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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韦也不松手,抱着她向佛堂走去,“小生想让师太答应之事,就是允许小生为师太治病。”
“石施主不是已经为贫尼开了方子么,请施主放尊重一点。”寒镜不敢叫得太大声,生恐惊动了庵中众尼姑,若是瞧见了她这般丑态,自己颜面何存。
石韦抱着她回到佛堂之中,后脚跟一踢,将大门反掩而上,“我早说过,那方子是治标不治本,眼下我就勉为其难,彻底的为师太根治你的病症吧。”
此时石韦的**如火山岩浆般喷涌而出,将寒镜师太往凉席上一扔,整个人抖擞精神便扑了上去。
他家境阔绰,人长得又高又帅,上大学的时候就有不少女生**,他除了医术精湛之外,同样也是学校出了名的风流浪子。
自从穿越到这宋初时代后,许久未尝春色,早就有点寂寞难耐,只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潇洒一下。
而眼前这寒镜师太,虽然年过三十,但却风韵犹存。
况且她虽是出家人,但先前石韦给她看病时,已知她嘴上一番佛法戒律,内心中却饥渴得紧,而今又偷视自己洗澡,想来早就心怀“不轨”,石韦若不顺势遂了她心愿,又岂能称得上是爷们儿。
果然如石韦所料,刚开始之时,那寒镜还叫着“施主住手,施主不要”,片刻之后,便不再吱声,只低声呻吟,半推半就的顺从了石韦的攻势。
正待冲锋陷阵时,那寒镜却忽然惊觉什么,恳求道:“这里是佛堂,观音菩萨面前,岂能做这等亵渎之事,我们换一处地方吧。”
“佛法不是说四大皆空的么,菩萨眼中,全都是空,她老人家不会怪我们的。”
石韦不容分说,如一头发狂的雄狮,无所阻挡,直捣黄龙。
这夜深人静之时,佛堂之内巫山**,春色无边。
佛堂之外,只隐隐的听得愈急的喘息之声,被那此起彼伏的“知了、知了”声所淹没。
……………………………………
**一夜,一睁开眼,已是天光大亮。
金光色的阳光,从窗格间射入佛堂内,石韦伸了个懒腰,一摸身旁,却发现那寒镜师太已不在身边,却不知什么时候悄然离去。
回想起昨夜的惊心动魄,恍惚有种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生平头一次和尼姑雨水交融,那般感受,还真是大不一样。
一夜未归,想来师娘一直惦记着,天色已亮,石韦便穿戴好衣衫,拎着他的药箱推门而出。
离了后院,途经各处,一些尼姑们已经起了个大早,结束了打扫,开始做起早课。
石韦在佛堂外碰见了小尼姑静玉,便问她寒镜师太何在,自己好向她道个别。
“主持平日天不亮就会起来颂经,这回却仍不见起来,想是因为病了的缘故。”静玉回答之时,依旧是一脸的冷若冰霜。
石韦显得有些遗憾,拱手道:“那就有劳师太代小生向主持道一声……”
“石施主。”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寒镜之声,他回过头去,却见寒镜正面带微笑的向他走来。
此时的寒镜容光焕发,心情和气色均比昨天见时好了许多。
石韦心想这少妇尼姑怪不得起这么晚,想必是昨晚一夜风流,她这块久旱田地得到自己甘露的滋润,身心舒畅,方才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静玉,还不快进去做早课。”
寒镜把静玉撵走,这才目露不舍道:“石施主这就要急着走吗?何不再多逗留几日,将贫尼的病根治好了再走不迟。”
好嘛,看来自己昨晚一番龙虎生威,彻底把寒镜打回了原形,这尼姑竟嫌一夜风流不过瘾,还想留下自己再寻快活。
石韦无奈一笑:“小生可比不得师太,念念经就有人送钱上门,小生还要回医馆做生意,治病救人养家糊口呢。”
寒镜回头扫了一眼四周,确信四下无人,方才从袖中取出一物,将之塞在石韦手中,“区区一点心意,权当作是贫尼付给石施主的诊金吧。”
她塞给石韦的是一枚玉镯。
石韦虽不是好玉之人,但摸起来温润光滑,手感极好,想来必不是一般的货色,价格定然不菲。
