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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又掉机关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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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瞬间四散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事,后天晚上更,抱歉抱歉

  ☆、其人之道

  轿帘突然被掀起一角,一个瘦削的男人探出头来,神情极为不耐,“何事喧哗?”
  马车夫挣扎了一下,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一旁有侍卫走上前解释了一番,那人抬头细细审视了一番凌煜,眉头一皱,“给我打,不必留活口。”
  凌小纪立即冲了上去。萧诺将苏淮年带到一旁,握着剑挡在她身前凝神戒备。
  几个侍卫明晃晃的刀刃在日光下闪着寒光,每一招都对着两人的要害招呼过去。凌小纪也拔了刀,刀刃碰击的声响不时传出,场面及其混乱。
  苏淮年急切地看着场中被围攻的两人,“阿诺,你快去帮他们,那怪人不会武功,会被打死的!”
  话音刚落,她吃惊地瞪圆了眼睛。
  凌小纪这边被三四个人围着,尚且打得吃力,才一转眼的功夫,凌煜身边围着的五六个人却悉数倒地,他脚尖一点,身子如同飞燕般腾起,轻轻巧巧一脚踢开了正砍向凌小纪后背的侍卫。
  有劲风从后方袭来,他头也不回,只探出手夹住一柄刀刃,身子一转,借力跃到那人肩头,长腿一扫,又踢中了三个人的脑袋,上下翻飞之际,苏淮年只看到他鸦青色的衣角轻轻扫落,再回过神来,他长身玉立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头发都不曾错乱一根,遍地却躺满了黑衣侍卫。
  苏淮年震惊了。
  凌小纪冲上前一把揪出了轿子里那人,义愤填膺道:“你是什么人?纵容恶仆当街纵马,险些撞了人反倒成了他人的错了?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那人瘦得像根竹竿似的,见了满地打滚的侍卫,眼神闪了闪,仍梗着脖子寒声道,“王法?你可知我是什么人,哪里来的刁民,还不将你的脏手拿开!”
  凌小纪一个用力把他狠狠掼在地上,他真是气坏了,乌月城这般繁华,不曾想竟会有这样无耻之人。
  “少爷,怎么办?”
  凌煜看了眼狼狈躺在在地的众人,那瘦高个目露凶光,是个睚眦必报的长相。他用手揉了揉眉心,出门一贯秉持低调的原则,这一次竟然闹得这么大。
  袖子突然被人扯了扯,他低头,却是那个被他救下又跑掉了的小乞丐。
  那小孩子身高只到他腰间,一只手牢牢拉着他的衣袖,另一只手不停地摆啊摆。凌煜蹲下来,小乞丐看了眼地上那人,瑟缩了一下,在凌煜耳边道:“好心人,那个人、那个人是城主大人的弟弟,一向横行霸道的。”
  凌煜一对剑眉皱了起来。
  乌月城的衙门非常大气,黑色厚重的大门敞开着,门边两步远有一个牛皮制的大鼓,凌小纪上前拿起鼓槌,卯足了力气敲了三下,声音直传到大街尽头。
  门口早已被百姓里三圈外三圈围得水泄不通。
  门口两个官兵见自家二老爷被人像小鸡似的拎着后衣领,早早进门通报去了。待鼓声一响,从里面涌出两列一十六个官兵,甲胄加身,两列大刀别在腰侧,十分整齐划一。
  严令宽有些头疼地看着堂下站着的四个刺头,以及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弟弟。
  他就严令深这一个弟弟,在乌月城有恃无恐惯了,老百姓忌讳他的身份,从来都是躲着的,今天这四人倒好,能把弟弟带的一队侍卫打趴下,又将人带到了堂上,真真难事一件。
  他沉着脸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状告何事。”
  声音沉稳响亮,在宽敞的大堂中来回回荡,两边官兵又站得如同牛头马面,寻常人一见这阵仗腿先要软上一软的。
  可凌小纪直直上前,“严大人,依我大鄢的律法,当街纵马伤人何罪?”
  严令宽看了眼堂下的师爷,师爷顿时一个头如两个大,堂下被打的是城主的弟弟无误,那四个人是来状告他的无误,那么这律法,自己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他苦着脸看了一眼城主大人,缩着脖子开了口:“按我大鄢律法,当街纵马伤人需杖打二十大板。”
  凌小纪十分满意,又道:“那当街行凶又当如何?”
  师爷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脸色越发不好看的城主,脖子又短了一寸,“当、当收押牢房一个月。”
  “那么纵容恶仆行恶呢?”
