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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可不是吃素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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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可不像那空着手的吴贤弟,我可是带了下酒菜来的。都别愣在门口了,快进来吧!”
  吴心箴有些尴尬地嘿嘿直笑,杨珥不在意地拍了拍他的肩头,暗自鄙视周斯濂的不请自来。拉过了林无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见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吴心箴也是失笑连连,“阿姐莫担心,周兄平日行事是痞气了些,但是人真的不坏,自上次赌约之事过后,他和林兄算是彻底握手言和了,近来走得也颇近。听说我要来林府做客,也好奇地跟了过来。”
  杨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林无意,只见他撇了撇嘴,神情却并无以前的那般厌弃,才渐渐放下了心。
  招呼着吴心箴到屋内坐的同时,却看到周斯濂站在院中央,正若有所思地望着偏屋。
  而那偏屋的门是半敞着的,杨珥和林无意先是没有放在心上,走了两步后,皆是猛然止住脚步,对视了一眼,止不住的慌乱印在了双方的瞳孔里。
  不好!
  周斯濂看向的,正是二人每晚睡觉的屋子!里面有两张床,一张床上是条棉毯,而朝里的那张床上,赫然放着的,是女子绣色的薄被!
作者有话要说:  二郎稀里糊涂地成为了牛舅舅,哈哈哈哈~
田哥我思前想后,决定以后每次3000+一更,以前总是2000+一更,进展似乎很慢的样子,让小天使们看得意犹未尽,以后就保持今日这张的进度如何?
还有个问题:宝宝们希望我以后早晨八点更新,还是晚上八点更新,其实于田哥来说都没差,田哥都满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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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讲个尴尬事:
咱们这章的提要那句话:“他需要有人,需要他。”
田哥的朋友说这句话一看就是在说断袖,我的天嘞,田哥哭出了声,但仔细一看,这句话确实是有两种含义。
中华文化真是博大精深……
田哥的意思是,林无意需要觉得,有人是需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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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赶上了今天的尾巴更新这一章,马上就要过五一了,在异乡的我,最是怕这样的日子……

  第40章 斗酒恣欢谑

  只需林无意的一个眼神示意; 杨珥就默契地拦住了满心疑惑,准备走上前去瞧瞧周斯濂正在看什么的吴心箴。而林无意则快步挡在了周斯濂的面前,礼貌道:
  “周兄; 咱们坐到那石桌边,聊聊几日后书院的春日雅集会; 槐柳拂面,不是愈发的惬意吗?”
  说话间不动声色地将门给合拢了。杨珥带着吴心箴往石桌方向走去; 路过时不经意地一瞥; 随即暗送了一口气,幸亏两床之间隔了一展薄纱屏风,虽隐约可见屏内亮丽的锦被,但却是朦朦胧胧的,看得并不真切。
  周斯濂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随即不再深究; 大笑着走到杨珥二人的身边; 献宝似地拆开手中的纸袋; “瞧瞧我带的凉拌藕片、卤猪尾巴、盐泡花生,样样都是下酒的好菜。”
  杨珥注意到有一包纸袋未被他拆开; 好奇问道:“那这个是什么?”
  吴心箴同林无意也围拢了过来; 只见周斯濂神秘一笑; “娘子猜猜?”
  “别总在那里娘子前娘子后的,听着别扭。”她轻咳一声。
  “哦,那你猜猜?”周斯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杨珥理都懒得理他,招呼着另外二人坐下; “咱们趁热吃吧。”
  吴心箴嘴角抽了抽,心里暗自腹诽道,阿姐,这都是不热的……是凉菜……
  二人极为配合地无视了满腔热情的周斯濂,他撇了撇嘴,觉得无趣。不过仅一瞬的时间,他又扬起坏笑的嘴角,庄重仔细地拆开最后一个纸袋,双手呈到杨珥面前,语带兴奋:
  “自从上次在藏书阁与你邂逅之后,你那妙曼的舞姿在我脑海中氤氲良久,夜夜辗转不得眠,趁着今日相见,特送这双舞鞋于你,希望你能欢喜。”
  众人皆是一愣,而杨珥则看向那双舞鞋,眼底满是惊讶与赞美之色。淡蓝色的真丝绣面上缀着只灵动的蝴蝶,鞋底呈淡粉色应是某类动物的皮囊,越是这样柔软的皮底则越显得珍贵,可见周斯濂对这份礼物是上了心的。
  她下意识地瞟了一眼林无意,他正一脸淡泊地摆着碗箸,似对周斯濂这一举动毫不在意。她呼了一口气,看来早先隐瞒了在周斯濂面前跳过舞这一事,倒是多此一举了。
  吴心箴出奇地没有帮林无意的忙,而是一下两下地忍不住去看那双鞋,面上的欣赏不比杨珥的少。
  杨珥也不是扭捏之人,客携礼而至,岂有不收的道理,况且她最近脚痒得厉害,正有练练舞的心思,周斯濂送的倒很是及时。
  道了声谢,便伸手接了过来,周斯濂趁机瞅了一眼她的手指,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东西,心下有些失望,正欲张嘴说话,却被林无意给打断,只能作罢。
  “莫要再站着说话了,既然来到这里就尽管随意些,快入座吧。若是场酒席,怎么能少了美酒作伴,阿姐,去盛些我们自酿的梅子酒来吧。”
  杨珥点了点头,正欲走向灶间,却被周斯濂给叫住。他有些歉意地挠了挠头,“自我出生起,沾了梅子便会浑身起疹子。梅子酒虽可口,我怕是无福消受了。”
  正夹起一块藕片的吴心箴一顿,同情问道:“可是从母胎带下的?”
