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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二人瞪了对方一眼,旋即又撕打在一起。
从地上爬起来的石韦,本待再劝时,看到她二人撕打的样子时,却笑了。
这一回她二人没用兵器,也没施展拳脚功夫,而完全如两个泼妇一般,你拉我的头发,我拉你的衣服,滚来滚去扭扯成一团。
一个是杨门女将,一个是辽国郡主,而今却跟乡村野女似的扭打成一团,这种好戏可不是天天都能看到。
于是石韦也就不再劝了,盘腿坐在那里,饶有兴趣的欣赏起来。
屋中哗哗声起伏彼此,却是她们你扯烂了我的衣衫,我撕裂了你的裙子。
撕扯到后来时,她二人已是披头散发,彼此的衣服都被对方撕成条条块块,香肩玉颈,玉臂纤腿什么的尽皆露了出来。
石韦越看越兴奋,先前的那种子担心劲全然没了,看着她二人渐露的香色,反而勾起了他心中的邪意。
而且,石韦隐隐约约还觉得,她二人还有故意的嫌疑,她们就是想把自己香美之处露给自己,所以才故意的纵容对方。
噗~~石韦心火燃烧之际,耶律思云一把抓过去,竟将杨延琪的抹胸撕破,那半边雪茫茫的酥峰顿时便跌了出来。
杨延琪也不甘示弱,手那么一扯,生生把耶律思云裙下小裤撕下大半,那饱满的翘臀,还有那丛林幽地皆也一现无疑。
观此美景,石韦心砰砰的便激荡起来。
那二女浑然不知,旁边的石韦正以一种邪恶的眼光,兴致勃勃欣赏着她二人渐露的身段。
又是几翻撕扯,原就所剩无几的条条布布,皆也被彼此剥落,她二人的身子这时看来,几乎已是从头光到脚。
而她们这时也累得筋疲力尽,再没力气去撕扯对方,只伏在地上,娇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瞪着对方。
一旁的石韦却是瞧得眼珠充血,心脏突突狂跳。
直此时,她们似乎才想起旁边还有个石韦,不约而同的回头看去,正好撞上那张邪恶俊朗的笑脸。
愣怔了一下,她们同时低头一看,待看到撕得春光尽露的自己时,原本愤恨的脸庞,陡然间涌上无限的羞红之色。
窘羞之下,她们哪里还顾得对方,赶紧从地上争抢起碎布乱条,想要遮掩住袒露的身体。
一直不动声色的石韦,终于按捺不住了。
他腾的跳了起来,俯身猛的将她二人夹了起来,哈哈笑着往内室而去。
那两个女人加起来也不过一百几十斤,以石韦的力气,同时夹起她自不成问题。
她二人惊羞之下,急是叫喊着石韦放她们下来,石韦却充耳不闻。
无奈之下,她们只好折腾着小胳膊小腿,但怎么挣扎石韦却总不放手。
其实若以她们的武艺,若真想争脱石韦的束缚,又岂是难事。
只是不知为何,却鬼使神差的不敢太过用劲,半推半就的顺从了石韦。
石韦大步走入内室,将那二女放床上一丢,自己则威风凌凌的往床前一站,大咧咧的就开始宽衣解带。
原本还互为仇敌的二女,见得石韦这般举动,反而同病相怜似的互抱在了起来,慌张的缩进了床里。
见得这两个春光尽现的美人,胆怯的互相蜷缩在一起的样子,石韦心中的烈火更加熊熊。
他几下便衣裳尽解,接着便爬上床来。
“你……你要干什么?”那抱在一起的二女,同时颤声慌问。
“干什么,嘿嘿~~”
石韦坏笑一声,顺手将床帘拉下,如饥饿的雄狮一般,疯狂的便扑向了那两只猎物。
“啊~~”
“你做什么啊,走开~~”
“远志,不要啊~~”
……惊慌失措的声音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迷离的哼吟,还有那充满雄性气息的粗喘。
这馆舍小屋之内,无限的春光在悄然的弥温。
而在一门之隔的外面,包括杨延昭在内的那些宋兵们,却还忐忑不安的倾听着屋内的动静。
先前那两个女人的激斗,大部分人都看到了。尽管石大人说她们只是切磋武艺,但这些军汉们也不都是傻子,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只是石韦有令,不得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擅入。
