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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花时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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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羽微微的把头往外探了探,却好巧不巧,正赶上一个人抬头,两人眼神儿擦个正着,那人一见门后有人就要叫出声来,却又急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陈羽慌忙的把身子缩回去了,心道幸好看见自己的是杏儿,这要是其她人可就完了。这里虽然是妓院,但是妓院有妓院的规矩,没经过前面嬷嬷的话就径直的进姑娘房间,那就是不合规矩的。说你是偷东西,说你是偷情,你都百口莫辩。
        不一会儿,木桶就在房屋中间布好了,随后便有人进来添水,一时间就可见屋里到处氤氤氲氲的飘荡着热气。
        杏儿开口把那些个伺候的人支使走了,然后瞅着自家小姐进里屋脱衣服去了,这才走到门后把陈羽一把扯出来,小声地说:“你不要命了!刚才奴都吓死了!快跟我来!”
        说完了,杏儿扯着陈羽出了房,然后返身把门关上,这才扯着陈羽到了自家小姐门前一把推开门把陈羽拉进去。
        进了门陈羽才敢小声地说道:“我在哪儿等着你嘛,谁知道你们小姐洗澡都是跑你那屋里去的!”
        “哼!指不定是你盘算好了,特意跑去想偷看我们小姐洗澡呢!”杏儿嘴里这么说,却伸手捧住陈羽的脸,仔细端详了起来。
        陈羽闻言苦笑,这个杏儿,尽吃些没来由的飞醋,不过看她那样子,这话也不过就是随口一说罢了,知道她的脾气,陈羽也不辩白,只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凑过脸去香了一口说道:“小宝贝儿,我可想死你了,这才偷偷的跑来看你呢,要不然,冒这个险干嘛!”
  


第一章十六 起因
         
杏儿作势推了陈羽一把,见推不开也就罢了,口中说道:“少胡扯呢,当我这儿还不知道呢?你不是得了个什么管事的活儿,这么许多天了,也不见到这里来跟我说一声,最近心里不知念着谁呢!”  陈羽笑道:“好我的宝贝儿,说实话,我三天不听你这酸酸的一口儿,就觉得少了点什么,这不巴巴的来听你抱怨来了。”  又说道:“哪里是我不愿意来,我来总得有个由头,现在我又不跟着二爷了,二爷出来我也不知道。你说我总不好自己来了说找你吧?刚才进来我还是说奉了我们二爷的命给你们小姐送东西,这才算进来了。”  其实杏儿哪里生什么气了,不过就是多日不见陈羽了,心里想的紧,怨的紧,这才见了面发泄几句,不过就是图个缠绵的味儿。只是,她见陈羽当了真的哄起自己来,却越发不愿意罢休了。这让人心里热乎乎的话儿,能多听一句是一句。再说了,他下次来还不定是什么时候了呢,这些话儿留起来,以后这些天里也是个嚼头。  要说陈羽别的能耐倒不见得怎样,可是独独这对女人心思的揣摩却是别人万万及不上的。他这屈身人下的十几年里,始终在观察周围的人人事事,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观察那天底下女人们的心思。没事了就琢磨,这十几年的功夫下来,倒真可以称得上是了若指掌了。  当下他见杏儿故意耍憨,便也乐得随了她的意,尽把那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儿拣来说,不一会儿就说的杏儿偎在他怀里小脸通红,只觉得身子虽是酥酥麻麻的,却让觉得怪是受用。  只是,她知道那间屋里自家小姐洗着澡呢,按说自己该去服侍才对,即便不去,待会儿也要说个缘故出来,这一走神,便顿时的坏了气氛,又不由得心里暗自恼恨自个儿。  然后,那杏儿便转而向陈羽诉起衷肠来,听得陈羽连连亲她,口中宝贝儿之类叫个不停。只是,杏儿估算着那屋里自家小姐该洗个差不多了,便说道:“你还是赶紧走吧,奴估摸着小姐快洗完了,待会儿奴还要跟着小姐到米国舅府上去呢,今儿晚上米国舅开家宴,请的都是些朝廷大员,请了我们小姐去陪酒。”  陈羽闻言一愣,问道:“米国舅?哪个米国舅?”  杏儿手里捻着陈羽的衣裳襟子说道:“据说是宫里米贵妃的弟弟,皇上封了丰庆侯的,只因贵妃娘娘说想念弟弟,那皇上便一道圣旨将他召进了京,封了做羽林卫千户,还赏了宅子。今晚就是他开家宴。”  