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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又掉机关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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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诺笑得无奈,从她怀里拿过两个,两人各自抱着两袋还冒着热气的糖炒栗子朝客栈走,大厅里已经聚了不少人,中间的院子搭建了高高的戏台,戏班子的班主正指挥人将各种道具搬来搬去,有已经上了妆的戏子台上台下来回走动。
  凌小纪早占好了位子,站起来冲他们不住挥手。
  锣鼓响了一阵,各式乐器混杂其间,一阵喧嚣的开场乐后,一个男子身披甲胄,突然从后窜出,在空中一个利落的前滚翻,手中□□铿的一定,几句戏文出口后,又是一阵音乐起。
  苏淮年看得呆了,手里木然拨着栗子不住往嘴里塞,待看到男子沙场英勇杀敌的一幕,她拍案而起,豪气冲天喊了一声“好!”
  凌煜嫌弃地看她一眼,默默将椅子往边上挪了挪。
  很快换了个场景,男子一身锦衣入了殿堂,接受皇帝赐予的官爵及美人,男子作失魂落魄状独自游走街头,背景乐突然变得凄迷。苏淮年疑惑地看着,小声嘟囔:“建功立业,功名皆全,不好吗?”
  她很快失望地啊一声,台上男子骑着高头大马,身后随从若干衣锦归乡,幕布一拉,场景很快又换成了家徒四壁的一处房子,一个妇人手中坐着活计坐在门口殷切望着远处。
  男子拥着美人入门,两相对望,乐声越发的凄迷,女子掩面狂奔而去,男子欲追,身后美人娇嗔着拉住他的袖子。
  幕布落下,一片唏嘘。苏淮年愤然仍掉手中的栗子壳,“朝三暮四,真不是好东西!”
  凌小纪抬起头来,满脸兴味:“哦?那你觉得当如何?”
  “自然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凌小纪不解道,“在鄢国,男子三妻四妾本是平常,那男人既然已荣归故里,况又是君主所赐,怎能拒绝?”
  苏淮年愤然,却找不出理由反驳,气鼓鼓地接过萧诺给她剥的栗子,不说话了。
  爹不就只有娘一个,奶奶过世后爷爷也再未娶第二人,她日后自然也不会与他人共享自己的夫君!
  台上幕布一拉,咿咿呀呀又唱开了,大抵是妇人大度,与美人共同侍奉夫君,然而美人却是蛇蝎心肠……后面的内容她没什么兴趣听,闷闷地沉浸在莫名的愤懑中,陡然醒转,脸色也慢慢转红,她才十五岁,想什么夫君娘子!
  戏终于落幕时已近深夜,凌煜推开窗,看向对面关得紧实的窗——
  客栈这几日格外热闹,他们要的两间上房并不在一处,隔着一个小小的回廊转角。
  房内灯影绰绰,窗边两个人影站了一阵,其中一个走开,而另一个侧坐在桌旁,隐隐约约能看见她头上两个尖尖的发髻。
  凌煜觉得这场景莫名地熟悉,好似不久之前,也是这样的一个夜,他因辗转难眠开窗时,看到的也是这样一个侧影。
  “自然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回忆起她说这话时的神情,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这个小丫头,有意思。
  耳中忽闻异动,凌煜抬眼,天边隐隐有一团黑影靠近,他眸色一沉,将手一伸,接住轻盈的一团。一直灰鸽稳稳停在他手臂上,尖嘴伸进翅膀里梳理了几下,睁着一对黑豆般的黑眼睛盯着他瞧。
  他伸手摸了摸鸽子软滑的羽毛,解开鸽子脚上绑着的红绳,他将一个竹管取下,拉出里面卷好的布帛,片刻之后,将鸽子放飞,关了窗回身看向正铺床的凌小纪,“明日返程。”
  他沉吟片刻,又道:“乌月城的事延后。”
  如水月色温柔延展,洒落满庭光华,又爬上高墙,无声无息蔓延至高窗屋顶。
  苏淮年在窗前坐了有一会了,手中不住摩挲着一个木盒,少见的沉默。
  萧诺轻声问:“阿年,可是因为那戏不开心?”
  苏淮年默了片刻,声音低低地问:“你也觉得男子就应三妻四妾吗?”
