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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府邸的恶娇娘-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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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巷子里小娃们一闹腾起来,林二便点燃了炮竹; 瞬间炸得小巷子里家家户户探头出来看,有那好奇的小娃,已经一早跟在阿宝的身后,来来回回地跑; 也不知道高兴的点儿在哪里。
  国子监祭酒管先生此刻在林老相公的书房里,听着外头的动静,捻须笑道:“还是您老养孙有方,杜家这小娘子,可一直名声在外。近来,还把店面开到了国子监门口,引得我每日在书斋中都坐不住。”
  林老相公笑道:“此女幼时便不俗。”叹了一声又道:“管先生知道慕俞孤身一人没个依靠,我可不给他找一个能够并肩作战的人儿,不然,我身后可如何放心的下啊。”
  管先生听到这里,也不装傻充愣了,直言道:“杜家这小娘子确实万里挑一,可她惹得事儿,也是万里挑一的。”哪有自家姐妹闹得要人命的地步,且杜恒言的姐妹已然是铁板钉钉上的太子妃,说不准,日后还会母仪天下呢。
  林家娶了杜恒言进来,慕俞的前程可得重新考虑了。“不知老相公对慕俞可有何打算?”
  林老相公眼眸微眯,微微笑道:“管先生觉得,慕俞去蜀地如何?”
  “蜀地?”管先生顿时抚掌大笑“好,好,老相公当真是深谋远虑!”蜀地自来匪乱横行,莫说肃王府,便是当今陛下,也难以在丛林深处找出一个人来。是以当年陛下那般恩宠的京城第一大才子林楠深陷蜀地,陛下也无力救他。
  管先生沉吟道:“慕俞若是入了蜀地,肃王府这边自是无忧,只是,那边的匪寇也是隐患啊。”
  管先生不敢多言,怕刺激了林老相公,林楠可是林老相公的长子啊,若是林楠没有夭折,林家眼下又如何会出现只有慕俞一人独木难支的局面,怕是四世三公也不在话下啊。
  林老相公何尝没有想到这一点,所以,他在慕俞幼年,便让他习武,也是希望他入了蜀地以后有自保的能力。
  管先生观林老相公神色,忽地福至心灵,“您老一早就存着让慕俞入蜀的心?”
  见林老相公眸中含了笑意,管先生背后一寒,他只当林老相公自林楠死后,意志消沉,回归故里去含饴弄孙,不想,却是在为林家保存最后一点希望,如果他没猜错,林家怕是一早就已经在蜀地布置了。
  他要让林家在哪里摔倒,便在哪里爬起来。
  如今边境和平,没有战事,武将都形同虚设,没看那杨家都沉寂了快十年了。
  可是,如果林承彦平定了蜀地的匪乱,却又是不一样了,在这太平盛世,此番成绩定当不亚于当年杜呈砚在太行山下取得的战功。
  管濂想到这里,不由再次击掌,“老相公这一步棋布得甚妙,甚妙!”
  林老相公摆手,叹道:“我年事已高,怕是看不到慕俞走到那一步了,日后朝堂之上,还望管先生多帮衬帮衬。”
  说着竟是离位,对着管濂作了深揖。
  三朝元老,如今已白发苍苍,他的背脊已经没有昔日的挺拔,他的步伐已经没有昔日的豪迈,可是,管濂依旧能够感受到这一副略显孱弱的身躯下,隐藏着的,滚热的犹有万丈雄心的胸膛。
  连忙前行两步,将林老相公扶起,“您老人家,真是折煞晚辈了。”
  林老相公略略一笑,“管先生随老夫去前头吧,该是到了门口了。”
  杜恒言坐在花轿里头,估摸到了巷子里,忙将大红盖头又重新盖上,边听外头喜娘喊着新郎官来踢轿子,只听到轻轻的一声,外头伸进来一双修长如玉的手,“夫人,请下轿!”
