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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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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樊子盖简直想要直接过去,将自己管家和那黄毛统统掐死算完了。只是不待他有所动作,却见庄见庄大人猛地一拍额头,叫道“哎哟,对了,还忘了一件事儿。”说罢,抬腿走到黄毛面前,蹲下身子,看看黄毛,不由的呲牙一笑。
  黄毛顿时一阵的毛骨悚然,只见庄大人抬起手来,伸出两根拈花指,捏住黄毛的一根头发,微微用力,已是拔下一根来。然后走到樊子盖面前,叹口气道“这位黄哥儿说,我若是要伤了他一根毫毛,你樊大人定不会绕过我。我已经尽量很小心了,但是,你看,唉,还是不小心伤到了一根,樊大人,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呢?要知道,我,可是很廉洁的啊。”


第三十章 一根毫毛引发的血案
  望着手掌上托着的那根毛发,樊子盖简直要晕了过去了。这厮哪里像个侯爷?哪里像个堂堂二品指挥使啊!
  他很廉洁?!他想说什么?他究竟想要多少?樊子盖努力的定了定神,这才迟疑的道“侯爷,此等小人,只是攀附构陷,最是可恶。此次,侯爷其实才是真的苦主,理应受到赔偿才是。”
  庄侯爷沉吟,半响才道“唉,樊大人啊,你知道,本侯可是很清廉的,又是朝廷命官。虽说身为苦主,但这样做合适吗?”
  樊子盖强忍着恶寒,正色道“侯爷,这就是您的不是了。这事情的对错,大隋的律例,可不因为任何人的身份,就会改变的。侯爷固然是官身,但同样也是受害者嘛。作为受害者,如果得不到赔偿,那岂不是说咱们大隋律成了一纸空文了吗?还望侯爷为了我大隋律例,维护我朝律法公正,勉强做出牺牲,就受了这份赔偿吧。”
  庄侯爷眉头紧凑,不停的来回踱步,唉声叹气。旁边罗士信看的目瞪口呆,怎么也是不明白,为什么少爷打完人后,竟然就忽然变成了苦主,而且还被人求着接受赔偿,张头儿等人却是看的目驰神迷,只觉的这位侯爷当真是好手段,若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来形容,却是一点儿也不过分的。
  樊子盖脑门子上大汗如雨,看着那个在屋中来回溜达的身影,心中不知问候了多少遍他家的女性亲属。这厮作态竟是做到了这个份上,这天下,可还有比他更无耻的吗?
  就在他已是接近崩溃的边缘时,却见庄侯爷终是停下脚步,仰天长叹道“唉,可怜我一生清名,今天竟遭这般污垢,罢罢罢,为了我大隋律例,我了我主大业,本侯,就舍了这份虚名吧。樊大人,你,唉,就量刑判下吧。”
  随着庄侯爷话音才落,只听屋中噗通噗通连声,已是立刻张倒一片人。樊子盖晃晃晕了的脑袋,勉力爬起来,悲愤的道“多谢侯爷大义,下官这就判来。”
  说着,急忙转身背对着庄侯爷,嘴角颤抖着对黄毛喝道“你这泼皮,当街殴打朝廷命官,竟然还采用不正当手段,勒索敲诈忠知侯爷,罪大恶极,人神共愤!本官叛你交付赔偿金一百两整,以儆效尤。你可服气?”
  黄毛听罢,吭也没吭一声,直接两眼翻白,顿时昏死过去了事。一百两?!把他片片零碎了,论斤称怕是也凑不出来吧。
  樊子盖不去理他,转身回望庄侯爷,却见庄侯爷满面的不虞之色,不由的心中一惊,连忙小心的问道“侯爷,下官所判,总觉的尚有纰漏,侯爷大才,您看是不是能提点一二,让下官也好有个完美的结案呢。”
  庄侯爷叹口气,沉重的点头道“嗯,好吧。司法工作嘛,向来是对量刑标准最不好掌握的,你能做到这个地步,也算是用了点心思了。只是这其中,还应分说明白,更趋完善才是。那个,我也只是补充啊,樊大人姑且听之,本侯姑妄言之,这可不是干扰司法公正啊。”
  樊子盖直欲吐血,连连点头,躬身道“是是是,侯爷公忠为国,我等都是深知的,还请侯爷尽管讲来,究竟如何做判,自有下官担待。”
  庄见暗暗点头,要得!小樊同志还是个好同志嘛,嗯,应该给予些指点。满意的颔首微笑下,这才缓缓道“你看啊,本案呢,典型的是官吏仗势欺压良民嘛。这民啊,可是咱大隋的根本啊。乃是社会上最最弱势的群体,怎么更好的保护他们的权益,让他们体会我大隋律法的公正,感受皇上他老人家的公平公正,是极为重要滴!”