“师太这诊金太过贵重,小生那点诊金,远不值这个价,只怕小生受不起呀。”石韦颇有点惊讶。
寒镜却淡淡一笑:“这玉镯是贫尼出家前所有之物,眼下留着亦是无用,只要石施主能念着一颗仁心,能抽空来为贫尼治一治病,这点小意思算不得什么。”
她这是想拿钱买快活呢。
石韦可不是那吃软饭的货色,但这寒镜师太是有背景的人物,况且又有风流韵色,人家只是央求自己“抽空”而已,这般财色双收的之事,何乐而不为呢。
当下石韦也不再虚伪推辞,将那玉镯收了,欣然道:“那小生就在此谢过师太了,师太放心,小生过几天自会来为师太复诊。”
“那就有劳石施主了。”寒镜见他笑应,眉色浮现出喜色,合什道谢之时,眼中媚色频送。
告辞而去,石韦离开了念慈庵,半个时辰之后,回到了城中平安堂。
此时的医馆之外,已经排了老长的队,都在等着他医馆开门。
自从石韦治好了巴戟天,又渐渐将渔帮熊小姐的病快要治好的事传扬出去后,石韦的声名渐有起色,近月以来,平安堂的生意也跟着越来越好。
石韦回了医馆,师娘樊佩兰正自为他一夜未归而焦虑,见他回来方才宽心。
石韦便将自己去念慈庵为寒镜诊视,后遇雨留宿之事如实道来,当然,中间的插曲能隐的自然还要隐去。
郎中出外诊,遇事在外过夜之事也是正常,樊佩兰也就没有多问,二人便一起忙活着准备了一番,一刻钟后开门做生意。
这大门刚一打开,一位小姑娘便扶着一个病殃殃的老汉冲了起来,扑嗵一声便跪在了石韦面前。
第十五章 可怜人
“石郎中,请你救救我爷爷吧,求你了。”
那少女哭哭啼啼,泣不成声的向石韦叩首不止。
这少女年不过十二三岁,相貌倒也水灵可人,这般泪水涟涟的,甚是楚楚可怜。
石韦忙伸手将她扶起,“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里边请吧。”
这祖孙二人跟着石韦进了诊室,师娘樊佩兰则招呼着其他患者进来,让他们先在外堂稍坐候诊。
少女扶着她爷爷坐下,石韦端坐于医案之后,问道:“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那老汉气息奄奄,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少女哽咽答道:“爷爷姓丁,我叫丁香,爷爷他现下已病得说不出话来,石郎中,求你一定救救我爷爷。”
“丁姑娘不要急,你且将你爷爷的病症说一下。”
石韦的语气温和,态度和蔼,令丁香稍稍觉得宽慰一些。
她抹了抹眼色的泪渍,方才道:“爷爷这病是几天前的傍晚突发的,一到晚间就脊背疼痛,后来又牵扯到胸前肋下也跟着一块痛,头几天还勉强能忍,再到后来,痛得死去活来,哀号不休,连话也说不出来。”
“原来是背痛。”
石韦听其解释,再观其望其面色,心里边渐渐又有了些底,待为那老汉把过脉后,脸上已浮现出自信的微笑。
这个丁香姑娘,年纪虽小,但颇能察颜观色,眼见石韦那般表情,料想他定能治爷爷的病,泪痕斑斑的脸上顿露惊喜,急问:“石郎中,我爷爷的病有救吗?”
“这病也不算……”
石韦正待说能治时,话到嘴边却又止住,他上下重新打量了一眼这祖孙二人,眸中不禁流露出几分狐疑。
他看着丁香问道:“丁姑娘,你们在来我平安堂之前,可曾去过别家医馆?”
“这……”丁香似有难言之饮,犹豫了片刻,面露几分惭色,“不瞒石郎中,先前我曾带爷爷去仁心堂瞧过病,可那位沈郎中连门都不让进,就把我们给轰走,所以……”
丁香的回答,全在石韦的意料之中,他不禁摇头一叹。
“石郎中,我爷爷的病,莫非无药可救了吗?”丁香见他这副神情,顿时又紧张起来。
石韦淡淡道:“丁老伯这病也算不上什么疑难杂症,他只是因瘀血阻滞了经络,所以才会导致痛症而已。”
丁香大喜,忙道:“既然如此,那就请石郎中速速开方子,让我爷爷少受一天的痛苦也好。”
“我话还没说完。”石韦表情凝重起来,“丁老伯这病要治并不难,但却需先用针灸法活血通络,后用热敷、按摩之法调畅气血,最后再服用汤药、丹丸调整全身的气血阴阳,前后至少治疗一个月才能痊愈,这其中的花销不是个小数目。我冒昧的问一句,丁姑娘你可负担得起吗?”