  是慕俞的声音,杜恒言瞬间面上泛起了红晕,将右手递了出去,待下轿子,手心里便被塞了一条红布条,她知道,这条布条的前头是一个大红喜结,再前头,便是她在这异时空将要度过后面年岁的人。
  大约,也只有他,能够让她这般放心地将手递上去。
  林老相公端坐在高堂,看着小两口一身喜气洋洋地朝着他走过来,他的孙儿嘴都快咧到耳根了,笑得像个傻小子。他这一辈子最得意的事之一,便是早早地给慕俞选了这么一门亲。
  在喜娘的高嗓门下,杜恒言模模糊糊地行完了礼,从红盖头下,只看到慕俞的脚尖。
  “礼毕,送入洞房!”随着喜娘高亢的喊声,慕俞便被几个小娘子和夫人簇拥着,送到了东边的院子里,她隐约觉得喜房是她原来住的那一间。到了这里,恒言的心要稍微定了一些。
  她已经看到阿宝鞋履上的小蝴蝶了。
  喜房里都是女眷和小娃娃们,除了阿宝,大约都是林家相熟的人家。
  林家二房有一个女儿林姝,慕俞还有个姑姑,叫林梅好像,嫁到了靖国公府上,不过,似乎都不太关系慕俞,她从来没有听慕俞提过。
  这边杜恒言勉强端正坐着,忍着肚中的饥饿,头上好几斤重的凤冠,让她脖子实在是有些受不住。
  只听一个妇人道:“新嫁娘的这一身嫁衣真好看,这上头的凤凰倒像是要从盖头上冲出来一般。”
  便听右边一个年轻的声音娇俏地道:“婶子说笑呢,慕俞哥哥的婚礼办得这般急,这嫁衣怕还是仓促之间做好的。”
  杜恒言在红盖头下默默翻了个白眼,眼看这找茬的就这般明晃晃地使出了小飞刀。
  “芫儿不可无礼,自来大家族中女孩儿的嫁衣,早早便开始制的,杜府中老夫人定然早早便给孙女儿备下的。”大概就是刚才这位姑娘的娘。
  另外一边,一个妇人笑道:“姑太太莫急,小女娃儿们哪懂得这些!”
  杜恒言猜测,叫芫儿,估摸就是靖国公府的母女了。这个小表妹似乎不太喜欢自己。
  阿宝去戚婶子那儿给姐姐端了一碟子桂花糕过来,怕吹冷了不好吃,急慌慌的,进来却看到这边有一位小娘子,正在对着阿姐翻白眼,顿时就有些不开心了。
  温温吞吞地剥开了自个的小荷包,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晃了晃里头的小蜜蜂,她今个上午才和巷子里的小娃们抓来的,不知道会不会扎人,反正自家阿姐盖着红盖头,不会伤到她。
  众人正三三两语地聊着,谁也没注意到端着糕点过来的小女使,忽然甩出来好几个“嗡嗡”的小东西,众人还不及反应,关山芫便“啊”地一声尖叫了起来,她的脸,她的脸上爬了什么,什么东西。
  杜恒言蒙着盖头,也不知道外头忽然闹什么,正好奇着,便听小阿宝软软地道:“阿姐,是蜂儿。”
  众人一边拿帕子赶,一边往外头跑,一时屋子里除了阿宝只剩下一个妇人,眉目疏朗,阿宝眼睛灼灼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何不走?
  那妇人察觉到阿宝的眼神,忽然顿悟,掩嘴笑道:“好聪明的女娃儿,朝着杜恒言道,林少夫人,我夫家姓苏,我家姑奶奶不便来,我家老爷便让我无论如何过来照看一下,今个不叨扰了,赶明儿府上闲了下来,再约少夫人去寺庙里上香。”
  杜恒言微微点头,便听那人的脚步声,像是出去了。姓苏?她记得慕俞的娘家好像出自苏家,不过苏家不是没人了吗?
  阿宝见人走了,忙把门关了起来,把一碟子桂花糕递给恒言,“阿姐,还热着,香香糯糯的,可好吃了。”
  杜恒言也确实有些饿,一手拿下了盖头,一手拈了一个桂花糕,待口里皆是桂花香味儿时,不由满足地眯了眼,笑道“还是宝儿聪明。”
  阿宝一手抓着一块桂花糕,一手望着杜恒言发呆,“阿姐,你今个比平日里还要好看,像,仙女儿。”
  杜恒言捏了捏阿宝的小脸蛋,笑道:“你长大了才是祸害呢!”
  阿宝仰头道:“阿宝才不怕呢,太子哥哥说会护着我。”
  杜恒言一愣,“殿下和你这般说的?”
  阿宝点头,“是啊,说了好几回呢,不过我又不稀罕,我还有阿姐呢!”
  正说着,便听到外面在呼喊:“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竟是太子殿下来了。
  阿宝跳道:“殿下答应我来,真的来了!”小脸儿红扑扑的。
  杜恒言看向阿宝的眼睛,忽地便有了一点晦涩。阿宝还这般小,太子对阿宝的心迹,竟已经这般不浅白了。
  她看清了,还有多少人和她一样,已经从太子殿下掩藏不住的关切中,看明白了?
  

    
第88第
  杜恒言看着阿宝娇俏红润的小脸; 压下心头的忧虑,试探性地问道:“阿宝,你为什么希望殿下在今天来乌桕巷子啊?”
