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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黄大宋-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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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黄履举了这样一个例子,就是为了给赵煦一个台阶下:你放过赵佶是好的,有唐太宗李世民的风范。
    只可惜黄履虽然虽然精明老练,这一次却是没有看出赵煦的真实想法,他想要帮忙,却帮了倒忙。赵煦的脸色深沉了一些,但群臣离得远,倒也没看出来。
    其实,黄履的逻辑还是很有问题的。他一边说赵煦是以“仁孝”治国的,一边却将赵佶在探视太后其间调戏宫女这样的事情说成完全可以不拘的“小节”,这实在是有前后矛盾的嫌疑。况且,这些年以来,虽然如黄履所说,风调雨顺,但这和赵煦的“宽广胸怀”是没有关系的。殿内的群臣就算是和赵煦最为亲近的,也难以把赵煦和“宽厚”这样的形容词画上等号。
    有了这些逻辑方面的硬伤,黄履的这番拍马之言不再像是拍马,倒更像是讽刺了。
    况且,黄履当初和章惇是同穿一条裤子的,而章惇素来就是最为不喜欢赵佶,不止一次明确反对立赵佶为嗣,黄履当时虽然没有明确表态,但大家都知道章惇的态度就是他的态度。如今,他却站起来为赵佶说话,大家心下都不由自主地将“背叛”这个词加于黄履身上了。
    但黄履是不是背叛,大家不关心;黄履的逻辑是不是很通顺,大家也不关心,只要有人先出来表态了,大家就免不得一拥而上。一时间,许多的大臣都跳出来大谈赵佶的好处,并以“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等一系列强悍的逻辑来和赵煦大讲道理。
    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赵煦的脸色越来越差了,眼神也越来越锐利了。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首相出马了:“臣许将启奏陛下!端王之为人,性情轻浮,对于琴棋书画之喜爱犹如当年李后主,臣曾经细察端王多时,端王的所有行径,和当年的李后主简直无一处不相似,无一处不相通,以至于坊间有人言道,那端王便是活脱脱一个李后主转世。此等人,就算无昨日之事,也不可轻易将神器付之,不然的话,我大宋百年基业,实有毁于一旦的危险。
    再者,仁孝乃是我国朝立朝之本,白璧可有微瑕,人亦可有差池,但品格却不能稍逊。端王若是其他时间调戏宫女也就罢了,偏偏是在太后凤体有恙,一心悬望着他来探望的当空。他身为人子,此时非但没有以身替之的惶惶之心,尚且有心思调戏女子,又何谈什么仁孝?
    因此,臣以为,端王决不可轻易原宥,反要严加责咎,以为后世惩戒!”
    他这一番话冠冕堂皇,在加上他又是宰相,立时也引来了不少的赞同之声。只是这声音比起方才黄履来,就要轻了很多。
    赵煦忽然不耐烦地摆摆手,道:“此时就交予中书省商议一番,拟旨过来交朕御览便是。朕如今要说的是第二个消息,却是一件喜事。皇后如今有孕在身,已经八个月有余了,想来,在两个月之内就将生产!”
    群臣为之愕然。大家此时都已经顾不得去想为什么才进宫两个多月的皇后会有八个多月的身子,他们终于明白了赵煦最近这一段时间的布局。不少聪明一点的大臣立即意识到,赵煦这么说,岂不正是在暗示大家,昨天的事情本就是我布的局,我就是要为我儿子铺路吗?若是如此,方才绝大多数人,岂不都表错态了吗?
