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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就是这个意思!”钟夜辰道。
云初本来是躺着的,突然就坐了起来,这个消息太让人惊讶了,想当初云柔哭着闹着说自己的清白被贺君然毁了,非要嫁给她,甚至贺君然被逼的来找自己求情。
可结果,竟然是她一手设计的。
云柔,看来自己也小瞧了她,在恶心这种事儿上,她真的是每个限度。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要让我去揭穿她吗?”云初问道。
钟夜辰把云初又按回了枕头上,说话就说话,躺着说也是一样的,“看你是想要用此来还个人情还是想要此来当个杀手锏对付云家那几个人。”
云初明白了钟夜辰的意思,这个秘密,只能用一次,若是还了人情,贺家便不可能再要云柔,云柔已经被休了,那样再用这个秘密也威胁不到她了。
还真的两难呢。
她似乎好像,也不欠贺君然什么人情了吧?
毕竟上次没有让云柔蹲大牢已经还了。
不过要用这个消息来威胁云柔的话,云初又觉得挺不仗义的,虽然兵者,诡道也,但那只是在商场之上,但云柔这样荒唐,耽误了贺君然,对贺君然来说,也挺不公平的。
“你不睡了吗?睡一会儿吧!”云柔看着钟夜辰,温柔的道。
钟夜辰摇头,“不睡了,你怎么做都成,没什么可纠结的,云家那样对你,没必要手软,何况云柔,三番五次的害你,也是她得到报应的时候了,乖,给爷笑一个,别纠结了。”
云初拍掉她他的手,“嗯,听说他们今天下午又吵架了,闹得不可开交,看在贺君然诚心相邀帮我的份上,我也帮他解脱吧。”
钟夜辰知道,云初已经有了决定,她想要在跟云家的争斗上,赢的干净漂亮。
“嗯,不过这事儿完了,不要跟他走的太近!”钟夜辰道。
“这事儿想完,还是得相公你啊,我现在还在坐月子呢,出不去,怎么让贺君然撞破奸情,还有知道当初的事儿,就拜托给你了!”云初道。
“好,真拿你没办法。”
“谁叫你是我的夫君呢!”云初甜蜜的笑着,有他在,真好。
第二天,贺君然在街上游走,家里有云柔,他不想回,如今更没有什么心思做生意,晃晃荡荡,也没看清对面的人,被撞了一下,然后贺君然发现自己的钱袋子不见了。
“小偷,抓小偷啊!”贺君然边喊边追,那小偷一直往前跑,贺君然便一直追着,像是在奔跑中把心里的烦闷都发泄出来似的,小偷左拐,他也跟着左拐,小偷右拐,他也跟着右拐。
七扭摆怪的进了一个胡同,不过小偷跟贺君然的距离一直都是不远不近的,追吧,又追不上,跟又跟不丢,最后小偷便消失了。
对面是死胡同,肯定跑不掉,翻墙也能看到个影儿,贺君然看到右手边的小院子的门已经开了,想必小偷就是去了这家,他便也跟着进去了。
☆、第290章 夫妻情断
贺君然对于突然闯入别人的家还是有些害怕的,他脑子里不断想着,要是出来个人他要怎么解释,刚刚真不该一时情急,什么都不想的就冲了进来,院子里没有看到那个贼的踪影,他犹豫着便准备离开。
免得待会儿院子的主人出来了,把他当成了贼。
院子不大,他又走到了院子中间,他已经掉转头,准备迈步离去的时候,屋子里面传来了女人和男人的声音,“文远,文远……”
女子急切的喘息之余还呼唤着男人的名字,接下来的话,倒叫贺君然一个大男人听了都觉得害羞,难怪他闯入了都没有人出来说他呢,原来他打扰了人家小夫妻的好事。
只是,这白日宣淫,这对小夫妻可真是恩爱啊。
“柔儿,你真应了这名字,浑身上下都是柔的,软的,这里,这里……”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调戏,贺君然迈开大步继续离开。
女子的声音稍稍的恢复了些,刚刚从云端落下,她失神了一会儿,“好了,文远,别闹了,我得回去了。”
贺君然的脚步一顿,刚刚处于情事之中的女人的声音有些难辨,可这会儿,他被那熟悉的声音牵引,再加上刚刚那男子喊着她的名字,柔儿?云柔。
里面的女人是云柔?
