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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府邸的恶娇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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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有小主子的人家。”
  杜恒言过来的时候,便见到人牙婆子望着小胖墩,温和地笑道:“小郎君放心,是要送去酒楼的!”
  小胖墩煞有其事地点头。
  杜恒言过去拍了一下他的头:“今个不去上课吗?一会阿翁又要罚你!”
  已经瘦了好几斤的小胖墩近来有些怕阿姐,忙望着杜恒言笑,一边一手捂着鼓囊囊的荷包,一手牵着阿宝跑。
  他这些日子总是嘴馋,荷包里书箧里都装了好些吃食,可不能给阿姐看见。
  杜恒言见小黑娃也跟在他后面笑着跑,心里的担忧落了一点,对紫云道:“阿文近来像是在长个子,你往后和紫依两个每日里给他和阿宝备一份奶酪,骨头汤、鱼、虾、肉换着给他上,糕点这些日子给他少备点,一日一两块便够了。”
  紫云笑道:“小娘子真疼小郎君,连姬姨娘那份心都操了。”
  杜恒言笑笑不语,她往后不在阿婆、阿翁跟前,尽孝还要靠小胖墩呢,可不得把他养好了,日后才好干活。
  杜家在对着皇宫东华门的一段马行街上,属于内城,杜恒言去书院的时候,恰要沿着马行街朝南一直到甜水巷子,然后转到汴河大街,再转到御街上过朱雀门,这一路上都十分热闹,杜恒言一路边走边看,忍不住想着,若是平常百姓家,摆个小摊子卖汤饭也挺好的。
  到了朱雀门,叫卖、吆喝声,更是不绝于耳,杜恒言正望着各色冒着热气的水饭的时候,便听到有人唤她:“阿言,阿言!”
  紫云往前头一看,竟然是一位小郎君!只是这小郎君,生的真真好看,唇红齿白,面若桃花,紫云眼睁睁地看着他跑过来,心里直跳,一眨眼,便见这小郎君将手里的一个油纸包塞,塞到了自家主子手里。
  淡淡的失落在心底蔓延开来。
  “阿言,我早上去买的糍糕,你一会趁热吃。”说着,又忙不迭地从身后的书箧里掏出一个鼓鼓的小布包,递给阿言道:“阿言,这是胡桃,你课间吃!”
  杜恒言抱着手里的东西,糍糕还是热乎乎的,上下打量了一眼慕俞,他今个换了一身冰蓝色的绣着竹叶的袍子,那竹叶疏疏淡淡,十分雅致,一看竟还有几分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见他黑色缎面的鞋边上沾着湿草和露水,忍不住奇道:“慕俞,你早上难不成特地在这里等我?你不要去国子监的吗?”
  林承彦挠着头,笑道:“国子监这时候上的是早课,四书五经我都背熟了,不必去上!”
  杜恒言:……所以你是逃课了……
  杜恒言望着眼前的小慕俞,心里有点复杂,手里拿着的糍糕温热的触感,和时不时往鼻子里窜的香味,最终让杜恒言选择闭嘴。
  分了一半糍糕给慕俞,慕俞摇头:“阿言,我吃过了,我新找了一个川菜的厨娘,手艺十分了得,你哪日有时间带阿宝和阿文过来尝尝。”
  林承彦没说,为了淘一个厨娘,他跑了好些酒楼,一个一个的撬墙角,险些被酒楼的掌柜扫地出门。
  最终以五十两的高价买回来的。
  杜恒言素来喜欢吃麻辣的东西,闻听此言,眼前便现出椒麻鸡、辣子鸡、酸辣鱼、水煮鱼、夫妻肺片来,顿时有感而发地对慕俞道:“慕俞,你怎么长这般大了,还是个吃货!”
  慕俞望着阿言光洁如玉的脸,轻轻匀了一层淡妆,不由便想起诗词里的一句:“朱粉不深匀,闲花淡淡香……”忽地红了脸,眼睛朝边上的行人看去。
  “驭!”
  杜恒言堪堪一口咬着糍糕,忽地一匹马停在了他们身旁。
  一侧头,便看见赵元益勒了马,后面跟过来的那人似乎是张宪,先前在酒楼的事,杜恒言后来听小黑娃提起了一点,想到自己醉后那般丢人,忙咬着糍糕转了身。
  装作看不见,默默地离了慕俞两三丈远。只盼着那两人没看见她。
  慕俞见阿言忽地便不认识他一般,委屈地唤了一声:“阿言!”
