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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在!”
“你随我领剩下军马,中路进击,直取泸州城池”
“遵命!”
一切部署完毕,罗灵风鼓励道:“这是头一次与南蛮士兵战斗,诸将务必要奋勇杀敌,为我大汉扬武,为我军争光。扫平异族,成败就在此一举,大家努力!记住一句话‘狭路相逢勇者胜’,虽然这里不是狭路,但也要拿出这种精神来。”
“是。”
说罢,令旗一挥,全军一齐杀奔泸州。
泸州城中。
镇守泸州城的甘南洞洞主忙牙猛,得到了这个消息,不禁放声大笑:“哈哈哈,这弱小的汉人,居然想趁机攻打泸州真是不知道死活。”
忙牙长也笑道:“我八洞战士所到之处,无不以一敌五,杀的汉人有如受了惊吓的小蛇,只知道逃跑,没有想到居然还有前来送死的。爹,我们不如分兵三路迎敌,打出我们甘南洞的威名,让其他七洞不敢小瞧我等。”
“哈哈,我儿所言,正合为父心意。”忙牙猛大笑说道。
当下忙牙猛也分三面迎战,命忙牙长领蛮兵抵挡右面,族中一大将牙毒领蛮兵抵挡左面,自己率领精锐战士,抵挡正面而来的罗灵风。
两军对阵,并没有什么单条,也没有什么形势,罗灵风直接下令全军冲锋。两军对阵,各显勇武。
张辽身先士卒,如猛虎下山,率领着自己的部队拼杀在最前线。张辽已经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不知道自己斩了几员将领。多年的军旅生涯,使他好已经习惯了杀戮。
转眼一个时辰过去。直杀得是血流成渠,尸积如山,呐喊战斗的声音,震动了整个泸州。
忙牙猛此时早已心惊胆寒,他的六千精锐战士被打的节节败退。自从他出生以来,从来没有一支汉族军队可以和他的士兵硬碰硬,就算是张任,他也只能借助城池和一切外力才能够打赢南蛮。
以前一个蛮兵可以对上三个汉兵,可是现在平均一个汉人倒下,他的手上最少都要沾上三个以上的蛮兵。
忙牙猛杀了半日,见杀不退张辽,一声雷吼,随手砍翻了一个汉兵。便下令退回城中,张辽与徐盛步步紧逼。
张辽大叫:“蛮子已经败退,想建立功勋的,就跟我冲啊!”话未说完,两眼血红的张辽手持方天画戟早就一马当先,冲了过去。
张辽掩着大军冲入城中。
忙牙猛抖擞精神,往来指挥厮杀。正激战间,只见蛮兵左右,纷纷溃败,两路汉军,冲杀过来。
原来正是已经击溃左右两队士兵的典韦和高顺。
接连不断听到自己的部队被击溃,被消灭,被粉碎的消息之后,忙牙猛都快接近于疯狂的状态。
三路大军的夹击忙牙猛根本就抵挡不住,大败奔逃。张辽乘胜,遂夺了泸州城池。
罗灵风马上让张辽、高顺、徐盛分兵三路,三处追击溃败的蛮兵。
不久,三军转回,个个面带笑容,不用说,一定是收获颇丰。
罗灵风绷紧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容,罗灵风知道这一战的重要性,他身上的压力,一点都不比身在前线战斗的张辽、高顺等人小,要想取得整个益州民心的关键,就是要看这一战。
日间胸有成竹的神情的确是他自信的表现,不过在中心却是一遍又一遍的反复斟酌着自己的计划,不敢有任何马虎。
还好是成功了,罗灵风料定了南蛮人的狂妄和好战,知道他们不可能龟缩在城中与他们打无聊的攻防战。
不过,刘备军也有三千将士的英魂,洒在了沪州城下。
沪州城城府衙。
罗灵风禀退了一切外人,将自己此次出征的主要目的告诉了张辽、高顺等大将。
张辽听后恍然,道:“原来如此,我是说为什么几位军师最近都那么的神秘,刘璋那个家伙的确没有这个本事守卫西川,正所谓弱肉强食,西川一地给我军再好不过了。”
罗灵风笑道:“的确,这是我刚刚编写的战报,你们看看。”
张辽接过一看,念道:“我军在正午十分,在沪州城下与蛮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我军战士神勇,以雷霆之势,攻下了沪州城,斩敌近万,并由张辽、高顺等将领军追击近百里,一路上,击溃蛮军不计其数。”
高顺有些吃惊的说:“我们那有那么厉害?军师,写假战报轻则重打五十军仗,重则立即处死。”
张辽这时双眼闪过一丝光芒,道:“军师可是想加大战果,以便收服西川民心。”
“没错”罗灵风赞许的望了张辽一眼,要说练兵高顺在刘备军中可是一等一的好,可是说到政治眼光,那就不能和张辽相比了。