所以,眼下他们也只有凑在门外,不安的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听得打闹的声音渐渐没了,杨延昭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喃喃道:“那个契丹女人武艺了得,不在妹妹之下,若是一直打下去,只怕是两败俱伤。可石大人手无缚鸡之力,不知是怎么把她们劝下的……”
心怀着狐疑,杨延昭继续把耳朵贴在门缝上,偷听着内中的动静。
只是令他奇怪的是,内中的打斗声虽然没了,但不久却又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有男有女,似乎是喘息,又似乎是在喊叫。
“奇怪,他们在做什么呢?莫非是她们打得伤筋动骨,所以石大人给好们治伤吗?嗯,定是这样了,不然为什么会有妹妹喊痛的声音,幸好石大人是御医……”
杨延昭就这么偷听着,也不知打了几个瞌睡,猛听到一声低啸声,里边终于是没了动静。
而在那锦床之上,石韦却正仰面朝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左边枕着耶律思云,右边依偎着杨延琪,三个的汗水浸渍在一起,整个床帘内便如蒸笼一般。
那两个女将头枕在了石韦的胸膛上,彼此间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丝会意的浅笑。
先前还要拼个你死我活的两个人,一起经历了这番风雨之后,所有的怨恨竟是烟销云散,冰释前嫌,那般会心一笑,竟似两个神交已久的好姐妹一般。
石韦瞅着她二人这般神情,心中不禁感叹,女人啊……正回味之际,杨延琪猛的坐了起来,慌张道:“不好,六哥他们还在外面呢。”
一想到这般事,杨延琪赶紧跳下床,想要穿衣服,却惊诧的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撕成了碎布条条。
没了衣服,难道要光着身子出去么?
杨延琪和耶律思云想到这等窘事,同时又愁上眉梢。
第二百二十五章 变装的尴尬
杨延琪是怕哥哥在外面,耶律思云虽是外人,但到底是女儿家,让她光着身子出去,那更不是可能。
所以她二人一下子就慌了起来。
看着她二人手足无措的样子,石韦越发觉着可人,他反倒是一点都不急,懒洋洋的躺在那里,继续欣赏她二人的慌羞之意。
“远志,你快想想办法嘛,我们的衣服没了,可怎么办才好。”
无奈之下,杨延琪只好匍匐到床前,摇着他的手臂撒起了娇。
石韦不以为然道:“没了就没了呗,谁让你们刚才不听我的劝,这下终于知道错字怎么写了吧。”
耶律思云也爬了过来,嘟着嘴央求道:“好石韦,我们错了还不行么,你就想想办法好不好。”
这赤身的二女,便是跪伏在石韦面前,摇扯着他,娇滴滴的央求起来。
石韦挨不过她们的柔情似水,只好道:“好吧好吧,那柜子里还有一些衣服,你们就随便找件穿吧。”
“远志你真好。”
她二人如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在石韦的脸上各亲了一口,喜滋滋的便奔往柜子那边。
可是这柜子一拉开,翻箱捣柜的搜寻了半天之后,她们却又愁容满面起来。
杨延琪又爬了过来,可怜巴巴道:“远志,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那柜子里的衣服没一件能穿的。”
“怎么就不能穿了,那满柜都是,我就不信没一件合身的。”石韦奇道。
那边的耶律思云,捧着一堆衣服道:“这些衣服都是男人的衣服,我们怎么能穿。”
杨延琪点头附合道:“是啊,别人看我们穿着男人的衣服出去,他们不知会怎么想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石韦这下就郁闷了。
她二人便又爬上了床来,一会亲亲他这里,一会摸摸他那里,楚楚可怜的央求着石韦。
“好吧,我就出去给你们弄几件女人衣服吧,还真是麻烦啊。”