  “自然不是。”
  这一声冰冷刺骨,令人心惊。
  苏淮年惊讶抬头,萧诺眼带嘲讽,走过来摸摸她的头,“一生一世一双人,正该如此。”
  她眼里渐渐有光凝聚起来,苏淮年怔怔看着她,突然孩子气地笑起来,“原来你也是这样想,我还当我是个异数。”
  萧诺只温柔看着她,闭口不言。
  日夜兼程之下,两日就到了上京。
  凌煜吩咐凌小纪将苏淮年和萧诺暂时安置在一处宅子里,先行回府了。
  凌小纪将二人领到地方,又吩咐府里的下人准备吃穿用度,各项用具一应俱全。
  苏淮年四下转了一圈,单刀直入:“小纪哥,我来上京是为了找人的,如今地方也到了,不好再叨扰,不如就此别过吧。”
  凌小纪忙摆手,几乎要脱口而出那位“凌煜”的下落,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只好圆滑道:“苏姑娘暂且等等,我家少爷吩咐了不得怠慢你们二位,你就暂且安心住下,找人的事不急,等少爷回来他自会处理。”
  见苏淮年犹疑着应了,凌小纪这才松了口气,安排妥当后也回了将军府。
  这一等,就等了两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坚持日更的好豆子

  ☆、锋芒始有初展时

  这是凌家在城郊的一处宅子,装潢无丝毫贵气,反透出些隐士的风骨来。后院有片青翠竹林,风来竹动,摇曳生姿。那竹林的后方是大片空地,石桌石椅一应俱全,是个休憩的好场所。萧诺晨起练武没多久,苏淮年端着早点走到一旁的石桌边坐下,津津有味地看着她每一个招式。
  她使的是一柄玄铁长剑,剑身细长沉重,被她握在手中却得心应手,身影翻飞间长剑舞动,宛如一尾黑色游龙锋芒毕露。
  一套剑法练下来,她收剑落地,将长剑往桌上一方,接过苏淮年递上的温茶喝了一大口,只觉通体舒畅。
  桌上的剑传来轻微的响动,萧诺转头去看,苏淮年卯足了全身的力气,只将剑抬离桌面些许,惊讶地看向她道:“阿诺,你力气竟这样大?”
  萧诺不置可否,唇角微微地勾起一个弧度。
  苏淮年旋即一眼不瞬地盯着那剑细细瞧,突然开口问道:“阿诺,你剑招以劈、刺为主,若是敌人步步贴身相逼,你当如何?”
  萧诺咦了一声,沉默了。她所学剑法狠厉有余,灵动尚缺,向来追求速战速决,可近身搏击不就应该抢占先机?
  剑很是沉重。苏淮年细细审视,这剑刃极锐,吹毛可断,剑柄与剑身一样以玄铁制成,只是做工粗糙了些,一个单薄的架子,被萧诺用白布层层裹了,许是因为有了些年头,白布成了灰。她忽而笑开,“阿诺,我为你改良一下好不好?”
  萧诺愕然。
  苏淮年拉着她在城中大街小巷地乱窜,买了一堆材料回来,这才慢悠悠从随身的牛皮囊中取出一个卷轴,解开上面的绳结平摊开,是琳琅满目的一整套刻刀。
  日头从初升到了正午,她鼻子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萧诺依她所言准备各项材料,两个人忙活了一上午,“好了。”
  萧诺愕然看着改装过后的剑柄,玄铁的内里被几种不同乌木混杂制成的一个剑柄妥帖包裹,虽有些许条纹,乍一眼看过去与剑身仍是十分匹配。周边被她削了弧度又打磨光滑,手掌握住竟是十分的贴合。剑柄侧面有道缝隙,将其掰开便显现出其下贴着玄铁内里的几处极窄的格子。
  苏淮年将方才买来的几根银针一一嵌入那格子中,合上盖子,让萧诺举起剑,握着她的手将剑柄尾端对准紧实的泥地,同时引着她按动手掌下方一处枚小小按钮,伴随着咔擦一声轻响,几枚银针激射出来,瞬间没入地面。
  萧诺震惊地盯紧脚下的地面,那几枚银针没入土中两寸有余,她费了些力气将其挖出,又将那剑柄颠来倒去地看,这才发现剑柄末端几个极小的孔洞,若不细看根本无从发觉。
  她一时睁大了眼,喃喃道“阿年……你简直是天才!”
  苏淮年背着手逆光而立,笑得如同春日枝头娇嫩的桃花,满心欢喜。
  真的被人认真夸奖了呐,第一次,这感觉不能更棒!
  两人又出门找人为剑柄打了蜡,夜里回到府里,萧诺还不能沉浸在惊讶中无法自拔。看着身旁一蹦一跳走着的苏淮年,她眼眸突然一亮,“阿年,你若是上战场,必能为我方赢得先机!”
