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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夫人情绪稳定下来,石韦也暗松了口气。
他便宽慰道:“依娘娘的脉相,并非是什么大病,微臣只需再做一些进一步的诊查,便知娘娘是得了何病。”
石韦医术高超,花蕊夫人自是深知,当下她便道:“既是如此,那远志你尽管诊查便是。”
石韦便为花蕊夫人又号了一番脉,接着再次询问了她近来身体有何异常。
花蕊夫人把自己的症状又说了一遍,基本跟她先前所说的一样,无非还是那些腹胀、闭经、恶心、呕吐之类的症状。
石韦听着却面露疑sè,问道:“娘娘,依微臣所诊的脉相,娘娘的症状似乎还不止这些,还望娘娘能够如实的跟微臣说,不然微臣无法对症下药。”
“这个……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
花蕊夫人脸畔渐生红晕,目光有些闪烁,不敢面对石韦,吱吱唔唔半天都不说话,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章 检查
huā蕊夫人那羞怯的样子,石韦一看就知道,她定是又有什么sī密不雅的不适之处。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微臣说句不敬话,现下在微臣眼中,娘娘只是一位病人,希望娘娘也只把微臣当作是一名郎中,能够知无不言。”
石韦故意变换了一下二人的身份,希望能够通过这样来缓解huā蕊夫人难为情的思虑。
huā蕊夫人的羞意果然收敛了许多,只是她却仍轻咬着红chún,犹犹豫豫不决。
石韦也没得办法,毕竟眼前这人是天子的nv人,他不好用对待师娘表姐那种半强迫的手段。
窗外隆冬雪寒,屋中暖暖如chūn,huā蕊夫人白晳的额头,悄然的滚落了一滴香汗。
石韦默不作声,只低头品着香茗,这内宫中的气氛,一时显得有些不自在。
沉寂了许久,终于听得一声叹息。
huā蕊夫人无奈道:“远志你说得对,是我想多了,我该对你知无不言。”
她终于想通了。
石韦也暗松了一口气,放下杯来,摆出一副认真的倾听样子。
huā蕊夫人酝酿了那么片刻,低声道:“是这样的,我的身子除了先前说的那些不适,其实……其实这里也有些不舒服。”
羞语之时,她的臂儿微微抬起,指尖轻轻的点到了自己xiōng脯。
石韦抬头看去,那紧绷的抹xiōng之下,傲人的山峦呼之yù出,因是那渐紧的呼吸。那高耸的yù峰起起伏伏,一副秀sè可餐之状。
石韦心中一漾,忙将目光移开,故作自然道:“原来是这样。但不知娘娘是怎么个不舒服法。”
“就是……就是有些胀痛的感觉,而且有时还会……还会……”
huā蕊夫人羞畔飞霞,还会后面的话,吱唔了半天都难以出口。
“还会什么?”石韦听着有点着急,忍不住催促道。
huā蕊夫人一咬牙,侧过脸庞道:“有时还会溢出些rǔ……rǔ水。”
最后那两个字,简直是细微如蚊,如果不是石韦平素练就了一副耳聪目明的好神经。还真无法听清。
怪不得她如此难为情,原来是这样。
石韦尽量的保持着淡然的神sè,不为那“关键词”所动,轻咳几声。说道:“娘娘所说的症状,倒与微臣所诊的脉相比较相符,只是娘娘这rǔ上之症,微臣不敢妄下定论,恐怕还要做一个细致的检查。”
“检查。还要做什么检查?”huā蕊夫人有点慌张。
石韦下意识的扫了她xiōng前一眼,一本正经道:“就是微臣需要用手来触压,以此来判断娘娘的那里是否正常。”
huā蕊夫人也是愣怔了一下,待反应过来时。双颊晕sè更生。
石韦生怕huā蕊夫人误解,忙道(最快更新):“娘娘千万别误会。微臣绝无冒犯之心,只是一心想确诊娘娘的病情。若无十足的把握,微臣实在是不敢妄下定论。”
凭心而论,huā蕊夫人虽然绝yàn无比,石韦看着心里无法不起bō澜,但他所作所为,倒也确是为了治病,别无其他的邪念。
huā蕊夫人见他语气有惶恐之意,忙安慰道:“远志你于我有救命之恩,我不信你还能信谁,你既是为了我好,怎么检查我听你的就是。”
说着,huā蕊夫人便并着tuǐ躺了下来。
这般一躺时,那xiōng前二两自然陷下去几分,但尽管如此,那般傲人的高度,依旧是常人难及。
