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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传奇》这般独特的曲名,自然还是她第一次听到。
“这纸上写的是词,至于曲的话,我也不会什么宫商羽角的乐律,只会哼哼个调,你听听看能不能学到。”
石韦连五线谱都不会,更别说是古代的乐谱,不过这王菲翻唱的热歌,他还是记得很清楚的。
于是石韦就用自己那没什么磁性的嗓音,将这首《传奇》轻唱了几遍。
若说这浮萍,于音乐方面的确极有天赋,她只仔仔细细的听他哼了几遍,便道:“石御医这首《传奇》,贱妾已记得七七八八,现下不若让贱妾弹唱一遍,石御医听听对也不对。”
石韦点了点头,便是捧着一杯清茶,嗅着屋中的袅袅的炉香,侧耳静听。
浮萍调弄了一番琴弦,轻咳了几声,便是看着那首词,贝齿轻启,将这一首《传奇》唱了出来。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从此我开始孤单地思念
想你时你在天边
想你时你在眼前
……
一字一音,简直与王菲的声音如出一辙,只令石韦听得心神荡漾,勾起了他诸般的旧日回忆。
尽管这首《传奇》,无论是用词,还是曲子的风格与旋律,与这个时代的音乐都有着颇大的不同,但浮萍弹唱之时,却似乎从最初的新奇,渐渐感受到了曲中的意境,到得后来,竟还流露出沉醉之色。
俗话说音乐无国界,今日看到浮萍那般样子时,石韦却才相信,音乐不光无国界,而且也没有时空的界限。
一曲罢,浮萍眸中泪光莹莹,竟似深醉其中。
“石御医,这首《传奇》词曲确实与贱妾从前所弹唱的大不相同,但其中的意境,却让贱妾有种说不出的感受,这曲子真是一首奇曲。”
石韦毕竟不是搞音乐的,没有浮萍体会的那么深,却也叹道:“我也没想到,这首歌曲配上琵琶伴奏,竟然能唱出别样的味道,丝毫不逊于王菲的原声。”
“王菲?她也是教坊中的姐妹么,不知是哪家的头牌?”浮萍好奇的问道。
石韦一怔,方始意识到自己醉于音乐,一时口无遮拦。
他遂是呵呵一笑:“这王菲姑娘是金陵城一名花魁,实不瞒你,其实这首《传奇》,我便是从她那里学来的,现下让你弹唱于我听,也算是怀念一下故乡吧。”
石韦顺口编了这么一个荒唐的理由,反正浮萍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去南唐,至于有没有“王菲姑娘”这个人,那还是随他编排。
浮萍却是一脸信以为真的样子,感叹道:“这位王菲姑娘,真真是教坊中的奇女子,若是有幸的话,真想向她好好讨教讨教。”
看她那认真神往的样子,石韦心中不禁暗笑。
此番石韦教会了浮萍弹唱《传奇》,闲暇之时,便会抽空来听上几曲。
兴致起时,他又会将几首现代的歌曲,一并教给浮萍,至于那些歌曲的来历,石韦则一律推在那位教坊花魁“王菲姑娘”的身上。
不知不觉,数月已过,春暖花开时节,石韦迎来了他在大宋帝国的第一个春天。
那浮萍连续服用石韦所开的药方,加上食疗和肢体锻炼,坏死的股骨头重新生长,身体渐渐也好了起来,进入春天以后,走路已不再跛脚。
浮萍虽已被石韦包养,不用再去清风楼卖唱,但她亦有不少教坊姐妹,见得她跛脚的不治之症竟然好了,自然是大为惊奇。
这班勾栏女子们,平素闲时最爱的就是八卦,如此的奇闻异事,不胫而走之后,很快便在汴京的风月场所间传得沸沸扬扬。
一时间,石御医的大名在勾栏教坊间迅速窜升,因是他相貌俊朗,性情随和,再加上那些好事者对他医术夸张的宣扬,石韦的人气是节节暴涨,每去风月场所时,必是那些女郎们争相接近的对象。
于是乎,每当石韦去酒楼听曲吃酒时,他便如明星一般,被那些女郎们莺莺燕燕的追捧,这些风月女子们,更是皆以能得石韦的垂青而引以为傲,有几回还因争风吃醋,闹出了一些荒唐之事。
石韦也没料到,短短数月之间,他仅仅是因为治好了两例奇症,便从京城医界的新星,转眼又变成了娱乐界的风云人物。
因是太受追捧,石韦不得不推了许多酒请,尽量少去酒楼,闲暇之时,不时去浮萍那里听曲,便是在家中跟一班女人们打麻将消遣时间。
这日午后,石韦去往齐王府踢了一场蹴鞠,一身是汗的回到家中。
一进院中,石韦便叫道:“公子我回来了,丁香,赶快吩咐人烧些热水,我要洗澡。”
他话音方落,樊佩兰却从客堂中匆匆的走了出来。
看她的神情,似乎少了些平时的闲逸。
石韦眉头微微一皱,便问道:“师娘,看你这样子,莫非家中又有客人不成?”