这才是石韦先前未曾直言这丁老汉病情的原因。
石韦先前就在想,丁老汉这病并非奇症,沈厚朴那老家伙的水平虽不及自己,但要治此病也该不在话下。
可那姓沈的却连诊视的机会也不给就把这丁老汉哄走,原因很简单,治这病要花不少钱,而这丁氏祖爷俩衣服上补丁落补丁,一看就是穷鬼中的穷鬼,估计每日吃饱饭都成问题,又哪来的钱付诊费。
那丁香顿时脸畔泛红,低着头揉着衣襟,石韦目光向下移动,见她左脚那只草鞋也已烂了半边,秀气的脚指头一个劲的往里缩着。
她扭捏了一会,忽然又给石韦跪下,砰砰磕头不止,口中不停的哀求道:“求石郎中行行好,救救我爷爷,求石郎行行好……”
她这般样子,惊动了外面的樊佩兰,入得诊室,一见此状,吃了一惊,忙是要去扶那丁香起来。
这位小姑娘也够执着的,眼见石韦不答应,任凭樊佩兰怎么扶,偏就是不肯起来。
“远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樊佩兰皱着眉头问道。
石韦遂把方才之事说与了师娘,樊佩兰听罢之后,脸上已尽是怜悯之色,叹道:“我看她祖孙二人也够可怜的,反正咱们现下手头也不那么拮据,不如就免了她们的诊金药费吧。”
樊佩兰生性善良,这时自然又动了侧隐之心。
石韦虽不是那种烂好人,但也不是铁石心肠之辈,何况以他现在的经济情况,治这丁老伯的钱对他而言也算不上什么大数目,免了权当积德行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他顾虑的却并非眼前这点小钱的问题。
石韦把樊佩兰拉到一边,“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今日咱们若是免了她的诊金,便等于开了先例,将来那些无钱看病的,必是一涌而来,到时候咱们又如何应付?”
石韦这一席话却将樊佩兰问住了,她好歹也是稍读过些书的人,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焉能辨别不出。
石韦接着又道:“那些来求义诊的,咱们若是不免诊金,反倒会落得个铁石心肠的坏名名,可若是免了,那便是个无底洞,咱们是开医馆的,又不是做慈善堂,以后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听罢这几句话,樊佩兰已理智许多,但瞧着丁香那副可怜样,又实在余心不忍。
正自这时,那丁香却忽然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的望着石韦:“石郎中若肯救我爷爷,丁香愿意卖身给石郎中为奴,以报答石郎中的大恩大德。”
此言一出,石韦略吃了一惊,尚未及言时,旁边樊佩兰已是转忧为喜:“咱医馆生意越来越好,正缺几个下人,我看这位丁姑娘也是个伶俐人儿,倒不如就将她买了,也算两全其美。”
师娘说得倒也不无道理,如今师娘一个人抄持家务,又在医馆帮忙确实也够累,既是家里经济渐有起色,也是该添了丫环来替师娘分担的时候了。
那丁香巴巴的望着石韦,生恐她拒绝,瞧见他神色间似有允诺之意,忙是扑到他跟前,抱着他的腿道:“石郎中别嫌我年纪小,我在家砍柴、挑水、洗衣、作饭什么活都会做。”
“远志,我看这孩子是个勤快人,你就答应了吧。”
樊佩兰又从旁劝说,虽然她是师娘,是这平安堂名义上的主人,但毕竟是妇道人家,既然要依靠石韦养活,医馆内外的大事小事,自也得石韦点头才算数。
眼见这小妮子模样水灵,又这般可怜,师娘也已开口,石韦便道:“既是家中缺个帮手,那就买了她吧。”
石韦这么一点头,樊佩兰自然是面露欣慰,那丁香更是喜极而泣,连叩三首,“多谢石郎中,石郎中大恩大德,丁香一定做牛做马好生报答。”
石韦忙将她扶走,和颜悦色的安慰了一番。
那丁老伯一贫如洗,家中只有这么一个孙女,眼瞧着石韦是善良人家,想着孙女虽是卖身为奴,但至少也能吃饱穿暖,不似跟着自己吃苦受穷。
于是那丁老伯也点头应允,当场写了卖身契,按了手印画押,正式的将丁香卖给石韦做丫环。
买卖谈妥,石韦当即便写了方子,抓了药,倾力为那丁老伯治病。
经过石韦一番治疗,不出数日,那丁老汉的病就渐有起色。
石韦又念丁老汉无人照顾,便允许丁香在家照料,直到丁老汉的病痊愈之后再来平安堂做事不迟。
