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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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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沉冲过去将她拦腰抱起,转身就往屋里走。林琅吓得哇哇大叫,把警惕性极高的寄生招了过来,可是他还没张嘴,就被颜沉喝住:“滚回去睡觉!”
  颜沉把林琅抱进寝室,一直走到里间才将人放下,不过动作极其粗野,是直接扔到了床榻上。
  林琅吓出一身冷汗,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跑到墙边紧紧贴住。
  颜沉没追过去,而是在对面的客榻上坐下,一条胳膊搁在茶案上,盯着惊慌失措的林琅,一字一顿地说:“你和那两个拉车的奴工是什么关系。”
  林琅眼里顿时扫过一丝寒光,嘴唇抖了抖,重新端出乖巧的模样回道:“奴婢不知少主指的是谁。”
  “你不就是看到他们才跑的么。是不是你以前认识的人?”
  “不是。”
  “那你为何跑?”
  “少主要跟都姑娘走,奴婢还留在那里做什么?”
  “但你是被吓跑的。而且你的反常举动又作何解释?”
  “那是因为,是因为——”
  颜沉见她吞吞吐吐,心里已再确定不过,沉声打断道:“他们是不是以前欺侮过你的人。”
  林琅脸色唰白,猛然间喘不上气,捂住胸口靠着墙壁滑到地上。
  颜沉这张凶神恶煞的判官脸是装出来了。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发现林琅只是柔弱在外,内心和品性其实非常刚强倔强,要想问出她的实话可不能软软绵绵。
  看到林琅瘫软在地,男人立刻变回原来的模样,走过去拉她靠上自己肩膀,一手按在后背上下抚弄。
  林琅的呼吸终于平顺下来,稍稍靠了会儿,便把他胸膛轻轻一推,想要坐起。颜沉不让,顺手搂住她的腰,目光落到她咬破的嘴唇上。
  颜沉轻轻捏住林琅的下巴,拇指腹扫过殷红的伤口。
  “还疼吗?”
  林琅不太习惯男人的柔情蜜意,又是扭身又是摆头想挣脱出去。说来奇怪,颜沉两手的力道根本不大,却把她禁锢得死死的。
  林琅放弃了,抓着颜沉的衣袖,幽幽说:“怎会不疼。”
  “我舔一舔就不疼了。”男人嬉皮笑脸道。
  “少主!”——这是说浑话的时候吗?林琅气呼呼地瞪了一眼。
  颜沉咧嘴一笑,把她从地上扶起来,确认已无大恙,严肃地问:“那两人你想怎么对付?”
  “奴婢是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能怎么对付?”林琅声音打着飘,似乎心里想的不止这些。
  颜沉哪里能听出,真诚提议道:“我可以让守城军把他们抓起来治罪。”
  “那奴婢的丑事不全被人知道了去?”
  “用别的罪名,偷窃抢劫之类的。”
  “他们欺侮我的罪过,岂是偷窃抢劫能等同的?至少得是杀人放火。”
  “杀人放火是死罪,会不会有点过?”
  林琅闷哼一声。男人就是男人,怎可能懂女人被侮辱的痛苦和绝望。既然连最根本的想法都不一致,那还能谈妥什么?
  她伸直脖子,敛住下巴,柳眉一撇,眼眸顿时秋波闪动,诉说出楚楚愁绪。
  “少主,能不能先别提这事了,奴婢心里仍旧难受……”
  这般软滑的请求颜沉哪里受得住,立刻把嘴一拍,不提了。
  林琅觉得是时候撤了,怕又被这无底洞似的男人拉住做那没羞没躁的事儿。
  “少主,奴——”
  颜沉看出她想告辞,立刻把人拉住,露出没羞没躁的笑容。
  “其实我还有事要说。明日开始我好几天都不能回来,因为东阳公赐宝一事,沃公全权交由我负责,所以我要在沃公府住下。”
  他一边说一边往手上加力,想把林琅拉过来,因为身后就是温暖的床榻。
  “真的?少主终于得到沃公赏识,奴婢真替少主高兴。”
  林琅是真的高兴。她一边笑靥如花地回应,一边全身暗暗发力,打死都不要被颜沉拽过去。
  “所以我们得几天无法见面了,你明白吗?”
  颜沉纳闷,怎么平时娇滴滴的姑娘这会儿跟石像一样沉?但不打紧,只要她回答“明白”即可行事。
  “少主这句话前言不搭后语,古里古怪的,奴婢不太明白。”
  这种小把戏林琅怎会上当。
  只不过她忽略了男人还有蛮力。
  颜沉虽没料到会被破局,但立刻拿出了另一条对策,“不明白也没事,我马上让你明白。”
  说罢上前扛起林琅,转身丢到榻上。


第10章 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  写顶头两句时,妈妈问我为何笑得如此纯真?
