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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又掉机关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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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诺与李老一人一骑,行在队伍的最前头。
  李老忽然转头问道:“萧副将不知是何方人士,英雄出少年,教我好生佩服。”
  萧诺头也不回,手中马鞭啪地一声炸响,淡道:“大战当前,李老却忙着调查萧某来历,恕我此刻实在没有闲情逸致,还望李老体谅。”
  李老也不恼,虽顶着狂风,半眯的眼中审视意味十足,他忽然笑道:“也罢,待这场战事了了,老夫再来与萧副将聊聊令尊的生平。”说罢回头中气十足地大喊了一声“跟上!”
  身后立刻传来嘹亮的呼喊声。
  萧诺紧紧盯着前方隐隐露出轮廓的宿城,拉着缰绳的手渐渐握紧,随后猛地放松,露出一个令人琢磨不透的笑。
  前方逐渐能看到涌动的人头,萧诺猛地一勒缰绳,右手高高举起,整支队伍戛然而止,萧诺紧紧盯着前方正在攻城的西野国队伍,不少人正沿着云梯往上攀爬,流沙般涌动的人头不断往上,又不断被城楼上的人挥刀砍下,战鼓声隆隆,箭矢如雨般洒落,地面同时又有不少箭雨往上招呼,城墙上很快有人倒下,又立刻有人补上来。护城河内已堆叠了不少尸体,不知是城楼上落下来的鄢国士兵还是攀墙失败的西野国将士。
  “西野国正在攻城,我们为何停在这里?”李老嗓门洪亮,面色严肃地看着萧诺,目光是刻不容缓的坚决与质疑。
  萧诺充耳未闻,眼光在前方扫了一圈,正捕捉到东边城墙外一处地势较低处,正有人运了成车的土在填河。她指着那处,对李老下令道:“那里有人正在填河,你即刻带着你的小队过去,余下的人!”她嗓门拔高,唰的抽出腰间长剑,“跟着我,杀!”
  “杀!杀!”三万鄢国将士的声音骤然响起,大片玄色盔甲兵分两路,迅速朝着两个方向奔涌而去,萧诺骑马走在最前,如同骤发的箭矢,带了不可阻挡的气势从西野军队后方突然杀过去,直杀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兵刃交接,全力攻城的西野国军队霎时混乱,不知多少人瞬间丧命。
  城楼上有欢呼声响起来,“援兵来了!援兵来了!”战鼓声骤然密集,带了振奋人心的意味,鄢国士兵如同打了鸡血,一改先前愈发沉闷的气氛,士气大振,趁着西野士兵凌乱的当口,又是一阵密集的箭雨,靠近城墙的一波敌军不及抵抗,立时毙命。
  城墙上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开城门!”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城门轰然打开,清一色的玄色盔甲从内奔涌而出,鼓声愈发激荡,两国人马很快战到一处,萧诺骑在马上,手中举着沉重的玄铁长剑,犹入无人之境,一路行至最前头,与一人缠斗起来。
  那人穿着西野国的红色战服,头盔顶上一缕红缨,显见得是个将军。那人大喝一声,一把大斧朝着萧诺劈头削下,但见萧诺偏头一躲,缰绳一拉,大斧险险贴着她的肩膀劈下,马嘶鸣着掉头一转,那柄大斧追命一般又朝着萧诺的前路劈过去,萧诺猛地一勒缰绳,接连又是几次腾挪,几乎被逼得行动不能。那人突然暴喝一声,大斧往前一晃,趁着萧诺闪避的当口猛地收手,角度刁钻地朝马身狠狠一斧劈下去,马究竟不及人灵活,斧头没入肉身,瞬间响起一声令人胆寒的嘶鸣声。
  马吃痛高高扬起前蹄,萧诺足尖在马身上借力一点,翻身而起,目光一冷,长剑如同一道漆黑的闪电向那人狠狠刺过去。那人立即扬起长斧,一黑一白两色兵器碰击在一处,巨大的力道迫得两人各自退了一步。
  萧诺一脚踩在一个西野国士兵的头顶,略停片刻,那西野国的将领屡次攻击未见成效,似恼羞成怒般骑着马冲了过来,大斧一扫,萧诺一个起身的功夫,足下所立那人的头颅已被齐整削去,只留下刀口整齐的一片血色,那小兵很快倒下去,萧诺冷冷一笑,道:“好狠的心。”
