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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后-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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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他再是欢喜,也不过当一尊菩萨供着。
  孰料前年宫宴时,容妃突然遣人来寻,单独示好,这般一个心上人千种风情,哀哀戚戚叙述宫中不易,房侑龄如何抗拒得?
  不知怎的便抱在了一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尤其偷的还是天底下至高无上那一位的女人,更给了房二郎罂粟一般的吸引力,这段不论关系一直维持到如今,直到前几月,容妃突然遣人回绝他,房侑龄本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只得要求再滚上一回床,最后偷了兜儿日日不离胸口,睹物思人。
  司马儒更绝:“容妃道你不过是受刑不住,才满口的荒唐言,二郎君可有证据?”
  “肚兜。”
  “这可不大够。”
  司马儒阴测测的容长脸在此时的房侑龄眼中,便跟十殿阎王差不离,吓得险些屁滚尿流,直道:“还,还有……容妃右乳上,有一红色小痣,形似梅瓣,风情别具。”
  这话直接在金銮殿上被提,王相素来端得正的一张脸突然垮了下来,圣人面色更是奇差无比,这痣……他从前可是爱不释手,唇舌把玩过的,这般私密的地方被知,事实如何,显然造不了假。
  偏圣人面色如此,还是打落牙齿活血吞,直言道:
  “一派胡言,容妃身上洁白如雪,可从无一个梅瓣似的红痣。”
  被容妃的夫君一口否了,最关键证据被否了,此事自然不了了之,可刑讯司和宗人府却又对史皇后之事查出了异议,原来关键证人往里挖,明面上看着是皇后之人,可籍贯乡里却都在琅琊,又挖出曾受恩于容妃娘娘,容妃一时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毕竟一个女子身体上有无标记,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议,不说清名了,便是尊重,也极其有限。
  而琅琊王氏仿佛一夕之间,被拉下神坛,被众人热议,百姓更是对那梅瓣似的红痣津津乐道——
  圣人嘴上不肯认,可在大部分百姓是眼里,成了名副其实的“绿帽王”。
  杨照声名一落千丈。
  也亦是他始料未及之处。


第197章 沉珂去
  小八乐不可支地与苏令蛮提起京中最近流传甚广的这桩轶事; 说到得趣处,还连连发笑。
  苏令蛮沉着脸唬她:“慎言。”
  内室的琉璃宫灯在美人榻前圈出幽黄的一隅,姝丽的小妇人倚榻看书; 眉目间有股浅淡的倦意和明显的不认同。
  小八立时噤声; 她说这些原也是看二娘子近来闷闷不乐,想逗人一乐的。
  “小八; 宫中之事可大可小,我敬王府上下; 一律不得私议。”苏令蛮语重心长; 小八在她心中自然与那些个小丫鬟不同; 要换了人来,恐怕立时被叉出去了。
  “奴婢知错了。”
  小八垂头,讷讷说道。
  苏令蛮面色松了松; 正欲再说道两句,门口却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她面上立时挂起笑,人已经迎了出去。
  果然一玄紫圆领朝服的玉面郎君拾级而上; 大步流星地进门,带起的衣袂隐有风雷之势,林木和莫旌在门外停步; 朝苏令蛮摇了摇头,示意主公心情不甚曼妙。
  “回来啦。”
  苏令蛮笑盈盈地站在廊下,杨廷见她,面上神情才缓了缓; “恩”了一声。
  两人前后脚进门,小八早识趣地出门,还顺道将门阖上了,王爷在府中向来不爱闲杂人等在眼前杵着,她早习惯了。
  林木笑嘻嘻地朝小八打了声招呼,小八吐了吐舌头,王爷的心情,还是由二娘子去安抚吧。
  苏令蛮帮杨廷将外袍解了,朝服圆领上的盘扣颇为费劲,可她早习以为常。
  “阿廷这是在哪受了气?怎这般吓人?”
  她将脱下的朝服随手在桌边的笸箩上一搁,杨廷顺势在旁坐下,见桌上尚有喝了一半的温茶,伸手仰脖一口倒了,感觉喉间的火被压了压,才道:
  “圣人那厮,可真给我杨家长脸!”
  语气疏淡,听不出是褒是贬,可苏令蛮早摸透了这人性子,必是圣人哪里惹他不痛快了。
  “圣人做了什么?”
