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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宫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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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有一日,他会见到,楚国的太阳,是踩在孤的脚底下的。”桓夙的眼底渐渐涌上来一股血液般的异红。
    信风透着凉意,孟宓被吹干了泪痕,一缕月华白的修长身影轻袍缓带,从容地将她的手握住,“阿宓,跟我走。”
    是蔺华,他竟然还没有走,往昔只要到了月光降临,他便会离开。
    “我……”
    “不要犹豫,难道你真信桓夙是真心待你?他若将你放在心上,岂会让你父亲背负百官非议入朝?”蔺华心疼地蹙开修眉,“在他心中,你就是一个影子罢了,他将你囚禁在云栖宫,不过是为了那抹影子。”
    “你的眉眼与她生得太过相似,不过是凭着这一点罢了……”
    孟宓挣扎起来,“我不离开!”她父母俱在楚国,尸骨未寒,她能离哪儿去!她能走哪儿去?无论天下多少个国度,除了郢都,都不是她的故土,除了郢都,都没有她眷恋的人,除了郢都,再是繁华阜盛、烟柳画桥之处,她也哪里都不想去。
    蔺华温柔地裹住她的纤手,“可是阿宓你要想清楚,留在楚宫,是被要拘禁一辈子的,桓夙那样的人,会不会给你一点自由?你与我父母双亡,无牵无挂了,阿宓,何必执念于此?”
    他的声音似有魔性,孟宓恍惚了,接着这个声音便一直在脑中缠绕,再也挥之不散,她忽然想到,是啊,她父母双亡,无牵无挂了,还要留在这儿做桓夙的金丝雀么?
    不。
    “桓夙让你唤他什么?”
    孟宓愣愣地转过身,“他喜欢我唤他‘夙儿’。”
    “谁喜欢唤他‘夙儿’呢?”
    瞬间,犹若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尾。是太后。
    难道他之前在她胖的时候那么讨厌她,她瘦了又得了他的喜欢,他爱细腰,他喜欢她唤“夙儿”,自太后不在了,他便把她囚在寝宫,都是因为……
    孟宓凉得齿关打颤。
    蔺华温和如和田白玉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眉骨,笑意生了一波漪澜,“阿宓,别犹豫了,桓夙有甚么值得眷恋的?你父母不再,他连一眼也不让你见,跟我走吧,我带你去。”
    孟宓宛如泥塑一般,双目空洞地望向星天外,山抹微云,紫岚在月光里蠕动,吐出一行行缠绵的烟火。
    这一晚不眠的还有桓夙,他靠着琴台,昼夜不舍地弹琴,狂乱不成调的声音扰得一晚云栖宫无人敢搭上只言片语,更无人敢侧目以视,这一夜将近黎明时,南阁楼忽然起了火,隔着一排茂林修竹,都能看到微光里那熊熊燃起的焰光。
    “那是南阁楼么?”
    桓夙一扭头,发现云栖宫里的人都在站着打瞌睡,并没有因为他的低吼而被惊醒,他一脚踹醒了小包子,这时宫外守夜的小泉子仓皇地手并作脚地爬进来,“大王,南阁楼失火了!”
    不,昨夜她只是……桓夙无论如何也不能想象,软弱无害的孟宓会这么决绝,“孤不信!”
    成百的人提着木桶扑上楼阁救火,但杯水车薪,南阁楼实在太高了,水车无法运上去,只能依靠人力,不断地攀爬,又下来,继续不断地攀爬……
    这座阁楼是百年前的楚孝王为爱妃修建的高阁,让她终日待在方寸之间,自高台垒土上翩翩起舞,只给楚孝王一个人看。
    十多代的楚侯,对心爱的女人,无一例外地都是掠夺、强占、幽禁得来的。
    桓夙一直觉得他和先人不一样,可他今日发现,他没有什么不一样!
    都是强迫和软禁,他只不过,以爱之名,为他的私欲披了一件华丽的衣裳,可骨子里没有什么分别!
    宓儿!
    “大王,不能进去啊。”小包子冲上来要制住桓夙,这还是他头一回顶着杀头的风险违逆楚王。
    无奈被一脚踹得爬不起来,兀自艰难道:“已有人前去施救,去寻孟小姐了,也许,也许她昨日便离了阁楼,毫发无损……”
    “她若是离了,你告诉孤,何以百年水火不侵的南阁楼忽然失火?”除了人力,其余的绝无可能!
    桓夙不顾拦阻,几乎脚不履地地爬上了楼,一行人吃惊地大叫,“大王,此处危险!”