石韦暗松了口气,却又道:“多谢娘娘能够体谅,不过娘娘只是这样的话,微臣还是不好有准确的触感。”
石韦没敢明言,只是用手撩了撩自己的衣服,以作暗示。
huā蕊夫人旋即领悟,遂是忸忸怩怩的将薄衫褪了下去,香颈yù肩顿是呈现了出来。
“这个也要除去么?”huā蕊夫人的指尖滑到了抹xiōng那里,有些委屈的问道。
按照fù科的检查标准,自然是在无有衣物阻隔的情况下,医生所得到的触感才是最真实准确的判断。
倘若换在自家美眷的话,石韦自然无所顾虑,当即点头。
不过,眼前这人可是huā蕊夫人,如此身份,石韦自不敢太过按照标行事。
心里边一权衡,石韦便道:“这倒不必了,以微臣的医术,现在这样就足够了。”
huā蕊夫人还以为无法避免袒身相见的尴尬,听得石韦没有“太狠”,方始暗吐了口气。
她便将双手贴身放下,闭上眼来,红着脸低低道:“远志你就赶快检查吧。”
到了要检查的时候,石韦的目光已无法再回避,只好硬生生的将眼睛移了过来。
正面相视时,石韦心头怦然一动。
“石韦,拿出你的专业jīng神来,莫要胡思luàn想,而且眼前的这个nv人,也不是你能胡思luàn想的……”
定了定心神,石韦挽起了袖子,缓缓的将双手伸了过去。
隔着抹xiōng,他的双手小心翼翼的在那傲然之峰四周游移,每每遇到可疑的部位,都会轻轻按压一下。
huā蕊夫人的脸sè渐起cháo红,鼻息越发的粗重,那呼吸的急促,使得xiōng前起伏越烈,石韦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起起伏伏的bōlàng感。
“嗯~~”
huā蕊夫人哼yín了一声。
石韦忙问:“娘娘,你是这里感到痛吗?”
“不……不痛。”huā蕊夫人咬着嘴chún摇了摇头。
“不痛?那娘娘你怎么刚才痛哼了一声?”石韦追问道,以防她因为害羞而故意隐瞒。
huā蕊夫人紧闭的眼皮在抖动,眼珠的转动暗示着她心情的紧张。
她深吸了一口气,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不是痛,是有点痒,所以就哼了一声。”
石韦愣怔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便想这huā蕊夫人正当虎狼岁月,被自己这般一触碰,不有反应才怪。
“那微臣轻点。”石韦装作淡定回了一句。
接着他尽量放轻手段,从山脚到峰顶,仔仔细细的为huā蕊夫人按抚检查。
那半掩的浑圆雪物,深沟幽壑若隐若现,光滑的峰坡无暇如yù,如一双娇巧的小手一样,一次次的挠着他那颗不安的心,直挠得他心痒难耐不已。
面对着这等香yàn美景,石韦却只能强压着内心的冲动,忍受着那般可望而不可及的煎熬。
“好了,娘娘可以把衣衫穿起来了。”
过得许久之后,石韦终于检查完毕,却才发觉自己的额头,竟也浸出了一层热汗。
huā蕊夫人亦如méng大赦一般,赶紧将自己薄衫拉了起来,笼着头发坐了起来,敛着羞意问道:“远志,我这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石韦装作收拾yào箱,趁着转身之际,把额头的汗水赶紧擦干净。
掩去异样之后,他才不紧不慢道:“娘娘舌sè暗,且有斑点,苔白腻,脉相弦涩,rǔ部虽溢rǔ水,却并无异肿,所以依微臣所见,娘娘所患,乃是痰瘀内阻的假孕之症。”
听到那“假孕”二字,huā蕊夫人脸上又闪过失落之sè。
石韦接着又道:“娘娘这病并不严重,微臣开几道调理的方子服用即可,不过此症一半乃jīng神所致,所以娘娘今后还要放平心态,不要太过急切才是。”
huā蕊夫人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大病,轻吐过一口气,心情轻松不少。
沉默了片刻,她却又叹道:“你说要我放平心态,可这又谈何容易,如今我年岁越来越大,若再不能为陛下诞下一男半nv,将来又能依仗谁呢。”
石韦宽慰道:“孩子这种事,有时候乃是天意,并非人力所能强求,娘娘与其把所有jīng神投到这上面,倒不如放宽心态,想想其他的办法。”
他这话虽是在安慰,但却另有暗示。
huā蕊夫人何其聪明,很快就有所会意,黯然的脸上又涌起希望,忙问道:“远志你可有什么别的办法,能解我这心头的难题吗?”