  “欲立容妃为后。”
  言罢,杨廷那张脸仿佛被寒霜冻过,结了冰似的,定州杨氏,往前数个十代,那也是史书记载上赫赫有名的将门之家,血性与刚毅是刻在了骨子里的。偏杨照这般没气性,实在是给杨氏丢人。
  杨廷几乎能想象史官笔下该如何写杨氏王朝,出了这么一个将绿帽戴得甘之如饴甚至热烈昭彰的绿帽王,实在是匪夷所思、贻笑大方。
  苏令蛮斟了杯热茶递去,笑得促狭:
  “圣人打落牙齿活血吞,这也是一种本事。”
  “你啊。”杨廷这才开怀了些,点了点她,干脆一把搂了人过来,温香软玉满怀,心里的闷气立时散了许多,感怀道:“要哪一日阿蛮不在,本王这日子……恐怕比吃糠咽菜还苦。”
  “哟?王爷还晓得吃糠咽菜呢?”苏令蛮挑眉,桃花眼笑得眯起,快活地闪烁着星子,看着又调皮又可人,先让人心底软成了一团。
  “怎么不晓得?当年我等日夜行军百里,粮草队失散,带的馕饼不够吃,吃糠咽菜也是熬过来的。”
  杨廷洋洋得意,这对于男儿来说,是功勋。
  苏令蛮确实没吃过,论起来,她在闺中虽常受人鄙夷,心底自苦,可在银钱上却不曾匮乏过,阿娘再如何软弱,到底生活上是照顾得无微不至的,也就早年去别庄后山住时,一时新鲜拔了山上的野菜回来让人煮着吃。
  那滋味现下还记得清楚,鲜美得很。
  苏令蛮被杨廷搂着,耳朵贴着他硬挺的胸膛,却听到一阵如鼓的腹鸣。堂堂岫云杨郎竟做起了这般不雅事,她登时笑得新鲜:“阿廷腹饥了?”
  杨廷脸憋红了:“莫笑。”
  五脏庙打起饥荒,气性过了,才觉出饿来,见苏令蛮笑个没完,恼羞成怒地在人身上呵起痒来:“还笑,还笑。”
  苏令蛮笑得可乐,挣扎间,发觉那挠痒渐渐变了意味。
  杨廷指腹渐渐在她胸前两堆软肉上打转,削薄的唇翘起,眸光幽暗如水,仿佛卷起了漫天风暴:“蛮蛮这两处,好似又大了些。”
  都赖他日以继夜地摩挲。
  “不与你说了。”
  苏令蛮恼羞成怒,挣扎不得,那对大兔儿便被人一把握了住,杨廷的手白皙如玉,骨节分明,被那海棠红的丝缎一衬,更透出股圣洁感来,偏这圣洁做起了下流事,鞠着那厚重的一捧往上推,道:
  “你瞧。”
  横波汹涌,这般往上堆,更有了望岳之势,小妇人不堪磋磨,面上早绯红一片,眸光化水,嗔道:
  “敬王在外不苟言笑、冷若冰霜,怎到了闺中这般言行无忌?”
  不是强迫着她摆那些秀人姿势,便那轻易说不出口的荤话也是一套一套来,花样百出,真真是……
  苏令蛮想起时,都忍不住替他脸红,孰料一只大手已经掀开了长长的裙摆,探了进去,待沾到一点,便笑了起来:“蛮蛮热情似火,郎君怎好辜负?”
  一边已拦着人不放,解开束缚便往里冲,这般肱骨相叠,泽声不断,在诺大的八仙椅上竟玩起了鱼戏莲的把戏,莲心滴露万点,渐渐得趣,男儿粗喘不断,冷脸染绯,俊俏的眉眼琉璃般流转,熠熠夺目。
  苏令蛮早失了神,上下两处皆受袭,两兔儿在空中横波乱蹦,不一会又被人巧手捉住摩挲,裙琚乱叠处,花红乱点、狂乱无章。
  好一会儿,这酥骨软语才停了住,杨廷小心翼翼地退出来,见苏令蛮红脸软在椅上,两条腿根馥白处有两道清晰的指印,这才觉出点愧疚来,这回要得有些狠,八仙椅也不是什么舒服的去处。
  忙搂着人去了床榻,取白巾子帮她细细擦,可擦着擦着,身体又热了起来。
  苏令蛮方才还阖眼微憩,警觉地睁开来,握住他手:“不成,饿了。”
  语调还带着余韵犹存的酥软,杨廷心下一荡,可到底还有些自制力,艰难地将手拔起,转过身不看她,自去门外叫水。
  沐浴完,吃了顿飨食,小八来收盘子时,尚能觉出房间的一股旖旎之气,久聚不散。她不敢多瞧,匆匆将碗碟收拾了,待出门时,才忍不住长长出了口气。
  吃过飨食,苏令蛮便被杨廷揽着窝在怀里,两人移到了床榻上,各自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待说起今日朝堂之事,杨廷还有些郁郁之色,大约男儿在这类事上尤其地爱感同身受,苏令蛮不免问起,若哪一日她做了这事,杨廷会如何对付。
  女儿家问这事,通常只愿得到一个答案——郎君不计前嫌,两人又欢欢喜喜地过下去,好显出起爱的痴情刻骨。
  偏杨廷没察觉怀中妇人那点小心思,正儿八经地想着,只觉得脑仁儿都快炸了,这不能想,一想就觉得气苦交加:
  “杀了奸夫,你嘛……大约是舍不得杀,永不相见吧。”
  苏令蛮猛地坐直瞪他,见这直肠子还不明白,自己气了一肚子,翻身推他:“你走。”
  杨廷没察觉哪里不对,只觉冤枉:“蛮蛮不讲理,明明是你让我回答的。”
  “不讲理怎的了?”苏令蛮翻了个白眼给他看,谁要他正经想了,不会说两句好话哄人?