  周斯濂苦笑着摇头,“并不,比我小两岁的胞弟可没有这毛病。”
  “算不得什么毛病,不吃梅子做的食物便可了。”林无意笑笑,随即有些为难道:“因为阿姐贪杯,为了避免她酣醉,我只酿了这些清浅的梅子酒,家中并无别的酒了。”
  杨珥瘪嘴,“可这要是不喝酒就太没意思了。”
  林无意扬起意料之中的笑容,余光瞟了一眼一旁刺眼的舞鞋,“可不是嘛,只能劳烦阿姐出门一趟带些酒回来了。”
  她瞪大了眼睛,“为什么是我去,而不是你?”另外两人是客人,自然不会让他们去。
  “因为我要招待客人啊。”
  “我还不是可以招待。”她气鼓鼓地说,劳累了一天了,好不容易屁股挨着凳子了,竟然又想让她出门?没门!
  他一摊手,“既然这样,只能用我们的老办法解决了。”
  杨珥看了眼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周吴二人,不甘示弱地回应道:“来就来!”
  “总是你出题,这次不如让我出,如何?”林无意询问她。她寻思了一阵,点了点头。自己出题的时候,老是输,兴许换别人出题了,指不定就赢了。况且旁边有两双大眼睛瞪着在,自己一个当姐姐的也不好总占弟弟的便宜。
  只是仍忍不住用眼神警告他,有外人在,悠着点,可别让她丢人了。
  林无意恍若未睹,一本正经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铜钱,正色道:
  “众所周知,铜钱有一面是印着云纹图案的。我们这次便来赌一赌运气,我随意一掷这枚铜钱,若是停在云纹面上,则我去买,若是另一面,则你去,一局定胜负,你看如何?”
  杨珥嗤笑一声,还以为是什么极难的赌约呢,这胜算的机会还是很大的,连忙应下。
  吴心箴嘴角抽了抽,对周斯濂道:“这姐弟的相处方式还真是独特。”见他没有答话,而是深思的模样。
  “我扔了啊!”林无意提醒道,杨珥催促他快一点,一时间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眼看着铜钱被他抛向天空,随即砸到地面,转悠地越来越慢,最后无力地跌落到地上。
  众人连忙围了过去,杨珥自是首当其冲,只是下一瞬便满脸的铁青,因为落在众人眼球的这一面上面印着“辛朝铸造”四个大字,很显然是云纹的另一面。
  林无意拾起了铜钱,揣到了兜里,带着遗憾面容拍了拍杨珥的肩,状似安慰。
  杨珥恨恨地看着他,他却极尽地主之谊的问向周吴二人,“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特别想喝的酒种,尽管提。”
  哼!说得轻巧,好像是他去买一样。
  吴心箴可不会为难阿姐,说随意即可。周斯濂思索了片刻,说道:“临近端阳节,街头巷尾都是卖雄黄酒的,我们今日就喝这个吧,雄黄酒是药酒,喝起来不伤身,买着还方便,杨珥也可快些回来。”
  他与杨珥年岁差不多大,既然不能叫娘子,直呼其名也不算唐突。
  林无意默无声息地看了他一眼,颔首看向杨珥道:“确实,那便麻烦阿姐了。”
  杨珥嘟着嘴出了林府的门,也不知这林无意今日是抽了什么风,硬是半分都不让着她的。
  院内被晾在原地的林无意摇首,失笑连连。忽撇到一旁落在地上的帕子,轻叹一声,慢步走去,将其拾了起来。
  回头对二人致歉说:“你们先随便闲谈片刻,趁还有些余阳,我去涤一涤这条帕子,赶紧将它重新晒起来,马上便回。”
  转身走向了净房,吴心箴却不想在这和周斯濂大眼瞪小眼,也茫茫然跟上了林无意。
  见他正对着盆里干净的水,揉搓着帕子,自语道:
  “总是毛手毛脚的,整日让我给她擦屁股。”
  吴心箴忍不住问道:“阿姐这般马虎,林兄为何还执意要将家务交给她呢,明摆着你自己最后还要重新做一遍的。”
  林无意嘴角扬起了弧度,语气宠溺,“就是想给她找些事做吧,不然她一个人在家太无趣了些。”
  吴心箴发现了他眼里的不加掩饰的关怀,心里一暖,有些念想喷薄而出,犹犹豫豫地道:
  “林兄,我看周兄直唤你的字,我可不可以也叫你……无意?”