第200章 童贯之死
    应该说,赵煦宣布孟皇后怀孕的这个机会,实在是太好了。wwW;若非赵佶出事,群臣注意力都不在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之上,赵煦也很难这么轻松就摆脱言官们的纠缠。
    若是在以往,言官们会出来质问“陛下你如何能微服外出?”“陛下如何能私自在宫外临幸女子?”这一类的问题。又要搬出一大堆的道理来帮助赵煦认识并改正错误。赵煦自来专横,可面对那些言官们,还是有些头疼的。这些人并不十分好随便斥责,便不要说贬谪了。虽然赵煦也曾经对言官们下手,但他还是明白能不下手最好不要下手的道理。
    如今,赵佶的的“犯事”恰好给了皇后怀孕消息发布提供了一个绝好的契机。赵煦抓住了这个契机,也就避开了言官们可能的狂轰滥炸,应该说,他也是懂得相机行事的。
    至于赵佶,随着赵煦的消息公布,他的命运就注定了。他这还能一世无忧地度过这一辈子,但注定要生活在忧郁和痛苦之中了。当然,若是若干年,新帝仁慈,说不定还会赐给他一个什么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之类的的虚衔,但那也改变不了赵佶悲剧的一生了。
    赵佶的命运无人关心,大家所关心的,是孟皇后腹中的孩子。虽说如今最可能嗣位的简王和端王都倒下了,可这孩子也未必能皇上皇位。宫廷之内,小孩子夭折的概率是很高的,赵煦之所以能登位,就是因为他五个哥哥中有四个都夭折了,而另外一个是个高度近视眼,这才轮到了他这个老六。而赵煦的第一个儿子生下来身上就有缺陷,前些日子,就在刘皇后被废不久,也终于结束了他短暂的生命。
    再者,就算这小孩子能平安长大,也完全有可能是一个女的吧。若是如此,以赵煦如今的身子骨,再去创造一个皇子出来,不论是从身体上还是时间上,都不可能了。
    换句话说,以上所言的这些可能性一旦成为现实,剩下的唯一一个皇弟燕王赵俣也就成为了必然的人选。
    对于很多的大臣来说,这一次的站队比前面一次还要困难。当时是端王赵佶和简王赵似在拼,大家在心目中,还能估算一下哪一个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但这一次,是燕王赵俣和一个可能的侄子在拼。也可以说是燕王在和命运拼,这机会应该是一半对一半的朝中的大臣都是国之栋梁,位高权重,谁也不应该为了一半的机会冒上被扫出朝廷的危险。所以,这一次大家都很默契地选择哪边都不靠,哪边都不站,站等命运的安排了。
    而有些人则根本没有这样的烦恼。他们根本无需为下一任皇帝的人选担心。就比如童贯。
    童贯是宦官,若是孟皇后真的生了一个小皇子,他自然有从龙之功,受到重用是少不了的。但即使是燕王继位,他是宫里的老人,也少不得要用一下。童贯对于自己于别人打交道的本事很自信,他相信,燕王只要给他机会,他就一定能展现出他最好的一面,让燕王从此刮目相看。
    因此,虽然童贯更希望小皇子能登位,他也绝不介意燕王登位。他处在一个两头讨好的端口。毕竟,燕王和前面的简王、端王不一样。他们一开始就是热门人选,向他们示好的人如过江之鲫,多不胜数,自然不会在意他童贯。但燕王却是一个冷门人选,至今肯定还没有一个人向他效忠,童贯自然是最有机会率先示好的。服侍皇帝,本就是他们宦官的职责嘛。
    明天,轮到童贯休沐,他已经很有一日子没有休沐了,难得出宫去住,童贯心情变好。这些日子,宫里的气氛是十分紧张的,出了太多的事情。赵佶的事情对于赵婧、赵煦的影响就不提了,对于向太后的影响更大。向太后本来就在病中,沉疴已经到了积重难返的地步,眼巴巴的就渴望着见上端王一面。可没有想到,她听见的却是这么一个消息。
    刚刚闻得这个消息,她当场便吐了血,很快气若游丝,据童贯估计,太后也就在这几天了。也就是说,明天将是他这一段相当长时间内唯一的一次休沐了,一旦太后驾崩,很多仪式都要进行,赵煦身边是却不得他这个得力之人的。
    一个人受到重用,总体上来说,是好事,但有时候也会变成坏事,童贯有点得瑟地想道。
    就在此时,斜刺里忽然飘出一个黑色的身影来。
    童贯眼神一凝。这好些日子,黑衣人都没有上门来,他竟然都差点忘记了他的存在。自从有了李唐的指示以后,童贯面对这个黑衣人的时候,从容了一些,一向以来应付还算自如,没有出过任何的岔子。但今天,他却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您来了!”童贯不知道如何称呼黑衣人,不知道他的年纪,不知道他的身份,甚至都不知道他的长相,便使用了笼统的“您”字。
    黑衣人兀自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眼神中淌动着凶煞之光。
    童贯顿时感觉有些不对劲了。以往,这黑衣人眼神也算是凶悍的,但却绝没有这次这么凶狠。这一次,他的眼神里,似乎带着一种可以将人蒸熟的力量,童贯只是和他的眼神一相触,顿时便全身发热,头皮发麻。这种感觉真是奇怪,一般的人害怕的时候,总是会感觉身上寒冷,而只是看了黑衣人一眼,他全身都开始冒汗。
    好半晌,黑衣人才冷冷地说道:“来了,再不来,被你卖掉了还不知道哩!”