“我什么时候扩大战果,斩敌近万又没有说明具体的人数,追击近百里你们也没有说明具体的路程,击溃蛮军不计其数,难道你们数过你们一共斩了多少人了吗?要是没有我用不计其数来掩盖,有何不可。”罗灵风露出了一丝狡猾的微笑。
高顺这时也反应了过来,打趣道:“军师好狡猾。”
罗灵风双眼一白,辩道:“这怎么能说狡猾了,这叫实事求是,不过别人会怎么理解这封战报,我可管不着。”
众人皆为之大笑。
西昌城府衙。
刘备见罗灵风久久未有消息传来,万分焦虑下,不停的在厅中踱来踱去。
张飞见的心烦,劝道:“大哥放心,以军师的本事,小小的南蛮岂能是他的对手。”
严颜见张飞如此小瞧南蛮,心中不悦,冷笑道:“张将军,南蛮族人各个身强力壮,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张飞怒瞪了严颜一看,不屑道:“那还不是被我打得落花流水,抱头鼠窜。”
严颜正想反驳,一个传令兵跑进了府衙,口中大叫:“捷报、捷报。”
刘备一听,心系罗灵风安危,急忙跑出大厅,从传令兵手中夺过战报,见后大喜,步入厅中对左右人说:“正午十分,灵风先在沪州城下大破南蛮大军,歼敌近万,一举拿下沪州,随后又让张将军、高将军、典将军追敌近百里,斩杀南蛮大将不计其数,大胜而回。”
黄权、严颜对望一眼,各自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震惊,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他们的四万士兵被南蛮的一万五蛮兵打得溃不成军,蛮兵所表现的战斗力,让他们再也不敢和南蛮士兵进行野战,没有想到刘备军一来,就两次挫败蛮兵,并且还夺回一城,不禁脸色羞红,不敢见人。
喜讯在有心人的宣传下,很快的就传遍了整个西川,正所谓‘三人成虎’,众百姓越传越离奇,有的说刘备是西川的守护神;有的说刘备是上天派来拯救西川的神仙,反正什么奇怪的版本都有,而且一天三变,就变越怪。
十天后,刘备在西川的风头已经超过了刘璋,罗灵风的这一战,让西川的百姓扬眉吐气,对刘备的好感已远远的超过了刘璋。
大街小巷,都在讨论着刘备军的强悍,刘备的仁惹。
此事终于引起了刘璋的恐慌。
成都府衙议事厅。
刘璋面色苍白,一句句百姓的传言都传入了他的耳中,他虽然无能,但也不是很傻,什么叫做民心所向,这肤浅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现在西川的百姓有大部分的民心都偏向了刘备,这叫刘璋如何能够安心。
整个议事厅寂静无声。
良久,刘璋问道:“现在关于外部的流言蜚语,应该如何是好?”
从事王累上前道:“刘备自从入西川以来,广布恩德,以收民心,其意甚是不善。据说,前些日子刘备还将我军的军粮分给西昌,沪州的百姓,这分明是收买人心,主公不可不察!”
许靖上前反对道:“刘备贤明早已传遍天下,昔年汝南落魄之时,郡中百姓竟无一人受苦,刚得雍州时,虽有一州之地,却无粮草可以供养,刘备依然将剩下的军粮,赠与百姓,刘备军所到之处,秋毫无犯,罗灵风领军出征袁术时,大军每到一地,第一件事情就是救助百姓,这些已经是天下皆知,靖觉得刘备军中所做的一切都是很平常,很自然的事情,并不存在有什么私心。”
一人上前道:“无论刘备是否怀有私心,此时此刻却已经威胁到了我军,我军绝对不能够坐视不理。”
刘璋寻声观看,说话之人正是零陵烝阳人刘巴,刘子彻。
刘聩这时也赞同的说:“子初所言甚是,现在我军绝对不能够坐以待毙,刘备军的粮草本来就不多,现在只要我军不发粮草给他,谅他也没有本事起多大风浪。”
“不可”王累大急,“主公,如此一来,就等于在逼迫刘备与我军为敌,现在他就在我西蜀境内,若是与他为敌,我军断然不是刘备军的对手。”
刘聩不屑道:“王从事何须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刘备军又不是杀不死的怪物,有什么好惧怕的,我不相信,就凭着我西川的能人义士比不了区区刘备帐下的一些手下。”
刘璋暗弱,一时间无法拿定主意,额上都急出了汗水。
这时从事郑度出了一计,道:“我们可以先赶尽岷江以南的所有人民,再将所有的仓库和野生的食物,一概烧毁,并加高堡垒,挖深护城河,以逸待劳,以静制动,他们到了以后,不要和他们正面作战,只是隔江对射,刘备的粮食不足,不超过百天,必然军心混乱,到时前有岷江,后有南蛮,刘备必死无疑。”
一旁的法正吓出了一身冷汗,低着头眼中寒光一闪,此计一用,刘备军危矣!
