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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4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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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文字翻译不同而已。”袁蔚霆冷笑道,“属国者,被保护国也,上邦宗主国者。保护国也,万国公法怎地没有属国之说?”

听到袁蔚霆说属国即是万国公法当中的被保护国概念,森有礼大吃一惊。

“先生既然听不明白,我便用先生能听懂的万国公法之说来表述:朝鲜乃我大乾之被保护国,大乾乃朝鲜之保护国也。朝鲜有事,大乾自当出兵相助,此为万国公法所认,先生可听清楚了?”

“袁将军如此说,我自然明白,只是此等说法,我是头一次从袁将军这里听到,且未见于贵国与朝鲜之条约之中……”

森有礼话没说完,便给袁蔚霆打断了。

“先生想要见到条约之中载明,自无不可。我已函书国王,再定附约,明文写明属国即被保护国文字,抄送各国使馆,先生届时自可收到。”袁蔚霆说道。

这一下,森有礼知道,自己无法再就这个问题和袁蔚霆纠缠下去了。

“赔偿一事,先生须得会同朝鲜政府,查明受害者人数及损失情况,再细议赔偿。惩办凶徒一项,朝鲜政府自会照办,增开口岸及驻兵一项,绝对不可。”袁蔚霆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给贵国一月为限,尽撤在朝鲜海陆之兵,如若不然,先生可以掂量一下,以贵军之兵力战技,可否当我大乾王师一击。”

看着此刻有如变了一个人的袁蔚霆。森有礼恍惚之间,险些将林逸青的名字说出口来。

景福宫,西偏殿。

“他们谈的怎么样?”闵妃向身边垂首而立的白发苍苍的金允植问道。

“日本人慑于天军之威,已然表示同意撤兵。”金允植神态恭谨的答道。

“这个袁蔚霆,果然够厉害,日本人之凶狠刻毒,在他面前竟然也威风不起来。”闵妃端起玉碗来,喝了一口甘露,轻轻的哼了一声。

“臣以为,日本人非是惧袁蔚霆之威势,乃是惧怕他手下的天军精兵。”金允植说道,“两国外交,以实力比拼,非是全赖权谋。若天朝无当年苔岛逐倭之胜,万难于今日兵不血刃迫退倭人。”

“你说的是,朝鲜须当自强,总不能老是仰人鼻息的过活。”闵妃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听到闵妃的叹息,金允植明白,她并非是在自己面前做样子,这个女人有眼光,有才能,深知朝鲜积弱的症结所在,也愿意让朝鲜进行改革,只不过她权欲太强,难以放弃闵氏家族的既得利益,是以朝鲜到现在为止的改革,全都流于表面。

“袁蔚霆这个人,你怎么看?”闵妃又问道。

“臣以为,袁蔚霆此人,为人乐易英俊,有壮志。自言少不喜读书,留心兵事。仆从数十人,皆武艺精熟,谨受节制。论我国事,亦通达无碍,令人惊叹。”金允植答道,“其人英达夙成,志气轩豁,是难得的英才。”

金允植对袁蔚霆的评价是出于至诚的,袁蔚霆到朝鲜之后,一切事务均独断专行,凌驾于朝鲜君臣之上,一些朝鲜官员颇为不满,但金允植从未批评过袁蔚霆干涉朝鲜内政,反而认为朝鲜正需要袁蔚霆这种敢作敢为的青年。今天在闵妃面前,他仍然坚持了自己的看法。

“是这样……”闵妃微微颔首,一点点的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闵妃方才摆了摆手,示意金允植可以告退了,金允植行礼后退下,殿内只剩下了闵妃和几名随侍的女官。

“袁蔚霆……确实是人才……如何才能教你为我所用呢?”闵妃自言自语道。

“娘娘,您知道这位袁将军是否有妻室吗?”一名女官小心的在一旁一边说着,一边观看着闵妃的脸色。

“不知道,怎么回事?”闵妃扬了扬眉毛,神色仍是淡然从容。

“娘娘,您知道么?那位袁将军,刚到朝鲜的时候,曾经剿灭乱军,救下了白山金氏一族的性命。”

“哦?”