  师爷的脖子已经快缩到看不见,“当、当与恶仆同罪同罚……”
  凌小纪两手抱拳弯下腰,诚意十足道:“城主大人,方才我们撞见此人纵容马车夫在闹市行快马,险些撞上一小乞丐。幸好我家少爷眼明手快,将那小乞丐救下,否则今日就要多一条人命。”
  城主手指不住摩挲着惊堂木,脸上没什么表情。
  “岂料人被我们救下后,此人的马车夫竟欲以马鞭伤人。行凶未果,此人又下令恶仆以多欺少,妄图杖杀我家少爷。原本我们并不想多事,救了人,也教训了恶徒便打算就此作罢,但听闻此人乃是城主大人您的弟弟,我等诚惶诚恐,”
  他顿了顿,见城主大人的嘴角明显抽了抽,这才满意地继续,“一来,我们素来听闻乌月城城主大人铁面无私,清正廉明,这才将乌月城治理得这样繁荣富庶,今日之事,虽涉及您的亲弟,但我等妄自揣测,大人您必定是不会徇私的。”
  他转身面向身后看好戏的老百姓,“这二来嘛,若是此人此等恶行不加以处理,想必对大人您的名声大有损害,我等实在不愿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故而斗胆,替乌月城百姓,也替城主大人您,请求严加惩罚此人。”
  严令宽怒极反笑,好一张巧嘴,先是由师爷口中套出大鄢律法,再列举罪状,还套了个为自己着想的美名,让他想避都难。
  “严令深,你可有话说?”他语气重了几分,向堂下的弟弟使了个眼色。
  严令深当下软了下来,一改方才在人前横行霸道的气势,低头委委屈屈道:“大人,这几位少侠是难得行侠仗义之人,但这实在是个天大的误会啊!”
  “哦?此话如何说?”
  “只怪我管教不严,不曾对马车夫加以约束,这才会发生大街上的事,幸好有这位少侠出手,才避免酿成惨剧。”他讨好地看向凌煜。
  萧诺轻轻哼了一声,倒是个会看眼色的,知道谁是真正的主子。
  “而那几个侍卫的事更是乌龙了,他们见这位少侠出手教训了马车夫,误以为是刺客,要对我不利,这才几个人一同出手,至于几位少侠所说的纵容恶仆行凶,真的是天大的误会。我必定好好惩罚家仆,也必当重金酬谢几位。”
  他言语恳切之极,甚至不惜以金钱相诱,充满希望地看着凌煜。
  凌煜微微点了点头。
  严令宽面上神色一松,待要说几句话圆场,凌小纪清朗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事可不是一人两人说了算的,在场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相信那句‘给我打,不必留活口’听到的人不少,大家说,是不是啊!”
  围观的百姓中爆发出了一阵响亮的“是!”
  严令宽的脸沉得能滴出水来。
  庭上一时寂静无声。萧诺轻嗤一声,清清冷冷一句:“大人您,莫非真要徇私?”
  那日,城主大人那向来鼻孔朝天,视人命如草芥的弟弟被按倒在地狠狠打了二十大板,直打得奄奄一息,又在众人的注视下被拖了下去,收入牢房。
  这件事成了乌月城茶余饭后的笑谈,甚至在说书先生的妙口下将凌煜和凌小纪两人描述成了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天神般的人物,拯救劳苦大众于水深火热之中。此事暂且不表。
  凌煜四人在城中客栈要了一壶清茶,苏淮年看他的眼神已经带了光。
  她原先还以为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需要凌小纪保护的文弱书生,没想到竟是深藏不露!爷爷说得对,人不可貌相,万万不能小瞧了任何人啊!
  凌煜轻咳了声,面上仍是没什么表情,心里却畅快得紧,早知这死丫头会这样崇拜他,他也就不费心藏着掖着一个劲地低调了。一雪前耻啊一雪前耻,凌煜骨子里残留的少年心性被满足了个彻底,对待苏淮年也不再是冷冷清清的样子。
  一壶茶还未喝完,有个青衣小厮径直走到凌煜身旁,弯下腰来,双手平举过头顶,恭恭敬敬呈上一封请帖。
  凌煜伸手接过,那青衣小厮送到了信就走,是个训练有素的样子。
  “少爷,是什么?”