贺君然觉得一根刺卡在喉咙之中,上不来,也下不去,有些恶心。
反正自己不会碰她的,管她如何呢!
王文远的声音很柔,缺少了些阳刚之气,紧紧抱着想要下床离去的云柔,打算跟她继续耳鬓厮磨,“柔儿,你回去做什么?你那个无用的相公又不会碰你,哪有跟我在这儿里风流快活啊?”
王文远不知道贺君然在外面,继续贬低着他,“柔儿,你又不缺钱,何苦守着那样一个废物呢,你的第一次是我的,如今也是我的,不如我们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吧?”
也说不上他是真的喜欢云柔,还是想要当个倒插门的女婿,反正当云柔再度跟他混到一处的时候,他就对云柔格外的上心,加上之前对云柔的百般讨好,倒是像是有几分真心的样子。
可云柔跟他厮混,无非是贪图**的欢愉,王文远模样不差,又没什么背景,胜在老实听话,若是跟晋城的那些公子少爷混在一起,她怕日后惹出什么乱子,自己不好收场。
贺君然本来犹豫着要不要去管,毕竟他不碰云柔,也不爱她,她想怎样就怎样算了,可是当王文远不经意的说出那句,她的第一次是他的时候,贺君然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再次回头。
朝着紧闭的屋门走去,他本是斯文之人,这会儿因为愤怒和欺骗,大力的一脚踹开了屋门,屋门发出巨大的响声,紧接着又是房门。
早在第一声响声的时候,屋子里的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就有些慌了,“谁,谁在外面?”
是云柔先问出来的,毕竟她的面子还是很重要的,一个戏子怎样没人去管,可她丢不起这个人,但是没办法,她也是个女人,在贺君然那里得不到疼爱,她就只能去找外面的男人。
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话音刚落,脸色阴沉的贺君然出现了在眼前,她从王文远的怀里逃开,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衫不整,明明已经被捉奸在床了,可是她还想要解释,“相公,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你听我说啊!”
贺君然盯着吓得不清的两个人,忽然就笑了,本来是压抑的,随后那声音变得很大,“哈哈,云柔,你是当我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都成了这样,你还想跟我解释什么?”
云柔上前,想要抱着贺君然,不然她没有安全感,其实在她的心里,喜欢的还是贺君然,所以才想要辩解。
贺君然嫌弃的一把推开她,云柔被大力的推搡后,倒退了两步,王文远打定了主意想要当个护花使者,稳稳的接住了云柔后,明明是个阴柔的男人,去非要逞能,“就是你看到的怎么了,柔儿,不怕,让他知道了也好,你就是贺君然贺公子吧,我不管你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那都是你活该,谁叫你娶了柔儿又对她不闻不问的,既然你不疼,那就让我来疼。”
云柔推开王文远,“你闭嘴。”
其实从云柔的态度不难看出,贺君然和王文远,孰轻孰重了。
王文远倒也没有生气,没有离开,露着胸膛,看起来皮肤比女人还要白上几分,眼角眉梢若是抛个媚眼的话,不亚于女人。
云柔试图再度去拉贺君然的胳膊,“相公,你听我解释,我……”
“够了!”贺君然再度甩开她,他觉得脏,很肮脏,“云柔,你跟他怎么样我不管,既然我不能当个称职的丈夫,我自然也不会管你跟别的男人怎样,只要你知道分寸,不让我们贺家跟你们云家丢脸就行,只是,我唯一忍受不了的,是你骗我,那一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对不对落红是假的?你只是想要用这个方法逼着我跟你成亲,对不对?”
贺君然没办法接受,一个女人怎么可以龌龊到这种地步,连这种事情都可以拿来骗人,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云柔吗?