樊佩兰点了点头:“那客人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远志你快去看看吧。”
“来客有没有报上姓名,不会又是哪家权贵府上的跑腿的,想来请我去看病吧。”石韦不以为然道。
自打他给潘惟德治好了健忘症后,名声大涨之下,不少权贵都慕名而来,请他出诊治病,石府的大门前一度是车水马龙,访客络驿不绝。
治病救人,对于一个医生来说自然没什么,但石韦没有三头六臂,岂能应付得了这么多人上门求诊。
这也是他为何闲暇之时,多会出去潇洒的主要原因,与其说是在寻欢作乐,倒不如说是在避客。
“那人只说他是晋王府的人。”
樊佩兰这一句话,不禁让石韦心头微微一震。
石韦的脑海中,立时浮现起了当日鞠城中,赵光义那一瞥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
那时他就有预感,赵光义绝不会善罢甘休,后来果然就有了潘惟德事件,而那件事后,石韦也私下打听过,程德玄确实与晋王关系密切。
这也就是说,赵光义的确曾想给他穿小鞋,只是没想到石韦医术高明,竟是借此反扬了名气。
自那以后,赵光义就再没有采取其他手段,时至如今,石韦以为这位晋王已把他这个小人物给忘了。
但是事隔这么久,晋王府的人却突然上门,这不禁让石韦又警觉起来。
稍稍冷静了一下思绪,石韦面带着笑容,信步走入客堂。
堂中端坐那虎背熊腰之士,石韦在齐王的鞠赛中也见过,正是赵光义的贴身侍卫。
来者是客,又是晋王府的人,石韦不敢怠慢。
就在他正待上前礼见时,那壮汉看到他,忙是起身,躬身道:“在下高琼,乃是晋王府的武卫,见过石医正。”
这高琼的态度恭敬,言辞客气,如此表现,反倒让石韦心中意外之余,愈加的不安。
“原来是高侍卫,适才下官有事在外,让高侍卫久等,还望见谅。”石韦不动声色的应付道。
高琼忙道:“哪里哪里,是在下冒昧来访,打扰了石医正,还望石医正莫怪才是。”
双方客气了几分,宾主坐定,石韦便问道:“高侍卫今日光临寒舍,不知所为何事。”
那高琼便从怀中取出一道帖子,双手捧上,笑道:“这是我家晋王殿下的帖子,殿下明日将在王府摆下酒宴,想请石医正介时前往一叙。”
赵光义请我上门吃酒?
第二十六章 养颜之术
“先前鞠城时误伤殿下,下官早想登门道歉,却唯恐晋王震怒,一直未敢成行。如今既是殿下传召,下官正好借机向殿下道一声歉。”
石韦说了一番言不由衷之词。
堂堂晋王邀他前去赴宴,这个面子他是不能不给的,哪怕这酒宴是鸿门宴,他也非去不可。
高琼见石韦答应,顿时面露喜色,忙道:“石医正言重了,晋王殿下胸襟如海,先前之事根本就不曾计较过。殿下说了,他此次请石医正前去,既非是以晋王身份,亦非以开府尹的身份,只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想邀石医正聊一聊诗词而已。”
赵光义那是什么样的人,那可是曾经历史上的宋太宗。
这样的大人物,但凡行事,必然有某种动机,绝非出于什么“朋友聊天”这种蛋疼的理由。
石韦一时间也猜不出赵光义的真正用意,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便欣然道:“难得晋王殿下一番盛情,下官实在是受宠若惊。请高侍卫回禀晋王殿下,下官介时一定准时赴宴。”
“既是如此,那在下就不多打扰石医正休息,告辞。”
高琼话已带走,遂是告辞而去。
石韦亲自将他送往府外,关上大门后,一张笑脸很快平静下来。
“赵光义,你到底是打得什么鬼主意呢?”