  杜恒言一把将糍糕放在紫云手里,提着裙子小跑到书院去。
  清桐书院在朱雀门的西南边,约三四百米,杜恒言一口气冲了过去。 
  发上的紫色海棠花珠钗,悠悠晃晃,像是随时要掉下来。很快,几人便见那个纤细的身影闪进了门里去。
  紫云一手拿着糍糕,一手拿着胡桃,匆匆地对着望着自家主子狂奔而去的三人,福了一礼,慌忙跟上自家主子。
  暗暗红了脸:再没见自家主子这般丢人的时候。
  赵元益手指着杜恒言跑去的方向,莫名其妙地问张宪和林承彦:“她跑什么?”我还想问她,本殿下的脖子是不是真的短呢!
  张宪望着那人原本闲闲地和林家郎君说着话,他一来,她竟瞬时犹如见了豺狼虎豹的惊恐模样,心里猛地被刺了一下,白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摸了摸两指宽的祥云腰带上佩着的羊脂白玉。 
  他以为自己还有很多的时间,慢慢地向她靠近,即便近不了,将人娶回府中,日日守着,也是会生出几分情分的,却没有想过,她或许,可能,不会选择他。
  赵元益见子瞻不理他,转头问慕俞:“她为什么跑?”
  慕俞犹记得,刚才阿言看到他们的时候,猛然和他拉开了距离,心里不由迁怒两分,轻轻哼了声,道:“抱歉,今日有课,先走一步!”
  赵元益望着他肃肃生风的背影,一时目瞪口呆,喃喃道:“我,我可是……”太子殿下啊!
  半晌,赵元益无奈地问张宪:“你说,林家小郎君估摸是不想入朝为官了?”
  张宪望着林承彦远去的身影,忽地缓缓地问赵元益:“殿下,我们何日动手?”
  他怕再拖下去,便要迟了,微垂的手不觉地捏成了拳。
  赵元益蓦地回首,便见子瞻剑眉微皱,面色有些发白,眼眸沉沉,似风雨欲来。

    
第35第
  杜恒言到了书院; 心才微微定下来,刚才一阵狂奔,发髻都有些凌乱; 眼看着紫云急慌慌地拿着她的书箧过来; 她接过未吃完的糍糕。
  紫云利落地帮杜恒言理好了发髻,苦着脸道:“主子; 今个好些小娘子都看到你在那跑呢!一会又不知道该传你什么歪话了!”
  大家贵女的“行莫回头,语莫掀唇”在自家主子这里是一点可行性的影儿也没有; 就说今日; 朱雀门外头; 那许多的人,她一个小娘子跑的比女使都快。
  杜恒言吃完了糍糕,捏了捏紫云微鼓的脸颊; 道:“你去好好识字,这个给你吧!”说着,却是从书箧里将那一包胡桃塞到了紫云手里。
  紫云目光微顿,望着手里墨色的荷包; 心里涌上一些莫名的滋味,转瞬,便见自家主子又没了踪影。
  杜恒言一日没来; 发现学舍里头今个的气氛格外的诡异,薛清漪和陈语冰的位置空着,武月皎还没来,李菁见她进来; 微微笑了一下。
  杜婉词垂了头,像是没看见一般,杜恒言想起昨个小黑娃说的话,望了望杜婉词的脸,见她脸上光洁如往昔,丝毫没有巴掌印,心里稍微安了一点。
  “阿言,阿言!”武月皎一进学舍便朝着杜恒言奔来,“阿言,今个早上和你一起的小郎君是谁?”
  武月皎的声音不大不小,杜恒言瞬间觉得整个学舍里的女孩儿都朝她看来。
  杜恒言见武月皎面色潮红,十分兴奋的模样,顿时想到慕俞今个装扮一身后,颇有翩翩佳儿郎的模样,心里忽地一突,自顾自地将书从书箧里拿出来,不明所以地摇头道:“哪来的小郎君,你说的是谁?”
  “就是那个,冰蓝色云锦缎袍的?”武月皎不死心地比划着那小郎君的身高、身段儿。“脸上红扑扑的,眉目疏朗,还站在你旁边给你递油纸包呢!”
  杜恒言不由斜睨了武月皎一眼,她怎么觉得,武家小娘子像是跟了她好一段儿,武家不是在外城吗?
  武月皎睁着一双丹凤眼,又是期待,又是烦乱地看着杜恒言。
  杜恒言许久才“哦”了一声,“那是问路的!”
