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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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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大叔不等他们开口,话锋一转,又道,“只是公子日前应有奇遇。公子的身上,因为这奇遇,而多出一股尊贵的气息。只是……只是这气息反而压制了公子本身的潜龙之气。如果这股气息不消失,恐怕公子原本的极贵之相会因此而破,只落个闲散二字罢了。”
    永瑆听的莫明其妙,但胤禛可是心底透明透亮。
    他这才正视那大叔,能够看穿这些的,定非常人。或许,或许他可以从这算命的这里,知道云钰的下落。
    “我想请教大师……”胤禛口气显得慎重无比,缓缓开口。
    永瑆惊异地看他一眼,张口欲言,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往后退了一步。
    “你这命数是可以解的,老夫送你两个字,一个是‘忍’,一个是‘隐’。若想要回那贵极的命运,这两字你常记心中。千万莫忘。”大叔呵呵笑了两声,颇是神气,“只是老夫为二位解说天机……”
    胤禛随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只见他右手微伸,大姆指和食指中指交叠在一起,来回搓动。这什么意思?
    “就知道你是个骗钱的神棍!”永瑆一声嘟囔倒是让胤禛明白了,他立刻从袋中掏出一绽二两重的纹银递到对方手中。
    见到银子,那人的眼睛瞬时一亮,急忙抬手接过,递到嘴边,咬了一口。见到上面的两个清晰牙印,他的眼睛更是笑成了一条缝。
    “大师,我想请教一下,我有个心上人,但是她不知道到哪去了……大师可有指点?”胤禛等他收好银子,缓慢开口。
    眼底写满焦急。
    “心上人……走丢了?”大叔愣了一下,低头掐了手指,煞有其事的算了来。
    良久。
    永瑆觉得自己的双腿已经发麻,抬头看去,只见那大叔仍旧用大姆指在另四个指头上挨个的掐……而胤禛则非常专心地看他掐。
    这都什么玩艺儿……
    他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大……大师,您算好了么?”
    “好了好了好了。”大叔连连点头,深吸一口气,看向胤禛,“送你八字偈语。你听好了啊‘既不回头,何必不忘’。”
    胤禛神色一凛,微拧了眉头,似乎在苦苦思索他那八个字的意思。
    永瑆站在一边看他。
    亦良久。
    “人走很远了。”他叹了一口气,将手拍上胤禛的肩头,“你什么时候又看上一女人?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胤禛转过头,冷冷看他一眼:“今天这人说的话,千万莫传出去一个字。”
    “???”永瑆脸上布满问号,“他不知你我身份,说你贵极,对你争储位,不是极好?为何不能说出去?”
    “你!!”胤禛几乎无语,深吸一口气平复心内的无奈后,这才开口,“你忘了圣祖那年斥责还身为贝勒的胤禩,说他‘听信相面人张明德所言’。那张明德,说的话与这人有什么区别?”
    “永琰。”永瑆沉默了一下,抬头看他。
    “嗯?”胤禛又拧了眉,“你神情如何这般奇怪?”
    “为什么你现在举例,总是拿圣祖朝的事情来说?”永瑆满脸无奈,似是痛心,更显悲愤,“你明知道我记不住那些事情。你明知道皇阿玛说我笨就是因为我对大清的历史不了解,记不住……你还整天说圣祖朝的事情!!!”
    ……
    胤禛便是深深的沉默,他说这些已经是成了习惯,未曾想却如此漏洞百出。
    “走吧。”他叹了口气,口中不断的念叨那八个字。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不回头,何必不忘……
    这,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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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式微


    回到京里时,已经夜幕低垂。
    沿途的街道上星星点点亮起了灯,一盏接一盏,如若天上的星子,宁静而详和。四周传来幽幽的香气,炊烟袅袅。酒肆饭馆已经热闹异常,传出欢笑声不绝于耳。
    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阵喇叭铜号,定睛看去,一行人穿了吉服,提了红灯,吹吹打打的抬轿前行。胤禛唇角含笑,拉了永瑆侧边而站,让迎亲的队伍先行过去。
    “永瑆。”他似是感慨出声,“这一派太平繁华,你心中有何想法?”
    “想法?”永瑆倒是愣了一下,“皇阿玛治国有方……你干嘛瞪我?”