石韦心中揣测时,师娘樊佩兰走过跟前,笑道:“先前你不是还担心那晋王会报复你的么,可是现在人家还邀你去吃酒,这是多大的好事,你该高兴才是,怎的还一脸的苦色。”
樊佩兰终究是妇道人家,许多事情也只能看到表面那一层浅意。
石韦也不想多说什么阴暗的猜想,免得她心里面担惊受怕。
当下他面露笑容,说道:“师娘说得是,晋王邀我赴宴,那是给我面子,自然是得高兴才是。对了,怎么今儿个回来,家里这么安静,紫苏和青黛她们人呢?”
樊佩兰道:“城南有庙会,她们都去瞧热闹去了,估计晚上才能回来。”
“这样啊。”石韦点了点头,却又问道:“师娘你不是最爱热闹么,既有庙会,怎的不和她们一起去。”
提及此事,樊佩兰神色间略有几分惆怅。
她摇着头道:“也不知怎的,最近我总觉得身子有些困,提不起什么精神,所以这次就没去,想留在家里好好休息。”
石韦便将她手腕拿起,号了片刻的脉,宽慰道:“师娘你的身子骨没什么事,多多休息一下就是了。”
“想来是师娘人老珠黄,身子越来越不中用了。”樊佩兰幽幽叹道,语气中颇有几分幽怨。
樊佩兰的年纪,自比不上潘紫苏她们那等芳华,但实际上也只是三十出头一点,离“人老珠黄”四个字还远着。
只是她终日与一班年轻姑娘相处,难免便会有几分“自惭形秽”。
石韦看着樊佩兰惆怅的脸庞,心中顿生怜惜,沉默了一会,忽然眼眸一亮,便道:“师娘莫要担心,我倒有一个方法,不但可以给师娘你缓解疲劳,而且可以美肤养颜,有益身心,师娘你要不要试一试。”
石韦医术超群的郎中,他既说有此妙方,樊佩兰焉能不信。
她顿时面露欣喜,忙问石韦是什么方法。
石韦轻咳了一声,说道:“我这个方法,名叫做推油。”
“推油?”樊佩兰头一次听到这个新鲜的名词,自然是有些奇色。
“对,就叫推油。这推油之法,可以贯通经络,联络脏腑,还可以通九窍,舒气血,化解身心之疲倦,美体润肤,我想此法最合适师娘了。”
石韦这话倒也不是糊弄樊佩兰,这推油之术,确为中医中一种正规的保健手段,对身体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女人家最怕的就是变老,一听得有这等美容养颜之方,樊佩兰当然欢喜不已,未及多问便称愿意一试。
石韦便请樊佩兰回房先等候,他自己则去洗了个澡,把一身的臭汗除去,然后才带着一些推油用物,去往了师娘房中。
石韦将房门关上,将那瓶瓶罐罐的拿出来摆在桌上,然后又请樊佩兰趴在了床上。
先前时石韦也帮着她按过肩,揉过背什么,樊佩兰只道这“推油”和按摩差不多,故也没太多想。
只是,当她伏下之时,却不料石韦竟是伸出手来,欲要去脱她的衣服。
“远志,你做什么?”樊佩兰吃了一惊,赶紧将衣裳扯紧。
石韦怔了一下,便将一枚瓶子举起,笑道:“师娘,我若不将你衣裳褪下,我又如何能将这美肤养颜的精油涂在你身上呢。”
“精油?”樊佩兰又是困惑起来。
石韦不紧不慢的解释道:“这檀香精油,乃是从檀香木中炼制而出,将之涂抹于肌肤上,用推拿之法导入体内,便有润肤除皱的奇效。”
樊佩兰将瓶子接过,凑于瓶口细细一嗅,果然有一种檀香的芬芳之气,方一闻到便觉身心有一种舒畅静谧的感觉。
樊佩兰疑惑的表情褪色不少,却仍是疑道:“我知道焚熏檀香有清神养心的作用,可是从未见过这样的檀香,跟水珠子似的。”
这推油疗法源自于熏香,熏香之法则自古便有,正所谓“焚香沐浴”。
只是熏香乃是把植物晒干后,碎成粉末,再用竹签或木签做成熏香,而天然的精油则是从植物中榨取。
前者主要用于吸闻,给人以精神上的愉悦,并无身理的疗效,而后者用于涂抹身体,方才对身理产生疗效。
天然的精油颇为珍贵,尤其是在这榨取技术不发达的宋代,那一小瓶的檀香精油,是石韦用土方法,花了重金方才提炼而成,尽管纯度没法和现代的相比,但也相当有的疗效的。
石韦耐心的解释了一番,樊佩兰听得云里雾里,不过却也相信了。
“那……那就随你吧。”樊佩兰低声一语,不再阻止,只伏在床上静静不动。