    哔哔啵啵的烈火,将阁楼摧毁得十之六七,熊熊地高耸地腾起烈焰,吞没着东方微红黯淡的晨曦,桓夙几乎一刻也不能等。
    宓儿,若是你在,孤再也不那么对你,你出现,你定要完好无损地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  火不是宓儿放的……
    PS:夙儿要吃点苦头了2333。

  ☆、第35章 火遁

烟涌过来; 迷了眼睛; 呛得桓夙制不住咳嗽; 很快; 一群提着水桶的宫人之间; 四人抬着担架跌跌撞撞地赶来,将人平放在地上; 桓夙放大了瞳孔,瞬间犹如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咽喉。
    “大王,孟小姐……”
    一个人要说什么,但见大王的这副情状; 终究是不敢再说下去了。地上的人被几尺积满了烟灰的白绫覆着,焦灰味浓郁不去; 桓夙的一只手艰难地伸了出来; 探向那具尸体。
    不可能,不可能。
    “大王,尸体被毁损……”
    “滚!”桓夙一声喝断了那个本就胆战心惊的宫人,那人登时一声不敢作地缩起来了; 白绫被生硬粗暴地扯开; 迎面一股烧焦的人肉味; 那安静躺在竹架上的女子; 被损毁得体无完肤,只剩下一圈烧黑的轮廓。
    就是孟宓,没有人比桓夙更了解她的身形。
    还有她发间的熟悉的一支金簪,雕着一只精巧的蝴蝶; 被烟灰熏出了痕迹。
    “不——”
    记忆里,是谁曾经坦荡慷慨,笑靥如花。
    “我发誓,永远不离开夙儿。”
    “有违此誓,必遭烈火焚身……”
    后来,她便用这样决绝的方式离开他,烈火焚身,她算对了他想不到,软包子一样的孟宓居然敢这么做。
    桓夙握着那支金簪,一只肉掌被刺得血肉模糊,“哇——”
    “大王!”“大王!”
    众人惊慌失措,只见桓夙直直地吐出了一口鲜血,抢着要上前,虽然说不出什么告慰的话,但眼下阁楼的火未熄,大王身体为重。
    “谁也不许靠近。”
    桓夙揉了揉眼睛,也许是被烟呛得,嗓子哑得不像话,他盯着那具尸体,自嘲地大笑起来,“连你也要离开……”
    他眼眶猩红,哀恸而绝望,用手背将眼底的青灰色泥烟擦拭去了。
    一行人怔怔地杵在地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惊恐万分地等着大王发落。
    ……
    “大王,你不眠不休已经三日了,好歹用些膳。”小包子瞧着不忍,云栖宫里的饭菜被端进去又捧出来,竟一箸都不曾动过。
    桓夙只知道守着那具焦尸,寸步不离,也不提下葬的事,朝中大臣们的上表也在他的案头积成了半座山。桓夙墨发披散,发尾被烧焦了一截,苍白混沌的眼眶浮出了缕缕血丝。
    “孟宓。”他忽然圈紧了怀里烧焦的尸体,眼泪扑地落下了,滴在她的脖子上,“我陪你好不好?”
    怀里的人自然是没有回答的,他无声地弯唇,“可是,你,恨透了夙儿吧。我记得谁说过,不及黄泉,无相见也,可我怕是到了黄泉,你也不愿意见我了……”
    “你们都不要我啊……”
    辉煌空冷的金屋子里,隐约传来压抑的低泣。
    许久许久地绕梁不散。
    直到第一缕晨曦再度爬上梢头,庭院间的鹅黄嫩绿攒簇绵密地捧出绯艳的花雪。
    朱槿的软光里摆着一张藤床,藤床上躺着一个少女,柔软的楚绡裹着玲珑温软、芳气袭人的身体,肌肤白嫩如霜,风拂过枝头灼灼的花朵,一缕幽香蔓延过碧色的橱窗,潺潺的清溪,缓慢地流泻开来。
    “你不是说,她不用三日便能醒么?”蔺华皱着眉宇,张偃跪在一旁举着荆条,恭敬地请罚,但蔺华眼下并没有兴致处罚自己的得力部下,若是叫桓夙发觉了端倪,他的计划便又要早一步排上日程。
    “摄魂之术,要在人心智薄弱时方能奏效,也许当时孟小姐人过度悲伤,摄魂术产生了侵蚀,导致时至如今昏迷不醒。”张偃咬牙,“但在下保证,不出一日,她定能醒来。”
    “时日不多。”蔺华微微蹙眉。
    张偃望了眼昏迷不醒的孟宓,只觉得这个女人是个烫手的山芋,如何处置都不是,若是让桓夙知道,却是个大麻烦,便忍不住问道:“公子将如何安排孟小姐?”