  阿宝今个也穿了一身石榴花撒花裙子; 梳了丫髻; 戴着薄如蝉翼的珠花,上头两枚明珠拇指般大; 杜恒言现在才发现这好像不是她给阿宝的,大约在这些日子里; 太子殿下送了许多轻巧的东西给阿宝。
  阿宝并没有看出阿姐的忧虑; 轻轻扑到阿姐怀里; 软声道:“阿姐,他们都说你得罪了婉小娘子,她是未来的太子妃; 你便是间接地得罪了太子殿下,所以杜家才会将你嫁给一个空有名望,却孤木难撑的林家,可是我家阿姐明明是慕俞哥哥好不容易抢到手的宝贝; 阿宝不准他们那么欺负阿姐!”
  想当初,子瞻哥哥出围以后,她还默默伤心了好久; 这些人真是睁眼说瞎话,明明她家阿姐长得像仙女儿一样,又温柔又泼辣,到哪儿去找这般可爱的姐姐!
  哼!
  杜恒言见她小小的人儿; 此番蹙着两条小月眉,竟颇有气势的模样儿,刮了一下她撅着的小嘴,心中暖融融的,“阿姐不怕的,阿宝不用担心,日后切不可再这般劳烦太子殿下了。”
  阿宝从阿姐怀里探出头来,小声地问道:“太子哥哥对我好,我为什么不能让他帮个小忙?”
  不就是出一趟门儿,太子哥哥不来这里,也是要带她去别的地儿玩的。
  杜恒言窒了一下,她要怎么和阿宝说,太子对她意有所图?
  半晌琢磨道:“太子殿下不同你我,他是太子,一国之储君,需要操心的事儿太多,譬如每到冬天便窜出来的流民,哪里的火灾、水灾,哪里的贪官污吏,他都需要操心,此等小事怎好劳烦殿下呢?”
  只见小阿宝眉头皱的越发紧了,小模小样儿地叹道:“怪不得太子哥哥给我送那许多的小弓箭、玻璃珠子和风筝呢,原来他都没有时间玩儿。”
  阿言见她懵懵懂懂的,抱了她起来,坐在膝上,“阿宝,你要跟着林阿翁念书了。”
  如果阿宝日后真的要入宫,杜恒言不希望她是一个被困在深宫中的美娇娘,她希望阿宝有自己的胸襟与视野,阿宝长得太美了,才八岁,眉目间已经渐渐地有了一抹淡淡的媚色,再往上张开点,怕是只能藏在深闺了。
  这也是杜恒言在发现太子殿下对阿宝的心意后,没有过分干预的原因,至少太子殿下尚且是个心地朗辉的儿郎,即便再过一二十年,他变得深谋远虑抑或君威难测,至少也不会有什么变态的行为。
  阿宝伸手抹平了阿姐眉间的轻许忧愁,在阿姐的怀里拱了拱,“阿姐,阿宝听话,阿宝会好好念书的。”
  阿姐和她说过,女孩儿不能一味依附别人生存,阿姐估摸觉得她最近收了太子哥哥太多的礼了,觉得她应该自己挣钱了。
  小阿宝头埋在阿姐大红的嫁衣里,摸着上头的金线凤凰,若有所思。
  *
  前院里头,太子殿下的到来让林老相公受宠若惊,也让林承彦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与太子殿下虽也相识,不过也只是见过一两次而已。
  林承彦至今还不知道,他那一日奋力救了小阿宝,在太子眼中已然是恩人一般的存在,是以当时小阿宝说希望他来的时候,他才会答应得那般果断。
  要知道,如今肃王府和父皇的关系稍有缓和,盖因他与杜婉词的婚约,眼看大婚在即,杜婉词与杜恒言不和的消息已是满京城皆知,他本该给杜婉词留些颜面,即便是有意恩施林家,赏赐些财物便可,可是阿宝要他来。
  今日想到小阿宝晶亮的眼睛,他便在书房中怎般也坐不下去了。
  此时林老相公带头恭迎太子殿下。
  赵元益亲自扶起了林老相公,温和地笑道:“老相公快快请起。”又对着林承彦道:“孤今日不请自来,还望新郎官莫怪!”