石韦便是将她的上衣轻轻褪去,樊佩兰光滑白净的玉背便清楚的呈现在眼前,只一根抹胸带子横在那曲线之间。
他手指一捻,很轻巧的将她抹胸带子松了,指尖滑过她的皮肤时,能感觉得到樊佩兰的身子微微的一颤。
他暗吸了一口气,将那稀释过的檀香精油涂抹于双手,然后,轻抚着她的玉背,将那湿滑的芳香的液体均匀的涂抹在她的肌肤上。
石韦的双手先是在她的脊椎两侧推,一会又在她的腰上按摩,接着开始在她的背上来回的绕大圈,从肩膀推到腰,又从腰两侧往上一直推到腋下,有几次,指尖有意无意的触到她挤压在身下双峰。
石韦边为师娘推油,边是暗自的欣赏着的她的腰身体段,心中不禁也在暗自荡漾。
而樊佩兰已是面色绯红,心跳砰砰,只觉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随着石韦指尖的动作而加快。
那檀香精油除了养颜之外,还有几分催情的作用,片刻之后,樊佩兰不仅感到身心愉悦,内心中的那份冲动,更是在难以压抑的在滋长。
忽然之间,她觉察到石韦的手指,正在从腰间向下缓缓的滑去,一寸一寸,看似无意的向着她高耸的玉臀移去。
樊佩兰的呼吸在加剧,她想要提醒石韦注意分寸,但不知为何,心中那种强烈的渴求,却又压制住了她的理智,令她只顾着粗喘,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当那宽厚的手掌,握住那两座丘地之时,樊佩兰如过电一般,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第二十七章 无事献殷勤
(感谢千术牌艺兄打赏。这大概是公众版最后一章,明天上架爆发)
樊佩兰将玉臀向上微微的拱起,以配合石韦的揉搓推拿。
随着石韦手上动作频率加快,她的鼻息渐重,娇喘之声也隐约可闻。
此时的樊佩兰,仿佛已迷失了心智,只全身心的沉醉在石韦的抚摸之下。
石韦的胸中,欲望的火焰也在悄悄的燃烧。
原本他拿出这套推油之法,目的只是为了给师娘解乏,助她养颜美肤,好哄她开心而已。
只是樊佩兰似乎比先前更开放了许多,转眼之间,竟是露出了这般糜糜之态。
看着那光滑油亮的玉背,手抚着那挺拔的丰丘,不知不觉中,石韦那份原始的冲动就被勾了起来。
“师娘,既是美肤,那这腿上何不也推一下油呢。”石韦笑眯眯的问道。
樊佩兰早已痴醉迷离,听得石韦此言,只低低的“嗯”了一声。
得到了师娘的允许,石韦更加可以“肆无忌惮”,他遂是吞了口唾沫,轻轻的将樊佩兰的裙子缓缓的向下褪去,最后连同那小衣,统统都解了去。
这个时候,石韦忍不住直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她身体的全貌。
那晶莹剔透,凹凸分明,散发着缕缕檀香的风流体段,一丝不遮的尽数呈现在石韦的眼前。
眼前这丰满的身体,仿佛一场精致的盛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令石韦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品美味。
石韦深吸了一口气,沾满精油的双手,从她的脚尖抚过,温柔的向上缓缓滑去,两只手不动声色的向着那幽谷秘丛汇聚而去。
掌心滑过,他感受到的是滚烫般的温度,还有轻微的颤抖,那是樊佩兰身体的本能的反应,而这些反应,又鼓励着他继续前进。
就在指尖将要触到那令多少男儿折腰之地时,忽然间,门外院中传来了女人欢喜的声音。
“夫人,我们回来了,我给你带了好些有趣的东西。”
那是熊青黛的声音,她不是去看庙会了么,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石韦只愣怔的一刻,赤身的樊佩兰已然从迷离中惊醒,她一跃而起,连身上湿淋淋的精油都顾不得擦去,手忙脚乱的就将衣服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