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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可不是吃素的-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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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公子哥们却不乐意了,“怎么回事嘛!脸都不让看,还有什么劲?”
  “对啊!送给心爱的男子?在座的谁是她的心上人?”
  谢庆岱闻言,唇角微弯,低声自语道:“小心思还真多。”
  樱草色的锦鲤绣鞋刚踏入众人的眼帘,所有议论中的人皆是一窒,这是怎样灵动的一双玉脚,仿佛就是为歌舞而生般,挠得众人心中一痒,恨不得冲上台去将其握在手中把玩。
  动了!她走出来了!
  右脚踝上系着颗铃铛,一下又一下地叮铛着,走至舞台的正中央,浅茶色的襦裙与鸭卵色的丝巾毫无违和,含情的眼眸有了下半张脸的遮掩,显得越发的欲语还休,睫毛微颤间是何等的撩人,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对掩面这事产生质疑,仿佛这原本就是舞蹈中的一部分似的。
  本在角落里坐着的绮君陡然冷哼一声,“故作玄虚!”。她身旁的男子忍不住地轻捏了一下她的酥胸,哄道:“就是,她可比我们的君儿差远了。”
  “瘸哥,你真讨厌~”
  逗得怀中之人娇喘不止之时,他仍下意识地将目光移至台上,喉结滚动,好一个尤物!怪不得金爷指定要这景窗上台,绮君与其相比,差得还真不是一星半点。
  杨珥环视了一圈,毫无声息地在谢庆岱所在的位置上停留了片刻,与其对视了一眼,众人只听得佳人一声娇笑,似羞涩,似撒娇,似柔情,顷刻间掀起他们心中的狂热。
  紧接着筝声轻扬而起,台上的丽人又动了!广袖生风,眸光流转,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高空被旁人掷下漫天的白羽,似凤凰涅槃时的光景,又似丽人眼里的云霓。
  众人神色痴醉,全然没有注意到杨珥在不动声色间与谢庆岱眼波传情了数次。
  玄色衣衫男子见周遭的气氛仿佛凝固了,心下诧异,这才扭过头看向舞台,眼中惊艳顿生同时,却燃起了莫名的熟悉感。
  眉头深皱,凝神细看,愈发地肯定了心中所想,愣神之际,手中的筷子都没拿稳,砸在地上一响,惊动了同桌人。
  同桌人见他一副呆傻样子,笑话道:“杜兄,没想到洁身自好如你,七魂六魄都被勾走了不少。”
  玄衣男子对他强笑了一下,发现周遭众人眼里皆是不掩饰的垂涎,烦闷之气充斥着胸肺,死死盯着台上的丽影。
  乐声绕梁逐渐放缓,杨珥足尖微点地一旋,舞曲终毕。香喘带着丝巾细微地拂动,台下众人直觉喉咙干渴,应是张嘴太久所致,忙咕噜喝水缓解并掩饰心中的焦渴。
  金爷大步上台,走至杨珥的身侧,笑得春风灿烂,显然对众人的反应很是满意。别说旁人,就连他都是震惊不已的,景窗今日的表现远超过了平日,看来为了这次献舞准备颇丰。
  他轻咳了两声,试图吸引一下众人的注意力,可是效果却不甚理想,有这么大一美人站在他身边,他们可没闲情去欣赏他这个大老粗的金牙。
  “诸位远道而来,不知景窗姑娘刚才这一舞可有解了你们一路上的乏累?”没人理,不要紧,他继续说道:
  “在下征得了景窗姑娘的同意,接下来会进行竞拍,价高者,可得到两个时辰和她的私人时间,前提条件是,不可做出阁之事。望诸位谅解,毕竟咱们燕归坊是只卖艺不卖身的风雅之地。”
  所有人倏地全部望向他,眼光炙热。金爷心里无奈,非要搬出这句话,才能得到大家的注意,自己真是毫无魅力可言啊。
  虽然这两个时辰只能动动嘴皮子功夫,但这无疑给大家了一个接近美人的机会,众人皆是辛朝各地的翘楚,对自己的条件颇为自信,丝毫不愁这两个时辰过了以后,会没有别的发展。
  “底价十两金子,现在开始吧。”金爷带着老谋深算的笑意,宣布道。
  众公子哥心中皆是一惊,正常竞拍的底价一般是二两金子,十两这个价位可是不低,。不过随即便释然了,观得刚才景窗姑娘的万千仪态以后,这所谓的高价都算是折辱了她的才华。
  杨珥则是娇羞地低下头,绞着衣袖,一副很紧张的样子,我见犹怜。台下众人心中皆是一柔,竞价声骤然层出不穷。
  “二十两!”
