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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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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肚子不舒服,怕是吃不下这东西。”潘紫苏不知已被石韦看穿,还在继续假装。
    石韦却笑道:“你的心意我知道,一文钱的冰糖果子,咱们可是赚了,你真的不吃么?”
    潘紫苏怔了一下,旋即低眉而笑,脸色间掠过几分不好意思。
    她只好直起了身子,将那冰糖果子接过来,轻轻的咬了一口,再看看石韦那温情脉脉的笑脸,不禁也笑了起来。
    石韦便问:“咱们又不是出不起这个钱,方才你何故要让着那娘娘腔呢?”
    潘紫苏却叹道:“我知道你颇有些积蓄,可是你眼下要养这一大家子人,又没什么收入,只为我这件小事就花那大钱,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再者,咱们初来汴京,人生地不熟的,我看那小公子出手阔气,必是什么权贵子弟,还是不要得罪为妙。”
    潘紫苏耐心的劝解了一番,她这一番话得体妥当,深有见识,倒是将石韦说得由衷信服。
    他当下便牵起了潘紫苏的手,说道:“我这人有时是会有些执拗,幸得有你能在身边时时提醒,能得你这般的红颜知己,真是我石韦前世修来的福呢。”
    潘紫苏听着心中只如吃了蜜一般甜,脸上却又泛起几分羞涩,只任他牵着手儿,低眉浅笑不语。
    他二人正暧昧温馨之时,那曹琮步迈匆匆的上了桥头,拱手歉然道:“方才有事耽搁,来迟了一步,让两位久等了。”
    潘紫苏忙是将手抽离。
    石韦轻咳了几声,笑道:“我们也是刚到不久,方才还碰上有一个有趣的娘娘腔,也算没白等。”
    “娘娘腔?”曹琮一脸不解。
    石韦道:“曹兄不是要请我们去樊楼吃酒吗,我路上再慢慢与你说这件趣事。”
    于是,他三人便下了州桥,一路说笑着往东华门街而去。
    过不多时,石韦终于看到了这座被曹琮称为“天下第一楼”的大酒家。
    这樊楼乃是由五座格式相同,彼此独立的楼组成,各层之间修建了飞桥露梯,既可互相走通,又可凭栏俯眺。
    石韦站在下面仰视,略略估摸着这樊楼最高处,至少有现代六层楼房那么高。
    搁在现代,这种高度当然算不得什么,但在北宋这个年代,汴京城街市上的房舍大都是砖木平房结构,樊楼座落其中,俨然如鹤立鸡群,怎能不给人一种高耸入天之感。
    走入酒家内,环顾四周,却见这樊楼的每个过道,每个阁子都挂着珠帘绣额,装饰极是讲究,端得是气派豪华。
    石韦忍不住赞叹道:“这天下第一楼的名号,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呢。”
    “这还是白天,若是晚间来樊楼,烛光晃耀,灯品新奇,景色更佳。特别是正月初一的晚上,屋檐上每个瓦栊中都会点上一盏灯,远远的望去,这樊楼便宛若金色的飞龙腾翔在邈邈夜空,那般景致,简直是美不胜收。”
    曹琮这个“本地人”得意的说道。
    听着曹琮这番描述,潘紫苏俏脸不禁流露出憧憬之色,便道:“既是夜中樊楼景致更佳,曹公子为何不待入夜时再带我们来此见识一番呢。”
    曹琮道:“今年的正月初一,我定会请两位再来樊楼赏灯,今日我请石韦来,却还另有用意。”
    “另有用意?”石韦和潘紫苏相视一眼,二人皆露疑色。
    曹琮面露几分神秘的笑意:“呆会石兄自然会知晓,咱们且上三山吧。”
    似樊楼这般的大酒店,来此消费的自然都是腰囊丰厚的上流酒客。
    那些银钱不多的酒客,一般都坐于楼下厅院,这些去处被称为“门床马道”。
    至于那些有钱的、嗜酒的客人则大多会选择上楼,美其名曰“登山”。
    曹琮口称的“上三山”,其实就是上三楼的意思。
    石韦二人便随着那曹琮走上楼梯。