他上前厉声斥道:“郑度,你是何意?你想将主公陷入不义之地吗?我只听说驱赶敌人以安定民心,没听说驱赶人民来躲避敌人的,现在民心已经受到了威胁,你还要让主公再失民心吗?”
3…155中卷 第155章 鸿门盛宴 严颜归降
刘璋一听法正之言,心中暗自点了点头,也觉得法正说的不错,自己本来就不得民心,如果再驱逐百姓,那自己在益州就彻底失去民心了。
想到此,刘璋拒绝了郑度,并不采用他的策略。
郑度的叹了一口气,退了下去。他对刘璋已经彻底的失望了,目光短浅的刘璋缺乏战略远见,他只是把着眼点仅仅放在眼前很小的一片安全地带,对事情的发展没有全面的、长期的考虑,如此无能之辈的确无法坐拥西川。
这时,张松上前提议道:“刘备军并不可怕,只要杀了刘备,使其群龙无首,刘备军就如一盘散沙一样,不堪一击。”
刘璋疑惑的问:“何谓群龙无首?”
张杜答道:“只要让牙门将军以庆贺胜利一事,请刘备一干重臣前往西昌设宴,只要我军在宴席两旁暗伏五百刀斧手,趁他们酒过三巡时,出其不意的杀出,将他们全部斩首,届时就算刘备军再猛,在没有人指挥下,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许靖立刻反对:“此计太过毒辣,有伤天和,绝对不可行,再则张飞人称‘万人敌’,一身本领,世间少有;典韦徐州城内斩吕布,武艺也是无人匹敌;赵云、张辽等人也都不是我军将领可以抗衡的,望主公三思。”
许靖话一出口,立刻就惹恼了刘璋军中的将领。
这些将领中有一人,叫杨怀,此人无才,却很是傲慢,平常就视天下人无物。见许靖如此称赞刘备军中的将领,心中很是懊恼,不满的高声道:“这些都是传言,就算是昔日霸王项羽也不敢称自己为‘万人敌’,张飞肯定是徒有其表而已,一个人就算他武艺再强,也不可能打得过几百刀斧手。”
大将刘聩赞同道:“杨将军言之有理,主公是否记得我等与刘备的第一次见面,他们只是随身带了一把配剑而已,这就给了我们很大的机会,只要主公下令,聩一定亲自砍下刘备的头颅。”
刘璋大为意动,不过心里还是有些顾忌:“我与宗兄有兄弟之情,不忍心杀之。”
这时议事厅偏门冲出一人,大声道:“爹爹,你不杀伯人,伯人却要杀你,租父留下的基业,不能失啊。”
众人一看,此人正是刘璋长子,刘循是也。
刘璋看着爱子,下定决心,道:“这件事情,就由刘将军和杨将军去办!”