  那将领却是不接她的话,冷哼一声,手中缰绳一紧,冲着萧诺又冲了过来。
  萧诺眼中厉光一闪,躲开身旁一个士兵的攻击,双臂展开,如同大鸟一般飞身而起,身子一轻便落到了那将领的身后,两腿牢牢夹着他的脖子,那将领抬手想劈,奈何头被萧诺牢牢固定住,他左右晃动,萧诺却像是长在了他的肩上,左突右击屡屡不得甩脱,顿时恼羞成怒,就势往旁一个翻滚,两人滚在了一处,一黑一红两道身影不断交错,身周的士兵均是有所顾忌,举着兵器往后退闪,为两人留出一个空隙来。一片混乱之中,萧诺与那西野国将领在地上翻滚几圈,迅速分开又缠斗在一处。
  场面愈发混乱,一黑一红两道身影从地上腾身而起,交错着往东边城墙处移动。李老正带着人与那一处的士兵战在一处,他身上不知被谁砍了一刀,随着他的动作右手臂处不断往外淌着血,但他目光如炬,丝毫未顾及伤势,大刀挥舞之下不知又有多少西野士兵命丧刀下。
  萧诺左右躲避着那西野将领的进攻,分心往李老那处看了一眼,眼下两人已渐渐到了人烟稀少处,两边都是厮杀的人群,这西野将领显见得十分难缠,招招下了死手,显见得是个不把她杀死不罢休的架势。
  眼见他又一斧劈过来,萧诺一把握住他持斧的右手,那将领只觉一股巨力传来,右手几不能动,待他反应过来,冰冷的长剑已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后背窜上一股凉意,萧诺幽深的眼正冷冷地睨着他,带着无可反抗的压迫感,他猛然顿住,眼前的人仿佛瞬间变了个人,他眼睁睁看着她亮出了一枚令牌,那将领瞳孔骤然紧缩,就听萧诺一字一句冷冷道:“助我杀了那人,然后即刻退兵。”
  那将领眼角余光看了眼远处正在厮杀的人群,低头道:“是。”
  话音刚落,他猛地一抬手,萧诺顺着他的力道往后跌去,两人又假意过了几招,那将领迅速飞身向李老的方向,是个边跑边退的架势。
  萧诺追上去,李老正应付着几人的进攻,身旁是几辆还装着土的车,那将领来得突然,他直觉往一旁避让,正对上冷着脸冲过来的萧诺。
  明晃晃的斧子如同疯了一般往他身上招呼,李老心道不好,几个大步往旁窜了开去,谁知那斧子如影随形,无论他去往何处,总似避不开一般追着。他身上本就带了伤,因年岁较大,渐渐觉得力不能支,随手拉过一个西野士兵挡了一道斧子,那斧子却立刻又追着他过来。
  耳边突然传来萧诺一声暴喝:“小心!”
  李老猛地回头,然而身子已撞到了一人。迎面是那断头刀一般的斧子,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大力,他靠在萧诺身上,惊觉身体已不能动,萧诺横过一只手臂,那斧子擦着她的手臂而过,血珠四溅的当下,胸口传来一阵剧痛,他缓慢地低头,那柄斧子生了根一般定在他的胸前,他已听不清萧诺惊慌的口中不断在喊着什么,随着那将领被萧诺猛地一脚踹开,萧诺满面沉痛由上而下看着他,他张着嘴,血不断自口中涌出,一旁有士兵不断涌上来,他却只是死死地盯着萧诺。
  那样沉痛的一张脸,微微上挑的眼睛里,带着分明的快意。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嘿嘿

  ☆、孰是孰非

  景元帝十五年十月初三,凌煜麾下副将萧诺,率三万兵马解宿城之围,同日,凌仲部下老将李世刚,战死沙场。
  凌煜得到消息的时候已是三日后。他阴沉着脸站在房中,手中的信件握得几乎皱成一团。
  营中以李老为首有多位老将是凌仲的部下,跟随他征战沙场多年,此刻全聚在屋内,气氛一时压抑异常,那小兵低着头站在屋子中央,倍感压力。
  凌煜沉声道:“萧副将一行,现在到哪了?”
  那小兵不敢抬头,硬着头皮道:“预计还有两日的路程。”
  凌煜点点头,让那小兵退下去,立即有人上前道:“主帅,此次李老与萧副将一同前去,为何李老身死,萧副将却毫发无损?事情未免太过奇怪,我疑心是有人心怀不轨,趁机使诈。”
  “是啊,李老未出发前就与我等提过,这个萧诺来路不明,在军中又爬得这么快,隐患太大,这才坚持着要跟着一同前去。虽说用人不分男女,但随随便便用了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当副将,主帅你也太过草率了些!”