    “皇阿玛曾经说过一个故事给我听。”胤禛背了双手,又向后退了两步,“那时候皇阿玛还是皇子,甚至还没有封亲王。那年在元妃宫里玩的时候,世宗皇帝问皇阿玛,他的志向是什么。”
    “元妃?”永瑆挑眉,“先帝哪里有什么元妃?好像只有太祖有位元妃……好,你继续。”他在收到胤禛一记杀人的目光之后,识趣的闭上了嘴。
    “皇阿玛说,他要做一名画师。”胤禛露出一抹笑容,神色微有些迷茫,似乎陷入回忆之中。
    “画师?”永瑆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下来,“皇阿玛想做画师?那世宗皇帝怎么会把皇位传给他?”
    “世宗皇帝也奇怪,于是就问皇阿玛是什么意思。”胤禛抬了眼,看向夜色渐浓的街市,“皇阿玛当时还是少年,只见他快步跑到宫殿门口,指向外边的天空,大声道:‘以江山为纸,以为我笔。我要做一个绘出大清盛世的最伟大的画师!’那时他气宇轩昂,意气丰发。正是因为这段话,世宗皇帝才在秘密立储的时候,立下了皇阿玛。”
    “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啧啧。”永瑆感叹几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惊异地看向他,“你该不会告诉我,你想要那个位子,就是想做一个超越皇阿玛的画师吧?”
    胤禛点了点头,心中翻腾。
    这一路回京,看到无数民众。有贫穷的,有富有的;有幸福的,有痛苦的;有快乐的,有悲伤的。彼时自己的雄心壮志再度浮上心头,他要将一个强大而富裕的清帝国呈现在世人的眼前。
    耕者有其田,商者有其铺。
    人人得安居,家家闻笑语。
    他要他的臣民都能够过上好日子,为此,他哪怕背上暴君的名声,也在所不惜。只是,云钰的死给了他太大的打击。
    他刚愎自用,他听不进别人的话。
    他疑心过重,他不能轻易相信一个人。
    他害怕失去,到头来,却是自己亲手将最珍视的人推入死地。
    于是他没日没夜的工作,批阅奏章,希望借忙碌忘掉那些甜蜜的过往……直到附在了孙子的身上。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
    这句话,是让自己放弃寻找么?胤禛慢慢地,慢慢地握紧了拳。
    如果放弃寻找云钰,以自己对弘历的了解,再加上这永琰原本的受宠程度,他可以再次登上皇帝的宝座,成就自己的梦想。
    但是……如果放弃寻找云钰,如果放弃……
    胤禛的指甲狠狠掐入手心,心中似乎有什么被割开。他怎么可能会放弃,已经负过一次,即使一辈子也找不到她,那也要找。
    这是自己欠她的。
    无庸置疑!
    于是,他缓缓转了头,看向一边的永瑆:“如果……如果我找不到她,你便替我完成这个心愿,可好??”
    “她?”永瑆拧了眉,不解道,“你要找谁?”
    胤禛并没有回答,只是快步往宫禁而去。天色已晚,再慢些,恐怕宫门要下钥了。
    两人便在下钥前赶进了宫。
    方才过神武门不远,嘉贵妃便差了人来请二人过去。踏入长春宫的门槛,胤禛便见嘉贵妃一身盛装,笑吟吟地在门口迎接他们。
    有什么喜事不成?
    胤禛心中暗自揣度,却也不曾显示在脸上,仍旧打了个千儿,口中道:“给额娘请安。”
    而永瑆则要显得随意许多,上前打量了嘉贵妃半天,突然开口:“额娘,是不是一会儿皇阿玛要来?”
    嘉贵妃一脸疑惑,挑眉道:“怎么这么说?”
    “您打扮的这么漂亮,难道不是因为皇阿玛要来么?”他围着嘉贵妃转了好几圈,惊异道,“额娘,您确定您真是我额娘?您不是刚选进宫的秀女假扮的吧?”
    “嘴甜的能把人腻死。”嘉贵妃笑着拍过他的脑门,道,“快进来吧,特意嘱厨房煮了你们喜欢吃的菜,给你们接风。”
    室内温暖而明亮。
    灯全部被点燃,映得室内温馨一片。
    并非如胤禛想像般没有他人,长春宫的两名妃嫔赫然也在,答应郭络罗氏云绮,贵人林佳氏夜月。两人都穿了品级规制的衣裳,起来见礼。
    胤禛又是微拧了眉。
    成年皇子与妃嫔私下会面,这于礼制大大不合。他将目光投向嘉贵妃,她疯了吗?
