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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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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这个变态的无赖总是随在二人身边,不停的问些奇怪的问题,什么作为一个山匪,自己有何感想,而作为一个被俘虏的山匪,此刻最想的,或者说第一个想法又是什么?又问自己,当山匪时,是不是时常也会有些梦想,自己二人的梦想曾经是什么之类的等等等等,絮絮叨叨的如同老和尚念经,直让二人简直一听他说话,就有种要崩溃了的感觉。
  这还不算,这厮满嘴的奇言怪语,什么现下道上的规矩是啥?自己等人后面还有没有其他堂口撑着?老大又是谁?手里有啥洗白的生意没有?搞得二人昏头涨脑的,不知这厮说的是什么意思。
  可是当自己二人发怒时,这厮却比他们还怒,道是不肯实说,就让他们尝尝什么满清十大酷刑。他二人听闻刑罚,开始均是不屑的撇嘴。但等到这人将每种刑罚笑眯眯的细细描述了一遍,二人却是听的满头大汗,心颤不已。那些个闻所未闻,千奇百怪的刑具和办法,只是听听想想,就不是个人类所能想到的。二人自衬要是可以选择的话,宁肯直接撞死,也不愿去尝试哪怕其中一样的。
  只是当二人都有此念的时候,那恶人却又和声细语的说并不会这般对待他们,更说其实还是蛮佩服他们的,言语间,对这当山贼的倒没有其他官府中人那般不屑,反而隐隐感觉很有些向往之意,让这二人大是诧异。
  就这样,这一路来,便在这恶人时而温柔,时而恐吓的叨叨声中,二人那坚韧的神经已是快要到了极致了。耳边就如同有千百只鸡鸭一起刮燥,直让他们心促气短,两眼发花,耳鸣心颤,终于是知道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
  等到了平遥城,那恶人下车去接受迎接,二人终是耳根子清静了,一时间突然觉得世界竟是那般美好,这一番历程,犹如自地狱游历了一圈后又重回阳间一般,让二人首次生出了对生存的无限渴望,当然,前提是没有那恶人的魔音响起!
  可惜好景不常,这才多大一会儿啊,此刻却又要面对那个恶魔。看着那张笑的如同百花盛开的面庞,二人心中却只有冰寒和恐惧,再无半分暖意。
  “嗯嗯,那啥,我说老几位啊,这一路上呢,咱们也算是熟人了哈。都说那个啥,山不亲水亲的,咱们往近了说,怎么也算同道中人。你们都说说,这事儿该咋了结呢?”恶人笑眯眯的张口道。
  身后李靖、费青等人顿时就是一脑门子的黑线搭下,什么叫也算是同道中人啊?咱是兵,他们是贼,这同道中人四字他搭界吗?他们却不知这位将军大人说这话时,想的却是后世街头混混的身份。
  不管李靖费青等人怎么想,下面跪着的四人却是听的更加新鲜,瞠目结舌之际,心底却是不由的升起一丝生的希望。貌似这位恶魔,哦,不对,这位将军大人似乎没有处死他们的想法。那么这样问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要赎金?天,可是自己等人穷的几乎是叮当乱响了,又哪里能筹措赎金呢?
  四人既是有了生的念想,那股子恨意啥的,也就突然不见了踪影,满脑子都是该怎么想办法换条活路了。
  吕明星皱眉苦思半天,忽的记起一事,面上不由一喜,抬头问道:“这位大人,小的们自知冒犯了大人虎威,罪该万死。若是大人能不计前嫌放小的们一条生路,小的们日后自有一番孝敬就是。但是眼下兵荒马乱的,小的们便连糊口的粮食都难,那金银之物实是难以筹措。不过,小的这儿却有一个人,或许能对大人有些用处,不知大人可感兴趣?”