  “二十五两!”
  一开始的价格涨得并不算快,众人还处于有心试探的阶段。
  “五十五两。”沉稳的声音打破了众人的争抢,这价格瞬间被翻了两倍不止,心叹出价之人的豪迈,众人包括杨珥也不例外,秉着打量的目光瞧去。
  随即下面就有人低声交谈,“竟是江南周家的二公子周棣,人家家里做的是古玩生意,扔这么点小钱还真是如挠手心痒痒般随意。”
  杨珥闻言有些错愕,江南周家?莫不是周斯濂的本家吧?她仔细瞧了瞧这二公子,与林无意一般大的年纪。只见他礼貌地站起身来,冲杨珥微微鞠躬,眼中满是钦慕,并无浪荡子的轻薄,杨珥顿时对其心生好感。
  俊俏的鼻梁确实和周斯濂有些相似,只不过和周斯濂那招摇的风格大相径庭,这二公子倒要儒雅得多,二人若真是有血亲关系……
  她心里很是无奈,怎么走到哪里,都有周斯濂挥之不去的阴影。今日这事还要插一脚?若不是他要喝那什么雄黄酒,又哪来这么多费心事。
  金爷咧嘴一笑,瞥了一眼谢庆岱,煽风点火道:“若是没人继续出价,等会就是周公子和景窗姑娘共度良宵了啊!”
  杨珥心里也有些微急,原计划是想趁此机会和谢庆岱打下交道的,可是他却无动于衷。情不自禁地就往他那方向瞥了一眼。
  这不瞥倒还好,一瞥就激得谢庆岱身下起了反应,原本是并不愿与这乡野女子有多少的交集,可是杨珥眼里的娇怨,却让他火急火燎起来,脱口而出:
  “七十两!”
  瞬间一阵哗然,万般没有想到自恃高位的谢中尉竟也按耐不住了!众人就算有余力继续一争,却也不得不因忌惮他的身份,而偃旗息鼓了。
  就只是与其在同一房内相处两个时辰罢了,出不了什么事的,谢庆岱这样宽慰着自己。
  杨珥羞涩得垂首,因此没有任何人看到她得逞的笑意。
  金爷喜不自胜,大笑道:“那这大好的机会就是咱们的谢中……”
  “一百两!”
  低沉的声音如平底炸起了一个惊雷,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怎么也没有想到还会有人想与彭中尉整个高低。
  看向说话之人,顿时吸了口凉气,心中大叹有趣!若是这人,倒还真有一争的实力。而谢庆岱的脸色莫名。
  杨珥先是一惊,心里焦急万分,到底是哪个混蛋这么没有眼力劲!她蹙着眉头,脑子里突然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猛然抬头,待看清那人的面目时,随即怔在原地!瞬间半分底气全无!
  杜光慈!他怎么会在这里?
  她瞒得过所有人,却怎么瞒不过他啊!
  杜光慈定神望向她,见她已是认出自己,眼中意味深长。转而对谢庆岱一抱拳:“谢兄,贤弟本无冒犯之心,只因现下对这姑娘在意得紧,希望兄长能够割爱,以后找机会必定会还了你这个人情。”
  杨珥的额前已溢出了不少细汗,完全顾不上原本的计划,谢庆岱出不出价都以无所谓了,她怕的是杜光慈恼羞之下,将她的真实身份给说了出来!
  谢庆岱面色阴沉,半响无语,若是旁的事,他说不定会让给这杜光慈,可女人的事是关乎着颜面的大事,半点马虎不得。脑子里又迸出这小丫头舞动间眼中暗含的期盼,他硬着头皮道:
  “杜贤弟,真是抱歉了,对景窗姑娘我也是势在必得的,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我出一百一十两!你请便吧。”
作者有话要说:  傻二郎,紧张起来吧!还等着喝酒呢,瞧瞧劲敌出现了!