白山金氏也是朝鲜王室大族之一,和闵氏家族亦颇有渊源,闵妃身边的这位女官,便是出自于白山金氏。

“我家……大妹妹,秀英,娘娘您是知道她的,就是给……袁将军救下的,当时她给乱兵剥了衣衫,是袁将军冲进来杀了乱兵,将披风赠给了她遮身……”

听了女官的讲述,闵妃心中电光火石般一闪,立刻明白了过来。

“秀英啊……我记得她,去年见过她的,已经出落得有如出水芙蓉一般,就是性子太过刚硬……想不到天妒红颜,让她遭遇这等劫难……对了,她可给乱兵污了身子没有?”闵妃微笑起来,但她立刻便想起了一个关键问题,赶紧追问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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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一章志士之耻

“没有的,娘娘,当时真是好险,多亏了袁将军……再说您也知道她的刚强性子,若是给人污了身子,定然是会寻死的,现在她好好的在家呢,”女官急忙答道,“听说整日里总捧着那件袁将军的披风出神……”

“呵呵,只是不知道那袁蔚霆家里是不是一头河东狮,秀英要是过去,得能镇得住才行……”闵妃心思急转,嘴角满是笑意。

“娘娘不知,袁将军现下,等于是孤身一人呢。”女官似乎是早就做过功课,又对闵妃说道,“袁将军很早在上邦河南老家娶了妻室,还生了一个儿子,只是有一年老家发生了瘟疫,儿子染病身亡,袁夫人悲伤过度,得了疯癫之症,听说已经去世了。自此后袁将军忙于军务,再未娶妻。”

“原来是这样,那他和秀英,还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啊……”闵妃高兴的盘算起来,“不过,秀英要是过去的话,还不能是自己一个人……”

此时的闵妃并不会知道,接下来她打的如意算盘,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仁川港,酒馆。

金玉均挑了一张靠窗的桌子,要了一坛上等米酒。

今天他起得很早,和往常一样,感觉都百无聊赖。他逛悠到了一栋二楼的酒馆,也没有留意酒馆的名字,但是那面猎猎飞扬的酒旗给他印象深刻,同时吸上几口海风,真是心旷神怡,他信步走上了二楼,二楼有点狭长,结构古怪,座位都空着。

窗户都敞着,他挑了中间靠墙的位置坐了下来,望了望窗外,对面也是一栋楼,旭日东升。斜洒过来,穿过了两面墙上的窗户,勾勒出一种扁平的结构,开始大放异彩。中间有一个人在动,从这个窗口移动到另一个窗口,看着就耀眼,他收回目光,开始自斟自饮。

太阳越升越高。可能已跃出了海面,一阵海风吹来,吹胀开热意,吹拂着脸,吹拂着头发,他掏出火石和烟杆,划了划火,但是灭了,他于是离开窗口,转到对面坐下。重把烟点着,抖了抖火石,揣进兜里。

“请问,我能不能稍息片刻,就在这儿。”那个人指着对面的那张椅子,问道。

金玉均看了看前边和左边的空荡荡的座位,还特意回头看了看,全都是空的他回过头来,呼出一口气,怎么办呢?对方横着眉。圆睁双目,还把大刀一横,悬在桌子上,刀把向他。刀尖则指向自己。

金玉均叹了口气,说道,“请随便。”

来人把大刀一放,动作干净利落,力道极其踏实,这一按之下。杯中的酒竟是波澜不惊,但真让人惊心动魄。

他落座,道了声谢。

他看着金玉均,开口就说,“我敢打赌,你肯定不是本地人。”

这话让金玉均感到有些好笑。他说,“仁川真是好地方,不大可能打仗,所以很讨人喜欢。总比汉城好,隔三差五的打仗,命啊!”

对方嘿嘿一乐,又说,“我是来抓乱兵的。”

“让全天下的乱兵都去死!”

他说着,紧盯着金玉均,“我知道你不是逃跑的乱兵,不过要说是难民嘛,你又不太象。”

金玉均更加好笑,犹如遇上了白痴。

对方又扫了金玉均一眼,说,“你的坐姿告诉我,你是骑过马的,功夫相当扎实,明显是个罗圈腿,怎么看,都像是在马背上长大的。”

这明显是胡说八道,不过金玉均现在有点喜欢这个说话粗鲁的家伙了,“你是谁啊?”他问道。

“我叫宋秉俊。”他伸出手来,金玉均也伸出手去,二人握了一握,金玉均感觉他气力惊人。

“我姓金,名玉均。”这个宋秉俊暗暗加了一把劲,金玉均笑了笑,并不介意,也加劲握他。

宋秉俊盯着他,眼睛就像钻子一般。但金玉均尽量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自从壬午兵变平息后,朝鲜政府要赔偿为暴乱军民所害的日本人损失,并惩处凶手,所以到处都有探子,眼前的宋秉俊显然就是一个探子,只是不知道他是属于哪个衙门的。

