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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事儿,关键的是,即便是冒着得罪七王爷的危险弄垮廪实行.又该怎么弄呢?那廪实行毅力长安几十年.岂是自己说弄倒就能弄倒的?就凭手里这三十万两银子.按照现如今的行市.这些钱只够买四万石梗米的,只怕人家廪实行的存米是这的好几倍。
且说陈羽到了拢翠观,那孙筑得了消息迎出来.两人让到屋里叙话,落座之后小子献上茶来,那孙筑才笑道:“怎么样陈老弟,入了部可还得意?”
陈羽摇头叹息,说道:“要说得意也重倒得意,挂个空职.每日里睡到太阳老高都没人管,要说不得意是真不得意,手头上的差事愁得我吃不下睡不安。”
孙筑闻言眼睛一眨.笑道:“哦?不知是什么差事?愚兄可能帮得上忙?”
陈羽知道他等得就是自己刚才那句话,而自己等得也就是他这句话。是以孙筑说完了他便叹息一声说道:“孙大哥久在军中,与那羽林卫内甚熟,便请大哥帮我支应一二百人出来.要选那些信得过的,我自会找皇上要个名头给他们.便可以公干了。只因我要做地这事儿,必须瞒着,一旦露出来便不灵了。”
孙筑惯来是个有计较的人。因此也不细问。只一口答应下来.陈羽这便安心下心来去里面求见。
时当午后.冬日暖晒.正是个懒洋洋的时候.那值殿的小太监也瞌睡着眼皮没精打采的.地上拖了一个长长的影子。
陈羽走进静来拍柏他肩膀。那小太监悚然而惊,一见是陈羽这位国舅爷,这才笑着小声说道:“国舅爷来了,皇上爷里面歇觉呢。”
陈羽点了点头,然后捏了捏手里的一锭窠子,悄悄地递给他,然后说道:“烦劳小公公进去向我那姐姐通禀一声,就说陈羽求见。”
小太监闻言犹豫了一下。但是捏了捏手里的银子.最后还是蹑手蹑脚地进去了。不一会儿,就见他招手让陈羽过去.然后说道:“蘼芜娘娘在外书房召见国舅爷。”
陈羽点了点头,便奔外书房去了,到了门前看门开着一道缝.门口也没有当值地,便探头往里一瞧。只见柳隐手里正捧着一本不知什么的书.周围竟然连个丫鬟都没有。
陈羽一见便也不唱喏了.轻轻地推开门进去.那柳隐听见动静抬起头来。却马上中指并嘴“嘘”了一声,陈羽愣神儿的功夫。她指了指里间.小声说道:“皇上在里面歇午觉呢。”
陈羽点了点头走进去.离了三步站住正要说话,只听柳隐道:“你过来些,离远了我听不见你说话。”
陈羽无奈又走近一步.这时他抬头看见柳隐正瞪着他.陈羽便微微一笑.说道:“弟弟见过姐姐。”
柳隐闻言轻轻地哼了一声,说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姐?那日千方百计的想要辞官不做,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危险万分的地界上.可是你是不是?还好意思腆着脸叫我姐姐?”
美人薄嗔本就是一番动人的光景.又何况柳隐这样地绝世娇娆,当下陈羽便看得心里麻麻的.不由得低下了眼皮。听她说完。陈羽本想辩白几句,可是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道:“姐姐莫气.都是弟弟糊涂.以后再也不敢了。”
柳隐显然还没有消气.听了陈羽的话便忍不住说道:“不敢了?你可敢着呢!这世上还有什么事儿是你不敢的?自己还什么都不是呢.就敢把人家一个侯爷给打成那样.多少回的央告你.还是要离我而去.你倒是说说.这那一件那一桩是你不敢的?”
陈羽当下不好意思地笑笑.凑近了半步道:“姐姐疼我我是知道的,前儿一力要辞官.还不是因为我害怕自己弄不过人家嘛.现在好了,今儿我才弄明白,原来在人家眼里,我早就已经是陈登一派的人了,一旦陈登倒台,我必更其牵连.既然如此,不如借着他地大旗站稳自己的脚跟。然后姐姐扶摇直上.我这里也站稳了脚跟,自然忧心事都好办了。那时.我才得安宁呢。”
柳隐先是伸手往里间指了指,示意陈羽说话小心.然后才白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柳隐坐回去继续看书,却是既没说让陈羽走,也没说让他留.陈羽站在那里看看里间又看看柳隐,过了一会儿才小声道:“那,姐姐,,我出去了。”
柳隐突然放下书道:“慢着,我且问你,那粮食的事儿,你准备怎么办?”
