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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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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二人石韦这般做,无非是为了出口气,或者是贪图些孝敬的钱财而已,他们却万没想到,石韦竟是欲致黄柏于死地。
    那黄柏惊恐之下,急是伏地嚎道:“小的冤枉啊,那都是那些刁民故意诽谤陷害小的,请石大人明鉴啊。”
    宋知县也下得阶来,陪着笑道:“黄柏虽然有些过错,不过他是本地的纳税大户,平素每逢官府有事,总是积极的捐献,下官想大人所听到的风言风语,多半是些不怀好意的刁民在故意陷害吧。”
    啪!
    石韦拍案而起,厉声道:“那黄柏在大街上仗势欺人,乃是本官亲眼所见,宋知县,莫非你因与他相好,所以就想公然包庇这般恶霸吗?”
    石韦不发火时就已让那姓宋的碜得慌,这时一发起脾气来,震慑得他是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惊惧之下,宋知县急是长揖到底,颤声道:“大人息怒,下官万万不敢徇私,还请大人息怒。”
    石韦稍一发威,马上又恢复了那份淡然。
    他便重新坐了下来,笑道:“宋知县不徇私枉法就好,那我就看着你怎么办这个黄柏了。”
    宋知县松了口气,却发现自己的背上已湿了一大片。
    他哆嗦着回到座上,惊堂木再一拍,大喝道:“来呀,将恶霸黄柏关入大牢,待本县查明其欺压百姓的证据后,再行发落。”
    左右衙役犹豫了一下,一时没敢动手。
    宋知县生怕石韦生气,急喝道:“你们都耳朵聋了吗,本县让你们把他关进大牢,还不快动手!”
    众衙役们这才不敢再迟疑,一窝蜂的拥上来,将鼻青脸肿的黄柏架起来往大牢而去。
    “小的冤枉,小的冤枉啊……”
    那哭嚎之声渐渐远去,诺大的衙门内,包括宋知县在内的当涂地方官吏们,个个都心惊胆战,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这里的哪一个人没收过黄柏的好处,眼下见黄柏入狱,谁不会感到心虚,生怕这位石大人深究下去,说不定就轮到自己倒霉。
    那宋知县把黄柏下狱后,赶紧又下得阶来,拱手道:“石大人,下官这么处置那姓黄的恶霸,大人你还满意吗?”
    石韦马上又面露不悦,“宋知县,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满不满意?我也是为民请命,依法办事而已,难道你是在讽刺本官公报私仇不成?”
    “下官岂敢,下官岂敢。”宋知县吓得又是一哆嗦。
    石韦这才满意,起身就欲离去,临行之时,他忽又想起什么,便道:“宋大人,这件案子你可得秉公处置,当涂乃是我的故乡,我可不愿意让乡里乡亲们继续受那恶霸的祸害,你明白吗?”
    石韦已经把意思半挑明,他这是不打算给那黄柏活路。
    宋知县听得心中发抖,忙道:“大人放心,下官谨记大人的教诲,一定秉公断案,给一县百姓一个交待。”
    石韦点了点头,拍着他的肩笑道:“很好啊,当涂百姓能有你这样公正廉明的父母官,真是他的福气呀。我就先行告辞,不打扰你办案了。”
    石韦带着一脸欣慰的笑容,带着熊青叶等一干虎熊之士扬长而去。
    那宋知县如哈巴狗似的,巴巴的跟在后面,恭恭敬敬的把石韦送走。
    直至石韦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后,宋知县才长吐了一口气,身子如虚脱一般竟是站立不稳。
    左右衙役见状,赶紧上前相扶,宋知县这才没有倒地出丑。
    众人扶着宋知县回到衙门里,那师爷把茶端上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啊,这位石大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怎得大人会怕成这样。”
    宋知县心有余悸道:“你可不知这个人的厉害,当年还是南唐时,听闻他跟李后主的小周后有染,那李后主却生生的耐何不了他,眼下他更是深得天子的信任,听说他连当初的晋王都敢得罪,这样一个人,老子我能不怕吗。”
    众人直到此时,才真正知道石韦的厉害,一个个也听得是唏嘘不已。
    师爷又道:“那照这样的话,这位石大人可真的得罪不起,可是大人你难道还真得要办那黄老爷不成,要知道黄老爷跟大人你可是多年的兄弟交情呀。”
    宋知县无奈一叹道:“若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老子哪还顾得上什么兄弟交情,也只有弃车保帅,牺牲他了。”
    众人一下子沉默不语,好似自己也是“车”一样,随时都可能被他们的县太爷弃了。
    宋知县搔着头皮,喃喃道:“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得想想办法,正所谓酒色财气,我就不信那石大人真能不为所动……”

第二百三十九章 旧婚
    石韦教训过宋黄二人户后,大摇大摆的离开县衙,径直去往了当涂城西的府院。
    先前想到要回家乡给樊佩兰生子,石韦提早就派了人回当涂,花钱购了一间大宅。
    回到府中时,众女眷正忙乎着收拾各自的房间,虽说在这里只住几天,但至少也得让自己住得舒服点。
    樊佩兰便趁着众人忙乎之时,叫丁香把石韦叫了来。
    一进门,樊佩兰便将门反掩上,一脸神秘的问道:“远志,你把那个黄柏怎么样了?.