  林无意正在拧干帕子,眉头一舒,随口道:“当然可以了,那我以后便叫你心箴了。”
  吴心箴面上一红,低着头浅笑,却无意间看到他脚边正掉着一枚铜钱,很显然是在他蹲下身时不小心滑落出来的。
  忙地将它拾起来,正欲递给他,却发现似乎有些不对劲,仔细一瞧,随即惊讶不已。
  林无意眼见自己的心思被他给识破了,却自然地拿了回来,面无愧色,坦荡承认,“我就是不想让阿姐在周斯濂面前久待而已。”
  吴心箴嘴角抽搐了一下,总算见到了活的姐奴……
  林无意把玩着手里铜钱,心里却百转千回,其实刚才行此赌法时,内心无不忐忑,毕竟他也无法笃定另外三人会不会勘破其中玄机,不过倒真被他料中了,这三人平日里皆是养尊处优的主,银钱都是交给下人保管的,哪会留心得这么细致呢。
  越是近在眼前的东西,往往越是会被常人给忽视。
  院内,石桌旁。
  周斯濂蹙着眉头,从钱袋里掏出了一枚铜钱,随即瞳孔微张,又掏出了几个,皆是一面有着背双月牙的图案,另一面则是刚才所见的“辛朝铸造”四个字,瞧了个遍,连半分云纹的气儿都未找着。
  他忽然看了一眼偏屋的门,又摩挲着铜钱上的月牙,笑得玩味起来。
  听闻身后响起了脚步声,他不作声色地将铜钱收了起来,对来人拱了拱手,“无意贤弟,心箴贤弟,我们不妨先来聊聊那雅集会的事,据说这次聚会声势浩大,不少京中的勋贵公子,都已到柏舟书院附近下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各路人马开始云集了,且看咱们姐奴意意如何招架吧。
而且咱们的别扭意意已经有作死的前兆了。
又被杨珥和痴草秀了一脸,一个生怕对方觉得没人需要他,一个生怕对方闲着了,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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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每天的闲话时间:
说真的,朋友问我人民币50块背后印的什么,我傻眼了,赶紧拿来一看,竟然印的布达拉宫……
哭泣出声,提醒宝宝们以后要做一个善于观察的人哦,不然就和羊儿一样吃亏了呢~~

  第41章 宫中传喜讯

  刚从坊市买了小半篮鸡蛋的王嫂子; 笑眯眯地牵着葡萄刚准备进王家大门时,就发现杨珥一脸苦大仇深地在街上走着,忙好心问道:
  “小娘子这是要干什么去呢?”
  杨珥看到葡萄肉鼓鼓的两个腮帮子; 心情顿好,忍不住地上前捏了捏。小丫头虽然撅着嘴; 但没有躲开,对杨珥的态度不像早先那样排斥了。
  “王嫂子可知最近的酒坊在何处?家里来了无意的同窗; 想买点雄黄酒招待客人。”
  王嫂子了然一笑; “三阳县不大,仅有一家酒肆,县头第一家就是,很好寻的。”
  杨珥道了一声谢,与母女二人挥手致别,往县头走去; 心里却早把林无意问候了好几遍; 臭小子一定是故意的!县头离林府可隔着两条大街的路呢!
  半个钟头后; 香汗淋漓的杨珥终于走到了酒肆,却被卖酒的老翁来了当头一个棒:
  “姑娘; 雄黄酒现在是最紧缺的酒种了; 早就卖光了; 要不换个爽口的绿蚁酒?”
  她愣了一下,奇怪道:“临近端阳佳节,这雄黄酒的供应怎么会成问题呢?”