    嘉贵妃却浑然不觉,仍旧笑吟吟的招乎两人坐下。
    “永琰,听说你在泰陵那又病了?”她一脸关心,一边示意云绮为胤禛倒了酒,一边询问着。
    “多谢额娘关心,”胤禛点了点头,笑道,“已经没有大碍了。”
    “真的吗?你皇阿玛可是要你去巡河工,若是再病倒,那怎生可好。”她紧拧了眉头,转头斥责永瑆道,“永瑆,你是怎么照顾你十五弟的!”
    “额娘,这同十一阿哥无关。”他连忙替永瑆说话,省得这人一时口风不紧,说错什么。
    “这孩子……”嘉贵妃本想再说,见他坚持的眼神,只好改口,“云绮坚持要来谢你们,我拗不过她,所以请了夜月也来做伴。”
    似是解释。
    胤禛正抬头,恰巧看到云绮眼底滑过的一抹惊异。
    然后,她微微垂首,声如蚊呐:“是,多谢贵妃娘娘成全。”
    边上林佳夜月的声音适时响了起来:“娘娘,咱们可以开动了么?等了大半宿,奴婢已经饿到不行了。”
   
式微(一)


    于是屋内响起一片笑声。
    在嘉贵妃的示意下,宴席便正式开始。
    倒是一切如常,云绮和夜月只象征性的吃了两口,各敬胤禛一杯酒之后,便告辞离去。胤禛暗自将心头大石暂放,或许这事只是偶然。
    嘉贵妃与永瑆浑不知他心头变化,持了杯,笑意盈然。
    灯火的光芒映在两人的脸上,看上去一片喜气。
    “永琰,”酒过三巡,嘉贵妃开了口,“那叶紫,你觉得如何?可还满意?”
    胤禛这才想起,自己问嘉贵妃讨的那名宫女。转了转眼睛,他开口答道:“回额娘的话,那叶紫儿子方才领进来,未及了解,便同十一哥去了泰陵……”
    “哦。”嘉贵妃眯了眯眼睛,“不过你这孩子真奇怪,我是第一次见你对一个人这么在意。”
    “第一次吗?”永瑆放下手中的鸡腿,满嘴的油腻,“怎么十五弟说他要找一个心上人……哎哟!”说到一半,他的腿在桌下被胤禛狠狠踢了一脚。
    胤禛倒是从容不迫的开口:“别乱说话,叫额娘看笑话。”
    “什么心上人呐?”声音却是从屋外传来,三人一惊,一齐回头,见乾隆一身便装,竟然是不请自来。
    便忙起身见礼,乾隆倒是一挥手,乐呵呵道:“你们三个倒好,径自聚了一处,把朕给忘得干干净净。”
    “皇上日理万机,这些孩子哪里敢去打扰您。”嘉贵妃笑盈盈地迎上前,扶了乾隆,使他在主位上坐下,“臣妾宫里的小菜,又怕入不了皇上的眼,哪敢差人去请。”
    眉目间极尽温柔。
    可不知道为什么,胤禛看在眼里,总觉得这笑容有些不对劲。
    嗯……怎么说呢?
    就好像……就好像……嗯,就好像是刻意装出来,半点真诚也无。这样虚以委蛇,阿谀奉承的神色,他见的实在是太多了。
    可是,为什么此刻嘉贵妃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她不应该是这样的人……或者说,之前她和弘历在一起时,从未有过这样的神情。之前在他的印像中,嘉贵妃和弘历两人,应该算是琴瑟和谐了。
    可此刻……
    “嗯?”乾隆的目光在落到桌上之后,微微拧了眉,“怎么还有两个空杯子呐?刚谁在这里喝酒?”
    嘉贵妃却立时呆在当场,似乎有些手足无措。
    她的神情被弘历看在眼底,更是疑惑顿生,挑了眉:“怎么?不能说吗?”
    “啊……没有。”嘉贵妃连连摆手,苍白了脸色,犹豫半晌,终于道,“是夜月和云绮两人……她们说要凑个热闹,这才……”
    便如一道闪电划过,胤禛不敢置信的看向嘉贵妃……仿佛心中有什么碎裂开来,一片片落下。原来所谓的亲情,只是裹着蜜的毒药。
    想来也是,会有人不为自己儿子争吗?
    他心底一阵阵冷笑。
    成年皇子与内宫嫔妃不得私下会面。嘉贵妃是永琰的养母,所以这条规定对他们形同虚设,弘历也不会去刻意思虑这些。
    但是,云绮……是先前闹出过事情的嫔妃……
    自己那时对她百般照拂,弘历自然知晓,现下……他慢慢抬了头,看向弘历。他的眼底果然闪过一丝探究……
    胤禛微眨了眼,面色不变:“是啊,那两位还给额娘敬了好几杯酒,差点把她灌醉。我和永瑆都惊异的,现下喝酒的本事,女人更强过男人么?”