陈羽闻言便知道这说的是怎么回事了,看样子米贵妃现如今很是得宠,因此皇上对这米国舅竟然又是封官又是赏宅子的。由此可知,老爷找了柳隐来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再有权力的大臣也不敢小视那后宫里枕头风的作用。  虽然凡是英明的君王,多是明令要求后宫不得干政,但即便是再英明的君王,又有谁能够完全的不听自己女人的话呢。就拿当今陛下来说,文治武功,堪称是一代圣主,但是就在这七八年里,还不是倦于政事,整日里只想着跟自己的妃子们喝酒嬉笑嘛。在这种情况下,就更没有人敢于小瞧米贵妃的能量了。  且说那杏儿再三的催陈羽快走,陈羽只好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走到大街上陈羽还想着,刚才居然忘了把手伸进去快活快活了,真真是一大遗憾。  反正回去也是无事,陈羽便一路溜溜达达的往回走,路过一家书店时,顺脚进去买了几套医书,给了钱之后命那伙计给送到拢翠观去,只说是陈羽买的就是。  且说陈羽一路回到观里,书早已送到,陈羽正待先研究研究那有关妇科的地方,却见院子外多出几个陌生的人杵在那里,便招了小过过来问这些人是干嘛的,为何待在观里。  小过就说这些人是陪着一帮子人一块儿来的,据说那人是咱们府上老爷,那老爷还问管事的了呢,大家都说您不在,老爷便带着几个人进去了。这里留下的几个只是在这里看着马罢了。  陈羽一听知道坏了事,自己刚刚得了这个管事,怎么那么巧,老爷就到观里来了,偏还问到自己了。  一时之间,他也顾不上去看那医书了,拔脚就往观里去,那几个虎背熊腰的的人只不过看了陈羽几眼,见他跟几个下人说话,便知道他本就是这里的人,便也不去拦他。  且说陈羽进了观里,便直奔柳隐的那小院。据他所知,自从老爷买下这家道观之后,一年虽然也来上几次,可每次都是大张旗鼓的来,以此周知天下,他是一心向道的,所以,陈羽觉得他断然没有个不打招呼带着几个人轻装简服地就来这里的道理。  也因此,陈羽心里想着,十有八九这次来的主人不是陈家老爷子陈登,而是另有贵人。这人既然是老爷引着来的,那么唯一有理由去的地方,应该就是柳隐那小院了,毕竟,让那贵人被那里的蘼芜君牢牢的吸引住,才是陈登的目的。  且说陈羽急急的过去,堪堪的要到地方了,却见一个人正从门里出来,那人虽然穿着一身俗常的绸袍,但是举手投足之间,隐隐然自有一番上位者的气势,这可不就是陈家老爷陈登嘛。  陈羽慌忙小跑着过去,先是请个安,然后装作粗鄙地先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只因昨日在这里住的蘼芜君说书库没有什么她喜欢的书,所以小的今天就出去买书去了。不想老爷居然来了这里,小的真是罪该万死!”  陈羽知道自己不待在观里,这叫玩忽职守,所以只好给自己找个理由。可是一般的理由说出来,怎么能瞒得过这位以智计著称于天下的陈首辅呢,又一想到昨日柳隐说的话,他几乎是转眼之间就想到了措词。  果然,那陈登听了这话,只是点了点头,却也没说什么,只说这次他是陪同一个老友来此,现在他有急事要先走,那老友现在还待在柳隐处,命陈羽就在这里伺候,一定要小心周到才是。  陈羽闻言慌忙躬身应是,那陈登又扭头往小院的方向看了看,这才转身走了。
  


第一章十七 圣眷
         
        且说陈羽见老爷走远了,这才迈步往柳隐的门口走去,门被老爷出来时掩上了,门口一个虎背熊腰的便装大汉正立在那里看着陈羽。陈羽冲他笑了笑,那人却没有表情,仍是看着他。
        陈羽讨了个没趣,便只好在门外等着,也不过去跟那人说话。他心里知道,这人十有八九是皇宫里的侍卫,眼高于顶是正常的。而那里面和柳隐相谈正欢的,便一定是当今的昭元皇帝陛下。
        陈羽也不搭理那侍卫,等了一会子不见有什么动静,他便在门外路边的草地上席地而坐。堪堪的等到了日落,却还不见里面人出来,陈羽不由得暗自揣测,这柳隐不会一见之下就投怀送抱了吧?要真是这样,那可就是她失算了。
        当今皇上缺女人吗?不缺,他身边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后宫中佳丽三千,哪个不盼着得到皇上的宠幸?皇上缺的不是投怀送抱的女人,缺的是有性格的女人。
        所以,这柳隐要想得宠,一定要摆架子,耍脾气,架子摆的越大越好,脾气耍的越大越好。总之,要给这皇帝一个新鲜感,要让他感觉,柳隐她是与众不同的。
        不过,要说以柳隐的聪明,不至于犯这么低级的失误吧?按说,她应该摆出一副冷傲的样子,一副曲高和寡,世间谁能做我知己的样子,这个时候,皇帝老儿一定会表示对柳隐的莫大赞赏。道理很简单,他在宫中遇到的是清一色的笑脸,何曾见过柳隐这般对他冷着脸的绝色佳人?