  “今儿个不许你上床。”
  被宠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可杨廷素来霸道惯了,床笫之间岁愿意做小伏地地哄人,自身的权益却是半点不肯让的,强硬地压着人道:“蛮蛮,讲理些,若我做了这事,你会如何做?”
  “你敢?!”苏令蛮睨他:“王爷能接近旁的女儿家?”
  杨廷不置可否,“蛮蛮若不信,可让绿萝进来试一试。”
  苏令蛮将信将疑,也不闹了,不过她使了个心眼,唤了乳娘进来,孙氏还没明白,就被杨廷搭着肩在房内转悠了一圈,她一惊:“郎君可使不得!”你这病……
  直至出门,还有些莫名。
  苏令蛮凝着一张脸,“伸出手来。”
  杨廷伸出手。
  她左右翻开,果然在那手上再看不到从前的一点红疹子,脸垮了下来:“你何时好的?”
  杨廷耸了耸肩,“去岁时,用完了居士配的最后一帖药便好了,这还得归功于你,蛮蛮。”他眸光温柔,“你将完满的情感赋予我,这才好了。”
  苏令蛮却有些闷闷不乐,这病……说起来,多好啊。
  无论她的遗憾多少,杨廷这病,确实是好了。
  苏令蛮不一会又开心起来,这般若阿廷一直坚持身边只有她,才是真的爱她,否则只能算是“屈从”于现实。
  只有当唯一不是唯一时,被坚持,才是真的可贵。
  两人这才又亲亲腻腻地呆一块说话,苏令蛮想起一事:
  “对了,圣人提议,结果如何?”
  王氏果真立了后?
  “不了了之。”杨廷唇角一掀,冷峭地笑了声。
  今日朝堂结束得极晚,便是为了这事。
  文武官员吵成一团,各执一词,谁也劝服不了谁。一边道琅琊王氏招牌硬,容妃必是被有心人污了,一边道不贞不洁的淫妇,没资格做国母。
  王右相因此事牵涉到自家女儿,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可谁不知道,这队列里真心实意站出来为王二娘说话的,可都是王党。
  苏令蛮反对事件中牵扯到的另一人比较关心:
  “史皇后如何?史家如何?可放了出来?”


第198章 遗旨现
  “圣人; 容妃求见。”
  李德富小心翼翼地觑了眼殿中僵坐的杨照,掂了掂袖里的暗袋。
  自散了朝会,圣人便一直这般模样; 若说气坏了; 倒也没砸东西,可若说不气; 这情形又甚是诡异。
  杨照“哦”了一声:“她来作甚?”
  这“她”字尾音微勾,带一点不明的意味; 似是鄙薄; 又似是提防。
  “奴才不知; 约莫……是有事吧?”
  杨照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心知这贪婪的老东西必是又收了人好处,不过念在他尚有分寸; 又有一副赤胆忠心,忠心……可是如今他最缺的东西。
  便也没计较,只道:“晾她一晾。”
  这一晾,时间够久; 容妃在外直挺挺地立了有一个时辰,直至月已中天,才被放了进去。
  殿内的烛火被拨了拨; 登时显得亮堂许多。
  杨照眯眼看着轻移莲步进来的“高雅”妇人,心底嗤了一声,可到底装相久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修养还算到家; 只不咸不淡地道了声:“容妃若是为了立后之事来,孤只能遗憾地道一句:黄了。”
  王文窈似早有所料,盈盈拜了下去:“多谢圣人回护。”
  俯身时,弓起的臀儿犹如雪山葳蕤,一身贴身的薄绡纱,更显得旖旎而勾人。
  她这话,一语双关,却几乎是在圣人面前过了明面——承认有这一遭,毕竟,都感谢上了。
  梅瓣一出,不论旁人如何议论,不论圣人如何否定,他心里却是门清了,这般私密之处,如何能叫一个外男知晓?加上肚兜一事,是铁板订了钉,没得狡辩。
  王文窈肯认,杨照自然是意外的,他挑眉道:
  “容妃还有甚事?”
