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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韦听着他兄妹二人的对话,竟是忘了自己身处险境,却对他们的身份来历愈加的好奇。
这二人武艺超群,而且还有一个教导他们“知恩图报”的父亲,这更非一般的强盗贼人所能做到的。
那青年沉思了片刻,叹道:“若不杀他,那又当如何,万一他漏露出我们的身份,岂非酿成大祸。”
听得此言,石韦忙道:“诸位放心,我虽然见过你们的面,但我直到现在连这位姑娘的姓名都不知,对你们的来历更是一无所知,又如何能漏露了你们的身份呢。”
石韦的解释,令那青年的杀意彻底打消。
他思索了一会,遂道:“好吧,既是你于我八妹有恩,那就留你一条xìng命。”
石韦暗松了一口气,拱手道:“那就多谢兄台了,你们先忙,在下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
他说着就要闪人,那青年却又冷笑道:“谁说我要放你走了?”
石韦刚迈出一步便又不得不停下,他狐疑的看着那青年,皱眉问道:“兄台既不杀我,又不放我走,那到底要如何?”
那青年冷笑一声,不紧不慢道:“我要把兄台带回我们汉国。”
听得“汉国”二字,石韦一瞬间恍然大悟。
第一百章八妹
第一百章八妹,到网址
第一百零一章
第一百零一章
那青年口中的汉国,既是盘踞在河东,也就是如今山西中部的一个割据政权。
当年周太祖郭威灭后汉建后周时,镇守太原的后汉节度使刘崇心怀不服,据河东十二州称帝,仍号称大汉国。
周世宗初继位时,那刘崇趁机率军南下,试图攻灭后周,结果高平一役惨败,从此再不敢南向中原争锋。
再往后大宋代周而立,当今天子屡对北汉用兵,使其国势rì衰,全国在籍人口只剩下不到十万,只是屡靠辽国的增援,方才苟延残喘至今。
石韦记得,历史上的北汉,乃是在赵光义称帝之后,方才率军攻灭。
如今北汉,依然在辽国的庇护下,勉强的生存。
听那青年提及汉国,石韦方才知道他们原来是北汉中人。
这北汉国的刺客混入大宋境内,穿着宋军的服装,有计划的对辽国使团发动袭击,目的却是再明显不过。
辽国的使臣在大宋境内被杀,而且杀手还穿着宋军服装,尽管大宋方面虽然定不会承认,但却因此会激怒辽国。
这班北汉刺客的用意很简单,他们就是要破坏宋辽两国之间的关系,而宋辽关系恶化,辽国方面必然就会加强对北汉的援助,如此一来,北汉便可借机从中获利。
须臾之间,石韦便想通了一切。
虽然疑惑被解开,石韦却又要面临着一个新的难题,那便是他要被这伙人劫掠去往北汉。
那虽是一个弱国,但却是铁了心跟大宋作对的死敌,石韦实难想象到自己沦入敌国手中,会受到怎样一种境遇。
正自焦虑时,身前的那少女见得兄长不打算杀石韦,却是长松了一口气。
她失了不少血,先前jīng神紧绷之时,方还能够站住,而今jīng神一松懈下来,只觉双腿一软,头目一晕,整个人便向后倒去。
石韦不及多想,赶忙伸出手来将她接住。
倒入怀中的那一刻,少女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无力的浅笑,喃喃道:“怪人,我不会让你死的……”
吐出这一句话后,她双眼便无力的合上,很快失去了知觉。
“小妹——”那青年大惊,作势便冲了上来。
“都给我退后!”
石韦一声厉喝,只将众人吓了一跳。
他便将那少女扶着躺下,忙是替她号起了脉。
那青年本是被他这一喝所怒,见他此状,猛然想起他是郎中,便即不敢再作声,只不安的守在一旁。
石韦替她号了一番脉,又查看了她的舌sè、血sè等诸般。
忙活了片刻后,石韦凝眉道:“令妹所中之毒已经开始侵入脏腑,得尽快给她解毒,再晚就来不及了。”
那青年神sè一凛,急道:“那小妹这毒,该当怎么个解法?”