    方才上得几阶,居高临下看去,石韦便瞧见楼下门床马道旁边的几间小阁里,竟是聚集了几百个花枝招展的女郎,远望之中,宛若群芳盛开,百花争艳一般。
    观得此景,石韦不禁多看了几眼,那曹琮便嘿嘿笑道:“石兄今儿是带了潘小姐来,若不然便可选几个樊楼上好的歌伎,品赏品赏咱们汴京的烟柳女子和金陵城的滋味有何不同。”
    曹琮这话自然是暗指风月。
    他声音压低,本是专说给石韦听的,只是后面的潘紫苏耳聪目明,不知怎的也听到了,遂是遮嘴轻咳了几声。
    曹琮忙是闭嘴,只笑咪咪的给石韦使了个眼色。
    石韦便是自嘲道:“石某一介草民,哪敢谈什么风月,曹兄说笑了。”
    说话之间,他们已上了三楼,曹琮喘了口气,却是诡异笑道:“石兄莫要自谦,今日草民,明朝说不定就是达官显贵,全看你能不能把握住机会。”
    曹琮话听着又暗含玄机,石韦心中疑惑更浓。
    “到了,石兄,咱们进去吧。”
    曹琮带着他们走向东首的那座“望仙阁”,将过飞桥之时,却被几名军士和婢女装束的人挡了去路。
    这些人先是要求他们出示帖子,接着竟然要搜他们的身。
    石韦不禁奇道:“到酒家吃个酒还要被搜身,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曹琮道:“石兄你有所不知,今日我带你来,不光是吃酒,还要参加一场诗词文会。”
    “文会?”石韦怔了一下,依旧不解道:“就算是文会,也不该搜人的身吧。”
    曹琮嘴角扬起一抹笑意,附耳道:“石兄你有所不知,主持这场文会的可不是别人,正是我大宋朝的二皇子德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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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悲催”的二殿下
    第八章“悲催”的二殿下——
    石韦略有些惊讶。
    以石韦的历史,原本只记得小说里有个八贤王赵德芳的。
    他自北投宋国后,便把赵氏一门打听过一遍后,方才知道八贤王什么的都是虚构的,那赵德芳只不过是赵胤的四儿子之中的一个而已。
    这赵匡胤一共有四个儿子,长子赵德秀和三子赵德林都已早殇,只余下二子赵德昭和四子赵德芳俩兄弟。
    实际上,赵德昭可以算得上是皇长子,按照古代立长的继承传统,赵德昭早就应该被立为太子。
    只是让石韦感到奇怪的是,这二皇子不但没被立为太子,而且连个王爵都不是,甚至他的头衔只有一个贵州防御使的虚领之职。
    据说当今圣上这么做的用意,是想让他这宝贝儿子从基层做起,一步步的渐渐加官进爵,这般磨练的用意,倒与赵匡胤流浪汉的出身比较相符。
    只是古往今来,混得这么“惨”的皇长子,这赵德昭也算头一个了。
    “曹兄,你为何要拐骗我来参加二皇子的文会?”石韦不解道。
    曹琮见他执意相问,便只好先不入望仙阁,将他拉到一边,坦然的说出了自己的用意。
    原来他感念石韦的救命之恩,又知他医术精湛,本是想走动走动关系,推荐他进御医院供职的。
    只是后来转念一想,御医院的医官们专为皇亲国戚,权贵重臣们治病,似石韦这般从南唐来归之人,御医院为防止不必要的麻烦,多半是不肯让他进去。
    曹琮思来想去,便想这二皇子赵德昭喜好才俊,府中聚敛了不少有才华的门客,若是能借此文会机会,让石韦博得二皇子的欣赏,纳入门下成为宾幕岂不正好。
    将来二皇子可是早晚要继承皇位的,介时新帝登基,石韦这种太子门客,自然便能一跃成为新君的宠君,平步青云不在话下。
    如此一来,曹琮既算是报恩,又帮着自己曹家埋了一份关系,正是这般两全其美之事,才促使他如此热心。
    当然,这后一个原因,曹琮自不会明说,却是石韦暗中揣测出来的。
    听过曹琮的一番解释,石韦不禁面露几分感激之色,却又不解道:“曹兄的这番好意确实令我感动,只是曹兄又如何能确定,我会博得二皇子的青睐呢?”