    童贯一听这声音,顿时明白过来,这次换了人了。这个黑衣人比以往见到的那一位年纪应该大一些,声音也更加沧桑,也更加雄浑一些,眼神却是更加犀利,更加扣人心弦一些。童贯听在耳中,就感觉压力比起从前,大了很多,一种前所未有的心虚之感涌上心头。
    “您老人家说哪里话,在您老人家面前,小人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蝼蚁而已,如何敢卖,又如何能卖了您老人家!”童贯感觉到今日这黑衣人比起前两次来的那位,武功还要强上不少。前几次那一位,他尚且不能力敌,这回这一位,他自然更不是对手了。至于黑衣人直呼皇帝的名讳,他倒是没有怎么在意了。
    “哼,休要絮叨,你可以在别人面前蒙混,但在我面前,你却是休想蒙混。我来问你,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赵煦的那个皇后有了身孕?”
    童贯略略一愕,连忙摇头道:“没有的事,小人也是今日得知的,小人还为此事大大地惊讶了一番呢。不知道,绝对不知道!”
    “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黑衣人丝毫不为童贯近乎坚决的态度打动:“你是赵煦身边第一得宠的宦官,若是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他要出宫,要将人接进宫去,哪一样不需要你安排、帮助。你敢说你不知道?”
    童贯顿时一脸的委屈:“您有所不知,官家的身边服侍的人是很多的,小人虽然是他身边品级最高的,但小人管的事情也多,比如采购、御膳还有皇城司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小人平日难得闲暇,哪有时间陪着官家微服出巡?这等事情,官家多半会带上那些品级不高,却是极为知心的小宦官。小人却是没有这等荣幸随行的!”
    “一派胡言!”黑衣人忽然抢上一步,一把抓住童贯的衣襟,沉声喝道:“你这等鬼话,只合骗骗那些三岁孩童,在我面前这般胡言乱语,你想是没有预料到后果吧!”
    童贯正要继续否认,却觉喉头一紧,原来那人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童贯大吃一惊,连忙挣扎,但那黑衣人的一双手,却像是一对铁箍一般紧紧地箍住了他的脖子,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而他那几百斤力气的拳头击在黑衣人的身上,他竟是纹丝不动,似乎只是小儿在帮他捶打身子一般。
    一种前所未有的死亡恐惧瞬间在童贯的心中弥漫,他感觉胸口都要裂开了。
    “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承认知道,并且愿意配合我如实回答下面的问题,我就饶你一死,不然的话,我便送你一程!”
    童贯哪敢犹豫,立即眨眼睛。
    忽然,童贯顿感脖子一松,连忙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新鲜空气来。直到此刻,他才算是真正意识到,能够正常地呼吸,是一件何等幸福的事情。
    “我来问你,出了你和赵煦,还有谁知道此事?”
    童贯犹豫一下,正要摇头,但一触及黑衣人冰冷的眼神,浑身打个激灵,忙说道:“还有李唐!”到了这时候,他也顾不上李唐了毕竟李唐再可怕,也不能直接出来威胁他的性命,他现在若不说实话,就恐一刻也不能多活。
    “李唐?你说的是开封县令李唐?”黑衣人的眼神闪过凛冽的杀机,显然他对这个答案十分意外。
    “正——啊——”童贯一个“是”字还没有出口,顿时了账,
第201章 亲自上门
    若是在平日,童贯莫名其妙地死去,会造成很大的震动,他的身份毕竟不一般,既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又身兼数职,不要说死去,就是平日的一言一行都很难不引起特别的关注。
    可是,这件事情发生的第二天,太后薨。而且,太后之薨,还不是仅仅是病入膏肓这么简单,而是因为太医们用药急救的时候,用药过量,而他们煎药的时候,那分量又没有把握好。
    赵煦震怒,问咎几位太医,将他们狠狠地训斥了一番,但不及论罪,这几个人便因羞愧加上惊怖,纷纷在宫内的自杀。
    赵煦为此还狠狠地自责了一番,他对身边的人言道:“我大宋以宽仁立国,未尝杀戮一个士大夫。这些太医虽然都是医科出身,却也是经过正式的科举,多年的寒窗才经正式甄选而得职,如今竟然因为此等事情而亡故,朕心实在不安,兹诏有司厚恤家人,莫要让他们为饥寒所迫,也算是朕的一点补偿了!”