陈羽想了想说道:“我倒是已经想出了一个办法,只是目前还在安排.等一切妥当了才敢实行.要不然有一处地方出了纰漏,这件事就算是废了。要说起来.这个办法受益于户部王老大人甚多,再加上我自己的一点想法,这才有的。姐姐就不必操心此事了。”
柳隐本来转过脸儿来看着他说话,听到这里便点了点头道:“你的能力我是信得过的,既这样,你放心去做吧。切切记着,不要因为怕得罪人而束手束脚的,昨天晚上皇上曾经叹气说,可怜皇子之中没有一个成器的,须得让他为他们预做绸缪。我猜这话里地意思,皇上要为以后的事儿操心了,也就是说.你的机会来了。”
陈羽听到这里不由得怦然心动.既然已经决意要在这条路上走下去.自然是权力越大越好,而一切的权力都来源于皇上.所以,这还真是一个天大地机会。皇上虽然还不老.但是已经开始为自己去世后权力的更替在做准备了。
陈羽站在那里默默地想着,自己年轻,这是优点,是朝中其他人比不了地。自己没有根基.这样虽然会使得自己的力量非常薄弱、但是说起来也算是一个长处,因为没有根基,所以皇上用起来会感觉放心的多.也就敢大胆的使用.不怕自己会弄出什么事儿来。但是.自己也确实需要做点儿什么了,或许眼前倒真是一个机会,这一忽儿,陈羽忽然觉得,或许自己真的该得罪一下那何进远了。
要说这陈羽一旦不再整日里想着怎么明哲保身,而是彻底的投入到这些事情中来,那么以他的聪明伶俐劲儿,还真不见得比别人差。既使是现在不如那些人,所差的也无非就是经验罢了,可陈羽好歹也是活了四十多年的人了,又在社会的最底层打磨了十几年,这心理的历练,只怕很多所谓老成持重的人都比他不得呢。所以,一旦他决心要在官场上厮混出个头脸儿来,那便会是很多人的噩梦了。
柳隐见陈羽陷入沉思,便也不打扰他,自己回过头去看书。陈羽自一番沉思中醒来,抬头看时,却一下子呆住了。
初冬下午的阳光隔了窗纸照进来.变成了一抹淡白色的光晕.此时正好打在柳隐白皙的脖颈上,她仍然是束着道冠,是以那头发总了起来在头上簪做发髻,脖颈上有几根茸发散落下来,
在那韵白色的光晕里闪着奇怪的光泽,看得陈羽心头一跳。
说起来,人是最最奇怪的动物.以前陈羽一心想着求安稳的时候,他遇到什么东西都是心里先想着敢不敢,能不能。可是现在心一旦放开支了.那么看到眼前的东西,心里便少了很多禁忌.首先想到的已经变成了.这件东西.我想不想要?
不过陈羽终究是个知道分寸的,他很快就把心底里的一丝绮念压下去了.毕竟他知道现在的柳隐.从名义上来说可是自己的姐姐.而且她现在还是皇上的女人。
绮念是压下去了,可是不知怎么心里却有一把火燃烧得越发的凶猛了。姐姐?皇帝的女人?这些神圣而端庄的东西便好像是那热乎乎的油.只须一滴洒上去,便足以让这火更加猛烈.而眼前的柳隐、已经不只是一摘油了,她是一大盆香艳濡滑的助燃物。
这一瞬间,后背笼在光晕里的柳隐.在陈羽的眼中已经全身上下都泛起了诱感的光,让陈羽闭上眼睛紧吸了几口气才好歹的压下去。
只是他不知道.这时柳隐好像是感受到了他刚才的目光似的扭过了脸来.恰好看到了陈羽闭上眼睛一脸有点异样的表情。
第一章六一 欲火
世人常以好色之徒来鄙夷某些登徒子,其实这个说法大错特错。
恰如那赏花之人必须知花一般.赏女色之人也必须要了解女人才能称的上是真正的好色之徒。似那些常人口中的登徒子之流.只不过是觉得她美而已,却又不知道个所以然.故而他们算不得真正的登徒子。照这样来看,要做一个真正的登徒子.做一个合格的好色之徒,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如果有人问.女人好在什么地方,那么陈羽的答案是,天下女子千般模样千般俏,没有一个重样儿的。所有的美丽都独具一格,所有的妩媚都别有情趣.所有的一切都在于.这份美是天下独一无二的。