  “弱势群体?!”樊子盖心中暗暗念叨,嘴角微有血沫溢出,连连点头。
  庄侯爷接着道“故而,此案判来,不但要有理有据,还要有节有情!你想啊,一个弱势的良民,遭受了如此悲惨的境遇,如此令人发指的欺压,其心情该是何等的郁闷啊?这心情一郁闷,定然会影响身体健康,身体健康受到了伤害,又如何出去工作,如果不能工作,又将靠什么为生?所以这个判决中,应该充分考虑到这一点,所以,误工费是一定要的!”
  樊子盖身子摇摇欲坠,深吸口气,颤声问道“以侯爷之见,这误工费当要多少?”
  庄侯爷微微蹙眉,轻轻的道“这等量刑之事,本侯不好直接参与的。不过一百两,应该是差不多吧。教育为主嘛,适当的意思下就行了。当然了,只是建议,仅供参考啊。”
  樊子盖悲愤的点头,赞道“侯爷大度,下官佩服,可还有其他的?”
  庄侯爷踱了几步,又道“方才所判,只是将本金返还,加倍处罚而已,但是对受害者的医疗费用,病后保障费用,营养费用俱皆没有计算进去。这是很不妥的,所以,当追加上这些才是。”
  樊子盖面色木然,机械的问道“以侯爷之见,此项又该是多少额度?”
  庄侯爷背着手,点头叹道“鉴于嫌犯认罪态度尚可,自当法外施恩,本着教育批评为主,保护受害人利益的宗旨,嗯,就勉强算两百两好了。”
  樊子盖心头一哆嗦,面上已是没了血色,点头道“嗯,侯爷高见,确实应当如此。可……可还……还有吗?”
  庄侯爷点点头,道“嗯,还有一项。”
  樊子盖噗通一声,再次昏倒。老管家满面含泪,急急上前扶起,不停的呼叫,又是掐人中,又是捏虎口的。
  庄侯爷大急,两步跨过来,关切的问道“怎么怎么?唉,你家大人的身子太弱,太弱啊,以后要注意加强营养,多多锻炼才是。你当记住了。”
  老管家悲愤的抬起头来,看了庄侯爷一眼,重重的点头。眼见樊子盖仍是不醒,庄侯爷反手拿过案几上的茶盏,对着他脸上,就是一杯冷茶泼了过去。
  老管家一呆之下,随即大怒,方要发作,却听怀中一声呻吟,樊子盖大人正自慢慢睁开眼睛,眼珠儿木木的转动两下,等到看到庄侯爷满含关切的眼神就在眼前,登时一个激灵,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立时将老管家推开,努力的爬起来,赔罪道“下官无状,还请侯爷恕罪。”
  庄侯爷很大度的摆摆手,亲切的道“樊大人日常当加强下锻炼才是,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没有个好身体,如何能为党国效忠呢?啊,不是,是大隋!大隋!”
  樊大人听的猛咽口唾沫,艰难的问道“敢问侯爷,何为割……割……割命?”庄侯爷啊的一愣,旋即干笑道“啊,所谓革命,就是工作就是工作,就是办差办差。懂了吗?”
  樊子盖伸手抹了把头上冷汗,按下狂跳的小心肝儿。心中暗暗腹诽,这位侯爷简直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没事说什么割命啊!唉,还是赶紧问明白此案,早早了结,远离这个魔鬼才是,不然以自己的抵抗力,怕是定会英年早逝的。
  当下躬身问道“方才侯爷说还有,却是什么?还请一并示下,下官也好按理而判。”庄侯爷大是满意,伸手拍拍樊子盖肩头,温声道“樊大人忠心国事,可敬可佩啊。改日,本侯定当向皇上为大人求赏。日后你我也当多亲近亲近,时常走动走动的。”
  这话说完,只觉得手掌下的樊大人似是突遭雷噬,不停的抖颤,不由连忙打住,生恐再将他吓昏过去。连忙道“至于大人方才所问吗,那就是最后一项,精神损失费了!也可以称为青春损失费!”