    只一句话,便让弘历注意到,同赴宴席的,不光是他,还是永瑆。
    弘历扭头,看了永瑆几眼。
    嘉贵妃便连声唤了宫女重新上酒菜,又请乾隆入席。气氛仿佛缓和了些许,换过酒菜,一行人便再度入席。乾隆似乎很是高兴,竟抬手拍了拍永瑆的肩:“这次祭祀,你们做的很好。”若有感慨,“长大了啊,孩子们都长大了,朕也老了……”
    “哪有。”嘉贵妃为他夹了一筷子菜,笑语盈盈,“皇上尝尝,这道菜还是云答应改良过后,再教小厨房做的。”
    那是胤禛最喜欢吃的桂花酱鸭舌。
    他夺舍之后,一次来嘉贵妃这里,嘉贵妃问他想吃什么,他便顺口答了这道菜。当时乾隆和永瑆都在场。
    于是,弘历的目光再度从他的身上扫过。
   
式微(二)


    “永琰啊,”弘历唇角挑起一抹笑,看似高深,“回来的路上,可有什么新鲜的事情?”
    胤禛心下一凛,莫非自己和永瑆做的事情,他都知道?或者,这根本就是永瑆设下的计谋?他眼角的余光瞥向一边的永瑆,只见他亦是满脸紧张,眉头紧紧拧起,一双眸子锁定自己,似乎怕自己说出什么来。
    他定了定神,笑道:“我们去了趟易州,听说那有家酒楼的饭菜很不错。儿臣一时嘴馋,就拖着十一哥去了趟。”
    “哈哈,是你嘴馋?朕看是永瑆嘴馋吧?他这个人,一向……”看到永瑆闷头喝酒,弘历这才停止了数落,轻抿了一小口酒之后,又看向胤禛道,“这次巡视河工,你还是莫要去了。你身体的确没好,是朕疏忽了。下个月朕要去避暑山庄,你便留守京师,来的折子,你先看看,重要的呈过来,不重要的,你自己处理便是。”
    此话一出,嘉贵妃两道锐利的目光立刻看向胤禛,但随即隐没在温柔的微笑中:“永琰,你可要好好表现。你皇阿玛如此器重你,可别让他失望了。”
    弘历扭头看她,似笑非笑:“你也一同跟来吧,你怕热。”
    嘉贵妃登时拜礼谢恩,满脸的笑意。
    乾隆五十一年九月戊寅,上驻跸避暑山庄。
    俗话说,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不光是乾隆去了避暑山庄,嘉贵妃和几个有位份的妃子都跟了去,年长的皇子中,也只余得七、十一、十五三位阿哥留守京都。
    而临行前,乾隆的口谕是命十五阿哥监国。
    所以,在那两位结伴出去泛舟时,胤禛只能苦命的在宽广无风的宫殿里坐着,看着桌上的折子发愁。
    倒不是他不愿意理政,也不是这些事情没有头绪。
    纵使有着五十一年的跨度,但他熟悉政务的本事是与生俱来的,这些日子经过旁敲侧击和正面了解,他已经对乾隆朝的事情了解的七七八八。
    现下的问题就是,弘历那天说的话:“来的折子,你先看看,重要的呈过来,不重要的,你自己处理便是。”
    现下,他的右手边有三份折子,左手边有十六份。
    那已经批了的三份折子上,朱笔密密麻麻、圈圈点点。这便是他困扰的原因。
    第一份折子是吏部呈上来的。内容是关于勒保出任山西巡抚一事。这个勒保他有印像,那日吏部带他来晋见弘历,正好同他打了个照面。
    宽面,体胖。
    这是他对此人的第一印像,折子上来,他便了解了一下……然后……胤禛低头看向面前折子上的朱批:此人品性素来端正,是个宽面胖子,不知道做事如何。中上。
    接着,第二份折子上,他大骂了户部。嫌他们花钱太多……
    第三份折子是最要命的。
    虽然没有写什么,但是,他下笔过快,从笔尖溜出了一个“朕”字。
    谋逆,谋逆!
    这要是看在弘历的眼里,自己这就是赤裸裸的谋逆了!!
    所以,胤禛抚了额头,长叹口气:“秦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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