    曹琮笑道:“石兄你做的那几首词,我可是统统拜读过的,不然我何来的这份自信。”
    原来如此。
    石韦不禁摇头一笑,叹道:“没想到曹兄你对我还打听得这般清楚。”
    他的口气中,隐约有几分淡淡的讽意。
    曹琮歉然道:“石兄虽于我有救命之恩,于私我自是不该擅自打听石兄的底细,但我那时出使南唐,毕竟是带着公家的身份,有些事情于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望石兄见谅。”
    曹琮做事公私分明,谨慎有度,而今又坦然相告内心想法,这般性情,石韦钦佩还来不及,又岂会怪责。
    他旋即拱手欣然道:“曹兄言重了,你只是做了该做之事,再者你这般为我设想,我感激还来不及,又岂会见怪。”
    曹琮坦白,石韦大度,二人彼此交心,不禁哈哈大笑。
    于是石韦便再无疑惑,三人经过军士和婢女的搜身,确认没有带有利器之后,便被准入。
    穿过那拱形的飞廊,三人一行便进入了那望仙阁。
    此时阁中已聚集了大约三十余人,其中多为穿着华丽的权门子弟,但也不乏布衣书生,除此之外,还有几位潘紫苏这样的大家小姐,也来凑一份热闹,趁机务色些才华出众的才俊。
    先前南唐之时,石韦是进过集贤阁,也参加过徐常青操办的文会的。
    那些所谓的南唐才俊,确也不乏有真才实学者,但却多不是目中无人,便是喜好吹捧,要么就是爱攀比出身,一进去就让人感到乌烟瘴气横行。
    这望仙阁的文会却大不一样,在场的才子们皆个个彬彬有礼,权贵子弟不会鄙视布衣才子的出身,那些布衣书生也不因贫穷而自卑,摇首乞怜。
    石韦一进入到这里,便感到了一种昂扬向上的朝气。
    “嗯,果然是新朝新气象呀。”石韦心中这样感慨。
    “那边有空位,我们坐过去吧。”
    曹琮引着他二人移往了西南凭栏一侧,那里正好有几处空位,也好一面欣诗词,一面居高欣赏汴京的景致。
    石韦方一坐下,潘紫苏便凝着眉道:“我怎么闻着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什么味道:”石韦和曹琮皆露好奇。
    潘紫苏嗅了几嗅,道:“像是女人身上的脂粉味。”
    “这文会里还有几位跟你一样的小姐,有脂粉味也不奇怪。”石韦指着四周笑道。
    潘紫苏摇头道:“不一样的,这个味道我方才明明有闻到过。”
    她说着抬起头来,环看四周一圈,目光最后停留在了相邻的那一座,眉色间不禁闪过一丝异样。
    石韦见她脸色有异,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当他看到临邻那人是,不禁也流露出惊讶之色。
    那闲坐之人,不正是先前与自己争抢冰糖果子的小公子吗。
    “我说这脂粉味怎的有些熟悉,原来就是那位小公子身上的。”潘紫苏恍悟道。
    石韦面露鄙色:“原来是这厮,一个大男人的还抹脂粉,怪不得一副娘娘腔。”
    二人说话时,临座那小公子也注意到了他们,明亮的大眼睛中明显掠过一丝惊讶,随便,那小公子便冷哼一声,将头转向前面,再也懒得多看他们一眼。
    “石兄,你们……”
    一旁不解的曹琮正待发问,却听得飞廊那边有人长声唱道:“二殿下到~~”
    在场的众才子佳人,纷纷的起身,面朝向飞廊入口躬身相迎。
    须臾间,一位蓝衫打扮的青年信步而入,正是大宋朝的二皇子赵德昭。
    这赵德昭面上始终带着微笑,进来之后,谦谦有礼的向着每一名经过的人拱手致意,他的言谈举止间看不出半点皇子的派头,颇有一副平易近人的亲民之风。
    赵德昭并未走向上座,而是专捡了一处偏座。
    他面朝众人,笑呵呵的大声道:“德昭举办这场樊楼文会,只为以文会友,今日这里没有什么二殿下,只有诗友词朋,诸位四游宾朋有何佳作,尽可上台一展,令我们一起评赏研读一番。”
    赵德昭这一番简短的发言,同样没有半点皇子的尊贵派头,说罢之后便即坐下,不再长篇大论的说个没完。
    因是赵德昭这平易近人的态度,原本刚刚有点肃然的气氛,很快又恢复到原先的轻松。
    众才子也不扭捏,很快便有人自告奋勇,上台将自己的诗词写下,以供旁人赏悦。
    无论是权贵子弟,还是布衣书生,只要是诗词写得好,众人便真心热情的赞赏其美,并不因身份贵贱而区别对待。
    至于那些写得不好的作品,众人也都不虚伪的揭出其短,即使你是宰相之子,也照样给一个恶评。
    那赵德昭也写了一首词,赞美者固然不少,但其中竟也有人当众指评其不足之处,而且言论还颇为犀利。