  “嗯?一个人?”庄大将军微微蹙眉,看着吕明星问道:“那是什么人,我要个人来干啥?他能下蛋呢还是能打鸣啊?还不如只鸡有用呢。”
  吕明星听的一阵头晕,心头大是郁闷,只是此刻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忍住气道:“大人,此人乃是前些日子,我等自官道上劫来的,当时混杂在一个商队中,拿住他后,却发现这人是个蛮子。不停的要求咱们放了他,道是他乃是什么可敦的使者,有大事要去见皇帝。说是只要咱们放了他,就算要座金山也能给咱办到。当时,因小的们正打听到有大买卖来往,便没再理他,只将他囚了起来。如果大人肯放过小的。这人自当是咱们孝敬大人的,大人乃是官身,如果那人所言属实,想必对大人定是有极大好处的,也算小的们的赎身之资如何?”说罢,双目不由期待的望向庄见。
  庄见听的大是感兴趣,只是对那什么所谓的可敦却是不明所以,心中不由暗暗猜测,难道那啥的可敦就是皇帝另一帮人手的老大不成?这他们有啥消息,要告诉那个老乌龟,哎呀,这万一是真的大事,万一那老乌龟一高兴,再赏了什么宝贝给他,老子可又要亏了。这可不能让他见了皇帝,可也不能杀了他,这万一被那个老乌龟知道了,还不得咔嚓了老子啊,要是能知道他说的啥消息,然后再由老子告诉那个老乌龟,应当是最好的办法。
  这厮心中想兹念兹的就是那些内库的珍宝,但凡有点事儿就往那上面靠去,不由的又是担忧又是欢喜。正自冥思苦想之际,却觉得袖子被人扯住,愕然望去,却见李靖满面的严肃,向着自己打了个眼色,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庄见一呆,随即起身道:“咳,那啥,你们等会儿先,老子去茅房清清脑子,一会儿回来接着说。我说老吕,你好好想想,还有啥事儿,别遗漏了。”说着,起身自往外而去。
  众人听他要去茅房清清脑子,都是一阵的头晕,费青等人已是习惯了这位将军大人的说话方式,自是自动忽略过去。吕明星等人却是心里忐忑,一劲儿的纳闷,不知道这清脑子跟茅房有什么关系。
  庄见出的门来,只见李靖负手立于院中,正自满面凝重之色,紧蹙着眉头,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
  庄见一愣,走过去问道:“药师兄,咋了?什么事儿这么纠结啊?”
  李靖闻声抬头,看他一样,这才缓缓问道:“你可知方才那吕明星所谓的可敦是什么人吗?”
  庄见一听,不由心头一震,左右看看,这才低声问道:“什么人?难道真是皇帝那边内廷的老大不成?”
  李靖一呆,忽的苦笑摇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她怎么可能是内廷之人。若是她是内廷之人,那指挥下属一次,岂不是要半年之久。”
  庄见一呆,诧异的问道:“为什么要半年?他又是什么来头?势力很大吗?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这人啊?”
  李靖看着他摇摇头,笑道:“她势力大不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皇帝的妹妹,居住在遥远的草原上,乃是今日突厥可汗始毕的妻子。你久在京都,又不问外面的政事,如何能知道呢。”
  “啥?皇帝的妹子?!突厥老大的老婆?!我太阳的!貌似很大哈。”庄大少显然是吓了一跳。微微一寻思,这才抬头问道:“那个……那个啥的可敦,她大老远的派人往咱这儿跑,而且只是一个人,还跟着商队一起走,怕不是回来探亲吧?这里面大有问题啊!”
  李靖赞许的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转头看向极西的天空,那里正自燃起一片红红的火烧云,当真便是残阳如血,绚丽中却隐藏着无穷的杀机。李靖目光悠远而深邃,静立不语,一股子森然之气不觉弥生,半响方才喃喃的道:“异族,异族……”


第一百六十八章 探亲闻变
  平遥城头上,西河郡守张世铎望着渐行渐远的骑队,不由的抬手拭去满头的大汗,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儿。可算是走了!