石韦道:“我先得配解毒药,同时还得用针灸替她镇毒,只是这里荒郊野外的,既没针又没药,我根本没办法给她施救。”
听得此言,那青年当即便下了命令。
于是一班刺客又换上寻常人衣服,扮作是行商的商队,将那少女置于车中,带着石韦一路向西,天黑之前进入了一座小镇。
大宋国强而民富,即使是一座北方小镇,却也颇为繁盛。
入得城后,那青年便叫人寻来针灸等行医用物,又依着石韦所开的方子,去附近的医馆药铺抓药。
石韦则给那少女又是用针,又是熬药,折腾了整整半宿,至深夜之时,方才勉强的控制住了她身上的毒素不扩散。
看着床上那熟睡,气息渐已平伏的少女,石韦长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倒在了椅子上。
休息了片刻,石韦方才推门而出。
早已候在外面的一大帮人,立时围了上来。
那青年急问道:“八妹她怎样了?”
石韦便道:“她的毒素已被镇住,只要每rì按时服药,再加上我的针灸,不出半月就可将毒驱除,只是她身上的箭伤,恐怕还需些时rì方才能养好。”
那青年紧张的表情,直到此时方才平伏下来。
此时这年轻的北汉刺客,对石韦已少了的几分敌意,多了些许感激之sè。
“多谢兄台出手相助。”那青年拱手道。
“光嘴说没用,要谢的话就请我吃东西吧,我这肚子可是饿得紧呢。”石韦一点也不客气。
从白rì一直忙到现在,石韦可以说是滴水未尽,此时自然是饿得发慌,他的肚子还配合着咕咕的叫了几声。
那青年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
他便叫手下连夜弄了些酒菜,并将石韦客气的请入自己房中。
知道这些北汉的刺客对自己已无杀心,石韦心情安稳下来,便也一点不客气,风卷残云一般将一桌的饭菜吃得干净。
酒足饭饱,石韦的jīng神清这了几分,忽然想起一事,便边吃边问道:“对了,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那青年也不避讳,直言道:“在下姓杨,名延昭。”
“噗~~”
石韦刚入嘴的酒水,全都给喷了出来。
杨延昭避之不及,被喷了一袖子。
杨延昭,如雷贯耳的名字啊。
莫非此人就是传说中杨家将里的杨六郎不成?
石韦再联想起先前那少女杨延昭为“六哥”,如今再听他自报姓名,又想他们乃北汉人氏,诸般线索一联系,石韦便确信眼前这年轻人,正是传说中的杨六郎了。
初始的惊讶之后,石韦很快安定心神,只讪讪道:“不好意思啊,吃得太急,让杨兄见笑了。”
杨延昭也不以为怪,只掸了掸衣袖,笑道:“无妨,兄台莫急,如果没吃饱的话,我再让他们去加些饭菜来。”
石韦忙摇手道:“够了够了,再吃就要吃撑了。”
说着,他便将嘴里的饭菜咽了干净,把嘴巴也擦了一擦。
喘过口气后,石韦问道:“在下不才,却听闻汉国有一员叫作杨业的名将,用兵了得,枪法如神。适才我见杨兄和令妹也皆使银枪,我想杨兄不会跟这位杨将军有什么关系吧。”
石韦这是在试探。
那杨延昭却坦然道:“不瞒兄台,那位杨将军正是家父。”
果然如我所料。
杨业就是传说中杨家将的老大,佘太君的丈夫,关于杨业和他所创的杨家将的传说,石韦自幼听得数不胜数。
他对于杨家将的了解,甚至比李煜、赵匡胤这等皇帝还要多。
只是石韦却万没有想到,石韦会以这种身份与这杨家兄妹相识。
以俘虏的身份。
“杨兄深入我大宋境内,杀人放火,如入无人之境,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呢。”
石韦恭维了几句,语气中暗含着几分讽意。
那杨延昭却道:“兄台也不必抱怨,宋军连年入侵我国,所杀的我**民数不胜数,我所做的这些,与你们宋人的所作所为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
石韦笑而不语。
彼此各为其主,立场不同,多说也无益。
那杨延昭却又道:“我已自报家门,兄台是否也该坦诚一些呢。”
“在下只是区区一郎中,小人物而已,姓名什么的实不值一提。”石韦自嘲的推诿,他实不想让这姓杨的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杨延昭嘴角却是一扬,冷笑道:“兄台医术了得,而且临危不乱,如此气度与手段,岂是寻常郎中能够做到,兄台你真是自谦了。”
这杨延昭颇有些识人之能,已是看出石韦的不凡之处。
石韦便想自己身为大宋御医之首,非是寻常小官,如今既落入他们手中,早晚会被他们查出身份,想藏是藏不住的。
权衡之下,石韦索xìng道:“既是杨兄坦诚,在下又岂能遮遮掩掩,不瞒杨兄,在下石韦,现下官任大宋翰林医官使。”
得知石韦的身份,早有所料的杨延昭,还是流露出几分惊讶。
杨延昭虽然看出石韦气度非凡,非是寻常郎中,但却没料到他竟会是宋国的御医之首。
看着杨延昭那份意外之sè,石韦淡然道:“如今杨兄已知道在下的身份,不知你打算如何处置在下呢?”