云柔看着贺君然愤怒的眼神,心像是没了底一样,直往下坠,却一直无处可落,她哭着摇头,“不是的,不是的,相公,你听我说,我……”
“还有什么可说的,云柔,既然我从未碰过你,对你也没什么责任可言,你骗我的事儿,我就不追究了,今天的事儿,我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若是你不想,自此之后,我跟你,再无瓜葛。”贺君然冷声道。
“休书?不,我不要,我不要,相公,你原谅我,当时我也是没办法啊,我只是想要嫁给你,我只是太爱你了!”云柔慌了,也乱了。
“爱我?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你的爱可真是让我承受不起?云柔,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看看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儿……我是一定会休妻的,你好自为之吧!”贺君然不顾云柔哭着挽留,拂袖离去。
云柔瘫坐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
王文远想要上前扶起她,却被云柔推开,她怒吼道:“别碰我,滚,你滚啊,都是你,害的他不要我了。”
王文远不知道是真的没脾气呢,还是装的太好了,不管云柔如何的咒骂和冷嘲热讽,仍然陪着云柔,“柔儿,他不要你了,我还要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我心里只有你,不会对背叛你的。”
不知道是他的那句话打动了云柔的心,此时她真的六神无主,需要个依靠,于是趴在王文远的怀里,失声大哭。
贺君然来不及细想,那个贼怎么就偷了他的钱袋子,然后正好跑到了云柔跟王文远偷情的院子里去的,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休了这个阴险狡诈不知廉耻的女人。
云柔哭了一会儿,便失魂落魄的想到,她要回家,不能让贺君然休了她,尽管对贺君然的不理不睬有些怨恨,但她还是喜欢贺君然的。
不过她回到家的时候,贺君然已经在书房,拿着写好的休书,等着她了。
“相公,我错了,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再跟那个人来往,我也不管你的事儿了,不要休了我……”云柔说尽了好话,只不过她做的这些事儿,已经挑战了男人的底线。
他本来就是因为那晚的事儿才不得已娶的她,如今让贺君然知道那晚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让他当了一年的傻瓜,对于他来说,这是奇耻大辱,他真的没办法接受。
心中对云柔那仅存的一点儿亏欠,也彻底的被她自己折腾的荡然无存。
贺君然把休书交给云柔,“看在过往的情分上,你的那些事儿,我不会告诉大家,不过云柔,我也是有脾气的,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若是你自己不好好珍惜,那就不要怪我绝情。拿着吧!”
休书就摆在她眼前,云柔迟迟不肯去接,她还想要做最后的挽回,“相公,我错了,我错了……”
云柔其实很聪明,她回家的时候先是去找了贺君然的父母,这会儿二人也急匆匆的赶来,就看到贺君然要给云柔休书。
虽然他们不喜欢云柔,但是好端端的休妻,这事儿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君然,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吵架了,小两口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怎么能够休妻呢?”贺夫人看着云柔哭的样子,身为女人,忽然也有些不忍。
“娘,这事儿,您就别管了,爹,您也别管了,今天不管谁说什么,我都是要休妻的,我跟她,已经无话可说,”贺君然的目光落在哭哭滴滴的云柔身上,“云柔,你不要逼我。”
“相公,纵然我有不对,可你真的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们好歹也做了一年多的夫妻,我对你什么样,你感受不到吗?”云柔眼神涣散,眼泪仍然在不停的滚落。
☆、第291章 杀了戏子,永绝后患
“是啊,君然,柔儿已经认错了,你就别这样了!”贺夫人此刻同情云柔,是因为她不知道云柔做过什么,有时候人就是容易被表现所欺骗。
看着爹娘责怪自己的模样,贺君然瞬间有些恍惚,因为他想到了云初,曾几何时,云初也是这样有口难辩,有苦说不出,忍受着自己的怒意和责骂。
难怪,云初后来就那么果断的放手,说不爱就不爱了呢。
这滋味,真的不好受啊。
“爹,娘,这件事儿没有商量的余地,我之所以不说,是想要顾及着她的面子,也顾及着您二老,若是我真的说了,大家都不好过,云柔,你走吧!”贺君然心意已决,不会改变。
正所谓覆水难收,云柔能有今天,也不能怪任何人。
云柔颤抖着双手接过休书,她的确不敢惹怒贺君然,因为如果说出来的话,在晋城她救活不下去了,只是离开前,她还深深的看了一眼贺君然,她是真的很爱她啊。
因为太爱,所以想要拥有,便选错了方式。
云柔失魂落魄的回了云家,那模样可把佟月兰给吓了一跳,“柔儿,你这是怎么了?说话呀?谁欺负你了?”