  “啊?问路的?”武月皎明显不信地重复了一声,可是杜恒言说是问路的,她也不敢反驳,怏怏地去了自个的位子。
  这一节课是沈夫子的丹青课,只见沈夫子命女使抬了一盆自己叠的盆景过来,中有数石垒成了一座小山,边上像悬崖的地方有一棵亭亭玉立的松树,一枝一节,七枝到顶,皆盘旋出枝。下头一些小石头上长着细菖蒲,一点一点,绿茸茸的,十分随意地覆在两三块石头上,那里色是白色,外头像是留着许多黄色的细沙,倒辨不清楚本来的颜色来。
  沈夫子是沈贵妃族中的一位娘子,在闺中便以垒石、剪枝出名,后来嫁入范家,夫婿在澶州之战中负箭亡故,替亡夫守满了三年孝,便到了清桐书院来任教,素来沉默寡言,却每每对着石头、树枝这些,欣欣然有喜色。
  此时沈夫子淡淡地朝着舍中众位女学生望了一眼,轻启丹唇道:“叠石成山,栽花取势,要大中取小、小中见大、虚中有实、实中有虚、或藏或露、或浅或深,你们知道要点是什么吗?”
  沈夫子疏淡的眼睛堪堪移到了心不在焉的杜婉词面上:“婉词,你来说一说。”
  杜婉词立即站了起来:“如夫子所言,学生以为,该是‘周回曲折’四个字。”
  沈夫子微按了按手,示意杜婉词坐下,眼睛扫到正襟危坐的杜恒言时,带了一些暖意:“恒言,你觉得呢?”
  杜恒言“啊?”了一声,她丹青课向来不好,她都快以为自己审美有问题了,可是对着沈夫子融融笑着的眼睛,只得硬着头皮道:“学生以为,该是耐心,垒山、剪树并非一朝一夕的事,譬如学生这种性子,叠山就为难的很。”杜恒言说完后两句,面上微微有些尴尬。
  她听闻沈夫子院中的盆栽,有些已经修剪了好些年,杜恒言自认是没有这种耐性的。
  不想,上头的沈夫子甚为欣慰地点了头,淡淡笑道:“恒言,这一盆花石便送予你了,可得好生照看!”
  杜恒言不成想沈夫子竟然会这般大手笔,她以前看书知道一点古人爱在一花一石上破费周折地做文章,比如叠个石头,都能磨个好几天,讲究色调比例,她当时还嘲笑古人定是没有手机玩,才这般找活做。
  她这一世虽在丹青盆景上不精通,也是知道,这么一盆要弄成如今这般模样,至少也得耗费一两年的光景。
  一时十分惊讶,连忙点头,道:“谢谢夫子!学生定当好生爱护!”
  现在望着这一盆花石,疏疏淡淡,一张小瓷盆里,别有洞天,竟也觉得颇有趣味了。
  杜婉词望着面上粲然生辉的杜恒言,微微低了头,阿言这般聪慧,若是遇到了烦缠的事,定然能想到解决的法子。
  如果,如果她找阿言呢?她会不会帮她?
  杜婉词想到这里,心口微微跳,昨个杜恒言骂的那一句“畜牲”犹在耳边,可是,杜婉词更深刻地明白,如果不想法子逃过肃王府的掌控,她与宪哥哥,这一辈子便都没有可能了。
  冷不丁地,杜婉词被脑子里猛然冒出来的“宪哥哥”震惊了一下。蛾眉微蹙,又望了一眼面色红润的杜恒言,“万一,她能救我呢?”
  杜恒言一日里打发了武月皎三次讨问,一口咬定那个穿着冰蓝色袍子的小郎君,就是个问路的。
  下学的时候,以防武月皎纠缠,杜恒言十分利落地收拾了书箧,背上直接去前头找紫云。
  却不防听到有人喊她:“阿言,等等我!”声音有几分涩,可是杜恒言还是一下子便听出来,是杜婉词在喊她。
  杜恒言迈出去的脚猛地收住,扭过头来,便见着杜婉词站在自个座位上,面上又羞又怯,紧紧捏着绢帕的手,透出几分忐忑与别扭。
  杜恒言望着杜婉词,微微张了嘴,又不知道说什么。
  却见杜婉词十分敏捷地囫囵一下将书扔进了书箧里,提着裙子,三两步赶到杜恒言面前,眼睛看着侧边的门窗,胸口犹微微喘气道:“我和你一道,我有事和你说!”
  杜恒言无可无不可,她与杜婉词走到今天这一步,她自觉,二人只见没有什么好说的,除开昨个小黑娃的事是误会,中间还有九年,九年,即便她大度一点,算作还孩童之间的欺辱。
  她和杜婉词之间,还隔着赵萱儿与小小娘。
  二人到了书院门口,紫云和翠微各站一边在候着,见到二人一起出来,两个女使都讶异了一下。
  杜恒言道:“今个你们两个一道回去,我和婉婉一道走。”
  紫云听了这话,却有些不放心,上前一步,防备地看了一眼杜婉词,嘴唇微动,却终在自家主子有些严厉的眼神下,应了一声:“是!”接过自家主子的书箧,退后了几步。
  杜恒言侧首看了一眼杜婉词,淡道:“边走边说吧!”率先迈开了步子。
  “阿言,昨天的事,与我无关!”杜婉词不知道如何开口,浅浅地解释了一句阿宝的事儿。
  杜恒言点头,“那我打你一巴掌,你为何不反抗?”昨个她打过去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和杜婉词开打的准备,可是她一句话也没有。
  杜婉词默了一会,低声道:“我没反应过来!”