杨延昭沉默了片刻,说道:“我杨家子孙向来言出必行,我既已答应护得你周全,自然就不会失言,只是石兄恐怕要在我汉国了却余生了。”
杨延昭这是打算把他软禁一辈子。
如果石韦是被契丹人掳去,他或许还会为此而担心,但此言出于杨延昭之口,他却有点不以为然。
北汉国势衰落之极,曾经的历史上,连赵光义那种不懂军事的皇帝,都能够一举而平灭,更何况是英明神武的赵匡胤。
屈指一算,北汉离灭国也没多少时rì了,杨延昭又焉能软禁自己一辈子。
虽说是如此,但石韦一想到要被软禁于太原那种苦地方,而且一禁还是数年,这般苦也够他受得了。
念及于此,石韦便道:“恕石某直言,贵国国主屈从于契丹胡虏,对国中百姓横征暴敛,只为向契丹人献媚,正所谓贬华夏而尊夷狄,此实乃万世之耻,杨兄难道就甘心为这样的国君卖命吗?”。
石韦这是在公然的“诱降”。
那杨延昭听之,不惊不怒,却忽然大笑起来。
第一百零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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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生理现象
第一百零二章生理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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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韦在挖墙解,挖北汉的墙角。
历史的杨业,在北汉被灭之后,就归降了大宋,为大宋守护边陲,立下汗马功劳,最终于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所以石韦就在想,杨业能如此忠于大宋,或许他早就心存归顺之心,若能说动他的儿子,岂非一举两得之事。
只是,见得杨延昭这般大笑时,石韦就知道,自己方才的诱降是白费唇舌了。
“在下说得难道不对吗,不知杨兄有什么好笑的?”石韦配合着杨延昭狐疑而问。
杨延昭却道:“石兄所说的并没有错,只是刘氏于我杨家有恩,只要刘氏存在一天,我杨家便定会为其效忠。”
杨延昭言辞决然,看起来不似能被说服的样子。
石韦还有些不甘心,正待再劝时,门外忽有下人闯进来,言是那位杨小姐又出了事。
杨延昭立刻又紧张起来,石韦便也将心事暂且放下,匆匆忙忙的赶往了那杨小姐的房中。
路上之时,石韦问那杨延昭其妹的名字,却才知道这杨小姐名叫作杨延琪。
石韦去时,见那杨延琪正躺在床上,眼睛仍是闭着,但双手却虚空乱舞,嘴里不知在念叨些什么,样子颇有些吓人。
“石兄,八妹她这是怎么了?”杨延昭不安的问道。
石韦掰开杨延琪的眼皮看了看,又号了一番她的脉相,神情却渐渐平静下来。
“令妹只因气血不济,心神有些不宁而已,我且开一道方子,给她弄碗安神的汤药服了便当无事。”
石韦便写下一方,那杨延昭急令手下去依方煮药。
半个时辰之后,一碗热腾腾的安神汤送到,石韦便用勺子,亲手喂着那杨延琪服了下去。
药一入口,过不得多久,那杨延琪果然安静了下来。
见得她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石韦此时也困乏不已,便想就此去歇息,不想起身之时,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杨延琪抓住。
石韦试着想把手抽出,但睡梦中的杨延琪,却似梦到了什么恐怖之事,死抓着他的手就是不放。