    风华无量的上阳君,却并未答话。
    不出一刻,孟宓的眼皮忽地动了动,他惊讶地看着藤床上的女子,满天如霞光般绯红的花云,挨挨挤挤地倾轧出一缕缕幽芳,孟宓的手肘撞到了一侧的树干,忍不住惊疑,她完全地睁开了眼睛,耳畔有熟悉的人声和水声,一袭雪白的长袍,飘曳在她的眼帘之中。
    孟宓诧然地睁大了眼睛,“你——这是哪儿?”
    她环顾四周,却发觉陌生得很,她根本不识得这是何处。拱桥曲径蜿蜒抖折,尽头薜荔如帷,脚下芳草满路,她看呆了一瞬,这并不是楚王宫。
    蔺华温润含笑,自她面前靠坐下来,“阿宓,这是我的府邸。”
    这么说还在郢都,孟宓稍稍放心,她努力回想自己晕迷前的事,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好像坐在地上,哭着,痛斥着,听桓夙说“对不起”,他没有能保护住她的父母,然后谁告诉她,在桓夙心里,她不过就是太后的一个影子……
    “上阳君。”孟宓不着痕迹地把手放到膝头,自竹青的藤床缓慢地坐起来,枝头落英如絮,青烟软雾的,却迷离得教她心头不安。
    “你带我来你的府邸?”
    蔺华温然道:“你再留在楚宫,已经不合适了。阿宓,难道你想回去么?”
    孟宓的手指掐着自己的虎口,摇头,“不想。”
    她再也不想见那个人。
    隔了很久,她把眼底的一抹涩意逼退了,起身盈盈跪在蔺华的身前,对方惊讶,只听她说道:“感激上阳君的恩情,孟宓无以为报,但是,孟宓还是那句话,不愿离开楚国。”
    蔺华懂她对故土的眷恋,“可这楚国的一瓦一砾,都是你们大王的,有朝一日他找到你,阿宓,你背负着欺君的罪过,只怕连被幽禁都不能够了。”
    可是,那样也许时隔经年,他会忘了自己。
    “我的父母被刺客所害,我在宫中一事不知,无颜去见他们二老,但至少要知道,”她忽然抬起下颌,“雇刺客害我父母的人是谁,我纵然报不了仇,也要试一试。”
    蔺华恻然,“你斗不过这个人。”
    “阿宓,事不可为,不要枉送性命。”
    他话中之意分明是知道凶手,孟宓惊诧地看着他,“是令尹卜诤?”
    他不说话。
    风一阵沉默,潺湲的溪水缓慢地自青石上渡过。
    “阿宓,我不能让你涉险。”她怔怔地听着,眼前白衣如雪的男子,言笑之间有一丝澹澹的愁绪,他是如此温柔而郑重,“不能也不会。除卜诤,是桓夙的事,你要参与进来,也许会被发现,你会藏不住。”
    “我为何要藏?”孟宓不懂。她也听不懂蔺华方才说的“欺君”,是什么意思。
    蔺华长叹了一声,“你离宫之时,我让张偃断后,不料他竟在楚宫的南阁楼纵了一把火。”
    听到“张偃”这个名字,孟宓才发觉眼前还有一人,跪在溪水之畔,举着荆条谦恭地作请罚状,她的唇瓣哆嗦了一下,“所以,他以为,我死了?”
    “的确。”答话的却是张偃,他跪着移过来,将荆条捧到她的面前,“在下素有些玩弄机巧的本事,前不久仿孟小姐的模样做了一个人偶,原本公子让我烧毁,但在下心疼多日心血,一时擅作主张没有从命,但火势起来时,我将那人偶扔在火里了。”
    据可靠消息来报,那具尸体烧得脸孔全非,以假乱真,就连桓夙都未认出来。
    孟宓的指尖一抖,她万万没想到,原来她是以这样的方式离开的楚宫。
    可是这样也很好不是么,他以为自己死在火里了,也许自今以后,不用很久,他便能彻底地放下她了。
    她挤出一分笑容,“没想到张偃师的功夫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门手艺的用处看来大着。”
    张偃忙道愧不敢当。
    孟宓却执意要替父母报仇,执意留在郢都,但既然桓夙以为她死了,她就不便再出现在他眼前了,蔺华见她似是心意已决,倒是不便直面冲撞,只说她身体有些受创,需要将养几日,再行决断。
    原本蔺华便道时日不多,现在为了迁就区区一个孟宓,竟又要逗留数日,张偃本已命人在咸阳打点妥当,不料上阳君却要为一个女子耽搁下来,张偃原本便瞧不起孟宓非处子之身,觉得她跟在公子身边不妥,眼下愈发瞧她觉得不顺。只是为了公子,仍需每日恪尽医心地替她调养。
    “公子,桓夙毕竟不是个傻的,终会有一日叫他发现眉目,公子还是应承了在下,早些动身去咸阳。若是孟小姐不愿意,在下故技重施,摄魂术迷惑她便够了。”
    蔺华捧着一册书,闻言微微颔首,“我原本只是担忧她的身体。”
    这份多余的担忧的心思让张偃暗暗皱眉,蔺华极缓慢而又绚丽的笑容自白皙润朗的面容间抽出了端倪,他自信而雍容地挑唇,“当局者迷啊。”
    桓夙再是聪慧,遇上心爱的女人,哪一回不是阵脚大乱?