  杜恒言:……所以今天是来算账的?
  两人一路沉默到朱雀门,门墙沿边的表柱里,小贩在叫卖着各色饭食汤水,杜恒言见一小贩前头摆着七八个梅红匣儿,里头盛贮着咸菜、辣瓜旋儿、杏片、香糖果子、金丝党梅、香枨元。
  杜恒言掏了十五文买了一包香枨元。
  分了一枚给杜婉词,杜婉词迟疑了一下,手接了过来,见杜恒言看着,皱着眉头,放到了口里。
  淡淡地香甜味儿,比家中吃的竟也不差,淡道:“阿言,家中有许多蜜饯果脯,你为何总喜欢在外头买这些?”顿了一下,怕杜恒言误会,又添了句:“这些东西,不知道经了几手,怕是不干净。”
  杜婉词是好意提醒,杜恒言默默点头,收了枨元儿,准备回头再吃。
  她和杜婉词,虽同处在一个屋檐下,可是杜婉词却是真的按照贵女的标准教养长大的,赵萱儿为她请的女夫子□□年间也有十来个了,个个都是享誉盛名的才女,或者是从宫里要过来的有资历的老嬷嬷。
  除开装点门面的琴棋书画,她知道,赵萱儿早在去年,便开始慢慢地教杜婉词主持中馈,家里的庶务,也教了她一些。
  她混在阿翁阿婆跟前,识些字,进了学堂,才额外学了些音律和书画,骨子里仍是上一辈子市井小民的作派。
  杜婉词见杜恒言果真听了她的,不吃了,心微微宽些,二人上了汴河大街,杜婉词眼看着再过一个弯便到甜水巷子了,停了步,侧身过来看着杜恒言:“阿言,我不想嫁给太子,你,你能不能帮帮我?”
  杜婉词一气儿说完,清亮的瑞凤眼,便红了一圈,静静地看着杜恒言。
  

    
第36第
  杜恒言瞬地瞪大了眼; 咬着枨元儿的牙一时忘了动,太子妃?
  望着杜婉词红着的眼,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不真实; 她也曾听闻杜婉词或许是太子妃的风声; 但是此次官家并没有下旨,难道是已经内定下来了?
  杜婉词嫁于太子; 如果是肃王府和官家共同默认的事,杜恒言自觉无力撼动; 或者说; 这个忙; 她并不想搭手。
  对于肃王府,杜恒言是等着他崩的。
  对上杜婉词期待的眼,淡道:“这事; 婉婉心里是怎般考虑的?”
  杜婉词低头轻语道:“我不愿意,可是娘和王府阿翁阿婆执意要我嫁!”
  “哦,大赵国再没有比太子还好的儿郎,婉婉和他又是自幼的情分; 婉婉为何不愿意?”杜恒言倒好奇起来,杜婉词何至于走投无路来找她?
  杜婉词一时呐呐,自个对宪哥哥的心思; 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她和阿言闹了这许多年得矛盾,若是阿言不帮她守住秘密,将此事传出去; 官家、肃王府都会大怒,便是娘,到时候也会为难。
  杜婉词面上有了几分烦乱,微微抿了嘴。
  杜恒言心里不由自嘲,婉婉不过就想借助她度过眼前的难关,她还险些以为,这姑娘是要自此以后和她化干戈为玉帛呢。
  厘清杜婉词的态度,杜恒言悠悠地塞了一颗香枨元儿到嘴里,许是在现代看多了言情中的恩怨情仇,杜恒言对杜婉词不愿意嫁给太子一事,并不怎样体谅和关切。
  赵萱儿和杜婉词明明是杜府的女眷,却处处以王府郡主与外孙女的身份在外示人,一意靠近肃王府,处处以维护肃王府的利益为自个的切身之事,比如杜婉词在书院中疏远伯父下属武大人的女儿,和陈语冰、薛清漪之流成了一派。
  如果,杜婉词真的嫁给了太子,太子的后院可就热闹了,昔日的一众小姊妹,不知道还能不能做到在书院中的姊妹情深。
  肃王府有自己的前程考虑,相比较于肃王府自个的大业,这外孙女的姻缘做筹码也没有什么不可的。
  “婉婉,姻缘大事,自古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伯父、伯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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