不知不觉,一晃十天过去,这天晚上,石韦从熊府归来,少不得又陪着熊青叶喝了一些酒,一回家中,只喊了一嗓子“师娘我回来了”,便入得自己房中,一头躺倒在床上。
正吐着酒气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石韦以为是樊佩兰进来,向往常那样问他吃没吃过,一抬头时,却吓了一跳。
进来的不是樊佩兰,竟然是丁香,手中还端着一盆热水。
“丁香?你不是在家照料你爷爷么,怎么……”石韦酒醉三分,略有些糊涂。
丁香盈盈一笑:“爷爷的病已经好很多,现下半夜也不会再痛醒,所以爷爷让我早点回来做事。”
她说着已端着木盆走到床边,将那一盆热腾腾的水放下,二话不说就替石韦脱起了鞋子。
“你做什么?”石韦愣了一下,本能的把脚往回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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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四更,下午还有两更。
第十六章 狗仗人势
丁香眨着大眼睛道:“公子辛苦了一天,丁香帮公子泡泡脚,晚上睡得也舒服。”
她说着又伸手去替石韦脱鞋。
这一次石韦没有拒绝,他想起这丁香可是自己买来的丫环,让她伺候自己洗个脚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便并起脚来,由着丁香把鞋子和袜子脱了。
脚一伸进热腾腾的水中,再加上丁香那一双灵巧的手轻轻的揉搓,石韦只觉着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
他享受之余,低头细看丁香,才发现这小妮子和头一次见时已大不相同。
现下的丁香干干净净,水气蒸熏下,脸上和裸出的半边胳膊肌肤白里透着些许微红。她身着着师娘给的一件枣红色的衫子,这般俯身之时,白色的抹胸前敞,那一对饱满的双峰暴露出大半,更是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石韦这时才注意到,这丁香年纪虽少,竟是发育得这般好,简直是名符其实的“童颜巨ru”。
“这个丫环买得可是值了……”
石韦酒醉三分,瞧着丁香这般香艳的小模样,这般半躺在床上,腹下的小帐篷不知不觉的便撑了起来。
“公子这么辛苦,往后丁香每晚都给公子揉揉脚。”
丁香说着抬起了头,本是想征求石韦的同意,一抬头时却正瞧见了那撑起的小帐篷。
石韦顿觉尴尬,正准备拿过被子遮住时,却忽然发现丁香有些异样。
按理说寻常女子,若非身在风尘,见着男人这般物景,定会羞得躲闪开眼神。
丁香却没有,她非但没有一丝羞意,反而还怔怔的盯着那石韦的帐篷,小脸上尽是迷惑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新奇之事一般。
石韦忽然间明白了为什么。
这丁香不过十二三岁,自幼又失了爹娘,只跟着爷爷过活,男女之间的那些事,自然无人教她,有这般表情也就不奇怪了。
石韦在原先的那个时代,似丁香这般大的小女孩也见过不少,那些女孩年纪轻轻,便学得比他们还要开放,一个比一个风骚。
丁香和他原先见过的那些同龄女孩,实在是有着天壤之别。
正是这种不一样,这时让石韦产生一种很新鲜的快感,他索性也就不遮不掩,坚挺着帐篷,饶有兴趣的欣赏着丁香那般不经人事,迷茫困惑的表情。
“公子,你这是……”
她好奇之下,竟是伸手向着石韦的腹下摸去。
正当丁香的指尖只差分毫就要触到时,门外忽然传来师娘的声音:“远志,我给你做了醒酒汤。”
话音前脚刚入耳,后脚樊佩兰就端着碗快步而入。
石韦小吃一惊,顺势用被子盖住了腹下,腰板一挺赶紧坐了起来。
其实丁香既卖身与他为奴,那便是他石韦的人,这个时代丫环奴婢什么的是没什么地位的,石韦就算占有了她的身体也不会为人所耻。
只不过丁香只是初来,况且家中毕竟名义上还有师娘这个长辈,没有师娘的默许,自己若是乱来,却也有些不妥。
樊佩兰端着醒酒汤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