  他们虽然一口一个主帅,但从语气到话头没一个将他当主帅看待。凌煜没说话,凌小纪却忍不住,上前一步,颇有些义愤填膺道:“萧副将的能力大家看不到么?先前那么多场战争,莫非你们觉得都是侥幸?战场刀剑无情,本就是刀口舔血的生活,眼下李老出了意外,大家都很难过,但是将火气出在萧副将身上,不觉得过分么?”
  立刻就有人要开口反驳,凌煜举起手,他一双眼亮如晨星,沉声开口道:“在座各位都是久经沙场之人,战场上生死不由人,李老一生戎马,回去之后我自会将他的功绩上禀君上,一切自有君上决断。战场上的情况待萧诺回来再细问,至于萧副将——”他微微一停顿,目光扫过在场诸人,竟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萧副将是我从宿城旁的旷原镇军营中带回来的,身份由凌家情报网查实,若是有任何问题,我凌煜一人承担。”
  屋内一时静下来,那几人面面相觑,最后沉默着一一告辞。
  凌煜站在案前许久,凌小纪有些担忧,但一来他向来猜不透自家少爷的心思,二来此事确实有些棘手,方才出声不过是因为那帮老家伙的怨怼来得太过莫名其妙,他一向将萧诺看做救命恩人,哪容得他们这般侮辱。他在凌煜身后抓耳挠腮许久,不防凌煜骤然转身,他被吓得瞪大了眼,只见凌煜利落地出了门,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只留下凌小纪呆在原地,半天反应不过来。
  街道两旁尽是衰败之景,不知是谁扫过,枯黄的树叶交错堆叠,沿着石板路厚厚垒了一道,乱风迷人眼,不时飘起几片落在头上肩上,转瞬又落到地上,脚踩上去有轻微的声响,转瞬即碎,脆弱堪比人的性命。
  凌煜沿着萧瑟的街景走了许久,方才他只是觉得心中太过烦闷,下意识就不想留在那处,若是论及目的地,恐怕他自己也不知。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尊敬的“主帅”,凌煜整个人还放空着,面无表情地抬起头,面前一圈栅栏围成的隔离带,每隔几步便有人站岗,里面不时有人进出,远远望过去,能看到穿着粗布灰衣的士兵们手里抱着各式材料来回走动。隔着一道栅栏,内外简直是一冷一热两片天地。
  凌煜回了神,问道:“怎么样了?”
  那小兵挺起胸膛,眉梢眼角有说不出的得意,朗声道:“报告主帅,苏姑娘说了,没完工之前不得向任何人泄露进度!”他似犹豫了一下,随即道:“即便是主帅也不行!”
  凌煜哑然失笑,他还记得那日他将苏淮年送入这道栅栏时对她说的话,“务必记得保密,不得泄露。”
  这是他亲口对她说的吧?如今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士兵看着一向不苟言笑的主帅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惊讶得嘴都闭不拢,他挺直脊梁忍受着莫名窜起的寒意,无数猜想在脑中一一闪过,正当他忍无可忍几乎要妥协恭恭敬敬地请主帅进去,凌煜忽然定定看着他,打量许久,问道:“你看着有些眼熟,叫什么名字?”
  “严……我叫严朗。”严朗努力站直了身子,暗道今日怎么就这么倒霉轮到他当值,主帅来了,让还是不让进?当日是他自己下的令不许任何人进出啊……他脑中瞬间闪过行军路上的那一夜,他偶然撞破了主帅在苏姑娘面前吃亏的事,千万别认出来,千万别认出来……
  “严朗?我想起来了,是你。”
  严朗心里的弦猛地绷紧,惊恐地看着凌煜,谁知凌煜只是云淡风轻一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语气柔和不少,“你很不错,继续。”
  主帅这是记住他了吗?要新仇旧恨一起算吗?自己要等着被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吗?严朗看着他慢慢走远,强撑着坚强的面孔在心里泪流成河。
  萧诺在两天后回到朔平镇,她风尘仆仆,一只脚还未跨进凌煜暂居的那处院落,就看到了厅中乌压压的人群,仇视的,不屑的,鄙夷的,疑惑的,凌煜站在人群中央,面上没什么表情,一众人显然等了她许久。
  她手上抱着个头盔,一只脚跨进门,顺势就跪了下来,声音沉痛至极,甚至带了点颤道:“萧诺该死,未能保护好李老,请主帅责罚!”
  气氛滞了片刻,无一人回答,她将手里抱着的头盔高举到头顶,音色中的悲伤几乎要溢出来,“这是……李老的头盔,被西野国的人以斧子劈中胸口,当场就去了,我没能救下他……”她深深地伏下身去,再次喊了一声:“请主帅责罚!”