  我想,大概是,找到初心了吧……
  不忘初心!不忘收藏!
  淫雨落时长夜伴,庭前花开顽石畔。
  芙蓉帐中芳息漫,湿绮罗,偷泪眼,只求英雄把花怜。
  这一夜比第一夜睡得还少,但颜沉抖擞万分地起了床。临行前想跟林琅说几句话,可怎样也弄不醒她,只好在脸上啄一口,带着这丝遗憾出了门。
  “玉姐,这些钱等林琅醒了给她。”
  颜沉把准备好的一袋银钱放在玉姐手中。
  玉姐手里一沉,眉眼间顿时升上一团鄙夷,气得声音都变了,“少主,你把林琅当什么人了,还给钱?你这般侮辱人,我可真带林琅走了!”
  颜沉等了等才反应过来,大呼冤枉:“你可别污蔑人,这是我给林琅的买衣钱。你知道我这几日要住沃公府上,不能陪她去。”
  “原来是这样啊,少主怎不早说?这就好,等林琅醒了一定送她手里。”
  颜沉阴沉地看着瞬间变脸的妇人,懒得计较,嘱咐道:“别让林琅一人出门。对了,她还是太瘦,所以荤腥不能断,等我回来的时候要——”说着伸出右手悬空一抓,好似捏住一个球,“要能抓满吧。”
  玉姐被逗得哈哈大笑,“少主放心,我都知道的!”
  乘上车辇,寄生扶车小跑,不停地打呵欠,颜沉问怎么没有睡好,少年颇有些惊讶地看向他,说:“难道少主睡好了?”
  “我睡得不多,但神清气爽。”
  寄生摇摇头,嘀咕道:“以前怎没发现少主这般自私。”
  颜沉听岔了,将脸凑过去调笑说:“你已是十六岁的大人,也想那练色流声了?”见少年不应,以为猜中,接着说:“你对都姑娘似乎有些情意,要不我做主帮你二人搭个桥?”
  寄生仍不看他,暗暗嘲讽:“少主舍得?”
  颜沉想起她的丰姿绰约和压在手臂上的柔暖,忍不住回味无穷,随后在扶手上轻轻一拍,说:“此事先放放,等我想想。”
  沃公府到了,寄生目视颜沉走进府门,然后在门口等了半个时辰,确保无事才打发了车辇,之后决定在回家前去城外转转。
  从大梁来沃城有半年了,少主终于从怀才不遇的年轻俊杰变为沃公姬猛的座上宾,如此转变估计少主更不想回家去。
  当初离家就闹得不甚愉快,家公对少主的谋士志向嗤之以鼻,家夫人倒是笑嘻嘻地听他说完,然后洒了些银钱,但只够在外吃顿酒。
  少主对父母心灰意冷,辗转数夜,终于决定找他两个兄长和一个大弟求些钱。这回很顺利,或许是因同病相怜产生的惺惺相惜,让平时聚首就吵闹不休的兄弟伸出了援手。
  没想到讨来的银钱数额巨大,从大梁来沃城一路上花销不说,连在沃城住行吃穿了半年还有剩余。这让寄生很多时候都不得不费心琢磨,为何只有自家少主这么穷?
  家夫人屈莲,楚公族屈氏之女,二十二岁嫁给魏相颜芮,也就是家公。这对夫妻除了地位显赫,还贡献了一则茶余饭后的谈资,就是只会生儿子。
  家夫人六年里生了四个儿子,之后再也不愿跟家公同房。家公着急,请来各路巫觋鬼方在家中赛祷祝愿能诞下女儿,哪知道等了三年才有灵感。
  家夫人那时已经三十一岁,家公怕她身体受不住有些犹豫,可家夫人跃跃欲试,豪言要给颜家添枚玉女,可是生出来的还是儿子。
  寄生甩甩头,想远了。南墙就在前面,倒塌的墙壁还没有修好,运来的大石块堆在洞外。守门兵的纪律越来越松散,只要不是灰头土脸破衣烂衫之人,就可以从此出入不需盘查。
  这时,有两个姑娘钻了进来,其中一个是都,另一个是她的侍女。这个侍女寄生见过几次,是个温顺腼腆的人。
  都的家里是沃城最大的屠户,姬猛封为沃城公后,每隔几日便往府中运送新鲜生肉。都刚出生时,一日都父进沃公府撞见了姬猛,立刻跪求为女儿赐名,于是沃公赐了“都”字,意指貌美如花。
  有沃公赐名,都自以为高贵了,从小就骄纵任性,又因果真越长越美,旁人便都依她,宠得她眼光甚高,沃城里的大户子弟已不放眼里,只有那从大梁来的颜少主才配得上她。从此就粘上了,一门心思地钻,幸亏寄生发现早从中掣肘,勉强遏制了势头。
  都傲慢无礼,侍女在后面唯唯诺诺,似乎做错了事,嘴里念念有词。不知说到什么还是听烦了,都猛地转身一巴掌抽在她脸上,啪叽一声脆响,紧跟着噼里啪啦的尖酸刻薄当头砸下,把守门兵都给吓到。
  寄生目光一寒,趁她没发现转身速速离开。
  林琅死鱼一样躺在榻上,一直迷迷顿顿的,不像睡也不像醒。
  待颜沉的声息完全消失后才尝试睁眼,可是连这点力气都被抽走了。烦闷中,下面竟然醒了过来,热辣辣地往上窜。
  颜沉你这个牲口货、饿死鬼!