        然后,柳隐应该与他交谈之下,也将他引为知己,但是却是丝毫不涉男女之情,只是那种纯粹的精神交流。这样,始终被人高高地敬起来的皇帝老儿应该很有新鲜感,便与柳隐知己相交。但是,对于一个早已习惯了天下的东西,天下的女人都是我的,都要任我予取予夺的人来说,面对这么一个绝世妖娆,怎么可能不动心,怎么可能每天只跟她进行精神上的交流?
        所以,由精神上的知己到肉体上的需索,几乎是必然的,那么,一开始柳隐一定要摆出一副冷冷的面孔来,闻听此言就拂袖而去,然后,这皇帝老儿就要软语相求,死缠烂磨的哄他,再然后,或许还可以有些波折,不过很快一切就会顺理成章了,先是半推半就,然后就是欲拒还迎,再然后,那就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玉体横陈小怜夜。
        想到这里,陈羽不由得心里感慨一声,男人哪,就是这么一个犯贱的脾性。女人越多越好,越漂亮越好,可是身边的漂亮女人多了,又觉得太单调了,觉得生活里缺少点什么,那么就需要多一个有点脾气的漂亮女人出来,来给他一点小小的苦头吃,这时他就会觉得,这个女人真好,好到骨子里了。
        比如自己,平日里虽然稀罕绮霞稀罕的了不得,可不还是老惦记着杏儿那股子酸酸辣辣的味儿嘛。男人,大抵如此。
        从这一点上来说,男人正好与女人相反,有着明显的规律性。有规律的东西,就很难复杂的起来,反正千变万化不离其宗。所以,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说,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动物。
        却说陈羽正在这里等得无聊,随便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猛地就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听声音好像是两个人的说话声,陈羽激灵一下子就从地上坐了起来。那侍卫显然也是听见了动静,忙闪开了门,躬身垂首地立在一边,只是,他弯身之前,却还那眼睛看了陈羽一眼。
        果然,门开处就见一个身穿月白长衫的人闪身出来了,他走到门外便忙转身对里面说道:“不劳蘼芜君相送了,在下自己离去便可。”
        然后就听见半开的门里柳隐说道:“既如此,也罢,今日与周先生相谈甚欢,贫道受益良多,不知先生可否惠告仙居,贫道想改日再去向先生请教。”
        陈羽在背后看着,那人闻言不由得轻抚胡须,想了想才说道:“不瞒蘼芜君,在下的住处有些不方便,这样吧,改日,呃,不,明日,明日在下就再来拜访,如何?”
        柳隐从门缝里瞥见了外面的陈羽,却也不过只是匆匆一瞥,然后便装作无事一般仍旧低眉敛首,听了那人的话,只见她抬起脸来淡然一笑,说道:“若果得如此,贫道感激不已,那明日,贫道便洒扫以待了!”
        那人竟是愣了愣才慌忙说道:“那,天色已晚,在下就先告辞了。蘼芜君请留步!”
        柳隐单掌做了一礼,口中说道:“先生好走!”