  林承彦忙垂首道:“殿下言重了,殿下光临寒舍,是我林家的荣幸。”
  赵元益“哗”一下打开了折扇,朝身后道:“贾先生,将孤备的礼呈上来。”
  话音未落,众人便见太子府邸的幕僚贾先生带着一对侍从过来,两两抬着一个红木箱子。
  跟在林承彦身后跪拜的各家郎君、大臣们,忽然顿悟,看来他们都低估了皇家对林老相公和林承彦的看重,一时不免庆幸,幸亏没有因为京中的流言蜚语而疏远了林家。
  消息传到后院,便是受了蜜蜂蛰了脸的关山芫都有些气苦,她听小姐妹们说杜恒言不过是被杜婉词赶出杜家,以一个破落户的林家打发了事,心头既气愤母亲的娘家在她们眼中成了破落户,又懊恼这么一个“惫赖”小娘子竟然嫁给了林家,平白污了林家的门楣。
  她与林家自来不亲近,娘家不喜欢二舅舅,很少回去,外翁常年待在庐州,她也见不着,就偶尔娘亲写信,她也寄随信添几句问候而已。
  此时见太子殿下这般恩遇林家,心里头也不知道是苦还是涩。她喜欢楚王世子,可是简哥哥十分崇拜太子殿下,如若她能得到太子殿下的嘉奖,简哥哥定然不会再对她视而不见。
  关山芫此时已然忘记刚才得罪杜恒言的事儿。
  杜恒言一直提着心,就怕太子一时脑抽,派人来后院找阿宝,今日宾客众多,她还真怕众目睽睽之下闹出什么事儿来,阿宝还小,如果日后太子这边有什么变动,知道内情的人少,以后阿宝受的影响也小。
  杜恒言搂着阿宝,真觉得自己操碎了心,可是阿宝又乖又听话,每每看向她的眼睛里满是濡慕之情,杜恒言真不忍心让她受一丁点儿伤害。
  另外,杜恒言一直明白,宫中的杨淑仪知道阿宝的存在后,怕是心心念念都惦记着阿宝,若是阿宝出了什么事儿,那个人大概也不想活了。
  她们与她,是这个异时空里唯一有血缘牵绊的人。
  外面的热闹,杜恒言并不知道,月上柳梢头的时候,慕俞踏着月色进来,阿宝也早被紫依领走了,新房内一时静悄悄的,可以听见五月一两声的蛙叫和蟋蟀声。
  红盖头下的杜恒言看见慕俞的脚一点点往床榻边移动,渐渐地她好像闻到了淡淡地酒气,一时又紧张又忐忑,既期待慕俞掀了她的盖头,又有些惶惑。
  “阿言!”随着一声轻轻的呢喃,大红的百鸟朝凤蜀绣红盖头被扔在了床上,五月的夜清清浅浅地从窗里吹了进来,带着沁脾的凉意,明灭的烛光下,映得床上静静坐着的人,面若芙蓉,一双杏眼媚意天成,莹亮如雪。
  男子的气息越来越浓,杜恒言只能看到他腰间系着的玉带,袍子的边角绣着吉祥如意云纹,往上看去,一抬眼,便撞进了一双星河灿烂般的眸子里,许是喝了酒,此时的慕俞面若朝霞,红唇鲜艳欲滴,杜恒言瞬间竟不由屏住了呼吸,觉得心口发烫,莹润的脸上早已浮上几抹娇美的云霞,便是一处长大,这般时候,好像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林承彦暗地里微微勾唇,轻轻地帮她摘下头上的凤冠,拔掉了头上的珠钗、发簪,顿时三千柔软的青丝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越发衬得杜恒言肌肤莹白,巴掌大的小脸更添柔媚,林承彦干巴巴地道:“阿言,我们早些休息吧!”
  外厢里头紫依一早得了吩咐,已经带着仆妇抬了热水进来到屏风后头。
  杜恒言跟着进去,回身便见慕俞去了外间,紫依在浴桶里添了许多花瓣,十分清新怡人,杜恒言有些出神,紫依伏在她肩头,轻声道:“主子,老夫人叮嘱说,您要记得看她送你的压箱底的东西。”
  杜恒言这才想起来阿婆昨夜和她说的,心里大略猜到了一点,可是待紫依拿过来的,时候,杜恒言还是没有想到古人的智慧。
  阿婆一共给了她两本画本子,一本是正常的春闺图,另一本却是,不适宜大动干戈的少男少女们摸索用的。
  阿婆给她的这一本是互相取悦。
  杜恒言泡在水里,脑子都是木的,想到今晚,一时不愿意起来,忽地外厢有了动静,好像慕俞已经洗好了,正在朝里头进来,杜恒言浑身不由一瑟缩。
  屏风外紫依轻声道:“主子,可有奴婢过来服侍。”
  这是提醒她,该出浴了。
  杜恒言咬咬牙,道:“不用!”终是爬了出来,自己擦拭了水,换上了柔软的寝衣,待穿上身后,不由面容失色,随身携带的衣裳都是新做的,这一套寝衣,虽已经过了水,但她还是第一次见,实,实在是没有想到,会,这般薄透。
  紫依估摸着主子越是穿好了衣裳,越过屏风,见主子面色潮红,有些羞恼地站着,也有些不自在,垂着头带着仆妇抬了浴桶走,并带上了门。
  留下了里头面面相觑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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