    令石韦称奇的是,面对这样“不给领导面子”的指摘,并没有什么马屁精站出来护驾,而赵德昭也虚心的接受别人的批评,而且还亲自记下别人的评论。
    “大国就是大国,胸襟气度都这般不同,李煜啊李煜,你那乌烟瘴气的南唐不被灭才奇怪了……”
    石韦心中感慨之际,旁边的潘紫苏已按捺不住,忙是催劝道:“远志,机不可失,趁着二殿下还在,你也赶紧上台一展文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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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使绊子
    “石兄,莫要犹豫,把你的才华拿出来吧。”曹琮也催促道。
    经不住他二人的劝,石韦遂是整了整衣容,站将起来,从容的走上台去。
    他起身之时,原来不屑一顾的那位小公子,竟也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石韦想起这娘娘腔先前之事,心中就觉着不爽,但为了不破坏这文会和谐的气氛,还是向他微笑着点头致意。
    那小公子却表情冷淡,对他的示意视若无睹,只一眼便将头又转了过去。
    “装什么酷,娘娘腔……”
    石韦心中鄙视,只管昂首抬头向前走去。
    方才迈出一步,却不想下边冷不丁的伸出一只脚来,正好绊到了他的脚裸。
    石韦被这般一绊,一个踉跄便向前跌去,还好他反应敏捷,双手赶紧赶紧一抓前面的桌子,险险的撑住了身子,却才没有摔个狗吃屎。
    他这般难堪的样子,左右看到的那些才子佳人,本能都轻声失笑。
    尽管石韦知道那些笑声并没有什么恶意,但在这般文雅的气氛中,自己差点跌出洋相,心中怎能不觉尴尬。
    恼怒之下,他猛回头扫去,却见那小公子的旁边,一名同样油头粉面的年轻家丁,正自得意洋洋的斜着嘴笑看着他。
    很显然,以方才这个位置,定是那家丁伸腿相绊。
    好你个娘娘腔,仗着有钱跟我抢冰糖果子就罢了,这会竟还唆使下人伸腿绊我,想让我当众出丑,实在是可恶之极。
    “乌梅,你做什么!”
    就在石韦正要发怒之下,那小公子却狠狠的斥了那家丁一声。
    这一声斥,似乎意味着,那小公子自己并未授意,只是那家丁自作主张,想要替主人出气而已。
    更让石韦感到意外的是,一个家丁,竟然取了“乌梅”这么个女人味十足的名字。
    看着这主仆二人粉嫩秀气的面容,再想想他们细声细气的嗓声,又联想起潘紫苏所说的脂粉味……
    石韦脑海里猛然闪过一个念头:莫非,这主仆两个娘娘腔,竟然是两个女人不成?
    念及此,石韦不禁又多看了那小公子一眼,越看越觉得他像女人。
    “你怎会是……”
    他正待好奇问时,却听身后有人道:“这位兄台相貌生疏的紧,看来是第一次参加文会,未知尊姓大名。”
    面前的曹琮连连他向使眼色。
    石韦只得将疑惑与恼火暂时放下,转身看去,却见说话那正是,正是二殿下赵德昭。
    石韦忙拱手道:“回二殿下,草民姓石名韦字远志,确实是第一次来参加这樊楼之会。”
    赵德昭微微点头,又笑着问道:“原来是远志,不知远志你可是太学学生?”
    石韦摇了摇头,坦然道:“草民并非太学学生,身上亦无功名,只不过是一介布衣而已。”
    他这般自报家门,在场的众人多少有点惊讶。
    需知二皇子赵德昭虽然平易近人,但能加入樊楼之会的才子,是需要邀帖才能进来的。
    而能得到帖子的人,自然多多少少都有些关系门路,即使不是权贵子弟,也是太学学生,就算不是太学学生,至少也得在京城小有些名气,方才能混入这高端的诗会。
    眼下石韦自称没有功名,又是一介白身,且大家都是第一次听到石韦的名字,难免便会感到好奇。
    这份好奇,却正是石韦所想要的。
    越是看似平凡之人,一旦展现过人之处,就越是容易一鸣惊人。
    这般先抑后扬的自我营销模式,石韦在南唐时可是屡试不爽的。
    果不其然,赵德昭听过石韦的身份时,神色间不禁闪过几分强烈的好奇,便是欣然道:“我早说过樊楼会以文会友,不讲什么身份,远志你若有什么佳作,不妨上台写出,让大家一同欣赏欣赏。”
    “那草民就献丑了。”
    石韦也不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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