    石韦坐下来自倒了一茶杯,淡淡道:“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将他下狱,为民除害了。.
    樊佩兰叹了一声,似乎早有所料。
    她站在石韦背后,轻轻的为他揉按着肩膀,叹道:“那黄柏虽然今天主动招若了咱们,可就因为这就整死他,会不会有点过了。”
    樊佩兰到底是樊佩兰,无论别人怎样对她,总是心怀着几分善念。
    她这点特质,有时石韦虽然诟病,但却也正是吸引石韦的地方。
    石韦摸着她的手道:“今天街上的事你也看到了,那黄柏横行霸道,分明就是当涂一害,这种人留着他在世上,只会祸害更多乡邻。”
    樊佩兰神色一震,显然是被石韦的话说动。
    只是她到底心慈仁厚,顿了一顿,却又道:“话虽如此,不过黄柏跟你师父到底也是旧交,咱们真的不点都不顾念,非要做绝么。”
    石韦冷哼了一声,“师娘你也是心太软,你忘了当初我落难之时,他是如何上门逼着我们退婚的么,那个时候他可有顾念到跟师父的旧交么?”
    石韦的一席反问,勾起了樊佩兰的心中的旧事。
    她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当时的情景,那黄柏何等的冷酷,口口声声要撇清关系,不想被石韦连累。
    想到这些旧事,樊佩兰心中的那点怜悯之心悄然而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某种怨意。
    “再说了,那黄柏也不是什么省油得灯,今日我把他打成那样,他定是怀恨在心,到时我怎放心留你单独在当涂,为了稳妥之计,也得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樊佩兰这下也就没话说了,毕竟石韦言之有理,她回家乡就是为了悄悄的生子,若是有黄柏这样的日相识时刻关注着,她也会觉得有点不安稳。
    思索几番无解,樊佩兰也只能轻声一叹。
    石韦站起身来,搂着师娘的小蛮腰,宽慰道:“这些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安心心的在此养胎便是,其余什么都不用管。”
    他那言辞与语气,俨然是丈夫对妻子一般,听得樊佩兰心中暖暖的,脸畔也渐生红晕。
    石韦瞧着可人,忍不住便低头向她脸上吻去。
    这嘴还没下去,门却吱呀一声忽然被人推了开来。
    “夫人,吃晚饭了。”
    丁香兴冲冲的闯了进来,正好撞见了石韦的几乎要亲到樊佩兰的样子。
    樊佩兰吓了一跳,本能的便把身子往后一缩,见是丁香进来,羞得脸畔红霞飞涌。
    丁香瞧见这场面,先是一呆,接着也是晕色悄生。
    她赶紧将目光移开,吱吱唔唔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饭好了……我只是来……”
    石韦却是从容的不紧,不慌不忙道:“知道了,我和夫人马上就去。”
    丁香应了一声,扭头赶紧走人。
    她人一走,樊佩兰便用小手儿往他胸前一捶,娇嗔道:“都是你,害得我羞也羞死。”