  庒大公爷驻留平遥不过一天,但给张世铎的压力却是空前的巨大,自我感觉便是面对着皇帝,怕也没像对着那位公爷的感觉深刻。虽然人都说天威难测,面对着皇帝,稍不小心便有掉脑袋的危险,但终归是个痛快不是。但对着这位主儿,却是一种钝刀子割肉,让你整日的痛却就是不死的感觉。
  张世铎这一夜一日之间,看着那张年轻的脸庞,整日里笑眯眯的,偏偏这心中总是发寒。想想那日晚间,四张满含惊惧的面孔,心中就是一阵的颤抖。
  那四个人究竟怎么处置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昨天一夜之间,七八千号俘虏突然消失了,无声无息间没了踪影,想想传闻中几个剿贼的将军的手段,张世铎就是浑身汗出如浆。他是个纯文官,从没上过战阵,平日里连只鸡也没杀过。眼见着七八千号人突然人间蒸发了,他要不哆嗦那才叫个怪呢。
  这次,那位国公爷倒没难为他,他搜肠刮肚的准备的千把两孝敬,庄大少也没要,只是看着他笑笑,说了句他算是个好官儿,倒让他心中大是起了知己之感。对于朝中的传闻,一时间倒是不知是该不该相信了,望着远去的队伍,一路感叹着自回府中去了。只是他却不知,只因这一面,只因这一句好官儿,对他之后的影响竟是多么的大。
  他这里心思平静的过去了,队伍中费青却是紧蹙着眉头,心中反复的挣扎。这位国公爷当真是大胆至极,那些个贼子说放就放了,竟然还资助了他们。这般做法简直如同反叛!但这位公爷所言却也大有道理,让他实在生不出反对的心思。但自己身负皇命,有监督之责,对于这事儿到底是报还是不报呢?费青很是为难。
  抬眼看着前面依然是那副痞子像的将军,浑不在意的在自己面前说自己是监军的事儿,而且凡事都不瞒他,费青心中倒也很有些感动。至少,这说明这位公爷是拿自己当自己人看待的。费青轻叹口气,缓缓闭上眼睛,自己心中暗道:罢了罢了,皇帝也只是让自己看着他别把大军葬送了而已,少一事总比多一事强吧,这事儿,自己不知道,没看到,如此而已。
  心中有了决断,费青忽然感到很轻松,不由自失的一笑。自己这般年纪了,在这个小子面前竟也有些失措,想想倒也好笑,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那些个手段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简单却是有效。看那几个人走的时候,面上那副表情,怕是让他们立即去死也是甘愿的,到当真是好手段。
  庄见哪知后面费青的心思,他正消化着自吕明星那儿得来的消息呢。至于那个可敦派来的人,自是安排了一伍骑军亲自送去见杨广去了。既然知道了那是皇帝的妹子,又远隔千里,这厮自是不担心内库的宝贝被人家分去,这般报信之功就也不必去争了。
  至于说那两处山寨,对他来说自是大为简单。庄大少最擅长啥?最擅长的就是打感情牌!几壶浊酒,一盆炖肉,围坐一起忆苦思甜一番,只将自己幼年所受之苦,变变花样,拿出来引发几人的共鸣,然后再充分体谅下他们的不易之处,给予极大的理解和同情,就让那原本对这厮极为仇视的霍小汉和帅仁泰,同掬了一把辛酸泪。
  等到最后,将大队物资中抽出一半赠给他们,又暗示自会让人来接济他们,让他们莫要再做山贼,只做山民之举,却是彻底让四人死心塌地了。四人咬指为誓,俱认庄老大为总瓢把子,但凡庄老大所命,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第二晚,便暗使人将他们送到城外大营,借着天黑之际,悄然而走。两方人马自此尽数退往深山,不复出现。
  庄见收服了这两伙人,倒也没什么想要造反之说,只是心血来潮,觉得自己应该在京城之外也经营几处巢穴才是。本着这个想法,也就不经意的留下了这两颗种子。不曾想,正是这两颗种子,才使得他日后脱了一大劫难,遇难成祥。此事后话,表过不提。
  大军一路而行,也不着急,晃晃悠悠的便如同游山玩水一样。只是那每日的花样却依然是层出不穷。众人在经了与两寨一战,体会到了山野丛林间追逐的好处后,自是更加喜欢。费青眼见军伍大长本领,也不再多言。何况既然连那么大的事情都压下了不去多管,这些个事情此刻更是如同未见了。
  倒是李靖对庄见这种操练之法大感兴趣,只觉其间包藏无数机巧。与庄见几番谈论,欲要好好学习下,哪知庄见这厮毫无学问,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不过是看着后世很多桥段,他便胡乱拼凑起来,一半出于好玩,一半出于恶作剧的心思,哪里能说出个道理来。每每被李靖问的瞠乎不知所对,大是尴尬。到了最后,不由恼羞成怒,只道自己天生绝才,自己大大自夸一番,却是再也不肯与李靖说这个话题了,让李靖大是莞尔。