石韦环看了一眼四周,确信并无耳目,紧跟着他的脸sè便郑重起来。
他正视着huā蕊夫人,低声道:“娘娘既然无法依靠亲生的子nv,那为何不转换一下思路,换一个依靠的人呢。”
“换一个依靠的人?你是指……”huā蕊夫人似乎想到了什么。
石韦诡笑道:“二殿下德昭对娘娘一向尊敬孝敬,娘娘若能善加恩待,把这母子之情处好,微臣相信,将来二殿下若能继承大宝,定当会像对待亲生母亲一样尊待娘娘。”
石韦这话暗示的已经相当的明显,就是在暗示她在立储君方面,支持德昭。
石韦是想在争储位方面,赵德芳有宋皇后这棵大树撑腰,筹码是相当的大。
赵匡胤虽然最宠爱的人是huā蕊夫人,但对宋皇后却十分的尊敬,从未曾冷遇过,所以在立储这件事上,宋皇后的态度对赵匡胤的判断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力。
如此一来,那赵德昭的处境就将相当的被动。
石韦思前想后,便借着这个机会,想为德昭挖来huā蕊夫人这座宫中靠山。
石韦相信,以赵匡胤对huā蕊夫人的宠爱,只有huā蕊能支持德昭,那他与德芳在宫中的支持势力就能打成平手。
“德昭,德昭……”huā蕊夫人口中念叨着,脸上闪烁着兴奋之sè,显然是对石韦的提议有所打动。
看着huā蕊夫人那重新焕发出神采的容颜,石韦的脸上也悄然掠过一丝笑意。(未完待续)RQ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两人的感激
石韦看得出来,花蕊夫人已经被他说动了心。
这位当世美人从锦床上下步,连鞋子都忘了穿,赤着玉足踱步于地毯上。
她的纤纤素手,一会互相紧握,一会又抚着秀鼻,脸上的表情变化不定,显然是在权衡着利弊。
石韦也不打断她的思绪,只坐在那里,静静的等着她做决定。
花蕊夫人这身高与体形,隔在现代时绝对是当世名模的身材,再衬上那国sè天香般的容颜,还有那超乎常人般高耸的玉峰,用完美来形容也不为过。
石韦兴致勃勃的欣赏着眼前的美人,渐渐的有些忘乎所以,反倒是忘了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忽然间,花蕊夫人停下了脚步,猛的转过身来。
“远志,我——”
她面带兴奋,yù待开口时,却意外的发现,石韦正以一种略带恍惚的眼神盯着自己。
花蕊夫人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瞟去,却才发现自己竟然打着赤脚,而石韦的目光正是紧紧的盯着她的这双赤足不离。
花蕊夫人脸畔顿生晕sè,赶紧将床榻边的鞋子穿了起来。
正欣赏着那jīng雕玉琢的赤足出神的石韦,这时才猛然间省悟,忙将目光从花蕊夫人脚上抽离,低头吞了几口香茗以掩尴尬。
花蕊夫人也是一脸的不好意思,双手不自在的动来动去,却不知放在哪里好。
这chūn意融融的内宫中。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暧昧不清。
几口渐凉的茶入喉。冲刷掉了石韦心头的火苗,他再三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用了一分钟的时间来平伏自己的心神。
当他再次抬起头时,整个人的神sè已恢复如初。
“微臣的提议,不知娘娘思考得如何?”石韦淡淡问道。
石韦率先打破了沉寂,花蕊夫人的思绪被从暧昧中拉出,脸畔的晕sè也跟着悄然褪却。
她又沉吟了片刻,说道:“远志你的建议,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就算我有此意。只怕德昭那里未必会领这个情。”
花蕊夫人能这么说,那就意味着她心里已经接受了这个提议。
石韦心下大喜,忙道:“娘娘肯出手相助,对二殿下便如雪中送炭一般。他定然是求之不得,哪还有不领情的道理。”
“求之不得?此话怎么讲。”花蕊夫人目露奇sè。
石韦当下便将眼下朝中的形势分析了一遍,花蕊夫人听着也渐渐点头,对石韦的分析表示认同。