    朝廷上下,莫不对赵煦的宽宏大加赞许,就连那几位太医的家眷闻旨之后也都是感激涕零,大赞陛下恩德。
    太后之薨,不管是皇亲国戚还是公卿大臣,无不开始忙碌。一些列的丧礼按部就班地进行。由于当今天子赵煦身子一天比一天更差,而且太后之死又让他悲伤过度,几度晕厥,身子就变得越发虚弱了,这葬礼上的大多数事情,都交给了朝中的大臣去做,大臣们忙于这件天大的事情,对其他事情便少了关心。
    倒是李唐越发闲了起来。他渐渐开始对自己的身子有了生锈之忧。看着孟皇后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在涨大,他也有些兴奋,有些忐忑。毕竟,这是他第一个小孩,不论是男是女,那都是他的亲骨肉。而且,这孩子的身份特殊,关系着很多人的利益:皇族、大臣、潜龙阁还有天天万千百姓。想起这些,李唐便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而他也渐渐感觉皇后对他的态度也有些不同,或者原本就有些不同,只是现在越发异样了。在这皇宫大内,借着看病的机会和皇后眉来眼去大搞暧昧,是一种很刺激的事情,但却也足够危险,每一次从皇后那边回来,李唐都感觉后脑勺那边凉凉的,似乎有不把刀子在舞来舞去。有那几名太医前车覆鉴,饶是李唐颇为大胆,也不敢不心生寒意。
    这一日,赵婧来了,见面坐下来一阵痛哭,却是一眼也没有发。李唐在旁边婉言劝解几句,也不知有没有效果,赵婧早跑得无影无踪。李唐望着门外空荡荡的石头路,一阵唏嘘。赵婧这女孩子,说起来真是命途多舛。她父亲宾天的时候,她还在襁褓中,还不知悲伤为何物;她母亲去世的时候,她才在牙牙学语,还不知如何去表达自己的悲伤;她祖母去世的时候,她还是一个黄毛丫头,也只是会傻哭而已;如今,又轮到她养母了。
    “哎,好在她还不知事情的真相,要是她什么都知道了,大概就连哭,也哭不出来了。”李唐心下忽然涌起一种怜惜之情。但她很快就把这种情绪强自压抑了下去。他知道,就算他和赵婧两个人两情相悦了,也很难走到一起,公主若是进门,岂能屈居他人之下!而李家的正妻之位,李唐早已为一个女子留着了,尽管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那个女子了。
    李唐却不知,那天下午,赵婧便亲自去了他家,这一次,她身边连一个随从都没有带。
    若是在平日,赵婧想要摆脱宫人,一个人出宫,是几乎不可能的,但现在是非常时期,整个宫内显得十分混乱。但饶是如此,赵婧还是费了很大手脚来到了李府。
    到了门前,看着匾额上那鎏金的“李府”二字,赵婧却是一阵心慌,方才离开皇宫的时候那种一往无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顿时便萎靡了下来,她一颗芳心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已。
    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进去吧,不进去的话,就没有机会了!”
    而另外一个声音却告诉她:“还是莫要进去了,进去了,女孩子的颜面就全没了!”
    正在在彷徨四顾心无计之时,忽听“吱呀”一声,那门忽然自己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人来,却是刘聪。他最近开了窍,和小砚打得火热,脸色也就好了不少。以往,他不论面对任何人,都是淡然得很,如今脸上却有了点春意。
    “小娘子,你找谁人?”刘聪问道。
    赵婧一阵心慌,连忙摇头道:“没,没找谁,我只是路过!”说着,便匆匆地走了。
    刘聪摇摇头,重新关上了门。他知道这女子不是路过,他在门里已经听了许久,这女子鼻息比一般人重了不少,对他来说,很容易听出来。刘聪没有将她拦下来,因为他知道,赵婧也不会是明教或者是其他的一些势力派来的探子。探子是不好白天活动的,更不可能傻傻的在目标的门口站着发呆。
    且说赵婧听得后面关门声起,马上又停下脚步,转身踱步回来。一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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