  林琅在心中哀嚎,真心觉得那天的大胆太失策,她赌的是男人的一夜冲动,在得知自己悲惨过往后会心生怜悯宽容待人。
  哪知这个叫颜沉的男人十分不在意她残破的身子。
  “颜沉,恨你……”
  林琅终于吐出几个字,然后又喘了许久。
  试着动了动,肌肤瞬间醒了,像帮她回味夜色缠绵似的,一点点一片片地燃烧起来。
  “如此下去,我将休矣……”
  早就知道靠身体拴住男人是最无用的办法,却因自己算错了人掉入如此深渊。如今后悔已是枉然,该做的是想方设法救出自己,不再错误下去。
  主意拿定,就差起床。
  两个时辰后,林琅终于爬了起来。
  先去灶房,玉姐果真留了吃的。再去澡房,玉姐果真备了水,还好凉了,泡进去便灭了身上的火,舒服得几乎睡着。
  从澡房出来林琅终于有了人样,但还是气力不足,躺下再休息会儿正好,不过她慢慢地走去了颜沉的书房。
  颜沉的书房很乱,北墙前一张书案和蒲团,他处全是堆成山的竹简。林琅不信颜沉是能静心读书的人,但寄生说这里的竹简全是少主自己拓写下来的,所以每卷都读过。
  林琅捡起一卷,上面的字用笔古拙浑厚,章法紧凑方正,应该是刻意描摹碑石礼盘上古字,所以跟那真人完全对不上模样。
  再捡起两卷展开,字则是完全不同的,笔法灵动多变,锋芒毕露,通篇起伏婉转。这便是他的字了。
  林琅找了个安适的地方靠着,捧着两卷竹简慢慢看起来。
  颜沉似乎并不肤浅,抄写时会加入自己的解释,略略看下,在情在理不拘于时,相较于现今才俊游士夸夸其谈、妄自尊大的浮夸作风,他似乎更倾向于浅显易懂、平易近人的解释。
  “这人做谋士可能真没天赋,但当夫子还是很不错的。”
  林琅一一念下,忽看见“大梁”二字,心脏猛然一滞,过了片刻才重新跳起。
  她直直盯着,无数悲愤充塞胸口,把眼泪逼了下来。
  大梁。
  她要回大梁。
  不能在这里荒废时日,要尽快回到大梁。
  默默擦掉泪珠,心里越发郁结,放下竹简,寂寥地望向窗外,连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寄生回来时喊了几嗓子,但无人答应。他不行林琅昨夜被少主那般欺负后还是出门,所以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找到了这里。
  一看到林琅寄生就像凶她,可是忽然间生出顾虑,于是轻轻一咳,见没反应才开口说:“你怎么在这里?”
  “来看看,可一进来就不想走了。”林琅对少年莞尔一笑。
  “你认得字?”寄生随便问问。
  “怎么会呢。不过倒是看出少主的字很漂亮。”
  “是不是没想到?”
  林琅微微一愣,这寄生居然跟她开起少主的玩笑。
  好事。
  “确实有点。”林琅实话实说,忍不住笑了几声。
  寄生面无表情,等她笑完,另扯了话头,“跟都比起来,你还是可以的。所以……所以别让少主跟她好了。”
  林琅小心揣度,应道:“我也不喜欢那个女人。”
  寄生眼睛一亮,朝前跨出一步,急乎乎地说:“就是,烦死了。可少主对她有意。”
  “这就糟糕了。”
  “可不是!”少年走到她身边盘腿坐下,“我们得想出个办法。”
  “什么办法?”林琅斜睨着他。
  寄生闷头想了想,说:“我想不出别的办法,你有没有——唉,你更不能指望!”