  “城主送来的请帖,邀我四人进府一叙。”
  “鸿门宴!”苏淮年一拍手,声音清脆,眼下这情形明朗无比。
  她又托着腮眼睛晶亮亮地看着他,“李大哥,那我们去不去?”称呼已经从怪人升级成了李大哥,凌煜十分满意,嘴角的线条越发柔和,看她的眼神堪称温柔。
  “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取名无能的我其实很想给弟弟取名叫严令窄。。。无视我

  ☆、鸿门宴

  城主大人的府邸在衙门正后方,隔着一个院子,十分宽敞大方。
  青衣小厮弓着背平举着手在前指引,一言一行都十分得体,想来城主大人对下属的管教十分严格,只不知他那弟弟为何会这般肆意霸道。
  凌煜若有所思地看着亲自迎出来的城主大人,抱拳见礼,隔着一步的距离,两人眼底都是试探。
  严令宽向那小厮使了个颜色,乐呵呵地将人带进了大厅。
  厅中摆放着几把红木的椅子,苏淮年眼睛一亮,爱不释手地摸了上去,没有拼接痕迹,竟是自完整的木材上雕刻出来。厅里不知熏着什么香,十分好闻。
  下人很快送上可口的茶水和点心。凌煜看着苏淮年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围着厅中装饰打转,道:“乌月城富庶,果然名不虚传,鄙人见识浅薄,今日开眼了。”
  严令宽胖胖的脸上笑意满满,虽说与严令深是兄弟,可两人的长相完全不同,他整个人憨态可掬,笑脸迎人,像是永远不会生气的样子。
  “公子过奖了,乌月城中多富商,我也不过是尽些绵薄之力罢了。不知公子贵姓?”
  “免贵姓李,在下李玉。”
  “李公子。”严令宽笑呵呵地,又一一问了其余三人的姓名,礼数周到,让人心生愉悦。
  “说起来,今日之事多亏了李公子,我与弟弟从小相依为命长大,我体谅他年幼丧亲,诸事便都顺着他,不想他竟会做下这样的混账事。此番公子出手,也好让他受些教训,日后能改过才好。”
  凌煜不置可否,只与他推脱着说了些客套话。
  这两人不虚不实地说着话,苏淮年觉得无趣极了,小口小口吃着糕点,听那胖胖的城主大人极力邀请他们留下吃晚饭,她竖起了耳朵,看一眼凌煜,觉得太过明显,又动作生硬地去看别处,一双眼滴溜溜地转。
  凌煜眼角余光将她所有小动作尽收眼底,看着他拒绝后苏淮年立刻露出来迫不及待的笑,胡乱扎起来的头发毛茸茸的,她整个人又小小的,像一只猫咪。
  严令宽一直将他们送到门口才往回走。胖胖的脸上笑容立刻消失,日光被葱茏的树木挡住,在他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手脚干净些。”
  青衣小厮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李大哥,城主大人把我们请来就是为了道谢吗?”
  “当然不是。”
  他转过来看她,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双长眉微微挑起,极好心地道:“我们害他的弟弟受了这么些苦,他怎可能心甘情愿向我们道谢。你摸摸你的肚子,是不是有些痛?”
  苏淮年登时愣住,听话地摸摸肚子,不可思议道:“你是说……他下毒?”
  凌煜认真地眨了眨眼。
  苏淮年下意识地捂着肚子,慌道:“中毒了,怎么办,你们没有什么不舒服吗?我好像真的有些肚子痛!”
  她慌得几乎要哭出来,萧诺拍拍她的肩膀笑道:“阿年,他骗你呢。”
  见苏淮年不信地盯着她瞧,她又笑,“那城主想来是为了做给百姓们看的,以此彰显他铁面无私且有容人之量,更何况,哪有人把人请到自己家里下毒的?”
  苏淮年恍然大悟,肚子好像也没什么不舒服,见三人都看着自己,显然被骗的只有自己而已。她狠狠地瞪了凌煜一眼,脸红到了脖子根。
  苏淮年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启程都没理他,可是凌煜依旧觉得心情美丽极了。
  没事的时候逗弄逗弄小猫咪,看着她炸毛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真是一件妙事啊。
  因苏淮年不会骑马,启程时她又与萧诺共乘一骑。
  约莫走了一个时辰,凌煜突然一个晃神,眼前景物似是晃了一晃,他摇摇头,有不详的预感涌了上来。
  凌小纪见他拉了缰绳,也停下来,“怎么了少爷?”