  王文窈直起身,朝李德富和圣人身后那一圈宫婢瞥了一眼,敛容肃目道:“请圣人屏退左右,臣妾……有要事要禀。”
  “德富留下,其余人等都出去罢。”
  容妃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很快又舒展开来,柔柔笑道:“李公公留下也好。”
  “臣妾昨夜,又做了一个梦。”
  杨照心中一凛,他忍这王二娘仍在宫中作威作福,除了她身后的王家,便还因着她这项邪性的本事,“爱妃……又做了什么梦?地上凉,德富,快些请娘娘起来。”
  虚伪。
  王文窈心中不屑,却还顺着李德富的力道盈盈站起,窈窕的身姿展露开来,杨照眼睛一眯,视线真落在她身上时,才发觉今日容妃穿得……格外不同。
  荷叶领呈倒三角状,一路往下引,豁开了大半的胸脯,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硬是被挤出了深沟,前番房二郎嘴里念叨的“梅瓣”被她用朱笔勾勒,竟大胆地露于人前,臀被裹紧的裙装勒出了挺翘的曲线——
  有点意思。
  高雅的形象不在,便立时改换门庭地行这烟视媚行的妖娆,容妃旁的不说,确实有副好皮囊——不与敬王妃比的话。
  不过,王文窈今日来,可不仅仅是为了展现出“我就是妖艳贱货无须过多计较以前的风流”这等形象,更是为了向这窝囊的圣人投一颗巨弹。
  “圣人可知,为何此番宰辅一派会明火执仗地挺史家?”
  杨照也不是傻子,自然晓得其中计较,史家被王家挤得走投无路,自然得另谋生路,如今求到宰辅一派实在是人之常情,此时念起史皇后,又觉出心内那一点恻隐来:到底也是好过的少年夫妻,也有过恩爱缠绵的旧情。
  只是到底是背主另投,此风不止,必有更多的人叛变,杨照杀鸡儆猴之心不减,只这儆的猴变了——史家还是那被弃的一枚棋子。
  “你知我知之事,又何必再三相询?”
  杨照眸光发黯,露出的笑便过于轻佻了:“倒是容妃这一身来孤这,可是有未解的寂寞?”
  容妃闻弦歌而知雅意,拾级而上,径直来到杨照面前,一双涂了艳红丹蔻的手轻轻抚过圣人九爪金龙服,媚笑道:“自然有。”
  换了个模样的容妃让杨照觉得新鲜,若说之前还当是个爱妃,此时便是个玩意,这玩意换了花样来,自然是愿意从一从的——男人的裤裆,向来对送上门来的东西没有戒心。
  眼看要擦枪走火,容妃喊了停:“圣人这便不对了。”
  “哪里不对了?”
  杨照搂着人调笑,手顺势在那梅瓣上摸了一把,思及这里曾被房侑龄抚过甚至舔过,他甚至兴奋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史家背主另投,可圣人知道,他们是用何物投的?”
  容妃脖颈往后仰,她知道圣人最爱她这一段,果然见身下的气息变得浓浊了,她心内得意,唇角勾得更志得意满,道:“圣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臣妾昨夜这梦,却是梦见了一样好玩的。”
  “什么?”
  “史家递给敬王爷的,可是先帝传下来的一道要紧东西——遗旨。”
  “什么?!”杨照这下满腹的欲火被浇熄了,他诧异地抬头,问:“父王还留了一道旨?何旨?为何又让史家持着?”
  容妃这才露出个满意的笑来:“这旨,恐怕现在已经到了敬王爷手中——先帝有言,杨家子嗣艰难,恐杨氏一门灭绝,遂定下了个规矩:圣人与敬王爷,谁先诞下麟儿,谁就是正统。”
  杨照瞠目结舌,半晌才“啪啪啪”地鼓起掌来:“好,好,好,父王不愧是心怀大爱,忧心杨氏!竟将儿子的地位也置之度外!”
  李公公忍不住往外退了退,殿内一片死寂,忽而一阵“哗啦啦”的声音——
  原来圣人怒急之下,竟然将御几连同上边厚厚的一摞奏本全数推倒在了地上。接二连三的瓷器碎裂声、铜器倒地声在诺大的宫殿内想起,门外离得不远的宫婢们纷纷垂了脑袋,生怕被波及。
  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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