杨延昭见得如此,便有些尴尬,想要过来帮石韦把妹妹的手掰开。
“不要,不要离开我……”
睡梦中的杨延琪,又低声臆语了一声,看那紧皱的眉头,显然是在做什么噩梦。
石韦心生怜惜,便道:“算了,别把杨小姐吵醒了。我就留在这陪她吧,万一她的病情有所变化,也好有个防备。”
杨延昭犹豫了一下,只得道:“那就有劳石兄了。”
于是杨延昭便带着一众人退了出去,房门关上,令两名手下守在了门外。
石韦却只能坐在床边,将手搭在床边上,任由着她一直抓着自己的手。
梦中的杨延琪似乎这才安稳了许多,紧皱的眉头渐渐松了开,神情平稳了许多。
看着那张熟睡的俏脸,楚楚可怜,让人疼惜。
若非亲眼所见,石韦实难将这张脸,跟那些杀人如麻的刺客联系起来。
“打打杀杀的,也不怕嫁不出去。”
石韦摇头感慨,不知不觉中,眼睛越来越模糊,渐渐的也进入了梦乡。
夜sè悄然而过,不觉已是天光放晓。
困乏了一天的石韦,斜靠着椅子竟也睡得香甜,熟睡中的他,却全然不觉掌中的那只纤纤素手在动弹。
当第三遍鸡鸣声响起时,昏睡了一夜的杨延琪幽幽的睁开了眼睛。
她醒了。
恍惚了片刻,杨延琪的神智清醒起来。
她左右扫了一眼,当她发现那个宋人郎中竟睡在自己身边,而且还握着自己手时,不由得吃了一惊。
杨延琪忙是将手抽了出来,石韦却睡得深沉,全然没有察觉。
“你——”
杨延琪张口想要叫醒他,但看着那张俊朗的面容时,她忽然想明白了什么。
她感觉到体内的毒素已不那么痛苦,背后的伤也好了许多,而这一切,多半是出自于他之手。
他之所以躺在这里,正是在照顾自己,守护着自己。
杨延琪略显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感激之sè。
她便从床上捡起被子,凑上近前,想要为他盖在身上。
此时的石韦其实已半睡半醒,迷糊中忽然感到有一双手在触碰自己,或许是昨天的惊魂,令他产生了本能的jǐng觉。
他猛然间惊醒,双手忽的向外挡开。
石韦这般突然一动,却将杨延琪吓了一跳,气虚体弱的她,被他这般一推,“啊”的一声便向旁倒去。
骤醒的石韦认清了眼前之人,不及多想,急是伸手将她往回一拉。
软弱不力的杨延琪,无力推拒的便坐倒在他的怀中。
“杨姑娘,你醒了?”石韦扶着她的肩,惊喜的问道。
延琪只低应了一声。
她这般坐在石韦怀中,本已悄然羞意,忽然又觉察到他两腿之间,似乎有什么硬物在抵着她的臀瓣之间的缝隙,而且还在不断的向内钻。
突然间,她觉察到了什么,急是挣扎着从石韦的怀中起来。
而她的脸上,更是涌上了浓浓绯sè,将原先的那种苍白一掩而过。
见她这般表情,石韦愣怔了一下,低头看时,脸上不禁也露出尴尬之sè。
原来,他腹下那顶小帐篷,不知何时已高高的撑起。
正是这顶高昂的帐篷,让杨延琪感觉到了轻薄。
石韦有点无奈,要知他可是身在梦中,根本没对杨延琪有半点轻薄之心,那物如此挺拔,完全是生理上正常的晨竖现象,自己想控制也是控制不住的。
杨延琪面带着愠sè,冷哼道:“你这人真真是轻薄之徒,我好心怕你冷了,你却做出这般下流行径,早知就该一枪刺死你。”
她的言辞虽有怨责,但石韦却听得出来,她语气中却并无太多责怪。
“在下正自做着好梦,是姑娘突然把我惊醒,所以才会有方才的误会,在下可不是故意的。“石韦坦坦荡荡道。
“做梦,做什么梦?“杨延琪一时未能会意,顺口问了一句。
石韦似笑非似,却不回答。
杨延琪狐疑的表情,旋即被羞恼所占据。
还能是什么梦,当然是chūn梦,否则那帐篷怎么会撑起那么高。
“杨姑娘,你还有伤在身,就别那么多话了,好好躺下休息吧。”
石韦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