  她深深地伏倒在地,双手却仍颤巍巍地高举着李老的头盔,上面脏兮兮的,依稀能分辨出干涸的血迹。在他的身后,有人抬着担架进门,屋内有浓郁的臭味弥漫开来,人们下意识地捂住口鼻,却又忍不住抬眼去看,担架旁有人掀开了盖在面上的白色被单,地下露出一张青白的脸,圆睁着双目,死也不曾甘心,正是已死透了的李老。
  凌煜拿过她手上的头盔,走到担架旁,不顾尸首身上浓郁的尸臭味,伸手阖上了李老的眼睛,又郑重地盖上白布,背对着众人道:“李老想必也不愿葬在异地他乡,将他火焚了,骨灰带回大鄢,可好?”
  厅中无人有异议。凌煜将头盔安置在担架上,担架很快被抬了下去,萧诺仍跪在地上,深深地伏在地上,凌煜将她扶起来,她头脸都脏兮兮的,裂开的衣袖上还露出一截白色纱布,整个人既疲累又狼狈。
  凌煜见她悲痛过多,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唤了她身后一个士兵问话。那士兵上前抱拳单膝跪下道:“当日我们赶到宿城时正遇上西野国攻城,我跟随着李老往东城墙那处攻击敌人,是有一个西野国的将领突然冲了过来,李老一时不备被劈中胸口,当时还是萧副将护住了他,萧副将的手臂也被那人砍伤了。”
  萧诺低着头,声音嘶哑,整个人仿佛霜打的茄子,低声道:“李老驰骋沙场多年,是我没尽到责任。主帅,你责罚我吧,若是我当时用尽全力,李老或许还能活着。”
  气氛压抑至极,凌煜目光扫过那帮军中老人,先前看到萧诺的愤懑此刻化为乌有,几个人不时对望,眼中敌意已有了明显的松动。
  原本他们就比任何人都懂得刀剑无眼的道理,况且先前李老一意孤行,还害得凌煜身受重伤。听那小兵的叙述,此事与萧诺无关,她甚至还拼命替李老挡了一下子。有人犹豫了一番,开口道:“萧副将,此事与你无干,你莫要太过自责了,李老泉下有知,也定然是感激你的。”
  “是啊是啊,萧副将实乃女中豪杰,我等先替李老谢过你了。”
  接着又是一片唏嘘,许久之后人才散去,凌煜看着萧诺眼下的乌青,关切道:“你也别想太多了,战场之上难免有意外,好好睡上一觉,顾好自己身体。”
  萧诺点头应了,仍是一番没精打采的样子,耷拉着眉眼走了出去。
  第二日,凌煜在镇外一处空地照着鄢国的旧制为李老行火葬之礼,里里外外围着的人目送着李老在火光中渐渐化为灰烬,待火终于渐渐熄灭,凌煜上前,亲手将骨灰收至一个陶罐中,交由专人妥善保管。
作者有话要说:  追文的小天使咱出来唠唠可好?

  ☆、小试牛刀

  天气变得越发寒冷,军中每人都加了衣,裹成厚厚的一团,行动逐渐变得不便。
  凌煜亲自带着人料理了小波前来偷袭的西野国军,其余时间他们留在朔平镇内修养生息,时光如白驹过隙,一晃眼就已是半月后。
  他们这处暂得安稳,远处战事却是如火如荼。
  西野国的攻击并不顺利,鄢国国力雄厚,并非他们可以轻易撼动。眼见攻下几座城池,却又遭遇鄢国的顽强抵抗,如同凌煜这一股,甚至已向着西野国境内缓缓逼近。对于西野国而言,形势不容乐观。
  凌煜背着手遥遥看着篱笆围起来的武器制作营,各军队之间有通信兵互通消息,而上京传来的命令也一日比一日紧急,他却压下了所有催促,稳如泰山地驻扎在这西野国的小镇上,此番行为,已引起了多方的不满。
  已经二十日了,自他亲自将苏淮年送进去到如今,他有整整二十日未见到她。不知道武器制做的进程,不知道那图纸变作了真的是否足够强劲。军中有不少反对的声音,他强硬地压了下去,只为给苏淮年留够时日。
  初冬的风已带了几分凛冽,吹过脸上,轻易能够带走几分温度。他在营外站了许久,视线中忽然有个小小的身影自紧闭的房门中走出来,毫无形象地张开手伸了个懒腰,她像是十分疲累的样子,用手捂着打了个哈欠,随后转头吩咐了句什么,士兵开始进进出出,每次都是几辆小车进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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