  老翁拿拂尘赶了赶飞虫,眼里满是讶色; 说:
  “姑娘竟连这都不知道?几天前,圣上最为宠爱的魏昭仪喜得龙脉,圣上龙颜大悦,决定在端阳节的时候,在京城大摆三天的筵席,普天同庆本朝的这第一位龙子。筵席阵仗不凡,应景的雄黄酒需求更是不少,官兵这段时间在民间收买了不少雄黄酒,是以现在的雄黄酒是很难买到的。”
  杨珥闻言,朱唇微张,不敢置信地看向他,见他神色不似玩笑,心头的震动难以言表。
  魏昭仪虽然有些娇蛮,但却是第一个位为皇家开枝散叶的人,这倒成了杨珥许久以来,听到的最让人振奋的事了,当即呆怔着在原地傻笑。
  老翁以为她因为买不到雄黄酒,悲极痴傻了,忙出言安慰道:“姑娘要不去江城里的斗酒轩看看?那是方圆五十里最大的酒肆,兴许存有少许的雄黄酒以备不时之需。”
  杨珥这才忆起买酒的正事,记得自己初下山的时候便是到的江城,自来了三阳县,便是再也未去过,路是记得的,可是来回得要一个时辰的脚程。
  这周斯濂莫不是知道现在雄黄酒的行情,故意在整她才说要喝这个酒的吧?
  虽说也并不是不喝这雄黄酒林无意他们就不能高谈阔论了,但杨珥想到林无意让她猜铜钱正反时,那丝毫不让的态度,她就气闷,去江城买就去江城买!就让他担心自己一个时辰吧!
  况且,想到京城中的皇兄正举着雄黄酒邀杯,酣畅地庆祝喜事,就算她不能亲至,但总要喝口雄黄酒,隔空祝福一下,心才能安。
  主意刚下定,她便往江城行去,心里却一直在思索着,魏昭仪有喜了这样的大事,为什么自己现在才知道?林无意对宫中诸事都是闭口不谈的,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同她议论,那执婴呢?为什么没有及时和她汇报?
  哎,到底是太年轻了,和老练的二七相比还相差甚远,找机会一定要好好指点一下他。
  抱着让林无意多担心一下的小心思,杨珥一路上行得不紧不慢,进了江城以后,也是等到随心地到处逛厌了以后,才向人打听了斗酒轩的位置,徐徐地走去。
  正可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杨珥这次可是前后看了好几遍自己的行头,朴素得不能再朴素,这步才敢往江城里迈的,她可不想再玩次被武侯追着满街跑的游戏。
  斗酒轩不愧是几个郡中规模最大的酒肆,还未及门栏,就有浓郁的酒香飘逸到鼻尖,令来人为之倾醉。
  杨珥精神一振,看这阵仗,这次应该不会再空手而归了,脚步都变得欣急起来,不料在入门时却和一位妙龄女子相撞。
  “抱歉。”二人异口同声地说,不由自主地对视,随之皆是一阵错愕。
  妙龄女子眸光滟滟,颇有些风尘的味道,穿着俏丽,面上挽着一条丝巾,奇就奇在女子露在外面的小半张脸,竟和杨珥有七八分的相似!
  妙龄女子似有急事,抱着一个酒坛对杨珥欠了欠身,便快步离去了。
  定在原地的杨珥有些恍惚,未几,便释然了,不过一个路人罢了。抬脚走进店内,唤来了一个小二,“小哥,给我来一小坛雄黄酒。”
  小二顶着客套的笑脸,“这位客官,实在是不好意思,最近雄黄酒极为抢手,仅剩下的最后一坛,也被刚刚您在门口撞见的那位姑娘给买走了,下次请赶早。”
  杨珥心里苦啊,耐着性子问:“那江城可还有别的酒肆有这雄黄酒?”
  “不瞒您说,咱们斗酒轩要是都没了,别的地儿怕是也不会有了。”小二赔笑道,面上却有难抑的得色。
  最后,杨珥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斗酒轩,不甘地望了望苍天,自己都不辞辛苦地来到这么远的地方了,却只能败兴而归,早知道不乱逛,早点来,这最后一瓶就是她的了。
  心情郁闷地在街上晃悠,目光忽然被巷子里的一抹明亮的身影给勾了去,是那捷足先登的女子!她为什么背靠着墙,坐在地上?
  杨珥默默地走到暗处,发现她正慢慢揭下丝巾,直到完全露出一张脸,她才放心地呼了一口气,这女子除了上半张脸与她有些神似外,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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