  第44章 到嘴鸭子飞

  场中登时安静了下来; 众人连交谈的心思都提不起来了,现在已不是价格的搏斗了,而是他们二人身家背景的较量。
  按理说; 谢庆岱本无需对杜光慈如此礼待,前者官至中尉; 后者位列宗正,二人虽是平级; 但是前者掌京畿治安; 可指挥禁卫军,实权比掌管皇帝亲族或外戚勋贵等有关事务的宗正要得多。
  可是谢庆岱不得不注意的是杜光慈其父的身份,与他的丞相父亲一样,皆是三公之一,是有监察百官之权的御史大夫。彭太尉垮台以后,三公仅存两公。况且杜家近来与谢家交好; 万不能因为一个乡野女子伤了和气。
  只是这忌惮; 倒真没大到会让他谢庆岱做出让步之举。
  “瘸哥; 中尉他们莫不是疯了吧?这臭女人有什么好抢的?要不我上去揭了这女人的面纱,让她满面疮痍的样子大白天下?”绮君阴狠地道。
  瘸子连忙按住她的肩; 安抚道:“在座的都是手能通天之辈; 你可别犯傻跑去趟这浑水!还有造成她脸上那伤的人; 可是有你一份!你还生怕大家不知道这点吗?”
  她气愤地直跺脚,却心知他说得都在理,只能眼红作罢,嘟囔道:“下次见到干爹; 我一定要让他帮我出了这口恶气。”
  瘸子心里暗嘲,这景窗要是随意傍上了其中的一个大能,你那干爹还真不一定能帮你出这气。他纵观了一下周遭的局势,心里怅然,幸亏刚才没有由着心思出价,为了一个仅见过一次的舞女,得罪了这帮权臣可真是不智之举。
  他们二人在这头长吁短叹,丝毫没注意到旁边桌上的那位面红齿白的公子,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公子系着琥珀腰带,掩面摇首轻笑,一旁的仆从也生得肤白细腻,低声道:“今日燕归坊还真热闹,不虚此行了。”
  琥珀公子点了点头,细细审视着台上的杨珥,歪头疑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景窗,有些面熟。”
  仆人闻言仔细瞧了瞧,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可能这景姑娘的相貌很大众吧。”
  一时间,台下众生相起,杨珥却无暇顾及,只能咬着唇,望向杜光慈,希望他念及早已荡然无存的多年友情,别让她置于难以下台的局面。
  金爷也没想到竞价会走到如此焦灼的地步,低着腔调讨好杜光慈,“不知道杜公子是否还要继续出价?”
  杜光慈将她眼里的哀求看得真切,心已凉透。在她的眼里,他当真就是那过河拆桥之辈吗?将她的身份说出来?他怎么会!
  身旁的谢庆岱仍虎视眈眈地望着他,他隐藏在衣袖下的拳头缓缓握紧,青筋暴起,又是这种情况!为什么又是这样!
  他忽然唇角微扬,一副认输的模样,对谢庆岱苦笑道:“既然谢兄无法割爱,那就只能让贤弟忍痛了。”
  说完不再看向台上,埋头引了一口烈酒。喉间的苦涩只有他一人知,又一次,双手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让给他人。
  他眼里闪过一阵阴霾,原本以为,只要彭希年死了,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可是,却又来了一个谢庆岱!
  听到金爷宣布机会最终花落谁家的同时,杨珥对着目光灼灼的谢庆岱抛了一个媚眼,徐徐朝后台行去。
  心里对杜光慈此举毫不例外,他就是这样的人啊,畏缩不前,呵,和他父亲一样,风吹墙头草之辈。
  勋贵公子们没想到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会如此之快就结束。因为没看到双方斗得你死我活,皆是觉得无趣地咂嘴,又同情地暗瞟着杜光慈,他们对这战况也是毫不例外的,因为杜家,向来就是以丞相马首是瞻的。
  杜光慈恍若未睹,只顾闷声喝酒。
  琥珀公子看到杨珥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忙拍了一下仆人的肩膀,“我们也走。”
  台后。
  杨珥一出幕布,便跑了起来,边跑边吹了一溜口哨。刹那间,惨白着脸的执婴就跟在了她的身后。
  她语气因着愤怒而颤抖起来:“你给我说说,杜光慈为什么会在这里?而我却不知道?”
  执婴结巴不已,“您刚才让属下去查……查谢中尉为什么会出现在江城,属下已经查出来了,是为了参加柏舟书院几日后举办的春日雅集会。而杜宗正也在这里,属下估摸……估摸也是准备一同参加这次雅集会吧。”
  “雅集会?这不该是我让你去查才得来,而是应该你提前告诉我吧?京城这么多人马来到江城郡,你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得到?你究竟是怎么和二七学的?”杨珥猛然将丝巾扯下,大喝道。
  执婴听她提起“二七”的名字,心里有愧,丧气道:“大部分死士都随二七去往苏州找沈大人了,人手供应不足,消息没有以前那么灵通。是属下该死,请长公主责罚!”