  樊子盖在听闻他要时常走动,顿时只觉得人世间再也了无生趣,只想就此死去算了。尚幸庄侯爷总算体谅,及时的打住,不然,樊子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还能站在此处。
  此时听闻一个又一个新名词蹦了出来,不由的大是疑惑,只得恭声请教。庄侯爷点头道“这所谓的精神赔偿费嘛,就是受害人受到了欺压,从而导致了心理上、精神上的崩溃,这种无形的伤害,对人的害处是最大不过的。故而,当充分的予以考虑进去。受害人既是受到了精神伤害,其恢复的时间就没法计算了。人生一世,弹指即过啊。这精神受了刺激,于浑浑噩噩中度过本就不多的时光,可不就是青春损失费吗?本侯这般解释,樊大人可能理解?”
  樊子盖猛然点头。理解!太理解了!他妈的,你说了这一大通,就这点简直是太对了!精神摧残,对人的伤害可不真是最大的嘛!
  当下振奋的问道“那这一项所罚恶度,是不是应当最大呢?”
  庄侯爷大是赞赏,异常满意的看着他,点头道“正是如此。不过还是那句话,万事都应放开一面,这一项本就是最难衡定的,不妨就定为一百两好了。嗯,总体也就这么多了,樊大人当可判决了。”
  樊子盖长出一口气,赞佩点头道“如此说来,此案,下官判黄毛支付罚银五百两整,即时生效。”
  黄毛方自幽幽醒转,正自听到这个最终判决,哪里想到只不过为了一根毫毛,竟是背上了五百两的天文数字。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打击之下,浑身猛地一哆嗦,随即就是双足一挺,已是顿时鲜血狂喷,只扭动两下,已是即刻往生极乐了。


第三十一章 讹诈成功
  那黄毛连受打击之下,脆弱的心灵不堪重负,竟是生生的憋闷而死。门吏官儿张头儿眼见这一连串的变故,只吓得腿肚子转筋,面无人色。
  樊子盖亦是措手不及,愣在当场。呐呐的看着那位指挥使大人,不知所措。庄见走至近前,探手试试黄毛鼻息,微微摇头,起身叹息道“樊大人啊,这第一犯罪嫌疑人如今畏罪而死,那么这案子就有些棘手了。”
  樊子盖呐呐的道“这……这如何是好?”
  庄见哀声长叹道“眼下既是已然到了这份儿上,没办法了,只能将处罚结果着落在第二被告,乃至第三被告身上了。至于这第二被告和第三被告究竟如何界定,各自该承担多少,樊大人自己斟酌着办吧,本侯实在是不能置喙,不能置喙啊。”
  说罢,摇头走到一边。黄毛背后一干泼皮闻言顿时大惊,只道这五百两要让他们来背,噗通噗通的已是跪满了一地,连声哀求道“大人,小的们实在是没有这多银钱啊,还求大人们高抬贵手,放小的们一条生路吧。呜呜。”一片声的求饶,整个门吏所顿时开了锅般热闹。
  樊子盖此时却是手脚冰凉,庄见口中的第二被告、第三被告别人不知道所指是谁,他自己可是心知肚明的。哪成想这判来判去的,最后竟是判到了自己头上。
  望着兀自摇头轻叹的侯爷大人,樊子盖紧紧闭上眼睛,暗暗咬牙。这会儿说什么也要挺过去,不然就不是这点银钱的问题了。一旦惹恼了这位阎王,只看他方才巧立出的那些个名目,就知道若是一旦落入他手中,想要不死都难。到时候家都没了,还要那些钱有屁用啊。
  他心中算计清楚,已是半点也兴不起反抗的念头了。方要张嘴说话,却见庄大侯爷走至那帮泼皮之前,咳了一声,开口道“你们先都起来,都到外面等候吧,这里该怎么判定,自会有一套程序的。你们放心,如今你们这儿的主凶已死,本侯自会为你们说话,求樊大人法外施恩的。嗯,你们都先出去吧,出去等我消息,把这位黄哥儿的尸首也抬出去吧,好好安葬了。唉,人死了死了,一了百了,就什么也没有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贪财呢,再多的钱也得有命才能去花啊,唉,去吧,都去吧。”说着,挥手让众泼皮退下。
  樊子盖听的心中哇凉哇凉的,这个无赖这话,明着是感叹那黄毛的死,这暗里其实就是说给自己个儿听的,罢罢罢,五百两虽说是极大的一笔钱,但跟全家老幼的小命比起来,却是轻的多了。只是这个该死的管家,哼哼,一定要好好整治一番,此番一切祸端全是这老货引起的,若是不好好伺候他一番,当真枉自为人了。
  那管家正自尽心搀扶着主子,哪里知道自己已是被主子彻底恨上了。他虽是精明练达,但并无背叛之心,也就猜不到樊子盖欲要拉他当垫背了。
  樊子盖等众泼皮陆续出去,这才躬身道“侯爷,既是如此,下官看这个案子,先有本官这儿自民部将赔偿银子出足,回头再让那其他犯人补上就是,大人看这样办理可好?”