  苏淮年身形顿了顿,低头半晌不言语。府里的灯光映在她脸上,添了几分晦暗。萧诺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惹得她突然不高兴。
  她却突然仰起脸冲她笑,“爷爷说了,不让我上战场。”
  她清澈的眼神似蒙了层雾气,朦朦胧胧看不清真心。萧诺只觉心脏被人狠狠一攥,下意识地缓缓伸出手抚上她的头顶,她长得那样小,比她矮了大半个头。她一下一下抚过她柔软的头发,如同安慰一只受伤的小猫,这动作忽然与记忆重叠,她眼里似蒙了纱,目光落向不知名的某处,喃喃道:“阿年不想做的事情,就不做。”
  宅子里一片祥和,宅子外却不甚太平。
  上京人人都在传,要打仗了。
  凌煜回府的消息一经通禀,下人刚送上的热茶还未来得及凉,凌父急急唤了他共同入宫面圣。
  将军府的马停在二道宫门外,卸了武器随指引的侍卫入宫,一路穿过宫墙间宽阔的走道,沿着整块雕龙汉白玉两旁的阶梯拾级而上,有内侍早早进门通报,片刻后,恭恭敬敬将二人迎了进去。
  “叩见君上!”
  “爱卿平身。”龙座上那人着一身玄色龙袍,袖边金线龙纹随着他的动作飘然入云。座下臣子分坐两旁,此刻见二人进来,一时神色不一。
  说起来,邻国之中,以西野国野心最大。
  三年前西野国与大鄢一战溃败后,献上一个公主和亲,景元帝将她安置在后宫,赐了静妃的封号。怎知半月前静妃突然被人发现死在了自己寝宫内。宫闱之事臣子不得揣测,但这消息如同生了翅膀,迅速传到了西野国。
  西野国此次借着那和亲公主的事大肆发挥,原先就在几处边城频频扰民,日前已向鄢国正式宣战。凌仲在来的路上已向凌煜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西野国的战书甫一送来,满朝文武争论了整整三日,景元帝已于昨日交代了凌仲,将长子带来。
  凌煜心里已隐隐有了预感。
  殿中静悄悄的,唯有景元帝低沉的声音回荡四周。
  “凌煜。”
  凌煜起身行礼,景元帝摆摆手,免了虚礼,“西野国向我朝宣战,你怎么看?”
  凌煜站得笔直,十八岁的面庞已脱了稚气,两道剑眉下一双眼精光湛然,“臣主战。”
  景元帝的脸大半隐在阴影中,微一点头,他继续说:“西野国向来觊觎我国疆土,此番得了这个由头,日前已攻打两国交壤。我大鄢国力雄厚,也从不曾疏于防范,实在没有必要由着敌人欺负到头上。况且,”他抬头,声音大了几分,“若是能吞并西野国,大鄢将成为最大的国家。”
  殿中静悄悄地,谁都没有想到这个十六岁的少年,竟会有这样的雄心壮志。
  “好!”景元帝眉头舒展,显见十分愉悦,“寡人听闻,你已连续多年夺得试军赛头筹,此番寡人给你五万人马,前往安平抗击西野国。”
  “是!”凌煜单膝跪下,背脊挺得笔直。
  景元帝又分别分了一些兵力给几位老将,殿中齐刷刷跪了一排。
  凌煜虽在每年军部举办的演习中数次拔得头筹,但毕竟从未上过真正的战场。君上这次是有心试试这把上京闻名的刀,是否如赛中一般刀锋锐利。
  凌煜拿着圣旨回府,去时身份再显赫也只是将军府的少爷,回来时皇命加身,俨然是个小小将军。君上拨了五万人马,随军配备精良武器,两日后开拔前往安平,抵抗西野国的进攻。
  一踏入将军府的大门,一抹深紫色的身影便迎了上来。
  “煜儿。”凌煜满心壮志,并未注意到,待听了这柔婉的一声才低头,凌夫人嘴角噙着笑挡在他身前,满面慈祥地笑起来,“煜儿刚回府就进了宫,可让我好等。快让娘看看,瘦了没。”
  凌煜不自觉也笑了,语气温柔,“娘亲近日身体可好?”