  “我不想听借口!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疏忽,我差点就暴露了身份?幸亏今日遇到的是杜光慈,若是丞相党羽中熟识我的人,你想到后果了吗?还有,魏昭仪有喜了这么大的事,我为什么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执婴闻言更是毫无血色。
  “现在趁杜光慈来找我前,赶紧赶回归元寺!到时候再向你问责!”杨珥迅速吩咐,正欲朝大门走去。
  身旁的房门却被人由内而外地猛地拉开,景窗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跪倒在杨珥身前,死死拉住了她,“长公主!求您带我一起走!”
  杨珥听到了她的这一声叫唤,心尖一颤,冷眼觑了她一眼,“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世间还有谁能如此还原《钗头凤》此舞?”景窗畏惧的瞳孔里满是向往之情。
  被她闹了这么一个插曲,杨珥算是彻底冷静了下来,差点把她的这档子事给忘了,拍了拍她的手掌,耐着性子劝道:
  “你按我早先同你说的,好好招待谢中尉,务必让他对你魂牵梦萦!我改天自会派人来找你!”
  景窗见杨珥要撇下她一个人,急得眼泪直流,“长公主,您若是走了,我便是没有了主心骨,您瞧我这样如何能应付谢中尉啊!”
  她因说话动作太大,丝巾被拂起,杨珥见她面上斑驳的伤口,心中一沉。
  景窗见她面有松动,继续说:“您若是不带我走,今日您代我出尽了风头,绮君必定不会放过我的,她怕是不会让我等到再见您之时啊!”
  杨珥凝眸思索了片刻,对执婴一努嘴,“你把她带上吧,我们即刻出发。”
  景窗大喜过望,老老实实地任由执婴搀着自己。杨珥临走时回头望了一眼前厅的方向,心冷笑道:
  这样也好,让那谢庆岱到嘴了的肥肉却吃不着,再次见到之时,就算是闻闻,也是香的,才会更加真心。
  执婴犹豫了片刻,说道:“需不需要属下找人向林公子知会一声?”
  杨珥睨了他一眼,“怎么向他解释我的行踪?还有你派去送信的那人怎么解释?你什么时候才能机灵一些?”
  他面色灰败,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杨珥蛾眉微皱,“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再说。”
  她屈指又吹了一溜口哨,身边多了两个黑衣人,吩咐他们扶着她,翻墙离开。执婴见杨珥没有依靠他,眸光一黯,随即强打起精神,带着景窗跟了上去。
  院内归于平静,草丛里,蓦然响起了鼓掌声,琥珀公子同仆人走了出来。琥珀公子大笑道:
  “原来真正的好戏在幕后啊,真是精彩!精彩!”
  仆人只觉自己仿佛走在云端,“邹娘子,你说,刚才跳舞那人,真的是明舒长公主吗?”
  邹娘子撕掉贴在脸上的胡子,疼得低呼一声,露出花容月貌。转瞬便玩味了的笑了起来,“嗯,我说怎么就这么眼熟呢。她不仅是长公主,还是个尼姑呢。”
  仆人听得云里雾里的,也撕掉了粘着难受的小胡子,俨然也是个女子。她心里仍在疑惑,长公主为什么会是尼姑?
  “我们也迅速离开这里”听得邹娘子吩咐,她茫茫然地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敲黑板划重点:
作者我开了本新书的预收,名叫《师父有点巫》,戳进作者的专栏可以看见,wap的读者可以直接搜索书名。(含泪求收藏!!!)在此贴上文案:
女主现代穿越到民国,架空文,破案师徒日常,每卷几则关于戳破欲望泡泡的故事。
【腹黑老干部师父/古灵精怪徒弟】
“师父,我竟然会飞耶,我可能是个仙女吧~”
“别想太多,你就是个普通的女巫师。”
“……”
他脸臊得通红:“还有,不是你会飞,是为师会。速速放开为师的脖子。”
“好~”
他大惊搂住她的腰,大叱道:“让你放还真放!不要命了吗?平日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
她眨了眨眼:“因为知道师父会接住我的嘛~”
他别过头,“又没羞。”
【通俗版文案】
仙乐斯舞厅裸尸、电影皇后丑闻、帮派血拼为红颜、名媛富太难以启齿的秘密、军官与间谍的邪恶交易。
这一系列的爱恨情仇中,总有一位黛绿衣衫女子的身影。
她说:“我在找这世间极恶之人。”
“你知道他姓甚明谁?”
她摇首道:“我只知,他的胸口有朵鹭兰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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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上的罪,尚有法可依;
人心里的罪,唯有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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