往后缩的意思。
舒佳玉皱着眉头,气的跳脚,她这还没说什么呢,钟夜辰就护短上了,那她这亏也不能白吃啊,“小侯爷,您看看我们的脸,都是在尊夫人的铺子里面弄得,我们不过是来讨个说法,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