  苏淮年还赌着气,以为这怪人又想了什么新的招数戏耍她,虽然马停了,她却缩在萧诺怀里头也不回。
  凌煜头晕一阵胜过一阵,努力回想昨日的情景,那严令宽府里的东西,他自己茶也喝了,糕点也吃了,熏香也闻了,应当是没什么问题的。他在外饮食一向小心,所以茶水糕点一概没碰,倒是另外三人,什么都吃了……他猛地抬头,面前的三个人好端端的,并没有任何不适。
  “那城主在香里下了毒,茶水或糕点中或许就藏着解药……快走!”
  他扬鞭抽在马屁股上,马受了惊猛地向前狂奔,他整个人软绵绵的,并没有什么力气抓住缰绳。嘭的一声响,他从马上摔下来,惊起一片尘土。
  众人一下子慌乱起来。
  林中突然出现五六个蒙面人,手里都拿着大刀,将四人包围起来,领头的那个看了眼软倒在地已经没了力气的凌煜,并不废话,“上!”
  萧诺和凌小纪立刻拔剑与人厮杀起来。
  苏淮年愣愣地骑在马上,凌煜就倒在她脚边,那几个黑衣人动作极为凶狠,是个要他们命的架势。
  她下意识地朝牛皮囊中摸去,除了那一套刀具便是些零散的材料,以及那个小盒子,并不能解一时之围。
  凌小纪武功其实一般,向来在外就由他在前,凌煜在背后出手,两人搭配天衣无缝,可若像这样的生死搏杀,他是很吃力的。他渐渐被人逼到了树旁,肩膀上染了血,长剑抵挡住面前那黑衣人的刀,旁边又有一人迎面砍来,眼见他就要身首异处,铿的一声响,是萧诺用剑隔开了那致命一击,生生将那人逼退。
  “好兄弟!多谢!”凌小纪话一出口觉得有些不对,然而眼下没有时间计较,他又一个反手刺中一个黑衣人的腹部,转头朝萧诺喊:“救少爷!”
  许是被毒倒的人没什么威胁,黑衣人一个劲地进攻他们俩,暂时还没有人去动凌煜和苏淮年。但他话音刚落,就有黑衣人猛地回头,大刀砍向倒地的凌煜。
  萧诺暗骂了一声,猛地刺向那人后背。那人下意识地往一边退让,她挽了个剑花,攻势陡然变得凌厉,生生将那人逼退了好几步。
  她一个用力,将凌煜从地上捞起甩上马背,苏淮年还没反应过来,她狠狠踹了一脚马屁股,“阿年,快走!”
  马吃痛狂奔,苏淮年不会骑马,只好一手按住凌煜的背不让他掉下去,一手死死拉着缰绳。
  风声从耳旁呼啸而过,她在马上往回看,似乎有黑衣人要追上来,被萧诺的剑光缠了回去,很快,他们的身影都看不见了。
  苏淮年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对未来全然未知的茫然,后顾之忧无限的牵挂,她只能尽量伏低身子,紧紧贴上凌煜的背,死命地握紧了缰绳。
  凌煜身子没有力气,人却是清醒的。在马上颠簸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这样的姿势。苏淮年紧紧趴在他身上,耳边风声大得惊人,他们两人都在随着马的颠簸而上下震动,可他好像感觉到了背上那人的颤抖。
  她在怕。
  他闭着眼凝集内息,然而没有用,全身的内力像是突然消失,四肢百骸空荡荡的,他睁着一双眼,甚至没有力气替她握过缰绳。
  他分明看到,她的手被粗糙的绳子磨得出血了。
  马最后停在一处田野边。
  苏淮年整个人早已虚脱,几乎是从马上摔下来的。她咬咬牙,定了片刻,凝集了一些力气将凌煜从马上拖下来,他比她重得多,她用尽全身力气去托着他,仍是没能撑住,两个人摔成一团,她手上用了些力气,让自己做了垫子,这才将他翻到一边,仔细查看他的口鼻。
  凌煜觉得心脏突然被什么撞了一下,狠狠的,有些疼。
  “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她慌得很,整个人都在颤抖。
  凌煜很想抬起手摸摸她的脸,可他连一个指头都动不了。
  他费劲地转头,随后一个字一个字,极为吃力地开口:“附近也许有人家,去、去找人帮忙!”
  苏淮年点点头,跌跌撞撞地走远了。
  凌煜生平第二次,觉得这样无可奈何。第一次是在一条山道上,他因贪玩跑远了,孤身一人被一个捕兽夹困着,奈何那东西不知是怎么做的,用剑砍也砍不断,反而嵌入肉里更深。他看着头顶湛蓝的天空,慢慢苦笑出声。
  怎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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