  

  ☆、批命

  凌煜离家约有两月,一家人坐齐了,厅里灯火通明,下人将精美的菜肴端上红木八仙桌,一共一十八道菜,是景元帝派了宫里的厨子来凌府现做。热腾腾的菜上了桌,色香味俱全,凌老将军特地让人挖出府里埋了二十年的陈酿,酒喝越多兴致越高,他迷蒙着一双眼看凌煜,他的眉眼与自己八分相似,他几乎能看到年轻时的自己。
  他的儿子,他苦心多年淬炼而成的宝刀,即将惊艳世人。
  “煜儿,此番出战,务必谨慎,五万兵士性命系于你身,万事需筹谋完全。”
  凌煜低头,“是,父亲。”面上神情淡淡,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起伏,一如他多年来愈加明显的冷淡疏离。
  凌仲显然是不满意他这样的态度,皱着眉还要说些什么,凌夫人在桌子底下拉了拉他的袖子,几个眼风扫过去,他摇摇头,端起一杯酒一口喝下。
  晚风渐凉,席间气氛渐淡,凌煜默不作声吃着凌夫人为他添的菜,脑子里无知无觉地冒出一张脸,小鼻子小嘴巴的包子脸,黑白分明的一双眼,一笑就是两弯月牙。
  她此刻在做什么呢?她那么能吃,想来早已喂饱了自己。
  席间各人有各人的心思,一顿饭吃得滋味万千。
  因心情舒爽,老将军一不小心就喝得烂醉,家宴散了不久,凌煜心神不宁地坐在自己房中,突然回忆起那晚她软软的触感,心里莫名有些痒,在明白自己想做什么之前,他一双脚已跨出了府。
  苏淮年忙了一整天,早早就歇下了。
  屋顶突然有了些响动,紧接着黑暗中木窗吱呀一声被从外打开,她丝毫没有知觉,兀自睡得香甜。一只脚踏上了窗台,轻飘飘地落地,一角青色垂在床边。
  凌煜在她床边坐下,在窗外透进来的昏暗光线下静静看她,不自觉伸出手,试探性地靠近,一边觑着她的眼,一边悄无声息地将手越伸越长。
  手触上她娇嫩软滑的脸颊,触电般的酥麻感从指尖传过来,心里那股痒意像是得到了纾解,片刻之后却又腾地燃起,比先前更剧烈。
  他用手指描摹着她的轮廓,从饱满的额头,到小而挺翘的鼻子,微微嘟起丰盈的唇,他停留片刻,又回到她娇嫩软滑的皮肤上,两指并拢,掐住一块软肉捏了捏。
  苏淮年猝然皱眉,不适地将脸扭到一边,挣脱了他的桎梏,眉头舒展,又没心没肺地睡了过去。
  “你在做什么?”
  凌煜猛地缩回手,望向门口的黑影,是萧诺。
  他回头看了一眼,将被子替她盖好,径直走了出去。
  萧诺默不作声地跟着他,两人一直走到竹林里坐下,萧诺仍是沉默着紧盯着他,嘴唇紧抿。
  凌煜闭了闭眼,晚风轻柔,带起竹林一片沙沙声响。他面向萧诺,面上是一贯的冷静。
  “我来看看她,你知道的,我与她从前就认识。”
  萧诺不置可否,“可你并没有与她相认。”
  凌煜脸上骤然浮起淡淡的红,像是调皮的孩子耍的恶作剧骤然被人点穿,所幸夜色迷蒙,完美遮盖他脸上的细微神情。萧诺仍是紧紧盯着他,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他垂了眼,淡道:“君上已拨给我五万兵马,这两日就要启程迎敌。明日你随我去军营。”
  萧诺有些莫名地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一束小火苗极缓慢地燃起来,骤然燃成燎原之势。
  她在深夜的竹林里打了一套拳,一炷香后,叶落遍地,她翩翩然落地,脸上微有薄汗,发丝未乱分毫。
  第二日苏淮年是在满屋的冷风中醒来的。她揉着眼迷茫地看着大开的窗,昨夜忘了关窗?
  出门找了吃的,下意识地去竹林,晨风轻吹,是一片空荡的寂寥。
  她绕回萧诺的房间,床上也是空的。桌上放了一张纸,萧诺给她留了信,是去军营了。
  正吃着早饭,前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凌小纪穿着花花绿绿的一身,正热情地跟府里的丫鬟打招呼。一眼瞧见她,露着两排白花花的牙迎上来,“苏姑娘,今日我带你看看上京的景色。”
  “好啊。”苏淮年眼睛弯了起来。
  上京的街道果真繁华。
  临街两排店铺早早就开了,隔着一条宽阔的石板路远远相对,街道上还有摆着摊的,各种卖小玩意儿的摊头琳琅满目,苏淮年手里举着根长得夸张的糖葫芦,一蹦一跳地穿梭在各个店铺间。
  她今日穿了件桃粉色的长裙,长长的黑发用一根素银簪子挽了,发尾拖到腰间,愈发衬托出她的娇小玲珑。
  凌小纪由衷地赞道:“苏姑娘今日真美。”
  苏淮年来不及矜持,就被一个算命的摊子吸引去了目光。
  那算命的是个瞎子,一双眼浑浊不清,听到她坐下的声响,笑着招呼道:“小姐可是要看相?”
  苏淮年惊讶地看一眼凌小纪,他显然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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