“先前我也听说皇后那边对德芳比较宠爱,照你这么一说,看来传闻非虚。”花蕊夫人道。
石韦点头道:“眼下晋王已被逐出京师,按理来说,陛下立太子已经没有什么障碍,但陛下却迟迟不立太子,微臣是想陛下多半是在犹豫立哪一位皇子为太子。而倘若没有宋皇后从中插手的话。按照立长的传统,陛下怕早就立了德昭皇子为太子。”
“如此看来,皇后对陛下的影响力还当真巨大呢。”
花蕊夫人的语气有些忧虑,似乎怕自己压不过那宋皇后的影响力。
石韦却笑道:“娘娘也不用怕,陛下乃贤明之君,自然知道废长立幼乃国之大忌。所以娘娘也无需有什么手段,只需不时以历朝历代的教训提醒一下便可,微臣相信陛下必会做出符合大宋利益的选择。”
花蕊夫人本也不是那种争权夺利之人,她从一个亡国之君的妃子,如今变成大宋天子的爱妃。心中所想的只是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罢了。
如果石韦让她为了扶持德昭,跟宋皇后勾心斗角的,她还真有点不敢不愿,不过听得石韦这番话后,她便宽下了心。
又权衡了一会。花蕊夫人欣然道:“那好吧,德昭这件事。我会记在心里的。”
石韦心中大喜,忙道:“德昭殿下若听得娘娘这话,定会对娘娘更敬重万分,微臣回去之后,马上就跟二殿下转达娘娘的这番好意。”
在石韦的撺掇下,赵德昭算是跟花蕊夫人结成了同盟。
石韦想着自己跟花蕊夫人独处已久,再逗留下去恐怕会遭人闲花,当即便起身告辞。
花蕊夫人也不相留,目送着石韦离去。
就在石韦将要出门之际,花蕊夫人忽然想起什么,叫了一声:“远志。”
石韦止步,回头道:“娘娘还有何吩咐。”
花蕊夫人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话到嘴边却又yù言又止。
她犹豫一会,却只浅浅的一笑:“没什么,我只是想说,若是没有你,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远志,真的谢谢你。”
石韦淡淡笑道:“这都是应该的,娘娘跟微臣还客气什么,娘娘保重身体,微臣先去了。”
花蕊夫人再无相留,眼眸盈盈,目送着石韦消失在屏风之外。
不知为何,她的脑海中,忽然又浮现出石韦为她检查时的情景。
想到那些尴尬的场面,花蕊夫的嘴角边,悄然掠过一丝羞羞的笑意。
石韦却不知花蕊夫人现下的表情,他脚步匆匆,只想快点离开蕊仙宫,以免被人说闲话。
他前脚刚刚离开蕊仙宫,正向南门方向走时,却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一名西宫的宦官拦下,说是宋皇后请他去趟西宫,好为皇后娘娘复诊。
宋皇后若是想请他复诊,要么派人去官署,要么直接派人往他府上,如今却竟是派人在蕊仙宫外拦他,这立时便让石韦起了疑心。
石韦很快就意识到,那位皇后娘娘的耳目一直都盯着蕊仙宫,他石韦作为皇后重点的盯防对象,如今出现在蕊仙宫里,岂能不引起皇后的重视。
皇后有召,石韦不敢不从。
当下他只好摆了一副从容的样子,不动声sè的赶往了西宫。
来到西宫时,瓜子茶点什么的早已准备好,宋皇后很客气的请石韦落座。
“本宫一直念叨着想请石爱卿来复诊一下,偏巧宫的宦官撞见石爱卿,所以就自作主张把石爱卿请了来,还望石爱卿不要觉得唐突。”
宋皇后语气和蔼可亲,把这一切都归结为了偶然。
石韦心中冷笑,便想这宋皇后一直都是温良淳厚的形象示人,其实也是个心眼十足的女人,她倒是隐藏得很深呢。
“娘娘言重了,其实微臣早就该请动来给娘娘复诊(最快更新),这是微臣的疏忽,还望娘娘恕罪才是。”
宋皇后又闲聊了几句,便使了眼sè,令左右侍女都退下。
四下人去楼空,宋皇后方道:“自从上次服了石爱卿开的药,本宫自觉身体恢复了许多,不过还不太放心,就有劳石爱卿再替本宫复诊复诊吧。”
说着,那宋皇后主动的移近石韦,把手腕伸了出来。
若论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