  如此一路平静,等到出了平遥地界,已是踏入了太原郡。太原郡乃是这河东界的大郡。向来为兵家必争之地,自秦汉之时,便极为重视,三国时划为并州,飞将吕布便是出自此处。
  后几经历朝经营,至开皇年间,此地已极是繁华。十里八里一村,二三十里一镇县。民风淳朴彪悍,因着皇帝重视的缘故,少有为官的敢在此地捯饬,倒也太平的很。
  庄见大军过境,虽说这厮一身痞性,但总算知道军队也好,小弟也好,必须有纪律规矩约束,故而传下几条严令,却是把后世知道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中,自己演绎了一下,结合着评书里听来的岳家军的桥段整合一起。让李靖和费青大跌了一回儿眼镜,觉得这小无赖倒也不是肚中全无墨水,由是佩服。只可惜佩服的时间不长,便在这厮入了太原城后,让李靖费青二人明白了一件事,想要无赖变成大侠,那是一件永远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原来这日大军终是到了太原。庄见不是大禹,所以永远不会有那种为了公事而过家门不入的觉悟,哪怕是身负皇命。自将大军悄悄的驻扎城外,带着罗世信雄大海黑熊并一干亲卫,邀着李靖费青同往家中一坐。
  费青本待不去,恐怕军中无人照应,有事不能照应,却经不住庄见那张利嘴,几人便青衣小帽往城中而来。等到寻到了家中,庄见眼见自家府门仍是当日大兴城中模样,知道老爹一生节俭惯了,心中倒也微有些酸意。
  站在门外,让罗世信上前叫门,直过了许久,才见大门打开,小棒槌满面小心的探出头来。先是看到罗世信,就是一呆,等到再往后看,见着庄见正自笑眯眯的打量自己,不由的浑身大震,呆立半响,突地哇的一声大哭,直扑过来,就于庄见身前跪倒,大哭道:“少爷,你可是回来了。呜呜,咱被人欺负惨了啊。”
  庄见先是一呆,随即大怒,骂道:“我操你个大爷的!谁?谁敢欺负咱家?丁健那厮呢?难道是吃干饭的不成?让他来见我!还有,我爹呢?你彩荷姐呢?他们可好?”他口中的丁健,就是当日派来随护的侍卫头领。
  小棒槌呜咽道:“丁大哥和那些大哥们都被太原府抓了去,下到了大牢里。老爷不忿,去找他们理论去了,彩荷姐不放心,便陪着一起,这还没回呢。”
  “啥?太原府?!我日!这个狗屁太原府是谁?我爹去理论?理论个屁啊!丁健他们为了啥事被抓,你他妈的别给老子嚎丧,起来跟老子说清楚!香蕉个巴拉的,敢玩到你爷爷我头上了哈,你娘的,老子要不扒了他的皮,老子就跟这孙子姓!”庄大少此刻满头青筋暴跳,已是彻底暴走。旁边罗世信雄大海黑熊等人俱皆满面杀气,费青看的大是惊骇,他可是知道这位主儿是个啥德行,那个太原府不知是何人,怎么就惹到他头上了,别说区区一个太原府,就是大兴城中的京官儿,这位爷也敢立刻调兵来平了他。
  他这会儿心中直是暗暗祷告,那位太原府别太过分,不然城外那三千痞子兵,这会儿可是不会听自己嚷嚷,只要这位主儿一声令下,这乐子可就大发了。心头大急之下,只得悄悄扯扯李靖袍袖。
  李靖微微颔首,上前拍拍庄见肩膀,沉声道:“且先进去说话,问明情况,谋而后动才是!你在这儿再是喊叫,不过惊吓了旁人,徒让人早有了准备,反而不美。”
  庄见被他一说,这才按捺住心头怒火,左右看看,果然见来往之人俱皆面露惊骇之色,都是绕着他们而行,话说这帮人都是经了杀阵的,那股子杀气一发,这空中便似透着股子血腥味儿,如何不让人心惊。
  当下一手拎起小棒槌,领着众人进了大门。到得厅中坐下再来问过,小棒槌这才抽抽噎噎的说出了一番话来。


第一百六十九章 怒
  大厅中,庄大少满面怒容,听着小棒槌说着。原来,庄乐生知道儿子固然是身居高位,但多年宦海生涯,也明白名高遭嫉的道理。当日,儿子安排自己等人往太原来住,想来就是怕朝中政敌从亲属身上下手寻找攻击的漏洞。
  故而,自打来了太原后,便极是低调,每日里深居简出,从不张扬。这太原一地儿,却是少有人知道,朝中那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庄大公爷的老爹,便隐居在这太原城中。庄乐生却不知道,庄大少当时只不过是为了躲避几年后,大兴的战火才做出的这般安排。而且,依着那厮的脾性,又怎会怕人找事。他不去找别人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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