石韦不忍她们这般可怜相,便想让她们穿着男人衣服出去,惹得下属们胡乱猜忌也不是办法,只好不情愿的下床穿衣。
穿戴整齐之后,石韦把外堂的破布碎条收拾了一下,叮嘱她二人躲在里屋不要出来,然后才拉开门走了出去。
此时门外的杨延昭正自偷听,这门猛的一开,冷不防把他吓了一跳。
其余围观的宋兵们,均也是吓得一后退。
石韦一看这阵势,顿时面露不悦,皱眉道:“你们都围这做什么,怎么,还敢监视本官不成。”
众兵们赶紧低下了头,旁边杨延昭马上瞪着眼道:“你们这些家伙,都围在这里干什么,不用巡逻放哨吗,还不快散了。”
众人哪敢再逗留,瞬间便作鸟兽四散,走得一个人影也不剩。
人去楼空,只余下了杨延昭一人。
杨延昭笑着问道:“石大人,听说八妹她刚才在跟那个契丹女人切磋,她人呢,怎么还不出来。”
杨延昭显然是有所怀疑。
石韦便笑道:“没事,她们就是比试比试,受了点拳脚的外伤而已,正在里边歇着呢,我刚才给她们推拿了一下,现下去弄些跌打的药来。”
杨延昭这才放心,“那我进去瞧瞧八妹吧。”
他说着就往里边走去。
石韦吃了一惊,若给他这般进去,看到自家妹子和辽国郡主一衣不遮的样子,那可就尴尬了。
石韦未等他迈腿,忙是一挡,很严肃的说道:“令妹无事,你放心就好了。倒是那耶律郡主一闯,我怕辽国方面必有举动,还请延昭你赶快去门口那边盯着点吧,以免出了什么事。”
杨延昭一想也是,便赶紧转身往大门那边去了。
打发走了杨延昭,石韦长松了口气,便将那门反掩了,去往随行的女随从那里取了两件还算合身的女衣来。
石韦便带着这两件衣服,匆匆的又赶了回来。
那两个缩在被窝里的女人,正忐忑不着,听到房门打开,生怕是石韦以外的男人闯进来,见是石韦本人,她二人却才松了口气。
石韦便将那两件衣服丢给她二人,两人如蒙大赦一般,忙是跳下床来,当着石韦的面把衣服都穿了起来。
穿戴整齐,梳理了凌乱的头发,眼看着是天衣无缝。
不过,杨延琪却忽然又担忧道:“这衣服虽是女人的,可方才我们进来时,穿得明明不是这件。现下换了件衣服出去,外面那些人见了,不还是要生疑么?”
石韦一震,心想杨延琪说得也有道理。
这两女人说是要切磋武艺,可是以自己屋里切磋了半天之后,出来后却换了身衣服。
这般怪异的变化,是个人都会起疑。
想想也别无办法,石韦只得无奈道:“能这样已经不错了,我又不是神仙,难道还给你们变出两件一模一样的衣服不成,你们要是不穿,干脆光着身子出去算了。”
石韦这么一说,那二女也没了办法,只好穿着这两件换过的衣服,硬着头皮就走了出去。
杨延琪还好说,她毕竟就住在这馆舍之中,从石韦的房间到自己的房间,不过也就几步路而已。
她一出门便低着头,行色匆匆的拐往自己房间去,不过这一路上,依旧能碰上几个巡逻的士卒。
方才她闹得那般大的动静,大多数的士卒都跑来看过热闹,她碰见的那些也在其列。
那些士卒看到杨延琪时,眼神就变得怪怪的,心说刚才她不是穿得是件红色的衣裳么,怎么从石韦大人屋里出来就变成了蓝色的,莫非是我看眼花了,还是她在石韦人屋里……杨延琪心中难为情,外表却一副淡定自若,对那些过往士卒的怪异眼神视而不见,只管昂首挺胸继续走她的路。
耶律思云就不一样了,当她出现在大门口时,门外那几百号辽兵,一下子就愣了眼。
当时她策马冲围,穿着什么样的衣服,那可是众人皆知的。
眼瞧着这位郡主怒气冲冲而入,却脸色红润而出,本来就够异样的了,再看到她竟然神奇般的换了件衣服,众辽兵们就更加是茫然困惑。
奇怪之下,辽兵们便都齐刷刷的望向了耶律思云。
耶律思云翻身上马,怒目一瞪,骂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把路让开。”
她话音还未落就扬鞭策马,向着门口的辽兵冲去。
一众辽兵大惊,赶紧退让开一条路,众人侧目的看着耶律思云如风一般的绝尘而去。
佳人已去,空留一屋的残香。
石韦手捧着那一堆破衣服布条,回想着方才的那番惊心动魄,不禁摇头笑叹。
……………………………………三天之后,围兵终于撤出。
紧接着,辽宫传来的消息,便令馆中所有的宋人吃了一惊。
辽帝耶律贤病情突发,不治驾崩,幼主耶律隆绪与辽帝灵前继位,皇太皇萧绰临朝听制,代掌君权。