“主公…“”许靖和王累还想劝说。
不料刘璋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别说了,永年说的不错,只要刘备一死,就无法再夺取父亲大人留下的基业。”
王累心中暗叹,刘备一死,先不说来自雍州的报复,就连南蛮是否能够摆平也是一个问题,“刘大人,不是我不愿意辅佐刘季玉,而是王累无能,实在是扶不起他,看来还是乡间清贫的生活适合与我。”
想着便黯然的离开议事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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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州城中。
罗灵风手里拿着法正刚刚寄来的信笺,开心的哼起了后世的流行音乐,大步向沮授的住处走去。
六日后,刘备接到了黄权的来信,说是要为其军设庆功宴。
刘备疑惑的对罗灵风和沮授问道:“为何备见此信后,心中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沮授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说:“此事是有可疑,庆功宴为何不在胜利的时候摆,而拖至现在,我怕刘季玉包藏祸心,对我军不利。”
刘备微微摇头道:“季玉是我同宗,应该不至如此相待,或许是他们有什么情况耽搁了,总之现在谁也说不清楚,勿要妄自猜测。”
罗灵风接口道:“自古以来宴无好宴,麟也觉得此事是有蹊跷,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多准备一些,总是好的。”
此话说自别人之口,或许刘备不会太在意,可是由罗灵风口中说出,刘备不得不仔细掂量掂量。
刘备道:“这一切只是猜测,别人既然诚意相请,备也不好不去,不如这样吧,两位军师就留在沪州,以防突变,备有翼德、文远在,不会有什么危险。”
罗灵风摇头道:“这可不行,万一此行真有变故,主公没有一个商量的人怎么可以,我看这样吧!麟武艺虽然不是很出色,但是自保是没有问题,再加上典韦和樊成,就算有变故,众人也应付的得来。”
“就这样决定吧!我们明日就动身。”
罗灵风与沮授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喜悦。
第二天一清早,刘备带着罗灵风、张飞、典韦、张辽、樊成和三百多个精兵前去西昌赴宴,到了西昌见了黄权。
黄权谢罪道:“前些日子实在是太忙,居然忘记了给将军大人设庆功宴,实在是惭傀。”
刘备客气的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备现在就等着季玉宗弟的粮草,只要粮草一到,我军即可出兵会州,将蛮人赶回他们的老巢。”
黄权见刘备正气凛然,心中不禁惭愧万分。
当天夜里,黄权就在府衙宴请刘备,同时还请罗灵风、张飞、典韦、张辽、樊成作陪。
酒席上,宾客相互交谈得极为和谐,罗灵风的妙语连珠更是将气氛一次又一次的推向高潮。
罗灵风仰过身子,轻声道:“大哥,附近有没有刀斧手?”
典韦微微点头,道:“大约有好几百人,潜伏功夫平平,只是一些普通士兵。”
罗灵风一笑。不再言语。
酒过一半,一旁的刘聩向黄权使了一个眼色,黄权眉头一皱,心中有些犹豫。
罗灵风见机不可失,对着樊成打了一个眼色。
樊成面色一变,抱着肚子苦声道:“黄大人,在下酒喝多了,先去小解一下。”
说着,就抱着肚子向外跑去。
黄权脸色一变,手中的酒杯,狠狠的向地下一砸,霎时间,一群士兵冲出,樊成大笑一声,拔剑砍翻了三人,突围而去。
黄权大惊失色,急忙喝道:“快些将刘备等人拿下。”
典韦一提上衣,拔出腰间双戟,冲了上去,双戟挥舞,立刻倒下五人。
刘备一行人,都见过大场面,并没有产生任何慌乱,各自抽出配剑,抵御冲进来的刀斧手。
罗灵风‘唰、唰、唰’三剑,挑倒了一个刀斧手,大叫:“三将军,快去擒拿黄权,千万不可伤害他。”
“这些人竟想杀害大哥,不可原谅、不可原谅!”张飞虎吼一声,疯狂的劈砍着身旁的士兵,在怒急之下,下手极重,被他劈成两半的,比比皆是。
张飞冲至黄权前,刚想生擒他,一道凌厉的剑芒,由右边向他刺来,张飞回剑搁挡,见救黄权之人,正是老将严颜。
张飞怒喝:“严颜老匹夫,我原以为你算得上是一号人物,还请你喝过酒,没想到,你们居然这么无耻。”
喝着,手中的剑也不含糊,剑剑攻得严颜毫无还手之力。
二十招后,严颜的手腕与大腿都中了一剑,以无战斗之力,张飞一脚踹开严颜,反起一手,就把身旁的一位刀斧手砍为两半。
黄权武艺不强.知道不是张飞的对手,见严颜落败,转身就逃。
“嗽”一把飞刀,刺中了黄权的大腿,黄权立刻倒地。
张飞又劈翻了两人,大步上前拎起黄权,笑道:“没想到军师还有这么一手。”
这时,一大队士兵冲了进来,为首一人正是樊成。樊成领着三百精兵冲杀了进来,稳稳的掌握住了局势。
不久就杀光了厅中的所有刀斧手,在罗灵风的安排下,他们组成一个‘V’字阵势,守在门口,抵挡来敌。
刘备神色悲怆的来到黄权面前,问道:“这是为何?我军不远千里赶来相助,一路上,备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