    睡醒之后,孟宓收拾了一番形容,穿着一件惨白的衣裳,在楚国,女子着白被视为极大的不吉利,若非亲人亡故,否则决不可轻易加诸于身。孟宓将一朵尤带朝露的白菊别在鬓边,苍白着脸绕过阶下来,自蔺华身后徐徐走近。
    “上阳君,”他回眸来,温朗地舒开了眉翼,孟宓低头道,“打扰了这么久,孟宓该走了,此事恩情,孟宓来日必定相报。”
    蔺华轻笑,却泄露了一二分哂意。
    傻阿宓,你以为,你还走得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二即将大喇喇露出狼尾巴~
    PS:下一次的见面地点,在咸阳哦。后面出场人物会更多,泥萌等着~(^o^)/~

  ☆、第36章 破绽

孟宓等到上阳君转身之时; 只见那袭烟笼寒水般的白衣; 迷离如云纹的锦理; 晃得她眼前缭乱; 失去意识前; 她紧紧地掐住了掌心。
    蔺华将人抱在怀里,让孟宓靠在自己的肩头; 无意之中低眉,只见她一双手捏成了拳,指甲几乎完全陷入了肉中。瞬间了然。
    不是他察觉了什么,是孟宓察觉了什么。
    “阿宓; 你真不乖。”
    孟宓再醒过来时,是在一辆飞速疾驰的马车上; 磕磕绊绊的石子路将马车不断颠起; 又不断震落,她浑身酸疼地睁开眼,手摸到一块凸起的木轩,转眼; 便瞧见靠在另一侧歇憩; 却不瞬地盯着她的男人。
    “张偃师?”孟宓此时胸口已经在狂跳了。
    她再傻也明白; 上阳君是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拐走了她。只是她唯一不明白的; 是为何蔺华会挑此时动手,他们结识两年,她从来都不知道他竟是这样的人。
    但诚如张偃所言,唯独在她心智薄弱神思恍惚之时; 摄魂术才是最奏效的,否则要毫无痕迹地带走孟宓,于戒备森严的楚宫,还不那么容易。
    张偃的唇角压着谦谦的笑意,“孟小姐,我主以为,孟小姐悲失双亲,定生报仇之志,楚国实不适合孟小姐再留下去。”
    被人擅自安排的命运原来出了楚王宫也不能摆脱,孟宓心里怒极,可寄人篱下,性命被眼前的人握在掌中,她也不敢造次,忍了忍,问道:“马车往何处去?”
    张偃微笑,手指了指车帘,“孟小姐自己看。”
    孟宓迟疑地拨开帘,只见旷野无人,瑰丽而硕大的红日玷染了西天,尽头的林木被染得沁出一尖尖的霞红。
    马车正沿着笔直的石子路往西行进。
    西,秦国。
    孟宓读遍天下志和策论,当今之世,晋和楚都是强国,剩下多国之中,唯独秦王有吞并天下的霸者野心,秦师修兵甲,重法度,讨伐之师很少有败绩,尤其到了现任的秦王,这一代君侯还从未在战场上败北,因此比起南楚,毗邻的秦国才是晋的心腹之患。
    难道上阳君的志向,也与秦王如出一辙么?
    孟宓骇了一跳,只听张偃颔首笑道:“正是要去咸阳。”
    咸阳是秦国的国都,是天底下戾气最盛的城邑。
    孟宓放下了车帘,缓慢地靠着车壁坐回来。她不愿离开故土,更何况是咸阳,哪怕眼下跳车,羁留在楚国的即便任何一片地方,她也不愿离开。
    郢都的山水,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见。
    “孟小姐不奇怪,公子为何要去咸阳?”张偃似乎不将她当外人,而孟宓确实奇怪,抱着衣袖攒成一团,沉静地等着,只听张偃笑如咸阳秋风,“我们公子,人人只道他是郑国的上阳君,可他,却也是郑伯的亲子,因是庶出,初生时巫师算他一生济运不盛,所以不得郑伯待见。当年郑对晋有不满,且贰于楚,为讨好楚侯,故将不受待见的儿子遣到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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