试想,别说女人了,天底下所有男男女女都是一人一个样子嘛,所以.他说的这话听起来便像是一句废话。其实不然,这句话却恰恰是最见其淫荡之功底.风流之功力的。
世之好色者十之八九.但是绝大多数人也不过是过目之后评述说,这个女子漂亮,那个女子娇媚,又或这个不好,那个不行。而陈羽则不然,觉得不好的自然不必去说.而一旦看得入眼的.他便能确切的道出每一个女子的妙处,也能确切的知道每一个女子的心思,这便是一份了不起的本事了。
从这个方面讲,当今之世能称得上登徒子好色之徒的人,还真是不多,陈羽虽然未尽称得起,却也勉强算得一个了。
刚才说到,天下女子一人一个模样,绝没有重样儿的,可是相似之人乃至神似之人却有不少。比如那双生子,便大多是顶顶相似的两个了,而陈羽那座小宅第里。恰恰便有这么一对并蒂莲一般的姐妹。
陈羽心里着了火一般的回了家,阿锦来说二姨娘午饭后小睡,至今高卧未起,倚霞带上琥珀到陈府拜望太太去了.现下不在府中。陈羽闻言当即便说道:“阿锦,去给我打几桶凉水去!爷要洗个凉水澡。”
阿锦闻言吃惊道:“爷。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要洗凉水澡?不行的.洗凉水澡要生病地,被少奶奶知道了,还不骂死婢子啊!”
陈羽挥挥手不耐烦地道:“哪儿那么多废话,弄去!”
阿锦犹豫了一下说道:“爷。弄热水好不好,热水洗了舒服……”
阿锦的话还没说完,陈羽冲她一瞪眼,阿锦低了眉说道:“是,婢子马上去弄。”
说完她跑开了。不过.看着那窈窕的背影,陈羽地火却越发大了。他心里想到,这两天也不知是怎么了.便跟个那刚知男女滋味的少年一般.每日里需索无度、这都放倒一个高卧不起的了,现在火气居然还是那么大。
阿锦叫上妹妹一块儿把水弄好了。就在后院那里一溜排开摆了五桶凉水,陈羽走过来要脱衣服.姐妹俩便慌忙上来帮忙。
刚脱下来衣服,还没往身上浇水。就见老管家宋维长找过来说.羽林卫百户孙筑求见。陈羽一思量.便说道:“直接把他带到这里来吧。”
宋维长答应一声去了,阿锦姐妹俩见陈羽要见客便也要走,陈羽见状一边提起一桶水一边说道:“孙百户不是外人,你们不必回避了。”
说完他把一盆凉水兜头浇下.身子猛地打了一个颤栗.看得阿锦阿瑟也跟着打了个寒颤.两人不由地同时蹙起了蛾眉。这时陈羽上下搓了搓道:“过来给我浇几瓢水!”
姐妹俩对望一眼.阿瑟试试探探地往前走.阿锦这才动步,却抢在妹妹前面摸起了那只瓢.然后对妹妹说道:“你帮爷搓搓后背。”
陈羽的皮肤被冷水激得一片通红.加上夕照一洒.越发显得健硕有力.肩头上那一撂一撂的肉块便像是犁过的田垄,不仅阳刚,而且秀美,阿瑟地小手摸上去,便觉得溜滑溜滑的甚是羞人、不由得心里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
孙筑在宋维长的带领下一边远远地过来一边笑道:“真是没瞧出来啊.老弟看起来文弱,其实却是条真汉子!现在这个时节,我都不敢洗凉水澡了!唉.说起来也是安居多年.这心里也就打怯了!”
说着说着,己到了眼前,只见陈羽一边咬着牙听任那小手在自己后背上滑来滑去撩拨得自己越发难忍,一边笑着拽了句文道:“昔年后汉昭烈帝曾有言道:十年戎马半年见弃.髀肉复生矣.孙兄何其相似也。”
孙筑闻言忙道:“老弟切莫混说.那昭烈帝岂是能拿来混比的?万一传了出去,你们岂不定几罪?”