    石韦笑道:“这有什么好羞的,丁香又不是外人,再说,将来她还得留下来照顾你呢。”
    丁香是跟随自己最早的通房丫头,那个时候,这个家里还只有他和师娘二人,这些年来,对于他跟樊佩兰的事,自然也瞒不过丁香。
    而石韦此番留樊佩兰单独在江南生子也不放心,她的身边自然还需要一个信得过,而且细心的丫环来照顾,丁香自然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这般事情,樊佩兰当然也知道。
    “讨厌~~”樊佩兰羞怯之意稍褪,跟小姑娘似的跟他撒起了娇。
    石韦哈哈大笑。
    当天晚上,他们这一众人等,便在这当涂安暂住下来。
    次日天一亮,石韦便着熊青叶派人去打听关于黄柏案子的事。
    那宋知县倒也不敢马虎,先是派衙差把黄家给封了,接着又装模作样的大肆调杳取证,一副秉公执法的样子。
    只是不久之后,那宋知县便低调的登门拜访,给石韦带来了大笔的金银钱财,美其名曰一点心意。
    久居官场的石韦当然明白,姓宋的这是在向他行贿,为的自然是保住他那兄弟黄柏。
    姓宋的不这么做石韦便罢,他这般一行贿却提醒了石韦,这个姓宋的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等,为了确保师娘在当涂稳妥生午,不走露风声,这个姓宋的家伙也留不得。
    于是石韦便严辞的拒绝了宋知县的美意,并对其严加的斥责一番,派人把他哄出了府院。
    赶走了姓宋的当天,石韦便派人直奔金陵。
    他向江宁知府告了那姓宋的一状,说他贪污行贿,勾结县中恶霸,鱼肉百姓,为祸乡里,请知府大人务必为严加审查,为民除害。
    石韦虽然官居翰林医官使,并非什么显要之官,但却是天子和二皇子的亲信之人,他的话在京城有几斤几两,那江宁知府如何能不知。
    那江宁知府一接到石韦的告帖,慌得也是背上冒冷汗,当机立断,次日一大早就专程从金陵城赶到了当涂,亲自主持对那宋知县的调杳。
    仅仅数天之内,那姓宋的便从一县父母官,变成了阶之下囚,罪名什么的,无非是渎职、贪污之类。
    并且那江宁知府办事效率极高,而且也很能体会石韦的意思,几天时间便定下了黄、宋二人的死罪,并派人直奔京城,只待回金陵城盖好官印,写好文书之后,便上报给洛阳的刑部核定实行。
    石韦虽位居高位,但却很少用自己的权力去整天人。
    此次回乡之行,还是他头一次运用自己的影响力去整一个仇人。
    这一次他才体会到,原来手握权力,操人生死的感觉是如此的奇妙。
    这种不用自己出手,只动动嘴就整人的快感,远胜于亲自动手,杀人报仇。
    石韦这时才发现,原本自己以往杀徐弦父子那等手段,却是落了下乘。
    宋黄二人搞定,师娘也已安顿下来,洛阳方面传来消息,天子北伐在即,这个时候,也该是石韦回京之时。
    于是石韦便打算再住几日,陪着表姐他们游一游故地,然后便留下师娘带着其余美眷回京。
    这日傍晚从江边游船回来,一众佳人们都有些累了,吃过晚饭后便各自休息。
    石韦却兴致甚好,在这院中喝茶喝月,不急着睡觉。
    正闲暇时,下人忽然来报,言是门外有一位叫作黄子莲的姑娘求见。
    “黄子莲?”