“你肯定是搞错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要找的人也不会在这种地方等你来抓。”

宋秉俊听到他的这句话,慢慢的松开了手。

金玉均随即一口就干掉了整杯的米酒,这酒的味道虽然不怎么样,但总归是烈酒,能够平定心神。

“给我也来一点酒。”宋秉俊道。

“好吧,酒还记在我的帐上,不过你如果再胡说八道下去,酒钱就由你来付。”金玉均笑了笑,给他倒了一杯酒。

二人碰杯而干,宋秉俊说道,“我是京军禁卫营的,我知道你,金大状元,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哈哈。”

“噢。”金玉均淡淡一笑,又给他倒了一杯酒。

“你是京军,怎么到仁川来了?”金玉均问道。

“奉上邦袁将军的命令,禁卫营开到仁川,由上邦海兵来教授西洋战技。”宋秉俊咧了咧嘴,“兼访查捉拿杀害日本侨民的凶徒。”

金玉均讨厌乾国,一有人提到乾国,他便会激动无比。此时面前的禁卫营军官说出的“上邦”和“袁将军”等词语刺激到了他,他手中的酒杯晃起来了,满满的一杯酒洒落出来,沿手指至掌心,袭向袖口。

宋秉俊注意到了他表情的变化,俯视着他,说道,“金状元,兵变的时候,你在汉城,家里没给乱兵进去毁了吧?”

“那倒没有,乱兵也是明白是非的,知道我不是贪官,所以没有去我家。”金玉均摇了摇头,“据家人讲,有匪徒到我家趁火打劫,反而给乱兵遇到杀掉了。”

“那还不错。”宋秉俊叹了口气,“我家可就惨了,全给毁了,家人也都给杀了……”他的眼中闪过愤恨之色,“所以我最恨这帮乱兵了!”

“为什么啊?他们为什么要杀你的家人?”金玉均吃惊的问道。

宋秉俊用哆嗦的手端起酒杯,喝到一半才慢慢恢复了平静。漫长的时间流逝了过去,直到喝干仿佛过了一个甲子,他才放下酒杯,眯起了眼睛。

“哎。真是算我倒霉了!事到如今,也只有自认倒霉了,谁让我这么不走运呢,得了吧,我早知道这禁卫营不好待。它只会给我带来祸害。我真想早点离开,完蛋了!全都完了,现在,我还是禁卫营的!让人指着鼻子说是妖妃的爪牙走狗!”

金玉均明白了过来,一时无语。

京军五营中,禁卫营是闵妃的宠儿,也是兵变之后唯一可能镇压乱兵的力量,但由于兵变发生的太快,朝鲜政府一时不及反应,禁卫营几天时间便给乱军击垮了。士兵大都逃散,由于有闵妃走狗的称号,他们的家属自然也跟着遭了殃。

“多亏了上邦的天兵来得快,要不然,我的命弄不好也保不住了。”宋秉俊叹道。

“好吧,我得承认,宋秉俊,上邦之兵来的是及时,平定了兵乱,可是。他们也毁了朝鲜。”金玉均情不自禁的反驳起宋秉俊来。

“哦?为什么这么说?”宋秉俊奇怪的问道,“天兵先平定了叛乱,又发放积欠粮饷,赈济灾民。做的都是好事啊。”

“你知道那些发放下来的粮米,不是白给的,是需要我们朝鲜付出更大的代价来偿还的吗?”金玉均哼了一声,将自己的酒杯倒满。

“更大的代价?是什么?”宋秉俊听得更加糊涂了。

“是朝鲜的矿权!”金玉均说着,眼中腾起熊熊的怒火,说话的声音也变了起来。“你不知道,乾国人要在朝鲜开发金矿,说是要用出产的金子来偿还他们代付的粮饷!”

金玉均在离开汉城之前,已经听说了,乾军用来发放朝鲜政府积欠的粮饷和赈济灾民所用的稻米,都是从乾国运来,数量巨大,朝鲜政府现下财力支绌,根本无力偿还,在了解到了朝鲜政府的困难之后,袁蔚霆向朝鲜政府提出,由乾国人主持勘探朝鲜的金矿并投资开采,朝鲜方面提供人力,用所出产的金子来偿还乾国帮助朝鲜支付的粮饷,朝鲜君臣闻言大喜,都觉得可行,朝鲜国王李熙现在已经同意了袁蔚霆的建议,并正式签定了条约。

一听到这个消息,金玉均便知道朝鲜的矿权已经损失了,不由得愤恨莫名,他接连上书朝鲜国王李熙和闵妃表示反对,但却如石沉大海,音讯皆无。他气闷难当,是以离开了汉城,跑到仁川来散心。

宋秉俊轻松地笑了起来,“没办法,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另外,欠的债虽然多了些,但是只要不从老百姓身上搜刮,他们要开矿,就让他们开呗!反正他们不开矿,咱们也没人开,金子埋在地下,不拿出来花,什么用也没有。金状元,你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来,再干一杯再说!”