  庄见装作关切的问道“哦,这样啊,这样可以吗?这万一给樊大人惹来麻烦,岂不是不太好?要不然还是算了吧,本侯也不在乎这仨瓜俩枣的。”
  樊子盖听的一阵的抓狂,五百俩还仨瓜俩枣?!这个无赖!流氓!牲口!禽兽!樊子盖气喘如牛,满面潮红,半响方才努力平复下来,颤声道“侯爷莫要推辞了,下官斗胆做主,就这么办吧。”
  说着,忽的一把推开那老管家,指着他喝道“樊祥,自今日起,你不再是我樊家的人了,这五百两罚金,你做为本案那个第二被告,本官罚你承担三百两,所有银两,本官自会派人自你那去取来,你也不必再回去了。”
  说罢,也不理那樊祥目瞪口呆,回身对着庄见又道“大人,下官这就回去安排,明日午时之前,定将所有款额亲送至大人府上。大人可还有什么吩咐吗?”
  庄见暗自咋舌,娘希匹的,这老小子应是要得,手段当真辣的很啊。这么久的老家人,说一脚蹬开立马蹬开。毫不拖泥带水,这丫的是个人才啊!他这么处置,以后就是再想翻案,也已和他没了丝毫挂碍,当真是干净利索,嗯嗯,这等手段,咱可要。不过咱可不会蠢到拿自个儿贴身人来学,这樊子盖这可是一招昏棋!大大的昏棋!
  他眼珠儿乱转,想了想才皱着眉头道“樊大人啊,本侯看这东西两市里面的问题很多啊,这样吧,这几日,本城管司会进驻两市,彻查一下,有些方面可能做出些调整,到时候,怕是还要你樊大人的民部大力配合啊。我想樊大人应该能理解吧。”
  樊子盖暗暗咬牙,你这无赖耍弄这么多手段,不就是要插进来吗,这会儿还有什么可说的,我说不行有用吗?!
  他心中咒骂,面上却赶忙恭敬的道“侯爷能亲自下查两市,下官受宠若惊。这商情政事,本就是侯爷城管司的职责所在,下官岂敢怠慢,自当全力配合大人就是。”
  庄见心中大喜,此番不但先期讹诈了五百两银子,还将后期目的达成,这一架干的,真是爽到家了。当下眉花眼笑的连连拱手道“好好好,本侯这儿先多谢了。樊大人公事繁忙,自去忙吧,唉,为了这些小事,让樊大人费了这么多时间,我真是不好意思了,回头,回头我请樊大人喝两杯,当面致谢当面致谢啊,哈哈哈。”
  樊子盖面色发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连连点头道“侯爷谬赞了,那么下官这就告退,告退了。”
  庄见满意点头,拱手相送。樊子盖看也不看一眼樊祥,转身大步就走。樊祥直到此时方才如梦方醒,噗通跪倒扯住樊子盖袍襟,大哭道“大人,大人啊,求你饶过老奴吧,念在老奴相随二十年,勤勤恳恳的份上,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大人,你就此将老奴赶出,可让老奴一家如何活啊?大人,还请收回成命啊,大人。”
  樊子盖被他扯住袍襟,一时走不脱,不由大怒,抬脚已是一脚蹬开,怒道“贼杀才,若不是看在你尚有微功,本官早将你治罪拿下大狱了。如今法外施恩,尚自不足,你一家怎么活,与本官何干,哼!”说罢,大袖一摆,已是扬长而去。
  樊祥呆愣愣的望着樊子盖远去的背影,喃喃的道“大人,你怎可如此绝情?你怎可如此绝情……”半响,忽的满面怨毒,踉跄站起,凄厉的仰天一笑,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庄见眼珠儿一转,回头对罗士信吩咐道“快,跟上去,咱们瞧瞧去。”说罢,转头看了眼浑身打颤的张头儿,忽的呲牙一笑,道“张头儿,嘿嘿,来日方长,咱们明个儿再见啊。”
  张头儿面色大变,全身猛地一抖,噗通一声已是坐倒于地,庄见纵声大笑,拉着罗士信大步而出。
  出的门来,但见一众泼皮全都满面惶惶的围在外面。这帮人俱皆是本乡本土的,五百两虽说是一大笔数目,但总不至于逼得人离乡背井,不过是要勒紧裤带,艰难上一阵儿就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能让别人走了,就算真个逃不了,多一个承担总是好的,故而互相看着,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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