    这是一个陌生,却又有些熟悉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一样,只是记忆深埋已久,一时间想不起来。
    石韦摸了摸后脑勺,细细回忆了半晌,却才猛然间想此是谁。
    这个黄子莲,不正是黄柏的女儿么。
    石韦一下子就明白了她大晚上的登门求见的用意,无非是想来向自己为他爹黄柏求情而已。
    “让她走吧,我不见。”石韦摆手道。
    下人应声而去,不多时却又回来,说那黄子莲跪在门外,声称不见到石韦就长跪不起。
    石韦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跟我还玩这一套,真是无聊,她爱跪就让她跪吧。”
    石韦铁了心要除黄柏这个恶霸,自然不会因为他的女儿区区一跪就心软。
    于是石韦便不再理会,只品茶赏月,秉烛夜读。
    约莫过了一个多日辰,天色渐晚,院子里的气温也寒了起来。
    石韦便打算回屋休息,临进门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便问下人那黄子莲可还在外面。
    下人出去一瞧,回报说那黄子莲还跪在门外,一动都不曾动。
    石韦的简头微微一动。
    大门口的台阶可都是硬石板做的,这个时候的气温连他都感到有点冷,何况是一个女人,而且她还一跪就是两个小时,也亏她能坚持得下来。
    “这个黄什么,倒也有些孝心,叫她进来吧。”
    石韦也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有感于黄子莲的孝心,便打算破例一见。
    片刻之后,下人带着一个女人来到了院子。
    那黄子莲一身素衣,脸色冻得通红,走路也一瘸一拐的,不时的还捂着膝盖,显然是因为跪了太久的缘故。
    走到近前时,借着烛光细细一看,石韦才发现她原来也颇有些姿容,若论相貌,倒丝毫不逊于潘紫苏她们。
    这个就是当年杜仲给自己许下的未婚妻么。
    石韦忽然在想,如果当年他没有入狱,没有得罪那沈厚朴,没有得罪陆玄明,也就不会有后来离开当涂之后的诸般种种,更不会有今日的地位。
    或许,今时的他,仅仅只是当涂的平安堂的一个名医而已。
    眼前的这个女子,或许已经成为自己的妻子,给自己生下了孩子。
    此时此刻,一家三口也许正在院中谈天说地,其乐融融的过着三口之有的小日子。
    命运,当真是不可思议呢……“
    石韦心中感慨时,那黄子莲盈盈做了一个万福,低低道:“民女黄子莲,见过石大人。”

第二百四十章 什么都愿意
    “免礼吧。”石韦微微摆手。
    黄子莲直起身来,不敢正视石韦,只低头揉着衣角。
    石韦道:“站那么远做什么,本官又不会吃了你,过来让我看看。”
    这番话,颇有几分轻薄的味道。
    他身怀着现代人的随性,又身处高位,说话也就比较不太顾忌。
    黄子莲听着却是脸色微红,神情间透着几分怯意,却又不敢违逆石韦的意思,低着头向上挪了几步。
    近了些,烛光将她的容颜照得更清楚了些。
    那薄薄的嘴唇,柳叶弯眉,俊秀的俏鼻子,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活脱脱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
    “黄柏那贼眉鼠眼的家伙,竟然能生出这么标致的女儿来,真是不可思议,莫非这女儿是她老婆背着他偷汉子,跟别人生下的野种不成?”
    石韦暗自感帜,嘴上却一本正经:“黄姑娘,你这大晚上的来找本官,不知所为何事?”
    黄子莲低声道:“民女这么晚来打扰大人,自是为了家父黄柏的案子而来,还请大人能高抬贵手,饶过家父的死罪。”
    正如石韦所料,黄子淳确实是为了他那被判了死刑的老爸而来。
    “你父亲的案子,乃是江宁府所判,你来找本官又有何用?”石韦道。
    黄子莲咬了咬牙,“民女知道石大人的身份,民女也知道,爹爹是因为得罪了石大人,所以才会被江宁府下狱,只要石大人肯高抬贵手,江宁府自然就会放过爹爹。”
    石韦的眼眸,不禁掠过一丝奇色。
    他倒不是奇这黄子莲竟然知道,其父案子的幕后主使就是自己,而是惊奇于她—介女流,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把这等上不得台面的话给暴出来。
    这个女子的胆量,跟自想象的有些不一样呢。
    石韦将手中的书放下,冷笑道:“看来你也不答,知道我要整你爹,可是你知道我为何要整你爹吗?”
    黄子莲的脸畔悄生红晕,几番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为情的话说不出口。
    “不知道吗?那等你回去想明白了,再来找我吧。”石青挥了挥手,示意下人送客。
    黄子莲一震,也顾忌不得许多,脱口说道:“大人是因为爹爹他毁婚的事,心中恼怒,所以才会教训爹爹。
    石韦眉毛动了动,心说这女人胆子够大,还真敢什么都说。
    左右下人上得前来,准备轰她走,石韦手一摆,屏退了下人们。
    “黄柏毁约,这只是本官处置他的原因之一,你真的以为,本官只会因这区区一约婚约,就无聊到要置人于死地吗?”
    石韦的反问加重了语气,令黄子莲感受到了几分寒意。
    “若非如此,大人又为何非要取家父的性命?”黄子莲撑着胆子反问道。
    石韦冷冷道:“本官就问问你,你可知道,你们黄家那万贯家财是如何得来的,你父亲在当涂又是如何鱼肉百姓,多少人是因他而家破人亡,你身上穿的绫罗绸缎,吃的锦衣玉食,又有多少是干干净净的,你父亲的所作所为,难道你真的一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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