        那人竟也略弯了下腰,虽然看上去那姿势很别扭,但是他能弯腰,已经是件大稀罕事儿了。
        那人转过身来要走,陈羽这时才匆忙地与柳隐对视一眼,然后便躬下身去给那人请了个安,口中说道:“小的奉我们家老爷的命,在这里候着先生。我们老爷交代了,说您是他的至交好友,命小的一定要伺候好您。先生,您请跟小的来。”
        那人这时才露出了本来的那一份威势,只见他不过是淡淡地扫了陈羽一眼,便“嗯”了一声说道:“走吧。”
        陈羽头前带路,一路上那人倒是询问了陈羽不少的话,却多是些有关柳隐的问题,陈羽自然有问必答,极力的渲染柳隐的清高孤傲,不染纤尘。那人听得连连点头,颌首不已。心下对陈羽很是满意,来到外面之后,便命人打赏了陈羽一小锭银子,然后便命备车。
        车子早已备好,是一辆极尽豪华的挂厢大车,陈羽等人随到门外,那人搭了下人的手上得车去,这边车子正要走,他却忽然又掀开了车上的小窗帘,探首出来冲陈羽招了招了手。
        陈羽忙跑上前去,只听他在车内吩咐道:“这座拢翠观是由你管的吧?那位蘼芜君是个难得的高人,她平日里但凡要你要什么,你都尽量的满足她,若是你这里不行了,尽管找你们老爷要去,就说是我说的,这蘼芜君的一切支使都要依着她的意才好,你可记住了?”
        陈羽忙道记住了,那人“嗯”了一声说道:“你好好的把这件差事做好,回头告诉给你们老爷,让他赏你!”
        陈羽忙道:“小的不敢,小的,多谢先生!”
        那人见状觉得去了心事,便拉上了窗帘,陈羽忙闪开身子,那车夫便驾着车奔西边去了。
        这里一大帮子人都等着呢,陈羽回来一看,情知刚才他们都知道是有事儿,所以饭虽然做好了,却还在等着自己,当下便命开饭。
        按照上一任留下的规矩,管事的是可以吃小灶的,不过陈羽来了之后就把这规矩废了,大灶小灶的,为了一口吃的东西拉远了与其他人的距离,不划算。所以陈羽多是和其他人一样端着碗在院子里吃。要说平日里陈羽也是个有威严的,拢翠观里上上下下十几口子下人都敬着他,独独到了这个吃饭的时候,陈羽就放下了所有的架子,这个时候,大家是可以随意的说些话的,即便说重了,他也决计不会恼。
        只不过,今天有些特殊,开饭之后,陈羽便端着碗跟那刚回来的宋维长到屋里点着灯便吃饭便说话去了。不过下人们倒好像也是乐得如此,陈羽就算是再随和,毕竟也是管事的,谁敢真个的跟他开玩笑,万一哪天恼了,岂不要了亲命?因此,陈羽在时他们虽也说些闲散屁话,但是总觉得放不开,陈羽这一走,便荤的素的都往外扯了。
        且说陈羽更宋维长一块儿坐着吃饭,那宋维长说了说这一天的收成。他跑了几个大宅子,不过都不是急着要卖的,所以价钱上都要的有些贵,偏人家根本不急着用钱,所以价格也杀不下来。
        陈羽便说这事儿不急,买宅子还得等一段时间呢,就是想让他留意着些,又不是现在就立马要买,以后也不必日日的出去跑,尽可以在这里歇着,又或者走走朋友之类,只是听说了什么消息及时的告诉给自己一声就是了。
        然后陈羽不知怎么又想起那老马车行,便问起了这事儿,巧合的是,这宋维长竟是与那赫山认识的,且关系还相当不错。
        陈羽闻言大喜,便忙追问些那赫山的情况,而宋维长面对自己的新东家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因此,陈羽借着他的话,对那赫山及老马车行的了解,又多了几分。
        据说这赫山也是一奇人,早年间他有一个绰号,叫做“三鞭子”。这绰号的来由便是,他自小喜欢马,甚至躺在马厩里陪爱马睡觉的事儿都办出来过,以至于人称“马疯子”。长大了之后,他没有接着侍弄自己父亲的几十顷地,而是把那地的一大半给卖了,换成钱开了老马车行,另外一小半留下来给父亲养老。
        因为他爱马,所以虽然手里攥着鞭子,却总也不舍得打,可奇怪的是,他养的马使唤起来总是听话的紧,跑起来时不管是左右拐弯还是速度快慢,只需要吆喝一声就行,令行禁止之间,真个是如臂使指一般。
        据说,他只在出发时吆喝一声,在那半空里打一个鞭花儿,告诉马该干活儿了,到了地方再打一个鞭花儿,是在说活儿干完了,卸了货物再打一个,表示晚上给你加料。如此三鞭,货物就可送到,所以一时传为奇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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