“事情本来就没这么简单,这一杯,由我来敬。”金玉均感到全身上下有如燃烧起来了一般,又喝下一杯,说这些总是让他热血沸腾的,他其实知道,和面前的这个禁卫营军官说多了并不会有多少用处,但他还是要说,万一他能听进去,将来也许就能派上用场,一转朝鲜的颓败风气。

“金状元爽快。”

宋秉俊又各倒了一杯,恰恰把两杯酒倒满,酒劲上来了,他说,“金状元,你不知道,袁统领的本事,在朝鲜算是第一的,也是乾国第一的。”金玉均刚想打住,他摆了摆手,说,“这已经是朝野上下的定论了,他没来之前,汉城是个什么样儿?大烂摊子!他来了才几天功夫,便变了一副模样儿,我们大家都服他,虽然说他训练我们,严苛了一些,可大家心里都服劲。”

“呵呵,宋秉俊,你不觉得,袁蔚霆一来汉城,就把大院君大人给撵下台,重扶闵氏上台,是对咱们朝鲜的严重冒犯么?咱们朝鲜的军民,他说杀就杀,咱们朝鲜的官员,他说罢免就罢免。咱们朝鲜的事儿,凭什么要乾国人来说了算?”

“谁叫咱们朝鲜是大乾的属国呢?”宋秉俊瞪大了眼睛,“咱们朝鲜出了乱子,自己又没办法摆平。上邦派天兵前来平乱,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

“理所当然?哼!你可明白,朝鲜自认为乾国属国,乃是万无之耻!”金玉均大声说道。

“西洋各国皆是独立之国,无论某国。独立然后可以和亲,而朝鲜独为中国属国,深可耻也!朝鲜于何时方可为独立,而与西洋诸国同列乎?”金玉均悲叹道。

“店家,再来一坛。”金玉均一边看着宋秉俊的反应,一边招手道。

“金状元,你说朝鲜自认为大乾属国是耻辱,我其实还真没怎么觉得,咱们朝鲜以前也就背着个属国的名号就是了,四年一次朝贡。也没花费多少,大乾的馈赠比咱们的朝贡要丰厚得多,对咱们朝鲜的内政也从不闻问,咱们这边有了事还能帮着,我觉得挺好啊。”宋秉俊对金玉均一直很尊敬,虽然他不同意金玉均对乾国的看法,但并没有发怒,而是把自己的真实想法通通说了出来,“象这一次,要不是大乾天兵来的快。得有多少无辜百姓死掉啊!”

“乾国人杀的无辜百姓还少了?连进京勤王的义师,都给他们杀掉了!”想起那一夜汉城之外血流成河,金玉均怒火满腔,竟然一拳擂在了桌子上。

“什么勤王义师!那是天道教匪!”宋秉俊连连摆手。“金状元,你可能听信了误传,实情不是那样的!袁统领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到金玉均还要争辩,宋秉俊拍了拍金玉均的肩膀,“今天咱们就不说这些了,听我的。金状元,等你回到汉城,去袁统领那里拜访一下,和他本人谈一谈,你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我觉得,你刚才说的这些,倒不如和他说说,更加有用些。”

听到宋秉俊竟然建议自己去见一见袁蔚霆,金玉均不由得愣住了,他待要再说,宋秉俊已经伏在了桌子上,打起了呼噜。

金玉均叹息了一声,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后,又倒起酒来,不多时,他也和宋秉俊一样,伏在桌面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福州,林氏祖宅。

“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生出来?”林逸青自言自语的嘀咕着,在产房的门口背着手转来转去,看着侍女们进出忙碌。

今天是岩崎尤佳生产的日子。

林逸青正在犹豫要不要进产房去帮一把手(何韵晴生的“哪吒胎”便是他亲手给接生的),徐睿拿着一封电报,快步走了过来。

“瀚鹏,朝鲜那边来信儿了。”徐睿将电报交给了林逸青,“袁蔚霆的事儿办得不错。你看看吧。”

林逸青打开电报看了起来。

这份电报是袁蔚霆发来的关于朝鲜那边的情况报告书,看到电报中说日本已然撤兵,朝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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