陈羽一想,却原来真是自己内心激荡之下失言了.便笑道:“大哥说得对,小弟知错了。”
两人谈笑几句之后,孙筑便说陈羽要的人已经安排妥当了,陈羽还不放心.问孙筑可曾一个一个排查过.孙筑当即拍胸脯保证,并说若是从他这里出了一点差错,尽管惟他是问。陈羽暗道,孙筑素来便是个有心的人.只不过一时没有门路.便隐忍不发罢了.想来多年有志.他一定暗自里备下了不少可用之人了,等待地便是自己的这遭机会吧。
当下他也没有废话,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并把要孙筑去做的事一一仔细的叮嘱了.待孙筑又拍起了胸脯子.陈羽便放下了心.心想,只怕孙筑攀这一遭盼得比自己辛苦多了.他说不定比自己还谨慎,当即便点头就这么决定下来.那孙筑便自告辞出去准备了。
要钓鱼.首先要做地.是弄出香喷喷的饵来。要让老虎自己割自己的肉.必须先让它觉得非割不可。
五桶水很快浇完了,阿锦阿瑟的小手都弄得冰凉.陈羽的身上更是泛出了青紫的颜色.看得阿锦担心不已.但是阿瑟却不是这样。小丫头只觉得自己的一双手倒是冰凉不假,可怎么都觉得那掌心里热的冒汗,一不留神就措滑了去了。
陈羽见水用完了.便忙摆手让她停下了.再这样下去他也受不了了,那一双小手便像是在撩拨他一般,这一瓢瓢地凉水刚把那心里的火脚熄了.她那里迎着风吹一吹,便见火势不但再起.反而比前面更厉害了。
阿锦见状忙拿了巾子来要给陈羽擦一擦.但是陈羽却挥挥手要过了衣服,阿锦便忙又丢下巾子帮陈羽穿上了衣服,陈羽便摆摆手命她们姐妹下去了。刚才他试了几试,可是一看她们那明显还带着些稚气的秀丽脸庞,就是狠不下心来。
要按说像阿锦阿瑟这般做丫鬟的,一过了十五十六地年岁,但凡姿色不错的,都已经被主子拉到房里去了,妄不如婢嘛,又何况她们还是一对双生子,便越发地诱人了。可是陈羽思来想去还是狠不下心和时人一般,毕竟他心里老是觉得她们还是小孩子。
当下陈羽到屋里炭炉边儿上烤了一会子,觉得身上不冷了,这才命人备马,然后跟正在下楼的杏儿说了一声,便奔陈府去了。
那门上的周二说老爷刚下朝,绮霞去了太太那里,陈羽便直接去了前院里求见。一路上大家一口一个羽大爷的叫着,陈羽也都跟没听见似的.他倒是真的体验了一回欲火焚身的滋味了。
老爷倒是欣然的见了他,陈羽把自己的打算和已经作出的安排说了一遍,那陈登在屋子里来回的踱了会子步才说道:“你这计策倒也可行.倒是难为你想得出来。只是,这里却有个关碍处不得不小心。”
陈羽忙躬身道:“请老爷指点。”
陈登想了想说道:“你这招瞒天过海放饵钓鳖的计策,好倒是好,但却失之严谨。若是有一处被人瞧出来.便满盘皆输,这便是个赌博的架势,嗯,并非上策呀!若是成了,你这便是一条妙计,若是败了.只怕要贻笑天下呀!”
尽管心里急得不是这个事儿,但陈羽毕竟是陈羽,他还是静下心来仔细想了想才说道:“老爷说的是。只不过,看到长安街头那么多人饿得面黄肌瘦.又有老爷的督促,才使得小的下了这个决心.不过,若是老爷觉得不妥.小的立刻回去,命他们停下,改日再寻良方便是。”
陈登捻须沉吟了片刻,然后说道:“城门那一关,你可说好了?”
陈羽答道:“这倒还没有,小的做官时间太短.认识人有限.是以.只是把这件事交给孙筑孙百户去召集人马开始准备.却还没有与城防那里有所疏通。”
“嗯。”陈登点了点头道:“既如此.我便命那孙成化去找你,你尽管布置给他便是.广成门那里他呆了十一年了.也该动一动了,这个机会便给了他吧。”
陈羽应了声是.过了一会儿见陈登没有话了,这才退了出来,却又一边脑中想着陈登的话,一边赶忙的往二少奶奶房里去了。
寻了个空子进去,左右无人,陈羽不理她惊喜的目光,三步并作一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伏在她耳边轻声却焦急地说道:“好姐姐,给我吧!”
第一章六二 偷窥
由轻轻的反抗到急促的喘息.再到浅浅的呢哺.瘫在陈羽怀里的银屏儿只用了一盏茶不到的功夫。二少奶奶恰好出去了,厢房里左右无人,一肚子欲火的陈羽便放肆地把那银屏儿揽在怀里恣意的揉捏.谁知道一向大气有致的银屏儿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