  “那就不说别的,就说说你想到的?”林琅循循善诱,蹲下来与他平视,目光温和,但藏了利刃。
  寄生稍作犹豫,抬眼冲林琅爽朗一笑,随后比出手刀往下一砍,目露凶光地说:“直接杀了。”
  哎,想到一块儿了。


第11章 差错
  颜沉头戴高冠,身穿深灰色云雨纹上衣,下着紫藤色暗竹纹长裳,腰佩黄玉小绶和青铜短剑,悠然倚在廊柱上,看着回廊下的清池静默沉思。
  他确实俊美,身形飘然却不显半点羸弱,简直把那美景都比了下去。可这个超凡脱俗的美君子,此时所想的是夜晚的荡乐娱心。
  躺下来的林琅目窕心与,妩媚多情,粉弯雪股就似温波暖浪不断拍打在身上,撩得他燥热难耐,紧紧埋入怀中渴求餍足。
  但是有一点颜沉不太明白,为何林琅总是哭,总是求饶喊疼呢?但看她泪眼婆娑和断续吐出的幽兰气息,明明跟他一样在享受,在舒服嘛。
  “颜卿。”
  沃公朝这边缓步走来,声音苍劲,面有悦色。他老远就看到颜沉,心中不免一阵感叹,这个姿态优雅的华美才子总算没被自己错过去。
  “主公。”颜沉垂首而立,恭顺地等他踱近,得了允许才直起身来。
  沃公看着他笑,边捋胡须边柔声问:“听闻你来沃城已有半年,不知跟家中是否有联系?”
  “臣当初是不告而别,所以半年里都未与家中联系。”
  “你不担心吗?”
  颜沉知道沃公指的是东阳公姬迟弑君篡位一事。这件事是在他离开大梁后一个月发生的,那时他确实为家里担心过,但也只是担心,从未想过要捎信回去慰问。
  “回主公,事发前半年臣父就辞了相位告病归家静养,应该不会受到波及。”
  “说不定东阳公登基,会请回你父亲做相哩,呵呵。”
  颜沉开颜陪笑,心里却对自家的事兴趣不大。
  “对了,东阳公杀尽先王子嗣,强娶先王夫人夏姬的事,你可听过?”沃公猛然问道。
  颜沉眼睛一亮,立刻颔首,这才是他有兴趣的事情。
  “这东阳公实在暴戾寡恩,动静无常,做出这诸多伤天害理之事,不怕给国家带来不祥之兆么。”
  颜沉忿忿说罢,猛然想起沃公已对姬迟俯首,立刻转言道:
  “昔日楚武王熊通弑兄子继位,灭权伐随,为楚国开拓霸强局面。晋曲沃武公弑晋侯缗,吞并晋国,一朝倾覆晋国衰败之势,传至晋文公时,更是势不可挡成为春秋一霸。所以说,这弑君之举虽大逆不道,但对国家而言是福是祸不可匆忙定论。”
  一口气说下来颜沉还是觉得不妥,但再解释只怕触犯更多。
  姬猛却不在意,他早就看出颜沉非高谈阔论之流,而是个直言不讳的忠义之士,这种人在当今列国蠢动的世局里多有存在,但只有到了明主手中才能大放异彩。
  姬猛觉得自己就是明主。
  但明主也有想聊趣事流言的时候,总是国啊家的太沉太重。
  “言之有理,是福是祸谁又知道?但是强娶兄夫人,还残杀兄子嗣就做得太过分,这便是做贼心虚了。”
  终于绕回来了。颜沉顿时松了口气,立刻兴致勃勃道:“臣有幸见过夏姬,真是名绝代芳华的美女子,虽然已年近四十,但艳色丝毫不减当年。当初先王迎娶夏姬以后,魏宫中立刻传出兄弟二人不睦的风声。没过多久,先王便封弟于东阳城,表面是恩典,其真实意图大家都心知肚明。”
  姬猛微微点头,“我也见过夏姬,确实是倾国之色,但也是年轻的时候,如今不过是个迟暮美人。”
  颜沉又以为说错了话,面色一白,噤了声。姬猛没留意,对年轻人挑挑眉,神秘地说:“我还听到一则趣闻。先王子嗣中,有一公女从屠杀中逃了出来。”
  “还有这等事?”颜沉兴致又高了,眼睛里放出光彩。
  “这公女是先王与夏姬唯一的女儿,从出生就娇养在深宫里,出行见人皆带面纱,除了贴身人等没人见过她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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