云柔的脖子上还有吻痕,是王文远留下的,佟月兰不小心看到了,心里有些担心,难道柔儿被人欺负了不成?
云柔趴在自己佟月兰的肩膀上哭着,佟月兰看到了云柔手里的休书,看了一眼,就吵着要去找贺君然,却被云柔拦离开下来,毕竟云柔自己做过什么事儿,她自己清楚,如果把贺君然逼急了,那大家真的都不好看。
“娘,您这是要逼死我吗?你就别管了!”云柔哭着道。
自己的女儿被人休了,她怎么可能不管,何况当初还是贺君然欺负了云柔,之后又一直对云柔不怎么好,现在怒火都鼓在了心里,佟月兰把云柔哄睡着了之后,便怒气冲冲的去了贺家。
云柔跟王文远厮混了一上午,本就消耗了体力,耳后又那么悲痛的哭了半天,就连从贺家回来的一路上,她也没有停止过哭泣,所以这会儿还真的有些累了。
不明真相的佟月兰以为云柔是被欺负的人,便很嚣张的来贺家讨公道,不顾贺家下人的阻拦,直接冲到了贺君然的书房,大力的把休书拍在了贺君然的书桌上,“贺君然,你这是什么意思?柔儿到底哪里丢不起你了,你娶了她,冷落她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还休了她,你让她以后怎么活,日后被晋城的人取笑,你怎么这么不是东西。”
贺君然脾气再好,耐心也有耗尽的时候,他已经够给云柔脸面的了,休书上也没有写为何休了云初,只希望两个人就此分开,她走她的阳关道,他过他的独木桥,不要再凑在一起就好了。
可是佟月兰如此嚣张的出现在他的家里,让贺君然很不喜,不管出了什么事儿,佟月兰都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来指责他们贺家,上次逼婚也是如此,若不是她态度强硬,或许也不会成了今天的局面。
贺君然看了佟月兰一眼,并没有起身,这样的态度让佟月兰更不高兴了,“你眼里还有长辈吗?我跟你说话呢,你居然还坐着?你们贺家可真是啊,居然教出你这么个小畜生。”
佟月兰抬手便要打人,贺君然是个年轻的成年男子,他想要挨打,她才能打到,他不想挨打,那佟月兰自然就达不到。
贺君然觉得云柔一家人真的是太无理取闹了,想想曾经的云叔叔,还有云初,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云叔叔也好,云婶婶也罢,都不会来质问他,甚至十分相信他没有欺负云初,就连云初也不会如此的质问自己。
昔日不曾在意的美好,此刻一幕幕出现在眼前,提醒着他自己错过了多么珍贵的东西。
人,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会觉得珍惜,这话,果然一点儿都不假,现在他只要想到云初,心就不由自主的开始疼了。
贺君然紧紧的抓着佟月兰的手腕,“够了,该说的我已经跟云柔说过了,我们贺家跟你们以已经没有关系了,不要再来我们贺家无理取闹。”
贺君然甩开佟月兰的手腕,二人相对而立,都眼带怒气,“事情没弄清楚前,不要过来指责别人,想要知道真相,就去问问你的好女儿,到底是她对不起我,还是我对不起他,我不追究,已经是看在两家曾经的情分上了,不要觉得我们贺家好欺负!”
佟月兰不敢相信这话是贺君然说出来的,因为愤怒颤抖着手,指着贺君然,“你……你……小畜生,你爹娘就教的你忘恩负义吗?柔儿真是瞎了眼睛,瞧上你这么个东西。”
贺君然冷笑,“我真希望她没有看上我,这样,也就不会有这么荒唐的事儿了,来人,送客!”
少爷发话了,一旁观望的家丁们自然不敢不从,佟月兰没想到自己会这样狼狈的被贺君然赶出来。
但她就算撒泼也抵不过两个家丁的力气,眼见着被人架了出去,她愤怒的破口大骂,“贺君然,你个畜生,你忘恩负义,你不是东西……”
反正当她被贺家的两个家丁从大门里丢出来的那一刻,真的是面子里子都不顾了,之后又在大门口站着骂了一会儿,见贺家没有人出来,这才作罢,不过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也聚集了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