不知内情的宋国使团上下,对于辽帝突然的驾崩,自然是皆感意外。
唯有石韦却早有所料,当围兵一撤时,他就已经知道定是萧绰已掌握了大权。
石韦旋即再次递书一封,声称辽国帝位交替,不方便再谈燕云十六州之时,故以他为首的使团,要起程回国。
辽国方面对于石韦也表示了遗憾,表示宋使想要南归,辽国将随时派兵护送至两国边境。
得到了辽国方面的允许,石韦便决定两日后起程回国。
临行前的一天,已经“荣升”为皇太后的萧绰,派人前来召见石韦,说是要在他临行之前,设宴为他送别。
石韦知道萧绰这是想在他走之前,最后再见他一次,而且那天那件事后,石韦也一件很担心萧绰的情绪,怕动了她的胎气,故对于这份邀请欣然答应。
临近傍晚时分,石韦乘坐着辽国的宫车进入了宫中。
此时皇宫内已是一片素裹,火红的宫灯皆已换成了白纸糊的,路上所见的宫女宦官,尽皆披麻戴孝,哭丧着脸。
一路所过,气氛阴冷而诡异,感觉是进了鬼城一样。
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之下,石韦总感觉背后凉嗖嗖的,似乎耶律贤的鬼魂正趴在他的脖子上,呲着牙嚎着:“石韦,你搞我老婆,还把我气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拿命来啊……”
穿过一道道阴冷的沿廊,石韦来到了萧绰所居的宫中。
入得内中,炉炉的暖风扑面而来,总算是吹散了几分萦绕在他周围的阴风。
殿中酒宴已备好,一身素装,挺着大肚子的萧绰,正端坐在御座上。
看到她那憔悴的容颜,石韦心中顿生几分怜惜,经历过这一连串的突变,想来即使沉稳如她,精神必深受折磨。
“下官见过皇后娘……”石韦话一出口,方才忽然想起,此时的萧绰已不再是什么皇后。
他便顿了顿,改口道:“下官见过太后娘娘。”
“石使平身,请坐吧。”萧绰微微摆手道。
接下来的几分钟时间里,石韦以宋使的身份,说了一大堆什么哀痛,节哀之类的外交场面话。
至于萧绰,也以一个未亡人,以及皇太后的身份,表达了感谢。
几番场面话过后,萧绰摆手道:“哀家有几句机密国事要与石使商议,尔等都退下吧。”
第二百二十六章 萧绰的重生
众宫女宦官退下,诺大的宫室中,只余下他二人。
几缕阴风从窗缝中钻进,吹动着烛火摇曳。
昏黄的火光下,萧绰神情中隐约闪动着几许伤感之色。
那伤感的表情,衬着她那一身素衣,显得更有几分沧桑忧郁的美。
这种美,石韦还是头一次从她身上看到,心中不禁怦然而动。
他二人这就般对坐着,谁也不说话,本就冷清的宫中,显得更加有几分阴森诡异。
沉默了一会,石韦开口道:“这几天,你还好吧。”
萧绰不语,仰头将一杯酒饮尽。
石韦又安慰了她几句,却发现她压根就置若不闻,只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酒。
借酒销愁么?
只怕会愁更愁啊。
石韦余心不忍,遂起身走了过去,一把将她已到嘴边的酒杯按下。
“别再喝了,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萧绰看了他一眼,表情如霜,根本不理睬他的劝,伸手就去夺酒。
石韦剑眉一凝,索性将桌上的整壶酒夺过,一口气自己灌了个干干净净。
啪!
石韦把空荡荡的酒壶往桌上一放,劝道:“事已如此,何必借酒销愁,这般自责自己。”
萧绰的身子一震,怒视向他:“若非是你,先帝又怎会被活活气死,你怎还能说这种风凉话。”
“他不死,你我就得死,我别无选择。”石韦也有些火了,口气刚硬如铁。
萧绰被他这一喝,不禁打了个冷战,整个人仿佛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他不死,我就得死,他不死,我就得死……”
萧绰喃喃念叨着这句话,似乎是若有所悟。
石韦趁势又叹道:“其实我倒觉得,他去了也好,你该为高兴才是。”
萧绰的脸色一变,神情中再现怒色。
石韦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